第24章
“聲啊,乖,把腿分開。”穆聞天急不可耐地拍着郁聲的屁股,“讓四哥摸摸。”
“四哥……四哥不是已經在……在摸了嗎?”他顫顫巍巍地分開雙腿,委屈巴拉地控訴,“手指……手指都伸進去了。”
穆老四的确在拼命地把手指往郁聲濕濕軟軟的穴口裏塞。
可沒被标記過的歐米伽太緊了。
穆老四連手指都塞得很艱難。
“別怕,四哥……四哥慢慢的。”穆聞天折騰出了一頭的汗,大手搓揉着郁聲濕滑的臀瓣,耐心地哄他,“四哥也難受呢。”
郁聲不忍心穆聞天難受。
畢竟,四哥長這麽大,頭一回有感覺。
他……他不能掃興呀。
再說,他前段時間到了汛期,連他都知道有感覺是什麽滋味兒呢。
郁聲覺得穆老四慘,含淚跪在阿爾法的腰間,還乖乖地把屁股擡起來了一些。
穆老四好生感動,不知如何是好,幹脆尋到郁聲的唇,又吻又吮。
郁聲生澀地回應,呼吸急促,面頰越漲越紅,最後身子徹底癱軟下來,由着阿爾法生着薄繭的手猛地使勁兒,撲哧一聲,擠開了濕淋淋的穴道。
“四哥……”疼痛讓郁聲短暫地清醒過來。
他顧不上插進穴口的手指,拼命低頭,往棉被裏拱,想要看一看穆四哥是不是還硬着。
萬一不硬,就是藥效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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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聲!”穆老四怕傷着郁聲,自然想慢慢來,誰料,懷裏的歐米伽一改先前的乖巧,居然開始胡亂扭動起來。
穆聞天急得額頭再次浮現出汗珠:“聲啊,別亂動。”
郁聲不管不顧地掙紮,鬧鬧騰騰地摸到四哥腫脹的欲根,确定四哥還硬着,才安下心來,軟綿綿地“嗯”了一聲。
穆聞天不明所以,還被郁聲溫涼的小手摸得欲火難消,沒忍住把他的手再次按了過去。
“四哥?”郁聲的掌心緊緊地貼在猙獰的肉刃上,甚至摸到了上面暴起的筋絡,登時臊得渾身都泛起了紅。
他像只煮熟的蝦子,在穆聞天的懷裏顫抖。
“我忍不住了。”穆老四輕輕咬着郁聲的耳垂,含混道,“幫幫我。”
“怎麽……怎麽幫?”
“幫四哥揉出來。”
“我……”郁聲艱難地抓着肉刃,咽了咽唾沫,“我不會呀。”
“四哥教你。”滾燙的大手覆蓋上來,穆聞天帶着郁聲,緩緩揉弄。
阿爾法的肉刃又粗又長,還帶着天然的彎鈎,郁聲的小手畏縮着躲了幾下,又控制不住稀奇地摸來摸去。
原來……原來四哥硬起來,是這樣。
“聲……”穆聞天悶哼着摟緊他,結實的雙臂暴起青筋,爽得額角撲簌簌落下汗來。
這可比穆聞天自己的右手舒服多了。
郁聲将下巴擱在穆四哥的肩頭,眼角滾落的淚珠啪嗒啪嗒地砸落在阿爾法的肩頭,與薄薄的汗水彙聚在一起。
滿屋都是淡淡的桂花香。
穆老四全神貫注地帶着郁聲揉,欲火逐漸堆疊,即将爆發的瞬間,仰起頭,露出了不斷滾動的喉結與滴着汗的下颚。
郁聲依憑本能,貼過去舔四哥的喉結。
穆老四腰身一緊,欲火爆發的剎那,無意中偏頭,目光落在窗臺上,又一個激靈——窗臺上再次多出了一顆黑乎乎的人腦袋。
穆老四:“……”哎喲我去。
穆聞天猛地撩起被子,罩住郁聲,把他的腦袋壓在了自己的胯間。
郁聲稀裏糊塗地撲在炕上,微張的嘴貼着肉刃,迷迷糊糊地舔了一下。
溫熱潮濕的觸感讓穆老四眼前一花,差點直接射出來。
恰在此時,窗臺上的腦袋忽然嗚嗚地哭號起來,伴随着陰恻恻的風,真跟勾魂索命的野鬼沒什麽區別。
趴在穆聞天胯間的郁聲吓着了,整張臉貼在肉刃邊,一把抱住了四哥的大腿,也跟着嗚嗚嗚。
潮濕的喘息噴在腫脹的彎鈎頂端,穆聞天倒吸一口涼氣,磨着後槽牙,哆嗦着喝罵:“老七,給我滾進來!”
是了。
穆聞天一聽就聽出來,在窗臺邊上哭號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那個不着調的親弟弟,穆博天。
穆博天嗷嗷幾聲,當真聽話,乖乖滾進了屋。
郁聲也裹着棉被從炕上爬起來,紅着臉縮在四哥身邊,不好意思見人。
穆聞天是故意讓弟弟進屋的。
他壓根沒想過要隐瞞自己和郁聲的關系。
奈何穆老七不走尋常路,進屋是進屋了,卻渾身酒氣,拎着個酒瓶,別說腦子清醒不清醒,就是話都說不清半個字。
穆聞天想正大光明要了郁聲的心涼了半截,盯着醉醺醺的弟弟,氣得半晌說不出話。
穆老四說不出話,穆老七就嗚嗚地哭,把郁聲也給哭納悶了。
小小一團歐米伽裹着被子,蹭到炕邊,稀奇道:“七哥,你哭什麽呀?”
穆博天正愁沒人搭理自己,聞言,“哇”一嗓子號道:“小柳不要我了!”
哦,謝小柳。
穆老四在一旁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心道,人家就沒要過你。
“小柳怎麽了?”郁聲聽七哥提了自己剛認識的朋友,連忙問,“七哥,你欺負小柳啊?”
“我怎麽會欺負他呢?”穆老七高聲喊冤,“我對小柳的心,日月可鑒!”
郁聲裹着被子眨眨眼:“哦。”
“我對他,情比金堅!”
郁聲蹭回穆聞天身邊:“哦。”
“我……”
穆老四煩得不行:“你走吧。”
穆老七深感受傷,拎起酒瓶,往嘴裏灌酒,然後酒壯慫人膽,一屁股坐在了炕頭。
“四哥。”郁聲騰地蹿進穆聞天的懷裏。
穆老四摟住他,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兩句寬慰的話,穆老七就開始嗚嗷嗚嗷地耍酒瘋。
連那只被晾在浴盆邊,睡在毛巾裏的雪貂,都被穆老七吵醒,窸窸窣窣地從屏風後爬出來,瞧瞧酒氣熏天的穆博天,再看看被穆老四摟在懷裏,只露出半張臉的郁聲,然後果斷爬上了炕……又被穆聞天拎着後脖頸,提溜了下去。
穆老四記着小貂咬郁聲的仇,壓根不許它近身。
雪貂郁悶地趴在炕下,瞅準時機再次蹿上去,卻不敢靠近郁聲,自己找了個舒服的角落,暖和和地團成了一團。
穆老七還在哭:“我不走,我不走……你們怎麽都叫我走?”
“……小柳叫我走,四哥也叫我走,郁……郁聲啊,你不會也叫我走吧?”
郁聲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嘟囔:“天……天色已晚……”
他還盼着四哥的藥效不要過呢。
穆老七沒聽清郁聲的話,期盼地望過來。
郁聲對上七哥含着水光的眼睛,一時語塞,到底沒好意思把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但是郁聲不好意思,穆老四好意思。
穆聞天的好事被打斷,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無處發洩,弟弟硬湊上來找罵,他還能忍?
“瞧瞧你那熊樣!”穆聞天一蹬腿,穆博天就從炕頭坐到了地上,“你不睡,郁聲也得跟着你不睡覺?長本事了,在弟弟面前耍酒瘋?”
穆老七抱着酒瓶子,悵然若失。
穆老四愈發氣不打一處來:“人謝小柳就算是歐米伽,也是男人,難道比你多了倆器官,就得上杆子當你的人?”
“喜歡什麽就去争取,争取不到,要不就認命,要不就咬着牙繼續争!”
“從小我是怎麽教你的?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四哥……”穆老七猶如醍醐灌頂,摔了酒瓶子,撲到炕上,抱着四哥的腳,又是好一陣哭。
穆老七邊哭還邊發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對不起四哥,對不起弟弟,對不起我爹,對不起三媽媽,嗚嗚嗚。”
穆老四只覺得頭疼。
而郁聲盯着穆博天抱着四哥腳的手,委屈巴拉地想,四哥軟了。
……有穆博天這麽一個活寶在側,穆聞天想不軟也難。
于是穆老七頂着兩道怨念的目光,離開了四哥的院子,被半夜寒冷徹骨的風一吹,總算覺出了一絲不同尋常。
剛剛……郁聲在四哥的炕上???
穆老七腳下一軟,想要回去一探究竟,可等他回頭,看着早已熄了燈的院子,又遲疑了起來。
酒喝多了,出現幻覺也說不一定。
再說,郁聲在四哥的屋裏怎麽了?
爹讓四哥照顧郁聲嘛。
穆博天把自己說服,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了風雪裏。
而熄了燈的穆聞天憂傷地躺在炕上,懷裏還有一個同樣憂傷得軟綿綿的郁聲。
郁聲趴在穆老四的胸口,腿根蹭着半軟的肉刃,恨不能現在就給四哥灌一大碗加料的雞湯。
他沒經歷過情事,不知道硬多久算時間長,但他能明顯感覺到穆聞天的頹喪。
這可不行。
四哥好不容易硬了一回,失去信心怎麽辦?
他理所當然地認為,穆聞天是為肉刃的疲軟而沮喪。
郁聲不想四哥難過,所以假裝睡熟了,從穆聞天的懷裏滾了下來,窩在一旁,做出一副沒發現穆聞天疲軟的姿态。
穆聞天更郁悶了。
穆老四原想着,若是郁聲還有勁兒,今晚就可以直接把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
原本水到渠成,一切順利,誰承想,撞進來一個穆老七,直接把郁聲撞困了。
穆老四越想越郁悶,越想越睡不着,硬邦邦地躺在炕上,睜着眼睛瞪天花板。
誰承想,睡熟的郁聲忽而伸長了胳膊,小手在被子底下艱難地挪動。
穆老四渾身僵硬,連呼吸都放緩了。
那只微涼的手窸窸窣窣地頂起被子,跨過千山萬水,終于來到了沉甸甸的肉刃邊。
郁聲失落地掂了掂,在頭皮發麻的穆老四耳邊,幽幽地嘆了口氣:“……唉。”
穆聞天:“……?”
郁聲小聲嘟囔:“軟了。”
穆聞天:“……??”
就在郁聲準備收回手的剎那,滾燙的肉刃忽地彈起,直直抽在他的掌心裏。
郁聲眼前一亮:“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