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穆聞天不禁心頭大震,按亮了燈的手再一使勁兒,屋內又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不安的喘息裏很快夾雜了郁聲羞憤的哽咽。

他氣鼓鼓地屈起腿,不痛不癢地踹着四哥的腿:“叫你……叫你不要開燈……”

偏偏開了,還撞見他那麽狼狽的臉。

穆聞天的心燒成了一團火,壓根不在意腿上傳來的輕微痛癢,直接将郁聲緊緊困在了懷裏:“聲啊,汛期到了?”

兩具滾燙的身子貼在一起,呼吸間,蹿起情欲的火星。

穆老四說完,喉結滾動了幾下,啞着嗓子先否定了自己:“不對。”

“味兒都沒出來。”阿爾法狐疑地嗅着歐米伽的頸窩,“不是汛期。”

到了汛期的歐米伽,身上的味道可不會這麽淡。

郁聲身上的桂花味不像是到了汛期自動散發出來的,倒像是沁在骨血中,親近的時候,飄飄悠悠自己冒上來的。

郁聲咬着唇不答話。

他能怎麽答啊?

說自己聞了給四哥熬的藥,先有了感覺?

郁聲快氣死了,他在穆聞天的懷裏扭來扭去,像條在岸上掙紮的魚。

穆聞天心裏沒有那麽多彎彎道道,單覺得懷裏燒着一團小小的火苗,再不治一治,就要上天了。

“聲啊。”穆老四的手指鈎住了白色的裙擺,作勢幫他拉平,實際上掌心隔着布料,緊緊地貼在他柔軟的臀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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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聲猛地哆嗦了一下,纖細的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四哥的腰。

他像柔軟的藤蘿,纏纏綿綿地依偎着喬木。

穆聞天察覺到郁聲的依賴,大肆揉捏起來。

阿爾法的手是握槍的手,即便隔着睡裙,也能讓郁聲感受到掌心的粗粝。

郁聲紅了眼眶,可憐兮兮地拽住自己的短褲,奈何他那點力道于穆聞天而言,無異于一陣輕飄飄的風,沒一會兒,小小的白色布料就掉在了炕下,仿佛尚未融化的飛雪。

被扒了短褲的郁聲只好去拽睡裙。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麽,明明心裏是想要四哥來摸的,手卻不受控制地反抗着,好像這樣就能打消心底的恐懼似的。

但郁聲的抗拒落在穆聞天眼裏,至多算是鬧。

“冷啊?”穆老四一手攥着歐米伽的臀肉,眼睛微微眯起,一邊用另一只手掖好被角,一邊絮絮叨叨地嘀咕,“怕冷就別亂動,讓四哥摸摸。”

郁聲想說自己不冷,但話到嘴邊,全成了軟綿綿的喘息。

……這藥,效果太好了。

郁聲正想着,穆老四忽而停了動作,狐疑地抽了抽鼻子:“什麽藥啊,味兒這麽大。”

郁聲哭喪着臉編瞎話:“小柳……小柳喝的中藥。”

穆聞天“哦”了一聲,表示自己懂了。

就是歐米伽喝來延緩汛期的藥呗。

“咱不喝那個。”穆聞天托起郁聲的屁股,用力拍了兩下,鄭重叮囑,“知道不?”

已經挨過一針了,可不能再亂喝藥。

汛期到了就上炕呗。

穆聞天巴不得快些疼他呢。

只可惜,郁聲壓根沒把穆聞天的話聽進去,光顧着胡亂點頭,哼哼唧唧地喊疼了。

“沒用力。”穆聞天徒勞地解釋,把郁聲的腦袋按進頸窩後,再一次打開了燈,然後撩起被子一瞅——好家夥,歐米伽的臀瓣上全是紅紅粉粉的印兒,像是一片潔白的雪地裏,默默盛開的紅梅。

穆老四的心重重一跳:“媽了個……”

他的咒罵及時斷在了嘴邊,憐惜卻源源不絕地湧出了心口。

只是郁聲已經聽見了,還含淚仰起頭,問:“啊?”

“疼嗎?”穆老四又把燈關了,尋回理智,啞着嗓子道,“都是印兒。”

他的腦袋耷拉回去:“沒事兒的四哥,我……我就這樣,一碰……一碰就留印兒,不疼的。”

郁聲說疼還好,說不疼,話落在穆聞天耳朵裏,無異于邀請。

阿爾法迫不及待地攥住歐米伽柔軟的臀瓣,來回揉弄,直揉得郁聲癱軟在炕上,兩條纖細的腿無力地跌落下來才罷休。

空氣中除了藥味,還彌漫起了淡淡的白桦樹的氣息。

郁聲的鼻子動了動,循着味道撲騰到穆四哥懷裏,微微發熱的手指碰到了穆聞天肩頭的窮奇。

許是想起了窮奇威風凜凜的模樣,又或許是勾起了回憶,他嘴唇嚅動,含糊地吐出三個字:“大老虎。”

穆聞天握住郁聲的手,耐心地領着他撫摸胸口的文身:“是窮奇。”

郁聲不依不饒地鬧:“大老虎。”

穆聞天默了默,笑着親他的額頭:“好好好,大老虎。”

于是乎,好好的窮奇成了老虎,在郁聲的撫摸下,愈發威風凜凜。

郁聲摸是摸了,喘也喘了,心思卻還飄忽不定。

他尋思着,自己都來了感覺,四哥總不能還軟着啊!

如此一想,郁聲的手也開始往穆聞天的胸下蹭。

穆聞天不知道他的小心思,還滿心歡喜地念叨:“你想看老虎,四哥開燈給你看,好不好?”

“……不過,你頭一回看的時候吓哭了,現在看,可不許再掉眼淚。”

郁聲摸到一半,氣鼓鼓地反駁:“沒有吓哭。”

“好好好,沒哭。”穆老四不以為意,順着他的話說下去,“那四哥等會兒摸你,也不許哭。”

郁聲的手猛地頓住,顫顫巍巍地蹭回來,緊張得話都說不出來,就摟着穆四哥的脖子哼哼。他哼歸哼,腰也跟着扭,臀瓣費力地撞阿爾法腿間蓄勢待發的腫脹。等确定穆四哥的的确确有感覺後,他一顆懸着的心,倏地落了下來。

硬了就好……

硬了就好!

“四哥,你有沒有……有沒有什麽感覺?”郁聲偏頭,在穆聞天耳邊吐出一串滾燙的呻吟。

穆聞天下腹一緊,欲望火急火燎地燒到了心頭:“嗯,有。”

郁聲徹底安心,小手冷不丁往阿爾法身下一探,在穆老四的悶哼聲裏,抓住了半勃的肉刃。

他被燙得面頰緋紅,卻忍不住笑出聲來。

藥效這麽強,真好。

穆老四被郁聲的笑勾得頭皮發麻,熱浪一陣接着一陣順着脊梁往下滾,好像壓在身上的輕飄飄的棉被都成了燒起來的火,風一吹,滿室滾燙。

穆聞天有些忍不住了,拎着郁聲的腿,去摸他微微濕熱的股溝。

郁聲的股溝淺淺的,猶如葉片上的經脈,清晨時分總會沾上晶瑩的露水。

穆聞天的指尖染上水意,便不由自主地想往深處去。

“四哥,你……你進來吧。”郁聲似有所感,勉強止住羞澀,低低地勸,“你……你上次就插進去了。”

穆聞天的理智随着他的話,轟然潰散,也不知自己做了什麽,再回神時,郁聲已經哭着癱軟在炕上,雙腿間滿是被他用手指折騰出來的淫水。

穆聞天的額角暴起了青筋,兩根沾着黏稠汁水的手指不易察覺地一抖,然後再次沒入了濕軟的穴道。溫熱的氣息包裹上來,柔軟的穴肉猶如柔嫩的花瓣,随着指尖的探入,帶着濃濃的淫靡水汽綻放。

這朵花太柔軟,開得太羞澀,還需要滋養呢。

穆聞天眸色幽深,大滴大滴的汗從下颚滾過頸側,在古銅色的皮膚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郁聲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撩至腰間,露出來的盈盈細腰融進了月色,清冷得似乎經不起一絲一毫的亵玩。

但穆聞天毫不猶豫地将手伸過去,粗粝的掌心在郁聲的腰間來回游走。

郁聲沉醉其中,迷迷瞪瞪地敞開腿,連挺腰的力氣都沒有,直接當着穆聞天的面哆嗦起來。

他嘴裏的呻吟摻雜着驚恐:“四哥……四哥!”

饒是在床上沒有經驗的穆聞天也聽出來了,郁聲在恐懼,不由面露異色,将他攏進懷裏:“別怕。”

“要……要出來了。”郁聲說話間,眼尾滾落一串淚。

穆聞天失笑:“以前也出來過,怎麽不怕?”

郁聲一噎,像是被問倒,但很快,他就哭得更狠,還拿手推着穆聞天的肩:“不……不要了。”

得,鬧上了。

穆聞天連忙把郁聲抱得更緊些,一邊用手指溫柔地搗弄,一邊耐着性子哄:“沒事兒的,四哥在這兒,你怕什麽?”

“可……可……”

穆聞天的手指換了個方向,指尖往柔軟處一戳,耳邊的抗拒就成了甜蜜的呻吟。

郁聲勾着穆聞天的脖子,又慌又臊,可再多的情緒,也阻止不了欲火的蔓延。他渾身都沁出了水靈靈的紅,軟在穆四哥的懷裏,最後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就一個勁兒地喘,喘得人面紅心跳,最後臀肉一緊,終是把含着的那一腔情欲化為潺潺流水,打濕了穆四哥的掌心。

屋內陡然一靜,世間的喧嚣退去,只剩風聲。

又過了片刻,細細的哽咽泛上來,連帶着暧昧的水聲,也響了起來。

穆聞天沒把手指從郁聲的小穴中抽出來。

阿爾法眯着眼睛享受着抽緊的穴肉層層疊疊地裹上來,胯間沉甸甸的肉刃免不了彈動了幾下。

他對郁聲的渴望,又在暗夜裏加深了。

郁聲掉了幾滴淚,意識緩緩回籠,艱難地翻了個身,趴在炕上回味高潮的感覺——那裏,汛期也濕過,但還是頭一回,被弄到噴出水的地步。

巨大的滿足感沖淡了郁聲心裏的羞恥感。

他難為情地扭頭,隔着茫茫夜色,看不清穆聞天的神情,便偷偷摸摸地往男人懷裏縮,直到臀瓣撞上硬得發燙的欲根,才紅着臉,嬌滴滴地哼了一聲。

這一聲可真是既驕矜又勾人,穆聞天一個沒忍住,直接把郁聲壓在了炕上,滾燙的吻也落了下去。

意亂情迷間,穆老四忽聽郁聲嘀嘀咕咕:“藥……真好……”

說的大概是在炕頭熬的藥。

可那藥該是謝小柳的,就算是再名貴的藥材,于他們而言,有什麽好?

穆聞天只當郁聲是糊塗了,大手猛地握住他精致的性器:“後頭弄過了,四哥再幫你弄前面。”

郁聲軟在穆聞天的臂彎裏,手徒勞地攥着裙擺的邊緣,像是不敢看似的偏開頭,顫抖的睫毛下滿是細碎的月光。

他不在乎自己前面翹得多高,只知道,臀瓣下結結實實壓着的,是穆四哥硬得不行的肉刃。

四哥……四哥行了呢。

郁聲激動得眼前朦胧一片,全被穆老四當成情動的淚,一滴不落地舔進了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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