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郁聲的前頭和後頭一樣敏感,沒被摸兩下,就射了穆聞天一手。

穆老四撚了撚手指的工夫,懷裏的歐米伽已經了個身,颠颠兒地湊過來,着急忙慌地往他懷裏拱了。

“四哥,四哥!”郁聲黏糊糊地貼在穆聞天的懷裏,屁股蛋蹭着肉刃,心滿意足地喘了口氣,“你難受嗎?”

穆聞天當然難受。

穆聞天不僅難受,還想把懷裏這個剛射完,舒舒服服的歐米伽按在身下跟自己一起難受。

郁聲毫無知覺,在穆四哥的懷裏到處亂蹭,還把濺到四哥小腹上的精水暗搓搓地揩掉了。

“聲啊。”穆聞天假裝沒看見,粗粝的手指在郁聲的後頸上輕輕一撩,“幫幫四哥。”

歐米伽的後頸何其敏感,更何況郁聲剛被弄射過,穆聞天的手指還沒挪開,他已經癱軟在了炕上,哆哆嗦嗦地哼唧起來。

穆聞天順勢壓過去,大手順着郁聲的後頸一直摸到隆起的臀瓣,然後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

小小的肉浪在阿爾法的掌心下翻湧,郁聲的腰一緊,猛地翻身,羞怯地往棉被底下挪。

嗐,還害臊呢。

穆聞天不害臊,直接伸手捏住郁聲的手腕,将他的手帶到了兩腿之間。

郁聲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四哥的硬來之不易,便硬着頭皮和四哥一起揉。

蓄勢待發的肉刃在郁聲的掌心裏彈動,他顫顫巍巍地上下撸動,渾身都跟着使勁兒,在穆聞天低啞的笑聲裏,呼哧呼哧地喘氣。

“累了?”穆聞天将郁聲勾進懷裏,隔着夜色,雖看不清他的面色,卻知道必定是通紅的,于是笑得愈發開心,“你也忒嬌氣了。”

郁聲動作一頓,不服氣地反駁:“不是我嬌氣,是四哥……四哥太難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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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聞天欣然颔首:“嗯,是我難弄。”

若是好弄,難受的不也是郁聲嗎?

郁聲也想到了這一點。

只不過,他想的是四哥靠藥才這麽難弄,自己說的話,簡直是紮人心窩。

他生怕傷到穆四哥的自尊心,連忙閉上嘴,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肉刃上,聚精會神地揉弄起來。

郁聲到底是沒經驗,指甲時不時會刮到柱身,穆老四痛并快樂着,失神地想,郁聲的汛期大概真的快要來了,要不然,屋裏怎麽會有這麽濃郁的桂花香呢?

正想着,下身忽然傳來輕微的刺痛。

居然是郁聲握着肉刃在發洩不滿:“四哥,你專心點。”

他快急死了。

本來就是靠藥才有的感覺,怎麽還走神啊?

穆老四哭笑不得地“哎”了一聲,摟住郁聲的腰,将臉埋進他的頸窩,悶笑道:“好好好,專心。”

穆老四專心起來,郁聲便揉得更艱難了。

他的額角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掌心黏膩,雙腿酸軟,跪坐在炕頭,精疲力竭地嘆了口氣。

“四哥……”

穆聞天的全副心神都在郁聲身上,聞言,大手立刻蓋住他的手背,生怕他不繼續揉了:“嗯?”

郁聲軟糯糯地哼了一聲:“我想喝水。”

穆聞天:“?”

穆聞天頭疼地親他的耳垂:“現在?”

郁聲:“嗯嗯嗯。”

郁聲的小手從滾燙的大掌裏掙脫,驕矜地伸到穆老四面前,說要擦擦。

穆聞天嘆了口氣,忍下身體裏翻湧的欲望,坐在郁聲身邊,胳膊一伸,拎起炕頭的帕子,替他擦手。

絲綢帕子在纖細的手指間穿梭,郁聲慢吞吞地貼到穆四哥身邊,甜絲絲地喚:“四哥。”

“又想做什麽?”穆老四被他折騰得沒了脾氣,摸黑親了親他的唇,“消停點,你四哥快憋死了。”

郁聲聞言,嘿嘿笑道:“四哥,我去喝水了啊。”

“去吧去吧。”穆聞天在他轉身的剎那,一巴掌拍在他撅起來的臀瓣上。

房間裏先是響起“啪”的一聲脆響,緊接着是郁聲氣哼哼的抱怨:“疼呢。”

穆聞天的唇角微微勾起,再豎起耳朵細聽,已經是一片叮叮當當的瓷器碰撞的聲響了。

郁聲叫着要喝水,當然不只是為了喝水。

他自己渴不是大事,但是四哥不硬了,就要出大事啦。

郁聲先倒了一碗水,又膽戰心驚地舀出一點滾燙的藥汁,摸黑倒在了茶碗裏。

許是動靜太大,坐在炕上的穆聞天問了句:“幹嗎呢?”

郁聲一驚,仰頭去看不遠處那道模糊的人影,只覺得面頰倏地蹿起兩團紅暈,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麽。”

穆聞天心有疑慮,但顧及郁聲的面子,到底沒開燈,就耐着性子仔細聽,直到聽見他往回走的腳步聲,才安下心,繼續靠在炕頭,摸精神抖擻的老二。

郁聲回來是回來了,手裏還捧着一碗水。

他怕穆四哥不肯喝,硬着頭皮自己先喝了一口,也沒嘗出什麽味道,就捧着穆聞天的臉,胡亂親過去。

穆聞天沒想到郁聲會來這麽一出,權當是炕上的情趣,壓根沒嘗出水的滋味,囫囵咽下溫熱的液體後,胳膊一伸,又把郁聲摟進了懷裏。

郁聲小聲喘息着跪坐在穆聞天的雙腿之間,那根熱騰騰的物件就抵着他的小腹,蓄勢待發,一點兒也不像不行的模樣。

“喝夠了?”穆聞天憋得要死,雙手攥着他的臀瓣,揉面團似的搓揉起來,“喝夠了就消停點。”

郁聲要是再鬧什麽幺蛾子,穆老四可就真要瘋了。

還好,郁聲喂了穆四哥一口水後,心下安穩,老老實實地回應着黏稠的吻。他瘦弱的身子在阿爾法大手的撫摸下,不斷地顫抖,很快就稀裏糊塗地又射了一回,繼而栽進了滾燙的懷抱。

穆聞天沒再猶豫,低頭尋了郁聲的後頸,牙齒抵着那塊凸起,先是不輕不重地厮磨,沒感受到抗拒後,狠下心,用力一咬。

“啊!”恍恍惚惚的郁聲猛地清醒,抱住穆聞天的腰,哆嗦着喊疼。

穆聞天的牙還沒拔出來,按着他,含含糊糊地哄:“乖啊,咬一次就不疼了。”

阿爾法的安慰,郁聲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手腳并用地鬧,拳頭捶在穆四哥的胸口,腳也踹上了穆四哥的膝蓋。

穆聞天不為所動,直到徹徹底底咬破那一小塊皮膚,才心滿意足地松口,然後打開了炕頭的燈。

刺目的燈光驟然亮起,郁聲短暫地眩暈了片刻,眼前仿佛綻放出了一團又一團絢爛的焰火。

但很快,他模模糊糊地瞧見了穆聞天的臉。

那張郁聲很熟悉的臉上,布滿了他所陌生的餍足與欲求不滿,連深邃的眸子裏都閃着危險的光。

郁聲眨巴眨巴眼睛,視線移到了穆四哥的薄唇邊——那裏還有一絲尚未來得及舔去的血線。

他鼻子一酸,又開始鬧:“四哥……四哥咬我……疼!”

穆聞天連忙将唇角的血跡舔去,摟着小歐米伽,哭笑不得:“得,不讓四哥舒服,還不讓四哥咬,聲啊,你這到底要我做什麽?”

“我……我才不要被咬。”郁聲抽噎着搖頭,心道,他只想要四哥的身子好。

念及此,郁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阿爾法身下。

剛剛那口藥,也不知道起沒起效果……

可是,還不等擔憂落在實處,只一眼,他就吓得頭皮發麻,整個人蹿了起來:“呀!”

穆聞天順手把蹿起來的歐米伽按回懷裏:“嗯?”

郁聲的臀肉與肉刃結結實實地壓在一起,眼裏又滾出一串淚。先前,他摸也摸了,揉也揉了,縱使知道四哥又粗又長,可想象的畫面,總比不過視覺上的刺激。

他快被穆四哥吓死了。

但是郁聲受驚吓之餘,又有些惋惜。

這麽好的配件,先前居然是壞的,真是……真真是暴殄天物!

他心裏的彎彎繞繞并不耽誤他胡鬧。

郁聲把穆四哥的胳膊扯開,費力地爬到棉被邊,想要爬進去的時候,又被摟了回去。

穆聞天沒搞明白郁聲到底在鬧什麽,一邊吮他的耳垂,一邊含含糊糊地抱怨:“聲啊,你不想開燈,哥就把燈關了,你躲什麽?”

“大……大大……”郁聲嘴一張,又開始抽抽。

穆聞天愣了愣:“大?”

阿爾法遲疑地低頭,望着胯間的老二,了然一笑:“是大。不大怎麽讓你快活?”

說着,把郁聲纖細的腿一掰,挺腰将腫脹的肉刃插在了歐米伽兩條軟綿無力的腿之間。

郁聲的哭聲瞬間頓住。

他腿根邊的皮膚嫩得像豆腐,穆老四的欲根還沒磨幾個來回,就火辣辣地泛起了細密的癢意。

“癢……”郁聲悶聲悶氣地抱怨。

穆老四聽得渾身一個激靈,修長的手指熟門熟路地往小穴裏塞:“知道你癢,四哥馬上就疼你……插進去就不癢了啊,乖。”

郁聲聞言,眼前一黑。

被那麽一長條插,下面定然要壞的,他越想越怕,眼淚又噼裏啪啦地砸了下來,嘴裏也跟着嘟嘟囔囔,說什麽都不要四哥插。

他倆在炕上雞同鴨講了半天,誰都沒能說服誰。

不過,郁聲嘴上再怎麽喋喋不休,也阻止不了穆老四的靠近,尤其是在桂花味愈來愈濃的情況下,穆聞天抽插的動作也開始逐漸失控。

肉體碰撞的悶響刺激着郁聲脆弱的神經,他的抗拒開始越來越微弱,纏綿的情欲在身體裏猶如春日抽條的樹杈,斷斷續續冒出了嫩綠的芽。

熟悉的空虛感席卷而來,郁聲愣了許久,直到被穆聞天托着屁股抱起,才慌裏慌張地哭鬧起來:“汛……汛期……”

“汛期?”穆老四的耳邊仿佛炸響了一聲驚雷。

阿爾法冷汗涔涔地驚醒,着急忙慌地摸歐米伽的後頸,又皺着鼻子嗅他身上的味兒,最後心裏一沉,以為他的汛期是被自己咬出來的,追悔莫及。

打了針的歐米伽,不該這麽快再次陷入汛期的熱潮。

雖說穆聞天此刻能直接标記了郁聲,讓他免受煎熬之苦,但對身體有沒有影響……得等到成結後看過大夫,才能知曉。

穆聞天再想要郁聲,也不想他因自己一時的欲望受苦,心裏登時忐忑不安起來。

說來也怪,上過戰場,見過血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郁聲眼裏湧出來的淚珠子。

穆聞天抱住哭得哼哧哼哧的歐米伽,無聲地嘆了口氣,剛想說些什麽,一股無法形容的熱潮突然凝聚在下腹,直直蹿至兩腿之間——本就蓄勢待發的肉刃猛地彈動起來,硬邦邦地抵在了郁聲的小腹上。

郁聲一噎,滿面春潮:“四……四哥……”

這藥效,藥效也太……太強了。

穆聞天悶哼着攥住他的臀瓣,啞着嗓子呢喃:“聲啊,四哥忍不住了。”

“嗯……嗯嗯。”郁聲的心微微一顫,不知怎麽的就不怕了。

他艱難地分開腿,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嘟囔:“那就……那就不要忍啦。”

藥效再好的藥劑也比不上愛人在炕上的邀請,穆聞天激動得雙目赤紅,翻身将郁聲狠狠壓下身下,大手一撩,棉被飛起又落下,遮住了兩具纏在一起的赤條條的身體。

窗外,北風呼嘯,與屋內的熱火相比,穆府門前就要清淨多了。

但是很快,一輛黑色的汽車穿過了風雪,在寂靜的夜裏按響了喇叭。

在門房內打瞌睡的殷二叔倏地驚醒,拎着煤油燈跑過去:“老爺!”

裹着大氅的穆老爺子從車裏鑽出來,一邊搓手,一邊咒罵:“媽了個巴子,怎麽這麽冷啊?”

“老爺,您快進屋歇歇吧。”殷二叔接過副官遞來的行李箱,跟在穆老爺子身後,輕聲勸,“三夫人屋裏的炕熱乎,您看……”

“我不去她屋裏,還能上別人的屋裏頭嗎?”穆老爺子失笑,繼而想起了什麽,沉下臉,問,“老七有沒有不老實?”

殷二叔嘴裏是說不出半句難聽的話的,穆老爺子問了,他就專門揀好的說:“四爺也在家,七少爺能不好嗎?”

“哦對了,老四……”穆枯山腳步微頓,遲疑道,“他好像給我拍了封電報,就放在箱子裏,沒來得及瞧,你待會兒替我找找。”

“成,老爺您就別為了這麽點小事費心了,四爺真有事兒,明早爺倆一見面,不就說開了?”

“也是。”穆老爺子深以為然,路過穆聞天的院子時,對着漆黑的窗戶欣慰地點頭,“我家這個老四啊,沉穩,日後家裏的事交給他,我放心。”

殷二叔深以為然,點頭附和:“四爺對幾位少爺也是極好的。”

“那是,他排行最前,理應照顧幾個弟弟!”

而穆老爺子打心眼裏放心的穆聞天,已經把弟弟“照顧”到了炕上。

阿爾法汗流浃背地壓着郁聲,兩根修長的手指撐開了濕濕軟軟的穴口,眯着眼睛,暗搓搓地丈量尺寸。

……媽了個巴子,郁聲太緊了,他進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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