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穆老四的為難,只有穆老四自己知道。
他硬得發疼,頭暈腦漲,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凝聚在了插進歐米伽小穴的手指上——溫熱的汁水一遍又一遍地沖刷着手指,也即将沖垮所剩無幾的理智。
反觀郁聲……他軟綿綿地躺在炕上,雖然被汛期的熱潮折磨得汗流浃背,但心裏沒有了先前獨自面對汛期的擔憂,所以神情格外放松,還伸着纖細的胳膊,拼命摟穆四哥的脖子。
穆聞天順勢親了親他的手背,卻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阿爾法一瞬間的遲疑被郁聲捕捉到,他狐疑地睜開眼睛:“四哥?”
穆聞天“嗯”了一聲,低頭從郁聲的手背吻到掌心:“聲啊……”
穆老四嗓音沉重,且透着濃濃的無奈。
郁聲瞬間從情欲中掙脫,以為四哥要和自己攤牌了,慌忙地攥住沉甸甸的肉刃,淚眼婆娑地張開嘴,“啊”了幾聲作為回應。
可……可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掉鏈子啊!
蓄勢待發的肉刃給了郁聲安全感,他把臉貼在穆聞天的脖子上,一邊蹭,一邊哼哼:“我不聽,我不聽。”
他才不要聽四哥說什麽不行的話呢。
于是,穆聞天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神志,因為突然伸過來的小手,再次潰散。
穆老四将郁聲的雙腿架在了肩頭,生着繭子的拇指在他的股溝間反複磨蹭,直蹭得穴口汁水連連,才再次換兩指撐開小穴,重新丈量尺寸。
……自然還是進不去的。
但是這一回,穆聞天沒有再猶豫。
阿爾法像是怕郁聲再折騰出什麽幺蛾子,着急忙慌地挺腰,粗大的頂端撲哧一聲沖進濕濕軟軟的穴口,還沒怎麽往裏進,就把歐米伽給捅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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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聲呆呆地瞪着眼睛,臀肉抽抽一下,又抽抽一下,然後仰頭咬住穆聞天的耳垂,嗚嗚直哭。
怎麽、怎麽這麽疼啊?!
郁聲快難過死了。
他看過四哥的尺寸,自然知道成結的時候,自己要吃苦,卻沒想到……這麽苦。
郁聲一哭,穆聞天的動作就本能地遲疑,豆大的汗珠也從額角跌落了下來。
屋內甜絲絲的桂花香逐漸被白桦樹的氣息掩蓋。郁聲在躁熱的情潮之中,艱難地仰起頭,隔着夜色,對上了四哥蘊含着痛楚的眼睛。
他的心狠狠一震。
四哥也很難受呀。
郁聲的掙紮瞬間弱了下來,雙手也從抗拒,逐漸變成了順從,甚至艱難地攀上了四哥的脖頸。
穆聞天啞着嗓子問:“幹嗎啊?”
郁聲哭哭啼啼地答:“四哥,你……你快點。”
他知道四哥硬得不容易,憋得滿頭大汗,心疼呢。
穆聞天沒想到,能從郁聲的嘴裏聽見這麽一句話,當真掐着歐米伽的細腰,咬牙往裏頂。
柔軟的穴口一下子被撐到極致,混着血的淫水争先恐後地湧了出來。
郁聲緊繃的窄腰像拉滿的彎弓上繃緊的細弦,沁着薄汗,在穆聞天的掌心下顫抖。
穆聞天以為自己頂進去以後,郁聲會鬧,或是哭號,卻不料,欲根劈開穴道,擠進去大半,他還是一聲不吭,登時有些緊張:“聲?”
回應穆聞天的,是低低的啜泣。
穆聞天的心一沉,焦急地捧住郁聲的臉,果不其然,觸手所及,全是冰涼的淚珠。
郁聲疼得近乎暈厥,穆聞天俯身湊過去,還能聽見他呻吟間漏出的一兩聲喃喃:“疼……四哥,我……我疼……”
“聲啊。”穆聞天無可奈何地俯身,與他額頭相抵,“聲,你嫌疼,四哥就出來。”
欲望難以排解的痛苦在郁聲的眼淚面前,無足輕重。
但郁聲不肯四哥出來,還憋着一股勁兒,擺動着微微痙攣的腰,往肉刃上狠撞,結果肉刃沒吃下去多少,眼淚又疼出一串。
穆老四快被郁聲吓壞了,掐着他的細腰,連道:“我來我來,你躺着就好。”
郁聲嗚嗚哭着點頭。
穆聞天立刻把手伸到他的屁股蛋上,輕柔地捏。
阿爾法邊捏邊哄:“別哭,四哥看你哭,心疼。”
郁聲吸着鼻子想,看着四哥硬得這麽艱難,他也心疼呢。
這麽一失神,身體裏的痛楚似乎淡了下去。
熱潮卷土重來,生生攪散了郁聲的理智。
穆聞天的大手攥着濕滑的臀瓣,又搓又揉,憑感覺不停地用手指按壓穴口邊淡淡的褶子,直逼出幾股溫熱的汁水,才挺腰,繼續往深處頂。
穆老四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折騰出一身熱騰騰的汗,硬得發疼的家夥什兒終是頂到了盡頭,被一塊軟綿綿的軟肉攔住了去路。
迷迷瞪瞪的郁聲也在穆聞天撞上那塊軟肉的瞬間,猛地彈起,哭着抱住了四哥的脖頸。
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噴在粗長的性器頂端,穆老四呼吸微滞,一個沒忍住,擺腰稍稍撤出小半,又粗暴地插了進去。
“啊!”被操開的感覺過于強烈,郁聲慘叫着睜開雙眼,在穆四哥的身下劇烈地痙攣,片刻,臀肉一繃,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穆聞天登時失笑:“這就不行了?”
郁聲可憐兮兮地哼了一聲,再次伸手抱住穆四哥的脖子:“四哥那麽……那麽長,我……我吃下去,已經很……很了不起了。”
“是了,咱家聲啊,最了不起。”穆聞天把他摟緊,拍了拍濕漉漉的臀瓣,慢慢抽出被淫水打濕的性器。
被插得滿滿當當的小穴驟然空虛,郁聲不幹了。
他不等四哥徹底離開,慌亂地并攏雙腿,穴肉層層疊疊地纏上肉刃,用行動證明自己的不舍:“四哥,別走。”
“嗯,不走。”穆聞天擁着瑟瑟發抖的歐米伽,用最溫柔的嗓音承諾後,開始了最粗暴的撞擊。
被填滿的喜悅尚未在郁聲的面上凝聚,驚慌便開始在他的眼底蔓延。
阿爾法彎刀似的肉刃捅到了最深處。
痛自然是痛的,只是痛楚尚未在郁聲的身體裏彌漫開來,就被炸裂般的熱潮取代,緊接着,這股熱潮被再次插入穴道的性器驅散,循環往複,直将他折磨得暈厥過去,又很快在濃烈的情欲中驚醒。
郁聲的手虛弱地搭在穆聞天的肩頭,指尖抵着一滴溫熱的汗珠,要碰不碰。那滴晶瑩的汗珠仿若春雨,伴随着雷鳴般的喘息聲,将他徹底卷入了纏綿的情欲中。
他這才開始懷疑,自己費盡心思給四哥熬的,到底是什麽靈丹妙藥。
若說一個先天有礙,近三十年沒嘗過情動滋味的男人厲害,郁聲肯定是不信的。他雖不通藥理,卻也因為自身原因,時常吃藥。用中藥調理身子,常常需要耐心,也需要時間。
穆聞天下面的家夥若是真不成,區區一口混了大半碗水的湯藥,肯定也無用。
……難不成,四哥壓根沒毛病?
這念頭剛從郁聲的心底冒出來,就被狠狠的撞擊攪散。
穆聞天捏着他的下巴,急切地吻着,唇舌交纏,連相融的呼吸都因為情欲,愈漸渾濁。
于是,郁聲心底剛冒出來的疑慮散了,被情欲折磨得連自己的小手都伸到了身下,哭着求饒:“不成……四哥我不成了。”
穆聞天按住他亂動的手,一邊抽插,一邊領着他摸二人相連的濡濕之處:“哪裏就不行了?聲啊,咱還沒成結呢。”
是啊,阿爾法和歐米伽的結合,成結了才算完。
可成結還要……還要進到最裏面呢。
郁聲心裏害怕,身體也誠實地顫抖起來,連帶着體內那塊被頂了無數次的軟肉,都不知不覺松開了一條小口,溢出了洶湧的汁水。
“乖,讓四哥進去。”穆聞天有所察覺,又顧及郁聲的身子,不願将成結的過程拖得太久,焦急地催促道,“成了結,以後再上炕,你就不會覺得疼了。”
話是好話,可惜沉浸在情欲中的郁聲聽不明白。
他只覺得那道讓人安心的低沉嗓音纏纏綿綿地在耳畔徘徊,忍不住循聲湊過去,連架在穆聞天肩頭的腿也敢亂動,直接絞住了男人精壯的腰。
“四哥……”郁聲不會說太過露骨的情話,好在,他缱绻的呼喚最讓阿爾法心動。
穆聞天将他按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托着濕滑的臀瓣飛快起伏。
郁聲也乖覺,将尖尖的下巴擱在穆四哥的肩頭,眉心微蹙,承受着狂風暴雨般的頂弄,手指無意識地撫摸着四哥肩膀上已經愈合的傷,心底隐隐冒出一個念頭——四哥要……要頂進最裏面去了。
他緊繃的心弦,如同在晨曦中融化的一滴雪水,懸在屋檐之上,搖搖欲墜。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滴水倏地跌落在雪地裏,微風拂過,連痕跡都不曾留下。
揣着手的穆老爺子從三姨太的院子裏走出來,一邊向掌心哈氣,一邊問同樣早起的殷二叔:“老四發的電報,你給我找出來了嗎?”
殷二叔連連點頭:“老爺,都找到了,您現在要看嗎?”
“不看,那麽多字兒,不如見了老四的面,直接問。”穆老爺子豪氣萬丈地擺手,大步向穆聞天的院子裏走去,“許久沒見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帶郁聲去見李家的少爺……昨兒個半夜,他三媽媽還驚醒,掐着手指算日子,說郁聲再不嫁人,汛期到了,就得打第二針了。”
“老爺,我雖然沒親口問過四爺,有沒有帶小少爺去見人,但……昨日,的的确确見四爺和小少爺同騎一匹馬出了門。”
“出了門?”穆枯山不疑有他,欣慰颔首,“那必定是去見人了,就是不知,郁聲喜不喜歡李家的小子……若是喜歡,咱得快點把日子定下。”
殷二叔拎着暗淡的煤油燈,遲疑道:“老爺,我倒是覺得,大喜的日子不必着急定,小少爺的嫁妝,早些備下才好呢。”
總歸是要從穆家的門嫁出去的,嫁給誰,不都得準備嫁妝嗎?
穆老爺子聞言,猛地一拍腦門:“得虧你提醒我。”
正說着,一滴冰冷的化雪從屋檐上跌落。穆枯山腳步微頓,望着近在咫尺的緊閉的屋門,無聲地嘆了口氣。
說起親事,他愁郁聲的歸宿,自然也愁親生的老四讨不到媳婦兒。
穆枯山膝下諸子,大多早夭,如今三子之中,老四最為得力,且跟在身邊,日後可以支撐起整個家。
但穆老四再怎麽好,在穆老爺子眼裏,還是個小子。
小子的婚事沒有着落,當老子的自然心煩。
“這個老四……”穆枯山恨恨咬牙,“什麽都好,怎麽在炕上的名聲那麽不好?”
此事涉及到穆聞天的名譽,殷二叔讪讪地輕咳:“都是些流言蜚語,老爺不必當真。”
“我怎麽可能當真?”穆枯山眼底閃過一道無奈,“我就怕老四拿這些個屁話當借口,懶得成婚!”
“四爺……四爺不是那樣的人。”
“我是他老子,我還不了解他?”穆老爺子越說,心裏頭越氣,“去剿匪,眼睛眨也不眨,能用自個兒的身子去擋刀。怎麽到了歐米伽面前,就不成了呢?我尋思着,別人把褲子脫了,他都不樂得操!”
殷二叔:“……”
殷二叔紅着臉,猛地一陣咳嗽。
穆老爺子還沒罵夠,鼻尖忽地刮過一道帶着甜味的風。
甜絲絲的味道格外暧昧,雖然瞬間被寒風攪散,但有經驗的人,還是聞得出來,這是床笫間的氣息。
于是,穆老爺子到嘴的抱怨,成了幾聲淺淺的抽氣之聲。
穆枯山連退好幾步,面色變幻莫測,像是在思索着什麽,最後欣喜若狂地将手一合:“嗐,白操心了。”
人老四屋裏頭,有人呢!
至于是誰,穆老爺子一點兒都不關心。
他家老四又不是老七,看對眼還拐上炕的,能是什麽不好的人嗎?
“老爺……老爺,您這是……”殷二叔不解其意,焦急地追上去,“您不是要見四爺嗎?”
“不了不了,嫁妝要準備,聘禮也要準備。”幾分鐘的工夫,穆老爺子喜上眉梢,全然沒了先前的氣惱,樂呵呵地揣着手往回走,連撞上鬼鬼祟祟的穆老七,都罕見地沒發脾氣。
穆博天吓了個半死,蔫頭耷腦地跟在穆枯山身後,走了幾步,見穆枯山沒責備自己的意思,壯着膽子問:“爹,你從四哥院裏過來啊?”
“嗯,去了你四哥的院子,可惜他屋裏有人,沒能見上面。”
穆老七恍然大悟:“爹,四哥有心上人了呢。”
若說穆老爺子原本只是七成信,聽了穆博天的話,心裏的疑慮已經徹底消失,完全不懷疑了。
只聽穆老七添油加醋地描述:“爹,你是不知道,我四哥可會疼人了,大雪天,還摟着人在雪地裏親,哎喲……那架勢,生怕誰找不到歐米伽,要把他的人搶走了似的!”
穆枯山聞言,哪兒能不好奇?
他拉住穆博天,目光沉沉:“可看清了,是哪家的歐米伽?”
“雪太大,看不清,但瞧身段……”穆博天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肯定漂亮極了。”
“能有咱家郁聲小少爺漂亮?”殷二叔聽到這兒,總算明白家裏要有兩件喜事了,适時地說起吉祥話,“老爺,不是我說……我在穆家幹了快大半輩子,什麽樣的少爺小姐我沒見過?可郁聲少爺這樣式兒的,我還真是頭一回見。”
郁聲十八歲以前,必須得穿旗袍,加之是歐米伽,身段愈發柔軟,走起路來,腰一扭接着一扭,但他扭得不誇張,只勾人心神,像只優雅的貓。
奉天天冷,郁聲裹上皮子,抱着雪貂,操一口吳侬軟語,帶着點鼻音慢吞吞地說話,嘴裏蹦出幾個字,就能把人的骨頭說酥了。
若郁聲單單只是個南方來的小少爺,殷二叔絕不會給出這樣高的評價,皆因他從骨子裏,就透出一股江南水鄉的靈氣,連眼底閃的光,都比旁人靈動。
而一牆之隔的卧房內,這個南方來的小少爺,正被穆聞天親着嘴,壓在炕上操幹。
他腿間濕軟的小穴已然殷紅充血,打濕了腿根的淫靡汁水順着股溝,滴滴答答地淌在了床單上。
穆聞天尚未頂盡興,穴道深處的軟肉就主動打開,翕動着誘惑肉刃深入。
“四……”郁聲含含糊糊地吐出一個字,剩下的呼喚皆成了甜蜜的呻吟。
穆聞天知道郁聲的意思,稍做猶豫後,掐着他的腰,最後問了一遍:“當真不怕疼?”
“怕。”箭在弦上,郁聲說了實話,“可是我一想到……一想到是四哥,就……就不怕了。”
他的膽怯,源于歐米伽的本能。
可他的勇敢,來自于穆四哥。
穆聞天心頭一熱,彎刀般的肉刃狠狠碾過柔軟的穴肉,直卡進了小小的腔室。
果然是痛的,郁聲的眼前陣陣發黑,心裏的滿足卻豐沛得讓他差點笑出聲來。
四哥……四哥要和他成結了。
郁聲的臀肉激動地緊繃着,雙腿微微顫抖,急不可耐地盼着成結時刻的到來,可他萬萬沒想到,穆聞天居然沒立刻射,而是在短暫地停留過後,毫無預兆地抽離。
腫脹的肉刃前端粗大,宛若春日裏随處可見的蘑菇傘翼,進去時,只是脹痛,抽身時,卻生生卡在了腔口,拉扯着敏感的穴肉,直接将郁聲身體裏盤桓的情潮推向了巅峰。
他哪裏禁得起如此拉扯?
郁聲瞬間蜷着腳趾洩了身,連身前都繃不住,恍恍惚惚地射了。
僅一下,郁聲就被幹得低聲求饒,卻不料,後面還有第二下第三下……第幾十、幾百下。
原來,先前的熱潮都只是光滑如鏡的海面下暗湧的潮水,待風浪起,洶湧的波濤就會伴随着呼嘯的風,以摧枯拉朽之勢,摧毀他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神志。
陷入汛期的歐米伽無助地依附着阿爾法,雙腿間那處敏感之口,毫無節制地吞咽,再吞咽,直到一切歸于平靜,阿爾法餍足地伏在他的身上,而他瘦削的臉上一點一點彌漫上病态的紅潮。
粗長的性器死死嵌在腔室裏,噴出一股有力且兇猛的精水。
郁聲痙攣着,哆嗦着,眼神空洞地承受着。
成結的過程很漫長,穆聞天既然已經插進去,就必定不會只射一次。
穆聞天會射很多次,一直射到他的體內成了結,由內而外被打上屬于阿爾法獨有的烙印為止。
郁聲并不排斥這個過程。
但他怎麽都不會想到,穆聞天悶哼着射出來的時候,想的是……那個歐米伽被标記後才會出現的文身,到底在哪裏。
穆聞天暗搓搓地低頭,借着晨曦的微光,打量郁聲露在棉被外,布滿紅痕的雙肩與手臂——一無所獲。
難道在後背上?
穆聞天狐疑地伸手,将郁聲托起來,艱難且迅速地換了個姿勢。
插在郁聲身體裏的性器也随之彈動起來。
郁聲被噴湧的精水澆得眼睛一翻,爽得連連高潮,連問穆四哥在幹什麽的力氣都沒有了。
穆聞天幽幽的目光凝聚在郁聲光滑的脊背上,那上面斑斑點點的吻痕猶如落雪紅梅,開得格外妖嬈。
但吻痕只是吻痕,并不是歐米伽被标記後會出現的文身。
穆聞天的眸色沉了又沉,大手順着郁聲的脊椎暧昧地撫摸:“聲啊,還不夠呢。”
媽了個巴子,難道操得不夠深?
穆聞天到底是頭一回和人上炕,經驗不足,當即氣得掰開郁聲柔軟的臀肉,就着自己射出來的精水,繼續往深處頂。
郁聲剛從上一波情潮中抽身,尚在喘息,敏感的小穴沒堅持多久,就吐出一股混着白濁的精水,人也癱軟在了炕上,哭着喊:“要出來了……要出來了!”
比往日更洶湧的汁水澆在了捅進穴道的性器頂端,穆聞天趁他高潮,爽得不能自已的當口,再次瘋狂地頂弄起來。
然後再把郁聲正反面兒瞧了一回。
……文身還是沒出現。
穆老四急得冷汗直冒。
難不成,他沒能把郁聲标記咯?
不對啊,穆聞天撫摸着歐米伽微微隆起的小腹,暗暗搖頭。
肚子都射大了,怎麽可能還沒标記成功呢?
一縷晨曦穿過半透明的窗,化為潺潺流水,順着郁聲瘦削的肩膀灑落。
穆老四沒瞧見,一枝纖細的桂花在郁聲被磨得通紅的股溝間抽了芽,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尾椎骨,然後在那片細嫩白皙的皮膚上,開出了一串小小的花。
郁聲的文身……原來在淺溝裏紮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