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因着文身的事兒,穆老四忍着心疼,又把郁聲操哭了一回。

可無論阿爾法怎麽努力,就是找不見本該出現在郁聲身上,代表着被标記的文身到底在哪裏。

穆老四摟着郁聲,憋悶地擺腰,再射了一回後,伏在他身上喘氣。

郁聲已經昏睡了過去,渾身散發着甜膩膩的桂花香。

穆聞天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幾個牙印兒,又揉揉他的屁股蛋兒,然後不甘心地嘆了口氣。

得,這回沒操出來,下回總能操出來。

郁聲不知穆四哥心中所想,他昏昏沉沉地睡到中午,好不容易消散的熱潮複起,人還沒睡醒,下身就濕得一塌糊塗,被躺在一旁的阿爾法插得渾身發抖,痙攣着迎來了高潮。

穆聞天重振旗鼓,認認真真地操幹,全神貫注地盯着歐米伽布滿情欲痕跡的胸脯,還低頭含着乳粒吸了吸,卻始終沒能将那個文身幹出來。

穆老四開始懷疑人生了。

咋回事啊?都這樣了還不行?

“四哥……”郁聲迷迷瞪瞪地伸手,摟着穆聞天的脖子蹬了一下腿,“累。”

“哪兒就累了?”穆老四托住他的臀瓣,用力搓揉起來,“都是我在動,你又沒動。”

郁聲默了默,像是在思考如何反駁,過了會兒,眼睛微微一亮,鼓着腮幫子嘀咕:“我……我動了,我在……在吸四哥啊。”

穆聞天:“……”

穆聞天聽得眼皮子直跳,恨不能捂住他這張胡言亂語的嘴。

“吸到最裏面去了。”郁聲還在不知死活地嘟囔,“好……好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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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聞天緊繃的心弦驟然斷裂,再次擡起他的雙腿,開始拼命動作起來。

于是乎,第二次來到穆老四屋前的穆老爺子,再次吃了個閉門羹。

但是穆老爺子的閉門羹,是愉悅的閉門羹。

“老四出息了。”穆枯山揣着手,離去前,在雪地裏發現了郁聲時常抱在懷裏的貂,“喲,這不是咱家聲的貂嗎?”

殷二叔連忙跑過去,把雪貂從地上抱起來:“可不嘛,就是咱小少爺的貂……怎麽跑這兒來了?”

“許是沒看住,跑了。”老爺子不以為意,讓殷二叔把貂給郁聲送回屋,“說起來,今兒個沒瞧見郁聲。”

殷二叔也道:“昨兒個老爺回來,也沒瞧見小少爺呢。”

“昨兒個太晚了,瞧見才不正常。”穆枯山不以為意地擺手,“聲是歐米伽,想幹什麽都行,咱家沒那麽多規矩。”

“那我把貂給小少爺送去?”

“去吧,去吧。”

穆老爺子心情好,背着手在院子裏轉悠了兩圈,見殷二叔走遠,決定去見見李家的老爺子——他家那個乖孫兒,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婚咯!

另一邊。

殷二叔抱着貂,冒雪往郁聲的院子裏走,還沒走兩步,手指頭就被小貂咬出了倆血點子。不過,殷二叔不以為意,還笑着摸小貂的腦袋:“怎麽,認不得我啊?沒事兒,等會兒你就高興得記不得咬人了。”

殷二叔走到郁聲的院子裏,敲了敲門,沒聽到應聲,當郁聲還睡着,就把雪貂放在了窗臺上。

雪貂原地轉了三圈,焦急得“叽叽”直叫。

殷二叔卻當它高興:“進去吧,別讓小少爺找急了。”

雪貂踹着窗臺上的雪,憤憤地将小腦袋埋進了柔軟的肚皮。

與此同時,穆老爺子已經出了門,就快要到李宅的門前了。

黑色的汽車在風雪中行駛,遙遙地,幾匹馬正向着他們奔來。

穆枯山狐疑地睜大眼睛,盯着瞧了半晌:“稀奇了,是李家的人啊?”

說話間,馬已經行到了汽車前,仿佛幾道黑影,倏地一下子過去了。

“老爺,打頭的好像是李家的少爺!”開車的副官一眼就認出了李想成,“要不,咱跟上去瞧瞧?”

穆枯山今日拜訪李家,就是為了這個傳聞中十分不錯的少爺,李想成。

他聽副官如此說,立刻颔首:“跟啊,人都跑了,不跟,我上哪兒給咱家郁聲找男人?”

穆老爺子的心在說話間懸了起來。

奉天城說大,那是真的大,可挑選起兒婿來,卻讓穆老爺子恨不能去和最狡猾的山匪周旋。

三姨太有句話說得好,郁聲雖不是穆家親生的孩子,可人家流落至此,還差點被當成通房,總歸是穆家種下的因果,所以成婚的事,萬萬馬虎不得。

穆老爺子絞盡腦汁,終于想到一個怎麽都不會差的阿爾法李想成,高興了好些天,自家親兒子拍來的電報都沒時間看,就等着回奉天,直接把婚事定了,如今眼瞅着要出幺蛾子,他的心能不懸起來嗎?

穆老爺子心急火燎地催着副官開車,一路跟着馬隊往前開,最後……最後開到了玉春樓門前。

“老爺……”副官傻了眼,讷讷地嘀咕,“這不是咱七少爺最愛來的地方嗎?”

“不成器,都不成器!”穆老爺子痛心疾首,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老腿,“咱家郁聲比不上樓裏那些上不得臺面的男人?好……好!不嫁也好,咱們穆家的人,不愁找不到好男人!”

副官不敢多言,趁穆老爺子發更大的火之前,掉轉車頭,急匆匆地往穆府趕。

穆老爺子的悶氣一直生到了家門前。

其實,他不是李想成的老子,就算看見李想成花天酒地,也沒由頭生氣。

反正不是他的兒子被人瞧見出入玉春樓,被笑話的,也不是他!

可這李想成,被穆枯山當成兒婿許多天,誰提起都要誇上兩句,所以,現在是怄氣呢。

“老爺,您回來了?”候在門前的殷二叔迎上來,觑見穆枯山陰沉的面色,心裏咯噔一聲,暗道不妙,再拿眼睛去瞥副官,見對方悄悄地搖頭,便知李家的少爺也是不成了,連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老爺,三夫人方才派人來說,她屋裏炖了上好的燕窩,叫您去喝呢。”

“我喝那玩意兒幹啥?”穆老爺子餘怒未消,嘟嘟囔囔地抱怨了幾句,還是冒雪去喝燕窩了。

三姨太消息靈通些,先穆老爺子一步,聽說了李想成糾纏玉春樓的謝小柳的事兒。

她手裏端着茶,穆枯山一進門,就遞了過去:“老爺,降降火。”

穆枯山沒滋沒味地喝了一口:“啥啊?”

“金銀花。”三姨太笑眯眯地說,“老爺,可別上火了,李家的少爺喜歡誰,就讓他喜歡去呗!他現在說自己喜歡玉春樓的謝小柳,可不比和咱家郁聲成婚後說,要來得敞亮痛快?”

“他喜歡誰?”穆老爺子乍一聽到謝小柳的名字,只覺得耳熟。

三姨太耐心地解釋:“就是老七喜歡的那個謝小柳。”

“嗐,這到底啥人啊,勾了咱家老七還不知足,又去勾李想成?”穆老爺子脫下大氅,坐在炕邊搓了搓手,“不對,說來說去,還是咱家老七不成器……老四不也老大一個人了嗎?他怎麽不上玉春樓?”

穆枯山提起老四,三姨太更上心:“聽說老四屋裏頭有人了。”

“可不嘛,我這兩天都去瞧他了,還沒從屋裏出來呢。”

“那就是汛期到了,急不得。”

“你說……老四看上了哪家的歐米伽?”穆枯山眯起眼睛,狐疑地思索,“我琢磨了一圈兒,沒琢磨出來。”

“按理說,若是大戶人家的歐米伽,在咱們府上這麽多天,早來尋了。”三姨太也納悶,“難不成,是窮人家的孩子?”

“甭管是哪家的孩子,咱都當是自家的孩子。”穆老爺子順手拿起炕頭的煙槍,示意三姨太點燃,“我昨晚上和你說,準備聘禮和嫁妝,都準備得怎麽樣了?”

“家裏哥幾個的聘禮,是早就有備下的。”三姨太聞言,立刻從袖籠裏掏出幾張紙,“份額也是老爺您早就點了頭的。”

穆枯山點頭道:“是了,兄弟幾個也都知道,想必以後也不會有意見。”

“倒是郁聲的嫁妝,不太容易想呢。”三姨太苦笑着感慨,“咱家沒有歐米伽,這是頭一個,我思來想去,覺得嫁妝只宜多不宜少。我怕出錯,還特意吩咐人去有歐米伽的家裏打聽消息,瞧瞧人家是怎麽準備的。”

穆老爺子接過三姨太遞來的紙,匆匆掃了幾眼:“你說得對,郁聲來咱家前,過得苦,咱們既然已經當他是穆家人,就不能虧了他……這些還不夠,再把奉天的鋪子給他些,好叫他日後嫁了人,在夫家的日子過得滋滋潤潤的。”

穆老爺子本來想說,讓郁聲在夫家的日子過得和在穆家一樣,但轉念一想……不太實際,就改了口。

可改了口,他心裏又不爽利了。

穆老爺子對家裏的幾個小子再兇,也不能忍受他們在外面受欺負。

先前,家裏只有阿爾法,穆枯山并不怎麽擔心,如今多了個歐米伽……

穆枯山一咬牙,拉着三姨太的手,硬着頭皮道:“再挑!”

不就是好人家嗎?

他不信找不着!

郁聲還不知道穆老爺子和三姨太為了自己的婚事,急了個焦頭爛額,他趴在穆四哥的懷裏,委屈巴巴地喊疼。

穆聞天剛射了一回,餍足得像吃飽喝足的老虎,心滿意足地抱着屬于自己的獵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郁聲身上沒有他期盼的那個代表成結的文身。

但這不是郁聲的錯。

穆聞天心想,該是自己沒經驗,哪步走錯了的緣故。

該和有經驗的阿爾法取取經。

穆老四一邊想着,一邊翻身,把郁聲摟在懷裏,溫溫柔柔地揉屁股蛋。

郁聲的穴口已經被插腫了,紅得像朵層層疊疊盛開的花,稍一被碰,就會流出溫熱芳香的花汁。

穆聞天心念微動,霍然睜開雙眼:“聲啊。”

郁聲一聽四哥沙啞的嗓音,就不受控制地發起抖。

這兩天他聽多了,四哥只要一激動,嗓音就是這般低沉。

“不要……不要了。”郁聲眼裏霎時湧出了淚,掙紮着往被子裏爬。

穆聞天見狀,胳膊一伸,将他撈了回來,耐心地哄:“四哥幫你上藥。”

“上……上藥?”

“嗯,都腫了。”穆聞天說話間,修長的手指已經滑進了股溝。

阿爾法不知道自己的指尖正在細巧的花枝間游走,語氣缱绻道:“只塗藥,不欺負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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