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郁聲含淚哼哼兩聲,捂着被操腫的穴口,往被子裏縮:“真的嗎?”

“真的。”穆聞天心疼地将他摟在懷裏,嘆了口氣,“不擦藥,你不疼啊?”

郁聲眼裏滾出一串淚:“疼呢。”

他主動敞開腿,難過地扭腰:“四哥弄得我疼死了……”

“得了,都是我的錯。”穆聞天眼皮子一跳,按住郁聲亂動的腿,偷偷弓腰,生怕彈起來的肉刃碰到他的屁股蛋兒,連忙擰開藥膏罐,作勢要往穴口擦藥。

郁聲“哎喲”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掙紮起來,不等藥膏擦上來,就拱進了暖烘烘的棉被。

穆聞天望着被頂起來的棉被,挑了挑眉:“聲啊,你躲,四哥還怎麽幫你擦藥?”

郁聲在被子底下悶悶地嘀咕:“我自己擦!”

穆聞天猶豫一瞬,将藥罐遞到棉被邊:“那你自己擦。”

白皙的小手從棉被裏探了出來,四處亂摸了幾下,指尖觸碰到藥罐,猶豫一瞬,然後一把攥住罐子,慌慌張張地帶到了棉被下。

穆老四見狀,盤腿坐在棉被旁,盯着蠕動的棉被,想象着郁聲将小手伸到身下的場景,鼻子一癢,又開始流鼻血。穆聞天一怔,罵罵咧咧地蹦下炕,用帕子捂着鼻子,微仰着頭,生怕郁聲瞧見自己的鼻血,不着痕跡地按住了被角。

棉被還在蠕動,躲在裏面的郁聲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幹了什麽,忽地“呀”的一聲彈起來,哭着喊:“四哥!”

穆老四瞬間将自己的鼻血抛在腦後,掀開被子,抱住哭得梨花帶雨的歐米伽:“幹嗎呀?怎麽哭了?”

郁聲委屈巴巴地黏在穆聞天懷裏,丢開藥罐,抽噎道:“疼……好疼啊……”

原來是擦藥的時候手重了,傷到了自己。

穆聞天哭笑不得,把郁聲丢遠的藥罐拿回來,拍了拍他的臀瓣:“還是我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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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郁聲不拒絕了,他主動翻身趴在炕上,纖細的腰塌成柔軟的弧度,露出了殷紅色的小穴。

穆聞天喉嚨一緊,扶着他的腰,将蘸了藥膏的手指伸了過去:“忍着點啊。”

郁聲聞言,忍不住哆嗦起來:“你擦……你擦,也疼嗎?”

“四哥也不想你疼。”穆聞天于心不忍,放棄了擦藥,直接将他反抱在懷裏,“可四哥沒辦法,你已經傷着了,再不擦藥,日後會更疼。”

郁聲一聽日後會更疼,登時哭得直抽抽,不僅不要穆聞天抱了,還嫌棄他是“騙子”:“你怎麽……嗚嗚……你怎麽騙我啊?”

明明說好要輕些,不讓他疼的,怎麽現在變卦了呢?

穆聞天尴尬地摸着鼻尖,心道,他再怎麽小心,也架不住郁聲下面的嘴太小太緊,光是進去,就很不容易了。

郁聲見穆四哥被自己問了個啞口無言,一顆心瞬間被委屈填滿。他費力地翻身,趴在阿爾法的胸口,一邊軟綿綿地捶着四哥的肩膀,一邊嗷嗷哭:“騙子……四哥是騙子!”

穆聞天懷裏像是多了只發脾氣的小貂,柔軟的肉墊拼命往他懷裏撓。

穆老四想笑不敢笑,托着郁聲的臀瓣,老老實實地認錯:“四哥的錯,四哥以後輕點,好不好?”

“你又……又騙人!”郁聲氣哼哼地梗着脖子,屁股蛋颠兒颠兒地往穆四哥的腿上撞,“四哥嘴上說輕點,等會兒……等會兒還是要弄疼我!”

柔軟的臀肉在阿爾法的腿上磨蹭,仿佛綿綿的細雪。

穆聞天的額角暴出了青筋,一把攥住他的臀肉,将他按在了懷裏:“別鬧。”

穆老四的嗓音又沙又啞,吓得郁聲渾身僵住。

他撅着屁股,扭了兩下,再次委屈起來,眼淚啪嗒啪嗒地砸在四哥的肩頭:“兇……好兇。”

哪裏就兇了?

穆聞天一噎,輕咳着将郁聲牢牢地困在懷裏,耐着性子親他的額頭:“不兇,四哥疼你呢。”

“不……不疼我了。”

“疼呢。”

“我不是……不是四哥最喜歡的弟弟了。”

“是呢。”

郁聲三言兩語就把穆老四逗樂了。

阿爾法捏着他小巧的下巴,揶揄道:“你還吃老七的醋?”

郁聲吸了吸鼻子,遲疑地點頭:“七哥也是你的弟弟。”

“他是阿爾法。”穆聞天揉了揉他的腦袋。

郁聲立刻像貓似的仰起頭,主動環住穆四哥的脖子,急切地追問:“可是……可是四哥疼我和疼他……”

“胡說什麽呢?”穆聞天不等他說完,就頭疼地吻住了他的嘴,好好親了一番,“聲啊,他是我的親弟弟。”

郁聲眨眨眼,後知後覺地想起來,的确是這麽一回事兒,連忙難為情地輕哼:“哦。”

嗐,吃飛醋呢。

穆聞天見郁聲想通,又把手放在了他軟乎乎的臀肉邊:“上藥吧。”

郁聲慢吞吞地趴回炕上,心不甘情不願地塌下了腰。

穆老四重新拿起藥罐,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蘸了藥膏,再次對着殷紅的小穴出了手。

昏暗的光裏,穆聞天像是在摸一朵綻放的花,指尖拂過微腫的穴口,心裏發出一聲喟嘆,胯間的性器也跟着彈動起來。

郁聲似有所感,往前爬了爬:“四哥……”

“不弄你。”穆聞天攬着他的腰,把他拉回來,咬牙道,“我說過的話,不會反悔。”

言罷,當真認認真真地擦起藥來,連看都不看了,全憑感覺,把冰涼的藥膏塗在了郁聲的腿間。

郁聲神情緊繃地忍了半晌,覺得沒那麽疼了,身子便逐漸放松,最後春水般軟在穆聞天的懷裏,股間擦藥的手走了,還不高興地并攏了腿。

穆老四動作微頓:“嗯?”

郁聲:“嗯嗯嗯。”

穆老四體會了一會兒他的語氣,恍然大悟:“還要?”

郁聲羞澀地點頭。

“等會兒,剛擦了藥。”穆聞天将他抱在身前,順勢躺在了炕上,“等等再繼續。”

郁聲聞言,不太樂意:“我還在汛期呢。”

意思是,在汛期,自己忍不住,想要四哥繼續弄。

穆聞天聞言,頭疼不已,大手伸到歐米伽身下,去幫他揉身前的性器。

郁聲立刻閉上嘴,欲火能發洩出去,就乖巧地趴在穆聞天的懷裏,高高興興地喘。他喘了會兒,迷迷瞪瞪地問:“藥……藥好了嗎?”

“沒。”穆聞天憋悶地摸了一把,沾了滿手滑膩膩的藥膏,沉聲搖頭,“再等等。”

郁聲失落地“哦”了一聲,繼續喘。

又過了會兒,他又問:“好了嗎?”

穆聞天還是答:“沒。”

郁聲喘得更失落了,連射的時候都在幽幽地嘆息。

穆聞天忍無可忍,按亮了炕頭的燈,把他的雙腿掰開,示意他自己瞧:“藥剛擦上去,你說能……嗯?”

歐米伽細嫩的雙腿間,湧動着潺潺的汁水和淡淡的白濁,這還不算完,潮濕的水意下,竟然還有一層穆聞天先前從未見過的文身。

穆老四心裏一跳,把還在犯迷糊的郁聲按在炕上,拽着帕子胡亂擦去黏稠的汁水——一枝從股溝裏生出的桂花,直直地撞入了阿爾法的眼簾。

穆聞天倒吸一口氣。

郁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雙腿架在穆四哥的肩頭,含着一汪淚,以為自己又要挨操了,興奮地哆嗦。

可郁聲左等右等,只等到了四哥摸自己屁股蛋兒的手,心裏登時生出濃濃的不滿。

看來是藥效到了,四哥不行了。

“四……”他郁悶地開口,話未說完,兩條腿就被穆聞天架得更高。

郁聲差點在炕上翻了個跟頭,吓得驚叫起來。

穆聞天如夢初醒,慌慌張張地放下他的腿,轉而讓他趴在炕上。

郁聲畏畏縮縮地照做。

明亮的光照亮了郁聲光潔的脊背,穆老四咽着口水,匆忙拂過自己留下的吻痕,然後焦急地掰開了兩瓣白饅頭似的臀肉。

粉嫩的股溝裏,的的确确抽出了一枝鮮嫩的桂花。

粉黃的花瓣上沾着淫水,鮮活得仿佛真的一樣。

原來,他沒白操啊!

穆老四激動得不能自已,一巴掌拍在郁聲的臀瓣上。

“啪”的一聲脆響過後,郁聲委屈地哼唧起來:“疼!”

穆聞天連忙将他抱回懷裏,語氣裏全是笑意:“聲啊,我從後面插,成嗎?”

郁聲愣了愣。

這一天一宿,他和四哥都是面對面地親熱,從沒換過姿勢。一來,他想瞧見穆聞天的臉,二來……穆聞天生怕不看他的臉,會錯過什麽重要信息,所以一直沒換姿勢。

如今穆四哥忽然說要從後面進,郁聲也沒什麽拒絕的理由。

他好奇地扭頭,覺得光線刺眼,不由眯起眼睛,悶聲悶氣地問:“為什麽呀?”

穆老四咽了咽口水。

為什麽?

當然是為了郁聲屁股蛋兒裏夾着的桂花啊!

但穆聞天不好意思說,自己想看着他身上的文身親熱,就心虛地移開視線,俯身親吻歐米伽瘦削的肩:“換個姿勢,你受傷了,我也好第一時間發現。”

郁聲恍然大悟,還有點感動。

他轉身摟着穆四哥的脖子,送上了黏糊糊的親吻,繼而羞怯道:“那就……那就從後面進來吧。”

已經被标記的歐米伽關掉了燈,借着昏沉的天色,壓下滿心的慌亂,主動趴在炕上,掰開了濕軟的臀瓣。

那枝細細的桂花随着他的動作,徹底地暴露在了穆聞天的視野裏。

穆老四下腹一緊,郁聲嘴裏剛冒出一個“來”字,就急不可耐地撞了進去。

趴在炕上的郁聲,嘴裏冒出了小小的驚叫,再然後,牙縫間漏出來的,只剩愉快的呻吟了。

又一日過去。

穆老爺子坐在炕頭,身邊煙霧缭繞,已經抽了好幾袋煙了。

三姨太揮着手,咳嗽連連:“老爺,您再犯愁,也別一直抽煙啊。”

穆老爺子長嘆一聲,頹然放下煙槍:“不抽怎麽辦?我愁啊!”

“……你說,這世上的好男人,咋就那麽少呢?我替郁聲尋思了一圈,這奉天城裏的阿爾法,誰都不如咱家老四!”

“老四是好,可不也拖到今日才有人?”三姨太笑着搖頭,将穆枯山的煙槍拿走,“都是緣分。”

“老四的婚事我不擔心,他瞧中的歐米伽不會差,只不過……”

三姨太聞言,不知怎麽的,忽地笑起來:“只不過,也比不過郁聲?”

穆枯山啞然:“你能聽到我的心裏話啊?”

“老爺,您這是拿人家和自家孩子比,能比出好嗎?”三姨太見自己猜對了,哭笑不得,“您可別比了,再比,聲啊,要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又怎麽樣?我讓老四養他一輩子!”

“這就是胡話了,老爺,您讓老四屋裏頭的歐米伽怎麽想?”

“怎麽想?那是他弟弟!”

“老爺……”

穆枯山不聽勸,雙手負在身後,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了屋門。

穆老爺子也沒往別處去,一出院子,就直奔老四那兒去了。

說來也巧,穆枯山走進穆聞天的院子的時候,穆聞天剛推開門,拎着空水壺,扯着嗓子喊雙喜的名字。

“喲,出來了?”穆老爺子欣喜地打量穿着單衣,渾身冒着熱氣的兒子。

穆聞天身上的襯衣沒系衣扣,威風凜凜的窮奇還在肩頭趴着呢。

穆聞天愣了一瞬:“爹?”

“問你話呢,出來了?”穆枯山不耐煩地追問,“完事兒了嗎?”

穆老四想到還在炕上迷瞪的郁聲,老實搖頭:“怕是還要兩三天。”

穆老爺子扒拉着手指算了算,眼前一亮,覺得這結成的,能直接抱孩子,立刻也跟着喊起來:“雙喜呢!磨蹭什麽……快過來,別耽誤了老四的好事兒!”

“爹,你……你不生氣?”穆聞天乍一見到穆枯山,心不由自主地懸了起來。他以為老爺子看見了電報,殺過來興師問罪呢。

穆枯山不知道穆老四心裏的彎彎道道,反過來安慰:“你雖然沒有提前和爹說,但是,爹也不是迂腐的人……已經是新時候了,爹不會插手你的婚事,你且放心,好好和人家上炕,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失了水準,平白丢咱們穆家人的臉!”

一番話說得穆老四感動萬分,等雙喜将水壺裝滿熱水,立刻鬥志昂揚地重回炕上,抱住陷入熱潮的郁聲:“聲啊,咱們的事,咱爹答應了。”

被操得渾身發軟的郁聲早已沒了神志,只能發出一兩聲輕微的喘息作為回應。

“聲。”穆聞天的大手落在他的臀瓣上,熟練地撐開濕答答的穴口,着迷地擺腰,“聲……哥喜歡你。”

屋內春光無限,屋外的穆老爺子喜氣洋洋。

穆枯山拍了拍滿臉茫然的雙喜的肩:“好啊,當真是好!”

一直候在院裏的雙喜快瘋了。

郁聲小少爺進了四爺的屋,已經整整兩天沒出門了。

和四爺上炕的,難道是……

雙喜打了個寒戰,哭喪着臉目送穆老爺子遠去,在聽到屋內飄來軟軟糯糯的呻吟後,捂着腦袋跑出了院子。

他沒聽見。

他什麽都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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