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郁聲給不出答案。
他趴在穆聞天的腿間,感受到了大鳥的奇妙變化——真的在變大變硬呢。
“可是我沒給四哥喝藥啊。”郁聲困惑地自言自語,然後費力地起身,騎在穆老四的腰上,以質問的語氣兇巴巴地問,“四哥,你是不是背着我喝藥了?”
不得了了,穆四哥還有他不知道的藥呢。
黑着臉的穆老四不言不語,翻身将他壓在炕上,三兩下掀開旗袍,扒掉了內褲。
穆老四什麽都還沒幹,先對着兩瓣雪白粉嫩的臀瓣兒打了五六下。
清脆的聲響在屋內回蕩,郁聲趴在穆四哥的腿上,可憐兮兮地吸鼻子:“四哥……四哥欺負我。”
穆聞天把他翻了個面兒,摟在身前,沒好氣地“嗯”了一聲。
郁聲的眼裏含了一包淚,扯着掉到膝頭的內褲,失落地喃喃:“四哥……四哥把我咬了,就不……就不疼我了。”
穆聞天托着他的臀瓣,把他往懷裏帶了帶:“想我怎麽疼你?”
“想……想……”郁聲滿臉茫然,顯然心裏也沒有主意,只一個勁兒地糾結,“四哥,你哪兒來的藥?”
穆聞天強忍着心頭噌噌噌往上冒的火氣,反問:“你哪兒來的藥?”
迷糊的郁聲乖乖答:“我去藥鋪買的。”
好家夥,敢情每次上藥鋪,都不是幫謝小柳買藥,而是給他買藥呢!
穆老四在電光石火間,想起前些天流的鼻血,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捏着郁聲的後頸,把他提溜到了自己面前,咬牙切齒地問:“你給我喝了多少藥?”
郁聲扒拉着手指,在穆老四提心吊膽的注視下,猶猶豫豫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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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聞天兀地瞪大了眼睛。
難不成喝了一包了?
結果,郁聲哼哼唧唧半晌,擠出幾個字:“一……一口。”
穆聞天:“……”
穆聞天狐疑道:“真的只有一口?”
“就一口。”郁聲自動忽略了兌在雞湯裏的藥渣,只說自己汛期前給穆四哥補的那一口混着藥的水,“你就弄了我五天。”
“五天……嫌少?”穆老四危險地眯起了眼睛。
郁聲無端地打了個哆嗦,飛速地搖頭:“不少。”
“那你為什麽說我不行?”穆老四見他明白道理,不由納悶道,“還給我喝藥?”
“哎呀,四哥,你怎麽不懂呢?”郁聲被問煩了,小手伸到身下,先摸了摸自己,“這樣硬,才是行,你用藥……只能說明是藥效好!”
他說着,手就往更深處探去,本想捏着四哥的家夥,證明自己說得沒錯,誰料,入手的居然是個熟悉的大家夥。
郁聲的話瞬間噎在喉嚨裏,臉也跟着紅了。
他哆哆嗦嗦地收回手,恍惚地望着被放在炕頭的藥包:“難道……難道我給四哥喂過藥了?”
穆聞天忍無可忍,抓着郁聲的手,往胯間狠狠一按:“沒有!”
郁聲被燙得渾身發軟,整個人都蔫了:“那就是……那就是背着我……”
“也沒有!”穆聞天一聽這話就惱了,“我沒背着你喝藥,我也不需要喝藥!”
“可是你不行啊!”穆老四惱,郁聲更惱。
他擡高的聲音在卧房內回蕩,終是踩着阿爾法忍耐的極限,将人徹底惹火了。
穆聞天猛地翻身,解開皮帶,當着他的面,将腿間腫脹的肉刃釋放出來:“你說誰不行?”
這一下來得太突然,郁聲直勾勾地盯着闖入眼簾的性器,連上面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腦子裏最後殘存的理智土崩瓦解,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了炕上。
濃郁的桂花香彌漫開來。
穆老四仿佛置身花海,卻無心品味歐米伽勾人的香味,而是将他拎起來,不許他亂看,再按趴在身下,俯身親他股溝裏生出來的濕漉漉的小花:“也對,我到底行不行,還是你說了算。”
穆老四醒悟了。
聲這是沒被操服啊!
只要操服了,一切就都不用解釋了。
穆老四這麽想着,也當真掰開了郁聲濕軟的臀瓣,挺腰頂了進去。
趴在炕上的歐米伽愣了愣,猛地攥緊了被單。
粗粝的觸感在穴道深處綻放,帶着灼人的溫度與輕微的刺痛,一下子把郁聲折騰醒了。他拼盡全身的力氣轉身,嘴裏叫着“四哥”,非要看一看穆聞天的臉。
穆聞天頂了幾下,心軟了,将郁聲抱在身前,啞着嗓子問:“知道錯了嗎?”
郁聲揉着眼睛,抽抽搭搭地點頭:“真的是四哥呀?”
“不是我,還能是誰?”
“那……那四哥快一點。”他小聲催促。
穆聞天挑起眉,心道這要求當真是厲害,當即掐着郁聲的腰,加快了速度:“夠快了嗎?”
滾燙的欲望在穴道深處馳騁,郁聲兩股戰戰,幾乎坐不穩,嘴裏卻在一個勁兒地嘀嘀咕咕:“快一點……四哥就不會……就不會……”
穆聞天将肉刃往穴道深處的軟肉上一頂,在聽到他含着哭腔的呻吟後,得意地問:“就不會什麽?”
“就……就……”郁聲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捂着小腹,張嘴咬住穆聞天的喉結,“就不會軟了!”
穆聞天:“……”
穆聞天心裏那點剛湧起來的憐惜煙消雲散,冷着臉将他從懷裏拎起來,再次挺腰,讓肉刃整根沒入。
粗長的性器劈開了微微翕動的穴口,郁聲像是被頂傻了,呆呆地坐在阿爾法的懷裏,兩瓣濕漉漉的臀瓣随着頂弄,來回擺動。穆聞天見他不說話,也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專心地搗弄,直到感受到溫熱的汁水從穴道的盡頭湧出,才暫時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低頭親了親他濕軟的唇。
郁聲連嘴唇都沁着淡淡的桂花香。
穆聞天親了一下,就想親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郁聲哭着喊疼,才停下來。
歐米伽的嘴唇又紅又腫,上面還帶着牙印與血跡。
穆聞天盯着他瞧了會兒,心裏的火氣陡然熄滅。
外頭的流言,穆老四也有所耳聞。
什麽“炕見愁”,什麽見不得人的癖好……他從未在意過,卻沒想到郁聲聽進了心裏,還執着地找藥給他喝,穆老四都不知道自己心裏湧動的情緒是感動還是無奈了。
但總之,他是舍不得再欺負郁聲了。
穆聞天一邊嘆息,一邊伸手,将郁聲脖頸上纏着的紗布小心翼翼地拆開,然後用指腹蹭了蹭布滿牙印的腺體。
郁聲仰起頭,眼神迷離:“四……四哥?”
“來,讓四哥咬一口。”穆聞天湊過去,着迷地嗅着他身上的香味,“不疼的,咬完就好了。”
郁聲似懂非懂地低下頭,露出了白嫩的脖頸。
穆聞天的喉結滾了滾,低頭咬住柔軟的腺體,微微用力,腥甜的血腥氣瞬間充滿了口腔。
“四哥……”郁聲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穆聞天的腰,渾身顫抖着蜷縮起來。
熟悉的氣息在他的身體裏流淌,溫暖如春,又帶着點火星般的躁熱,就像是穆四哥本人。
……郁聲知道的,四哥嘴上再兇,待他也依舊溫柔。
被咬了的歐米伽安穩下來,抱着被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腿。
粗長的肉刃還卡在穴道深處,細嫩的穴肉抽縮着吮吸起來,像是舍不得它離去似的,穴口不斷地翕動。
汗珠順着穆聞天的額角跌落,阿爾法拼盡全身的力氣,才忍住了繼續頂弄的欲望。
“聲。”穆老四硬是等到郁聲臉上的痛楚退去,才再次掐住他的腰,“還要嗎?”
郁聲喘着氣點頭,主動環住了穆四哥的脖子:“要呢。”
他才不要穆四哥走。
其實,郁聲還有點小私心——他不想四哥回祠堂罰跪。
四哥又沒有做錯什麽,為什麽受懲罰?祠堂那麽冷,四哥……四哥的身子再好,也經不起凍啊!
郁聲念及此,忽地伸手,把尚未靠近的穆聞天推開了。
穆聞天的心微微一沉,按住他的肩膀,嗓音沙啞:“聲?”
郁聲沒搭理穆聞天。他哼哧哼哧地爬進被子,尋到穆四哥的腿,皺着眉頭細看,發覺膝蓋有兩片烏青,心疼得直抽氣:“疼嗎?”
“什麽?”穆聞天起初沒明白他在說什麽,反問,“什麽疼?”
郁聲用指尖輕輕地點着穆四哥的膝蓋,覺得四哥肯定是疼的,但是阿爾法喊疼很沒有面子,才忍着不說,于是主動湊過去,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穆聞天一點一點地瞪大了眼睛。
膝蓋上的淤青,穆老四是真的沒在意。
跪祠堂而已,穆家的少爺,小時候誰沒跪過?在祠堂裏過夜都是家常便飯,更何況是短短的幾個時辰?
偏偏郁聲在意。
穆聞天的心裏再次湧動起溫熱的情愫。穆老四想不明白,郁聲明明小脾氣也不少,怎麽就這麽知道疼人呢?
穆聞天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伸手将還想繼續吹的郁聲摟在懷裏,啞啞地笑起來:“你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了?”
穆老四掰開郁聲滴着水的臀瓣,溫溫柔柔地操了進去。
郁聲眨了眨眼睛,低低地“唔”了一聲。
“叫什麽?”穆老四失笑,“不想要?”
他搖頭:“想呢。”
郁聲當然想,他就是好奇,四哥怎麽還硬着?
難不成被謝小柳說中了?
郁聲不信邪。
他牌匾都送出去了,現在和他說壓根不需要用藥,他怎麽會信?
但是,現在也由不得郁聲不信了。
穆聞天的溫柔持續了不到一分鐘,當肉刃頂開穴道深處的軟肉後,沖撞的動作就徹底失去了章法。
穆聞天只覺得細細窄窄的穴道怎麽操都緊得要命,還死死地咬住他的性器,引誘着他往更深處探索。
“深……太深了。”郁聲像是察覺出了穆聞天的下一步動作,提前掙紮起來,“四哥……四哥輕點!”
“嗯。”穆聞天嘴上應着好,頂弄的力度卻沒有任何的放松,甚至還按着他的腿根,繼續往更深處操。
“四……四哥!”
“嗯,在呢。”穆聞天将下巴輕輕地磕在郁聲的肩頭,滾燙的吐息盡數噴灑在他的耳垂邊,“你不是怕我不行嗎?”
郁聲噎住。
“四哥行給你看。”穆聞天一巴掌拍在他的臀瓣上,手指順着股溝往上輕輕一滑,若即若離地蹭着股溝裏沾着淫水的桂花文身,發狠般猛頂。
郁聲先是痛苦地仰起頭,微微痙攣起來,但是很快,堆疊的快感在他的下腹爆發,雙腿也泛上酸意。他沒力氣再并攏雙腿,兩條纖細的腿無力地分開,露出了被粗長肉刃不斷劈開的紅腫穴口。
汁水飛濺,郁聲漸漸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然後在穆聞天低低的喘息中,腰往前一彈,射了些稀薄的精水出來。
他得了趣,累得手指都擡不起來,偷偷摸摸要往被子裏溜。
“聲,”穆聞天見狀,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輕柔地揉捏,“跑什麽?”
“不……不要……”
“不要?不要,你會嫌我不行的。”穆老四因為郁聲的求饒,勾了勾唇角,“再給我喝藥,怎麽辦?”
郁聲下身被制住,小穴又滿滿當當地含着腫脹的肉刃,急得直哭:“四哥行的……是我……是我說錯……”
“現在說行?”穆聞天低頭吻去他眼角的淚,挺腰往前一頂,狠狠地磨着敏感的穴肉,輕笑出聲,“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