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郁聲被穆四哥結結實實地操射了幾次,蔫巴了,趴在炕上默默地垂淚。
穆聞天把他翻過來,面對面抱着:“我行不行?”
汗津津的歐米伽把淚抹在阿爾法結實的胸膛上,瞅着威風凜凜的窮奇文身,突然顧不上生氣,猛地擡起頭,好奇地問:“四哥,我……我的文身在哪裏呀?”
穆聞天:“……”
穆聞天默默地伸手,在他的屁股蛋上摸了一把。
郁聲皺起眉:“四哥,你快告訴我。”
穆聞天依言又摸了一下。
郁聲有點惱:“四哥,你怎麽……你怎麽不告訴我?”
他将穆聞天推開些,低頭在身上尋找起來——胸前沒有,腰上沒有,腿上更沒有。
就在郁聲準備把腳也擡起來看的時候,穆聞天的巴掌再次落在了他的臀瓣上。
郁聲的腮幫子微微鼓起,不滿地将胳膊背到身後,拍開了穆四哥的手:“幹嗎呀?”
好好說事呢,為什麽總摸他的屁股?
穆聞天的手被拍走也不生氣,無奈地俯身,湊到嘀嘀咕咕的小歐米伽耳邊,低低地說:“在……呢。”
郁聲渾身一僵:“啊?”
穆聞天重複了一遍,手指也落在了他的股溝裏,輕柔地滑動:“很漂亮。”
“真……真的嗎?”郁聲的嗓音軟下來,人也跟着軟在穆四哥的懷裏,難為情地嘟囔,“怎麽在那裏呀?我……我還想給小柳瞧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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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歐米伽,他一點兒都不避着謝小柳,還想去找謝小柳玩兒呢。
穆聞天聽得快要繼續打他的屁股了:“你給他看哪兒啊?這是能給別人看的地方嗎?”
郁聲支支吾吾:“我……我沒想到嘛。”
一般人的文身,多數都在上半身上,再不然,也會在腿上,哪兒像他啊,和阿爾法成結的标志,居然在股縫裏。
郁聲臊得渾身發紅,跪在穆聞天的懷裏,伸手去摸自己的臀瓣:“好……好看嗎?”
他難堪地喃喃:“就算醜,四哥也不許笑我。”
穆聞天怎麽會覺得郁聲的文身醜呢?
那朵濕漉漉的小花,不僅僅開在郁聲的股縫裏,也開在了他的心裏。
“好看。”穆聞天不會形容那枝桂花的模樣,笨拙地誇贊,“特別好看。”
郁聲緊繃的心弦稍稍松弛。他都想好了,如果穆四哥說他身上的桂花文身不好看,他就說四哥胸前長翅膀的大老虎醜。
反正都是文身,誰也別嫌棄誰。
但是,穆聞天親口承認他身上的桂花文身漂亮,郁聲的股溝裏瞬間蹿出了一團欲火,躁得微腫的穴口不停地往外湧動着汁水。
他單手勾着穆四哥的脖頸,另一只手探到身下,親手将肉刃扶正,然後紅着臉往下坐:“四哥……”
這含羞帶臊的一嗓子,把穆老四喊得頭皮發麻,不等郁聲繼續撒嬌,腰就不受控制地擺動起來,直把他操得坐都坐不穩,搖搖擺擺地晃動起身子。
郁聲:“不……不行了。”
穆聞天:“行不行?”
郁聲被噎得不要不要的,滿心悔意,甚至想推開穆老四,去藥鋪把自己花錢定的牌匾搶回來。
……什麽大夫呀,明知道藥沒用,還收他的牌匾!
穆老四瞧着郁聲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把人往下一按,舒舒服服地操進去,然後慢悠悠地道了句:“你四哥行着呢。”
郁聲說不出話,只能嗚嗚地哼唧個不停。
“以後,還敢不敢給我亂吃藥了?”穆聞天心疼歸心疼,操的時候,該往哪兒頂,還是往哪兒頂,“聲,回答我的問題。”
郁聲眼裏的淚滴滴答答地落下來,緊抿的唇間漏出一句呻吟:“不……不敢了。”
“我行不行?”
“行……行呢。”
郁聲痙攣着攀上情欲的巅峰,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哪裏是不行啊?
四哥行得他要受不了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郁聲的回答讓穆聞天軟了心腸,沒真的沒日沒夜地欺負他,往他穴道深處射了兩回,就歇了繼續的心思。
不為別的,就因為郁聲逐漸迷糊的神志——剛經歷過汛期的歐米伽經不起撩撥,再操下去,怕是又要陷入無窮無盡的熱潮了。
穆聞天最擔心的,到底還是郁聲的身子。
只是,當他們再分開時,已經是第二日的傍晚,穆老爺子派人來催過好幾次了。
穆老爺子怕穆老四收不住,把郁聲欺負狠了,擔心得在院子裏跳腳:“這個老四,到底會不會疼人?當郁聲是他嗎?都累了五天了,還往炕上拐!”
三姨太在一旁笑着勸:“老爺,您也別生氣了,孩子們感情好才黏糊,咱就操心喜事吧!”
三姨太不提喜事,穆老爺子還想不到這一茬,臉色登時黑如鍋底:“媽了個巴子,我的心思全被這個混賬東西糟蹋了!”
“咱也不興大的排場,在家裏鬧鬧,也挺好。”三姨太嘴上這麽說,心裏對“鬧鬧”的定義,卻是幾十桌的流水席,外加三天三夜的戲。
“不成,不能這麽糊弄聲。”穆老爺子不甘心地咬緊牙關,見穆老四的院子裏還沒有動靜,煩躁地催促雙喜去叫人,“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起?”
雙喜哭喪着臉跑到屋子外,卻是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四爺的好事兒要是被他打斷了,他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可是,雙喜不動,穆老爺子如炬的目光就像是刀片似的,插在了他的背上。
可憐的雙喜在穆聞天的屋門前躊躇不前,覺得自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好在,穆老四主動拉開門,勉強救了他一命。
穆老爺子和三姨太趕忙湊上來:“聲呢……聲呢!”
“爹。”穆老四披着一件大氅,懶洋洋地擋在門前,嗓音嘶啞道,“聲睡着呢。”
穆老爺子立刻放輕聲音,恨鐵不成鋼地踹他的腿:“這都什麽點了,你不心疼聲,我和你三媽媽還心疼呢!汛期剛過,能這麽折騰嗎?你……你可真是……”
“好了好了,老爺,聲睡着呢。”三姨太在父子間斡旋,“您就少說幾句吧。”
穆老爺子深吸一口氣,閉上了嘴,不過,老爺子到底是不甘心憋着,忍了會兒,就對着穆聞天怒目而視:“你給我過來!”
言罷,氣咻咻地轉身,直奔祠堂去了。
穆聞天随意将散落在額前的頭發抓到腦後,關上了卧房的門,輕聲叮囑三姨太:“聲剛睡,麻煩三媽媽替我給他備些吃食。”
“還用你說?”三姨太好笑地拍着穆聞天的手臂,示意身後跟着的下人出來,“早就備好了,聲想吃什麽,咱都有!”
穆聞天這才放心地往祠堂走。
***
郁聲清醒過來,已經是隔天早上的事了。
他做了一堆混亂的夢,夢裏的穆四哥兇得要命,掐着他的腰,瘋狂地頂。郁聲念及此,呻吟着翻身,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腰……
不是夢呀。
郁聲委屈巴巴地揉着滿是手印兒的腰,費力地從炕上坐起身,抱着被子嗅了嗅。穆四哥的氣息還未散去,人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正想着,屋門被人敲響了。
三媽媽含笑的聲音飄進了郁聲的耳朵:“聲啊,醒了嗎?”
他紅着臉披上衣服,搖搖晃晃地跑到門前:“醒了醒了。”
“哎喲,你下炕做什麽?”三姨太見門是郁聲開的,吓了一跳,“快去躺着。”
裹着衣服的郁聲又紅着臉爬上了炕。
三姨太笑眯眯地挎着食盒,沒讓下人跟着進來,一邊布菜,一邊同他說話:“你四哥讓我給你準備些吃的,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就随便做了些,你看看合不合胃口。”
“謝謝三媽媽。”郁聲連忙道謝,“三媽媽做的飯都好吃。”
他說的是實話,先前三姨太炖的湯,他喝了好些呢。
“三媽媽,四哥……四哥呢?”郁聲最關心的卻不是自己的肚子,而是不知道去了哪裏的穆聞天。
三姨太放碗碟的手微妙一頓,垂下眼簾,笑着打趣:“怎麽,分開這麽短的時間,就受不了了?”
郁聲的臉登時紅透了,小聲嘟囔:“三媽媽……”
“三媽媽逗你呢,你四哥馬上就回來了。”三姨太巧妙地轉移了話題,伸手放下最後一盤菜,“來,嘗嘗吧,睡了這麽久,肚子餓了吧?”
飯菜的香味勾起了郁聲肚子裏的饞蟲,他裹着衣服爬下炕,坐在三姨太的身邊,拿起了筷子。
三姨太也陪着他坐了下來,只不過她的心思不在飯菜上,而在郁聲的身上——郁聲裹着老四的衣服,小小一團,看上去愈發年幼了。
三姨太的心裏咯噔一聲,想起穆老四過了年,就是二十八歲的人了,登時覺得兩人年紀差距有些大,聲日後怕是要嫌棄的,心裏登時湧起了濃濃的急切。
“聲啊,你以前……唉,三媽媽說這些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以前,有沒有什麽婚約?”
叼着筷子的郁聲吃驚地瞪圓了眼睛:“婚約?”
“別急別急。”三姨太怕他吓到,不停地往他的碗裏夾菜,“三媽媽就是想啊,你以前若是有婚約,咱怎麽都得提前準備着,是不是?”
這麽好的聲,被搶回去怎麽辦?
三姨太問得認真,郁聲回憶得也認真。
申城的郁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也不是什麽尋常百姓家。他娘還活着的時候,的确和他提起過婚事,只不過,他娘剛說過沒多久就過世了,而他那個早就在外面有了人的爹,更不可能在乎一個病歪歪的歐米伽兒子的婚事,所以,他身上肯定是沒有婚約的。
郁聲想了一圈,如實回答:“三媽媽,之前的婚約……”
他話音未落,穆聞天就推開了房門,蹙眉道:“之前的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