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四哥?”穆聞天一動也不動,郁聲起了疑心,湊過去搶酒壺,“你倒是倒酒呀。”
穆老四仗着身高優勢,猛地擡起手臂:“聲啊,這酒太烈,你不能喝。”
郁聲蹦跶了兩下,夠不到酒壺,有點不高興:“交杯酒又不用喝很多,我小小地抿一口就是了。”
穆老四哪裏不知道這樣的道理?只是酒壺裏沒了酒,他就算再明白道理,也沒法子給郁聲抿。
眼瞅着郁聲越來越氣,穆聞天趕忙哄道:“你喝醉了,咱倆還怎麽洞房花燭?”
郁聲一愣:“你抱着我呀。”
抱着……醉了也不怕。
“不醉也抱。”穆聞天單手摟着他往婚床上倒,順利把他壓在喜被上後,拎起酒壺,一個箭步沖到了門前,“我去給你換點度數低的。”
然後不等郁聲反應過來,直接喚來雙喜,要來了三姨太釀的米酒。
這酒度數也不低,但穆聞天曉得郁聲喝不出區別,就直接倒在了酒杯裏。
郁聲眼巴巴地盯着酒壺,迫不及待地捏着小酒杯,急吼吼地将胳膊繞在了穆聞天的臂彎裏。
穆老四本來還很緊張,怕他發現自己換酒的真相,可一對上郁聲帶着火星的目光,心裏就只剩下脈脈的溫情了。
穆聞天比誰都清楚地知道,郁聲有多想嫁給自己。
穆老四一口喝盡了甜絲絲的酒,繼而不等郁聲把酒杯裏的酒順暢地咽下,就直接将他打橫抱起,丢在了婚床上:“交杯酒喝了,咱倆該洞房了吧?”
郁聲紅着臉親穆四哥的脖子,小聲嘀咕:“反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那可不一樣。”穆聞天猴急地扒他身上的喜服,認真道,“這是成婚後的第一次,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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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聲順從地擡起手臂,讓穆四哥脫掉自己身上的喜服,然後搖頭:“不懂。”
在他以及很多歐米伽看來,第一次來汛期時,被阿爾法咬,那才是第一次。
穆聞天習慣性地彈彈郁聲的腦門,片刻後,深深地嘆息:“是四哥對不住你。”
“嗯?”
“那時就該娶你。”
若是娶了,洞房花燭和第一次汛期,便是同一次。
郁聲眨眨眼,光溜溜的胳膊纏纏綿綿地環住了穆聞天的腰:“都好。”
穆聞天啞着嗓子再次嘆氣,然後吻住了他的唇。
郁聲嘴裏有未散去的酒味,還有淡淡的桂花香。
至于別的桂花……穆聞天不用眼睛看,就能找到他屁股縫裏生出的桂花在哪裏。穆聞天摸了,撓了,最後手指帶着潮氣,順順暢暢地插進了濕軟的穴道裏。
郁聲抖了抖,纖細的腰繃緊了。
“害怕?”穆聞天暫時放過他的唇,深邃的眼睛裏湧起星星點點的笑意,“不怕,四哥給你看長翅膀的大老虎。”
說着,扯開了衣衫,露出了胸口威風凜凜的窮奇。
喘得面紅耳赤的郁聲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笑完,一把抱住穆四哥的脖子,把自己送了過去:“四哥,我不怕。”
“嗯,咱家聲最勇敢了。”穆聞天一邊揉郁聲的屁股蛋子,一邊蹬了褲子,直接扶着肉刃往穴口去。
他倆在炕上滾了好幾回,不需要太多的磨合,緊致的穴道已經含住了蓄勢待發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往裏吞咽。
郁聲仰起頭,纖細的脖子繃出了誘人的弧線,雙腿也纏在了穆聞天精壯的腰間。
溫熱的汁水順着他的大腿滴滴答答落在被單上,他腰一彈,把肉刃吃下了大半。
“聲。”穆聞天扣住郁聲的手腕,怕直接進去他嫌疼,便又停下來,細細地吻他的唇,“別咬那麽緊,你四哥進不去。”
“沒……沒咬。”郁聲含着淚,羞惱地反駁,“是四哥……四哥太……太大了。”
沒有哪個男人在炕上不喜歡聽這樣的誇獎。
穆聞天歡喜得肉刃又脹大了幾分,掐着郁聲的腰悶笑:“再大,你也能吃進去。”
“我……我……”
“乖。”穆聞天不等他想到反駁的話,直接挺腰往穴道深處頂了進去。
郁聲嘴裏立時蹦出嬌滴滴的呻吟,整個人紅得像煮熟的蝦,先是哭着射了一回,繼而癱軟在炕上,哆嗦着任由身下的小嘴流水。
穆聞天呼吸急促,見郁聲得了趣,便不再忍耐,趁着他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不知反抗,兇狠地擺腰,頂開穴道盡頭的軟肉,直撞進了小小的腔室裏。
這下子郁聲不幹了。
他捂着小腹,驚恐地亂扭:“出來……快……快出來。”
穆聞天自是不肯,硬将郁聲按在懷裏:“聲啊,乖,讓我射在裏面。”
“不……不要……”
“汛期的時候,我不是射過嗎?”
郁聲淚如雨下:“不,不一樣!”
穆聞天被郁聲吸得頭皮發麻,卻舍不得他難過,硬是忍着欲望,聽他說話。
郁聲說:“那……那時候是汛期。”
在汛期,他不怕疼,穆四哥随便怎麽折騰,都是舒服的。
可現在他意識尚在,雖然已經把肉刃吃了個徹底,卻依舊是害怕的。
只是進去,便有些痛了,若是動起來……
“不要了,四哥我不要了!”郁聲驚慌地摟着穆聞天的脖子,出了薄汗的身子一下又一下地撞着阿爾法結實的胸膛,像條在漁網中掙紮的可憐的魚。
穆聞天下腹一緊,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便在尚且清醒時,捏住了郁聲的下巴。
穆聞天對上一雙淚盈盈的眸子,自個兒眼裏的無奈多得要溢出來了。
“聲。”
“四……四哥?”
“聲,我明早再和你道歉。”
“什麽……什麽?!”郁聲的眼睛随着穆聞天擺動起來的腰,兀地瞪圓。
滾燙的情欲在他的腰腹間炸裂,混沌的記憶逐漸清晰——汛期時,穆四哥也是這樣,一下又一下地撫慰着他的欲望,用粗長的性器填滿他身體裏的空虛。
只是那時,郁聲意識模糊,而現在,他什麽都感受得到。
郁聲的抗拒在逐漸堆疊的情欲裏化為了癡纏,他緊緊擁着穆聞天,整個人都挂在了穆聞天的懷裏,像條滑膩膩的蛇,與愛侶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穆聞天最受不了郁聲主動,本就沸騰的情欲再也壓不住。
男人粗暴地掰開他的臀瓣,毫無憐惜地頂弄。
床榻搖晃,兩道赤條條的身影徹底融合在了一起。
當紅燭燃燒了大半,散落在炕邊的喜服被人拾起時,已是清晨時分。
赤膊的穆聞天彎腰将喜服拾起,小心地搭在炕邊的椅子上,尚未來得及倒水,腰間就纏上了纖細柔軟的手臂。
穆聞天按住了在胸口作亂的小手:“鬧呢?”
“四哥。”郁聲的嗓音裏滿是被欺負了一晚的纏綿情意,“我……我好像要到汛期了。”
穆聞天捏着他的手微微一頓,并不驚訝。
昨晚他倆鬧得兇,郁聲身上的桂花味也濃,汛期沒被操出來,反而不正常。
“累不累?”穆聞天沒喝水,先給郁聲倒了一杯。
倚在炕上的歐米伽懶洋洋地眯着眼睛,随意将喜被攬在身前。
他接過水杯,精致的喉結上下滾動,因為喝得太急,幾滴水順着瘦削的下巴滴在了滿是吻痕的胸口上。
穆老四更渴了,直撲過去,用那幾滴水潤了喉,後來又埋首在郁聲腿間,舔了個盡興。
郁聲被折騰了一夜,什麽羞恥的姿勢都試過,如今反而不害羞了,只慵懶地躺在炕上,雙腿分開,随着穆聞天的動作,艱難地擺動着纖細的腰。
紅浪翻湧,又是一番癡纏。
只不過,他們倆在洞房裏鬧得兇,穆家的其他人在外頭吵得也兇。
主要是三姨太和穆老爺子吵。
吵什麽呢?
吵要不要把郁聲和穆聞天從洞房裏叫出來。
“老四是什麽樣的人,您不知道嗎?”三姨太揪着帕子,滿臉擔憂,“沒到手的時候就憋不住,這娶到手了,還能節制嗎?”
穆枯山扶額嘆息:“我的個老天爺啊,我兒子名正言順地讨了媳婦兒,還要節制?”
“聲的身子不好啊!”
“喝了這些天的藥,就算老四真把他的汛期折騰出來,也不會出大事。”
三姨太聞言,拿手捶穆老爺子的肩:“聲也是你兒子,你就不能心疼心疼?”
“哎喲我的姑奶奶。”穆枯山哭笑不得,“我怎麽就不心疼他了?可人家小兩口不願意下炕,我這個當爹的,還能沖進去把他們從炕上拎下來不成?”
三姨太一時語塞,氣鼓鼓地揪着帕子,一眼瞪向了坐在一旁胡吃海塞的穆老七。
“老七!”
穆博天渾身一個激靈,叼着包子擡起頭:“三媽媽,你叫我?”
“去把你四哥叫起來!”三姨太叉着腰把他往屋外趕,“吃什麽吃,聲都還沒吃呢!”
穆老七就這麽稀裏糊塗地被趕出了屋子,站在冷風中,艱難地将剩下的包子吞進肚子。
他明白了,三姨太是要他提醒四哥在炕上悠着點呢。
可穆老七再傻,也不會傻到去壞四哥的好事。
他在洞房前老遠的地方停下腳步,裝模作樣地叫了兩嗓子,确定誰也沒聽見後,一溜煙跑出了穆府。
而在炕上躺着的郁聲,剛攀上情欲的巅峰。
他用一條胳膊捂住眼睛,泛着紅潮的胸脯劇烈起伏。
穆聞天擡起頭,順勢躺在他身側,意猶未盡地舔去嘴角的白濁:“聲,甜的。”
郁聲的耳朵紅得像是要滴血,羞憤地扭身,艱難地往炕下爬。
穆聞天連忙将他從身後抱住:“不說了,別惱。”
他這才安穩,軟在穆四哥的懷裏繼續喘,邊喘,腿也邊跟着抖。
穆聞天心疼郁聲,将手伸過去輕輕地揉捏,哪曉得陷入汛期的歐米伽禁不住撩,腿根只不過被碰了一下,後穴就湧出一大攤黏稠的汁水。
“四……四哥……”郁聲委委屈屈地撅了撅屁股。
穆聞天會意:“就等你要我呢!”
說着,翻身壓在郁聲身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