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番外2 (3)

穆李兩家可就要翻臉了!

穆老七急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在醫院沒住幾天就鬧着要回家。

穆景天問他原因,他也不說,只對着來看望自己的三姨太哀嚎:“三媽媽哎!”

“老七哎!”

“三媽媽哎!!”

“老七哎!!”

“三媽媽哎啊啊!!!”

“老七哎啊啊!!!”

跟着三姨太一起來醫院的郁聲抱着胳膊,悄咪咪地讓穆四哥替自己捂耳朵。

“每回都來這麽一出。”穆聞天用大手罩住他的耳朵,扭頭對穿着白大褂的穆景天道,“他怎麽忽然鬧着要回家了?”

穆景天垂下眼簾:“不知道。”

“那他可以回家了嗎?”

“差不多了。”

“那還是回家吧。”穆老四望着窩在三姨太懷裏鬼哭狼嚎的穆老七,眉心打了個結,“丢人。”

言罷,捏捏郁聲的耳垂:“聲,別和他學啊,你拱我懷裏撒撒嬌就算了,別去和三媽媽撒嬌。”

郁聲含糊地“哦”了一聲。

穆老四忽地警惕起來:“什麽意思,你真想去撒嬌啊?”

郁聲:“……”

“怎麽滴,懶得和我撒嬌了?”

“……”

“聲,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處了?”

“……”

穆景天無聲地嘆了口氣。

這病房裏不僅有胡鬧的穆老七,還有沉浸在易感期中無法自拔的穆老四,真真是熱鬧極了。

穆老七通過堅持不懈的努力,終于從醫院鬧回了穆府。

他在炕上舒舒服服地躺着,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好的弟弟。

……他為什麽非要回家?還不是為了六哥!

那已經嫁人的謝小柳覺得穆老七身上的傷因自己而起,總是扯着李想成來醫院看望他。

要是穆景天沒有回國,穆老七或許會享受被歐米伽主動關心的滋味,但他如今看謝小柳,怎麽看,怎麽像想勾引他六哥給李想成戴綠帽子的小妖精,不順眼到了極點!

可人家是來看望他的,還帶着阿爾法,他壓根沒辦法把人趕走。

穆老七為了避開謝小柳,只能出院。

“六哥,我都是為了你啊……”穆老七蹬了蹬被子,被自己感動得淚眼汪汪。

但他的感動沒有持續很久,就又陷入了焦慮。

萬一六哥私下裏和謝小柳幽會怎麽辦?

穆老七念及此,一刻也待不住,直接從炕上爬了起來。

他匆匆忙忙穿上衣服,避開追着郁聲滿院子跑的穆四哥,又躲過了抱着小崽在院裏曬太陽的三姨太,艱難地來到了穆府門前。

穆府的門房歪在門前抽旱煙,一邊抽,一邊打瞌睡。

穆老七耐着性子等了片刻,見沒有機會溜出去,心一橫,将手在衣擺上蹭了蹭,咬牙翻上了院牆。

穆博天打小被三姨太嬌生慣養,雖是阿爾法,但養得和歐米伽差不多“嬌貴”,翻牆于他而言,并不容易。

穆老七劃破了手,跌痛了膝蓋,終是艱難地離開了穆府。

他吸了吸鼻子,望着掌心上的血痕,覺得自己真是失心瘋了。

穆景天喜歡誰,就讓他喜歡去,就算真的和謝小柳搞到一塊,和他有什麽關系?

但無論穆老七心裏怎麽抱怨,還是一瘸一拐地爬上了黃包車,含淚說要去醫院。

他……他要去捉奸!

穆老七自言自語:“對,我是去捉奸的……穆景天,我要抓住你的把柄,看你以後還有什麽顏面以兄長的身份管我!”

他如此想,進醫院的時候也頗有底氣,甚至雄赳赳氣昂昂地推開了穆景天辦公室的門。

辦公桌上照例堆滿了零嘴。

有穆博天吃過的巧克力,也有很多一看就是親手做的糕點。

穆老七嘴饞,沒忍住,抓起巧克力塞進了嘴裏。

恰在此時,屋外傳來了說話聲。

“穆大夫,你覺得這個病人可以采取保守一點的治療方案嗎?”

“不可,再拖下去,病情會惡化。”

“那這個……”

…………

紛亂的腳步聲逐漸靠近。

穆景天和幾個醫生一起走進了辦公室。

除了他,沒有人發現辦公桌上少了一塊巧克力。

穆景天眼神微閃,神情自然地走到辦公桌後坐了下來。

情急之下藏在辦公桌下的穆老七尴尬地縮成一團,生怕被發現。

“也是,若是繼續保守治療,病人的病情很可能會惡化。”

“可是直接手術,成功率也不高。”

“不知道病人家屬能不能接受新的治療方案。”

…………

讨論還在繼續。

穆老七團得難受,想要換個姿勢。他艱難地舒展着腿,還沒動幾下,端坐在椅子上的穆景天忽而靠在了椅背上,修長的右腿也搭在了左腿上,剛剛好抵住了穆老七的腿。

穆老七霎時吓傻了。

他望着六哥微微晃動的褲管,與露在褲管外的一截黑色襪子,蒼白的臉上慢吞吞地燒起了兩團紅暈。

原來,穆景天早就發現了他。

穆老七羞憤欲死,恨不能直接從辦公桌下鑽出去,但那些醫生還沒走,現在出去……更尴尬。

他只能維持着原來的姿勢,別別扭扭地藏在桌下。

與穆老七的局促不安相比,穆景天就輕松多了。

他氣定神閑地和醫生們讨論着治療方案,雖沒有低頭,腿卻像是長了眼睛,無論穆老七想往哪裏躲,都能準确地攔住他的去路。

辦公桌下的穆老七像只被困在籠子裏的老鼠,四面楚歌。

他急出滿身的汗,腿又酸又痛,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也顧不上辦公室裏還有旁人,硬着頭皮扒開穆景天的長腿,試圖從桌下鑽出來。

一直氣定神閑的穆景天終是變了神情,眼疾手快地扯過白大褂的下擺,将穆老七的頭罩住,繼而迅速往下一按。

穆老七的臉瞬間貼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都回去想想治療方案。”穆景天嗓音微啞,“晚上和病人家屬說明情況後,再制訂新的治療方案吧。”

醫生們看不見跪在穆景天雙腿之間的穆老七,寒暄了幾句,陸續離開了辦公室。

啪嗒。

辦公室的門合上,說話聲遠去。

穆景天緩緩靠回椅背上,修長的雙腿分開,手指插進穆老七的頭發,用力一扯。

一張通紅的臉露了出來。

“啧。”穆景天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嗓音裏彌漫着怪異的熱潮,“這麽喜歡醫院?”

阿爾法說着,慢吞吞地俯身,嘴唇貼在了穆老七的耳垂邊:“喜歡到傷好了,出院了,還要來看看?”

“我……我……”穆老七百口莫辯。

“這麽喜歡,怎麽不學醫?”穆景天松開了他的頭發,擡手拉開抽屜,取出一件衣服,劈頭蓋臉地砸過去,“還是說,你是忘不掉醫院裏的護士?”

穆景天給了臺階,穆老七自然硬着頭皮接茬:“可不是?我……我就是來……來找護士的。”

穆景天不置可否,只用手指敲了敲他的鼻梁:“換上。”

“什麽?”

“不是想看護士嗎?”穆老六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滿足你。”

他茫然低頭,将穆景天丢過來的衣服抖開。

那……居然是一套護士服。

“六哥,你……你……”穆老七的手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換上。”靠在椅背上的穆景天再次合攏雙腿,将他緊緊地困在雙腿之間,嗓音裏帶着不容置喙的決絕,“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穆老七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

他對穆景天的感情不可謂不複雜。

首先,自然是恨。

年幼離散,他是被“抛棄”的弟弟。穆家雖無人苛待穆老七,他卻永遠記得六哥決絕離去的背影。

母親去世後,誰都沒有抛棄他。

唯獨他的親哥哥抛棄了他。

穆老七怎麽可能不恨?

但真去細究有多恨……

那當然也沒什麽深仇大恨。

穆老七設身處地地想了想,若自己是六哥,母親驟然離世,恐怕也想離開穆家這個傷心地,将全部的精力放在學業上,借以轉移注意力。

故而穆老七心中的恨,多因埋怨而起。

他怨六哥不照顧他,怨六哥将他一個人留在了奉天,怨六哥錯失了他成長的時光。

他的怨生自兄弟之情,怨得任性。

此時此刻,穆老七尤其怨穆景天。

他從沒想過,幾年時間一過,六哥就變了。

穆老七抓着護士服,委屈巴巴地擡頭:“你就這麽欺負我嗎?”

穆景天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反問:“你覺得我是在欺負你?”

“難道不是嗎?”穆老七洩憤般掰開六哥的腿,掙紮着從桌子底下爬出來,“你讓我穿這個玩意兒,不就是因為我和護士們多說了幾句話嗎?”

穆老七邊說,邊偷偷摸摸地往辦公室外溜。

穆景天見狀,嗤笑擡腿,随意一絆,六神無主的穆老七就跌回了他的懷抱。

穆老七如坐針氈。

“現在換上。”穆景天再次把護士服丢進他的懷裏,“或者我親手幫你換。”

穆老七當然不願六哥幫自己換。

他騰地從穆景天的腿上站起身,手足無措地抱着護士服,意識到自己逃不出辦公室,便不敢再反抗,只嗫嚅着問:“在……在這兒換啊?”

穆景天倚在椅子上,懶洋洋地擡起眼皮:“你想去外面,當着所有人的面換?”

“就在這兒換!”穆老七聞言,頭皮一陣發麻。

他不敢去想六哥描述的畫面,當即将外套脫了下來。

穆博天渾歸渾,以前日日泡在玉春樓,也沒在那些歐米伽面前脫過衣服,如今當着親哥哥的面解紐扣,怎麽解,怎麽難堪,面頰上不知不覺燒起兩團羞憤的火,這團火又順着脖頸點燃耳朵,最後燒着了一顆怦怦直跳的心。

“六哥,我知道錯了。”穆老七在烈火中煎熬不止,終是咬牙服軟,“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穆景天搭在扶手上的修長手指晃了晃,語氣散漫:“不行,不罰,你不長記性。”

“可……”

穆景天失去耐心,冷聲道:“脫。”

“脫……脫就脫,兇什麽啊?”穆老七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分分鐘扒了身上的襯衫,羞恥地套上雪白的上衣,但那條裙子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往腿上套。

他怎麽能穿女人的衣服呢?

“聲穿旗袍很好看。”穆景天見穆老七不動,語氣淡然,“他穿得,你穿不得?”

“聲是身子不好,不得已才穿的旗袍……再說了,他是歐米伽啊,歐米伽穿旗袍當然好看!”

穆景天聽他提歐米伽,心頭火起:“再不穿,我現在就去給你找條旗袍!”

穆老七立時噎住。

旗袍和護士服,他……還是選後者。

穆老七心不甘情不願地背過身去,硬着頭皮解開了褲腰帶。

他強迫自己忽略定在身上的滾燙視線,顫顫巍巍地脫下褲子,又飛速地将裙子往腿上套。

坐在椅子裏的穆景天再次将右腿搭在了左腿上,十指交纏,虛虛搭在身前,遮住了胯間隆起的弧度。

穆老七是個阿爾法,還是個從小在穆家嬌生慣養的阿爾法,被三姨太慣得盤靓條順,英俊潇灑,就算自家人說他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心裏也清楚,老七到底是穆家的少爺,除去一身纨绔氣,光看皮相,那是相當不錯的。

穆景天的目光在穆老七因久不見光而過于白皙的腿上狠狠刮過,啞着嗓子道:“轉過來。”

穆老七還在和裙子做鬥争。

他沒穿過這種東西,怎麽穿都覺得雙腿間漏風,最尴尬的是,裙子後面的拉鏈他拉不起來。

穆博天沒心沒肺慣了,拉不起來拉鏈,竟主動湊到穆景天面前:“六哥,幫幫我。”

白晃晃的腰線在穆景天眼前搖曳,直讓他咬緊牙關,呼吸略微粗重了起來:“怎麽幫?”

“拉拉鏈啊!”穆老七理所當然地嘀咕,邊說,邊扭動着腰,雪白的裙擺不斷地拍打着穆景天的面頰,“我看不見。”

穆景天的額角突突直跳。

“六哥?”久未等到穆景天的幫忙,穆老七不禁狐疑回頭,“你……”

他話未說完,敲門聲忽響。

穆老七來不及細看六哥泛起血色的眼睛,後頸就多出了一只手——穆景天又把他按在了桌下,用兩條腿緊緊地困住。

“穆大夫,我幫你把這些病歷拿來了。”女護士的聲音從辦公桌前傳來。

跪在穆景天兩腿之間的穆老七渾身緊繃,生怕被發現,恨不能将腦袋拱進六哥的雙腿之間。

穆景天登時一僵,不着痕跡地前傾了身子,接過護士遞來的病歷:“有勞。”

護士卻不急着走,紅着臉站在辦公桌前:“穆大夫,我……我之前給你做的……你吃了嗎?”

躲在辦公桌下的穆老七聽了這句話,呼吸不由急促了幾分。

護士嘴裏的玩意兒,很可能已經在他的肚子裏了!

熱滾滾的呼吸很快穿透單薄的西褲,直噴在穆景天的大腿內側。

穆景天眉心緊蹙,雙腿合攏,将作死的弟弟困得更緊些,嘴上卻平靜道:“吃了,你的手藝很好。”

護士臉色更紅:“你……你喜歡就好,我……我明天再給你做,好不好?”

穆老七想代替六哥說好。

他先是拽了拽穆景天的褲腿,又張嘴叼住了西褲,急不可耐地晃。

這舉動可算是捅了大婁子。

穆景天擱在辦公桌上的手猛地攥緊:“好,我還有……嘶。”

穆老七的牙隔着布料,磕在了他的腿根上,他忍不住輕輕吸了口氣。

護士一愣:“穆大夫,您還好嗎?”

“我沒事。”穆景天單手扶額,“你先去忙吧。”

“那我明天……”

“好。”穆景天已經沒心情去聽護士到底說了什麽。

他等辦公室的門合上,立刻伸手,捏住了穆老七的下巴:“你做什麽?”

穆老七不知死活地嚷嚷:“我要吃!”

“吃什麽?”

“那個護士……”

“護士護士,又是護士。”穆景天本就忍得煩躁不已,聽他又開始嚷嚷“護士”,當即陰沉着臉拉開褲鏈,在穆老七茫然的目光裏,扶住勃起的肉刃,狠狠地打着他的臉頰,“護士哪兒能滿足你這張嘴?”

穆老七整個人都蒙了。

他甚至覺得自己在做夢,擡手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

“疼……”穆博天如夢方醒,呆呆地仰起頭,眼裏透出絲絲傻氣,“六哥,你……你這是做什麽?”

穆景天見他紅潤的唇蹭過柱身,留下濕漉漉的水痕,哪裏還願意同他說話?只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張嘴。

“六……六哥……”穆老七活了這麽大,從未見過這樣的陣仗,吓得要死,完全忘了反抗,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含住了頂開雙唇的肉刃。

腥膻味和陌生的灼熱氣息撲面而來。

同為阿爾法,穆老七被穆景天駭人的尺寸吓住了。

穆景天眯着眼睛望他,唇角挂着絲絲莫名的笑意:“讓你不聽話。”

言罷,修長的五指順着穆老七的耳根滑進頭發,攥着發根狠狠用力,逼迫他仰起頭:“好吃嗎?”

穆老七紅着眼眶搖頭,牙齒磕在柱身上,引來穆景天的陣陣抽氣聲。

“老實點。”穆景天沒好氣地戳他鼓鼓囊囊的腮幫子,“就你那點出息,真敢用力咬嗎?”

穆老七心想,他真的敢咬。

可當他想要用力的時候,穆景天已經開始挺動起腰,一下又一下地往他的喉嚨深處捅了。

腫脹的肉刃仿佛在打樁,狠狠地戳着脆弱的口腔。

穆老七被捅得眼冒金星,還沒感受到什麽快感,嘴唇和舌頭就麻了。

他艱難地喘着氣,扶着猙獰的柱身,試圖求饒,可穆景天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鉚足勁兒頂弄。

穆老七漸漸失了力氣,狼狽地跪在穆景天的腿間,晶瑩的津液順着紅彤彤的唇滴落,迷離的眼睛裏湧出大滴大滴的淚。

恍惚間,他似乎聽見了穆景天的聲音。

他在喚他:“老七。”

“哥……哥。”穆老七鼻子發酸,含含糊糊地呢喃,“哥!”

穆景天的呼吸愈發粗重,抽身出來,用柱身用力在他的面頰上蹭了幾下,繼而盡數射在了他的頸窩裏。

穆老七脫力地癱倒在地。

他的護士服沒有系好紐扣,大咧咧地敞開着,穆景天射出來的東西順着脖頸淌到了胸口。

“老七。”穆景天壓抑着身體裏翻湧的情欲,伸手将他從地上拎起來,“文身在哪兒呢?”

滿面潮紅的穆老七本能地捂住裙擺。

穆景天順勢望過去,心下一片了然:“掀開給哥哥看看。”

他含淚搖頭:“不……不。”

不能看。

也不該看。

穆老七的腦海裏亂成了一鍋粥。

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穆景天是他的親哥哥啊,他的親哥哥怎能讓他……讓他跪在兩腿之間舔呢?

“是在腿根?嗯?”穆景天不顧穆老七的抗拒,将他按在腿上,輕輕松松地撩起制服裙擺,大手像是檢查一般,細致地摩挲。

穆老七羞憤得幾乎暈厥。

他垂下頭,望着六哥身上潔白無瑕的白大褂,委屈再次充滿心房:“你怎麽能……你怎麽能……”

怎麽能幹這樣的事呢?

穆老七舔了舔唇角,奇異的味道尚且殘留在唇舌間。

他欲哭無淚。

然而,更讓穆老七無語的是,他們之間明明已經發生了亂倫的腌臜事,穆景天的神情居然還是淡淡的——穆老六專注地在他的腿根邊摸索,骨節分明的手指順着細膩的皮膚一路向上,最後停在了文身邊。

“這裏?”穆景天若有所思,将穆老七身上的裙子徹底撩開。

“不……不要看……”

穆景天置若罔聞,将穆老七壓在辦公桌上,直接掰開了雙腿。

雪白的雙腿間,肉刃直挺挺地豎着。

穆景天手法娴熟地替他揉了揉,繼而将濡濕的指尖探到粉嫩的鼠蹊旁,沿着隐隐約約的松鼠文身來回游走。

“這麽可愛,不給哥哥看,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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