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番外之養狗記

他迷瞪着眼伸手在床頭櫃上亂摸,摸到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人是蘇維。

“喂……”楊少君帶着濃濃的困意按下接聽鍵:“阿維啊,有事嗎?”

蘇維說:“少君,你有空嗎?有些事情想請你幫忙。”

楊少君看了看鐘,早晨九點鐘。他昨天臨時有事加班到淩晨六點才回來,眼下正困着呢,着實不想出門。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什麽事啊?”

蘇維說:“大黃想養條狗,因為你是警察,應該養過警犭,所以他想請你幫忙參考一下養什麽好。”

楊少君天不怕地不怕,大不怕老虎小不怕昆蟲,偏偏小時候被狗追過,落下了怕狗的毛病。後來到了警隊裏是迫于無奈才不得不跟警犭打交道,他現在除了警隊裏那兩條狗,對于外面的所有犬科動物,尤其是大型犬,都是一見到就渾身僵硬。

他想想狗市裏的情形,在電話裏都生生打了個寒顫,打着哈氣說:“不好意思,我對警犭也不熟悉,我今天有點事,沒有時間。”

蘇維說:“啊,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你繼續睡吧。”

楊少君嗯了兩聲就把電話挂了,手機一丢蒙頭繼續睡。事情當然是沒有的,只是他不想出門的一個借口而已。

過了半小時,《致愛麗絲》的音樂又響了。楊少君本來不想接,偏偏鈴聲不氣餒地響個沒完,他氣惱地坐起來,把床單掀了個亂七八糟,終于找出手機。打過來的電話因為太長時間沒人接已經挂斷了,楊少君看了眼通話記錄,未接來電顯示的姓名是“寶貝兒”,頓時火氣消了一半,抓抓亂糟糟的頭發,回撥了過去。

蘇黔問他:“你在幹什麽,怎麽不接電話?”

楊少君伸着懶腰說:“剛睡醒。怎麽啦?”

蘇黔說:“你有空嗎?能出來一趟嗎?”

楊少君揉揉太陽穴,驅走睡意,強打起精神:“有啊,什麽時候,到哪?”

蘇黔報了個地點,讓他趕緊過來,就把電話挂了。

楊少君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換好衣服,駕着他最愛的賓利出門了。蘇黔說的地方不遠,驅車大約20來分鐘就到了,楊少君下了車,在距離蘇黔所說的路牌20米處看見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塊招牌,心裏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塊招牌是——萌萌狗市。

過了一會兒,蘇黔的車到了。他從車上下來,看到楊少君一臉憂郁地站在那裏,向他招了招手,果不其然地帶着他往狗市裏走。

楊少君硬着頭皮問他:“你要買狗?”

蘇黔說:“是啊,剛才我跟阿維通電話,他說他想買條狗,我想我們家也買一條好了,平時可以陪孟叔玩,所以就打了個電話叫你過來一起挑。你是警察,接觸過不少警犭,你應該很會挑狗。”

楊少君的頭皮一陣陣發麻。媽了個巴子的,真不愧都是蘇家人,一個兩個怎麽都想到狗就想到警察?憑啥警察就會挑狗?這算哪門子聯想啊!老子要抗議!

當然,他只是在心裏抱怨幾句,表面上卻是一派楚楚可憐的樣子跟蘇黔商量:“那個啥,幫阿維挑狗可以,但是我們自己就別養了吧?”

蘇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為什麽?”

楊少君說:“唔,狗會拉屎,很臭的。”

蘇黔白他:“你也會拉……咳。不要太看不起狗,我小時候養過,狗很聰明的。

楊少君支支吾吾地又說:“我們工作都很忙,沒人照顧狗啊。”

蘇黔說:“我買狗就是陪孟叔的啊,他平時在別墅裏也沒什麽事情做,最近天天抱着電視看韓國電視劇,每天把眼睛哭得像桃子一樣。”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拍拍額頭:“買條狗陪他,讓他改邪歸正。”

楊少君恍然大悟:難怪最近下班回家看到孟叔的時候都覺得他眼睛腫腫的,還以為是他家裏出了什麽事,怕戳人痛處還一直不敢問,鬧了半天居然是這個理由。靠!

但是一想到日後要跟一條狗共處一室,一股酥麻的感覺就從腳底直灌腦門。他繼續找理由:“可是……可是狗很吵啊,一直叫怎麽辦?而且你不是有潔癖啊,狗會掉毛的,還喜歡亂咬東西……”

蘇黔停下腳步,轉過身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楊少君立刻噤聲了。

“你不喜歡狗?”蘇黔問他。

楊少君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怕狗,事實上他也不覺得這叫怕,他只不過覺得狗是自己的冤家,自己的腦電波頻率和狗吠聲恰好形成共振,所以一聽狗叫身上就發麻。他說:“是有點……不太喜歡。”

蘇黔皺着眉想了一會兒,說:“都來了,還是看看吧。”

楊少君無奈,只好跟着他繼續往裏走。

這是一個很大的狗市,很快,一片巨大的場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場地裏陳列着無數排籠子,大狗小狗的吠聲響成一片,楊少君的耳朵裏仿佛有無數銅鑼皮鼓一起在敲,眼前一陣陣發花。一兩條警犭他還勉強應付的了,可這裏有這麽多狗,他頓時想象出一幅畫面,幾百條狗把他圍起來,他滿身都是狗黏黏的唾液,嘴裏似乎塞滿了狗毛,一陣陣難受暈眩。

蘇黔一眼望過去,就看見了站在狗市另一端的蘇維等人。他推了推楊少君,開步向蘇維走去。

除了蘇維和大黃,居然蘇頤和李夭夭也在這裏。原來是蘇維和蘇頤商量好了一起來買狗,半路上蘇黔打了個電話過來聽說了,臨時起意也要來看看。

二蘇李黃的意見很不統一,已經在這裏猶豫争執了快一個小時了。猶豫的是大黃,他又想養只威風的,又想養只乖巧的,又覺得只養一只狗孤苦伶仃太可憐,又怕養多了狗狗之間互相争寵或是太調皮了主人招架不住,而蘇維則是什麽意見也無;争執個沒完的是蘇頤和李夭夭這一對。

李夭夭說:“藏獒!要養就養藏獒!老子是人中赤兔馬中呂布,養狗也要養狗王!”

蘇維在一旁涼嗖嗖地糾正:“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蘇頤溫言勸道:“藏獒這種狗性格太悍,不适合當寵物養,養在城市裏也不好。萬一他傷人了怎麽辦?”

李夭夭不屑道:“老子是誰,一只小狗兒我還治不住嗎!想當年鳳凰山的獅子都被我訓的服服帖帖的!這世上萬物生靈,都聽我的!”

大黃突然指着角落叫了一聲:“啊,蜘蛛。”

只聽“咻”的一聲,李夭夭用了零點零一秒蹿到蘇頤身上,手腳并用地扒着他,目光驚恐地盯着角落裏那只無辜的蜘蛛。

幾秒鐘後,李夭夭炸着毛從蘇頤身上跳了下來,怒道:“買藏獒!我訓不好就讓我師父訓!還能帶下墓開道,逮神咬神,逮佛咬佛!”

蘇頤繼續好脾氣地哄他:“那就更不行啦,你想想,藏獒那麽大,你還要帶着他到處跑,目标多大呀?帶它出入城市都要登記的。而且這麽大個家夥從墓道裏拱進去,不把墓道都拱塌了?再說,萬一他欺負四牛和老鷹二號怎麽辦?”

李夭夭想了想,态度終于不那麽強硬了:“對哦,萬一他把四牛和二號吃了怎麽辦?”

蘇黔和渾身僵硬的楊少君走過來,蘇黔一看到李夭夭就拉長了張臉,看到裝成一副含羞帶怯模樣的大黃又硬生生擠出個笑臉,跟兩個弟弟打招呼的時候眼睛裏才真正有了點笑意。

蘇維很和善地對楊少君笑了笑,楊少君也只好尴尬地對他笑了笑,心裏真真是欲哭無淚。

大黃問楊少君:“楊警官,一般什麽狗能當警犭啊?你給我們介紹一下不同狗的職能吧。”

楊少君抽着臉說:“對不起,我在警隊裏不負責養狗,就看你需要什麽功能了。”

大黃想了想,問他:“哈士奇怎麽樣?他有什麽強項?”

楊少君說:“搗亂。”

大黃又問:“那,金毛呢?”

楊少君說:“搗亂。”

大黃說:“呃……那薩摩耶……”

楊少君滿懷滄桑,目光深沉地看着他:“很會搗亂。”

大黃:“……”

蘇維對于狗沒有什麽熱衷,是因為他和大黃已經決定要回到國內定居,大黃說既然要定下來,那就養只狗吧,當孩子一樣養,有了牽挂才更安定更溫馨,等過幾年一切穩定,再認養個孩子,使他們更像一個完滿的家庭。他的想法是大黃喜歡什麽就養什麽,而他則會養什麽就喜歡什麽。硬要說的話,他更傾向于養一只安靜一點的狗,畢竟他生性喜靜。大黃猶豫不決,看楊少君也幫不上忙的樣子,就拉着蘇維到另一面去晃了。

李夭夭精力旺盛,在狗市裏上蹿下跳,比那些狗看起來還靈活。蘇頤被他拉着到處跑,已經是暈頭轉向了。李夭夭指着一只哈士奇說:“這個怎麽樣!看起來就很機靈,能在地面上望風!”蘇頤猶豫着說:“看起來很機靈嗎?我怎麽覺得他看起來很二……”

李夭夭又跑到一只金毛面前:“那這個!看起來很靈活,能當前哨!”蘇頤說:“可是他張大了以後個子也很大啊,帶進帶出不方便。”

李夭夭又跑到一只德國黑背面前,這次不等蘇頤說話,他自己先否定了:“靠,一副王霸之氣要側漏的樣子!跟二號肯定處不好,不要!”

其它人都跑了,蘇黔和楊少君緩緩在狗市裏漫步。其實蘇黔也不太喜歡養狗,一則就像楊少君說的,他素有潔癖,狗經常掉毛還流哈喇子,這都是他的忌諱;二則他小時候養過牧羊犬,後來牧羊犬老死了,他雖然沒有表露出來,可其實非常的傷心,自那以後他就覺得養寵物是自尋煩惱的一件事,是以這麽多年都沒有再養過任何寵物。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和楊少君和好之後,他突然有了養寵物的想法,這大約冥冥之中代表着一種安定的思想。他也确實覺得如果給老孟找個伴他的生活會有聊很多,而且蘇小囝也表現出對養狗興致勃勃的樣子,他這才來逛這狗市了。

蘇黔對楊少君說:“其實我比較偏好古牧,養大了能有好幾百斤,養着比較有成就感,而且性情又溫順。你喜歡哪種呢?”

想到一只好幾百斤的大胖狗壓在自己身上,楊少君頓時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一股電流從他頭頂直竄脊梁骨。他沉默了一下,問道:“你真的想聽我說嗎?”

蘇黔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說啊。”

楊少君哆哆嗦嗦地擡起胳膊,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袖珍小籠子:“我喜歡那個。”

——那是一只拳頭大的茶杯犬。

蘇黔:“……”

最後,蘇維和大黃買了只銀狐,李夭夭居然對一只皺着臉的癞皮狗一見傾心愛不釋手,而蘇黔和楊少君在巨大的古牧和嬌小的茶杯犬之間找了個平衡點,買了條拉布拉多。打好疫苗辦好狗證,三對狗男男開開心心地抱着狗狗回家了。

當天晚上,蘇黔文件整理到一半,被楊少君連哄帶騙地從桌子前拖走,塞進浴室洗了個鴛鴦浴。熱水澡泡的正暈頭暈腦的,還沒醒過神就被楊少君壓在床上啃的一脖子口水了。

他嫌惡地推搡楊少君,楊少君一臉委屈地從他脖頸裏仰起腦袋:“都一個禮拜沒做了。”手下動作卻片刻沒停,已經開始靈巧地逗弄蘇黔的小兄弟,“今晚一定要。”

蘇黔咬着牙對他伸出滑膩膩的手:“你頭發上洗發水沒洗幹淨,還有泡沫,快去重洗!”

楊少君嘴角抽了抽。箭在弦上,誰理這個死潔癖的臭毛病,他随手抓過一條枕巾把頭發擦了擦,埋頭繼續苦幹。

“喂!你!”蘇黔氣的直瞪眼。

楊少君咬着他的乳尖,口齒含糊地說:“反正等會還要再洗,一塊洗了。”蘇黔向來堅持事前事後都要洗澡,不然要麽不給做要麽不給睡覺。

蘇黔已經被他磨軟了,咽下一聲嗚咽,閉上眼不再抗議。

楊少君從他胸口一路吻至小腹,不急不躁,全是滿含深情的吻。他原本在性事上就是比較溫柔的,他并不将這種事情當成是征服或是屈辱,而是一種享受。既然是享受,那麽就應該是雙向的,所以以前他再愛跟蘇黔過不去,在床上也總是把蘇黔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舒服到蘇黔自己都不願承認有那麽舒服的地步。而和好之後,帶着一種失而複得的喜悅,他在此事上就顯得愈發溫柔細心了,生怕蘇黔有半點不如意要把他踹下床去。

前戲進行了足有半個小時之久,到了後來耐不住的反而是蘇黔。這種情況他當然不會說,而是皺着眉頭故作不滿地撥開楊少君的手,似乎是抗拒了,實則卻是欲拒還迎。楊少君對他這點反應再清楚不過,得意的湊上去吻他,在一個柔情蜜意的吻中,緩緩進入他的身體。

蘇黔做愛時喜歡使用側入式,畢竟他心理上還是覺得自己被男人弄是件很奇怪的事,這種姿勢能淡化他的心理不适感。楊少君則喜歡背入式,只有在把蘇黔灌醉的時候他才敢這麽做,不過在動情時分,趁着蘇黔被幹的神智不清,不知不覺換個姿勢什麽的,可行性也是有的。

蘇黔側躺在床上,楊少君在後面緊緊摟住他,不住親吻他碎發下的脖頸和肩膀,身下時而大抽大弄,時而輾轉研磨,深刻貫徹九淺一深的弄法,直把蘇黔弄得渾身的皮膚泛紅,身體不住打顫,卻始終咬着牙不肯發出一個聲來。

楊少君對他這點執拗很是頭疼。他可不喜歡和一個啞巴做愛,他也不覺得呻吟是女人的專權,情到深處,他也會忍不住哼哼幾聲,從不刻意壓制。如果說蘇黔是叫不出來,那麽個人的體質不同,他也不會強求蘇黔假裝愉悅的呻吟,可偏偏蘇黔明明細碎的聲音都滿的要從嗓子裏溢出來了,他卻硬是憋回去,這就讓楊少君很不爽了。但他深刻了解蘇黔的秉性,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只能循序漸進地讓他習慣,讓他放開。

蘇黔憋勁的時候,肩膀以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楊少君故意用力咬了口他緊繃的肌肉,扳過他的臉吻他。蘇黔的牙關硬是被他柔軟的舌尖撬開,嘴裏的空氣都被抽走,由于殘存的一點意識都關注去了下半身的感覺,他竟是傻傻的忘記了呼吸。不得不說,蘇黔在這方面還是個菜鳥,雖然兒子都已經不只是會打醬油的程度了,可他從來中規中矩地将性愛當成一件完成繁衍後代的使命,根本就不會在上面花些不一樣的心思,以至于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帶幾乎全是由楊少君開發出來的,他每一次做愛之後都會不敢相信身體器官竟然能給人帶來如此大的快感和滿足,高潮居然可以到達令人昏厥數秒的程度。

楊少君吻的他快要窒息才放開他,抽插的動作一深一淺,手裏抓着他昂揚的家夥來回套弄。他看得出蘇黔已經徹底的迷亂,連瞳孔的焦距都渙散了,于是自己先滿足地哼哼起來,作為抛磚引玉之舉,勾出積壓在蘇黔嗓子裏的那點屈服。

“嗯!”蘇黔被他重重一頂,終于守不住,溢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楊少君高興極了,身下的速度愈發加快起來,感覺蘇黔的家夥在他手裏隐隐有些脹大,情知他快要到達極限了,抱着他的胯轉身跪起來,換成後入式,蘇黔果然沒有精力提出抗議。楊少君捏緊他的家夥,不讓他出精,一下一下重重地頂,俯到他背上,咬着他的耳朵暧昧地說:“你喜歡我嗎?喜歡嗎?”

楊少君曾經用肯定的語氣對蘇黔說過“你喜歡我”,蘇黔沒有反駁的默認了。但他從來沒有正面說過這句話。楊少君想聽他說。

“唔……!啊……!”蘇黔的身後又麻又癢又舒服,快感不斷堆積,已瀕臨極限。他的前端卻被楊少君死死扣着,找不到發洩口,又爽又苦,真是難以形容。他已經控制不住,發出一聲聲聽起來仿佛很痛苦的呻吟,然而這痛苦中的愉悅,也只有他和楊少君清楚了。

楊少君堅持不懈地問他:“喜不喜歡?喜不喜歡?”

蘇黔的手緊緊抓着床單,上半身俯貼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裏:“滾!”

楊少君聽出他的聲音裏仿佛帶着點哭腔,驚訝極了,松開了箍住他精關的手,去扳他的頭。蘇黔猝不及防被他轉過來,精關一開,立刻沖向下身,于是他愉悅和驚慌的表情組合在一起撞進楊少君眼中,同時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是快樂的淚水。

楊少君吻去他的眼淚,不再逼問他的答案,而是奉上自己的熱忱:“我愛你,蘇黔。”

釋放之後的蘇黔脫力地趴在床上,楊少君知道他已經餍足,于是也加快了沖刺的步伐,讓自己也快點達到極點,免得令他乏味。

他正專心做最後沖刺的時候,突聽門外響起一陣亂七八糟的腳步聲,然後是老孟一聲大喝:“不許動!給我站住!”

楊少君渾身一哆嗦。

“汪!汪汪汪汪汪!”拉布拉多的亂吠聲。

楊少君全身一軟。

蘇黔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熱流,反而漸漸沒了感覺,身後杵着的東西怎麽好像出去了?

他滿心茫然地轉過身,只見楊少君一臉沮喪地坐着,下身已經疲軟了。

蘇黔驚訝地張着嘴,半晌才道:“你……怕狗?”

楊少君翻了個身,跟他剛才一樣把臉埋進被子裏,用一模一樣幽怨的語氣道:“滾!”

“呵……”蘇黔樂了。

怕狗啊……這倒是件可以發揮的好事呢……蘇黔看着一旁赤條條的愛人,忽覺心情大好。呵呵,這可真是一個真心愉悅的夜晚啊。

這是第一個番外,一共大概有三四個番外,寫完以後我把錯別字校對完并把前面的一些段落重新調整後會開定制印刷,定制番外中會有網絡上沒有的番外(關于楊少君最初是如何把蘇黔磨到手的)。封面如下,感謝聲久不息(三炷香)畫的Q版,感謝淪陷幫忙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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