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番外之旅游(一)

轉眼蘇小囝中考結束了,考的還不錯,蘇黔詢問了蘇小囝的意見後,最終決定讓他留在中國繼續讀高中。為了犒勞蘇小囝,他決定帶兒子出去旅游。

因為蘇小囝從小是在大城市裏長大的,小學的時候在國外讀了幾年,也是在繁華的城市裏,所以他對城市景觀的興致不高,于是蘇黔把目标瞄準自然風景。要說這全天下的山水,沒有哪裏比的過中國,所以最後蘇黔選擇了新疆。

當然,這一次旅游活動,除了蘇家父子外,還有一個家夥也理直氣壯地參加了——我們的警官楊少君先生。

就跟當初的李夭夭一樣,楊少君還是頭一回坐飛機能做頭等艙,而且是被三個人包下的頭等艙,讓他大感驚奇,飛機起飛沒多久他就忍不住湊過去跟蘇小囝耳語:“小囝,今天飛機怎麽那麽空,你看人都沒有。”

蘇小囝也很驚奇:“飛機不是一直這麽空的嗎?我坐飛機的時候旁邊經常都沒有人啊!”

楊少君說:“不會啊,我以前坐飛機都很擠的,每一排全部坐滿,基本沒有空的位置。”

蘇小囝眼睛睜的大大的:“真的嗎!”

楊少君想了想,說:“可能是頭等艙太貴了,人家都買不起吧。”

蘇小囝深以為然地點頭:“難怪!我還以為飛機都這樣呢!”

蘇黔在前面無語地扶額。

下了飛機,有專車來接,先将他們送到烏魯木齊最高級的酒店裏放好了東西,又開車載着他們去逛了市立博物館,晚上定在當地的大酒店裏吃飯。

晚飯楊少君不怎麽滿意,他看着一桌子菜說:“既然咱都出來玩了,這大飯店全國都差不多啊,應該吃點民間的東西。好東西都在民間嘛!”以前楊少君就帶蘇黔去吃過蒼蠅館子,那個一直是他的最愛,他深信鮮香味在蒼蠅館子裏才最地道。

蘇小囝正是最喜歡吃垃圾食品的年紀,一聽立刻舉雙手雙腳贊成:“好啊好啊,我也想吃當地的小吃。”

蘇黔皺眉看這一大一小兩個家夥。他倒不是非要吃好的貴的,但是至少高級飯店衛生有保證,小飯館裏從原料到佐料他一個都不放心,怎麽吃得下去?但是那邊兩個家夥已經無視他的臉色高興地談起來了。

楊少君說:“最好是能自己抓野生的烤了吃,多原汁原味!小囝,聽你楊叔叔跟你說,以前楊叔叔在部隊裏面搞野外生存,我們自己打過麻雀大雁,打過野豬,還有下水抓魚抓螃蟹,直接去了內髒架起來用火烤,撒點鹽巴孜然,別提多好吃。”

蘇小囝聽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天哪,大雁!野豬!我連見都沒有見過!”

楊少君嘿嘿一笑:“對了,我們部隊裏那時候鬧老鼠,我們還抓過老鼠吃!”

蘇小囝瞪大了眼睛:“老鼠也能吃?”

“能啊,為什麽不能?有肉的都能吃,老鼠肉可鮮啦,又緊實,”楊少君咂咂嘴:“可惜肉少了點,跟鹌鹑差不多,不夠吃。”

蘇黔默默把舉在半空中的筷子放下了。

結果這頓飯抱怨最多的是楊少君和蘇小囝,吃得最多的也是他們倆,蘇黔除了最開始的那兩根青菜之外,基本就再也沒動過筷子了。

回到賓館,蘇黔洗完澡擦着頭發從浴室裏走出來,剛一開門,就被一只手扯了過去,壓在牆上親的一臉口水。

蘇黔怒道:“我剛洗過臉!”

楊少君嘿嘿一笑:“我幫你再洗洗。”伸出舌頭在蘇黔臉上舔舔。

蘇黔臉色大變,一把推開楊少君,重回浴室裏,打開水龍頭,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把臉又洗了一遍。楊少君靠在門上哈哈大笑。

晚上,蘇黔坐在床上用電腦工作,楊少君側躺在他身邊,一手支着脖子,百無聊賴地看着他。蘇黔工作的時候很專注,架起一副金絲邊框眼鏡,雙眉時不時微蹙,然後低下頭在鍵盤上運指如飛。楊少君看着看着就有些心癢,手慢慢從被子底下滑過去,摸上蘇黔的小腿,順着腿骨往上游走。

蘇黔擡頭瞪了他一眼:“別鬧!”

楊少君無賴地笑了笑,手指卻繼續輕柔地打着轉往上走。

蘇黔的腿很敏感,被他這麽一弄就有些發癢,情不自禁地縮了縮,努力把臉板起來:“叫你別碰我!”

楊少君才不理他,索性整個人靠過去,溫柔而堅定地把筆記本從他手裏抽走放到一邊:“寶貝兒,休息會兒……”

蘇黔只覺脊椎骨一陣發麻,咬牙道:“旅游很辛苦,明天還要走山路,你說過在外面會老實我才帶你出來。”

楊少君撅嘴:“你哪天不辛苦?”反正人已經到這了,老實不老實,就不是蘇黔說了算的了。

“你……”蘇黔話還沒說完,被楊少君捏着下巴親了上去,趁他嘴半張的空隙,舌頭滑進去,與他糾纏起來。

蘇黔一直以來都不喜歡舌吻這種事,倒不是不舒服,但是心裏覺得滲得慌,想想要跟別人交換口水,那是多不衛生的一件事啊?想他和楊少君剛在一起的那三個月裏,他抗拒接吻,頂多準許嘴唇跟嘴唇碰一碰,還得是幹的,要是對方嘴唇濕濕的,他親完就要去擦嘴。那個時候楊少君對于接吻這件事也沒什麽執念,給親就親,不給親拉倒,反正人都拐上床了,還在乎這些有的沒的?可是等他們和好之後,楊少君就特別喜歡接吻,甚至多于做.愛,于是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矛盾就産生了。楊少君在某些事情上可以讓步可以聽話,但是事關自己的福利,他從來不讓步。從一開始的幾乎每次要強吻,到後來半推半就,再到懶得反抗,楊少君一步步走向勝利。

其實楊少君的吻技很好,但是蘇黔每次一看到他貼近心裏就腦子裏不斷地循環“口水、口水、口水……”導致無法專心享受,所以自然也感覺不到什麽接吻該有的愉悅和享受。楊少君為了讓他放松,想過很多辦法,比如邊接吻邊撓他癢(被蘇黔一巴掌拍飛),比如先給他按摩放松再接吻(沒有用),再比如先給他講個笑話再接吻(蘇黔從來沒有笑過)等等之類,不過事實上最有效的戰術是——麻木。親多了,蘇黔就破罐子破摔了,對他的口水也不再那麽抵觸。因為不那麽抵觸,也漸漸能嘗出點好來了。

楊少君吮住他的舌尖,一吸一放,蘇黔只覺舌頭麻麻的,還有點發熱;楊少君用舌頭刮搔他敏感的上颚,他只覺一陣酥癢,有點想笑,身體也熱了起來;楊少君吸吮他的嘴唇,并用牙齒輕咬,他聽見令人羞恥的聲音,自己的嘴唇仿佛果凍一般被人吸着,呼吸也急促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楊少君松開醉眼迷離的蘇黔,手在他身下探了一把,摸到聳立之處,彎着眼睛笑道:“有進步。”

蘇黔扶額,有氣無力地說:“滾!”

楊少君笑嘻嘻地把臉湊上去:“我滾了你怎麽辦?”

蘇黔踹他一腳:“厚顏無恥!……臭不要臉!”

楊少君笑着撲上去把他壓到,又是一陣狂親。蘇黔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推着他說:“你到底幾歲了啊,做事情能不能不要這麽幼稚!歲數都活到狗身上了嗎!”

楊少君咬着他的耳朵說:“我跟你年紀一樣,你說活哪就活哪去了。”松開蘇黔,蘇黔一臉嫌惡地拽起被單擦耳朵上的口水,楊少君悠悠道:“你全身上下哪裏沒沾過我口水,有毒嗎?”

蘇黔咬牙切齒:“有毒。”

楊少君笑道:“那你毒入骨髓,沒救了。”說罷撲上去又是一陣瘋鬧。

當天晚上,楊少君很體貼地沒有做完全套,互相撫慰一番,就摟着蘇黔高興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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