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床空着好浪費 (1)
小學六年級時黃晟突然變得特別戀母,總是圍着江初夏轉,有時候看到他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來,江初夏都不習慣!
什麽時候,她載他上學變成他載她上班。煤氣罐由小的換成大的,都是他輕松地提上樓,燈泡壞掉了再也不用請電工來修,他三兩下就能搞定!她很害怕有一天他再也不用依賴她時,他會不會離開。心裏面明白離開是遲早的事情,于是不知不覺地把他往外推一點在推遠一點!
敏感的男生卻纏得母親更緊了!不知從哪天起,聽到母親洗澡時水流的嘩嘩聲就開始臉紅心跳,她披着濕漉漉長發出來時他會逃回自己房間,很莫名其妙的!
夏天的時候,看到她寬松家居服下玲珑的曲線,心如擂鼓,既想剝下衣服看個夠摸個夠,又恨不得遠遠地逃開去。
做作業時,她站在身後俯身指導時身上的體味充滿他整個鼻腔,讓他無處可逃,他只好屏住呼吸,憋得小臉通紅。某人瞧出異樣來,手撫上他前額:“怎麽了黃晟,臉這麽紅?”
鼻血終于忍無可忍地挂了下來,江初夏手忙腳亂地用紙去擦,“你最近怎麽老淌鼻血,明天帶你去醫院看看!”
某人哀怨地看着這個罪魁禍首!14歲,他覺得自己已經發育到24歲的水平了,這個女人,害人精!他開始想辦法來拯救自己!
眼神瞄到她房間的大床:那張大床她一個人睡,會不會空曠了些!自己每天擠在1米2的小木床上,貌似委屈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 小野狼要吃肉了,冥思苦想該怎麽寫,既純淨又激動人心捏?
☆、大床空着好浪費
小學六年級時黃晟突然變得特別戀母,總是圍着江初夏轉,有時候看到他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來,江初夏都不習慣!
什麽時候,她載他上學變成他載她上班。煤氣罐由小的換成大的,都是他輕松地提上樓,燈泡壞掉了再也不用請電工來修,他三兩下就能搞定!她很害怕有一天他再也不用依賴她時,他會不會離開。心裏面明白離開是遲早的事情,于是不知不覺地把他往外推一點在推遠一點!
敏感的男生卻纏得母親更緊了!不知從哪天起,聽到母親洗澡時水流的嘩嘩聲就開始臉紅心跳,她披着濕漉漉長發出來時他會逃回自己房間,很莫名其妙的!
夏天的時候,看到她寬松家居服下玲珑的曲線,心如擂鼓,既想剝下衣服看個夠摸個夠,又恨不得遠遠地逃開去。
做作業時,她站在身後俯身指導時身上的體味充滿他整個鼻腔,讓他無處可逃,他只好屏住呼吸,憋得小臉通紅。某人瞧出異樣來,手撫上他前額:“怎麽了黃晟,臉這麽紅?”
鼻血終于忍無可忍地挂了下來,江初夏手忙腳亂地用紙去擦,“你最近怎麽老淌鼻血,明天帶你去醫院看看!”
某人哀怨地看着這個罪魁禍首!14歲,他覺得自己已經發育到24歲的水平了,這個女人,害人精!他開始想辦法來拯救自己!
眼神瞄到她房間的大床:那張大床她一個人睡,會不會空曠了些!自己每天擠在1米2的小木床上,貌似委屈了些!
“意外”地從小床上掉下幾次後,終于把江初夏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結果黃晟很快得到睡大床的權利,可是,可是,他的小媽睡了原來他睡的小床。1計劃失敗!
晚上作業完成後,很随便的躺母親身旁聊自己的學習生活,提奇奇怪怪的各種問題,直講到江初夏迷迷糊糊地睡着,也忘記了趕走黃晟,沒等習慣成自然,江初夏就警覺到兒子的詭計,果斷地鎖門睡覺,任他如何敲門也不理睬!2計劃失敗!
……幾次三番挫敗之下,黃晟已經打算放棄,不料又意外地迎來柳暗花明!也許是多次受拒後的刺激,早就拜托童年陰影的黃晟竟然深夜做起了噩夢,哭喊聲大得驚醒了江初夏。
江初夏推門進去,看到床上手足亂舞的兒子,扭亮臺燈,看到他滿頭大汗地大叫:“不要打我,死女人,我有媽,你連她一根手指都不及……不要——”她趕緊去安撫床上的少年,心疼地抱他在懷中:“黃晟,別怕,媽媽在這兒,再也沒有女人可以強迫你鞭打你了,噓——安心睡吧!”柔聲細語地安慰之下,少年漸漸平靜下來,一只手卻牢牢地抓住江初夏的睡衣,其實,即使他不抓着江初夏,她也不會放他獨睡,此夜,兩人蜷縮着在小床上擠了一夜,黃晟再也沒做噩夢,江初夏送了口氣。
可是她睜着眼睛再也睡不着!黃晟的童年他從沒有跟自己說過,她也沒有問,既然領養了他,就是想治愈他所有的舊傷,讓他擺脫過去的陰影,況且,揭人傷疤的事情她一向不愛為之。這回他的噩夢提醒她第一天帶回他時他身上的那些不明傷疤,當時只是氣憤,此刻卻讓她連殺人的心都有了,究竟是什麽女人,要對一個稚童下這麽重的手毒打?究竟黃晟為何要流浪,既然家境這麽富有?她百思不得其解,只是緊緊抱他在懷中,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
少年半夜醒來,驚喜地發現他夢寐以求的情況,想起剛做的噩夢,有些了悟,往母親懷裏拱了拱,心滿意足極了,耳旁都是她的如蘭氣息,少年心跳如鼓擂,身體也緊繃起來,感覺母親的身體無處不軟無處不香,一時手足無措起來,身上越發滾燙起來,原來他一直想跟他的小媽同床共枕,心裏單純地渴望這種相依相伴的感覺,不料,近距離地抱睡一處又讓他分外折磨,手和唇眼看就要失控,他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跳下床去洗冷水浴了!
他再也不敢想要和母親共睡大床了!江初夏卻主動地抱了他的被子到她的大床上,好笑地看着他一臉為難的寸步地移入她的房間:“黃晟,明天不上學,陪我聊聊天!”屁大的孩子,前幾天還千方百計地要睡大床,才幾天就變卦了嗎?
勉強爬上大床,躲進自己的被窩,滾在床邊上,中間足足可以睡下兩個人,江初夏往他跟前湊了湊,他的冷汗立刻下來了:媽,你能離我遠一點嗎?我不能呼吸了好不好?!幸好江初夏停住,拐着彎跟他聊各自的童年和家庭,江初夏先說自己小時候的許多糗事,一起長大的夥伴……聽得黃晟津津有味,不時插嘴逗笑,不由的離江初夏越來越近,近得能看到江初夏烏黑的眸子光芒四射。
正聽得最有勁時,江初夏打住,一捏少年鼻子:“黃晟,到你了!”少年的臉上沉重起來。
“不想講麽?”江初夏輕聲問。
“我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跟你分享!”黃晟把手枕在腦後,認真地說。
“或者承擔”江初夏接着補充。她想要承擔他過往的痛苦與不幸,讓他分享她的快樂與幸福!找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準備聽他傾訴!
“我媽和我爸沒有結過婚”
江初夏吃驚地瞪大眼,嗯,未婚先孕!?私生子?難怪黃晟這麽聰明,聽說私生子比較聰明!
“我爸繼承我爺爺的外貿公司,也繼承了他的風流!”
江初夏皺了下眉,男人風流女人遭殃啊!
“一回我爸上G市出差,遭賊洗劫一空,我媽那時大三,正陪同學逛街,看他一個大男人在街頭流落無人肯幫助他,把身上所有錢都給了他,還跟同學借了錢,湊了300元路費給他,等我爸跟她要聯系方式時早消失在人海中了!”
美人救英雄哦!不知道英雄會怎樣?以錢相許嗎?江初夏期待着下面的故事。
黃晟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後來,我爸就一趟趟地上G市尋找,竟然忘記了那些莺莺燕燕們,多次尋找無果後,花重金在街頭打出巨幅尋人廣告,終于尋得我媽。就這樣我爸開始糾纏我媽,費盡心機地糾纏,終于打動了我媽,很快有了我,畢業後跟随我爸走了。”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浪子回頭金不換!江初夏心想,黃晟苦笑地看了她一眼,明白她心中所想,這又何嘗不是他和他媽媽的美好心願呢!可惜,他父親只是個商人!
“我媽本來以為憑她的愛可以讓父親改變過去的風流,不料父親不久之後就固态萌發,我媽忍耐着生下我後,幾次争吵後離開了父親和我,回到老家!開始父親為照顧年幼的我還有所收斂,我稍大後,他開始帶不同的女人回家過夜!”
“就是那些女人虐待你的對不對?”江初夏吼叫。
“開始她們想嫁給我父親,千方百計地讨好我,讓我叫她們媽媽!我怎麽可能同意……然後,你知道,人總是會失去耐心的!”黃晟的臉上出現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看得江初夏心裏酸酸的。
“你媽走後回去看過你嗎?”
“她躲在別墅附近看過我,後來上幼兒園後一回我爸接我放學時遇到了她,我爸纏住她不放,她偷偷留了地址和電話給我,以後很少見她來了!”
“黃晟,你流浪的第一站就是你媽媽所在的城市對不對?”
黃晟點頭:“我想去找她,卻在她家門外看到她逗弄懷中的嬰孩,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她的臉上滿是笑!”還是濕了眼眶。
江初夏默默地把黃晟連被子抱在懷裏,講故事是很容易的,只有故事裏的人物才能明白其中的艱辛!
懷中人抽噎起來,終至于哭出嗚嗚聲,許多年了,終于第一回有人傾聽自己的不幸,終于得到了宣洩,少年哭得嚎啕起來,反手抱着眼前人,頭埋入她的肩頭,淚水濡濕了她的前胸。
良久,平息。
“黃晟,你很愛你媽對嗎?”
“你也特別想要她愛你對嗎?”
江初夏下定了決心般地說:“你把地址給我,我帶你去找她!”
黃晟擦幹眼淚,搖頭:“我已經有你了,小媽,你給的愛早就彌補了我的缺憾!我甚至感謝她,讓我遇到了你!”
一個少年突然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自己,江初夏的手臂上雞皮疙瘩一層層起立,她使勁兒地搓揉,忽略掉這樣怪異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專情是一個人的寶貴品質。
☆、獨占母親
但從此,兩人似乎更加親密無間起來,常常不需要多說一言,就能默契地知道對方想什麽要幹什麽!而那張大床也向黃晟敞開着,有時黃晟就睡在江初夏身旁,兩人相安無事,江初夏也沒放心上。
不知道什麽時候,黃晟悄悄把這張1米8的大床換了2米寬的實木大床,江初夏猜他嫌棄原先楊旭來時睡過原來的大床所以換掉,心裏暗笑,也沒多說什麽。
反正,床更大,兩人睡覺更加隔得遠,寬敞着睡得更好,不是麽?
江初夏離婚的消息不久後傳到父母耳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先是想竭力挽回這段婚姻,後來知道楊旭奉子閃電成婚後斷了撮合的念頭。便開始安排起各種相親起來。
江初夏倒是無所謂,對她來說,最重要和最開心的事情是把黃晟培養好,讓他過上幸福生活!至于自己,要找到個能接受黃晟的男人,恐怕很不容易。
黃晟卻緊張起來,每回聽到母親要出去相親他就坐不住,只要不在學校,常常纏着母親帶自己一起去,江初夏想将來如果成了反正也要一起生活,幹脆先帶去亮亮相,也不拒絕。
人家男的一看風姿綽約的清爽美女帶一個高大文靜的十四五歲男生,據說是兒子,臉上立刻不自然起來,那個,怎麽說都不正常吧!?
況且吃飯的時候,男生一臉呵護的神情,時不時夾菜詢問,最後一場相親宴下來,涵養高的最後結賬離開,涵養低的中途就怒氣沖沖地甩膀子走人:還沒結婚就養起小三來了,世界上有這麽嚣張的女人麽,有木有啊!
知道情況反饋後,江父江母嚴令禁止黃晟陪伴,兩人親自相陪壓陣,事情終于有了轉機。
其實,女兒長得不算豔麗,但絕對清秀可人,皮膚白皙,烏黑的眸子在說話時喜歡盯着對方,薄唇微泯,常翹起兩角,烏黑的長發總是留到及肩,不到1米6的個子嬌小玲珑,打扮幹淨利落,一件中長羊毛大衣,一條黑色彈力褲就可以出門了!她的美在于自然與真實,這一點,楊旭知道,黃晟也知道,不少相親的男士顯然也是識貨的,只是,最後的話題落在有個上初中的14歲兒子身上時,劣勢太強大,優勢頃刻歸零!
江家父母幹脆不許女兒在初次見面時提起黃晟,江初夏不滿:“媽——”
“叫媽也沒用——幾歲了,知道不?”江母扯着女兒的耳朵問。
“嘶,好疼,媽,我是不是你親生的啊!?”
聽到“親生”這兩字,江母氣不打一處來,為了領養的流浪兒童,竟然放棄一段美好的婚姻,自己孩子都不肯生,難怪把楊旭氣得奉子成婚去了,可惜了這麽好的女婿!現在,好不容易有幾個看得順眼的條件又不差的不計較女兒二婚,全被這個黃晟給吓跑了!不行,這回決不能聽女兒的!
百折不撓之下,倒也有幾個不怕死的終于發展到進入家門的關系。
常常是,江初夏坐沙發上有口無心地和對方扯淡,一邊豎起耳朵聽衛生間裏黃晟的動靜,果然,一會兒,裏面少年喊叫:“媽,進來幫我搓一下背啊——”
江初夏一口茶噴出來,飙了對方一身,她尴尬地起身拿手紙拂拭,被對方攔住,指指浴室的方向:“你,搓背?”滿臉的不可置信,把江初夏羞的想找個地洞鑽!無話回答,最後尴尬地送走來客,從此音訊全無。
有時,黃晟會拿着洗淨的文胸內褲從男人身前走過,恭敬地叫聲:“叔叔,小心水滴”一臉淡定地在陽臺上挂曬江初夏的內衣,有時,會從房間裏探頭出去,睡眼惺忪地問:“小媽,怎麽還不過來睡?”男人立刻石化,惶恐地問江初夏:“你,都跟你兒子一個房間睡?”江初夏幾乎磨碎一口牙:黃晟,你成心搗亂是不?
如果,兩人出門游玩約會,黃晟有的是辦法讓江初夏分心,在學校随便出點小事情,他的小媽就飛也似的回到他身邊,這麽幾回後,男人再好的耐心也磨沒了,結局只有一個,男人“有空再聯系啊”從此音訊全無。
這麽幾回後,江初夏再遲鈍也看出了什麽。晚飯時,邊吃飯邊問:“黃晟,你不喜歡我相親?”
沉默。
繼續“黃晟,我保證我不會放你一個人過。”
某人終于擡頭“那你跟人第一回見面時就提出這個要求啊,別到後來又吹,浪費時間和精力。”
江初夏嗫嚅道:“我媽不許我提,說我再嫁不出去就要把我趕出家門!”
黃晟嗤笑:“他們是不是還說你再嫁不出去就要把我趕走?”
咦,你怎麽知道?江初夏驚奇地盯着他。
傻小媽,你什麽心事能瞞住我?
“如果在我和他們之間選,你會怎麽選?”放下筷子,黃晟慎重地問。以為江初夏會猶豫不定,未料她一口回答:“那當然是你了!”
某人的心裏滋滋的美起來,剛剛緊繃的臉型柔和松弛下來。連帶着江初夏的心情也莫名放松起來,她轉身洗碗,聽客廳傳來鋼琴曲《藍色的愛》,冬日初雪後,空氣中飄着涼涼的氣息,天很藍雲很白,彈鋼琴的少年目不轉睛地盯着洗碗刷鍋的女子,纖細的身影映入眼簾,勾出他的心聲:“小媽,他們能給你的我全部都能給你,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作者有話要說: 究竟該怎麽寫才是既純淨又熱血沸騰?
☆、初愛1
27歲的江初夏終于接受了不婚的現實,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願意接受一結婚就有個15歲的養子的現實,而她又不願讓黃晟一個人生活,更何況黃晟也極其反對她去相親戀愛,想來想去,她也就斷了結婚戀愛的念頭。
有時,她甚至希望這樣和兒子相依相伴的日子能永遠過下去,雖然她知道這不可能,黃晟總有一天會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愛人孩子!那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怎麽辦吶!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她為黃晟作出的犧牲值不值得,但是,如果讓她現在放下黃晟她絕對後悔!而她,是個關注現在的女子。
罷了罷了,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最近好像有一個女生老打電話過來找黃晟,江初夏依在床頭想對策,煩惱啊煩惱!看來該買寫家庭教育方面的書了。
還有她自己的生理需求的煩惱。自從決定不婚後,江初夏便沒打算壓抑自己的需要,新時代的女性,一切問題都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包括那個。
黃晟發現每個月總有幾天晚上他的小媽會離開一會兒,貌似,還挺有規律,他開始偷偷觀察,結果發現她總是輕手輕腳地跑到隔壁書房,貼在門上聽,似乎也沒什麽動靜,以為江初夏在裏面寫毛筆字,她平日喜歡練練書法,可第二天書桌明顯沒動過。
這個隐秘壓在少年心裏好久,一日,待床上人兒離開後,10分鐘後他用鑰匙輕輕打開書房門,房內吟聲突然停止,黃晟以為房內有男人,怒火中燒地往床上撲去,聽江初夏怒喝:“黃晟,你給我出去!”掙紮中,被窩中滾出一截圓圓的長長的東西,被黃晟一把握住:怎麽粘粘的?另一手開了床頭燈:一根橙色的胡蘿蔔,難怪最近老在飯中吃到胡蘿蔔,呃呃呃呃,少年開始淩亂。
真相大白,江初夏蒙在被子中活活地羞暈過去!
黃晟從小耳濡目染,又經歷過複雜的流浪環境,如何不明白母親在做的事,也紅了臉,渾身發燙起來,反正他想她的身子有好久了,既然小媽也需要,他很樂意提前發生,連被子帶人的抱起,引來被中人的掙紮:“黃晟,你這是幹什麽?黃晟,快把我放下,大人的事情你少管!”
黃晟笑着說:“用胡蘿蔔幹啥?我就睡你身旁,随時都可以滿足你的!”一邊輕輕把她放大床上。
看她聽了這話後,驚住了:這個死孩子,究竟想幹什麽?還在害怕中,身上沉重起來,緊接着一具火熱的身軀鑽入了她的被窩,死死壓住她,粗重的喘息聲預示着莫名的危險襲近,黃晟摸到手下溫熱細膩的肌膚,頭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只有原始的沖動驅使他要了她要了她,那是他最想要的女人。他開始循着本能動作,江初夏劇烈掙紮起來,這樣不對,這樣不可以,她所剩無幾的神智告訴她這是不可以的,他還是個孩子!“不行”
“哪裏不行?你感受一下”少年開始把堅硬的某物往柔軟的嬌軀磨蹭,直磨得更加鼓脹!
江初夏嚴防死守,已經奮戰出一身汗來!她想拿出做母親的威嚴,此刻被壓着,形勢有些逆轉,又想跟他講一番大道理,他哪裏能消停片刻!
只能把兩條腿絞成麻花,少年委屈起來:“小媽,你胡蘿蔔都用,我難道還不如胡蘿蔔?”
江初夏一把捂住他的嘴,兇狠地瞪他:“不許你再提胡蘿蔔,否則以後你的衣服自己洗!”一激動雙腿松動,被黃晟擠入,狂風暴雨向她襲來,少年的動作青澀卻堅定,急切中帶着探索,在她身上點起的火漸漸地燒盡她所有的清醒,他的壯碩壓着她的嬌小,他的粗糙抵着她的柔嫩,古銅色的雙臂牢牢地圈着雪白的嬌軀,刺激出從來不曾有過的激情。
江初夏溢出一聲吟叫,她一掌捂住自己的嘴,很快,連捂嘴都不能夠,因為,她的小嘴被黃晟死死吻住,吞走所有的吟哦,淪陷之前,她眼角飙出淚珠:黃晟,你讓我萬劫不複了!
“小媽,不要怕,讓我給你吧!小媽——”黃晟的聲音染上了從未有過的情yu味道,釀成了酒終于醉了江初夏,感覺黃晟的寶劍幾乎要在她身上刺出洞來,她顫抖着手去握住,引來他猛烈的一聲抽氣,導到神秘洞口,喜得黃晟的身體都顫抖起來,一下子貫穿到底,撕裂的感覺帶來肌肉的緊縮,黃晟再難抽動半分,吓出一身冷汗,江初夏忍住不适,伸入一指慢慢安撫,終于讓自己的身體松弛下來,身上的臭小子急迫難耐地大舉入侵,他的小媽好緊窒好濕潤好柔軟,比他想象中的美好上萬倍。
夜正漫長,15歲少年不知疲倦地耕耘,把他的種子灑在心愛之人的體內,前進與後退的馳騁間,身下嬌小的女人伴随着他的節奏載沉載浮,忘記所有的約束,年齡的差距、身份角色的差距統統被抛在腦後!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愛和被愛,在起起伏伏間被一次次的宣告與證明。
一夜餍足,少年沉沉入睡,嘴角微翹起。江初夏扔掉那根胡蘿蔔,想東西還是原裝的好啊,這胡蘿蔔的滋味實在不敢恭維!可是,夾10000根胡蘿蔔都沒事,偏去染指黃晟!她真的萬劫不複了!本來單純的母子關系,現在演變成這一場亂倫,她江初夏從小被父母教導為傳統守禮知書溫馴,為何簡單的不舍憐惜變成這種關系?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作者有話要說: 20歲以下堅決繞道
☆、初愛2
女人扯過被子,細心蓋好少年,以手撫上少年青澀面容:黃晟,我該拿你怎麽辦?從你8歲來到我身邊,到你15歲,我從來對你只有祝福和憐惜,現在卻生生地悔了你!?我知道你少不更事,只是單純地依戀我,我卻不能如你這般,硬生生地毀了你!你應該是青春煥發,有一番作為的呀,你應該有許多同齡的朋友,将來有一個可心的姑娘伴你終身,而我,已經老了!
愁腸百轉,無計可施。
既疲累不堪,又如闖大禍般不敢入睡。看着身側少年青澀的眉眼,一向冷靜的頭腦中只有“完蛋了”這三個字!
他這樣會不會影響發育啊?想得急躁起來,感到下面更加火辣辣起來,22歲離婚後,這5年都是安靜守着黃晟過,這一回放縱下後果十分嚴重,全身骨頭跟被拆了重組似的。勉強扶着床去沖洗幹淨。
開始在客廳徘徊,想到黃晟還不到16周歲,她這就算是強奸幼童,打算等天亮後去公安局自首,又想到她走後他不知如何生活,心裏苦惱起來,真是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聽身後悶悶的人聲:“小媽,被我睡了你這麽激動嗎?”把江初夏吓了一大跳!不敢回頭看他,跳腳就想逃走,被黃晟一把抱進房間,扣在懷裏壓入又厚又軟的被窩,刮着鼻子,親一下紅唇,問:“在想什麽?我和胡蘿蔔比怎樣?”
“那當然——”本想說:胡蘿蔔怎麽好和你比!看到他帶笑的眼睛,扭頭去撅嘴不理他,黃晟看她這嬌俏的模樣,身體又有了變化,江初夏吓得扭動着身體想把他晃下去。聽他痛苦地嘶叫:別動——
立刻定住,想起正事來:黃晟,我犯罪了!
黃晟一臉不解,要說犯罪也是我啊!我誘惑的你呢!
“黃晟,我強奸幼童,我要去自首”
終于明白她為何在客廳走個不停了,他好笑地說:第一,是我誘惑的你,我主動!第二,我不是幼童,要不要看看我的尺寸?
說罷要去除下內褲,被江初夏趕緊攔住:別,我知道你的尺寸。
怎樣?
就那樣了!
哪樣?某人不高興起來。
那樣呗,繼續裝蒜。
黃晟又開始動手動腳起來,江初夏趕緊求饒:“黃晟,你的很大,你皮癢了!”
終于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還是母親這件事,打算鎮壓這小子。卻再也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閃閃爍爍地又要退縮躲避。被黃晟扯入胸前:小媽,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這事兒我早就想過千百遍了,竟然這麽美好!
她也沒想過,愛愛竟然可以這麽震撼,絕不只是肉體的愉悅,更是靈魂的抽動,在黃晟的身下,她仿佛泯滅了自身的肉體,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樂攀升,只想給對方最美好的感覺,哪怕自己就此死去,只要那麽一次的極致!她想她中毒了,毒藥就是黃晟,不由哀怨地盯着他,悶悶地說“這是個意外,我,我不好,黃晟,以後不會再有了”
“然後你再去找胡蘿蔔,或者黃瓜茄子啥的嗎?”
江初夏的臉燒起來,想辯解都覺得無力,只好承諾:“也不會有那些了!”
“可是我要——”某人開始恬不知恥起來!
&……%&*(5¥……&8……%亂七八糟的争論,最後都沒有一個明确的結論,力氣用盡,某人也不再去自首了,危機解除,終于睡了個天昏地暗!
第一周江初夏過得戰戰兢兢,努力地逃避着拒絕着,可黃晟總有辦法接近她,晚上如果鎖着房門拒絕,白天她炒菜、看電視、練書法,任何地點他都可以半強半求地得逞,甚至能以問作業為借口壓在書桌上酣暢淋漓一番。所以第一周沒有哪天是空缺的。江初夏甚至絕望地在晚上不再強力拒絕,反正如果晚上沒有,白天也要去補償的!那還不如晚上徹底滿足他。
她開始炖各種滋補的湯,也開始查看相關書籍,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早上6點起床跑步,報了網球培訓班和柔道班游泳班,反正哪個消耗體力學哪個。黃晟倒也乖巧,很聽話地去學,只有一個條件:你跟我一起學一起跑步!
黃晟倒是日漸壯碩起來,只是江初夏差點沒被褪掉層皮,每天到家累攤在床上,心理不平衡地看着某人做了幾十下俯卧撐,還擡頭笑着問她:“小媽,你要不要一起做?”滿意地看她被吓得面無血色,起身熬粥炒菜去也!
也會趕着黃晟參加班裏同學的各種聚會,假日趕出去分發傳單弄外彙,美其名曰社會實踐!只是不勉強他,随他心意。
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黃晟一切正常,終于松了口氣,負罪感減輕不少!反而是黃晟發現江初夏每天上床都累得跟條狗似的,開始不滿地申請權利!
食髓知味,黃晟是徹底明白這個成語的含義了,他就是這樣,看到江初夏就有種要撲上去打洞的沖動哇!可是看她這麽累,軟手軟腳一臉求告的模樣,還真下不去手,于是開始商量起次數來。
江初夏豎起一根食指。
“一天一次?”某人眼中精光乍現。
搖搖食指。
“不會是一周一次?”微含期待。
食指搖搖。
“一個月一次?”已經有慘叫的意味。
繼續搖。
“那是一年一次?”這回是咬牙切齒的。
食指終于勾了勾。
黃晟站起身,開始當着江初夏的面脫衣服,邊脫邊說:“小媽,我喜歡賒欠,今天先把今年的一次,明年的一次,後年大後年的一次賒了吧!”
看着他胸腹處鍛煉出來的肌肉,江初夏趕緊陪着笑臉阻止,玩笑開大了,大事不妙啊!她清清嗓子宣布:除了考試和升學外,一周一次!
某人動作頓了頓,又繼續。
“黃晟,你還不滿意嗎?”江初夏大叫。
他一邊如虎狼般撲過來,一邊說“先把這一周的付清”雙手撫上她的柔軟的細腰,把她吻得喘不過氣,推拒着:“黃晟,天還沒黑,等天黑!”
“馬上天就黑了,乖,多久沒有了,今天從天亮做到天黑吧!?”手、腳、唇三管齊下,直把身下的人兒揉成一灘水,看盡她所有的媚态,聽盡她所有的婉轉的吟叫,一腔情火更加熾盛,依着少年的想象,把女人折成各種不可思議的姿勢,突破各種極限,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仙死中,江初夏開始想當初送他去運動鍛煉是否錯了,後悔地開始揪他腹部的毛發,不料引得某人更加情動,牙齒在自己身上不管不顧地啃咬起來,黃晟,你食人族的嗎?
不過,他算是一諾千金,果然從天亮做到天黑!
清洗的時候,她看着鏡中的自己,全身斑斑青紫,兼帶森森齒痕,胸前兩顆紅豆已被咬破開裂,她夾了夾雙腿,都有并不攏的感覺了,恨恨的幹脆一絲不挂地套了件将将遮住屁股的真絲吊帶出去。
也該讓這個罪魁禍首看一下他造下的罪孽!黃晟正在桌前等着她出來開飯,看她穿成這樣,眸色深沉:“夏夏,你确定穿成這樣吃飯?”
呃,這個人不是才喂飽的嗎?怎麽這樣一副吃人的眼神看我?江初夏還是拖過他放着椅背上的白色襯衫披上,長袖子卷起,紐扣沒扣,嗅了嗅領口,嗯,沒有汗臭味,不錯,滿意地抓過筷子狼吞虎咽起綠豆粥來,沒發現黃晟捏着筷子的指節處已因用力過猛而發青。
黃晟擡頭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樣,輕笑一聲,仰頭把眼前的粥一飲而盡,又去端了兩碗過來涼着,江初夏喝完一碗,起身給黃晟煎了兩顆雞蛋,微波熱了兩包子,端上桌。下巴擱在桌沿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