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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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神醫爹爹當相公》文 / 蝶亂飛
內容介紹:
他無良,她腹黑。
他是爹爹,她是女兒。
他是一名神醫,她是試藥的小白鼠。
一朝穿越,景色悲慘地發現自己清潔溜溜泡在一個大藥桶裏,而旁邊站着一個紫發帥哥正向裏面不停地加着她不知名的藥材。
“色色,你醒了?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紫發師哥看到景色睜開眼睛,一臉關心地看着她。
“謝謝關心,我的感覺很好。只是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啊?”景色抱住雙臂向水裏縮了縮,雖然現在這具身體很小,但,她實在不習慣和一個男人光着身子說話,雖然這個男人帥得沒天理。
“色色長大了,居然在爹爹面前害羞了。”紫發帥哥展顏一笑,眼裏一道光芒一閃而過。
“爹?”景色愕然,他,果真是爹爹嗎?看他的樣子不過二十三,四左右,現在這具體也有十三四歲了,難道他十歲就生孩子了?
景色把可疑的目光投在某男身上某一處,心中不禁自問,十歲的孩子有這個能力嗎?
這是一對僞父女之間的狗血故事,本文男女身心幹淨,一對一,歡迎大家踴躍跳坑!!!
精彩片斷一,
“色色,把衣服脫了。”某男手裏拿着一瓶不知名的藥水,神情溫柔地看着景色。
“不。”景色小心肝一抖,雙手緊緊地抓住衣襟死也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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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你又不聽話了。”某男輕嘆一聲,閃電般伸出手指點在景色身上,讓其動彈不得。
“爹爹,我不要。”景色僵硬着身體,口裏發出一聲悲呼。
“色色,爹爹也是為你好,你的胸部實是太小了。這是爹爹最新研制的豐胸藥,來,快試一試。”某男無視景色,連哄帶騙直接把景色的衣服脫掉,順便幫她在胸部的位置塗藥。
景色淚奔,她微微擡起頭以45度的角度看着天空,淡然地說道:“爹爹,藥塗上了,手,是不是也可以放下了?”
“不,這個藥需得配上按摩才能更好的發揮它的藥效。”某男一臉正色地說道,修長白皙的手順着順時針的方向輕輕地給她按摩。
無恥,景色咬牙切齒恨恨地罵道。
片斷二,
“色色,你這是要做什麽?”一日,某男赤身裸體四肢發軟躺在床上,一臉不解地看着景色。
“爹爹,我最近研發了一種特效藥,特地讓爹爹先用。”景色搖搖手中瓷瓶,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色色,爹爹用不上。”某男心驚膽跳地看着景色手中的藥。
“爹爹,效果非常非常好。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來來,我來幫你塗。”景色不容分說把瓶中的藥灑在某男大腿中間某一處。
“色色,不可,千萬不可!”某男一貫冷靜的眼裏露出一絲恐慌,嘴裏疊聲說道,只是晚了。景色怪笑着還特意好心地幫他揉了揉,“爹爹,這藥需揉揉才生效。”
後來,果然,不一會兒,某男男性雄風大振。只是景色可是遭殃了,逃脫不及,被某男抓住,困在床上,夜夜春宵。
本書标簽:寵文王妃搞笑王爺專情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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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紫發男子
“熱,熱死了,這到底是哪裏啊?”景色只覺渾身不舒服,通體發熱,微閉着雙眼,痛苦地呻吟,身子因受不住高溫煩躁地扭來扭去。
“色色,這藥水高溫下才有效,你體內的毒還未消,不要亂動。”一道溫潤的聲音傳入景色的耳裏,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
陌生的聲音立刻讓景色警覺起來,努力睜開眼睛順着聲源看去,一位身穿白衣長衫的紫發青年男子頓時映入眼簾。
景色仔細地打量着眼前的這個紫衣男子。他的年齡在二十多歲左右,最大不超過二十四。鼻梁高挺,皮膚有些蒼白,身上散發着淡淡的中藥味。一襲紫發披意地披散下來,非但沒有狂疏的表現,反而給人增添了一股慵懶的感覺。濃眉下面,一雙細長的眼睛微挑,極其勾魂。
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景色愣住了,我這是在什麽地方?景色顧不得欣賞眼前的美男,大腦飛快地轉動,轉運眼珠不露聲色打量四周的情況。
“色色,你醒了?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夜非塵看到景色醒來,性感的薄嘴唇微張,看似很關心地看着景色。
看到他的薄嘴唇,景色想起一句話,薄嘴唇的男人一般天性涼薄。表面上看他好似很關心她,但是他的眼裏卻沒有一絲溫度,清冷讓人忍不住打個冷顫。
景色肯定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不認識,也從未見過,只是眼前的情況太過于怪異,她一時有些無法接受,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
“謝謝關心,我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只是麻煩你能不能放開你的手,順便給我一件衣服?”景色反應過來便發現自己竟然光着身子呆在一個冒着熱氣的大桶裏,頓時大驚,立刻抱着雙臂向水裏縮了縮。
一潛入水中,景色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是一個發育不良小女孩子,從體形發育情況來看絕對超不過十四歲。
她那引以為傲的36D胸部去哪裏?那條細長筆直的美腿去哪裏?一頭烏黑油亮的秀發又去哪裏了?景色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變成一個黃毛丫頭了?并且還是在這麽一個怪異的情況下?
“色色真是長大了,居然在爹爹面前害羞了。”夜非塵展顏一笑,眼裏閃過一道不明所以的光芒。
“爹爹?”景色愕然,再一次華麗麗地愣住了,他們是父女?這怎麽可能?他,果真是她爹爹嗎?
他的樣子不過二十四,自己也有十三四了,照這樣推算,那他豈不是十歲的時候就當爹了?可是,一個十歲的男孩有這個能力嗎?景色把懷疑的目光投在夜非塵身體的某處。
“色色,難道你不記得了?”夜非塵一看景色發愣的樣子,眉毛輕國一挑,試探地向她問道,心中卻在想着,難道自己剛剛研制的毒藥還有能讓人失去記憶的功能?
“我的頭很疼,确實有很多東西不記得了。”景色苦着一張小臉,搖搖頭。
“難不成你連爹爹也不記得了?”夜非塵眼裏閃過一絲不悅。
景色自顧沉浸于自己的思考,根本沒有發現夜非塵的異常,聽到夜非塵的問話,她重重地點點頭,眼裏有一絲迷惘,一臉無辜地看着夜非塵,“不好意思,我真沒有太多的印象。”
“色色,你不用擔心,爹爹一定會幫你解毒,恢複記憶,只是你一定要堅持住。”夜非塵臉色一片平靜,眼裏的不悅卻是越來越濃,心情非常的不好。
景色是從他小養大的寵物,寵物怎麽能把主子忘掉了?就算忘掉了全世界也不能忘掉他。
“你,你要幹什麽?”景色腦海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色色,爹爹幫你解毒。”夜非塵淡淡地說道,話音剛落,他順手抓起旁邊一條五彩斑斓蛇扔進了桶裏。
“蛇,蛇。啊!”景色一看扔進來一條蛇,驚慌失措,忍不住失口大聲驚叫出來,身子使勁地向後縮,雙手不住地在水中拍打。
“色色,別亂動。”夜非塵閃電般伸出手指,快速在景色身上點了幾下,景色剛剛還在翻騰的身子立刻用一種很詭異的姿勢定在水裏。
“快放我出去,我怕蛇。”景色一臉恐懼地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蛇,忍不住大聲尖叫。
“色色,別怕。它是小花,平時你們是一對好朋友,它不會咬你的。”夜非塵不為所動,平靜地對景色說道,然後又丢了一條蜈蚣在水裏。
“啊!”景色又是一聲尖叫,心一抖,一種前所未有巨大的恐懼感襲擊全身,最終再也支撐不下去,眼睛一翻,人,華麗麗地暈倒了。
第二 小小地報複
景色再一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略顯簡陋而又溫暖的床上,身上蓋了一件薄薄的碎花棉被,景色掀開被子看了一下,松了一口氣,還好,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褲。
景色躺在床上思來想去,最後終于承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穿越了。如若不然,她怎麽可能變成一個小女孩?又怎麽會看到古代打扮的男子呢?
“色色。”就在景色思考之際,門被打開了,夜非塵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紫發在陽光下熠熠發光,讓天地頓失色彩。
如果沒有昨天的經歷,景色也許會被眼前這個所謂的爹爹絕世風彩所迷,但是現在,她竟然從心底莫名打了一個寒戰。“爹爹,有事嗎?”景色乖巧地看向夜非塵。
夜非塵眼裏閃過一絲詫異,随後滿意地笑了,看來景色身上的毒已解,她,又恢複了記憶。
“色色,身體好些了沒有?”夜非塵細長的眼睛在景色身上橫掃了一下。
“多謝爹爹關心,色色身體好多了。”景色生怕他又想出什麽,立刻慌忙答道。
“既然身體好了,那就趕緊起床吧!爹爹餓了,早飯還沒吃呢!”夜非塵璀璨若寶石的瞳眸燦爛無比地看着景色,臉上瞬間綻開一朵怒放的鮮花,光彩耀人。
就知道這厮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心,果然一會兒狐貍的尾巴便露出來了。景色在心裏腹诽,骨碌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衣服鞋子顧不上穿立刻就向外面走。
“爹爹,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做早飯。”景色一邊說一邊打算從夜非塵的身邊穿過。
“色色。”夜非塵淡淡地呼了一聲。
景色身子又是一震,心髒猛地一跳,“爹爹還有什麽事要交待嗎?”她露出八顆牙齒仰着頭向夜非塵展顏一笑。
“色色,你難道打算就這樣出去?”夜非塵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景色,目光在景色身上打量了一下。
景色身子一陣瑟縮,一看夜非塵的笑容,心頭又是一緊,“爹爹,我?”
“色色這麽大了還不會照顧自己,來,爹爹幫你梳頭穿衣。”夜非塵微嘆了一口氣,景色還沒反應過來,人便坐在屋裏唯一的一張板凳上。
“爹爹,我自己可以的。”頭皮被夜非塵扯得生疼,景色淚花在眼裏直打轉轉,她在心中把夜非塵祖宗八輩全部問了個遍。
“色色做事毛毛燥燥,這麽大了還不會照顧自己,爹爹怎麽放得下心把你一個人獨自留在山中?”夜非塵微微發出嘆息。
景色聞言心中一喜,難道這個死變态要走了?“爹爹放心,我已經長大了,自己一個人會照顧自己,爹爹放心地去吧!”景色掩飾不住喜悅對夜非塵說道。
“色色,爹爹要離開,你是不是很開心?”夜非塵眉毛輕輕一挑,手上微微加重了力氣。
“吸”頭皮上一陣劇疼讓景色剛剛逼回的眼淚又逼了出來,“爹爹,我舍不得你離開。”景色返回抱着夜非塵的腰,忍不住嚎啕大哭,眼淚如自來水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夜非塵微微一怔,眼裏閃過一絲戲谑,“色色既然這麽舍不得爹爹離開,那爹爹就不走了。”
景色愕然,她抓起夜非塵的下擺,擦了一把眼淚,又揪了一把鼻涕,這才揚起臉看向夜非塵,“爹爹,你不用管我,一切以你的事情為重。”
夜非塵眼睛一眯,看着衣服上亮亮的,粘粘的,透明的東西,胃裏忍不住一陣翻騰,瞳孔猛地一陣收縮,“色色,你把爹爹的衣服弄髒了。”夜非塵靜靜地看着景色。
景色臉上一陣惶然,驚慌失措地看着夜非塵,“爹爹,對不起,是我不好。煩請爹爹脫下,我這就幫爹爹洗去。”說完伸出手就要幫夜非塵脫衣服。
夜非塵一看景色又來,身影一閃,退後一步。
“不用了,一會兒拿去扔了。爹爹走後,山上的一切都交給你了,藥田裏每傍晚要澆一次水,每天早上要收集露水,小花,阿黃你都要照顧好。十日後爹爹就會回來,色色一個人一定要乖哦!”夜非塵一一交待完以後,身影逃也似的立刻飄了出去。
“爹爹這就走麽?我這就去做早飯,等吃過早飯再走也不遲。”景色跑到門口沖着夜非塵消失的背影喊道。
“爹爹不餓。”風中傳來夜非塵的聲音,不一會兒,景色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披着紫色長發向山下如彈丸般射去,轉眼之間消失之翠綠的山林之間。
一直到夜非塵的身影消失不見,景色這才放下心來,先是捂着嘴巴偷偷地樂,後,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一直笑得直不起來腰。
第三 與蛇同眠
“唉!”景色躺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微眯着眼睛望着天,嘴裏含着一根狗尾巴草,第一萬零一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汪,汪,汪”阿黃,一只黑狗,搖着尾巴圍着景色轉了幾圈,似在提醒着她什麽。
“阿黃,餓了?”景色懶懶地看了一眼阿黃。
“汪,汪,汪。”阿黃似聽懂了景色的話,沖着她叫了幾聲。
“我也餓了,走,我們打獵去。”景色又嘆了一口氣,吐掉口中的草,摸了摸肚子,一個鯉魚打挺,身手敏捷地從石頭上跳了下去,領着阿黃向林子深處走去,不一會兒,一人一狗消失在森林裏。
夜非塵一離開,景色便快速地返回屋裏把能用的東西全用床單包了起來,然後又溜進夜非塵的屋裏意外地找到了幾片金葉子,大喜若狂之下,她背着包袱就向山下走去。
只是,她失望了。
從太陽東升一直到斜陽西下,她一直沒走出這座山頭。她奇怪了,下山的路明明可見,為什麽她繞來繞去總是出不去呢?
在經過一千次的失敗後,景色終于明白了一個事實,如果沒有人在前面帶路,只怕她永遠也走不出這座怪山。
讓她沒有預見的是,那更令人發指的事情還在後面。
廚房除了一些油,鹽調料之外,連一顆米粒都沒見到,面那就更不用說。夜非塵所說的那片藥田至少有五畝左右,如果傍晚澆水的話,估計她要澆上一晚上還不得歇息。最讓景色的害怕是小花,它,它,居然是一條大蛇。
“死變态,你他媽的存心是想我累死,餓死,吓死啊!”景色終于忍不住對天一陣怒吼,暴發出來的氣勢讓氣溫驟降,天地為之變色,轟隆隆一聲過後,天空劈天一道閃電,過了一會兒,天空竟然下起了暴雨。
景色吓得抱頭鼠竄,恨不得讓爹娘多生幾個腳,快速地躲回屋裏。剛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一道黑色的閃電闖入了她的眼簾。
心又是一驚。景色連鞋都顧不上脫直接跳到床上。
“你別過來。”景色對眼前這條有半人多高,貌似是狗的動物有一絲畏懼,不确定它會不會撲上來,把她撕成碎片。
“汪。”黑狗沖着她叫了一聲,抖了抖身上的水,閃電般又沖出雨裏。
“怎麽又跑了?”景色被眼前的景象驚得一愣一愣,忽然間憶起夜非塵的話,這條黑狗該不是叫阿黃吧?于是她試着大叫了一聲,“阿黃!”
果然她的聲音剛落,那條黑狗又閃電般地闖了進來,較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它的嘴裏叼了一只又肥又大的山雞,足有四五斤重。
“阿黃,你太善解人意了。”景色看着山雞兩眼冒着綠光,激動地從床上跳下來,顧不得阿黃一身雨水,抱着她就是一陣狂親。
“汪,汪。”阿黃興奮地叫了兩聲,搖着尾巴在景色的腿上蹭過來蹭過去。
“阿黃,你等一下,一會兒就有烤山雞吃了。”景色拍拍阿黃的腦袋,喜滋滋地把山雞拎進廚房,燒水拔毛,去內髒,刷油,架火上烤,一氣呵成。
“汪,汪。”許是餓了,又或是聞到了烤雞的香味,阿黃流着口水圍着景色打轉轉。
“等等,還沒熟呢!”景色拍拍阿黃的腦袋,讓它稍安勿躁。
當山雞皮焦肉嫩,發出陣陣誘人香味時,景色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阿黃,現在可以吃了。”景色撕了一個雞腿等冷卻以後遞到阿黃的嘴裏。
“汪,汪。”阿黃又是一陣興奮,一口咬着雞腿趴在地上大快朵頤,嘴裏還不住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慢點,沒人跟你搶。”景色失笑,搖搖頭,撕下一只雞腿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阿黃,你明明是一條黑色的狗,為什麽你的主人把你叫成阿黃呢?真是奇怪。”一人一狗,半只燒雞下肚以後,景色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輕輕地撫摸着阿黃烏黑發亮的黑毛。
像這麽一條威風凜凜的狗,叫阿黃實在是太委屈了它,應該叫黑虎,黑獅才符合它的身份。景色在心裏琢磨着是不是要給它改改名字了?不過一想到夜非塵那個變态,她又打起了退堂鼓。
“吃飽了,喝足了,該去睡覺了。”走了一天的冤枉路,景色早就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她站起身,微眯着眼睛,打着呵欠向房間走去。
“嗚。”阿黃像一個保镖一般跟在景色的後面,盡職盡忠,一步不離。
一進入房間,景色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很認真地看着阿黃,“阿黃,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山裏野獸多,你一定要保證我的安全,特別是那條蛇,你千萬不要讓它爬進來,聽見了沒有?”
“汪汪。”阿黃像是聽懂了景色的話,沖着她叫了兩聲。
“好樣的,明天我們還有肉肉吃。”景色放心多了,拍拍阿黃的腦袋,放心大膽地上床睡覺去了。
第二日清晨,當太陽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棂照進屋時,景色悠悠醒來了,“唔。”她伸了一個懶腰,停了一下,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呃!”景色剛把被子掀開,身子一怔,瞳孔猛地一收縮。蛇,那條叫小花的五彩斑斓的大蛇居然盤着身體穩穩當當地和她同睡一張被子,現在它好似被景色的動作驚醒,微微擡起頭向景色看了一眼。
“啊!”景色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第四 白虎
景色頓時遍體生寒,小臉一片煞白。怪不得睡到半夜她感覺被窩有些冷了,原來是蛇鑽進了被窩。一想到自己居然和蛇共睡,景色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
她戰戰兢兢,小心翼翼避過那條五彩斑斓的名叫小花的蛇,慌不擇路從床上跳了下來,由于過于驚慌,落地腳步沒站穩,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撕!”小花吐着紅紅的蛇信子向景色張望,身子慢慢地向景色游去。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阿黃”景色驚魂未定,一看小花又過來,吓得魂飛魄散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
“汪,汪!”早前消失不見的阿黃狂吠着沖了進來,沖着小花呲牙裂齒一陣怒吼。
阿黃的兇狠的樣子似是吓到了小花,它縮了一下身體,幽幽地看了一眼景色,身子慢慢地後退,慢慢地後退,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游走了。
“阿黃,你去哪裏了?剛剛真是吓死我了。”景色驚魂未定,抱着阿黃就是一頓抱怨。
“汪,汪”阿黃叫了兩聲,掙脫景色的懷抱,從外面又叼了一件東西進來。
“兔子?”景色定眼看去,怔住了,随後用手拍拍阿黃的頭,“阿黃,一大早就吃這麽油膩,不太好消費吧?”
“汪,汪”阿黃沖着景色叫了兩聲,松開口中兔子,張開大嘴咬着她的褲腳就向着廚房的方向拽。
“行了,阿黃,別咬的衣服,我自己走還不行嗎?”景色狼狽地從地上爬起,順手撿起兔子,踉踉跄跄向廚房走去。
景色從未想到自己會有穿越的一天。前世的她是一個野外探險愛好者,出事的那天,她和幾個志同道友的夥伴一共闖進了一個原始大森林。
參天的大樹擋住了陽光,一切現代的工具在森林裏全都成了擺設,平時諸多功能的手機一點點信號也沒有,景色就這樣和夥伴們迷路了,在這片毫無人煙原始的森林裏像沒頭的蒼蠅四處尋找着出路。
悲劇也就在這時發生,在經過一處斷崖,景色腳底一滑,在一片驚呼聲中失足掉入萬丈懸崖。
可惜了她曼妙多姿的好身材,還有吹彈可破的白嫩水靈肌膚,就這樣香消玉殒,帶着恨意離開了她所愛的人世莫名其妙穿到一個十四歲黃毛小丫頭片子身子。
景色不敢怨上天的不公平。至少她還活着不是嗎?只是原先的那個可憐女孩子去了哪裏?難道她?景色毛骨悚然,有些不敢想象下去。
定是夜非塵害死了她。景色揚天長嘆,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如果那個女孩沒死,那麽死的就是她了。
“對不起,我占了你的身體,你放心,我一定為代替你好好活下去的。”景色一片堅定,現在她不光為了自己,也為那個離世的小女孩。
在夜非塵離去的日子裏,景色每天在太陽出來之前采集所需的露水,傍晚的時候又從小溪挑水澆藥田,日子過得悠閑自在卻又倍感枯燥。
閑下來的時間裏,她會去山林裏采一些野菜,蘑菇,配着阿黃叼回來的山雞,野兔,煮上一鍋香噴噴的肉。
只是景色心裏生出了許多遺憾,這麽好的菜,如果再配上一碗米飯就再好也不過了。
“汪,汪。”這一日阿黃狂吠着向她跑來,後面跟着那條不讨喜的小花。
“阿黃,怎麽啦?”景色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向着阿黃奇怪地看去。
“汪,汪。”阿黃咬着景色的褲腳向樹林裏拽。
“阿黃,別鬧了,一會兒再跟你玩,你看看,還有這麽草藥沒澆呢!”景色急了,如果藥田裏的草藥死了,指不定這夜非塵怎麽折磨自己。
一向溫馴的阿黃這次沒聽景色的話,一個勁地把景色往樹林裏拽,就連平日裏冰冷安靜的小花也發出蛇信子,似在催促。
“真是奇怪!”景色感覺有些不對勁,阿黃從未像今天這麽急過,懷着一絲疑惑,她跟着阿黃和小花向樹林裏走去。
“這?這是怎麽回事?”一進入樹林裏,景色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眼裏一片駭然,瞳孔猛地收縮成針尖大小,身子禁不住後退。
她沒有想到,在她面前的是兩只老虎,一大一小,通體雪白,大的一只渾身沾滿了血跡,像是被什麽猛獸咬傷,奄奄一息,此時正瞪着銅鈴般大小的眼睛惡狠狠地看着她,還時不時發出陣陣低吼。
“阿黃,這可是老虎,我們快走,要不然老虎一發威,會吃了我們的。”景色一邊退一邊向阿黃低聲急急地吼道。
“汪,汪。”阿黃一看景色後退,好似有些急了,對着景色一頓狂叫。
“撕,撕。”小花吐着紅紅的蛇信子發出令人刺耳的聲音,身子不住地扭來扭去。
“阿黃,小花,你們該不會是讓我去救它們吧?”景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阿黃還有那條讓她遍體生寒的小花。
雖然她痛恨小花總是一半夜趁她熟睡時溜進她的被窩,可是她實在無法忍心眼睜睜地看着它送入虎口。
第五 黑色蓮花
最終在阿黃和小花的一再堅持下,又确定這兩只老虎對他們沒有威脅,再加上景色也的确不忍心這稀世珍寶在她眼前生生喪命,所以她決定全力去救這一對可憐的母子。
只可惜縱然景色全力醫治,卻無回乏之力之術,那只母老虎最終因傷勢過重失血過多,離小老虎而去。
“嗚——”那只白色的小虎崽圍在媽媽的身邊發出陣陣悲聲嗚呼。
“小白,對不起,我真的是盡力了。”景色難過地看着小白虎。
“嗚——”被景色喚着小白的小虎崽又是一聲悲呼,雙目竟然露出類似淚水的東西。
“小白。”景色秀目含淚抱着小白,輕輕低呤一聲,伸出一只手愛憐地撫摸着那白色柔軟的細毛,“小白,別難過了。雖然你媽媽走了,但是有我陪着你,還是阿黃小花,我們都是你的朋友。”
“嗚——”或許是聽懂了景色的話,又或許是餓了,小白沖着景色低呼一聲,随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景色的臉。
“那我們回家吧!”景色抱起小白準備回家。
“嗚——”小白突然掙脫景色的懷抱跳了下來,又一次跑到媽媽身邊,用爪子,用嘴巴使勁地推動媽媽的身體。
“小白,媽媽真的回不來了。”景色被眼前的一幕感動了,淚水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她彎腰再一次把小白抱在懷中,狠心扭過頭快步離開。
“嗚——”小白悲痛的低嗚一遍又一遍回蕩在樹林裏,久久不散。
回到房間後,景色把小白放在床上,又去廚房把中午剩下的兔肉撕成一小條一小條慢慢地向小白嘴裏塞去,“小白,你餓了嗎?快吃點東西吧!”景色心疼地看着小白。
“嗚——”小白低嗚一聲,把頭偏向一旁,對景色手中的食物看也不看一眼,更別提吃了。
“小白,你吃啊!你為什麽不吃?難道嫌兔肉不好吃嗎?你放心好了,姐姐烤得肉絕對可以稱得上天下一絕。”景色有些急了,照這樣下去,小白也有可能随着它媽媽一塊離去。
“汪,汪”這時阿黃歡叫着跑了進來,嘴裏不知道含的是什麽。
“阿黃,這是什麽?有什麽用?”景色拍拍阿黃的腦袋,從它嘴裏把東西取出,對這顆形狀奇特的有些像蓮花的植物頗為好奇,只是蓮花有黑色的嗎?她不确定。
“汪,汪。”阿黃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景色,叫了兩聲。
“你是說把這個給它吃?”景色滿眼不可置信,老虎不都是食肉動物嗎?她還從未聽說過老虎吃素。
“汪,汪”阿黃又叫了兩聲,尾巴歡快地搖來搖去,像是在回答景色的話。
景色還是不敢相信,半信半疑把手中的黑色蓮花遞到小白的嘴邊。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剛剛拒絕進食的小白竟然張開嘴巴開始吃東西了。
“這怎麽可能?”景色瞬間石化,一時之間風中淩亂,暫時失去了思考,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白把那顆黑色的蓮花一絲也不剩的吃進肚子裏。
“嗚——”或許是吃飽的緣故,小白的精神看起來好多了,它沖着景色低吼一聲,又蹭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依偎在阿黃的腿邊,同阿黃一起玩耍。
“這麽快就成好朋友了?”景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一次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景色怔過之後,便恢複了正常,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因為她一來到這個世界,便見過許許多多奇怪的事情,先是一個她不知是真是假的爹爹,然後一條讓她害怕的蛇,還有這好像永遠也走不出去的大山,這一切一切都讓她覺得恍如做夢一般。
“糟了,藥田還沒澆完呢!”景色突然一拍大腿,沒有形象旋風般一陣風地跑了出去。
“嗚——”小白被景色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住了,發出一聲嗚呼。
“汪,汪。”阿黃低叫了兩聲,伸出舌頭舔了舔小白的腦袋,好似在示意它別害怕。
景色火燒屁股般火急火燎向着藥田的方向跑去。
“撕,撕”藥田方向小花仰起腦袋向着景色歡快地游了過來。
“小花,我還有事情要做,別來煩我。”一看到小花,景色身上忍不住汗毛頓豎,身上一陣惡寒。
“撕,撕。”小花吐着舌信子看了景色一眼,轉身向前游去,游了一段路程,停下,扭頭看了景色一眼,再接着向前游。
“小花,你是想讓我跟你走嗎?”景色一看小花奇怪的動作,心中滿腹疑慮,帶着一絲不解與好奇她跟在小花在身後向前走去。
第六 小花的功勞
一人一蛇,一前一後,來到一條小溪旁。
“小花,你把我帶到這個地方幹嗎?”景色有些奇怪,瞪大眼睛四處環視一番,沒什麽特別的呀?
“撕,撕。”一直默不出聲的小花,突然直起前半截身子,吐着蛇信子,撕撕厲聲叫了起來。
“小花,你幹嗎?”景色吓了一大跳,下意識急急地後退了幾步。
“撕,撕。”小花好似沒有聽見景色的聲音,繼續自顧自地叫着。
“小花……”景色剛叫了一句聲音突然嘎然而止,眼睛瞪得圓圓的,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一只只從水裏跳出來的青蛙,不一會兒便集聚了一大片,還有更多的青蛙從水裏接着向上跳。
“這?這?”景色看着眼前一大片數也數不清的青蛙,張口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在蛙田裏,她還從未在野外看到這麽多的青蛙,一時之間倍感詫異,被眼前的壯觀景象驚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呱,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