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起走
時雨還是跟着許硯生回了家,他突然發現當初畢業自己選擇單獨出來住是很明智的,想夜不歸宿就夜不歸宿,在家裏住肯定要被問東問西,沒自由。
許硯生今晚喝了不少,進門就拖着時雨往卧室去,臉埋在時雨頸窩輕輕吻着,嗓音略微沙啞:“我明天還要去上班,今天速戰速決……”
時雨擡了擡胯,在許硯生下半身上慢慢蹭着。
許硯生一笑,一把将他掀得轉了一百八十度趴在床上,腦子木了一瞬間,恢複清明時下半身已經成光溜溜的了。
許硯生從床頭櫃取了一把戒尺出來,冰涼的戒尺貼在屁股上,時雨被凍得打了個顫,他回手抓了一把許硯生手裏的戒尺,然後小聲地詢問:“能不能輕一點?”
許硯生的手指扒開時雨的兩瓣臀肉,指腹在他瑟縮的穴口處揉摁,明明還沒做潤滑,只是被挑逗了幾下,許硯生都感覺他後穴口已經有點濕了。
“打得輕一點,還是操得輕一點?”許硯生低聲問。
時雨面上一紅:“都,輕點……”
“嬌氣鬼……”許硯生失笑。
事實上今天許硯生也沒怎麽打他,拿個戒尺似乎就是威懾用的,時雨看見戒尺人就乖了不少。
許硯生幫他擴張,手指在他身體裏來回進出,指腹挑弄着他的那朵小花,然後執起戒尺,在他臀縫中間揍了一下。
時雨瞬間夾緊了屁股,回頭忍着羞恥控訴道:“你,你怎麽打那兒啊……”
“哪兒啊?”許硯生問。
時雨怎麽可能說,許硯生這下有理由折騰他了,戒尺連着三下抽在時雨穴口那片嫩肉上,很快就紅了。
時雨的後穴已經做初步擴張,濕乎乎的,被揍了幾下似乎又有了要出水的意思,穴口一張一噙地仿佛在等待投喂。
“是哪裏?”許硯生不依不饒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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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時雨羞得渾身都紅了,冒着熱氣兒似的,那詞怎麽都說不出口。
許硯生也沒非要他說,說不說都是要挨打的,就是想逗逗他罷了。
他伸手在時雨濕潤的後穴處摸了兩把,沾到一手的潤滑,順勢搗進去,快速抽插了十來下,時雨被他用指頭都幹得嗯嗯啊啊不停,手指撤出來還欲求不滿地晃了晃腰,想要索求更多。
許硯生将手上的潤滑和腸液盡數抹在時雨屁股上,扔了戒尺,三根手指并起來往時雨臀縫間抽。
“啊……”時雨又痛又爽,前面的性器早已擡了頭,馬眼稀稀拉拉地分泌出黏液,緩緩滴在床單上,拉出色情的銀絲。
許硯生用手把時雨的穴口揍得通紅,那張小嘴兒不斷地收縮又放開,真像一朵開放的小花。
“哥……啊!”時雨聲音黏膩:“快點……別打了,進來……”
許硯生扶住他的腰,惡趣味地用性器貼着他的屁股頂了頂:“求我。”
時雨現在臉也不要了,用屁股來回讨好地蹭了蹭,小聲道:“求你了哥,進來吧。”
許硯生解了皮帶,抓住時雨的兩只手腕往身後一背,皮帶在手腕上纏了幾圈,被系住了,時雨掙動了兩下掙不開,只能認命得被許硯生這樣束縛住了。
偏偏許硯生還覺得不夠,托着他的腰往起一提,雙腿頂着時雨的膝窩往前推,時雨會意,自覺地跪起來,肩膀撐着床面,額頭抵着床單蹭了蹭,咬牙道:“可以了吧?”
許硯生滿意得很,給自己戴了套便操了進去,時雨雙腿大張,許硯生進出地很順利,開始慢慢試探着晃動兩下,見時雨沒什麽太大反應便快速抽動起來。
時雨被他幹得上下晃蕩,一會兒就忍不住嘴裏的嘤咛,粗重地喘息和帶着哭腔的呻吟無疑是對許硯生的刺激,刺激他更加猛烈兒快速地撻伐,時雨覺得自己的額頭和肩膀在床單上蹭的發痛,但是絲毫不影響那一波強過一波的炸開的快感。
他想射,但是沒有手,撫慰不了自己,許硯生看起來也沒有要幫他的意思,他只能哼哼唧唧地求許硯生摸摸他。
汁水順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出來,順着大腿流下去,癢癢的,潤滑也被強烈的擊打拍得起了白沫,黏膩的水聲和啪啪聲不絕于耳,充斥着整個房間的是情欲和男性之間純粹的原始的荷爾蒙,無形之中也在催促着欲望的滋生。
一室旖旎,混着汗液,帶着酒香。
第二天早上許硯生走的時候時雨有點印象,但是他太累了,即便身後不怎麽舒服也不影響他睡覺。
徹底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
房子裏沒人,許硯生已經上班去了,他在床上愣了一會兒,突然覺得身上哪哪都疼,手腕上勒紅了,肩膀蠻痛,穴口也不多舒服。
昨天應該是他們最激烈的一次,也充分體現了許硯生這個人霸道又惡劣的一面,不讓他摸不讓他蹭,自己軟着嗓子求了他不知道多少遍才肯為他緩解一二,時雨覺得自己昨晚人都丢盡了。
時雨翻了翻手機,有許硯生不久前給他發的微信: 醒了回電話。
他清了清嗓子,撥通了許硯生的電話,挺長一會兒才被接通。
時雨嗓子啞了:“喂,你倒是也放心把我一個人扔你家。”
許硯生笑了聲:“值錢的都鎖起來了,你也拿不走。”
“那我……”
“在家等我一會兒,我中午會回去一趟,想吃什麽?”
“随便……”時雨想了想自己的屁股,屈辱道:“清淡點的吧。”
許硯生是十二點半回來的,買了碗豚骨拉面帶給他,他不能待太久,下午還得回去上班。
時雨唏哩呼嚕吃完,才注意到許硯生回來還帶了一個小枕頭一樣的東西,好奇道:“這是什麽?”
“脈枕。”許硯生招呼他到跟前來,示意他坐下。
時雨愕然:“你還會號脈啊?”
“嗯。”許硯生抓着他的手放上來:“手放松。”
時雨照做,許硯生準确無誤地找到他的脈搏,安靜地號了一會兒,又挪了一點點地方繼續號,最後又換了只手,把完脈之後命令道:“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時雨乖乖的伸舌頭。
“喝水多嗎?”許硯生問。
“就,正常吧……”
“口幹嗎?”
他一連問了好些問題,時雨都一一答了,最後許硯生收了脈枕,叮囑道:“少吃辛辣,不要熬夜,幸虧你不挑食,要是缺少維生素臉上估計都得長痘痘。”
時雨一愣一愣的:“啊……”
許硯生站起身,一手撐着桌子,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正色道:“我剛剛說的,最好都能做到,你腸胃濕熱,是常年作息飲食的不良習慣造成的,想好,光貼藥肯定不行。”
時雨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哦……我知道了。”
“嗯。”許硯生看他乖覺,也沒那麽嚴肅了:“我一會兒回去直接給你開藥,你歇一會兒,下午要是能走,自己上醫院去取藥貼,貼藥的時候不要吃生冷的,發的,辛辣的,要是吃了估計會很癢,你自己掂量。”
時雨想想都覺得日子沒盼頭,他還能吃啥?天天喝粥算了。
“行吧……”時雨蔫了吧唧的。
許硯生在他耳垂上捏了捏,問:“還難受麽?”
“還好。”時雨道:“你昨天是不是給我上藥了?雖然膈應,但沒難麽難以忍受。”
許硯生在他腦門兒上彈了一下:“那就行,不枉我忍着困給你塗藥。”
時雨問:“你急着走嗎?要不等我換個衣服一起吧?”
許硯生擡了擡下巴示意他去,喝了口水等他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