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老流氓的嘴騙人的鬼

今天兩個人都沒喝多少,手裏的一杯喝完就走了,代駕姍姍來遲,兩個人在後座上已經坐了一會兒了。

許硯生恍然想起什麽,在前座的小儲物箱裏翻了一下,拿出來一個方形首飾盒遞給時雨。

“什麽呀。”時雨驚訝。

許硯生給他開了車裏的燈照明,示意他打開看,時雨笑着打開盒子,裏面是一串手鏈,黑綠相間的顏色,大眼兒一看有點像編織的繩子,但是上手一摸就知道是金屬的。

“哇……”時雨忍不住贊嘆:“好好看。”

許硯生不戴這些東西,醫院也不讓,頂多戴表,所以也是頭一次挑選這種首飾,還頗費了一番功夫,好在眼光不錯,挑出來的東西還是很好看的。

時雨直接上手試了,他白,綠色的東西也很襯,手鏈适合男生戴但是卻不笨重,時雨對着燈光看了幾番,啧啧稱奇:“你竟然這麽好說話,讓你給我買一個就買了。”

許硯生搖下車窗示意代駕上車,然後往椅背上一靠:“剛好認識個朋友,比較懂這些東西,我也沒時間去,他拍了照片給我看的,我覺得還不錯。”

“謝謝許醫生!”時雨嘿嘿笑着,把他往車邊上擠了擠,許硯生被迫挪到邊緣,無奈詢問:“做什麽?”

時雨直接身子一歪,在他大腿上躺下了。

“鞋脫掉再上來,不然明天你就給我洗車去。”許硯生拍拍他。

時雨蹬掉了鞋:“嘁……潔癖怪。”

他把手擡起來,對着車外閃過的燈光來回轉着看了半天的手鏈,誇贊道:“真好看,這幾天就只寵幸它了!”

許硯生手滑到他屁股上,捏了兩把,時雨仰頭看他,用嘴型罵了他一句: 流氓。

許硯生失笑,胳膊搭在時雨身上,靠着椅背閉眼假寐,時雨看了他兩眼,在他腿上尋了個舒服的地方窩着不動了。

車子平穩開到地下停車場,許硯生給司機師傅結了賬,帶着時雨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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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電梯時,時雨翻出手機看了看日歷表,問:“你是這周末休假麽?”

許硯生想了想:“月底的最後一天。”

“那就是下周一。”時雨拿手機怼了怼下巴,側過臉看他:“你能把你整天時間都勻出來給我嗎?”

許硯生挑眉:“一整天?”

時雨悄聲道:“從早到晚,一整天,說不定得勤勤懇懇到半夜……”

“行啊。”許硯生笑着:“那我不做安排?全天就聽你的?”

時雨鄭重點頭:“對的,沒錯!”

許硯生揉了揉他的腦袋:“好。”

回到家裏,許硯生放好鑰匙換了鞋去廚房燒水,時雨來了好幾次,總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都不用許硯生招待,自己就跟着進了廚房:“你今天是不是挺累啊?”

許硯生洗了洗杯子:“也沒有,每天都是這樣的工作,主要是今天做手術了。”

“奧……”時雨也不說話了,自己轉身出去。

許硯生沒管他,從冰箱裏拿了一罐蜂蜜柚子茶出來,準備給時雨沖一杯喝。

過了會兒時雨又出現在門口,正經道:“你要是累了今天就蓋着棉被純聊天好了,你明兒還上班呢。”

許硯生一頓,把杯子遞給他,時雨接過,一邊喝一邊瞄他。

“你這是在……欲迎還拒?”許硯生好笑地看着他:“什麽時候這麽委婉了?”

時雨舔了舔唇角沾到的柚子果肉,無辜地看着他:“沒有啊,我是為你着想……你之前說跟我睡能踏實點……我就,單純的,陪你睡一晚上也沒什麽啊……”

許硯生眼神一暗:“是嗎?那收拾收拾睡覺吧?也不早了。”

說罷他繞過時雨出了門,時雨原地愣了一會兒,心裏驚疑不定: 我剛剛不夠誘惑?都舔嘴唇了,不應該直接把我扔在床上嗎?怎麽就這麽走了?

他默默地喝完剩下的柚子茶,杯子往流理臺上一放,轉身小跑兩步,直接跳上許硯生的背。

許硯生被他撲的一彎腰,連忙勾住他的兩條腿把人背好了,無奈道:“我骨頭差點被你壓斷……”

時雨晃了晃腿:“我有那麽沉嗎?”

許硯生做思索狀,把人又往起掂了掂:“還行吧,一百二十來斤的樣子。”

時雨湊近他,在他脖頸處嗅了嗅,又貼近他咬了咬許硯生的耳朵,輕聲問:“真的就洗洗睡了?”

許硯生逗他:“是啊,不是你說的嗎?蓋着棉被純……嘶……”

時雨在他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許硯生登時抽了口氣。

“時雨。”許硯生沉了聲音叫他:“你今天就作個不停是麽?”

時雨看着那耳垂上一排鮮紅的牙印兒,用嘴唇讨好地碰了碰,嘻嘻笑道:“我錯啦!”

許硯生背着他進了卧室,直接一側身将時雨甩在床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欺身而上,一把掀開他的上衣,俯身含住了時雨的乳首。

“啊……”時雨頓時吸了口氣,因為許硯生并沒有像以往一樣只是含住用舌頭搔弄,而是直接用牙尖咬住了他的乳尖,還左右扯了扯。

時雨只覺得渾身一麻,完全失了抵抗的力氣。

許硯生咬着他的乳頭,一手下去扯開了他的褲子,托着他光溜的屁股往上一擡,緊接着五六個重重的巴掌便蓋了下來。

“嗯!”時雨又疼又爽,仰着脖子叫喚,他生怕許硯生就這樣把他乳頭扯下來,邊抽氣邊求饒:“哥,我錯了哥,我不敢……啊!”

許硯生用舌頭挑逗了兩下他的乳暈,松開嘴時還抵着中間的小孔吸了一口。

時雨渾身都酥了。

許硯生扳着他的身子将他翻了過去,時雨被他握着腰往上一提,整個人就以一個跪趴的姿勢伏在床上。

他聽見許硯生卸了皮帶,皮帶扣上金屬相互碰撞的聲音悅耳且勾人。

時雨的屁股剛剛被他扇了幾巴掌,已經染上一層薄紅,皮帶“啪”地抽上來,給臀肉上又留下鮮紅色的一道印子。

“時雨,你知道咬我有什麽後果麽?”許硯生掄圓了皮帶朝他屁股上抽,啪啪的脆響回蕩在房間裏,聽着就覺得羞恥。

時雨被他抽得不住小聲叫喚:“我錯了嘛,誰讓你都不配合我表演!”

許硯生失笑:“那我跟你道歉?”

時雨又有點慫:“不……不用了……”

“二十下,數着。”許硯生講皮帶理了理握在手心:“不準躲不準擋不準數錯,不然就抽小腿。”

時雨作了一回給自己找來一頓打,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了一聲,說好的他鬧脾氣也可愛呢?果然老流氓的嘴騙人的鬼!都是哄人的!

許硯生看出他在走神,皮帶警告性地在他屁股上點了點。

時雨默默擺好姿勢,等着挨打。

皮帶甩上來時,疼痛伴随着清脆的聲響,又疼又羞恥,時雨忍着沒動,乖乖報數:“一。”

從上到下抽過一輪,将屁股整個都照顧到了,四下就讓他整個屁股都開始發熱發脹,均勻的紅色鋪滿臀肉,好看又色氣。

許硯生打得快,聽見報數下一皮帶就跟着抽下來,時雨将手下的床單攥得發皺才能勉強穩住自己不亂動,即便如此小腿上還是挨了好幾下。

打小腿真的很疼,時雨脊背已經濕了。

“啪”的一聲,屁股上再次炸開一陣兒疼痛,時雨忍不住悶哼:“呃……十六。”

他弓了弓脊背,皮帶再次抽在小腿上,他小腿已經挨了三四下了,腿肚上一道深紅色的皮帶印兒,許硯生每次都能準确無誤地抽在同一處地方,看上去已經略微有些腫了。

時雨眼角溢出幾滴眼淚,強忍着不動挨完了最後四下。

許硯生将他抱起來,覺得他今天挺乖的,相比于上次挨罰的哭爹喊娘,今天這樣聽話報數真的難得。

額角被輕輕吻了一下,時雨徹底放松自己窩在許硯生懷裏,他平複着呼吸,享受着溫暖的手掌在屁股後的撫慰。

許硯生抱着他給他揉屁股,今天打得不重,只是稍微腫了點,沒有硬塊兒,也沒有突兀的紅,顏色很漂亮。

“我乖不?”時雨還帶着鼻音,睫毛上挂着一滴淚,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我今天都聽你話了……”

許硯生好笑地親了親他的鼻子:“嗯,今天乖。”

或許是上次他說得話起作用了,時雨今天确實挺乖,起碼規定的數量挨完了,也沒鬧騰。

“你……耳朵還疼不?”時雨遲疑着。

“不疼了。”許硯生又笑着親了親他的耳朵:“沒有因為你咬我生氣,我就是想打你了而已。”

時雨一愣,擡頭看了他一會兒,忍不住小聲罵道:“禽獸……”

許硯生揪着時雨的臀肉捏了捏:“這就禽獸了?一會兒別在床上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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