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暗流不止

又過了三天安靜的日子,半夜窦明睡得正香,忽然被人搖醒。

睡眼迷離間,當看清楚來人是孫簡,還穩穩的坐在自己的床邊,窦明騰地一下就清醒了。

“孫簡!”窦明這是第二次半夜在自己的睡房裏看到孫簡了,這家夥真是不知道什麽叫男女有別,女子的睡房是可以就這麽随便進出的麽?

“嘿嘿!”孫簡看窦明醒了,嘿嘿一笑,起身去點了蠟燭。

窦明看他肆無忌憚的樣子,也只能起來披了衣服,然後惡狠狠的道:“琉璃呢?”

孫簡到是誠實的氣人,“迷藥迷昏了,估計能睡到天明。”

窦明頓時覺得臉上一陣抽搐,這都是什麽人啊,竟然在自己的府邸把丫鬟用迷藥迷昏了!

“大白天的時候你不從正門回來,深更半夜的幹什麽?”孫簡到是還算老實,窦明躲在帳子裏面将衣服穿的七七八八,他也沒回頭。

等窦明起來穿好了衣服,孫簡才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道:“我要離京一些時日,你在這裏幫我唱出大戲。”

窦明看着孫簡一臉壞水的樣子,沒好氣的道:“離京?你不是在禁足麽?這三天又跑哪裏去了?”

“天機不可洩露!”孫簡故作神秘,趴過來道:“我将趙鷹和一隊人留給你用,你也可以和英國公府那邊通些消息,那邊也是知道我出去的。只要你幫我掩飾好了不在京城的事兒,這段時間這裏随便你折騰,怎麽樣?”

窦明聽了孫簡的話,心裏總是打鼓,問道:“你要去哪裏?不會有事吧?”

孫簡只是一笑,繼續道:“內院的事情可以找林嬷嬷,只要你用人,她會幫你弄好的。”

“不要!”窦明總覺得孫簡說的事情不靠譜,這是多大的事情啊?讓她來弄,要是穿幫了,那可是殺頭的罪過。

“這麽多好處都不成?”孫簡伸手扯扯窦明的臉。

“有什麽好處!”窦明瞪着他,“你就不能老實點,乖乖的呆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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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簡依舊沒正行,向後仰着身子,眯眯眼道:“整個靖海侯府都送你折騰還不成,不就演幾日的戲麽。難道你想我現在就以身相許。”

窦明起身扯了孫簡的耳朵道:“這是小事麽?許你個頭!”

孫簡也不管自己的耳朵,順勢環住窦明的腰。

“你就不能讓別人辦?”窦明還真有些發憷,這要是皇上或是那個大臣要見孫簡,窦明哪裏去變一個大活人啊。

窦明放開孫簡的耳朵,這厮還順勢摟的更緊,道:“這不是不想讓你離開麽?你現在回去,你那個爹恐怕會直接送你去廟裏了。”

窦明聽的有些愣神,這怎麽又跟自己扯上關系了。

孫簡簡單的說了一下,那天他鬧了窦府之後,窦七老爺噴了血,問題的高度又上升了。

嚴昆這厮也跟着起哄,竟然已經放出話,揚言就是嚴清語回去了,他也只有給了三尺白绫,讓嚴清語以證清白。可能窦七老爺也受了刺激,竟然找了宋墨說,要送她去廟裏面。

聽到孫簡轉述窦七老爺的話,窦明又沉默下來。

窦七老爺這是什麽意思?

以為她窦明是王映雪麽?

寺廟?真是好地方?至少還沒要直接吊死她了事。

孫簡看着窦明臉色變換,厲聲道:“又胡亂想什麽呢?”将還在沉默的窦明直接拽到懷裏,道:“丫頭,放心,不會的。你不是王映雪,我也不是你爹。”

窦明看着燭光下孫簡并不很清楚的臉龐,點點頭道:“不用擔心我,我永遠不會把日子過得和王映雪一樣。”

孫簡抱着窦明,讓她的頭和自己的頭抵着,道:“你就是想,我也不會給你機會的。”

…… ……

聽到孫簡的話,窦明“噗哧。”的樂了一下道:“你還真要給我當爹啊?”

孫簡擰了窦明的腰一下,道:“不許再提這事!”說完眼睛瞪的賊大。

這時窦明忽然想起了那個箱子,問道:“你什麽時候回過西山村?那裏還好麽?”

“逆王逃離之前,我和宋墨在真定那邊暗中撒網的時候回去的,西山村偏僻,一直很好。”

“那你看到村裏的人了?”窦明很好奇,“有沒有人問我們去哪裏了?”

孫簡微笑着道:“有啊,隔壁蘇嬸子還特意跑來問,見你不聲不響的不見了,深怕你是遭了不測。”

“那你怎麽回的?”窦明追根究底的問道。

“嘿嘿,我說把你嫁給個老頭換銀子了!”孫簡一陣狹猝的壞笑道。

“孫簡!”窦明厲聲叫道,瞪着孫簡,說着又要抓他的耳朵。

孫簡趕快抓到窦明的手,道:“別別別,我是說你找到了如意郎君嫁人了……”

“哼!”窦明嘟着嘴回道:“這還差不多!”

孫簡聽了窦明的話更是樂得歡,這時窦明才反應過來,又被他帶溝裏去了。

“你……”窦明瞥了洋洋得意的孫簡一眼,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想想孫簡的心思,窦明也不想和他較這些,道:“怎麽還花心思去找那什子的東西?”

孫簡明白過來窦明指的是小金豬,道:“這不是弄個私定終身的信物麽,省得你轉過身不認賬。”

“哼,我才不信。”兩個人這樣膩着說話,窦明感覺自己的臉也紅了。

孫簡到是換了一副委屈的聲音道:“你納了那麽多鞋底,也沒給我做過一雙鞋。”

窦明低頭看看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會納鞋底……”

“啊?”聽到窦明的話孫簡一愣,問道:“不是給窦暲做過麽?”

窦明低頭小聲的回道:“一雙頂腳,一雙夾腳……” 說着說着聲音漸小。

“……”聽窦明一說,孫簡也笑了出來,琢磨明白了才道:“怪不得窦暲那小子在我面前顯擺了一溜夠,最後只試了一下就都收起來了……一直以為那小子舍不得穿呢……哈哈哈。”

“笑夠沒!”窦明嘟着嘴問道,“不會做鞋子很丢人啊?就是不會怎麽地?”

孫簡趕緊收了笑,忍了忍道:“不丢人,一點不丢人。你什麽都會,還養針線房的人幹嘛!”

兩個人這樣半抱半靠的在一起又沉默了好久,窦明想起自己那天忙騰的事情,張嘴邀功道:“我把東屋的箱子都整理清楚了,還把裏面的東西分類放好了。”

聽了窦明這麽一說,孫簡也知道說的是那些個金銀之物,随意的道:“是麽?我到是懶得弄那些,整理出多少金,多少銀?貴重的珠寶有多少?”孫簡說的随意,窦明聽得一頭冷汗。

看着窦明一下子有些呆了,孫簡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麽?”

窦明沮喪着臉,看着孫簡回道:“就顧着分類了,沒點金銀的數量,也忘了給那些個寶石首飾登記造冊了……”

揉揉窦明的頭,孫簡打趣道:“你管家的時候不是也這樣丢三落四吧?”

窦明嘟囔着,“不是身邊還有丫鬟婆子麽!況且就是那些子事情,我早就記下了,怎麽會忘了。”

孫簡也不追究這些,繼續柔聲道:“放心吧!我出去是皇上的意思,你就可勁兒的折騰,只要能瞞住有心人半個月,就好了。”

聽到話題又轉到這上面,窦明抱怨道:“還是去南邊?那麽遠的路,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不,南邊有皇上另一支人,我去東邊,相對于南邊,這邊隐秘些。”孫簡難得的解釋這些,窦明仔細的聽着,然後嘆道:“皇帝做的也沒勁兒,還要和大臣玩兒貓抓老鼠。”

孫簡笑着聽窦明抱怨完,又給了窦明一塊令牌,然後開始細細的叮囑她一些事情。

終了窦明還是答應了孫簡的要求。

…… ……

都不記得昨晚是怎麽睡着的了,窦明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着被子,衣服也是晚上自己穿的樣子。

琉璃打水進來,便給窦明擰帕子,便道:“小姐,昨天晚上我睡的特別沉,天亮了要不是金嬷嬷搖醒我,我還要賴床呢!真是少有。”

窦明下了床,自己扯扯嘴角,心裏嘀咕着:這傻丫頭……

金嬷嬷和桂嬷嬷到是一切如常,該擺飯的擺飯,該收拾床鋪的收拾床鋪。窦明想着恐怕這兩個就是在自己身邊,也是永遠看着孫簡眼色行事的。

吃了飯,林嬷嬷進來說:“小姐,侯爺讓老奴給你送幾個人過來。” 窦明肚子在消化早餐,腦子在消化昨天孫簡叮囑的事情,根本沒太在乎林嬷嬷的話,随意的點點頭,以為是孫簡又弄了些嬷嬷出來。

當秋眉、冬忍、杏兒和葉兒站在窦明面前的時候,窦明還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孫簡怎麽把自己近身的幾個丫頭都弄過來了?

這些年慢慢的,她身邊的事情已經都讓這些丫頭管了起來。

秋眉人比較穩重,跟窦明又同在莊子上住過,最是知道她的心思。平時那些管教丫鬟、婆子的事情多是她去做。窦明管家這一年多,還是秋眉多和那些管事婆子周旋。

冬忍管着窦明屋裏的首飾、細軟,人很細心,女紅又好,窦明自己身上貼身的物件也都是冬忍做的。

杏兒人爽利,除了在窦明身邊伺候,平時多是跑跑腿。人說話也厲害,有時候秋眉對着那些個婆子說不出口的話,她都能說的理直氣壯。

葉兒是姐姐窦昭給的,這些年都是最沒聲音的人。但窦明用藥的事情都她親自盯着的,就是平時各節氣用些應時的吃食,葉兒都盯的仔細,恐怕屬性相撞了,吃了窦明身體不舒服。

琉璃越大越愛廚上的事情,經常學些吃食的做法,然後跑到窦明那裏獻寶。後來幹脆讓她專門學了竈上的手藝做些吃食。

那日,琉璃被送來時窦明還不怎麽驚訝。因為琉璃本就沒在窦家,而是在英國公府和一個廚娘學手藝,到是這幾個近身伺候的都送來了,讓窦明訝異不已。

看着秋眉和冬忍行禮的時候有些別扭,窦明幾步上去拉起她們兩個。

“誰打的?”窦明也是急傻了,還能有誰。

“奴婢大意了,沒照顧好小姐,該罰。”秋眉和窦明的感情畢竟不一樣,怕窦明又把事情都記恨在窦七老爺身上,道:“已經好多了。”

窦明想也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琉璃這個丫頭沒說,恐怕不是隐瞞,而是真的不知道。

冬忍看看秋眉,道:“那日回去所有的跟去的人都被罰了,還是國公夫人求的請,沒有發買我們,将人都送到了京郊的莊子上。”

窦明點點頭,看看後面的杏兒,她到是不似秋眉和冬忍,笑笑道:“小姐,真的好了,我就挨了十板子,葉兒的藥好,我在莊子上還胖了呢!”

聽了杏兒的話,窦明的心更酸,不知道怎麽的覺得自己委屈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哭。

幾個丫鬟七手八腳的忙了半天,窦明才止住了哭。叫過葉兒問道:“幾個被罰的人,身上的傷都怎麽樣了?”

葉兒聲音平直的回道:“秋眉、冬忍姐姐被罰的最重,打了二十板子,還是需要休息,其他人都是十板子,到是好的差不多了。”

窦明紅着眼睛,點點頭道:“其他人呢?”

葉兒也不看其他人,直接回道:“還在莊子上,養着就好,不用什麽湯藥了。”

窦明對着秋眉幾個也不好再問什麽,先叫了金嬷嬷和桂嬷嬷去安排她們的住處,然後扯了葉兒進了內室,悄聲道:“那日是誰執的板子?”

窦明也是管過家的人,知道哪些奴才最是會逢高踩低,要是外院小厮動的手,指不定要怎麽占這幾個丫頭的便宜,有些小厮甚至會扒了丫頭的褲子在執板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家,那種氣性大的丫頭因着受了罰就自盡的。

葉兒除了采買些藥材,平時是不會出院子的,多是在屋子裏看醫書,那日到沒有受罰。

“那日國公夫人跟着回宅子了,雖然幾位姐姐的确是受了罰,但是動手的是內院的婆子,關了院門打的。”葉兒是個老實的發木的,窦明看了看她的臉色,想來這些都是實話。

問知道了這些,窦明還是舒了口氣。

雖然知道有人會收拾那些爛攤子,但是這些跟着自己的丫鬟是無辜的,就是那日真的在身邊,她們也是攔不住的。好在有姐姐在,不然還真是對不起這幾個丫頭了。

幾個丫頭安頓好了,還沒歇過勁兒來,林嬷嬷又進來了。

臉上的表情依舊很嚴肅,行了禮道:“英國公府的小厮過來傳話,說是要見侯爺。”

窦明擡頭看看林嬷嬷,英國公府過來個傳話的小厮?還非要見侯爺?姐夫這是要幹什麽?孫簡不是說姐夫知道他離京麽?怎麽還會叫小厮來見孫簡

難道是要傳話給自己的!?

這麽一想窦明也就明白了,孫簡也說過可以和英國公府商量着來的。

不過還是納悶,姐姐派了素心、素蘭哪個過來都行,怎麽派個小厮過來?

窦明也不繼續亂想,看着林嬷嬷也沒有攔着的意思,想着直接見了人,也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坐在正廳裏,窦明喝着手裏的柚子水,通過敞開的大門,遠遠的就見着林嬷嬷引了一個小厮裝扮的人進來,遠遠的也只能看個輪廓,這個小厮有些瘦弱,但是個子并不矮,一直低着頭,走路的姿勢也有些奇怪,整體看來讓窦明覺得很熟悉。

林嬷嬷将人引進來時,窦明已經躲到了屏風的後面。

那小厮進來之後,行為确實古怪,打量了左右見沒有他人,便直起腰道:“見過窦五小姐了!”

一聽到聲音,窦明就“啊!”了一聲,趕緊步出屏風,看着一身男裝的姐姐。 “姐姐!?”

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跑過去扯扯姐姐身上那小厮的袖子道:“你,你,你怎麽扮了個小厮過來?”

姐姐窦昭回頭看了林嬷嬷一眼道:“謝謝林嬷嬷領路了。”

“不敢,不敢!”林嬷嬷趕緊回答道,并退出了正廳。

姐姐見沒有了外人,瞪了窦明一眼道:“不扮成小厮,難道扮個丫鬟過來這裏。”

窦明想了想,到也是,英國公派個丫鬟過來靖海侯這裏傳話,的确怪怪的。“姐夫呢?”窦明可不信宋墨讓姐姐一個人過來。

“沒進來,在外面的車上。”姐姐找了張靠門口的椅子坐了下來。

“嘻嘻!”窦明湊到姐姐身邊坐下,打趣道:“怎麽沒換了小厮的衣服一起進來?”

姐姐沒好氣的瞪了窦明一眼,道:“他那張臉,穿什麽都會被認出來,還不夠壞事的。”

“哈哈,下次見了姐夫一定要告訴他,姐姐嫌他了。”窦明看到姐姐心情不由的好了許多。

“還胡鬧,都什麽時候了。”窦昭嗔怪了窦明一下,接着就開始大段大段的教育工作,說的窦明蔫頭耷腦的。

好不容易說完了,窦明趕緊給姐姐窦昭也到了一杯柚子水,獻獻殷勤。 “姐姐,我知道了,我錯了還不行……”

窦明真的是怕了姐姐的唠叨了,宋墨怎麽受得了?還每天都是高高興興的樣子。

…… ……

不過不得不承認,姐姐窦昭做事情,看事情都比窦明清楚明白的多,除了那時姐姐在婚事上犯些執拗,窦明還是真抓不到姐姐的短處了。

姐姐窦昭把這些表面上的事情,都掰開了揉碎了講給窦明聽,窦明才明白了大概。現在朝裏開海禁和不開海禁的呼聲一直是個抗衡的狀态,對于皇帝來說當然是不樂意。而且孫簡在海事上可以說是朝裏的第一把手,現在行事的阻力就更大了。

這次孫簡被皇上招回來,半路上還遇到了刺客,雖然對方沒有得手,但是孫簡也沒有抓到對方的尾巴,派來的都是死士,失敗了全部服毒自盡了。

窦明還小小的舒了口氣,道:“幸好對方刀上沒毒。”

“不是沒毒,是當時解得快,不然孫簡都進不了京。”姐姐的話一說完,窦明一下子就炸了。

反駁道:“我看過的,傷口都愈合了,沒有中毒的樣子啊?”窦明是真的有些慌了,這個孫簡怎麽這麽不省心。

“放心吧,皇上早就派了解毒的高手在孫簡身邊,現在誰死他都不會死。”聽了姐姐窦昭的話,窦明到是好受些。

姐姐又講了講朝裏面的事情,說:“這次拿嚴昆開刀也是有原因的,外院那個,等事情完了,要是老實了就打發了,要是不老實也只能是……”

聽着姐姐的話,窦明到是一愣,這個嚴昆,一個禦史臺的禦史,號稱是清流中的清流,怎麽和這個事情還扯上了關系。況且姐姐的語氣,嚴清語将來的下場必定不會太好。

看窦明還不太明白這些彎彎道道,姐姐還細細的解釋了。

原來這些禦史也不是有事就出來亂咬的瘋狗,更不都是清流。

其中第一部分是屬于皇上的狗腿子,皇帝想動誰,他們會第一個出來先參上一本,将事情弄大了,造勢。

第二部分是朝中各勢力的狗腿子,基本上是政治力量較量的試腳石,成與不成一本參下去,結果立顯。

第三部分是基本不依靠任何人和勢力的,他們随波逐流,誰要倒就跟着參誰,反正不做第一個出頭的人。

第四部分最難控制,基本上屬于窦明印象中的瘋狗,清流,見了什麽事情都敢上折子……

姐姐隐晦的說,這個嚴昆只是拿出來混淆視聽的,恐怕現在對方還以為孫簡呲牙必報,這是成心報複他們呢!窦明點點頭,也算明白了怎麽對待外院那位。

然後又将柳璀璨的事情說了,雖然窦明知道這個事情是靖海侯府的辛秘,但是窦明總有種不弄清楚了,心裏別扭的感覺。

聽窦明說了柳璀璨的事情,姐姐窦昭也是一臉詫異。恐怕她們轉了一圈,誰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在孫簡手裏,而且還是個那樣的狀況。

姐姐窦昭琢磨了下,覺得這中間肯定還是有事情,讓窦明先安心的應付府裏面的事情,其他的她來查。窦明也是個沒什麽大主意的,既然姐姐說查,自己也就踏實的等着了。

窦明又問姐姐窦昭到底怎麽掩飾孫簡不在的事情,姐姐到是沒給窦明着說辦法,只是丢下句:“現在,越鬧騰越好,最好讓那些個禦史別停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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