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安之人
吃了晚飯，孫簡又拿出那兩個球體的東西擺弄。
窦明扯扯他道：“吃了飯就蹲着，在存了食兒，出去轉轉。”
孫簡看看外面的月色，這才十六，正是月亮明亮的日子。可能是想着昨天也沒能陪窦明，便收了東西，起身陪着窦明出去遛食兒。
雖然入了秋，月季和玫瑰開放的已經不多，但是滿牆的薔薇藤上還是有不少競相開放的花朵。
兩個人在碧波湖裏轉了半圈，就走到了院子門口。因着今天林嬷嬷的勸告，窦明也沒出過院門，向外面多看了兩眼，随口問身後的杏兒道：“外面可都好了？”
杏兒點頭應道：“林嬷嬷又派人巡了兩遍，到是好的。”
孫簡見窦明想出去轉轉，便道：“我陪着你轉轉吧！”說着，便攜着窦明的手出了碧波湖。
這出入不同的院落，窦明身邊的尾巴是不一樣多的，這也是孫簡特定的規矩。
平時在碧波湖的院落裏生活起居，後面也就是跟着一兩個尾巴，沒身孕的時候窦明還是經常把人都打發下去的。要是出了碧波湖這個院子，還在侯府的後院之內，那立即要提升到四個尾巴，而且最少有兩個是有身手的丫鬟婆子。要是外院或是出府，那孫簡要求的陣仗就更大了，侍衛最少四個……
就是今天，孫簡陪着窦明，窦明一踏出院子，後面還迅速的跟上來瑪瑙、珊瑚兩個。
窦明到是沒什麽，不過孫簡肯定是有些不爽，後面跟着這麽多人，有些事情多不方便啊！可這是孫簡自己定的規矩，也不好就直接打自己嘴巴，便也只能忍着一些動作。
窦明和孫簡在前面走，後面浩浩蕩蕩的跟着杏兒，珍珠，瑪瑙，珊瑚四個丫鬟。
先行至觀瀾軒，這裏昨天也被波及到了，好在花草被毀的不多，一天的功夫呂嬷嬷就把這裏收拾好了。
因着這裏的花兒多是嬌貴，入了秋也沒有什麽可看得，窦明和孫簡簡單轉了轉也就出來了。
窦明記得西邊有一個小院落，呂嬷嬷種的都是菊花，便叫杏兒去傳些茶水點心先送過去，窦明和孫簡慢悠悠的也轉了過去。
兩個人都吃得比較多，也不是會賞菊的雅士，慣了幾杯茶水也覺得沒什麽意思，起身又要向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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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前方也就隔了兩個小院落的地方，忽然傳來一聲吓人的嚎叫。
雖然只是一聲兒，也一下子讓窦明的神經都立了起來。畢竟昨晚上侯府剛讓人惦記過，這忽來的一嗓子實在是慎人。
孫簡眯着眼向南邊看看，臉上的顏色變得吓人。窦明也向南看看，這個位置，剛才應該是西南的小院的聲音。細想那聲兒嚎叫，恐怕就是柳璀璨了。
難得今日他們的好心情，窦明也不想孫簡為了柳璀璨的事情再動氣，便道：“白日裏林嬷嬷來回，她昨夜受了驚吓，已經瘋了。”
聽了窦明的話，孫簡不但沒有轉身回去，而且還冷冷一笑，道：“瘋了？哼！我到是看看她怎麽個瘋！”
窦明是不想去看這個柳璀璨的，但是，看着孫簡那個樣子，心裏總是覺得不踏實。
跟着孫簡，沒走多遠就到了柳璀璨的院外。
可能這世上孫簡最沒耐心相對的女人就是柳璀璨了。孫簡他也不喚門，直接一腳就踢飛了門板，驚得院子裏的人也是一愣。
孫簡提步進去，站在院子中央，看着樹下地上坐着的柳璀璨。
窦明并沒有提步進去，而是端端的站在門外。
柳璀璨身上的衣服有些髒亂，看起來應該是剛才折騰的。臉上的顏色也不好，完全不似窦明第一次見她時那麽奪目。
院子裏燈火還是很亮，除了祁嬷嬷，那個平時給柳璀璨送飯的丫頭也在。見了孫簡進來，兩個人都束手站到一旁，也不再上去攙扶柳璀璨。
院子裏面也就靜了一息的時間，柳璀璨就擡頭看到了孫簡。窦明以為柳璀璨會破口大罵，沒想到她卻連滾再爬的上去抱住了孫簡的腿，哭喊着：“荀郎，荀郎，你把孩子還給我好不好，好不好？”
窦明聽到柳璀璨哭喊的話，就後悔跟來了。
這怎麽還出來一個孩子？荀郎？那不是孫簡的大哥麽！
姐姐沒說過柳璀璨還有孩子啊？這是什麽狀況？
窦明看着孫簡的背影，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麽表情，想想也知道太好不了。
“荀郎，荀郎，你到是應我啊！？你不是說，你最喜歡我了麽？為了我，你什麽都能答應麽？”說着，柳璀璨還一副癡傻的樣子，呵呵的笑了許久。然後又放開孫簡的腿，自己摸摸自己的臉道：“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漂亮麽？比起你那世子夫人，不知道……”
柳璀璨的瘋話還沒有說完，孫簡擡腿就是一腳。
想也知道，孫簡是什麽力氣，一下子柳璀璨就被踢到了一旁，還噴了一口血出來。
祁嬷嬷和那個丫頭都沒有出聲，窦明也憋着一口氣，不敢動彈。
窦明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孫簡，不同于一身盔甲渾身是血的樣子。那時是鐵血，而這時是血淋淋的被人揭着傷疤。
大概，柳璀璨要是不提孫簡的大嫂，也不會喚出孫簡內心的恨。
咳了幾口血，柳璀璨竟然擡頭注意到了窦明。
“夫人，你不是标榜自己賢良大度的嘛！？你幫我求求荀郎好不好？只要還給我孩子，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柳璀璨的聲音，一下子又從剛才的凄慘，變成了妩媚勾人，似是在向着什麽人示威，又似是一種帶着毒的誘惑。
窦明這時也明白過來，柳璀璨口裏的夫人不是稱呼她，而是去世多年的靖海侯府世子夫人，孫簡的大嫂。
鬧劇看夠了，孫簡也回頭看到了門口的窦明。雖然他臉色不好，但到底顧及妻子的身子，走過來要扶窦明回去。
可能窦明和孫簡的沉默刺激到了柳璀璨，也可能是她真的瘋的将窦明與孫簡當成了孫簡的兄嫂。就在孫簡上來扶窦明的時候，柳璀璨竟然又快速的爬了過來。
雖然孫簡已經扶助了窦明的手臂，但是窦明還是吓得向後退了半步。
孫簡見柳璀璨撲向窦明，趕緊要擡腳踢開她。但是柳璀璨竟然猛地抓住了窦明另一只手臂。
孫簡趕緊收勢，恐怕一腳下去波及到窦明。
柳璀璨已經是殘廢的身子，抓着窦明一只手，基本上整個份量都墜了上來。窦明抽了一下胳膊，根本沒辦法收回。
柳璀璨又開始瘋言瘋語了，“信我，這東西能讓孫家東山再起。”說着，柳璀璨沒抓着窦明的手，伸到懷裏扯出一個荷包，硬塞在窦明手裏，并嘿嘿一笑，道：“你這麽賢惠，一定不在乎荀郎還……”柳璀璨還要繼續瘋話，孫簡已經上手就劈昏了她。
趕緊上手撩開窦明的袖子查看，而一看之下，孫簡的臉色更難看，窦明手臂上被柳璀璨狠狠的抓了五個青色的手指印。
“嘶……”剛才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窦明到還沒覺得痛，現在一看到自己的手臂，也是吸了口冷氣。
孫簡又一腳踢開邊上的柳璀璨，不由分說的抱起窦明。幾個起身就往碧波湖的方向走去，邊走還邊吩咐後面的瑪瑙，珊瑚去找謝嬷嬷和葉兒。
…… ……
回了碧波湖，孫簡還是一言不發，直接抱窦明進了內室。
謝嬷嬷和葉兒基本上是趕着孫簡的後腳進來的。雖然她們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兒，但光看孫簡的表情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有絲毫怠慢。
兩個人都上來扶了脈，然後又看了窦明手臂上的傷。說是并沒有動到胎氣，沒有大礙的。之後謝嬷嬷和葉兒又細心的商量了用藥，便安靜的退了下去。
其實，窦明除了悄悄有些驚吓，胳膊很痛以外，到是沒別什麽的感覺。
不過剛才被柳璀璨那麽一拉扯，總覺得衣服都沾着她的氣息，很是別扭。屋子裏也沒有別人，窦明可憐巴巴的看着還是一臉鐵青的孫簡道：“我要換衣服，要洗澡！”
孫簡臉色還是不好，回身要喚外面的丫鬟。
窦明看着孫簡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忽然覺得來氣，怎麽他還矯情上了？瘋的是柳璀璨，倒黴受傷的是她！你矯情個什麽勁兒？
窦明為了拉回孫簡的注意力不得不大聲道：“靖海侯！”
可能是窦明的聲音太大，也可能是窦明的語氣不好，又可能是那聲靖海侯的關系，孫簡終于轉過頭來注視窦明。
“抱我去洗澡！”窦明覺得，她也是有些急瘋了，不然殺了她也說不出這麽沒臉的話。可說完之後窦明愣是還惡狠狠的補充道：“靖海侯你要是敢叫丫鬟進來試試！”
可能是窦明的聲音真的很大，外面不知是那個丫鬟，竟然被窦明吼的止了步，人影兒就映在內室的門上。
孫簡許是真的被了柳璀璨的事情的刺激了，動作就和發條鐘一樣，整個人都有些呆呆的。不過好在他心裏還知道窦明是誰，不管是抱窦明起身，還是幫她脫衣服，動作都很輕柔。
浴桶裏面剛才就注好了熱水，到是省得丫鬟再進來的尴尬。
因着懷孕的月份還淺，窦明的腰身只是微微的變粗，腹部也只是微微有些隆起。
孫簡這厮到是難得地做了次坐懷不亂的君子，窦明身上脫得只剩下肚兜和裹褲了，他還是一副愣愣的樣子。他再次擡手要解窦明肚兜的帶子，窦明趕緊退了一步。窦明就是再瘋，也不敢讓孫簡脫了自己身上這最後兩件。
窦明就這樣又在孫簡邊上足足站了兩息的時間，孫簡還是低着頭，也不看窦明。窦明一下子脾氣就上來了，道：“靖海侯！”
“恩。”終于知道回窦明的話了。
“給我搓背！”窦明是看出來了，現在孫簡就是磨上的驢，不給鞭子不動地兒。
窦明也不脫剩下那兩件兒，直接坐到浴桶裏。
等了半天也不見孫簡動彈，擡頭看他，他正低頭看着手裏拿着的帕子，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再想別的什麽。
“靖海侯！”窦明先是惡狠狠的語氣喚他，結果孫簡還不理窦明了。
等了一息的時間，窦明又換了個輕柔些的語氣，道：“侯爺？”
又是一息的時間，孫簡還是沒什麽反應，窦明再改作一本正經的叫了聲：“孫簡？”
可孫簡依舊不擡頭，窦明再等一息的時間，不得不改為自己都聽着發麻的聲音，道：“相公？”
窦明一連換了幾個稱呼，孫簡都不擡頭看窦明，一氣之下，窦明被孫簡也氣蒙了頭，直接喚道：“爹！”
到是這個稱呼反應大，孫簡一下子就擡頭了，板着臉，眯着眼道：“胡叫什麽！”
窦明見他終于有了反應，嘿嘿一笑道：“你要是再敢拉着臉，我還就不改口了。”
說着，窦明還順勢往水裏縮縮。畢竟入秋了，這樣在水裏有些冷。
孫簡這時看着窦明，似乎是剛剛才意識到，自己的娘子竟然退了衣裳，縮在浴桶裏。他臉上那殺豬的顏色早就退的無影無蹤，眯着的眼睛開始不老實的打量着窦明。
窦明是真的覺得水有些冷了，也不想把自己折騰病了，看看桶邊竟然沒有備着帕子，剛想高聲喚了外面的丫鬟拿帕子過來，孫簡這厮就複活般的貼了上來。
“孫簡！”孫簡貼上來，直接就到水裏撈窦明，吓得窦明趕緊厲聲道：“幹什麽？”
“給娘子擦背啊！”孫簡說的理直氣壯，可是手上可不是幹着擦背的活兒，直接就将窦明提起來向懷裏帶。然後還一副委屈的樣子道：“剛才不是還叫侯爺、相公麽？怎麽這麽快就變回孫簡了？”
窦明掙不開孫簡，因着自己是濕的，到是連累孫簡也濕了衣衫。
“你耍我！”窦明就說這厮太不對勁了，上次也就是消沉了一會兒。這次瘋的是柳璀璨，這厮跑回來裝什麽脆弱！原來是成心要戲耍自己。
“沒有啊？”孫簡三兩下也開始退自己濕了的衣衫，見窦明要急，又換做一本正經的面孔道：“不過真的吓到我了。”說着還把窦明的手臂拉上來。
可是窦明見他的樣子，明明就是個色大叔。
窦明趕緊厲聲道：“孫簡！”并用力的要收回手臂。
現在這個樣子被他扯着手臂，肚兜也濕透了，姿勢要多羞人有多羞人。
孫簡嘴裏，“恩！”了一聲，臉就開始向窦明身上蹭。窦明剛想擡手推他，他卻柔聲的道：“剛才吓到了吧？都怪我，不該帶你去。”
“又不是你的錯。”窦明嘟嘟嘴，覺得自己這也算是無妄之災了吧！“我也沒想到她能真瘋了。”
再提到柳璀璨，兩個人也都沉默了一息，窦明害怕孫簡又去思量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沒出言說些什麽，孫簡卻先不老實的把手伸到肚兜裏。
孫簡現在是淫蟲上腦，根本不去思量什麽柳璀璨的事情。他一手環着窦明的腰，一手就開始在窦明的肚兜裏肆無忌憚的亂摸。
“放開啦！”窦明嘴裏的聲音也有些顫抖，自從懷了孕，窦明還沒和孫簡再這麽親近過，頂多是抱抱、親親。
“怎麽了？”孫簡的聲音也低沉下來，道：“不舒服麽？”說着手輕輕的劃過窦明的腰身，停在裹褲的邊緣上，而肚兜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開了。
“孫簡……”窦明人站在浴桶裏，孫簡站在外面，兩個人的上身都已經不着寸縷。窦明向他懷裏縮縮，道：“冷……”
孫簡聽到窦明的聲音也軟和了，直接俯身将窦明從浴桶裏抄出來，摟在懷裏，出了淨房。
“別……”窦明都來不及阻止孫簡，孫簡就已經把她抱出淨房，抱回了床上。
孫簡将窦明放在床上，趕緊扯過被子給窦明捂上，可手還不老實的伸進來扯窦明的裹褲。
“不要。”窦明抽了口冷氣，這外面的丫鬟都還沒退下，這屋裏要是有什麽動靜，明天自己還怎麽見人！孫簡也不由窦明拒絕，直接上來就吻住窦明的嘴，單手去退窦明的裹褲，道：“都濕了，難道你想生病。”
聽孫簡一說，窦明也不好再掙紮，但難免覺得尴尬，就這樣讓孫簡幫她退了裹褲。
他退了窦明的衣服，又直接将自己的褲子也退了，上手先用裹着窦明的被子将窦明身上都擦幹。揉蹭了半天，才把窦明又拎到另一床被子裏，然後自己也鑽進來。
“出去啦！”窦明現在早就過了被孫簡弄迷瞪的勁兒，向外面推推他。
孫簡則順勢把那床濕了的被子直接踢下去，然後把窦明裹在他懷裏，與他面對而坐。
兩個人身上都退了個幹淨，現在又這樣面對而坐，窦明早就羞紅了臉。也就是孫簡這個黑臉的家夥，還不老實的上下齊手。窦明怎麽說話孫簡都不理，還不停的親着窦明，或是咬咬窦明的耳朵。
若是從前，估計窦明也頂多是被鬧得有些羞。可是兩個人畢竟親近了有一段日子，偏說窦明不想，也是不可能的。慢慢的，窦明的身體也随着孫簡有了反應。
孫簡見窦明也微微的迎合着他，更是興奮了起來。本來就是抱在一起，孫簡順勢一推，兩個人就滾到了床裏面，而更待有下一步的動作時，窦明趕緊拉住孫簡的一只手。
孫簡擡頭看着雙頰緋紅的窦明，問道：“不是這就要收兵吧！？我的公糧還沒交呢！娘子！”
窦明本是惡狠狠的瞪孫簡，可是她早被孫簡折騰的沒了氣勢，這‘惡狠狠’的一眼看在孫簡眼裏，立馬成了個幽怨勾魂的眼神。
“輕點……”口中吐出的話語也沒了力道，都是一嘴的綿軟。
孫簡弓起身子，手輕輕的劃過窦明的下腹，道：“知道的。”
被窦明一說，孫簡的動作更是輕柔了。耳鬓厮磨之間，那東西早就狠狠的立起來，戳在窦明大腿根處。窦明有些擔心的問道：“真的可以麽？”
孫簡蹭蹭窦明頸間的肌膚，道：“放心吧。”
說完手又向下探去，硬撐着不讓窦明合上腿。
窦明眼裏、腦裏早就是一片模糊，嘴上忍着、忍着還是發出幾聲嗯嗯的聲音。直到窦明感覺自己被折騰都快不行了，孫簡才開始他交公糧的事情。
許是因為窦明有孕，孫簡這次終于沒再用那攻城掠地的力氣。可就是這樣收着力道，兩個人到了最後也是氣喘連連。
收完公糧，窦明就委在孫簡的懷裏，兩個人又是一陣厮磨。
直到外面有人輕輕的敲門，道：“侯爺，藥好了。”
孫簡才把窦明摟在懷裏，看窦明一副怨怼他的樣子，嘿嘿一笑，擡手将帳子放下。道：“端進來吧！”
推門而入的是謝嬷嬷，估計外面的丫頭都知道裏面是怎麽回事了，所以這送藥進來便不是葉兒。一想這個，窦明又紅着臉向被子裏縮縮。
謝嬷嬷進門連頭都沒擡，規矩的放了藥在桌上，直接又退了出去，還帶上了門。這種羞人的事情自己都記不得是第幾次了，好像成親之後，這事兒就沒斷過。
…… ……
喝了藥，在窦明強力的抗議之下，孫簡終是從櫃子裏拿了衣服出來給她換上。
兩個人都穿好了中衣，又喚了丫鬟們進來收拾這一屋子的亂七八糟。
而窦明則假裝鎮定的低頭看着地磚、家具、窗戶……但其實心裏都明白，這些人都知道她和孫簡剛才做了什麽，可要是讓窦明連掩耳盜鈴都省了，臉皮又實在沒那麽厚。
好在這些個丫鬟、婆子的動作都很快，收拾妥當了都自覺的退了下去。
孫簡到是真的皮厚，自始至終都穩穩的盤腿坐在臨窗的炕上，面前擺着炕桌，手裏擺弄着茶杯。
等他一看丫鬟婆子都退了下去，又起身把坐在邊上四目游離的窦明拉入懷裏，然後就是一陣壞樂。
窦明在孫簡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道：“丢臉死了。”
孫簡摟着窦明，撩開袖子，又仔細的看了看窦明手臂上的傷，道：“這藥多是活血的，你不能用，過幾天應該就好了。”
窦明也看看那五個手印，點點頭，道：“沒事的，不怎麽疼了。”
孫簡撩了窦明的袖子，手腳又開始不老實。窦明擰了他手背一下，道：“老實點吧。”
“嗯、嗯、嗯。”孫簡嘴上答應，手上卻不停。
窦明側頭一瞥，正好看到旁邊花架下的一個荷包，頓時一愣。這不是柳璀璨硬塞給自己的荷包麽？怎麽在這裏？
記得回來的時候自己一直因為手臂疼，死死的攥着。回來後應該是掉在了屋裏，可能是剛才哪個丫頭在地上撿了，順手就放在了花架下。
孫簡也感覺到了窦明的愣神兒，順着窦明的視線也看到了那個荷包。而等窦明注意到孫的臉色有變，大概也猜出來，孫簡是大有将這個荷包撕碎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