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相親2

寧川連忙回過神,眼睛睜的圓圓的安撫劉迪說,“沒有!!沒有的事兒!我哥危言聳聽呢,就是怕我又把土耳其那邊的業務扔下,早習慣他這破伎倆。不信你問他們誰相親啊,什麽年代了!真是的。”

劉迪狐疑的看他,轉身問周放,“你們相親過嗎?”

莫銘也一愣,立馬專注的盯着他們家老公,周放突然想起從法國完成學業回來後曾硬着頭皮見了幾個父輩知交的女兒,還有外公曾經獨斷塞到他身邊兩個企業家女兒做助理……頓時一臉傲嬌的瞥了劉迪一眼,慢條斯理的吃着東西說,“你太小看我們這個圈兒裏的人了,相親?哼,貶低人格。”

寧川抽了抽鼻子,心髒歸位。

衆人也不知事情具體原委,所幸也沒人再糾結相親的話題。

經過一晚上的高談歡笑,就寝的時候,幾個人都喝的暈乎乎直接回各自客房休息,寧川洗浴後正摩拳擦掌的熱切期待紮進劉迪卧室一夜纏綿,哪知道剛到她門口,周放抱着齊妙踱步過來。

寧川一臉哀怨,“……這是……又讓我們家劉迪給你看孩子?”

周放趾高氣揚的點點頭,“還你們家劉迪!怎麽?有意見?”

“你們自己不能看嗎?”

當然不能,“今晚夜生活,齊妙不能在場。”周放回答的無比正經。

“他一孩子,能知道什麽,你們親熱你們的,怕什麽!”

周放平靜的眨了眨眼,應聲道,“用不着過問我們的私生活。”

寧川歪叽,“那憑什麽應該我們的私生活被你攪了?”

周放恥笑一聲,“那憑什麽我好幾百萬的車,自己都沒車震過,你先給我震個亂七八糟?你不知道我有潔癖?摸着方向盤跟同時摸着你們倆似的,你想過我以後開車的感受嗎?還有,你是不是想讓我跟劉迪講講你相親的事兒?”他連忙擺擺手指,“哦,不不,劉迪一定對某些人在八年前酒醉色起,偷香竊玉一晚上,第二天抹抹嘴就跑了的故事感興趣。”

周放作勢要徑直找劉迪,寧川趕緊攔着。

這時,劉迪突然從卧室裏面出來站在門口,驚詫的問他們倆,“你們倆怎麽在這?說什麽呢?什麽八年前一晚上……什麽抹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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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川心裏咯噔一下,頓時氣焰低迷,趕忙熱情的親手接過齊妙,獻媚的對着周放點頭哈腰,一臉奴才相的送走了周大王。

在房間裏,三個人在床上,劉迪把齊妙哄的乖乖的,寧川也跟着又親又抱的,齊妙堅持一只手伸進劉迪衣服裏摸着奶奶才能睡着,寧川氣的冒煙,這小子非親非故的到提前把便宜占了,恨的牙癢癢,幹脆也伸一只手到劉迪胸脯的另一半,可幾次對峙下來,齊妙不是大喊就是大叫,寧川又怕把周放吵下來,只好咬着牙放棄戰略高地。

看着一大一小兩個人吹胡子瞪眼睛的,劉迪笑的肚子疼,忽然在那麽一瞬間,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家”的字樣,有自己的孩子,有愛人,也像此刻一樣歡笑、嬉鬧而相親相愛。

劉迪不禁問道,“川兒,你想不想要孩子?”

寧川閃神片刻,忙回答,“寶貝兒,你是安全期嗎?”

劉迪想了想,“不是。”

“哦……”寧川拉着長音,“你想要嗎?”

劉迪沉默半晌回答道,“不知道。如果有了,你會讓我打掉?”

寧川骨碌一下翻身起來,俯視看着她,“你說什麽呢!什麽叫打掉?你以為我是混蛋子兒嗎?”

劉迪搖搖頭,“不是,我就是有點……當我沒說。”

寧川皺着眉,在劉迪說出那句話的瞬間,他已經明白劉迪又想到過去的經歷。他覺得心裏有點苦,更多的還有心疼。

“劉迪,我不能重複的表白說我如何愛你,但我不是某些人,我做了就敢承擔,因為喜歡你……在乎你,所以才對關于要孩子的問題沒有堅持态度,最起碼我不想你跟莫銘一樣未得婚姻的承諾就生了孩子,那也不是我想給你的。等我回國安排好家裏,會特別像個爺們的爺們帶着三媒六聘去見你的父母,跟他們說,我要娶你,但這次有了就是該着,那你馬上回國跟我領結婚證,一定守着你生個大胖兒子,所以你別像個蠢孩子似的自己偷偷買事後避孕藥,如果沒有那就等着我全心全意的用八擡大轎把你娶進門,成不?”

劉迪眼眶溫潤,難以察覺的暗暗哽咽,輕輕點頭。

寧川俯身親吻她的臉和她的眉眼,輕輕柔柔的,像盡力安撫她在愛情裏的不安,吻着吻着,纏綿了,動情了,劉迪微微轉頭,在溫和的臺燈下,寧川看她素顏清透的面孔,還有抱着孩子時散發的母性的光輝心裏滿滿的感喟,他把幾乎睡着的齊妙輕推到一邊,順勢扳過劉迪柔軟的身體,僅對視着她嬌羞的眼神就熱血沸騰了起來。

此時兩人都僅穿着睡衣,羅衫輕解最是容易。

寧川已經難以自持,衣物根本不是障礙,只剝開一半,當然是最重要的下一半……就緊緊的肌膚相親起來,熱流湧動,在她皮膚上磨蹭着,埋伏的欲*望如同硝煙四起。劉迪頻頻羞赧用力推着寧川,蚊子聲的哼唧,“寧川,寧川……不是沒有安全措施嗎?”

此刻寧川哪裏還聽的進去,“反正也有過兩次了,今天也不差這一回,我兒子要想來我也攔不住。”

“可,可……我能不能不做了……剛剛傍晚折騰的……那兒現在好疼。”

寧川訝異,輕擡起身體,壓着聲音問“是嗎?疼?”說完又壞笑,好似因自己在男性象征的孔武有力而倍感尊寵,“那我慢慢兒進成嗎?保證溫柔。”

“……那,也不好,孩子在這呢,別鬧……被看見可不好了。”劉迪擔心。

“小不點兒腦仁兒都沒長全呢,他知道什麽!睡這麽死根本醒不來,放心?”

劉迪再次羞赧的垂眸,不置可否。她确實是疼,只知道寧川的激烈,又怎曾想到他八年的饑渴?可她也不想徹底拒絕,剛被寧川溫情脈脈的一番話感動不已,這麽情濃似蜜的時刻她想讓寧川在自己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那才是她的愛情幸福。

看劉迪含羞的美眸,她閉着眼,濃密的睫毛不由自主的抖着像小蝴蝶的翅膀,只是這樣看就已經讓人迷醉,寧川鬥志熊熊,再次提搶而上,攻入城池半步,徐徐而行,聞得美人抑制不住的低吟,正要竊喜,忽覺身側異樣,轉頭一看,猛的一僵。

齊妙蹲坐在重疊的兩人身側,睡眼迷蒙,縱觀寧川半裸的身體和堅實的翹臀,偶得靈感,大呼,“小白白狼!”

寧川不如周放,齊妙只喊了一聲,寧川疲軟投降。

齊妙經驗豐富,從父母那得知大人這項工作會反複進行,于是遲遲不肯睡,整個晚上,劉迪都在哄孩子,到後半夜雖然不用哄可她也累的直接睡了,寧川生不如死,他總算知道周放為什麽堅持不讓齊妙在場了,無關孩子的道德和教育,事關男人的性福和健康。

第二天的時光格外珍貴,因為如膠似漆的兩人馬上就要分開,寧川回國恐怕要着實忙一陣,而劉迪也得陪着莫銘到産前才能回國,所以面臨即将的分離,兩人更是形影不離。

只可惜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些哥們的攪局,他們在國內工作繁忙,難得出國門一趟,白天已經游樂一天,到晚上十點反而更high了起來。程鲲鵬堅持想去見識見識英國的夜場,吳伯宇也難得湊熱鬧支持,于是其他兩個一起來的小跟班更興奮,只是沒人帶着他們哪也去不了,妻奴周放同學不可能帶他們出去,大晚上的,他哪敢讓懷孕的媳婦兒離開視線一秒鐘!

在盡力給他們畫了半天地圖的情況下,幾個英語口語完全不靈光的人,還是有迷路回不來的危險。周放指指寧川,“川兒,你帶他們出去吧!哥幾個輕易不過來。”

寧川的臉都縮成一團兒了,按原來想法他是肯定不出去,他都準備好各種避孕措施了,劉迪就情意綿綿的陪在他旁邊,等這些人一散,又沒有齊妙搗亂,這活色生香的一夜,牡丹花下死啊!

“哎,你們不困嗎?有什麽可玩的?”

鲲鵬撇嘴,“明天一天的飛機,有的睡,現在不去更待何時?公安部可輕易不讓我出國門,有政治嫌疑!”

更有人調笑,“寧川你膩歪什麽啊,天天守着你媳婦都在英國貓仨月了,一晚上都不落,你也不怕做虛了你!”

衆人大笑。

虛!?虛個屁,仨月?我都追了八年了,剛他媽得手不到24個小時!寧川一萬個不情願,可周放下令他哪有矯情的份啊?只好哀怨的看着對方。周放挑眉用眼睛斜了斜劉迪又對寧川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還是跟昨晚一樣的理由——到你報答的時候了!

寧川狠狠的親了口劉迪,可憐兮兮的捏起了車鑰匙,衆人一并歡呼,擁着寧川就奔了出去。

就這樣,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衆人送到機場,寧川踏上機艙口的那一刻都還欲求不滿的望着候機大廳,回想着劉迪送別時抱着他掉眼淚,哦,死周放。

伯明翰沒有了寧川可真是清淨了,只是北京迎來了寧川,這整個事情開始喧嚣起來。

先是寧川真的被吳伯宇他們親自“押送”到寧家老大的手裏,也不知道寧老大給了他們多少好處,這麽死心塌地的完成任務。

寧川跟老大耍夠了嘴皮子,無奈寧林不吃他這套,嚴防死守派人看着他,不讓他外逃。軟話硬話全說了一遍,總之就是,“年齡不小了,而立之年,家境一直不用他操心,事業也算小有成就,成家迫在眉睫。”

眼看寧川也沒轍了,索性把心一橫,不就是相親?條件再好也是你寧林說好,我就見一面,到時候跟爸媽那死活不同意你能怎麽着?

一個月後,等到了真正會面的那天,寧林接到對方電話各種抱歉說因為女兒外出游玩遲遲未歸,這次見面恐怕只能見家長了。寧林雖然頭疼也無可奈何,只好說沒有關系,女孩兒矜持,讓對方先見見家弟也是應該的。對方這才松了一口氣,又熱情的從東北趕過來。

可寧川直到提前進了會客餐廳才知道這回事兒,他可算抓着理了,強勢的對寧林掰扯,“這叫什麽事兒?啊?有這樣的嗎?說好了相親,憑什麽女的不露面啊?當我白給的啊?不行,我也不見!等他們準備好了再跟我說!擺什麽臭架子!”

寧林這下可沒轍了,看着寧川不依不饒的折騰簡直難以忍受,一氣之下哥倆吵了兩句,看寧川的黑臉也沒法讓對方見到,幹脆擺擺手讓随行的人放了寧川随他去了。

寧川跑出餐廳,簡直暢快的不得了,可算擺脫了相親事件,心情大好的他跑到酒店門口連忙打電話給劉迪要聊天,號碼還沒播出去,從側面駛來一輛十分奢華的座駕,寧川愛車成瘾,自然多看了幾眼,可後車門剛開,瞅着站出個人來,寧川從皮鞋打量到他的臉,瞬間臉色青了下來,這身高,這發型和樣貌——曾經包養劉迪的那個老不休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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