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世優,你覺得這個好不好?」
因為兩人的個性可以說是互補,魏珀婉活潑外向,冀世優有點內斂話少,兩個人意外性的有共通話題,那就是魏珀婉最近迷上了盆栽,而冀世優被她影響下,也開始在自己租的套房裏種上幾盆草,而且種得比她還要成功,讓魏珀婉頗為不平。
這個周末,她要求冀世優跟她去花市看盆栽,她想要在自己的小房間裏種上幾盆綠意盎然的花草植物,淨化室內的空氣。
當然最重要一點,她也想學冀世優到底是怎樣種花的,怎麽她種的都快挂了,就冀世優種的還開出花來,怎不叫她氣煞。
「反正你在家裏閑着也是閑着,不如陪我去逛吧。」
有點強勢的魏珀婉,雖然年紀比冀世優小,但是講起話來毫不客氣,而且她知道冀世優确實假日都沒事,也想拉他出來曬曬太陽。
冀世優與她約了時間,兩人逛遍了花市,每次看到新奇的小花,冀世優其實比魏珀婉還要入迷,站在攤位前方左看右看,流連不去。
雖然一開始是魏珀婉迷上種花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冀世優比她更着迷。
「喂,你已經看半小時了,到底要選哪一盆決定好了沒?」
冀世優似乎很難抉擇,他摸了摸一盆鮮豔的紫色小花,再摸摸另外一盆帶着香味、看起來卻很普通的花種。
「我的窗子有陽光,種這兩盆似乎都很不錯。」
「那就買這兩盆好了。」
「嗯,老板,那我買這兩盆。」
冀世優對這兩盆都很難放棄,索性都買了下來。買完這兩盆之後,再往下走,又看到更喜歡的花種,有不同花色的玫瑰,還有略帶香味的玫瑰,雖然要靠近花朵才能聞到,但是那淡雅的香味已經擄擭了他的心。于是他又買了一盆。
因為冀世優沒開車,魏珀婉還幫他拿了一盆花,要再買的時候,被魏珀婉給阻上了。
「我們才兩個人,你究竟要買幾盆回去種啊?我們回去要搭大衆交通工具耶,又不是自己有車,等一下還要買點肥料跟土壤,這樣根本就沒手拿。」魏珀婉啼笑皆非,現在已經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叫誰來逛的了,冀世優真是有夠好笑的。
冀世優知道魏珀婉說得沒錯,但是眼前萬紫千紅怒放,實在叫人很難放棄。他在心裏嘆了口氣,點點頭,沒有交通工具,還是不要買太多。
「妳說得對,選完肥料,我們就回去吧。」
到下一家店選肥料的時候,老板非常熱心,很詳細說明各種肥料的優缺點,冀世優問了幾個培育的問題,他也很熱切的回答。
等冀世優跟老板談完,往後一看,卻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就站在魏珀婉的身邊。魏珀婉笑靥如花,很高興的跟他揮手。
「世優,超棒的,總經理也來逛花市。他說他有開車,你要買幾盆都沒關系,他可以順便送我們回家。」
冀世優臉色馬上轉青,宇文列星滿臉燦爛的笑容,他的眼神在看到魏珀婉的時候,得更加閃亮,講話的聲音更是迷死人般的沙啞。
「珀婉,啊,我可以這樣叫妳嗎?」
宇文列星一臉怕冒犯她的微笑,這樣的微笑比魏珀婉手裏拿的玫瑰還要令人心醉。
「當然沒問題。」
像魏珀婉這麽開朗的女孩子,平常跟男生打鬧都沒什麽的女生,竟然在宇文列星的面前,像個小女孩一樣的雙頰微紅,可見宇文列星的風度有多迷人。
老板正在包肥料,冀世優忽然沒有買肥料的心情了。「不,先不買了,老板,下禮拜我再來跟你買,抱歉。」
他提着手裏的兩盆花走了出來,宇文列星對他點頭示意,特意問道:「你是業務部門的,是嗎?」
宇文刊星早已知道他的身分,明明那天當他闖進辦公室時,他都還能認出他來,現在卻在他人面前假裝不熟識。冀世優面無表情的點頭響應:「是,總經理,我的主管是胡哥。」
「嗯,你們也來逛花市?」
「嗯,最近迷上種花,所以邀世優一起來花市買花。世優真的很厲害呢,再難種的花,在他手裏,都能夠活得好好的。」
魏珀婉非常開心的講了一堆的話,而宇文列星都保持低頭傾聽,臉上還帶着跟一開始一樣迷死人的笑容,彷佛對魏珀婉的話怎麽聽都不會膩,這更加深了魏珀婉的好感,她指着冀世優又說了──
「世優現在很喜歡種花,他剛才還在一個花攤上,光是想要買哪一盆花,就耗了半個小時。」
「那一定是這兩種花都美得讓他難以選擇。」
冀世優一凜,他怎麽知道目己剛才在花商前,考慮要二擇一?他問道:「她剛才沒講我是要在兩種花理,選擇一盆花。」
宇文列星臉上笑容沒變,他側了一下頭,做出一個非常帥氣的表情。「珀婉一定有講吧,要不然我不會知道。」
魏珀婉圓了氣氛,雖然她不記得她有講過剛才花攤上的事,但是宇文列星會知道,一定是因為她剛才有講過吧,因為沒有別的理由可以解釋。
她笑道:「一定是剛才世優選肥料的時候,我跟總經理聊天時候講的,而且剛才世優真的一臉難以抉擇的樣子,若是他自己有車的話,我保證他一定買得全車都裝不下,幸好他沒車,所以才買三盆而已。」
冀世優沉默了,而宇文列星根本就沒理會他的沉默,好像能夠跟魏珀婉講話才是他此行的目的。到了後來,好像變成他們兩人在逛花市,而冀世優遠遠的落單在後頭。
魏珀婉在宇文列星的贊美下紅了臉頰,選了一盆開得很豔放的小花朵,宇文列星一直說要載她回家,好像對她非常有意思,而且還拿過她買的花,像怕她提得太重。
冀世優也在同時提過了魏珀婉手裏的玫瑰花,推辭道:「我等一會還有事,請總經理跟珀婉先走好了。」
「世優你哪有什麽事,一起走啦,總經理好心要載我們耶。」
魏珀婉畢竟是女生,縱然平常個性大剌刺的,但是在宇文列星這麽帥的帥哥旁邊,也忍不住羞怯的要冀世優陪她,最後還氣音的對冀世優拜托,「求求你啦,我一個人在總經理旁邊會不知道要說什麽。」
冀世優拗不過她,只好提着花,一起到花市門口,等着宇文列星的車來,看到宇文列星開的高檔車,魏珀婉還趕緊拍拍裝花的袋子,怕上面沾有土,弄髒了人家的高貴名車。
一坐上前座,魏珀婉拍了拍臉,第一次坐這麽貴的車,感覺有點不适應。她笑道:「總經理,我以為有錢人不會逛這種平民小花市,會去做一些特別的。」
「什麽特別的?我一直覺得我很平民啊!」宇文列星從一開始講話的聲音,都是帶着笑意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魏珀婉噗哧笑道:「沒有啦,就是像是打高爾夫球之類的,而且總經理你逛了那麽久,連一盆花都沒買,感覺你好像不是來買花的。」
「我都會随便逛逛,除非看到真正中意的才會買。」
宇文列星回答了自己為何沒買花的原因,而這原因并不怪,有些人來逛花市,只是想看看不同的品種及散心,不一定會消費。
「怪不得您今天穿得這麽休閑,很難得耶,上班的時候看您穿的都是西裝。」
縱然宇文列星穿得休閑,但是從衣服的質料跟設計看起來,衣服的價錢恐怕也不會比西裝便宜。
「總經理,從這裏轉進去,我家就到了。」
魏珀婉指着右邊的巷口,宇文列星轉了進去後,還幫她從後車廂提花,非常紳士風度的送她到她家樓下,一路上只聽到魏珀婉像個小女孩非常雀躍、傻笑的聲音,送她進家門後,宇文列星回到車上,發動車子。
冀世優根本就沒講自己住在哪裏,但是宇文列星已經準确的繞進他居住房子的巷子裏。
「你怎麽知道我住這裏?」他大惑不解。
「公司記錄上有寫。」宇文列星冷淡的回話。
「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講?」
冀世優心裏嘆氣,從在花市開始,看到了宇文列星的表現後,他漸漸明白自己為何得罪了宇文列星,看樣子是宇文列星對魏珀婉很有意思,所以他跟她較接近,惹得宇文列星很不悅。
「算你聰明。」
車子停在陰暗巷子的一角,宇文列星一臉想要談判的表情,冀世優雖然明白宇文列星并沒有真正喜歡男人,大學時代他也很快的就跟林微如成為男女朋友。找他上旅館只是他心血來潮而已。但是他現在身心俱疲的時候還要解釋這些,他覺得非常疲累。
「是要談魏珀婉的事嗎?」
宇文列星表情很冷靜,但是他握住方向盤的手抓緊。「沒錯。」
「她是個好女孩,真的很優秀,熱情又大方……」
宇文列星轉頭看他,表情扭曲。「我不是要聽你贊美她有多美好?我是要問你,你為什麽敢跟她在一起?」
「我沒有跟她在一起。」冀世優心情難受的道:「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性向嗎?我……我對女人沒有興趣,你若是喜歡她,歡迎你去追她。」
「我去追她?」宇文列星張口結舌。
冀世優心頭悶痛,明明他現在跟宇文列星根本就沒有交集,而宇文列星陰險小人的個性他也知之甚詳,但是在花市的時候,看到他對魏珀婉噓寒問暖、溫柔體貼,他還是一陣心痛湧上。
對他而言,不論那一夜之後的記憶是如何的不堪痛苦,但是不能否認的,在旅館的那一夜,宇文列星的調笑與愛語曾讓他怦然心動,他能夠明暸,當宇文列星想對一個人好的時候,那個人是多麽的受寵,又是多麽的令人沉醉,他能夠體會魏珀婉的羞怯與雀躍。
「嗯,胡哥本來想把我跟她湊成一對,但是你這麽優秀的男人,只要你追她,她一定會接受的。」
他說出事實,明眼人看,都知道魏珀婉是胡哥特意調來業務部,讓她跟他同進同出,也是為了培養他們之間的感情。
「叫胡昌雄少亂搞了。」他捏住方向盤的手用力,仿佛捏的就是胡昌雄的脖子,臉上的神情更是陰沉忿恨。
「就這樣,我跟魏珀婉純粹是公司同事,你想追她就去追。」
字文列星低沉的聲音铿锵有力,「我不相信,你們一天到晚在一起。」
冀世優無奈,這種事又不能證明,但他說的是實話。「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但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如果我是正常性向,我也會想要跟她在一起。你如果想要追她,我奉勸你快點行動,以免被別的男人給捷足先登。」
「閉嘴!」
宇文列星的大吼聲震撼了整個室內空間,阻斷了冀世優想要再說下去的決心,宇文列星咬牙切齒說:「我不準你說她有多好!」
冀世優快被他搞瘋了,一提到魏珀婉他就怒火上升,他都已經再三說明自己跟她的關系,也歡迎他去追她,那宇文列星到底為什麽要找他麻煩。
「你到底是要怎麽樣?我要跟你說幾次你才懂,我跟魏珀婉沒有任何親密的關系,我們就只是比較要好的同事而已,你如果喜歡她,你就去追她,我也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她幸不幸福,關你什麽事,你這樣想,就是你對她有感情。」他的話語非常偏執,一直繞着魏珀婉轉,卻又轉不出個頭緒。
好像跟無理取鬧的小孩解釋事情一樣,冀世優被他搞得煩亂又氣憤。「我對她當然有感情,她是我的好同事,我希望她得到幸福,這不是每個人都會做的事嗎?」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丢下的話,語氣更加僵冷。
「你、你到底有多憤世嫉俗,怎麽會說出這種話來?」冀世優不敢相信他的話,覺得他個性超偏激的。
宇文列星扯下了安全帶,陰沉至極的聲音滿是忿恨,「為什麽你不像大學時代一樣自閉,為什麽你不像大學時代一樣交不到任何朋友,胡昌雄、魏珀婉,還有一堆指定你的客戶,我還聽說情人節有好幾個客戶送了大把又大把的玫瑰給你。」
宇文列星就是希望冀世優永遠都是自閉而陰沉,這樣就不會有太多人發現他的優點,也不會有更多人受他吸引。但就算他能刺慯冀世優一時,苛刻的态度讓冀世優自卑難過,但也不能遮掩他的光芒,讓那些客戶都讨厭他。
「那是客戶捉弄我,說什麽我沒女朋友太可憐了,所以才送了一堆玫瑰花給我,但是你怎麽連這種事都知道?」
冀世優不敢置信,他跟他的職位差這麽多,再加上辦公室不在同一層樓,他為何會知道這件事,就連鄰近的部門都不一定知道。
宇文列星的回答讓他驚訝得不得了。「你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你大學時每科的成績,你若忘了,我都能說給你聽。」
冀世優訝異的望向宇文列星:「你……你調查我?」他馬上了然道:「所以你今天根本沒要逛花市,你是跟蹤我才去的?」
宇文列星對他的話沒有反應,他望向他的雙眼像火炬一樣的熊熊燃燒。「我不準你說別人好,也不準你跟別人要好,像魏珀婉那種賤女人根本就是想要勾引你,她幼稚又膚淺,你怎麽可能會看上她。」
「你又不認識她,怎麽把她說得這麽難聽?」冀世優對他形容魏珀婉的諸多惡劣言辭,忍不住的反感。
「我不用認識她,也知道她賤到底了,她喜歡你,想要跟你上床。」
冀世優再也聽不下去,他氣得發抖,感覺他所有的話都是針對他而來,就連批評魏珀婉也是。
「你講話有夠沒品的,我不用在這裏聽你說這種中傷別人的話。」
他拉動車子的開門手把.車門沒有移動,他轉回頭對着宇文列星怒吼,他再也沒有了耐心。「把車門打開。」
宇文列星文風不動,冀世優氣得越過他,想要找車子的中控鎖,他的頭發搔過了宇文列星的鼻端,宇文列星吸了一口屬于他發絲的香氣,他的雙手開始不停的顫抖,好像那股迷人的香氣讓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觸摸的沖動。
「開關是那一個?打開它!」
按鈕那麽多,冀世優沒開過車,根本就不知道那一個開關才是對的,忍不住側頭對宇文列星叫罵。
他的身體橫跨過宇文列星的上方,側頭時,兩人的肌膚非常接近,他都還能感覺到宇文列星皮膚上的熱氣,而宇文列星臉上青筋暴露,臉色非常恐怖。
「你跟她上過床吧?」
到現在他還在講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他根本就是個瘋子,他非得指控他跟每個身邊的人都上過床嗎?
冀世優惱怒之下,非常生氣的回答:「對,我跟她上過床,也跟胡哥上過床了,這樣你滿意了嗎?」
下一刻,宇文列星把他按在副駕駛座上,他整個人跨過駕駛座,趴躺在他身上,他還想叫罵的時候,宇文列星狂暴的吻了他。
那根本就不叫吻,宇文列星像在啃咬他一樣,他抵抗的揮動雙手,宇文列星單手按住他的雙手,他要合起嘴唇,宇文列星就用另外一支手捏緊他的臉頰,硬是打開他的下颚,然後他啜飲着他的唾液,吸着他的舌頭,就連肺中已經沒有空氣,他還死命不放的舔食着,就像根本就要不夠他口中的瓊漿玉液。
「唔……放、放開!」
唾液流下他的唇邊,他還咽下了好幾口屬于宇文列星味道的唾液,耗盡了肺裏的空氣後,宇文列星才離開他的嘴,但他舔着唇,奸像還在回味着他美好的滋味。
「你這混蛋,放開我!」
宇文列星開口說出更詭異的話。「讓我驗你的身體。」
「驗、驗身體?」冀世優就像聽不懂這句話一樣的重複了一次。
「褲子脫下來,我要看你這裏,看有沒有別的男人進去過?」他的大手碰的就是世優身後的私密處。
他講得理所當然,冀世優卻聽得雙唇顫抖,從大一時,被宇文列星痛苦的傷害過後,他失卻了笑容,沒有辦法跟別的男人談戀愛,更不可能跟男人發生性關系,而且他跟宇文列星根本就不是情人關系,他怎能驗自己的身體。
「你瘋了嗎?放開我,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憑什麽驗身?」他努力的掙紮,只是讓自己更陷落在座椅裏。
「沒有關系?你不是還瘋狂的愛着我?不是我一出現,你的眼神就會盯着我看?我知道你還愛着我,你還是很希望我抱你不是嗎?」
他篤定的說法讓冀世優顫抖,沒有!宇文列星如此殘酷的傷害他,他怎麽可能還會對他有所迷戀。
應該沒有的!
「我才沒有,讓我離開!」他幾乎大叫。
宇文列星當戍沒聽見他的憤怒吶喊聲,将他固定住,放低了座椅,然後松開他的皮帶,将他的褲子褪到了小腿,冷空氣席卷而來,冀世優奮力的掙紮着,卻還是被宇文列星給扳開了雙腿。
「你這變态,放開!放開……唔嗯……」
叫罵聲變成了難以控制的呻吟聲。宇文列星如果只是驗身也就罷了,他扳開他的雙腿後,右手開始輕撫着他柔嫩的大腿肌肉,像在愛撫着那稚嫩的部位,然後手指微微出力,就要進入幹澀的通道,冀世優輕聲的呻吟。
聽到他的呻吟,宇文列星的鼻息也同時轉粗。因為太幹的關系,宇文列星吐了些唾液在手上,然後塗抹在他的內部。冀世優的腰部挺起,疼痛令他的眼眶盈滿了淚水。
「抽出來,拜托,抽出來,好痛!」他啞聲叫痛。
「這裏。還有這裏,有別的男人碰過嗎?」
他堅持的問話一刻都沒放松過,他不管他到底痛不痛,手指硬是插到了深處,插到深處後,開始用手指揉着內壁,像在探查着裏面有多緊,也像他剛才所說的,他在探查到底有沒有男人進來這裏過。
「你瘋了,快放開我。」
冀世優可以感覺他的手指硬是擠進蜜穴的動作有多狂暴。他難忍硬被撕裂開來的痛苦,呼吸紊亂。
痛感與快感開始交雜出現,而宇文列星的手指則越探越深,疼痛就像水波往下流淌,而從底縫裏滲出來的快樂則像噴泉一樣,每一次都令人更加高昂。
深到底處時,他的手指觸摸着裏面敏感的小點,冀世優紊亂的氣息加快,忍不住哼出淫靡的鼻音;被按撫的部位,因為生理反應的關系,讓前方羞恥的挺起。
「胡昌雄有碰過這裏嗎?」
他更用力的以手指按壓着體內的肉壁,狹窄的通道硬是被他擴張開來,冀世優後背整個拱起,全身布滿熱汗與快感,疼痛只占據微小的一部分,而且在快感的沖別下逐漸消逝。
「放……放開……」
他嘶啞的低叫,連看自己那裏的勇氣都沒有。這些年因為曾被宇文列星傷害而留下的心底創傷,那裏再也很少有生理反應。可現在它正像一般人在情欲難耐的時刻,挺得既高且直,而且還不斷的顫抖着,彷佛在要求着更狂亂的快感。
他渾身發汗,身體發顫,後面被撫觸的敏感點,讓前端非常的有感覺,甚至已經壓過了疼痛感覺。
快感一波波的竄上腰部,他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了,更深的陷進了椅座裏,而前面的部位已經滲出了蜜液,在昏暗不明的巷弄燈光下,綻放着銀白色的水珠。
宇文列星瞪着他前端不斷滲流出來的蜜液看,冀世優羞憤欲死,若是此刻可以讓他鑽進土裏,他一定不會拒絕。
明明自己恨極了宇文列星的所作所為,也知道他陰險小人般的行為,更何況這一場驗身與逼問根本就是像瘋子一樣的行為,他卻從中得到快感。如此失去理智的行為,根本就是瘋狂!
宇文列星瘋了,他也沒多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