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高高挺立的部位不斷的流下液體,從嘴裏洩出的狂亂呻吟,遺有鼻息甜美的輕喘騙不了人,渾身從血管裏暢流的快感更是讓他全身虛軟。

宇文列星着迷的看着他微微滲出的銀液,另外一只手搓揉着頂端的開口,讓銀液沾滿了他的手掌心。冀世優聞到的全都是自己發情的味道,帶着一種特別、難以形容的異樣香味,而宇文列星喉嚨作響,接着出乎意料之外,他直接低下頭含住他這個部位。

「啊……不、不要……」

他拼命的嘶吼着,發出來的聲音卻小得可憐,宇文列星舔着那個部位,吸取着香味的蜜液,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滑落。字文列星那足以當上明星的帥氣臉龐,英挺的嘴唇充滿了他的蜜液,他一再的吞吐玩弄,就像吃不夠他分泌出來的花蜜一樣。

每次蜜汁一滲出,就會被男人的嘴唇給舔幹抹淨,這種像是色情片一樣的畫面,他連想都沒有想過,更何況這樣做的還是宇文列星,他的大腿抖顫得非常厲害,再也沒有抗拒的能力。

彷佛嫌他的褲子礙事,遮身的布料完全被脫下,大腿被強硬分開抵住座椅的兩旁,宇文列星讓座椅放得更加往後,使得他羞恥的部位完全展現在宇文列星面前。前面不斷泛流的蜜液,加上宇文列星舔弄的唾液,整個流下至後面的洞口,讓洞口也同時濕黏起來。

不只舔着他的前方,他濕潤的舌頭慢慢往後面而去。他慘叫着,宇文列星卻置若罔聞的将舌尖埋入他的小洞裏,更加執拗的擴張。

好像在做着奇怪的夢,車頂離他是那麽近,但是他雙手被綁住,無法觸碰,他的身體無法控制的一直分泌出精華,他洩了一次,再一次。

第二次之後,宇文列星連他的上衣都解開了,開始玩弄他的乳頭,放肆的咬着,然後解下自己褲子的拉鏈,腰部挺前,直接貫入他的體內.他的動作非常狂暴,奸像根本就制止不住自己的強烈渴求。

身體被潤滑得很濕,所以宇文列星的陽剛進入時一點也不會疼痛,他舒爽得渾身發顫,腰下整個發麻,此在大學那一次的感覺還要更強烈。

這種發麻像傳染病一樣,迅速蔓延了他整個身體的神經,他扭動着身體想要擺脫這種可怕的感覺,麻熱卻像一張大網一樣,朝他全身罩下。

男人的體重壓在他的身上,不斷的疾進狂抽,加深他的快戚,而宇文列星在他耳邊的吐息粗重,每次進入的時候,就聽到他發出深重的喘息,好像他的快感強烈得自己也承受不住。

互相發出的都是濃濁的呻吟聲,後來撞擊得越來越快的時候,他吟叫的聲音已經亂到不知自己在叫什麽,一波強大的高潮打得他滅頂,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更是身軀一顫,發出狂暴的吼聲。

靜止了不知多久,冀世優因為高潮而恍神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幾時被字文列星解開了雙手,等到他神智清楚的時候,已經是宇文列星再度跨回他的駕駛座。

他的下半身光裸濕滑,宇文列星的體液正從他私密微疼的部位滲出,密閉的空氣中滿是男性發情時的雄性味道。他舔了舔唇,幹燥的唇上全是宇文列星殘留下來的味道,那味道令他心悸。

「為什麽?為什麽這樣做?」

冀世優發出低啞的聲音,宇文列星直視着前方,英俊的面孔滿是空白,彷佛悔恨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

他轉向他時,眼神盯着他赤裸的身體不放,但是雙拳緊握,好像眼神無法離開他美好的身軀,只靠意志力來強迫自己回神,這股正反的拉扯力量太過強大,讓他的聲音都扭曲起來。

「下車!」

「我問你為什麽這樣做?」

冀世優低吼,從來不想在宇文列星面前示弱落淚,但是此刻他的淚水流了下來,大學時代徹底的傷害他還不夠,現在他進入他的生活,控制着他與周遭人的互動,稍不順意就指責他跟這些人都上床過,說得他好像是饑不擇食的蕩婦一樣,他這樣緊迫盯人到底是為什麽?

「我叫你下車!」

宇文列星聲音張狂,狂暴的語氣顯然他的情緒在控制邊緣。冀世優拿起自己的包包,往他睑上砸過去。以前的他在宇文列星這樣嚴厲的聲音下,會默默的消失,一個人躲在角落痛哭,現在的他再也無法忍受,宇文列星到底把他當成什麽,他從來不去招惹他,他卻再三的找麻煩,甚至還用這種方式跟他發生性關系。

宇文列星揮開他擲過來的包包,暴怒道:「少裝清純,你剛才也爽到了不是嗎?我不過插個手指,你就高潮兩次,更不用說我進去的時候,你的反應有多熱烈。」他眼睛直視前方,根本連看都不看他,口出更下流的話,「下車!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去路邊找男人好了。」

他雙唇顫抖,眼眶裏含滿了刺痛的淚水,他的回答竟是如此的不堪,還說得他像人盡可夫一樣下賤。

「我會下車,不用你講,我也會下車。」

他哭着穿上衣服,乳頭被宇文列星咬破了皮,滲了一點血絲,內褲一穿上,就感覺宇文列星的精液落在底褲上,他覺得自己不堪又廉價。

這次字文列星幹脆的讓他下車,他跌跌撞撞的打開車門後逃離,雙腿根本痛得像發麻一樣,這麽久沒發生過關系,再加上宇文列星十分粗暴,他的腿根本就撐不了體重,但是寧願痛,也無法跟宇文列星同待一室。

他忘了拿花、忘了拿肥料,什麽都忘了,他連滾帶爬的走上樓梯,拿出鑰匙,開了房門後,獨處的熟悉空間讓他嚎哭出聲。

也許離職才是他最好的選擇,他早該在宇文列星掌管這間公司的初始,就離開這裏的。

宇文列星死瞪着他上樓的階梯,他咬緊牙,重重的一拳擊在自己腿部,大腿因這股力量而發麻發痛,但是這還不夠痛。他明知道自己絕不能再碰冀世優,但那是理智上的知道,不是情感上的知道。

自己只要一遇到冀世優的事情,理智全都離他而去,就算在冀世優面前表現得多麽氣定神閑,但是他自己心裏知道,他指責魏珀婉、胡哥想跟冀世優發生關系,是因為他自己根本就無法忍受不能碰冀世優。

他想要冀世優,想要得不得了,尤其是再次見面後,他再也壓抑不了多年的渴望了,明明知道這是不被允許的,甚至會造成冀世優人身安全的危險,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他不能讓自己多年來苦心積慮守護冀世優的防護潰散。

雖然明明理智是這樣告訴自己,但是越來越控制不住的心,是否能夠真的遵照理智去做?

「什麽?你要離職?」

胡哥的聲音非常大,整間辦公室都聽見了,冀世優沒有退卻。他點頭平靜的道:「我想換個工作跑道,我覺得我不适合作這份工作。」

再也沒有比冀世優更适合作這個工作的人選,他和善又溫柔,從來不會口出惡言,他的工作表現有目共睹,光是想象他離職,有多少客戶會跳腳抗議,胡哥這下可頭痛了,因為這些客戶都是喜歡冀世優才下訂單的。

「世優,是不是有什麽不順心的事?你跟胡哥講,看你最近都憔悴得很。」

最近冀世優是憔悴了,好不容易調來魏珀婉,他的臉色才漸漸好起來,但是今天他眼圈紅腫,滿臉青白的來談離職的事情,讓胡哥實在搞不懂,到底他是為了什麽辭職。

「是錢嗎?世優,是薪水太少嗎?或是你嫌業務的分紅太少?」

「不是錢的關系。」

「還是我給你的工作壓力太大了?」

胡哥有點內疚,因為被冀世優處理的客戶都非常喜歡冀世優,冀世優有他特別的魅力,雖然情人節那些客戶故意送的玫瑰花被傳為笑談,但是有些玫瑰都是價值非凡的。客戶一定是非常喜歡他,才會送來這麽貴的玫瑰花。

後來胡哥還把以前留下的爛攤子跟那些超級難搞的客戶都給冀世優,他相信冀世優處理得了,果然那些客戶的抱怨越來越少,但是冀世優卻越來越虛弱蒼白。

「沒有,跟那些都沒關系。」

「這樣好了,我把幾個難搞的客戶都由我自己親手負責,像朱董、紅記的丁老板,那些你都不用負責了,好嗎?」

「朱董、丁老板都對我很好。胡哥,跟那些都沒關系,我要離職,越快越好。我會把事情都交接給珀婉,下個禮拜我就不會再來了。」

「你到底在搞什麽?冀世優,有離職像你這樣的嗎?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逃離這家公司,我做上司做得這麽失敗,讓你連多待一天都覺得非常痛苦嗎?」

胡哥雖然豪爽,但是大概氣到了極點,火爆脾氣馬上就沖了出來,冀世優不肯講理由,一副想要趕快離職的樣子,哪個主管不會火大。

「對不起,胡哥,對不起。」

冀世優說來說去就只會道歉,讓胡哥更氣,一整天下來,胡哥再也不肯跟冀世優說話。

冀世優也知自己理虧,但他無法告知胡哥自己的理由,而且也不會有人相信宇文列星對他做出這種惡劣的事,甚至還叫他去路邊找男人。

那一天魏珀婉顯然為了心情不好的他,做了很多事想要逗他開心,他卻心情更加頹喪,魏珀婉這麽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宇文列星家裏有錢,又是獨子,還是幾家大公司的挂名總經理,他若對魏珀婉有意思,而且也肯讨她歡心的話,一定是個非常好的對象。

他把這些話告訴了魏珀婉,魏珀婉紅了臉蛋,羞笑說:「別說笑了,世優。我在雜志上看過總經理母親的介紹,她看起來精明又能幹,一定是那種超級會折磨媳婦的類型,而且還傳言說她曾是黑社會大頭的獨生女。她一定很恐怖!說不定嫁進去也不好過。」

「那是傳言罷了,總之總經理喜歡妳,我很少看到他對別人這麽和顏悅色的」他對待魏珀婉的溫柔體貼,跟對待自己的殘忍、殘酷完全的不同。

「說得你好像很久之前就認識總經理一樣。」

魏珀婉的話,讓冀世優苦笑了一下,他說了實話,「嗯,其實我們是大學同學,後來我轉學到別的學校去了。」

魏珀婉大表驚奇,冀世優卻不想再說下去。他在公司忙得很晚,為了轉交業務方面的數據而勞累,當他踩着疲倦的步伐走出公司時,卻看到名貴的車停在巷弄裏,在他出來後,才開到他身邊。

宇文列星打開車門說:「進來,我有話跟你談。」

「不用,總經理,我很累,想要回家了。」維持着客氣的語調,冀世優原本就是個與人為善的人,縱然宇文列星對他再殘忍,他也不想口出惡言,而且他今天下半身還在痛,渾身沒有力氣,連罵人都覺得疲憊。

「上車!我後車廂還有你的花,我順便載你回去。」宇文列星的語氣顯得煩躁,彷佛就伯他不上車、不跟他交談。

已經快要離開這間公司,以後再也不可能看到宇文列星,一股不舍的感情忽然湧了上來。

自己曾經深深愛上這個男人,也被這個男人狠狠的傷害過,現在要離開了,卻覺得過去的一切如夢似幻般美麗;曾經的痛苦宇心碎,也變成了一種揪心的回憶,冀世優心一軟就上了車。

說要談話,宇文列星卻都沒有講話,只是看着前方開車,冀世優看着他的側臉,心痛跟心碎同時湧上心口,最後變成淡淡錐心的哀傷。

「我會在一個禮拜後離開公司。」

他抛出了這句話,宇文列星直視着路面,臉部有些扭曲,過了兩分鐘才回答:「胡昌雄今天有上報過我了。」

「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了。」苦笑的聲音有幾分的苦澀。

宇文列星在他家樓下停下了車子,他深吸一口氣才道歉,「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沒有要你離職,你工作做得很好,也沒有必要離職。」

冀世優搖了搖頭,能這樣理性的談話,讓他的心情一下子悲傷起來,他坦承自己的心情,「我應該離開有你的範圍,尋找新的戀情。你的舉動都會影響我,我以為我已經忘了你,其實……」深吸一口氣,才能說出實情。「其實并沒有。」

宇文列星仍然直視着前方,對他的告白似乎無動于衷,只有太陽穴微微的抽動,好像在制止着自己再發出任何反應,但是他的心跳緩慢的加速着,親耳聽到冀世優的告白,他的心跳再也平穩不下來,但是他沒有失去理智到那個地步,該說的話,他不會不說。

「你最好忘了我,我對男人沒有感覺。」

他三番兩次來撩撥他,卻又對他的态度那麽惡劣,想也知曉宇文列星對男人沒有感覺,他倦累的道:「我明白,我只是想我該遠離臺北,找另外的地方發揮。」

一聽到他要離開臺北,宇文列星轉頭看他。「沒有必要,你繼續留在臺北,留在你的工作崗位上,我保證昨天的事不會再發生。」

冀世優再度的搖頭,他想要離宇文列星越遠越好,最好讓自己不會再想起他,他需要一些時間與空間療慯。

「不,我想要去國外,有朋友說他家在加拿大開公司,如果我能去幫忙的話,他會非常感激。」

一聽到朋友要找他去國外,宇文列星霎時暴躁起來,他不要他離他遠去,就算他們不能在一起,但只要能看着冀世優,他就覺得自己能夠撐住的活過每一天。

他暴躁之下連話都說得非常難聽,只因他不要冀世優聽出他的心意。「我說過了,昨天的事不會再發生,你到底要我說幾次?而且到加拿大你能做什麽?你英文普普通通吧,那你是準備要賣淫嗎?說不定連你那朋友都是有問題的?」

宇文列星難聽的話讓冀世優低吼,為什麽他對他說的話都是惡意的攻讦。「你說的每句話都在侮辱我,我到底得罪了你什麽,你要這樣處心積慮的對付我?」

「我要你留在這裏,我要每天都看得到你!」字文列星吼得比他更大聲。

冀世優顫抖着搖頭。「我搞不懂你,宇文列星。你一直在傷害我,看到我到底要幹什麽?我在不在對你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像往常一樣不直接回答問題,卻開始問超奇怪的問題,「那個加拿大有公司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冀世優無可奈何,他的問話總是會朝奇怪的方向傾斜,冀世優拉了車門就要下車,宇文列星不肯讓他下車,更執拗的問着,好像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

「是男的還是女的?」

「重要嗎?」冀世優快被他搞瘋了。

「你要跟男人跑到加拿大去,然後一輩子再也不見我?」

說得好像他冀世優抛棄他一樣,事實上是相反,他們兩人都知道,冀世優脆弱的淚腺,又開始要松脫般的掉出眼淚。

「宇文列星,你夠了沒!發生關系後,你叫我去路邊随便找個男人;平常你又一天到晚懷疑我跟旁邊的男人上床,你的疑心為什麽不用到你女朋友那裏,為什麽偏偏要造成我的痛苦!」

他用力的打開車門,連花也不想拿的上了樓梯,從後面的跑步聲,他知道宇文列星在他身後追着他,但是他飛快的上了樓梯後,關上了大門。

才想在自己的小房間裏哭的時候,門外轉動鑰匙,宇文列星開了他租的套房大門進來,他目瞪口呆。

「你怎麽會有……會有……」他怎麽有自己套房的鑰匙。

「我是房東。」

「什麽?」冀世優氣道:「你別亂說,房東明明是個老先生。」

「我請他賣給我,他有告訴過你換房東,我也有打電話告訴你。」

冀世優呆了,一年多前,房東說他賣了房子,然後新房東把套房重新整修,做得非常漂亮,他憂慮是否房租要漲價,因為這套房裝潢得太美了。

但是新房東反而更低價租給了他,他以為自己撿到大便宜,卻沒想過房東竟然是宇文列星,因為他根本就沒見過新房東,連合約都是中介代理來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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