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四大特點: 無聊, 色情, 誇張, 不知所謂

作者兩大特點: 廢話無窮, 心胸狹窄

忠告: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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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香豔的歷史屬於回憶, 這段屬於正在進行時. 先行解釋一下, 要不然跳躍太大, 怕多數朋友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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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琳幫我聯系好了打胎日期, 送我去醫院.

凱琳開着車子, 我和她坐在車上, 她說: “不用緊張, 打了麻醉藥什麽也覺不着, 很快就完了.”

我手捏一捏拳, 盡力放松身體, 笑說: “不是你給我配麻藥吧? 那我真得緊張死了, 你确定不會用錯藥, 讓我躺床上再起不來了?”

凱琳沒有理我.

忽然, 盯着倒車鏡同我說: “後面那輛銀灰色車, 跟我們很久了吧?”

也許是我多心了, 我肚中的胎兒, 仿佛知道自己要被完結的生命, 不甘心地擰扭着我的腸胃. 我額上森森發涼, 哪有心情伺候凱琳的多疑.

我挖苦她, “你當這是黛安娜王妃出門? 到處有人追蹤? 麻煩你小心點開車吧, 別又出車禍了!”

她猛猛轉彎, 繞進醫院停車場.

害我險些把腸胃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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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時, 我絞痛的胃, 冰涼的四肢, 勉強掙着挪出門.

她拉住我, 往裏面走.

麻利地帶我到病房, 換了衣服, 叫我躺在病床上, 護士來推了床往手術間送, 一點不拖延.

我滿頭的冷汗, 絞痛得幾乎要抽縮成一團, 看着她這樣的急切, 也忍不住打趣.

“這麽迫不及待地讓我送死?”

我聽見她淡漠壓抑的聲音響起在頭頂: “給你打麻醉劑的不是我, 你不用擔心. 我的配藥執照已經吊銷了.”

我詫異, 從沒聽她說起過, “但你每天都上班!”

“調職檢查, 我現在是護士長. 你現在可以放心進去了吧?”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哪來這麽多問題?”

“分散注意力啊, 沒看見我正痛着嗎?”

她沉默一下, “幾次配藥事故罷了……”

“你說什麽? 凱琳, 你也有失誤的時候?”

“哼” 她冷笑尖刻中是絲絲縷縷的疲乏無奈, “是啊, 每次配藥都覺得有人站在我身邊, 轉頭卻一片空, 久了還以為自己神經失常了. 你滿意了?”

這次, 我總算閉上嘴. 因為手術室到了.

真可憐, 凱琳并不是個徹底的壞人, 有一個叫做良心的東西得空便跑出來折磨她, 睡不安枕的凱琳吸毒. 那是魔鬼賜予她的通行證, 換給她短暫的忘記. 不過當然不是免費的, 代價旁人無從知道.

而我, 我的代價是什麽呢? 易慎呢?

我躺在手術臺上, 胳膊上插着針管, 一針麻醉劑注進去, 頭頂上的燈 “啪” 全亮起來, 刺得我眼睛一花, 頭暈.

意識有些迷糊. 恍惚中聽見護士托着托盤, 叮當的金屬刀具碰撞聲. “劈啪” 塑膠手套貼打着皮膚的聲音.

一切都仿佛隔了很遠傳過來, 感覺是失真的.

仿佛是夢裏的感覺, 冰涼的腿間, 有什麽東西伸入, 拖着裏面的血肉拉出來.

不覺得疼痛, 只是麻木, 麻木冰涼, 很不真實.

一晃眼, 似乎又聽見大夫問: “準備好了嗎?” 舌頭似乎都木了, 不能回答.

……“你不能進去!”……

夢中仿有人争吵.

是誰? 是誰抓着我的手嗎?

但仿佛是抓住我指尖的手套, 唰一抽, 裏面有一個我, 又仿佛只是我的心髒, 嘩, 抽落, 滑下深深的淵壑去……

一場怪異的暈眩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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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 你說得非常正确, 寫文章不過這麽一回事, 先娛己, 後娛人. 我自己也覺得最近脾氣不是很好. 主要是因為寫這篇文章寫得太痛苦, 一點不覺得娛樂, 自己又一再強調, 一定要寫完(因為我迄今還沒完整寫完過一篇小說). 所以越寫越不想寫, 越寫越無聊, 又逼迫自己一定要寫, 情緒相當不爽. 唉, 惡性循環. -_-!!

無論如何, 我還是抱持老想法, 再無聊也決定堅持把這篇寫完. 我盡力早早結尾, 但現在還看不出來怎麽結. 唯一可看出來的是, 後面文章比前面還跳躍, 大家可能會看得一頭霧水. 我先行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