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失控

雲殇瞳孔一縮,難掩驚訝的望着祁煊,難道這位就是大祁王朝的少年天子?祁煊将手上的長弓交給隐一,雙手負在身後,慢慢踱向燕歸。

“拿下。”他看都不看雲殇,沉聲下了一道命令,暗衛直接便向雲殇撲了過去。不過雲殇已有準備,祁煊開口的剎那,便飛身急退,往來時路奔回去。

暗衛自然追了上去,不多時,原地便只剩下貼身保護祁煊的隐一,以及舒子棋和隐七兩人,祁煊走到燕歸面前站定,輕嘆了一口氣。

“燕歸,朕終于找到你了。”祁煊淡淡的說道,話中卻深藏着慶幸與安心。

“啓禀陛下,此地不宜久留。”舒子棋警戒着四周,低聲說道。祁煊點點頭,“走吧。”話音剛落,适才追捕雲殇的暗衛便回來了。

只是暗衛兩手空空,顯然被雲殇逃掉了。祁煊也不在意,他本就沒想過能直接将雲殇拿下,若是雲殇這般無用,怎能成為雲國的大将。

暗衛回來之後,祁煊一行人便立即下山。除了暗衛之外,還有一隊鐵騎兵被祁煊遣到另一邊搜索追風寨的所在位置。

現在既然已經找到了燕歸,祁煊便用燕家軍特有的聯系方式,命他們即刻趕來集合。雖然他很想一舉鏟平了追風寨,只不過現在不是好時機。

雲殇既然已經知道他來了,想必明日天一亮,對方絕對會有所動作,所以他們得盡快下山回到衡水關。

正如祁煊所想,雲殇雖然對于沒有捉到燕歸很扼腕,但是跑了個燕歸,卻來了個大祁王朝的帝王,若是能捉到祁煊,這可比捉到燕歸還有用。

因此他急匆匆的下山,快馬加鞭趕回雲國軍隊的駐紮地,打算等天一亮,馬上派兵團團圍住雲離山,讓他們插翅也難飛。

雲殇認為對方肯定會被困在山上,所以不急着大半夜出兵,他卻不知道,祁煊一行人中,有對陣法機關了如指掌的舒子棋。

在舒子棋的帶領下,就算是在黑夜中,小心點還是能避過大部分的陷阱和機關的。雖說速度慢了些,總歸能在天亮前下山。

适才舒子棋隐在大樹後,并沒有讓雲殇見着他,他知道,若雲殇見了他,肯定不會等到天亮,回到軍營的下一刻,絕對馬上出兵。

他以前和雲殇交手過幾回,後來更是曾經合作過,對彼此的能耐都頗為了解。若非雲國失去了邢家軍,否則雲殇加上邢家軍,絕對是如虎添翼,舒國哪裏還能在雲國面前耀武揚威。

就像他了解雲殇的單兵能力,和他行軍布陣的方式;雲殇自然也知道他精通機關陣法、調兵遣将的習慣,若被他知道自己投靠了大祁王朝,之後的戰役,便無法再做到像之前幾次的出其不意。

一行人在舒子棋的帶領下,很快的下了山,不過再有一個時辰就要天亮了,祁煊等人不敢耽擱,絲毫沒有停留的策馬離開。

只不過靠近雲國地界時,前方探路的暗衛來報,雲國守備森嚴,可能不容易闖過去。祁煊沉吟一會,下令回頭。

若是硬闖,肯定會拖延時間,屆時雲殇的軍隊出動,他們就更走不掉了。不如從離國繞過去,遠是遠了些,至少不會被重重包圍。

因此衆人随即掉頭,往另一個方向急馳而去。就在他們離開後半個時辰,雲國的哨兵收到雲殇的指示,加強了戒備。

祁煊一行人低調的進入離國的領土,為了不打草驚蛇,由隐一和隐七入關,替衆人買來普通百姓的衣服。衆人改頭換面一番,變成一隊普通的商隊,進入離國關內。

一進關內,隐一和隐七立刻打點住的地方,他們找到了一間還算整潔的客棧,包下了二樓所有上房,讓祁煊和燕歸等人入住。

祁煊正欲帶着燕歸上樓,瞥見站在一旁的舒子棋時,淡淡的吩咐道:“你也快去休息吧,這幾日辛苦你了。”

舒子棋受寵若驚,連連稱是,待得祁煊領着燕歸進房後,才帶着隐七進了另一間上房。其餘的上房則是分給鐵騎兵和暗衛;一來犒賞他們的辛勞,二來自是為了就近保護祁煊。

燕歸被祁煊拉着進房,還來不及開口,門一關,就被祁煊抵在門板上,灼熱的吻當即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他只能被動的承受着祁煊的熱情,雙手不自覺攀上祁煊的脖頸,閉着眼睛,感受祁煊深藏的愛意。

沒錯,愛意。燕歸心裏又激動又開心,這一次再見祁煊,對方眼中的溫柔更甚,而且還隐隐透着一股深情。

先前信箋上的愛語,總讓燕歸沒有真實感,有時候還會覺得自己在作夢;如今感受着祁煊的溫暖,他心裏漸漸踏實。

他也曾閃過“陛下是否在利用他”的想法,對祁煊在信箋上表露出來的愛意,還是有很大的不安全感,他怕,怕祁煊只是随口說說,就是為了哄住他。

要說燕歸的感覺也是很敏銳,祁煊在不了解自己的感情前,可不就打着利用燕歸的主意嗎?可以說祁煊是幸運的,一時沖動抱了燕歸之後,反而厘清了自己的思緒。

否則若真讓燕歸察覺了,對方在利用自己的感情,祁煊日後再想重新贏得他的心,就不是這樣簡單了。

祁煊緊緊地擁抱着燕歸,用着彷佛想将他嵌入自己體內般的力道,雙唇緊攫住對方的唇瓣,舌頭也霸道的探入對方口裏,不斷撷取對方口裏的津液。

燕歸閉着眼,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他嘤咛一聲,微微掙紮着。祁煊發覺對方的不适,這才放松了力道,不過口裏還是叼着對方的唇瓣,暧昧的摩娑着。

“燕歸……燕歸……”祁煊一邊吻着,一邊呢喃着燕歸的名。燕歸心裏一顫,被祁煊的聲聲呼喚撥動了心弦。

他覺得自己從裏到外,幾乎都要軟在祁煊的面前了,所有的顧慮和疑惑,再也不重要;他現在只想感受祁煊,感受對方的熱情和深沉的愛意。

因此他鼓起勇氣,将下身貼向祁煊,甚至還伸出大腿,微微的蹭了蹭祁煊的下腹。祁煊深吸一口氣,雙手急切的解開燕歸的前襟。

兩人也顧不得是不是白日宣淫,互相脫着對方的衣物,很快的,燕歸便赤裸着身體。祁煊一把抱起對方,快步走向房中的床榻。

輕柔的将人放了上去,望着燕歸長開的身子,卻還依稀帶着點少年的稚嫩,未經日光曝曬的部分,肌膚白皙的讓人贊嘆。

祁煊着迷的伸出手,在燕歸身上流連。他一寸寸撫摸着燕歸的肌膚,感受着手下如絲綢般細滑的感覺,還有緊致的彈性,真真讓他愛不釋手。

燕歸的身子肌肉均勻,多一分太壯,少一分便顯得瘦弱。胸膛上粉紅的兩點,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在寒冷的空氣中,顯得尤為可憐。

祁煊的手來到兩點,先是輕輕撥弄,随後用兩指捏住,緩緩的搓揉。燕歸雙手緊揪着身下的被褥,咬着下唇忍着胸前奇異的感覺。

祁煊一手繼續逗弄着小豆,另一手繼續下移,撫過平坦的小腹,來到燕歸的雙腿之間。原本沉睡的欲望,因為祁煊的逗弄,已經漸漸擡頭。

祁煊一把便握了上去,燕歸當即發出一聲喟嘆,還來不及害羞,下一瞬間,排天倒海的快感便向他襲來。他睜大雙眼,從喉中發出嗚咽,幾乎快承受不住的繃緊了身子。

祁煊望着燕歸這般自然不做作的神态,忍得眼角幾乎都發紅了。他搓揉着燕歸的欲望,翻身便覆了上去,用嘴巴代替胸前手上的工作,刁住突起,舌尖在頂端不斷打轉。

另一手伸向自己的下腹,快速褪去亵褲,把自已的碩大釋放出來。随後用自己的火熱貼住燕歸的火熱,緩緩摩擦起來。

“呃啊……”燕歸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感覺,他覺得全身彷佛都要燒起來了,心裏不斷竄起一股渴望,讓他不自覺的更加貼近祁煊。

祁煊拉過燕歸的手,讓他握住兩人的火熱,啞聲說道:“燕歸,動一動。”燕歸感受着手上的熱燙,恍惚的開始上下搓揉。

祁煊雙手捏住燕歸胸前的兩點,獎勵似的吻了他一口,“乖,做得好。”然後閉上眼,享受着燕歸的手上功夫。

一回生二回熟,上一次燕歸動作還很青澀,這一次雖說也不是很有技巧,總歸比上一次好多了。祁煊不免有些得意,看來他的燕歸學得很快,以後自己的日子有福了。

燕歸閉着眼,不敢望向祁煊揶揄的目光,祁煊也不逗弄他,徑自從一旁脫下的衣袋裏,掏出一罐小瓶子。打開瓶蓋一股清香随即溢了出來。

燕歸鼻尖聳動,馬上便分辨出這是什麽味道。當時出征前夕,祁煊塞給自己的一堆保養藥膏和傷藥裏頭,就有這個味道的藥膏。

他沒有想到,祁煊會随身帶着這個,心下有些窘迫又好笑。還在想着,就感覺身後一涼,祁煊的指頭沾了藥膏,趁他不備時,就闖了進來。

他不禁縮了一下身子,就聽祁煊低喘了一聲,啞着嗓子開口道:“放松,我不想傷了你,你也別勾引我,不然我可忍不住。”

燕歸雙頰瞬間充血,忍不住斜了祁煊一眼,祁煊被他一勾,難耐的呻吟出聲,“天,你是要折磨死我才甘願嗎?”語罷,随意的開拓了幾下,抽出手指便換上自己的灼熱。

“忍一忍。”祁煊抵在入口,俯下身子輕聲說道,下一瞬趁着燕歸還沒反應過來,猛地便沖了進去,一沖到底。

“啊!……”燕歸忍不住痛呼一聲,全身僵在床榻上,感覺身後似乎快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體內多了一塊烙鐵似的,燙的自己哆嗦不已。

燕歸不好受,祁煊也被他夾得有些疼痛,但是快感還是大于緊箍的痛楚。他只能硬忍着抽插的沖動,伏在燕歸身上不敢動彈。

燕歸閉着眼努力放松身子,依照上一回的經驗和記憶,盡量不去在意後方的不适。突然,彷佛有一滴水滴落到臉上,他緩緩睜開眼,就見祁煊一臉溫柔的望着他。

額上,汗如雨下。

燕歸心裏一軟,喉頭忍不住有些哽咽,能被祁煊這樣在意着、呵護着,讓他覺得就算此刻死去,怕也是甘願的。

“……可以了。”燕歸不忍心見祁煊難受,主動的迎了上去。祁煊本就忍得辛苦,燕歸這一動,他的自制力立刻兵敗如山倒。

燕歸話音剛落,祁煊便再也忍不住的動了起來。他淺淺的抽出,深深的撞入,燕歸只能無助的攀着他的臂膀,随着他的節奏起舞。

他咬着下唇,吞下令人臉紅的呻吟,迷蒙着眼,幾乎快要迷失在快感的漩渦中。祁煊見他滿臉春意,欲望更加脹大了一圈。

“唔……”燕歸被撐得有些難受,嗚咽了一聲,祁煊低下頭舔去他的眼淚,低聲哄道:“噓……待會就不疼了……呼…忍一忍……”

祁煊的喘息近在耳旁,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讓燕歸忍不住升起一股酥麻。祁煊眼神一沉,低下頭含住燕歸的耳廓。

上一次他就發現,耳朵是燕歸的敏感處,果然随着他的輕齧吸吮,燕歸全身軟得像一灘泥,硬忍着的呻吟也洩了出來。

祁煊雙手緊箍着燕歸的腰肢,下身動得更加兇猛,燕歸雙腿不自覺環上他的腰部,挺起後穴迎向對方的沖撞。

“燕歸……我的燕歸…呼……”祁煊喘着氣,覺得自己被燕歸吸住的地方,又熱又軟,舒服的讓他想永遠埋在裏面。

随着他不斷變換角度,終于又找到了上一回讓燕歸舒服的那個點,一下一下,祁煊次次都撞在點上,使得燕歸再也無法忍住,啊嗚一口咬在祁煊的左肩上。

祁煊吃痛,卻更刺激欲望,他紅着眼在燕歸身上馳騁,随着快感越來越多,高潮即将來臨,他胡亂的親吻着燕歸,“燕歸……喊我的名字……快喊……”

“祁煊……煊……啊……煊……”燕歸斷斷續續的喊着,最後拔高音量,前方在沒有撫慰的情形下,顫抖的吐出了精華。

随着前方到達頂點,燕歸的後面忍不住收縮,當下便把祁煊夾了出來。祁煊悶聲一聲,最後重重一撞,便将熱液撒進燕歸體內深處。

一時間房內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過了一會,祁煊平複過來,翻下燕歸的身子,躺在他身邊,左手一撈,把人抱進懷裏。

燕歸溫順的偎進祁煊的胸膛,兩人汗濕的身體抱在一起,雖然黏膩,卻又讓人舍不得推開。祁煊拉起棉被,蓋住兩人赤裸的身體,适才糾纏火熱,自是不覺得寒冷,此時雲雨方歇,方才察覺寒風陣陣。

“還好嗎?”祁煊輕聲開口,他今日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怕把燕歸傷到了。雖說用了禦醫準備的藥膏,前戲卻準備得不夠充分。

“嗯。”燕歸點點頭,不過祁煊還是放心不下,執意要親眼檢查了才放心。燕歸拗不過他,只得羞紅了臉,翻過身去,任由祁煊替他檢查。

祁煊小心翼翼的剝開臀瓣,就見入口紅腫,方才自己釋放進去的白濁,正緩緩地往外流,他眼神一直,呼吸又變得低沉急促起來。

燕歸趴在床榻上,把臉埋進枕邊,全身上下泛着紅色,若是仔細看,還能見到他的身子微微顫抖着。他能感覺祁煊的視線直盯着那處,能感覺祁煊的呼吸撒在臀瓣上,能感覺抵在腿邊的灼熱……

抵在腿邊的灼熱?燕歸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一根烙鐵似的火熱,抵在臀間。祁煊怕傷了燕歸,沒有進去,只用雙臀夾住碩大,便急切的動了起來。

燕歸雙頰酡紅,不敢置信祁煊這麽快又興起,他只能盡量撅起臀部,讓祁煊更好動作。燕歸的配合,讓祁煊食髓知味,在臀部磨蹭了一會,便轉移陣地到雙腿間,抵着燕歸的分身,淫糜的快速抽動。……

等到祁煊盡興了,燕歸早已昏睡過去。後來幾次雖說祁煊沒有真正進到他體內,但他也随着祁煊的挑逗,釋放了好幾次,所以祁煊一放開他,他便累得一下子就沉入夢鄉。

祁煊讓暗衛送來一桶熱水,親自将燕歸清理好身子之後,才把人放回床上。之後又将自己打理好,穿戴好衣物,留下隐一在門口守着燕歸,自己往舒子棋的房間而去。

“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舒子棋驚訝于祁煊的到來,趕緊跪下請安。今日一大早,他們到了客棧之後,就不曾見到陛下走出房門。

他心中隐約察覺陛下和燕歸的關系,但是這不是他該過問的事,所以他乖乖的等在房裏,等着陛下的傳召。

只是沒想到,陛下竟會親自前來。

“起吧。”祁煊擺了擺手,徑自坐下。舒子棋站起身來,恭敬的站在一旁。

“不用這麽拘束,坐吧。”祁煊淡淡的開口。

“你來到大祁王朝這些時日以來,覺得如何?”待得舒子棋坐定後,祁煊開口問道。

“回陛下的話,大祁王朝國力強盛,百姓安居樂業,微臣覺得很好。”舒子棋斟酌着開口。

“不用說這些虛的,朕讓隐七跟在你身邊,你應該看了不少事。”祁煊擡起手止住舒子棋的話,頓了頓,繼續說道:“就說說衡水關和太尉吧。”

“回陛下的話,太尉用兵如神,衡水關上下齊心。”舒子棋緩緩說道。

“朕說了,不用說這些虛的,把你對舒王那一套收起來,在朕的大祁王朝,好聽話可不會救你一命。”祁煊冷下臉來,沉聲說道,語氣不怒自威。

舒子棋心裏一凜,垂下眼簾,恭敬的說道:“喏。”

“朕知道,鐵騎兵裏有人不服太尉、不服你。”祁煊開口,舒子棋眉眼一動,沒有任何反應,依然直挺挺的坐着。

“朕需要你,接近這些人。”祁煊說罷,從袖中掏出一張折好的紙張,放在桌上,“記住,做任何決定前,先想想隐七。”

“微臣遵旨。”舒子棋起身跪下接旨,待得祁煊離開之後,才緩緩起身。望着桌上的紙張,須臾,才伸手拾了起來。

打開後粗略掃了一遍,都是衡水關的将領,其中有幾個人,本就是他有所懷疑的對象。看來大祁王朝的少年天子,果真不是簡單的角色。

離開舒子棋房間的祁煊,在門外遇見隐七,隐七恭敬的對他請安行禮,他擺擺手叫了起,“隐七,你可曾後悔?”

“回陛下的話,屬下不曾後悔。”隐七恭敬答道,祁煊點點頭,揮退了他。

望着隐七走入舒子棋的房間,祁煊嘴角勾起一抹笑。隐七對自己感恩戴德,認為自己救了他一命,其實自己哪裏這麽好心,留着他一個失去武功的廢人,為的只是舒子棋。

教頭和其他暗衛都很不解,自己為何要留下隐七。那是因為他經歷過上輩子,隐七當年可是殺了舒王,替舒子棋報了仇。

上輩子舒子棋沒有祁煊相救,自然被舒王給砍了頭,許多年後,舒王的宮裏進了一個據說美貌無雙的男寵,舒王甚為寵愛。

只是男寵進宮沒多久後,舒王便暴斃而王。那個男寵,自然是本名為湛清的隐七。隐七和舒子棋的過往祁煊沒有興趣,但是他們兩個的關系卻讓他上了心。

這一次他醒來,救了舒子棋之後,沒想到教頭會撿回湛清。他心下大喜,有了湛清,那麽要招攬舒子棋就更為簡單了,所以他派了隐七去接近舒子棋。

他有預感,舒子棋會給他一個驚喜。

果然舒子棋認出隐七是湛清,開始暗中留意隐七的行為,發現對方和隐一聯系之後,竟主動找上隐一。對于舒子棋的識時務,祁煊自然極為喜悅,因此大方的允諾了他許多條件。

其中有一條,便是隐七需得随侍在舒子棋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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