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零落成泥碾作塵,何時花再開?

司空閑跪在鶴景樓的腿間,一直束縛着手腳的鐐铐被取了下來,覺得輕快多了,又有些自嘲,得來不易的自由也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

鶴景樓見他跪在自己面前唉聲嘆氣,不知為何就解釋道:“你上次受傷是因為你是頭次不懂,朕寵幸別人時沒你這樣的。”

司空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說,又想到他絲毫沒有憐惜的初.夜,便柔聲道:“是微臣的确不谙此事,擾了陛下興致。”

說着就要再次叩頭,鶴景樓擒住他的下巴止住了他的動作,高高在上地俯視着他。手指在他唇上慢悠悠地滑動,想把那層白霜抹去,讓它看起來紅潤些。司空閑眼裏的水光顫了一下,突然開口含住。鶴景樓沒有想到,但只是頓了一下也沒有抽出來,任由他吮.吸舔弄。感受着他的順從,鶴景樓再次開口聲音竟然沒有平時那麽沉穩了。

“看着我。”

司空閑慢慢擡起眼睛,他的眼睛瞳色很淺,一看就不是什麽老實的模樣,然而此時褐色的眼瞳裏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只有被逼到極致的畏懼和服從。

如果是掠奪來的,又何需用溫情守護?

鶴景樓勾了勾唇,把手指從他口中抽了出來,順着衣襟伸下去順着他鎖骨的地方,摸到了他的乳首狠掐一下。司空閑先是微微瑟縮,而後反而挺起了胸任他蹂躏,明明很怕,卻一點都不敢反抗。

“這麽聽話?”鶴景樓笑着拍了拍他的臉,“讓朕看看你有多聽話。”

司空閑無聲地慢慢解開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衣裳,心知又一場奸淫要開始了。

他慢騰騰地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除下,鶴景樓這次才仔細打量他的身體,上次太急着将他拆吃入腹了。他就和自己想的一樣瘦弱,骨頭纖細,個頭就更是不高,還沒到他下巴,這兩天又瘦了不少,鶴景樓心想應該再給他多吃點東西的。

司空閑用額頭蹭了蹭鶴景樓的大腿柔聲求道:“求陛下憐惜。”

鶴景樓揉了揉他的發頂,輕描淡寫地命令道:“趴到床上。”

司空閑馬上手腳并用地趴到床上跪趴好,還識相地把雙腿分開到最大,顫聲道:“求陛下……”

“朕這次幫你塗。”

“謝陛下。”

感恩戴德,這正是鶴景樓喜歡的回答,也是他認為理所當然的回應。他抓住司空閑的臀瓣大力一捏,司空閑馬上因為羞恥渾身發抖,将頭埋進手臂裏,依舊規矩地跪着。他感覺到身後鶴景樓冷冰冰的手指探進了自己的身體,還是在認真地将膏藥塗抹到內壁上,後庭的傷口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又開始裂開,流了一點點血。

鶴景樓在後面看的清清楚楚,手指上也沾上了他的血跡,就随手在他大腿上抹去。司空閑疼得發抖,努力地讓自己不要癱下去,知道要是不順着他又會受更多的苦,自己之前就是因為反抗了才遭了那麽多罪。

不出一會鶴景樓就進進出出在他腸壁上塗了厚厚一層,卻并沒有直接占有他,而是在床沿坐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司空閑頂着這樣的目光默不作聲,過了一會果然如他猜想的那樣,後.穴傳來了酥酥癢癢的空虛感。

他深深地看了鶴景樓一眼,終于忍不住默然開口了,“陛下為什麽要這樣辱我?”

“朕辱你……”鶴景樓慢慢地撫上他的手腕,那裏細的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折斷,“你又能如何?”

司空閑便不再反抗,任由那股沖動燃便四肢,将自己吞沒,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他閉上眼睛,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然後一聲清脆的聲音,又被铐在身後了。身體被縛,撩人的欲火,讓他更難以承受了,鶴景樓總有辦法讓他覺得自己難堪。

“陛下……”他的聲音抖得快要聽不清楚了,“求您……”

鐵索的沉重和媚藥的藥性讓他沒法繼續保持跪趴的姿勢了,整個身體埋進了被褥中,他自己能感覺到下.體已經慢慢地挺立,渴望被觸摸,後.穴癢得不行,渴望身後有人能……

鶴景樓的手指只在他穴口劃動,一點一點地碾壓撫平那裏的褶皺,慢條斯理地玩弄他。司空閑掙紮不得,無措地攥緊手指,隐約聽到有人在呻吟,過了半天才驚覺那個人是他自己。

懂得控制人心,知道如何将人的尊嚴徹底踩在腳下,鶴景樓絕對是個中的高手。

男人的欲望畢竟在前面,而在後.穴塗抹催情的藥效果最好,能最快地讓人成為欲望的奴隸。

文人自有傲骨,讓一個從小到大受禮義廉恥教育,最注重氣節,不小心沖撞了姑娘都要捂着眼睛念着非禮勿視的讀書人遭受這樣的羞辱,要是放在以前他寧可去死。

他把自己盡量縮起來小聲嗚咽着,想要逃避卻知道逃避不了,他的身體已經忍不住開始扭動,在他手上顫抖着挨蹭,鶴景樓看到他的小穴在一張一合地哀求自己,不禁輕笑一聲,“都想成這樣了,還忍什麽忍?”

不願被同性侵犯的恐懼和想要填滿的欲望激烈地交織成一片冰涼,從頭灌到腳,司空閑屈服了,他哀求道:“求陛下……求陛下……”

他如此渴望自己,鶴景樓也不願再忍,收了手接下解開腰帶,下.身跳出赤黑的陽具抵在穴口,故意頂了頂了,卻偏不進去,鶴景樓聲音冰冷地問:“求我什麽?”

“求,求您……”司空閑亂了心神,幾番掙紮連身體的欲望都沒能守住,終于落淚,“求您狠狠地操我……”

淚水打在被衾上,濕了一片,鶴景樓掐住他的肩膀,猛地貫穿了他,命令道:“繼續求我!”

一下子城裂開來的刺痛将欲望沖淡了不少,司空閑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鶴景樓突然停了下來,慢慢地抽出一點又緩緩地插入,他的腸壁像是撓癢癢般地騷動,幾乎瘋狂,司空閑不顧一切地開口求饒,“求陛下操我!求您操我!……”

鶴景樓一手很揪着他的發絲,一邊狠狠地在他體內進出,額頭被汗水打濕,絲毫沒管他的喜悲。

司空閑絕望地閉眼,身體繃得緊緊的。最後還是沒有守住一點點驕傲,便也不再矯情了,一遍遍地重複,“求您操我,求您操我……”

他真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一夢醒來皇兄還在身邊,他和至交沒有割袍斷義,齊國國泰民安。

他痛得想要求饒,卻只能說求你繼續,最後的聲音幾乎要脫口喊叫出聲,撕裂的感覺幾乎将他吞并,可這樣之下他的下.體竟然違背意志地起了反應。

鶴景樓自然會知道,只要是個人,就會臣服于欲望,就像餓了想要吃飯,憋久了就會放棄尊嚴去求一樣。司空閑手碰不到前端,只能稍稍跪起一些,借着他每一下沖撞在粗粝的床單上蹭着龜頭那裏,但這遠遠不夠,反而更渴望。

鶴景樓扶着他腰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的下.體,司空閑身體僵了一下,聲音加了嬌喘,“不……陛下……啊!……”

鶴景樓的指尖淺淺地刺入頂端的小孔,司空閑從小清心寡欲,根本承受不了這種刺激,被這麽一玩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剩了無力地喘息求饒。

“嗯……嗚嗚……求……”

鶴景樓卻只是有條不紊繼續逗弄他,享受着從身到心征服他的樂趣,司空閑的下.身在他手裏慢慢堅.挺,連叫聲都變了調,帶了甜膩的尾音。頂端滲出了更多的黏液沾到了鶴景樓的手心,他再快速地上下撸動,司空閑沒怎麽嘗過情事,就這麽輕易地洩在了他手中。

鶴景樓稍停了下,更起了折辱他的興致,将手心的白濁送到他唇邊道:“舔了。”

卻沒想到司空閑毫無猶豫地伸出舌頭去舔,鶴景樓在身後沖撞,他嘴裏全是腥鹹的味道,這樣激烈的交.合甚至帶給了他快感,不知道過了多久,鶴景樓的呼吸聲變重,盡數洩在了他身體裏。

他覺得這個世界都瘋了,連自己也……

司空閑終于繃不住癱倒在床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鶴景樓将陽具拔了出來,腸壁吸得太緊,甚至還帶出來一點點,他聽到鶴景樓一邊撥弄着那裏推回去,一邊嘲諷自己,“被操成這樣,以後還有什麽資格再做王爺?”

司空閑的手始終沒得到自由,只輕聲道:“臣早不是王爺了……只是陛下的胯下之臣……”

“哈,好。”

鶴景樓托起他的下巴,将陽具上沾的血跡和精液在他臉上擦淨,笑道,“那就記清楚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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