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
的混亂,平民女孩走在街上被欺負、淩.辱是常有的事,有時甚至會發生落單女孩被綁走賣給有錢變态的犯罪行為,生活在這種惡劣環境中的沢田淺愛卻一次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事,Sivnora靠着自身的強大武力打得那一片不良人員不敢傷害被他指名保護的女孩。
每次見到Sivnora都沒什麽好臉色的沢田淺愛從來都不知道這個一直在欺負她的男孩其實也在一直保護她,直到某一天,Sivnora獨自一人打掉了一個盯上淺愛的專門販賣女童的小黑幫,受傷發了高燒的他迷迷糊糊說胡話時才令淺愛知道他為自己做的事情,也是從那時起兩人緊張的關系開始緩解,雖然那之後依舊會因為相互欺負事件而引發兩條街的追逐運動,但是關系真的變好了。
兩人這樣打打鬧鬧了好幾年,十三歲以後的Sivnora就再也沒有做過欺負淺愛那麽幼稚的事情,已經從孩童成長為少年的他隐約明白自己對于這個女孩是抱着怎樣的感情,盡管他的性格随着憤怒之炎的強大而變得越發的暴躁,對待淺愛卻是一如既往的包容和無言的守護,Sivnora總是安靜的看着這個偶爾抓狂、偶爾話痨、更多的時候會笑得燦爛無比的女孩,注視着她的眼眸越發的柔和深邃。
同樣在慢慢長大的沢田淺愛雖然對于Giotto依舊充滿了喜歡和憧憬,但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刻意的讨好他,淺愛呆在Sivnora身邊的時間更長,她總是笑着幫這個不懂得照顧自己的青梅竹馬打理衣食起居,就好像賢惠的小妻子。
盡管兩人都沒有表達過各自的心意,但在外人面前已經俨然是一對情侶,他倆也以為彼此的關系會這樣一直親密下去,然而一切的改變都從Sivnora的十六歲生日那天開始……
那真的是個很普通、很平淡的清晨,沢田淺愛在當時還是自衛團的基地見到Sivnora時笑着對他說“生日快樂”, Sivnora直接伸手要禮物,淺愛則是用力一拍他的手說要等到晚上為他慶祝生日時再送出去,然後Sivnora就乖乖把手收回去,那個時候的Sivnora性格盡管暴躁但還不會令人壓抑得難以呼吸,不過就算這樣被外人看到他這幅平和的模樣肯定還是會震驚得合不攏嘴。
Sivnora一整個下午都有些坐立不安,他讓Giotto通知其他人不要過來給他慶祝生日,對方卻帶着了然的笑容祝他告白成功,Sivnora很想往堂兄臉上扔火球,所以說他最讨厭的Giotto的超直感了。
傍晚時分,在內心做了無數次演練的Sivnora終于等到了淺愛,然而他看着這個巧笑倩兮的少女卻完全無法将告白說出口,心裏還在懊惱卻忽然被對方吻住,然後一切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而在同一時刻,真正的沢田淺愛從蛋糕店取回事先定好的蛋糕,心裏還很奇怪為什麽相約一起去Sivnora家慶祝生日的朋友都個個有事不能過來,所以她只能自己一個人去為Sivnora慶祝了,生日禮物她精心挑選了一條暗紅的發帶,看起來很普通,實際上是高檔的進口貨,價錢也很昂貴,那時她還想如果Sivnora敢露出嫌棄的表情就把蛋糕糊他一臉……
因為想要給Sivnora一個驚喜,所以淺愛沒有敲門而是拿出鑰匙自己開門,她輕手輕腳的走進這棟沒有燈光的房子就用力推開Sivnora的房門,然後是……晴天霹靂!
屋內的情景她一輩子都不想再回憶,Sivnora竟然和一個金發的男人在床上纏綿,那一瞬間淺愛只覺得胸口堵着什麽東西呼吸都困難起來,眼淚也一下子流出來,做夢都想不到Sivnora竟然是GAY,用力将手裏的東西盡數丢到床上的兩人身上就轉身哭着摔門而去。
被幻術迷惑的 Sivnora在這時恢複清醒,淺愛遠去的哭聲和身下陌生的男人令他明白自己被暗算了,當即用力掐住那個男人脖子一臉殺意的問:“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帶着慵懶的笑容說:“竟然這樣對我,真是過分呢,明明之前還和我那麽親密,那種銷魂的滋味你不喜歡嗎?剛剛那個女人你還是快點甩了吧,一看就知道無法滿足你。”
“誘.惑我到底有什麽目的?”Sivnora的聲音蕭殺無比,手勁也開始加大,男人的脖子出現咯咯作響的聲音,他卻依舊甜膩的笑着,随後就化為霧氣消失在Sivnora的身下。
下一秒,Sivnora的身後凝聚出一個金發的美女,她用豐滿的胸部蹭着Sivnora光裸的背脊柔媚的說:“我很中意你呢,要不要和姐姐繼續呢?”
Sivnora直接将憤怒之炎砸到女人的身上,對方卻再次化為迷霧,然後沙發上凝聚出一個容貌精致的小男孩,他眨眨眼睛看似天真的對Sivnora說:“你若是不喜歡成熟的女人這個可愛的男童怎麽樣?喜歡的人不少呢。”
“你到底是什麽人?”Sivnora眯起眼睛沉聲道,想起黑暗世界關于某個幻術師的傳聞,亦男亦女、亦老亦少,從未将真實的樣貌和性別顯露在人前,整個人就如同虛幻的影子從未見被人抓住過實體。
“你應該已經猜到了不是嗎?我還是很出名的。”男孩搖身一變成為沢田淺愛的模樣,然後上前摟着Sivnora 的脖子嬌笑道:“這個樣子你總該滿意了吧,剛剛你還真是熱情呢!”
Sivnora冷冷的看着她逼問道:“你是怎麽做到的?我的超直感不可能認不出她。”
“那個女孩的金發很美不是嗎?就算在那樣黯淡的光線下都可以閃現出璀璨的光芒,就和我的金發一樣呢,早就調查出你喜歡她,所以我在本身的幻術上又以自身的金發為媒介制造了第二層幻術來欺騙你,彭格列的超直感也不過如此嘛。”
“你來這裏有什麽目的?”
“你們的自衛團發展得太快了,所以某個開始恐慌的家族就雇傭我搜集你們的情報,不過——”媚笑的少女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我很中意你呦,我們發展為長期的情人怎麽樣?我不但可以變成你希望的任何樣子,還可以提供各種情報給你哦。”
“連實體都不敢靠近我的渣滓還是快點去死吧!” Sivnora冷酷的說着,手中的憤怒之炎已經砸向房內的一角。
随着一聲慘叫,Sivnora面前的少女帶着突然出現的燒傷在他的面前化為霧氣消散,一個全身被黑色鬥篷遮住看不清面目的幻術師也随之在憤怒之炎攻擊的地方現形,對方不可思議的叫道:“怎麽會……你怎麽會發現我的實體?”
“哼,當我使用憤怒之炎的時候就是我的超直感最強的時候,你隐藏的位置我怎麽可能察覺不到?死吧!渣滓!”Sivnora充滿殺意的說着,暴烈的火焰徹底的吞噬掉這個在他看來無比愚蠢的幻術師。
一切平靜後,Sivnora從淩亂的床鋪拿起那個用絲帶系着的盒子,打開以後紅色的發帶顯露在他的眼前,想到這是淺愛特意為他準備的生日禮物,Sivnora原本還帶着絲絲暴虐的淩厲眼瞳頓時柔和幾分,仔細的将它束在自己的長發上就走出門打算向淺愛解釋這件事。
沢田淺愛在家門口見到Sivnora時眼睛已經哭得紅腫,她強壓着心裏的痛苦面無表情的說:“你來做什麽?”
“那個人是幻術師,他接近我是為了自衛團的情報。”Sivnora略顯生硬的話語帶着難得的耐心,若不是這件事影響到兩人的關系,就算被誤會他也根本懶得解釋。
“你是打算告訴我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看到的幻術對吧,你和那個人什麽關系都沒有發生對嗎?”沢田淺愛非常的期待的說着,真切的希望之前看到的都是假象。
一向傲慢得連說謊都不屑的Sivnora回憶起當時迷亂而激情的畫面臉色頓時一黑,想起那個幻術師用幻術來制造真實人形并附身上去的能力不禁帶着不太确定的語氣說:“大概……是發生了吧。”
內心的期望破碎,淺愛的眼淚已經在眼眶中轉動,身體也在隐隐的顫抖,幾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堅持站在他的面前。
“雖然我的超直感對幻術有一定的抵抗力,但那個幻術師調查到我喜歡的人也有着漂亮的金發,他就用自身的金發為媒介制造幻術欺騙了我,讓我以為他是我喜歡的人,所以才會和他發生關系。”
非常不擅長解釋的Sivnora略顯笨拙的解釋話語不但沒有消除誤會反而令淺愛受到的打擊更大,因為當時看到的是男人,所以她以為對方也是以男人的形象誘.惑Sivnora,壓根就沒有想到Sivnora說的那個喜歡的人是自己,再想想與Sivnora關系最近的金發男人,淺愛當即就誤以為Sivnora喜歡的人是他的堂兄Giotto。
想到自己這些年好像白癡一樣在Sivnora的身邊當廉價女傭,說不定對方還在笑她蠢,淺愛的心裏就湧出一股說不出的羞憤,當即用力推開他哭着叫道:“讨厭讨厭!!!最讨厭你了!”
“咣”的用力關上門,淺愛就跑回房間趴到床上繼續哭泣,覺得自己就跟《華麗的挑戰》裏的最上恭子一樣悲劇,竹馬都是渣啊!!
被關在門外的Sivnora完全不知道淺愛竟然出現了這麽大的誤會,還以為她是不肯原諒自己和其他人發生關系這件事,眉頭緊皺的看着面前閉緊的房門,想着等她的心情平靜下來再好好交談。
然而Sivnora的這個想法卻是一直沒有實現,那之後幾天他曾經多次找過淺愛,完全沒有消氣的女孩每次看到對方用來束發的那條暗紅發帶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的事情,随後就會産生被欺騙的羞怒,也就自然而然的态度冷淡當他不存在了。
Sivnora被淺愛當作空氣對待幾次後也是心生惱怒,尤其在看到她故意和Giotto舉止親密時更是氣得不行,于是報複性的帶着各種女人出入在她的面前,這也導致沢田淺愛心裏更是怨憤,直接大張旗鼓的追求起Giotto,兩人的關系惡化得越發嚴重。
随着時間的推移,一直沒有将誤會解除的兩人已經形同陌路,Sivnora的性格也越發的暴躁易怒,暴力程度更是以幾何級增長,這直接導致他在黑暗世界的恐怖名聲越來越響亮,到最後就連沢田淺愛都有些懼怕他,除非必要絕不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令Sivnora的情緒越發的惡劣,看着淺愛的眼神也日漸沉暗、危險起來……
“兩個本該成為情侶的人就這樣因為各自的別扭而錯過化解誤會的機會越行越遠,以後會變成什麽樣子呢?真是令人期待啊~~~哦呵呵呵呵!!!!真是沒白選擇她啊!!讓我看了出很有趣的好戲呢!”
綴滿繁星的神秘空間內,一個全身發光的巨大圓球非常愉悅的說着,對于以後的發展非常期待。
一個月後,彭格列和加百羅涅正式結盟,雙方簽署盟約後,為了慶祝兩大新興家族結盟而舉辦的宴會也盛大開始。
當輕緩的音樂在大廳響起時,一對對衣着華貴的男女走入舞池翩翩起舞,沢田淺愛正想邀請Giotto跳第一支舞,一身筆挺西裝的加百羅涅初代走到她的面前非常紳士的行了一禮,随後笑得溫柔而爽朗的說:“美麗的公主,我能有幸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看到對方純良的笑容,沢田淺愛當即判斷出迪諾穿過來的事實,目光迅速掃視會場,确定他的部下也在場後就屈膝行了一禮非常淑女的說:“這是我的榮幸,迪諾先生。”
兩人牽手走入舞池,迪諾輕攬淺愛的腰肢在其中自如穿梭,舞技娴熟而華麗,令淺愛覺得跟他跳舞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什麽都不需要去想,自然而然的就被他的舞步和節奏完美的帶動起來,淺愛相信迪諾當年學跳舞時沒少挨某鬼畜教師的槍子。
仰頭看着面前的金發男人,沢田淺愛笑得非常開心的說:“迪諾,加百羅涅和彭格列已經結盟,你可以放心了。”
迪諾輕松的笑道:“是呀,兩個家族總算是結盟了,不然真不知道未來會變成什麽樣子,現在終于松了口氣。”
“這也要多虧了你,不然結盟才沒有那麽容易。”
迪諾聽到她的話不但沒有開心,臉色反而變得黯淡下來。
“你怎麽了?”淺愛不解的看着他,搞不懂他的情緒怎麽忽然這樣低落。
“Reborn說我不應該過多的牽涉進歷史,況且十年後火箭筒已經快要修好了,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來到這個時代了。”
迪諾的聲音帶着微微的無奈和遺憾,淺愛聽到他的話一下子怔住,心中湧出一股深深的失落感,以後再也看不到總是令她歡樂無比的跳馬,想想還真是令人難受啊!
沢田淺愛對迪諾露出一個極其溫柔的笑容,“雖然很遺憾,但Reborn說得很對,你确實不應該再介入歷史,別難過,縱然以後我們身處不同的時空再也無法見面,但我倆的友誼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淺淺,我很開心在這個時代遇到你。”迪諾看着面前的少女極其認真的說着,随後,他帶着些許期待的說:“現在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給我一個道別吻好嗎?”
“好。”淺愛笑着點頭,然後在他的臉頰輕輕的印上一吻,心中陣陣酸澀,這種即将跟重要朋友分別的心情真的太令人神傷了。
“澤田小姐還真是大膽啊!你在向我示愛嗎?”金發的男人忽然一改之前的憂郁,壞壞的笑起來。
聽到對方欠揍的話語,淺愛心酸、憂傷的心情直接蕩然無存,趕忙将雙唇離開加百羅涅初代的臉龐,然後一邊用手背擦拭嘴唇一邊笑得咬牙切齒的說:“自戀也要有個限度,大水仙。”
【混蛋迪諾!竟然在這種時候落跑,以後別再過來了,不然來一次踹一次。】
加百羅涅初代看到沢田淺愛嫌棄的動作心裏有些不爽,随即笑得無比燦爛的說:“看來澤田小姐很喜歡我的後代啊,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把他創造出來?”
面對金發渣男的公開調戲,淺愛笑得很危險的說:“沒興趣,創造彭格列十世才是我的宿命。”
她說完就借着跳舞的機會用力踩了他一腳,當即令對方“嘶”的一聲,帥氣的臉龐都痛得有些扭曲了。
沢田淺愛愉悅的看着他痛楚的表情,然後歡樂的繼續踩下去,恨不得每一個節拍都踩在對方的腳上。
很想把舞伴扔出去卻因為身處公共場所而強行忍耐的加百羅涅初代倒吸着冷氣說:“澤田小姐,你在報複我對吧。”
沢田淺愛微笑着用純真無比的聲音說道:“怎麽會呢?我真的只是腳滑了而已,某人故意給了我一鞭子、用力掐我的脖子、捆着我招搖過市,把我丢進地牢的仇我真的完全都忘記了。”
某金毛男的臉在陣陣的抽搐,這哪裏是忘了,分明記得很清楚的樣子。
一支舞曲結束,加百羅涅初代跛着已經腫起來的腳迫不及待的逃離這個兇殘的舞伴,淺愛則是步履優雅的離開舞池拿了杯香槟喝起來,內心相當的愉悅,報複渣男感覺就是爽啊!
“淺淺。”溫柔且充滿不贊同的聲音在淺愛的身邊響起,“你剛剛做得有些過了。”
放下香槟,轉頭看向Giotto的沢田淺愛委屈的說:“是他先欺負我的。”
Giotto 嘆了口氣,“這是為了慶祝彭格列和加百羅涅結盟而舉行的宴會,你的行為——”
他後面的話沒說,但淺愛已經明白Giotto的意思,她身為彭格列的一員卻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落加百羅涅初代的面子,不但外人會認為兩個家族的結盟有問題,就算兩個家族內部的人心裏也會有嫌隙……
“我知道錯了。”淺愛低聲說,而Giotto溫聲道:“一會兒去向加百羅涅道歉吧。”
沢田淺愛的心裏越發委屈起來,雖然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對,但那也是對方先欺負她的,她才不想向那個渣男道歉。
一直關注着兩人的Sivnora看到淺愛咬着唇一臉委屈的模樣,當即大步走過來将她用力攬在懷中,随後對Giotto 不爽的說道:“羅嗦死了,那種渣滓教訓就教訓了,有什麽好道歉的?彭格列就是因為你這種懦弱的性格才會一直無法繼續壯大發展!”
他說完就強硬的将懷中的女人帶入舞池,被Sivnora突如其來的強勢摟抱弄得心慌意亂的沢田淺愛呆呆的和他跳了會兒舞才反應過來,随即仰頭看着他問道:“為什麽幫我?”
“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想彭格列的驕傲被玷污而已。”
Sivnora冷硬而傲慢的話語令沢田淺愛恢複往日面對他時眼瞳缺少高光的樣子,臉上帶着疏離的笑容說:“無論如何都謝謝你。”
不遠處的Giotto無力的撫額,淺淺剛剛似乎對Sivnora還有一絲期待的樣子,現在卻一點都沒有了,與他的距離好像更加遙遠了,這麽好的和解機會卻搞成這樣,他果然不應該對這個堂弟抱有期望。
一支舞曲很快就結束了,淺愛向Sivnora行了一禮正想離開,早就被她的疏遠搞得心裏火大的Sivnora伸手用力将她摟在懷裏命令道:“繼續陪我,今晚你的舞伴只能是我。”
沢田淺愛糾結的看着他,企圖用眼神讓他放棄這個想法,Sivnora嗤笑一聲說:“不是說謝謝我嗎?你的感謝只會用嘴說說嗎?”
“我明白了。”淺愛郁悶的說着伸手再度摟上他的肩膀,反正也就這一晚,她決定豁出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沢田淺愛一直充當着Sivnora的舞伴,心裏也越發的不爽,身邊這個家夥實在太會招惹桃花了,過來搭讪他的美女竟然一個接着一個,就算是Sivnora那散發着寒氣的冷峻氣場也不能阻止她們的熱情,淺愛真心的覺得這些姑娘實在太想不開了,好男人多得是,何必一個個前赴後繼的過來企圖挑起未來暴君的興趣呢?不怕被按着腦袋往牆上撞嗎?
當然,這絕對絕對不是她不爽的原因,那些姑娘搭讪就搭讪,每一個還都刻意挺着“波濤洶湧”的胸部一臉鄙視的看着她,這讓淺愛直接羨慕嫉妒恨了,決定以後天天喝木瓜湯,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
終于,宴會進行到了尾聲,身心俱疲的沢田淺愛看着Sivnora有氣無力的說:“我要回房休息了。”
“我送你回去。”Sivnora說完就攬着她的肩膀往樓梯走去,而淺愛相當好心的說:“不用麻煩你了,剛剛那些搭讪的美女都挺不錯的,你還是選一個出去吧,別浪費了這麽好的夜晚。”
原本想要好好跟淺愛相處的Sivnora的臉色一下子黑了,幾乎是有些咬牙切齒的說:“今晚沒興趣。”
沢田淺愛懷疑今天的太陽其實是從西邊出來的,在她的印象裏Sivnora那個沒節操的家夥每次參加宴會後都會摟着不同的美女去外面度過一個激情四溢的夜晚,今天竟然沒有打野食實在令人驚奇,難道他那裏使用太多不行了?
幼馴染的壞處再度得到體現,Sivnora看到她變得有些猥瑣的表情馬上命令道:“不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切——分明就是你自己私生活亂七八糟,還不許我腦補,真是過分。有能耐把自己的褲腰帶管好啊!你的私生活要是和Giotto一樣幹淨我肯定不胡亂腦補。】
沢田淺愛在心裏默默的鄙視着身邊的無節操人士。
回到自己的卧房門口,淺愛一邊開門一邊對Sivnora說:“謝謝你送我回來,要不要進來坐坐?”
順口說完這句話她就意識到自己嘴賤了,正想補救,眼中閃過一抹暗光Sivnora已經說道:“既然是你的邀請我就進來坐坐好了。”
那一瞬間,淺愛産生去撲街的沖動,她這是客套話啊!為什麽對方就是聽不出來嗎?他難道就不能像Giotto一樣拒絕啊?為什麽就這樣理直氣壯的進女生宿舍參觀啊?
沢田淺愛糾結的請Sivnora進屋,深切的覺得說話不經過大腦的人都應該一棍子打死。
打開床邊的櫃子,淺愛拿出一盒咖啡豆正想給Sivnora煮杯咖啡讓他喝完趕緊滾蛋,身體突然被一股大力拉扯重重的摔到旁邊松軟的床上,天旋地轉的她還沒等明白怎麽回事就已經被Sivnora壓在身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沢田淺愛整個人都淡定不能了,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男上女下……這麽多修飾詞砸下來怎麽想接下來都會發生需要和諧的情節,她想要掙紮雙腕卻輕易的被Sivnora單手按住,雙腿也被他的身體壓住難以動彈,面對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Sivnora,她的壓力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大過。
“你想做什麽?”淺愛努力令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雖然知道這個問題很白癡,但她覺得還是有必須問一下,也許真相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樣不純潔,畢竟Sivnora的桃花運那麽旺盛,沒理由舍棄那麽多大胸美女啃她這根明顯發育不良的豆芽菜。
“一個女人半夜邀請男人進房,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Sivnora注視着身下的女人聲音意外的低啞,沉暗的眼眸也閃現出令人看不分明的眸光,連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暧昧起來,Giotto說過要他主動一些,這樣算主動了吧,幹脆就這樣直接吃掉好了,以後也不必再煩惱了。
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貞操已經岌岌可危的沢田淺愛還在對Sivnora的那句話無語,她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麽,曾經她就這樣多次邀請過送她回家的Giotto,結果對方一次都沒有答應,所以說彭格列的超直感就跟作弊器一樣的坑爹,他要是接受邀請早就被拐上床補魔了。
看着身下思緒不知道飄到哪裏甚至還帶着一絲小猥瑣的淺愛,Sivnora忽然間失去了下嘴的欲望,面對想法跳脫的二逼少女就算是他有時也會出現無力的感覺。
Sivnora放開她冷嘲着說:“這種時候還會分心,你就那麽确信我不會動你嗎?”
恢複自由的淺愛當即放松下來,她就說嘛,Sivnora沒理由放着大餐不吃來啃自己這個清粥小菜,他剛剛果然是在抽風。
“因為我相信Sivnora啊!”淺愛從床上坐起來聖母般的笑道,心裏則是在默默的腹诽,才怪,大多數男人都是沒有節操的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Sivnora這個換情人跟換衣服一樣頻繁的家夥更是沒節操到了極點,她剛剛真的很怕對方會突然狼化吃掉自己。
“哼,我只是讓你知道半夜随便邀請男人進房的下場。”被淺愛的聖母笑閃到的Sivnora冷哼着轉過頭,掩飾臉上閃現的窘迫之色。
“那就謝謝你的提醒了。”淺愛的笑容很燦爛,對方不是真的想做不和諧的事情真的太好了。
Sivnora看到她的笑容心裏出現一絲悸動,忽然很想繼續剛剛的事情,但是他又有些不忍破壞淺愛的笑容,于是說句“我回去了”就往門口走去。
看Sivnora打算離開,淺愛趕忙叫住他說:“請等一下。”
聽到少女的挽留,Sivnora的心跳驀地加快了幾分,轉頭看向床上的淺愛帶着幾分期待的說:“怎麽?希望我繼續做下去?若是你的請求我倒是無所謂。”
他說着一邊走向淺愛一邊扯開領帶,想要就這樣吃掉她,而感受到重大危機的少女趕忙緊張的擡手制止他有傷風化的舉動,“誰想你繼續下去啊?我是想知道你為什麽不問我和迪諾的事情,你不覺得我認識他很奇怪嗎?”
看着對方緊張的表情,猶豫片刻的Sivnora最終還是重新系好領帶,然後聲音非常冷淡的說:“你倆都是未來世界的人,你認識他很奇怪嗎?”
Sivnora忽然扔下來的重磅炸彈當即把淺愛砸懵了,不可思議的叫道:“你怎麽會知道?難道會議的內容被洩露了?”
“還需要洩露嗎?”Sivnora勾起唇角,彎腰看着面前的少女,手掌也輕輕的按住她的頭,“是你以前親口對我說的,你是未來世界的人,來這裏是為了拯救世界,還說拯救世界這種任務都已經被JUMP裏的主角做爛了,還不如做成為新世紀之神這種中二的任務更刷時髦值。”
沢田淺愛整個人都淩亂了,當即努力在記憶中搜索關鍵詞,然後很催悲的想起久遠的過去她竟然真的相當二逼對Sivnora說過這些話,當時對方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懶得聽她聒噪,沒想到竟然把她的話都聽進去了還記了這麽久,她都完全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好不好?
淺愛一邊鄙視過去的自己,一邊很糾結的問:“你都不打算問我未來的事情嗎?”
“有必要嗎?我會親手創造屬于自己的未來,彭格列二世的位置一定是屬于我的。”Sivnora站直身體高傲而自信的說着,随後就大步走出房間。
淺愛開始暗暗的為Giotto擔心,既然Sivnora已經豎立下這個目标,那麽以後兩人之間的矛盾會徹底爆發出來吧。
彭格列和加百羅涅結盟後,沢田淺愛的生活再度回歸正常,不是在彭格列總部抓緊一切機會蘇Giotto就是去給巴利安當奶媽……摔!這哪裏正常了?讓她一個充滿蓬勃朝氣的青春美少女天天去看一群人鮮血四濺的厮殺太有礙健康了!就算巴利安給的加班費再高她也不想賺這種外快啊!
雖然沢田淺愛多次申請拒絕接受與巴利安有關的任務,無奈Sivnora根本就不批準, Giotto還非常贊同她到巴利安兼職這件事,最終淺愛只能默默的在心裏淚流繼續跟巴利安一起出任務。盡管是非自願的,但這樣長時間的跟巴利安的人混在一塊,已經有很多人把她當成巴利安的一員,淺愛姑娘感覺自己苦逼得大姨媽都要逆流而上了。
這天,沢田淺愛又接到巴利安的任務,她郁悶的收拾好個人物品正想去那個兇殘的部門報道卻被埃琳娜美女熱情的拉到庭院,到了那裏淺愛才知道原來是Giotto要和他的守護者們合影。
此時大家都已經安排好各自的位置,Giotto作為家族的BOSS自然是坐在正中間,旁邊還有兩把椅子,右手邊是自诩為左右手的G,左手邊是兼職神父的納克爾,其他的守護者站在他們三人的身後,一向以孤高的浮雲著稱的阿諾德盡管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卻還是站在最邊上的位置沒有離開,淺愛暗自感嘆Giotto的人品,果然不愧是包容一切、渲染一切的大空啊,連那麽難搞的阿諾德都找來合影了。
看到埃琳娜美女已經站到斯佩多的身邊,沢田淺愛就直接橫坐到Giotto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等着照相,她的大膽行為當即讓旁邊的G炸毛了,蹭的站起來吼道:“你快點從Giotto的身上下去!”
淺愛很郁悶,所以說G從來都是她的頭號情敵,就是因為這個寸步不離以保衛Giotto的貞操為己任的家夥存在,Giotto才能保存清白至今,不然早就被她拖到小黑屋【噼噼噼噼噼噼————(以下和諧一萬字)】了。
“我不要嘛!”沢田淺愛用撒嬌的口吻說着,當然不是對G說,這是說給Giotto聽的。
Giotto無奈的看着身上樹袋熊一樣的女孩正想勸說她下來,淺愛已經在他的臉上親一下,然後蹭蹭他金色的發絲滿足的說:“就這樣和Giotto照相感覺好幸福哦!Giotto不會想破壞我的幸福吧。”
Giotto沉默的妥協了,而淺愛得意兮兮的笑起來,她就知道以Giotto的溫柔性格不會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