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都到這個地步了,蘅言哪怕是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也沒法兒再拒絕了。倒也不能說她心裏面兒不喜歡皇帝,主要是從前雖然看過肉文,聽過“大雅之聲”,但畢竟見過豬跑沒吃過豬肉不是?

這段兒時間,因為不怎麽敢反抗皇帝,只能随着他的性子任其索取,渾身上下從頭到腳被他全啃了一遍兒了,雖說沒那麽尴尬,可女孩子家的,兩世為人,這種事兒都是頭一次經歷,也沒個人指點指點——人對未知的事總是充滿好奇的,同時也充滿恐懼。

“唔……”胸前刺痛傳來,将她神游天外的魂兒終于給拉了回來。擡頭瞧見那人正一臉怒氣的盯着自己,蘅言十分委屈,“輕點兒嘛……”

皇帝在她腰間掐了一把,十分不滿:“朕在這兒辛辛苦苦伺候你,你竟然還敢走神兒?”

蘅言亦是理直氣壯的回答他:“萬歲爺天下至尊,奴婢不過是個府尹家不受寵的小庶女,這差別大了去了。萬一哪天萬歲爺厭倦了奴婢,矢口否認了自己曾許下的話,到那時候,奴婢可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就是萬歲爺仁慈,恩準奴婢出了宮,奴婢一個失了清白的老宮女,誰要啊?”

皇帝幾乎被她氣笑了,說了這麽多,相處這麽久,這個傻姑娘就是不信他:“沒人要你,朕要你!小言,你心裏面兒到底在想什麽?你在害怕什麽?你竟從未相信過朕麽?”

蘅言趕緊搖頭:“奴婢不是不相信萬歲爺,只是對自己太沒自信,對未來沒什麽憧憬罷了。萬歲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坐擁萬裏河山,身邊兒又有嬌豔美人——可奴婢有的,不過是這條命,和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出得宮去的夙願。奴婢實在是惶恐,不敢承受萬歲爺的盛寵。”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她:“你餓嗎?”

“什麽?”蘅言正難過呢,怎麽突然問這個?

皇帝笑道:“果然不餓,不然哪兒有心思想這亂七八糟的事兒。”

“哎呀!”蘅言氣得不輕:“你這人怎麽這樣啊,我正在認認真真的難過呢……”

“難過又不是什麽好事兒,那麽認真做什麽?”皇帝抱着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既然不餓,就該做點兒有意義的事兒。不過朕餓了,嗯,是該吃點兒東西了。”

他眼中赤裸裸的都是要将她一點兒點兒拆了,再吞入腹中的**,而且這個姿勢,實在是——蘅言別過臉去,不去瞧他的眼,囔着嗓子說道:“萬歲爺餓了,就叫常大總管傳點兒東西吃吃。”

皇帝說不要:“朕眼前有這麽美豔豐盛的一餐,我何苦再傳膳?”

蘅言無話可說,可仍然死鴨子嘴硬,想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個蹩腳的理由,“那萬歲爺比奴婢大了十二歲呢……我們老家那兒,男方不能比女方大太多。”

這姑娘可真夠伶牙俐齒的,你要是耐着性子就這麽跟她說下去,估摸着今兒晚上什麽也不用做了。皇帝懶得同她廢話,決定直接付諸于實際行動。真可謂是說得再多不如幹上一件實事兒。管她有多少怨言呢,先吃了再一一解釋。

皇帝主意打定,心滿意足的在她唇上啃了一口,“來,給你家夫君寬衣。”

蘅言“哼”了一聲:“奴婢才不要呢。”

皇帝說不能這樣說:“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夫人,你應該自稱奴家。”

蘅言一動不動。

皇帝嘆了口氣:“哎,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夫人想留點兒體力,一會兒好伺候為夫,為夫只好承了這番好意。”

蘅言無奈,只好半直起身跪在床上幫他寬衣。誰知道那人一點兒也不老實,瞧見蘅言已經脫幹淨了,趁着蘅言兩手正忙着,就開始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

蘅言咬着牙不吭聲,好不容易幫他脫了衣裳,自己個卻被那人揉捏得氣喘籲籲了。

他喜歡吻她,從額頭一路吻下去,看着他在他的身下嬌吟出聲。他更是喜歡愛撫她,看她在他的愛撫下痛苦的輾轉。

到了這個點兒,皇帝卻不着急了。

他撫上她嬌嫩的胸,時輕時重的捏着,啧啧嘆息:“這兒摸着好軟。”

蘅言紅了一張臉,哼,還自诩君子呢,君子哪兒會說這話。

這段時間,皇帝是每晚睡覺前必須得這麽捉弄他一陣兒,所以蘅言的身子哪敏感他是再清楚不過。

皇帝俯身将嬌嫩的乳含在口中,吸吮,啃噬,另一只手撫上另一只盈白圓潤,再順着腰腹往下,最後在叢林裏尋找她最敏感的地兒,沒輕沒重的揉搓着。

這身子到底是青澀,蘅言早被他擺弄得迷迷糊糊,渾身泛着粉色,越發的誘人。壓抑在唇齒間的呻吟溢出口來,擊得皇帝心神俱亂。

“嗯~~啊~~啊~~啊~~萬歲爺,唔……”驚呼都不成調子了,蘅言半睜着眼哀求他:“你,你慢點兒。”

“乖乖,叫一聲夫君聽聽。”

渾身漲得難受,那裏面還停着他的一根手指。她很無助,想伸手推開他,卻被他用不知哪兒來的帶子綁住了。她也惱了,就是不按他說的做。

皇帝微微一笑,又伸進去一指,往裏面兒送了送。

忽然被異物充滿的感覺,可真是難受。蘅言快要哭了,嗚嗚咽咽的叫他:“夫君,夫君——你饒了奴家吧。”

這媚到骨子裏的聲兒,聽在皇帝耳中,簡直比催情藥還要有效。

他又伸進去一指,三指并攏,出出進進,聽着她在耳邊嬌吟,只覺得身心都是一種折磨。畢竟念在他是初次,皇帝到底是不敢亂來。

待她夠濕潤了,才又将手指重重的摁了一下,再猛然抽離。

“唔——”蘅言只覺得心裏面兒空得難受,想要有什麽東西填滿。她扭動着身子去蹭他,求他快點兒,快點兒給她。

他将手裏透明的液體抹在嬌嫩的乳上,輕輕吹着,聽她一聲聲喚他“夫君”。皇帝滿意了,又笑道:“快點兒……快點兒什麽?”

他這**手法實在是了得,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只有眼前這人能拯救自己,也顧不得什麽嬌羞不嬌羞了,她将繩子掙脫掉,拽過他的手覆在飽滿挺立的瑩潤飽滿上,喘着氣求他:“夫君,夫君,你就憐惜憐惜奴家吧。”

“憐惜什麽?”皇帝其實也快要忍不住了,只是覺得能逗得她如此,實在是開懷。

“啊……嗚~~嗯~~”

他那手惬意的玩弄,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可真是要命。

蘅言伸臂攀在他身上,哀求他:“奴家,奴家想要你。”

皇帝沉聲笑開,将她的腿擡起,毫無忌憚挺身進去了。

“啊……”蘅言幾乎尖叫出聲,半道兒上,這尖叫變成了痛苦的呻吟。身體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滿騰騰的,說不出的感受。

皇帝是忍了太久,一經進入,就直接到底兒。待蘅言氣稍勻,就開始動作起來,時輕時重,是急時緩,時淺時深,可真是七十二般武藝,變着法兒的上陣。

漸漸的沒那麽痛苦了,蘅言卻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再一次讓九千歲得到釋放後,皇帝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蘅言擡擡眼皮子,瞧見床單上的點點紅梅,“唔”了一聲,捂着臉趴了下去。

可真是丢人,怎麽就這麽糊塗的答應了他呢?想着他剛才那龍馬精神,蘅言對以後的日子充滿了畏懼。

皇帝是意猶未盡,伸臂将蘅言攬在懷裏,在她背上游移般的吻着。

蘅言怕了,一動不動,輕聲求他:“夫君,你就饒了奴家吧,奴家實在是疼得厲害——”見皇帝沒反應,又哀求他:“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來日方長呢。”

這話不錯,皇帝停了動作,挑挑眉。

蘅言動都不想動,可皇帝那赤裸裸的暗示,她又不能裝作看不見,只好用着最後一點兒勁兒,撲在他身上去吻他。當然,她只是自動送上個嘴,随後主動權就不在她手裏了。皇帝翻身将她壓在身下,細細的吻,綿長而甜膩。

漸漸的,這吻就變了樣子,從唇邊落到肩頭上,再慢慢的就到了胸前。殷紅的櫻桃含入嘴裏,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欲又被勾了起來。

蘅言無奈了,只好任他索求。

這一來,又結結實實的折騰了她兩次。

到了最後,蘅言連說話的勁兒都沒了,皇帝才一副餍足的表情,愉快的披了衣裳出去,讓人準備了蘭湯沐浴。

她本來還打算自己走過去,後來,實在是起身的力氣都沒了,也只能由着皇帝将她抱了過去。從頭到尾,都是皇帝在伺候她,蘅言連眼皮子都不想睜,皇帝同她說話,她也只是用蚊子嗡嗡的聲音“嗯”一聲。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從前讀《長恨歌》,只覺得楊貴妃矯情,如今擱在自己身上,覺得楊貴妃都還能自己站起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待到回了床上,已經有人将床被換好了,床邊還擱着個繪着四美圖的瓷瓶。蘅言瞥了一眼,就不再理會,只想快點睡去。

哪兒知皇帝卻說要幫她上藥。

這人,還沒完沒了了。蘅言想着,瞧他這熱情樣,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當然,是拉着她一同死去,看來,他對她,還真像是愛到了極致的模樣。緣分這東西,愛這東西,來得可真是無聲無息的。都說一眼萬年,要真是命中注定的人,一眼萬年都嫌長。

皇帝拿了冰涼的藥膏給她上藥,她只覺得那處碰到這涼絲絲的東西,實在是一種磨難。不由自主的就輕吟出聲,皇帝卻驀然伸指摁了摁,她吓得忙閉了嘴,再不肯吭一聲。

好不容易受刑般的上完了藥,皇帝又拉着她吻了又吻,最後瞧她眼皮子都睜不開了,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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