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Chapter28午夜情愫(16)

她的卧室,當莫青幫她把箱子放進卧室時,她将房門關上。

打開箱子,雖然早就有所預料,當看到這一切時,她的淚還是一顆一顆墜落在箱中琳琅剔透的香水瓶上。

裏面,大大小小,放滿,所有迄今為止,葉蒼霆送她的香水,還有那瓶喜悅,這些,都是當時她匆匆離開葉府,沒有帶走的。

現在,再次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她的眼前,僅代表着離別,僅代表着緬懷。

她的手撫過那一瓶瓶的香水,潋滟光澤中,輝映出的,又何止是曾經的青蔥年華呢?

她把它們一瓶一瓶取出,然後放在柔軟的床上,看着這一切,她才不會孤獨,才會在這個大宅,不懼怕暗處的森冷。

當一瓶一瓶香水取出,最後,才發現,箱底有一張淡藍的便簽紙,她的手在碰到那張紙時,心,一并有種失落,但,最終,她還是将它取出,上面,是蒼勁的字體:

“顏顏,從你八歲那年開始,我給予你所有可以給的關愛,也讓你在最優渥的環境成長,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自己把你當作的僅是她的女兒,直到那一晚,酒醉亂心,我才驚覺,我吻的是你,并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你因為賭氣,讓我娶你,我沒有應允,畢竟,我已老去,你還青春綻放。畢竟,你的心中,彼時都是小風。再次的應允,是帶着一些目的,但這些目的,絕不是因為沈氏,而是,當年我犯下的錯,今日所必要做出的擔當。有些事,一旦經歷,注定是人生的遺憾,有些人,一旦錯過,注定是無法挽回。我不願放開你的手,但我始終給不了你那個字。當年的承諾,讓我失去愛的能力,所以,我僅能看着你披上他的嫁紗,成為他的新娘,原諒我的退出,原諒我的殘忍,只要你幸福,我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可,惟獨不能付出曾經許給另一人的承諾。”

一直僞裝的堅強瞬間坍塌,她看着這幾行字淚如雨下,他寫的,是她,他寫的,卻也是他自己。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這世間有一種愛,就是這首詩所诠釋的,哪怕所有人都說葉蒼霆是有着目的接近她,但她相信他,一如他曾經對她的信任。

她将臉埋在這張紙上,淚水将紙濡濕,一并濡濕的,還有她的心。

“見了他,你很難受?”司徒霄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她沒有擡首,還是凝望這手上,這最後的紙張。

“如果難受,今晚你可以不必回來,我說過。”

因為他這句話,她将臉擡起,遏制住淚水:

“你當我是你的夫人,還是生意上的工具?”

“你願意怎麽認為就怎麽認為,你現在把他送你這些瓶子放在我們的床上,你讓我怎麽想?”

辰顏不再說話,她不喜歡争執,更不喜歡這種無謂的針鋒相對,她将一邊的刺繡枕巾拿下,把便簽紙,還有香水一瓶一瓶,放到枕巾上,小心翼翼地,生怕有所磕碰,然後,她抱着枕巾,起身,往門外走去,但手臂卻被司徒霄用力一拉。

“你連回答我的話都不願意了嗎?”

“既然你讨厭看到它們,我把它們拿走就是了。”

司徒霄手上的力加大,将辰顏狠狠拽回他身邊,随着這一拽,辰顏措不及防,手中的枕巾松落,清脆的玻璃瓶,悉數滾落在鋪着地毯的床邊。

那張便簽紙也飄飄蕩蕩地墜于地。

“請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吵,你不覺得累,我都會累。”

辰顏想拂開他的手,但司徒霄仍是不放。

“我怕你晚上一個人再擔驚受怕,所以我提前回來,看到的,就是我的夫人對着別人留的紙條,流淚,看着別人送的香水,難受,你要我怎麽想?你還要我怎麽放手?我說過,今晚你可以不用回來!”

辰顏泠然擡起眼眸,望着他:

“是,我不必回來,你希望我陪在蒼身邊,然後,籍此讓媒體報道我的不守婦道,對嗎?這樣,你把貸款合同的價碼再加高,璃和地産都得吃進!”

他真的不知道她這個小腦袋在想些什麽,連這些話都想得出來,他讓她可以留在鵬城,只是不希望她趕得太累,但私心,他還是希望她能回來,所以今晚,他才推掉三個重要客戶的應酬,急着回家陪她,當他聽到蘭月說夫人早回來時的欣喜卻被推開房門,她望着這一堆破東西流淚所破壞怠盡。

“不守婦道?你現在的表現,難道恪守婦道了嗎?”他捏着她的手臂加重了力度,他第一次,對她用這種冷冷的口氣,因為,他發現,他沒有辦法忍受,她的心中還有別人的存在!

“我再怎樣,都比司徒總裁要好。五年內,你換過多少個女友,不用我說吧,我對你而言,恐怕不過是因為沈傲的緣故,才讓你這麽費盡心思,娶到我吧?”

“一個沈氏企業,倒真的值得讓我這麽做,所以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任何讓沈氏蒙羞的事來。”

“好,我會清楚自己的身份,也請您現在放開我,然後給我立刻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這是我的房間,為什麽我要出去?你不要把我對你的容忍,當成是可以任性的資本!”

任性,又是任性,她讨厭別人再加這個此于她,她真的很讨厭。

司徒霄從辰顏驟然轉冷的目光中,知道,他一時氣憤的口不擇言,傷到了她,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話才能彌補剛剛的疏漏,心裏的慌亂,讓他不自禁放松對她手臂的鉗制。

辰顏抽回手,彎下身,撿着地上的香水瓶,還有便簽紙,他蹲下身,試圖幫她一起撿,但她冷冷揮開他的手,才揮開,一滴淚又滾落。

“對不起……”他伸出手,想擦去她的淚水,但她倔強地別過臉去。

“顏,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看到你為了他流淚,所以才會說出傷害你的話。”

她的淚越流越多,因為他的道歉。這不是他所熟悉的辰顏,在嫁給他的這兩天內,她流的淚,是他從來沒有料想到的,難道,他真的只能帶給她傷痛,而沒有快樂嗎?

“顏,我真的沒有辦法容忍你心中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我要的,是你全部的心,都屬于我!”

“那你的心呢?又能分我多少?”她哽咽地問出這句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真的這麽在意他的想法嗎?

她到底愛的是誰?一瞬間,她失去辨別的能力,或者,從一開始,她就不明白什麽是愛,甚至分不清喜歡和愛的區別。

但這句話,同樣讓司徒霄有剎那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他的心裏,到底留給她的又多少呢?

辰顏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她用手自己擦幹還在流的淚水:

“我明白了。你不用回答這個問題。以後,我不會幹涉你任何的私生活,明天,我會去滬城。如果哪一天,你不希望維持這段婚姻,你可以随時解除,我沒有任何意見。”

他要的,不過是門當戶對,而她,很幸運地符合他的擇偶要求。

他愛的,只是那些屏幕上光鮮亮麗的明星,絕非是她這種矜貴的千金大小姐。

所以,她有什麽不能放下呢?愛情,是種奢侈,婚姻,更是種殘酷。

但,接下來,她的思緒卻被突如其來他霸道的吻吞噬,她被他按倒在地上,他的唇帶着侵略的意味碾過她的唇,她清晰地聽到他說:

“我的心裏,你最重要!”

他的手體貼的在她倒地的剎那,墊在她的腰下,并将身下的香水瓶輕輕移開,她想推他,但手觸到他,竟變成熨貼。

他的吻讓她的身子突然升起燥熱,如同那日的燥熱,但又有所不同,因為,她的意識此時是清明的。

她能感覺到他同樣灼熱的溫度,通過他的手一脈脈的傳遞給她,他的手輕輕将她的長裙從背後拉開,溫柔的一分,她的裙,緩緩褪落,眼前的晶白讓她不禁閉上眼不敢再望,心,怦怦跳着仿佛不受控制地要躍出胸腔,手,開始僵硬,包括身體都開始僵硬。

她的表情落在他的眼裏,化成他眼底更深的柔意,這一刻,他的眼底只有為她而有的柔意,再沒有任何的陰霾。

是的,他愛她,曾經,他并不懂得什麽才是愛,僅以為,不想失去對方,就是愛,但,今天,他才明白,愛,其實,包含更深的含義,其中會包括嫉妒,也包括憤怒。

愛,從來都有着排他性和絕對性。

這是他以前從沒有體會到的。

他輕輕将她抱起,這一刻,他要定了她,他想要屬于他和她的孩子,想要這個孩子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而并非,如他一樣,是生活在童年的陰影,和成年的仇恨中。

即便這個孩子會影響他的計劃,但,又有什麽關系呢?

第四季 愛恨恢恢(最終季) 72.完全擁有

衣裝褪盡,辰顏處女的身體,落在司徒霄的眼底,縱然,這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裸露,但是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可以讓他擁有。

辰顏将眼睛緊緊閉起,手無措地擁住自己的胸,潛意識中,她對自己身材不滿意的部位,應該就是胸部,沒有電視中那些明星的豐滿,還帶着少女的青澀。

司徒霄的手柔柔地撫過她每一寸肌膚,他的吻順着她的頸部來到她的胸前,但她的手還是緊緊的捂住胸部,不願意松開。他微微地一笑,纏綿的吻吮過她纖細的手指,她的指尖因為緊張,更因為心中難以言喻的一種情愫微微顫抖着,她努力忍住将要溢出口的呻吟,反咬着唇,修修長的腿則并得更緊,他的手熨燙貼在她的腰際,她能感到他手心的熱度,就這樣,一脈一脈地傳到她的心底

雖然,做好把自己交給他的準備,但臨到頭,她還是有些懼怕,由女孩變為女人,從書上,讀到的,都是關于疼痛,關于令人羞澀的描述。

她的身子發燙,瑟瑟地發抖着,可,司徒霄顯然并不打算僅局限在此,他放過她胸部的敏感,一路往下吻過每一寸屬于他的肌膚,直到辰顏捂住*的手上,他吻上她的手,那麽柔,那麽暖,她的心一并随着這吻沉淪:

“霄,把燈關了。”她低吟着喚他。

室內的光明,讓她越來越羞澀,她怕他清楚地看到她臉上浮出的神情,怕他洞悉她此時心底的情欲。

“不,關了燈,我就看不到這樣美的你,我要把現在你的樣子深深印刻進心底,永遠,一輩子。”他放過她的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随着聲音的結束,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墜,她的心底浮起更難以言喻的酥麻,她閃躲着他的唇,可,他似乎覺察到什麽,偏是不放,他的手驟然握住她的手,交叉握着,一并舒展在床邊,那一刻,她感覺到由他手心傳遞來的悸動一如她的一樣。

他的欲望已點燃小腹內熊熊燃燒的火苗,但,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他極慢地放緩所有動作,用他所有的技巧,熟稔地吮出她體內的情欲,她白皙光潤的臉,因着激情泛出玫瑰色的紅潤,他的眼底為之一亮,她,真的好美。

他克制不住自己高漲的欲望,那只手不再甘于肌膚的相觸,而是将她潔白的底褲褪去,辰顏并沒有拒絕,可,當他将她的底褲挪于一邊,她終于*時,她害羞地再次将雙腿并攏,身體則更緊地逼近他,本是不想讓他端詳仔細,但這要命地逼近,更引起他難耐的情欲。

他驕傲的堅挺就抵在她緊閉的腿部,但她的雙腿仍是合得那麽緊,乃至,因為刻意地緊閉,腿部瑩白肌膚下隐隐現出青色的脈絡,他放過她的耳墜,在她耳邊低啞:

“給我……”

“唔,關……燈。”她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呼吸和他一起,變得十分急促

“不!”他回絕間,除去自己的束縛,他沒有辦法再忍下去,他要她,一秒都沒有辦法再等,哪怕還是害怕她會疼痛,但,他更怕下一秒,她又不再屬于他!

箍住她略顯瘦削的纖腰,擡高她的身子,她反咬紮唇,腿終于配合地微微地開合,他極緩極輕地讓他的驕傲納入她的溫暖中。

“痛!痛……”下體被灼熱地充實,随之襲來的,是一種撕裂的銳痛,辰顏不禁睜開眼,并叫出聲,眼底迅速湮起淚水,淚水由她澄淨透徹的眼中流到了緋紅的臉頰上,眉頭輕蹙着,是別樣的妩媚風情。

他的手更緊的與她的手交叉,呢喃輕語:

“一會就好,一會就好……”

“痛,我不行,痛!停,停下!”她重複着一句話,因為羞澀,她再次将眼睛閉上,用唇咬住無措地另一只手,以此減輕疼痛。

這就是人類最原始的男歡女愛嗎?為什麽,她會覺得這樣沒有辦法忍受呢?身體好象不是她的一樣,心底的火,和着情欲的疼痛,彙聚成她沒有辦法分辨的矛盾感受。

他愛憐地撫過她的臉,吻去那些因他的魯莽流下的淚,沒有繼續探入,撐在她腰側的手漸漸有些酸麻,但那并不是最難讓他忍受的,真正讓他覺得難忍的,是她的溫暖容納他驕傲的頂端,卻不能讓他繼續進入。

為了緩解他的欲望,他再次俯下身吮住她美麗的胸部,狂烈、帶着侵略意味的噬咬,讓她敏感的櫻桃迅速紅腫殷殷。

“啊……”她沒有辦法抑制住這一聲低吟,柔潤的唇松開自己的手,顫抖着按住他的肩部,一徑往下,纖長的手指,深深地摳進他寬廣的肌背。

她的顫抖,讓下體泌出溫熱的蜜液滋潤彼此,疼痛竟奇跡般地緩解下去。

“将腿放松。”他的聲音低啞,他的忍耐在她無意識的誘惑下達到極致。

在她徹底将腿打開的瞬間,他放低她,讓他的堅挺更加深入,慢慢地,他的驕傲完全深入甬道。

她還是疼痛,但她不再喊停,因為,她知道他已完完全全地進入,他之前辛苦的壓抑是為她,那麽,她為什麽不可以為他忍受一下疼痛呢?她可以敏感地覺到他的驕傲是不容忽視地存在。

他箍牢她的腰,慢慢地律動,她的手與他另一只手緊緊的交握,一陣如騰雲霧的情欲由兩人交合處傳來,原來的痛楚不知何時已讓酥麻取代,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當他的速度加快,她只覺得心似乎也都不再屬于自己,思緒的空白間,她的身子蜷起,修長的腿緊纏到他的腰上更緊地貼住他,曳出令他*的呻吟。

她的身體火熱,從雙頰到頸部都染上一盤淡淡的嫣紅,随着他的律動,那片嫣紅漸漸擴散到她的全身,尤其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和修長的大腿,染着那抹淡紅浮煙一樣的色澤,讓辰顏本就細致嬌柔的身體,更憑添幾分冷豔的性感。

天,這樣妩媚的她,讓他怎麽抗拒?

他狂肆原始地律動,終于,在她虛軟地松開與他緊握的手,雙手不自禁地攀附在他肩頭時,他也釋放出所有……

激情放縱後,辰顏依偎在他的臂彎中,疲倦地睡去。

一室柔暖的燈光,照在她潔白如玉,如今,遍布着他侵占痕跡的身上,臂彎中的她,剛剛經歷從女孩到女人的褪變,如蝶翼的睫毛還帶着彼時的晶瑩,小巧的臉還留有方才的紅暈未消。

他睡不着,默默地凝視着她,要将這一刻的美好都刻進他記憶最寶貴的部分。

她皺了下眉,縮緊身子,他忙将一邊的薄毯蓋在她裸露的身上,鵬城的六月,還是帶着涼意。

她的皮膚還有着歡愛後留下的些許汗意,他的手放在她柔軟的腰部,可以感覺到她原先急促的呼吸在她睡熟後漸漸平靜。

這樣一輩子看着她,他都不會厭,她嬌柔的樣子,在睡夢中,是讓他感到安寧的唯一。

如果能擁着她,就這樣到老,那對他,該是生命中的一段奢侈吧。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突然醒來,但卻不敢擡眼看他,聲音極輕,帶着一貫的顏氏口吻:

“你閉上眼睛。”

“嗯?怎麽?”

“我……身上不舒服,想沖一下涼。”

“我抱你去。”

“不要,色狼……”她愈來愈輕的聲音,和愈來愈低的臉,激起他逗她的趣味。

“好,那我閉上了。”

辰顏這才将目光擡起迅速從他臉上睨過,确定他很乖地閉上眼睛後,她擁住毯子,移動酸軟的身子,從一側下床,目光有意無意地掠過身後潔白的床單,上面,盛開着幾縷嫣紅,她的臉剎那,又變得紅燙起來。

這,就意味着,她不再是女孩了吧,她的身子,是現在她身邊這個男人,也就是她丈夫的了。

她的手抱住薄毯,遮住她的身體,迅速穿上拖鞋,起身,往浴室走去。

下體的疼痛,在她觸到地時又襲上來,腳無力的酸軟,她用手扶着一邊的櫃子,才要往前走,突然,身體被騰空抱起,她一驚,手不由自主地攀住可以倚靠的地方,薄毯從她的身上滑落在地,而,她的手又攀在了司徒霄的肩上。

“色狼,你答應我閉上……”她嗔怒着,要捶他,但該死的他又低首,用甜蜜纏綿的吻堵住她繼續想說的話。

她所有埋怨的話,在他的吻中,僅化為一聲嬌柔的喘吟。

他将她抱進浴室,還不舍得離開她的唇,直到她的唇部被他吻地微微腫潤,直到他吻得彼此都快要缺氧,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唇。

“你出去,我自己會洗。”她将頭埋在他的胸前,聲音裏,帶着一絲縱欲後的無力。

“你真的會?”他繼續逗她,他可愛的小妻子,他純潔的小妻子。

她擡起眼睛,瞪了他一眼,也看到,他身後的鏡子中,映照出他們赤身相擁的樣子,她的臉再次漲紅,不敢繼續看下去,任由他将她輕輕放在浴缸旁邊的淋浴間內。

然後,替她調好适合的水溫,水量。

她不敢看他赤裸的身體,閉緊眼,拿着花灑,沖走身上的汗漬。

這樣的她,對他又是種誘惑,她的身體宛如最自然的花朵一般,綻放出特有的栀子花香,原來,并非,只有她的發絲有這種味道,她的肌膚裏,彌漫出的,都是這種幽雅的花香,但剛剛被情欲燃燒的他,竟忽略了這處迷醉,此刻随着偶爾噴灑在他身上的水,這種香味彌漫在淋浴間內。

“你……好香。”他湊近她,手,繞上她的纖腰,指尖的觸感依然柔軟膩滑,一切還是如此的美妙。

仿佛醇厚的葡萄酒,淺嘗辄止,更足以讓他忘我。但,一再貪杯,則會将心一并沉淪。

“色狼,不許再靠近!”她拿花灑做為武器沖上他的身體,但更加激起他新一次的欲望,他将花灑的柄抓住,下一刻,花灑于花崗石撞擊發出的清脆聲中,他将辰顏的身體更緊的拉近他。

辰顏的眼睛終于睜開,對上他滿是情意的眼,他又吻住她,但,這一次,她開始試着回吻他,既然,他可以一再流氓,為什麽,她不可以挑逗他,然後……她壞壞地想,為自己的構思贊嘆。

他的手漸漸游離向上,叩住她的後腦,忘情地嚼取她唇齒間蔓延的栀子花香,她生澀的吻技故做熟稔挑逗他,若即若離間,只将他的欲火撩撥地更盛。

這個愚蠢的小傻瓜,男人,是挑逗不得的呵,他看穿辰顏的別有用心,但并不阻止,因為,他很享受她的這種壞壞惡作劇。

果不其然,在最纏綿深溫,他的灼熱再次昂立時,她的唇邊露出一抹壞笑,頭用力別過,小手使勁把他一推,身子靈活地從他的臂彎下鑽過。

“甜點時間結束!你自己洗,我不奉陪了。”

她咯咯地笑着蹦出淋浴間,反手将門關上,并拿邊上的垃圾筒堵住門,以此拖延他奔出的時間,她一邊跑,一邊從架欄上取下大浴巾,将自己圍個嚴嚴實實,樂呵呵地往房間裏奔去,大聲道:

“蘭月,替我準備夜宵。”她打賭蘭月肯定在門口随時待命,果然,蘭月的聲音透着門在此刻聽來,如同天使一樣傳來:

“是,夫人。”

這蘭月看來永遠是不需要休息的,任何時刻都守在門外。雖然感覺有點怪怪的,她在門外這麽久,方才倆人的那些聲音肯定都被她聽去不少,但如果她不在門外,她又怎麽在使壞後成功擺脫色狼呢。

嘿嘿,色狼這次被她害到了吧,當着下人的面,她才不信他再敢怎樣。

誰讓他剛剛欺負她,那麽疼痛的事,只有色狼才喜歡,哼,她憤憤地想,為自己使壞成功而高興,但這高興不過延續到她的腳還沒跑出浴室,就被人從後面拽住浴巾的一角。

随後司徒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與剛才充滿情欲的他判若兩人:

“蘭月,過三個小時再準備夜宵。”

蘭月此時的聲音就如同魔鬼一樣傳來:

“是,先生。”

她用力一拽,哧地一聲,整條浴巾被他拉扯掉,眼看又将赤身相見,她用力抓住最後的倚賴,低聲威脅:

“不玩了,否則我生氣了!”

“這由不得你。”他暧昧地笑,将浴巾繼續扯向他,她為了不讓身體裸露,只能一路随着浴巾乖乖地滾回他的懷裏,諾大的浴巾裏面裹着她,外圍,繞着他,他高高在上地看着辰顏,雖然她個子不矮,但畢竟他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六,還是可以用俯視的感覺對她。

辰顏的腦子飛快的旋轉,玩火自焚的後果,她很清楚,現在,她必須要轉移這頭色狼的注意力,色狼并不可怕,但色狼有智慧那是相當的可怕。

她傻傻地擡起頭,問:

“上面空氣不錯哦。”

司徒霄被她的無厘頭問話愣了一下,還沒反映過來,她繼續接着往下說:

“我餓到現在,又比你矮,所以缺氧,頭暈,快腦中風了,今晚,您放了我吧,不帶以高欺矮的,我要吃夜宵,不然,真的會餓死的。”

她象個老婆子碎碎念,最後天真無邪地對他展開燦爛的一笑,看在這麽可愛的樣子上,他應該打消所有該死的欲望吧。

誰知道,司徒霄勾起她的下颔:

“這麽餓,你都能剛才跑那麽快?這樣吧,三個小時後,才可以用夜宵,如果你還能堅持到三個小時後。”

“你想幹嘛?蘭月就在門外哦。”她威脅他,雖然,知道,這樣的威脅對于他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

“蘭月,你先退下去準備夜宵,三個小時後再來。”他提高聲音,吩咐。

“是,先生。”

接着,他不顧辰顏的反抗,将她抱起,再次縱情在柔軟的大床。

他本來就是血氣方剛,平時又很少近女色,今晚一旦放縱,又面對所愛的女子,當然索求無度,他沒有忘記眼前這個嬌美的女孩是第一次,但他還是沒有辦法克制地,盡量溫柔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嬌柔地綻放在他的身下,甫嘗情欲,每處被他開發的敏感,都帶着最初的青澀讓他欲罷不能。

當不知道第幾次,在她體內傾盡所有,他摟着她,發絲纏繞間,空氣中彌漫的是歡愛後的暧昧。

不知道三小時是否過去,但蘭月必定是不敢敲門,只能在門口等着主人的召喚,而辰顏哪怕之前再怎樣饑餓,在一次又一次的歡好後,她連說餓的思維都轉不動了。

“舒服嗎?”他嗓音低啞中帶着磁性,問。

“痛啊,你……色狼。”她有氣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想着明天估計連下樓都是個問題。

“我色也是因為你……”他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語。

她一手推開他:

“只要是女的,你都會色。

語音方落,他突然,再次壓到她身上:

“真的?”

他的手不安份地又開始撩撥她胸前的柔軟。

“我真的不行,你饒了我吧。”辰顏求饒,她真的沒力氣再經歷一次他的掠奪。

他身體迅速的變化,待到反應過來,他俯下身,用吻再次燃燒她的身體:

“你早服軟不就行了!”

他唇邊勻起一抹魅惑的弧度,沉身挺進,原始的律動又拉開了帷幕。

這種恣情的占有,一點一點,蠶食着她僅存的理智,她剩下的惟有迎合,然後将自己心底深處的壓抑,一并釋放在寂夜的愛戀中。

當東方曉白,她才在渾身乏力中醒來,聞到的是,蛋糕的香味,和清茶的甘冽。

她難道餓到,開始嗅覺紊亂了嗎?

睜開眼眸,映進的,是他矍铄奕奕的注視,還有溫暖的微笑。

她的臉還是羞紅着,低下頭,別過臉,甚至拿起毯子邊沿,試圖蓋住此時的窘迫。

他輕柔地說:

“起來吃早餐了,我的小妻子。”

他親呢地喚她“小妻子”,而不再是“夫人”,她喃喃道:

“你可以出去一會嗎,我穿衣服。”

“呵呵,等會再穿,先吃,我看你該餓壞了。”

“啊?”她別過頭,順着他的視線,她撐着手坐起,才發現,一方小巧的桌子,正放在床上,上面呈放着她最愛的面包新語出品的印度飛餅,還有紫尖普洱。

“你怎麽知道我最喜歡吃這家蛋糕房的糕點啊?”她驚訝後,帶着雀躍問。

“還有什麽是你喜歡,我不知道的呢?”

她看到,前邊的梳妝臺上,花瓶中早插上新鮮的白玫瑰。

歡喜之餘,她突然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她此刻裸露的身體,雖然蓋在毯下,還是有些不妥。

他看出她的顧慮,笑意,更加溫柔:

“早餐和花,都是我讓下人準備好,親自取進來的,除此之外,沒有人進過這間卧室。”

“謝謝。”她低下頭,帶着另外一種意味的羞澀,他對她體貼,溫柔到,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細致入微。

哪怕是葉蒼霆都不會寵她至這樣,畢竟,在那時,他們還是養父女的關系。

“我會盡我所能地寵你,把你寵成最幸福的小妻子,只屬于我一人的小妻子。”

他說着最甜蜜的誓言,但卻不讓辰顏覺得虛僞,她嗫嚅:“會把我寵到不會吃驚,就再沒有驚喜的。”

“不會,我會每天都給你驚喜,直到你我老去的那天!”

她眸華流轉,擡起,望向他,真的嗎?直到老去,都不會變的愛?

“快吃吧,一會就該冷了,會傷胃。”

“你一起吃吧,太多了,會把我吃成小肥婆的。”

“你該多吃點,我希望你能稍微豐滿一點。”他的話語流淌出暧昧的味道,換來辰顏立刻的橫眉冷對。

早餐在倆人的纏繞情話中結束,他體貼地将辰顏的家居服拿到床前。

“你怎麽還不去公司?”辰顏抓着衣服,問。

“昨晚被你壓榨,今天我還有精力去應付那些客戶和下屬嗎?”他颠倒黑白地說。

但,辰顏這次卻沒有反唇相譏,而是将手繞着衣服,臉上浮起甜蜜的表情,這份表情落在他的心底,讓他終于感覺到,窗外的天空是這般的晴朗美好,因為眼前這個女子,他最可愛的小妻子。

“好,不逗你了,快洗澡,然後換上衣服,我閉上眼不看你。”他乖乖地閉上眼睛。

“你可以抱我去浴室嗎?我走不動。”她帶着嬌羞,輕輕問。

“願意效勞。”他睜開眼睛,輕柔地抱着他的小妻子,走進浴室,象昨晚那樣調好水量和溫度,但不再騷擾她,而是安靜地退出浴室。

辰顏慢慢沖洗着身上殘留的汗漬,蒙着水蒸汽的鏡中,顯現出她身體上,關于愛的痕跡,她紅着臉,快快沖洗完,将衣服穿上時,她不禁會心一笑,是棉質的,帶着小熊寶寶圖案的長裙,有些稚氣,但是她最喜歡的維尼熊。

她的手撫過棉柔的質感,撫到的,又豈止是這些溫暖呢?

“好了。”她輕聲。

他從浴室外走進來,滿意地看到,她穿上這件長裙,顯得更加純真可愛,她被他瞧得不好意思,讪讪地想走出房去,但四肢無力酸軟,讓她不得不走得很慢,還有下體因走動傳來的疼痛。

這些細微的動作都落在他的眼中,包括,之前床單盛放的那朵美麗純潔的紅色花蕾,他走到她面前:

“想去哪?我抱你。”

“呃?我可以走的。”她柔柔地笑,從昨晚過後,他們之間的關系,終于變得不再一樣了,她成為他的女人,那麽,她以前那些帶着刺的脾氣應該收斂了吧。

她也可以很溫柔,但只對,特定的人。

“是我不好,昨晚弄疼你了。”他低聲道着歉,第一次,在征得她同意後,溫柔地将她抱起,緩緩走出房門。

蘭月驚愕地望着他們二人,昨晚的響動,她是都聽到了,所以,她開始驚訝,主人的超強能力,和這位新夫人的魅力,竟然可以讓主人為了她,連公司都不去,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辰顏勾住他的肩膀,甜甜的笑着,任他将她抱下樓梯,這一步一步,他走得很小心,生怕轉角處會咯疼她,也生怕,過于颠撲,會讓她的不适更加疼痛。

如果一輩子,就這麽抱着,他也是願意的,但,這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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