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好好收拾孫建軍

孫建軍看着自己橫刀躍馬地騎在田草身上狠草,一張老臉不禁發紅。在床上賣力是一回事,讓人看見自己在床上怎麽賣力,又是另外一回事。

孫建軍沉下臉道:“喂喂,過分了啊,你還跟蹤我呀你。”

陳紀衡偏過頭,瞅着他:“怎麽,惱羞成怒了?”

“切,難道不是你過分嗎?咱倆沒情沒意的,幹嗎這麽看着我?哦,敢情我還得為你守身如玉啊?扯淡,我孫建軍他媽的就不是這種人!”孫建軍梗着脖子,一股不忿的模樣。

陳紀衡慢慢地勾起唇角,竟然笑了,道:“開個玩笑而已,真急眼就沒趣了。”他拍拍身邊的沙發,“過來坐。”

孫建軍見陳紀衡服軟,嗤道:“這還差不多。”走過去坐下。電視裏兩個人玩得正HIGH,孫建軍聽着那種動靜有點受不了,連聲道:“關了關了,看這玩意幹什麽?”邊說邊要找遙控器。

陳紀衡攔住他:“別急嘛。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屏幕上的孫建軍分開田草的兩條白嫩嫩的腿,一下一下頂得很深。孫建軍不好意思了,嘿嘿笑兩聲:“面對面更有那個,呃,感覺。”

“哦——”陳紀衡了悟地點點頭,“看樣子我得跟你多學學。”

“哎呀。”孫建軍大力一拍陳紀衡的肩頭,“你算選對人了,這方面整個S城我說第二沒人敢自稱第一。你知道有多少人排隊像我請教嗎?”他邊說邊比劃,“這背後位和騎乘式它肯定是不同的你懂嗎?背後位下面的人爽啊,插得更深,就是姿勢難看點。還有這個……”他對上陳紀衡炯炯有神的目光,忽然明白了對方的身份。我靠我是在教他怎麽幹我嗎?幹笑着一擺手,佯作自在地說,“你懂的,你懂的。”

“我是有點落伍了。”陳紀衡難得地虛心讨教,從身後拿出遙控器來,按下一個鍵,屏幕上立刻換上GV片,一群熊腰虎背的大漢圍着一個吊起來的小白受桀桀怪笑——感情他這個DVD還是三碟連放那種。

這下孫建軍放松多了,睜大眼睛:“這個我沒看過呀,什麽名?挺好,小日本的吧?哈哈,人多好,一前一後的,哈哈……”正說着,忽覺耳邊一熱,陳紀衡的鼻息噴過來,刺得人癢癢的。孫建軍咽了一下,眼睛盯着屏幕,可憐的小白受被那麽多人上下其手,口中嗚咽求饒。

陳紀衡的手緩緩探進孫建軍的衣領,在他左乳那裏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孫建軍身上漸漸發熱。

一個大漢分開小白受的臀瓣,一鼓作氣頂了進去。小白受啊啊喊兩聲,皺緊眉頭,身子被頂得前後搖晃,卻被前面大漢按住了,玩弄他早已挺立的JJ。

看着別人被人狎弄,自己也被別人狎弄,這種感覺是孫建軍以前絕對未品嘗過的。有點羞恥,有點興奮,有點緊張。

陳紀衡緊緊貼上來,從後面抱住孫建軍,兩手伸到前面來,一粒一粒解開他衣服上的紐扣。小白受粉紅的乳頭被兩根筷子一樣的東西夾住了,又紅又腫。大漢手裏按摩棒一樣的東西嗡嗡地叫,擊按在小白受的乳頭上。小白受一仰頭,大聲叫出來。

孫建軍發出一聲驚喘,跟小白受的呻吟夾在在一起,原來陳紀衡直接伸進他的褲子裏,把小孫給握住了,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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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半軟半擡的小孫頓時精神起來,變得又粗又硬,傻愣愣地頂得褲裆鼓起個大包。陳紀衡隔着內褲撫弄那裏,刺激得孫建軍一個哆嗦連着一個哆嗦。

小白受被解下來,雙腿分開站在地上,柔韌纖細的腰身深深彎下去,整個人形成一個直角。一個大漢在後面頂,一個大漢揪着他的頭發讓他給口交。小白受擺着胯,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孫建軍口幹舌燥,已經有點看不清屏幕了,耳邊響的全是啪啪啪啪肉體擊打聲,還有陳紀衡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

兩種聲音像兩團火堆,彼此纏繞彼此助燃,燒得孫建軍抓心撓肝,他的雙手不由自主摸上陳紀衡光滑的肌膚。

兩人擁抱着、撫弄着、彼此慰藉着。陳紀衡低聲問:“喜不喜歡被我草,嗯?”他的嗓音發澀,像含着什麽似的,充斥着濃濃的情欲味道。

“喜,喜歡……”孫建軍索性閉上眼睛,被壓的不甘和羞恥都被抛到九霄雲外。男人說白了就是個感官動物,什麽上邊下邊,爽了才是真格的。

沒心思再理會電視裏那個可憐的小白受,孫建軍周身血液沸騰,和陳紀衡猛烈地親吻,雙雙倒在了沙發上。兩個人你扯我的衣服我扯你的褲子,并駕齊驅不甘示弱。

最後陳紀衡把孫建軍按沙發上了,按得很用力,兩個人呼哧呼哧地喘息,彼此眼中濃烈的欲望簡直能點燃空氣。

孫建軍不動了,任憑陳紀衡分開他的雙手,按在頭邊。

陳紀衡做的時候有個很奇怪的舉動,就是控制欲極強,他不用孫建軍主動,他願意操控一切。騎乘式肯定用不着,他就喜歡把孫建軍死死地按在身下,一下一下地操弄。

這種事情說不上好,可也說不上不好,可能大部分人在這方面沒什麽獨特的習慣,可人家有,也并非就是壞事。說實話孫建軍還是覺得挺過瘾的,被人控制那種禁锢感的确更能令人興奮。他有時候偷偷也會想象,要是把陳紀衡綁起來幹一場會怎麽樣,可也只是想象而已。在這方面兩個人是有默契的,不用多說便會配合,這種默契決定了性愛的品質。

但今天孫建軍大意了,他早該想到陳紀衡揭穿他和田草的關系,還當場播放錄像,肯定不是想給做一場增加氣氛那麽簡單。他是把事情想簡單了,把陳紀衡想簡單了。他以為陳紀衡費盡心力關了他一宿,這事就算了了。

誰知沒了。孫建軍哪裏料得到陳紀衡能這麽沉得住氣呢?哪能想得到要算賬的陳紀衡既然還會“彈”鋼琴,還會給他做早餐,還會耐着性子等他洗完澡吃完飯還聊會兒天呢?

總歸一句話,變态的心态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此時此刻孫建軍意亂情迷,下面漲得難受,一門心思想要痛快痛快,把昨晚做了一半不上不下的事情充充實實地補充完整。就在這時,他只覺手腕一涼,居然被拷上了。

孫建軍猛地一驚,沒辦法,他是有心理陰影的,絕對本能反應。只是那也晚了,一擡頭,正對上被铐住的兩只手,手铐竟是從沙發扶手裏彈出來的,而不是上次那種純粹的情趣用品。沙發扶手,彈出手铐!孫建軍徹底震驚了,長大了嘴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終于明白沙發為什麽看上去如此笨重,這玩意還帶消息埋伏的,裏面零件多了去了,它能不笨重嗎?

孫建軍剛要掙紮兩下,就看見陳紀衡擡起埋在他頸邊的腦袋,一點一點直起身子,臉上似笑非笑,挂着一種詭異的神情。陳紀衡的眼睛裏閃着光,亮得灼人,像從靈魂裏燒出的黑暗的火。

孫建軍耳邊嗡地一聲,暗罵,暈菜了暈菜了!他媽的沒長腦子啊,明知道陳紀衡他是個變态你還惹他?第一次還可以說是猝不及防,第二次第三次你就是個傻X了你知道嗎?!

孫建軍一顆心跳得如同擂鼓,一個勁地對自己說:別急,別急,穩住,他奶奶的把這小子也得給穩住喽!

孫建軍沒動,不敢動,咧咧嘴,眯眯眼睛,露出個标準的八齒笑容,竭力鎮定,柔聲道:“陳紀衡,你這是幹什麽?把我解開呗,我不跑,肯定不跑。”

陳紀衡也笑了,高深莫測的,把自己身上本來已經淩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紐扣系好。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沒了小白受的嗯嗯啊啊,地下室裏安靜得近乎恐怖。

孫建軍又咽了一下,覺得喉嚨很幹,他說:“你……你想幹,幹什麽?”他的話說出來在發顫,控制不了的發顫。

陳紀衡依舊不開口,臉上的笑是淡然自若的。他穿好衣服,理理頭發,然後從沙發底下拽出一個盒子。

方形的盒子,樣式普通到極點,若是平時,擺在孫建軍面前他都不會多看一眼。但現在不一樣,現在就算陳紀衡拿出的是根羽毛,孫建軍都怕那玩意要用在刮搔自己的腳底板上。

孫建軍的呼吸粗重了,那點旖旎心思呼啦啦毫不猶豫地飛奔而出,小孫都軟了下來。他垮下臉,不管不顧地認錯道歉:“陳紀衡我錯了,我承認我錯了行嗎?”

“你錯哪兒了?”陳紀衡問得很平靜,可他越平靜孫建軍越害怕,“我,我哪都錯了……”

陳紀衡坐在孫建軍的身邊,伸出手指撫摸他的臉。陳紀衡的手是溫暖的,可孫建軍只覺得冷,從心裏往外發寒。

陳紀衡慢慢地問:“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麽?三個月,你乖乖的,要不然,把你腿打折。我有沒有說過?”

“……有。”孫建軍連忙解釋,“可我跟田草,我,他,我們……他勾引我你知道嗎?是他求我辦事,我沒辦法……我只是逢場作戲……我都要跟他斷了……”

陳紀衡嘲弄地笑笑,低下頭湊到孫建軍的脖頸間,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氣,嘆息似的道:“是啊,你長得這麽帥,又有錢又肯花,能讓你睡都是上輩子燒高香,應該感恩戴德才對。更何況你也沒虧待他們,大家你情我願,是不是?”

“對!對!”孫建軍連連點頭。

陳紀衡用一種奇怪的目光凝視他半晌,問道:“孫建軍,你有心麽?”

“啊?”孫建軍皺緊眉頭,沒聽明白。

幸好陳紀衡也不用他回答,自顧自一笑,道:“這也不重要。沒關系,像你這種人,有心沒心都一樣,無所謂,關鍵是有沒有——它。”說着陳紀衡惡意地碰了碰孫建軍的兩腿之間。

孫建軍一怔,随即吓得“嗷”地大叫一聲,再也裝不下去了,高聲嚷道:“快把我放開你個大變态!你他媽碰我一下試試看?我滅你十八代祖宗!”眼前寒光一閃,是一把小刀,他大驚之下一下子把剩下的話憋了回去。

小刀是陳紀衡從盒子裏拿出來的,不長,但很鋒利,刀鋒寒氣森森,逼得孫建軍腮邊直起雞皮疙瘩。他動都不敢動,抖着嘴唇叫道:“拿開,你快把它拿開!”

陳紀衡握着刀柄,沿着孫建軍身體的輪廓漸漸向下,從喉結到肩頭,從肩頭到心口。

“這間地下室就是給你準備的,只不過以前沒有讓你進來過。我曾經幻想過很多次,怎麽把你綁在這裏,一直幹你,讓你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陳紀衡半眯着眼睛,似乎沉浸在那種無邊的想象中,“真過瘾,十分過瘾,我真想就那麽做了。只是,我見到你之後,又回憶起十年前你陪着我的樣子,居然舍不得了。孫建軍,我居然會心軟,你相信麽?”他手腕一抖,刀鋒在孫建軍的胸前劃出一道血口。

孫建軍恐懼比疼痛更加鮮明,“啊啊”狂喊出聲,眼淚都下來了。

“哦,對不起。”陳紀衡很沒誠意地道,“我失手了。”血腥氣彌漫在空氣當中,陳紀衡低頭端詳那道傷痕,伸出舌頭舔淨那裏的血。幸好傷口并不深,血也不多,只是真把孫建軍吓得夠嗆,連聲哀求:“我錯了陳紀衡,我他媽真錯了。我不是人,你饒了我吧……”

刀尖轉而向下,挑起孫建軍松松垮垮的褲子,輕輕拉下去。小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了,孫建軍的雙腿并得緊緊地,可一點都遮擋不了小孫同志。氣得孫建軍都想罵人了,你說這玩意它怎麽就長外面了?怎麽就不長裏面呢?

“廢了吧。”陳紀衡道,“廢了你就老實了。”

“啊——”孫建軍狂吼一聲,大叫到,“我再不了行不行啊,我不敢了行嗎?我真錯了,陳紀衡,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陳紀衡冷笑,拿着刀在腿間危險地比比劃劃,似乎在考慮從哪裏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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