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眼淚) (9)

個懷抱裏,聽着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在迷幻的場景中,栾歡看着熊熊燃燒的火焰,豔麗得就像炸開的煙火。

那豔麗的火焰好像把她帶到了科瓦爾多的平原上。

栾歡把自己的眼睛睜大一點,她細細的去辨認她頭頂上的那張臉。

緩緩的伸出手,用最為溫柔的力道,去撫摸,嘴裏心滿意足的嗟嘆:你和他長得真像。

這是一個長夜,很長很長的夜,栾歡在誰的背上,被誰背着,不停的奔跑,然後,她掉進了湖裏,有人用湖水不停的潑她,很好玩的樣子,她扯開喉哝對着那人咯咯的笑,笑到那個人用唇堵住她的嘴,她被壓在冰冷的牆上,冰冷的牆和水讓她有了那麽一丁點的清醒,她努力的睜大着眼睛,看到那個把她壓在牆上的身影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你是誰?”她問。

模模糊糊中她好像聽到那人在說話,之後,那人利用嘴在她的嘴裏強行喂了東西,哎呀,好苦,她把些許吐了出來。

模模糊糊中那些一直在她身體裏叫嚣的小東西好像有一點的困倦,模模糊糊中她被放進了一堆軟綿綿的雲絮裏。

“好好的睡一覺。”誰的聲音在她耳畔裏溫柔的說着,熟悉得讓她想掉下了眼淚。

如果,那個時候栾歡聽從了那人的話,好好睡一覺的話,那麽也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如果那個時候,栾歡不是嫌棄藥苦把藥全部吞下去的話那麽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些許的火焰在心房上蔓延着,又悶有熱,模模糊糊中栾歡解開了自己衣服的紐扣,嗯,好一點,可那一點根本不夠,于是再去解開第二顆,第三顆……

模模糊糊中白花花的兩團就像兩個可愛的氣球,栾歡伸手去抓,卻是抓到另外的東西,嗯,那是另外的一雙手。

栾歡抓住那只手,撒嬌:你是誰,能幫我抓住那氣球嗎?抓到的話我分給你一個。

“氣球?”誰的聲音溫柔的詢問。

“乳白色的,你沒有看到麽?你看,它們在動,在動。”

耳邊傳來了類似于咒罵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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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球還在面前晃悠悠的,還是沒有被抓住,栾歡扭着腰肢,氣球看着更加調皮了,栾歡氣壞了:你不幫我嗎?不幫我的話我讓別人幫去。

話音剛落,就有手掌罩上了那兩團氣球,誰的聲音在說:“你敢!”

好奇怪啊,氣球被抓住時她心房裏的火苗好像小了一點。

“你覺得氣球可愛麽?”栾歡歪着頭,問。

“可愛,可愛至極。”誰的聲音在嘆息着。

栾歡想,心滿意足,就像是一個得到誇獎的孩子一樣,罩在氣球上的手在移動,神奇的是那雙手一移動她就變得懶洋洋的,不,也不是懶洋洋的,就是很奇怪的感覺,下意識的,她弓起身體,好像只有這樣了她身體上的瘙癢才會停止,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催促,不夠,不夠,還很癢癢……

悶悶的聲音近得緊緊一個眨眼間就鑽進她的毛孔裏,舒服得讓她想叫出來,她把眼睛睜大一點,一切宛如夢境,夢境裏有一個男人,一個她很愛很愛的男人,男人漂亮的頭顱埋在了她的胸前。

“你現在在做什麽?”她問他。

男人沒有回答,依然孜孜不倦的把頭埋在了她的胸前,她伸手去觸摸着他的頭顱,得到了胸前頂端的一麻。

“你怎麽咬我呢?”栾歡懶洋洋的問,事實上,她有點喜歡他咬她,不,是很喜歡。

她還是沒有得到他的回答,栾歡不樂意了,她開始躲,她越是躲那具伏在她身上的身體就越重,然後,他放開了她,模模糊糊中誰的臉來到她的眼前,仿佛在低着頭看着她。

他一放開她,她的身體又好像在孜孜不倦的叫嚣着,讓她想扭動,讓她想哭,那種感覺促使得她打開腿,讓自己的腿起纏住他,她扭動着身體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好像在哭泣着,壞蛋,大壞蛋……

她的手一聲聲的在捶打着他,哭泣聲配合着拍打聲……

那人在嘆息,她顫抖的身體也好像傳染給了他。

他的身體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他問她。

“你知道你叫什麽名字麽?”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名字的。

“那麽,你叫什麽名字?”

“歡。”她很想回給他一個翻白眼的動作,可綿軟無力,她嘤着:“歡,歡樂的歡,歡喜的歡。”

誰的手在點着她的鼻尖,很親愛,很親愛的聲音在誇獎着她:“回答得一點都沒有錯。”

在那種很親愛的氛圍裏,她更兇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仿佛有一千只手在她的身上撓癢癢,迫使她用自己的身體拼命蹭着那具疊在她身上的身體。

她想他哭訴,癢,癢,難受,嗯,難受。

誰的聲音還在嘆息。

“歡。”

“嗯!”

“我想要你。”

“為什麽?”

“因為我需要你。”誰的聲音這麽的在說着。

栾歡微笑,真好,她被需要了。

“你願意嗎?”

她拼命的點頭。

然後,她聽到了一聲的嘶吼,那身嘶吼就像是野原上的獸,充滿着渴望,或許,那只可憐的小獅子真的被餓壞了。

誰在含着她的耳垂,耳垂被含住的驿動讓她展開手,去擁抱,身上的人仿佛變成了一頭被餓壞的小獅子,她問小獅子:你很餓嗎?

趴在她身上的身體稍稍停下了動作。

他一停下她的身體就開始扭動,她用她的肢體語言催促着她。

誰的聲音又近在眼前:“你真的願意嗎?”

她用吻去回答。

至死方休是什麽,大約就像是現在一樣,容允桢手掌撐着床上,低頭,剛剛被她說出是氣球的兩團随着她扭動的身體就像是跳脫的白兔,高高聳起的上面……

那高高聳起的部位仿佛有人點上了紅色的朱砂,資質最老的畫師用了最好的毛筆和最溫柔的筆觸,在有着春日的下午,古香古色的西廂房裏,在北回歸線所烘托出來的微塵裏頭中,筆尖輕輕的沾上了一點紅,輕輕的一點,空氣凝結,下一個眨眼之間,淡淡的暈開,最殷紅的那一點是乳.尖,淡淡暈開的是乳.暈。

一低頭,含住了其中的一粒殷紅的朱砂,另外的一只手去撚動另外一顆,那種觸感宛如玫瑰花的花瓣。

“你是誰?”她問他。

容允桢牙齒一發力,該死的,居然問他是誰,她悶悶的哼,你又咬我了,我讓你生氣了嗎?

是的,是的,她讓他生氣,還好,現在是他,要是換成了別的人的話,現在,她就穿着他的一件白襯衫,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經在浴室期間被他弄濕,所以……

除了那件襯衫,她什麽也沒有穿。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誰呢?”她的手穿進他的頭發裏,絮絮叨叨的:“讓我來猜,你叫傑克,你叫邁克?還是。。”

容允桢堵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傑克?邁克?光是想想已然讓他心驚膽戰了,心驚膽戰到他一刻等不了,他解脫了屬于自己身上的束縛,手一扯,扯來了絲被,讓那薄薄的一層裹住了兩具不着片縷的男女身體。

手來到她的膝蓋,沿着膝蓋往上,一點點的摸索着,終于觸到最最柔軟的,剛剛一觸及,她身體越發的抖動了起來,與此同時,她的手握住他的手。

她在睜大着眼睛:“你…你想做什麽?”

他想做什麽?容允桢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他早已劍拔弩張的所在,記不清楚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仿佛在不久之前,仿佛又是在很久之前,在她為他整理衣服的時候,在她手掌托着下巴的時候,在她無意識的把她的手暴露在他的眼前的很多很多的時候,他早就有了某種的欲.望,當她的手來握住他時……

他拉着她的手來到了他早已劍拔弩張的所在,這次,她沒有躲避,相反,她在試探,然後。

“你讓我拿着它做什麽?”

真是可愛至極的女人,容允桢很想笑,可他沒有辦法笑,在他身上亂闖的荷爾蒙已經讓他鬥志昂揚。

他需要進入她。

“歡,你剛剛不是問我餓了沒有?”他哄她。

“嗯。”

“現在,它餓壞了。”

“那需要我怎麽做呢?”

容允桢把唇湊到女人的耳邊,一陣竊竊私語,最後,他呵她:歡是最聰明的孩子,你明白要怎麽做了嗎?

她乖巧的點頭。

她握着帶領着他。

下一秒,他最為僵硬灼熱的所在抵住了她最為柔軟的所在。

她讨好的問,我這樣做對了嗎?

對極了,他聲音沙啞,低頭親吻着她的額頭。

與此同時,腰一挺,他把自己送入了她早已潮濕成一片的所在,深深沒入。

愛欲(08)

在進入她之前還是發生了一點點的小插曲。

女人的聲音有點的怯弱,指引進入的變成了輕輕的擋着。

“歡,怎麽了?”他啞聲詢問。

“告訴我,書上那些都是騙人的,告訴我不會疼。”另外的一只手扯着被角,聲音倔強。

“嗯,書上那些都是騙人的,我可以告訴你不會疼。”即使是血液在身體沸騰宛如要刺穿他的脈搏,他還是願意花時間告訴着她,用最為呵護的語氣,就像彼時間,她蹲在那個院落裏,安慰着那只媽媽剛剛離開它身邊的小狗兒。

“告訴我,只是就像飛機穿過大氣層一樣。”

“是的,小歡說得對極了,就像是飛機穿過大氣層一樣。”

容允桢想,身下的女人在心裏一定住着一位小小的不願意長大的女孩。

擋住的手離開,離開的手很安靜的在一邊呆着,怎麽可以只安靜的在一邊呆着呢,忍住叫嚣的,怒發沖冠的靈魂,容允桢逗她,忍不住的逗她。

“歡。”

“嗯!”

“餓壞的小獅子找不到。”

“找不到什麽?”她睜大眼睛,好奇的問。

容允桢再次把唇湊到女人的耳邊,告訴她喂飽小獅子的方法,她聽得很認真,她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已經餓壞的小獅子。

下一秒,他最為僵硬灼熱的所在抵住了她最最為柔軟的所在。

她讨好的問,我這樣做對了嗎?

對極了,他聲音沙啞,低頭親吻着她的額頭。

“你有點笨。”她的聲音裏透露着得意。

與此同時,他把自己送入了她早已潮濕成一片的所在,剛剛才進去一點就感覺那柔軟在吸吮着他灼熱的所在,帶着世界上最為強悍的力量,仿佛要把他的靈魂吸光,吸空。

容允桢閉上眼睛,腰一挺,深深沒入。

他知道她會很疼。

下一秒,她尖叫了起來,聲音因為疼痛在不停的顫抖着,她的手在拼命的拍打着他的背部,被欺騙之後忿忿不平:騙子,你是騙子。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安撫着她,他的手在她身上愛.撫,用指尖給她舒緩,用最為溫柔的疼愛。

他們的身體緊緊的連接在一起,她在他的身下不停的顫抖着,她的聲音裏頭有控訴,有委屈,一聲聲的,疼,疼……

“我知道,我知道,乖,一會就不疼了。”他一遍遍的親吻着她的耳垂。

似乎已經意識到他是一個說話沒有信用的壞蛋,她推着他的身體:“出去,快出去,我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喂飽小獅子。”

真可愛,那可愛包含了世間萬千。

随着身體的移動,她的甬道越發的緊致了起來,即使他的自制力再好,他也無法抵擋住屬于她甬道所帶給他的**噬骨。

不顧她的反抗,他嘗試第一次的淺淺抽動,剛剛一動,她的聲音就顯得慌張:求你,求你了,不要動,要裂開,求你……

“不會的,不會裂開的。”此時此刻,容允桢有種想要撞牆的感覺。

“你又騙我了,那麽大怎麽可能不會裂開。”

此時此刻,容允桢無比的慶幸,這一晚把她壓在身上的人是他,是他!

他含住她的頂尖舌尖一卷,惹來她的一聲輕輕的嬌哼,他親吻她的嘴唇,做着這樣的發誓:小歡,這一次我沒有騙你,如果我騙你的話就懲罰我變成小狗。

她睜大眼睛看他,然後,點頭,很認真的叮囑:那麽,你要輕一點。

容允桢輕吻了她的額頭,開始嘗試第三次淺淺的抽動,這一次她沒有推開他,得到保證很有奉獻精神的小姑娘那張臉一本正經的板着,以此來證明她是一個多麽樂于助人的孩子。

淺淺的抽動逐漸在加快節奏,也就半根煙的時間,抽動變成了律動,力量一次比一次的重,重到他幾乎以為下一秒會把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也重到自己好像會把自己埋進她的身體裏,他們彼此骨血相容。

她的身體在一他一次次頂撞中像暗夜裏忽上忽下的弄潮,容允桢瞧着她的那張臉,看着她的臉在一點點的變化,漸漸的,她板着的臉松開,她的目光開始變得迷離,她也在瞧着他,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臉上,她伸出手拭他額頭的汗水,聲音溫柔,你和他真像呵。

容允桢想咒罵,什麽他和他真像?這世界上誰也不能和他像,她的話讓他生氣,生氣得讓他想把她口中臆想出來的那個長得像他的男人用槍崩掉。

生氣所衍生出來的情緒讓他開始用另外的方法懲罰她。

從她的身體退了出來,然後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背對着他,他讓自己從後面進入,在他嘗試着從她的後面進入的時候她開始嬌嗔,就像剛剛離開水面的魚:你在做什麽?誰讓你……

那句“你”在他整個的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她的身體最深處時變成了愛的呢喃,你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

嘴裏是這樣說着可她的身體卻是在鬧革命在告訴着她有多麽的喜歡,長長的發從她肩膀滑落,露出皎潔光滑的背部,讓他忍不住的想停下來用自己的唇去膜拜,誰曾料想不讓停的人是她。

求你,不要……停……這聲音是從床單裏透露出來的,委屈得就是嗷嗷待哺小小的獸,驕傲的女人即使受到藥物的制約但還是想把靈魂高高的托起,或許她此時此刻心裏在煎熬着,她知道她說這樣的話是在對着敵人服軟,所以,她的手緊緊的抓住着被單用此來疏解她心裏的慌張與掙紮。

此時此刻,他們的身體緊緊的連接在一起,容允桢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背上,他的臂膀疊在她的臂膀上,他的手指穿過她的手指,他們的手指緊緊的,緊緊的就像是他們身體一樣緊緊連接在一起。

他在她的身體探索,搜尋最深的所在,他的每一次探索,重重的撞擊惹來的是她細細碎碎的吟唱。

那聲線宛如天籁。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夜。

長夜仿佛沒有盡頭一般,他孜孜不倦的索求,她孜孜不倦的給予,留在她身體裏的藥物餘威還在,在叫嚣,最後,她甚至于為了讓他更深的進入在做着最為本能的嘗試,她的膝蓋在他的一次次撞擊中卷曲,她的身體離開床單,向上,卷曲的膝蓋支撐着她的身體,最後,她半跪在床上承受着他。

這樣一來……

他看到他和她在一起的影像墜落于古老燈具裏的那一層琉璃色中,她的發在雪白的床單中散開,她用最為美好的姿态告訴着他什麽是屬于最為古老原始的j□j。

纖纖的腰仿佛一折就斷,垂落于胸前的随着他的推送似乎是不堪重負的模樣,楚楚可憐的在等待着,他空出一只手不由之主的去握住,另外的一直手牢牢的掌控她的腰,他總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他很怕由于自己的力道太大下一秒會把她撞到床下去。

得到安撫的人空出一只手來,另外的一只手還撐在床上,空出開的手壓在他的手上,男人女人的手一起罩在屬于女人最為雪白柔軟的所在,在跟随着快到似乎要窒息的節奏中晃動着,頻率一致。

這樣的影像在琉璃的色彩裏呈現着。

容允桢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他怕他多看一眼叫嚣的靈魂會沖破他的軀體,然後他會死于她所帶給他的極致當中,他所能做到的是……

栾歡低頭看着自己的頭發宛如黑色綢緞中延伸,她的身體在不停顫抖着,那種顫抖讓她害怕,她覺得自己仿佛下一秒會在那些顫抖中死去。

要死了嗎?會死嗎?栾歡緊緊的咬着牙,她記得她是怕死的人,此時此刻,在類似于魔幻中的場景裏,她覺得只要她張開嘴,就可能會從她的嘴裏吐出求饒的話,然後魔鬼就會索取她的生命。

那她身體裏不停的撞擊是魔鬼嗎?可是她好像一點也不讨厭他的樣子,而且她還很喜歡他現在對她做的事情,他總是把她的身體填的滿滿的,滿得好像要溢出來的模樣。

“歡,小歡。”身後的人在叫着她,而且那人還用手來撬開她的唇,聲音帶着滿滿的疼愛,心疼:“不要咬自己的嘴唇,你可以咬我。”

咬他,栾歡試探性的舔了舔落在自己唇上的手指,迎來的卻是一身極為壓抑的嘶吼,她想起來了,是小獅子。

再舔一下會不會再次聽到小獅子的叫聲,她記得自己好像曾經和小獅子說過話,那年在動物園。

索性,栾歡張嘴,含住了小獅子的小指頭。

然後,剛剛一吮,她的身體好像就要被撞飛一般,她吓的尖叫了起來,她的尖叫綿軟無力,更像是一串迷離的旋律,大提琴在向着大提琴手示愛。

在那串迷離的旋律中栾歡又聽到小獅子的嘶吼聲音,然後,有什麽滾燙滾燙的落在她的身體裏。

然後,她的身體被壓在了床上。

還好,還好,身體沒有被撞飛。

最後一縷的思緒裏,她想起了她的任務:“你現在還餓嗎?我有沒有喂飽你?”

“有,你已經很可愛的喂飽了我。”

“那麽,我好嗎?”

“好,歡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

那個聲音喃喃的,帶着那麽一點的委屈,帶着那麽一點的得意:“我知道,我知道,在我的心裏我是一個好姑娘,那些人打我我都咬着牙,我用微笑告訴他們我一點都不怕。”

那個時候,那個被藥物控制的女人不知道那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因為她的這一句話第二次落下了眼淚。

夜還是很長很長,長得沒有盡頭一般。

洛杉矶的酒店房間裏,房間宛如一個童話世界,純白的床上男女被裹在同一條被單上,被單裏女人在不停的扭動着她的身體,男人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在制約着那具不停扭動的身體,女聲愛嬌的喋喋不休的昭示着她無處安放的靈魂,男聲用最為溫柔的聲線撫慰,乖,好好睡一覺,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就沒有事情了。

“嗯,我喜歡太陽升起,小獅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嗯?”

“我在進行着一個計劃。”

“什麽計劃?”

“有一個人讓我太生氣了,生氣得讓我想撕掉我身上的處.女标簽。”

“可怎麽辦,你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男聲帶着洋洋得意。

“我現在還是處.女。”女聲回答的聲音無比的堅定:“還有,我已經選好男人了,我打算在周三和他開始約會。”

男人咬牙切齒:“只要你的身份是我容允桢的妻子,那麽,這個世界就沒有哪個男人敢和你約會。”

下一秒。

“小歡。”

“嗯。”

“小獅子又餓了。”

“那是不是需要我喂飽你呢?”

“那你喜歡我喂飽你嗎?”

“喜歡。”

若幹的時間過去之後。

男聲:“小歡,你摸看看,這就是你已經不是處.女的證據,飛機已經穿過大氣層了。”

女聲:“嗯,好像是。”

夜還是很長很長,長得沒有盡頭一般。

洛杉矶的酒店房間裏,在黎明來臨前的黑暗裏。

“小獅子,你怎麽親我哪裏呢?”女聲就像一只被喂飽的小貓兒,聲線慵懶。

“不是和比說過嗎?我不是小獅子。”男聲聽着很不高興。

“嗯,我記住了,小獅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在給你抹藥,抹了藥你明天就不會疼了。”

“嗯,可抹藥不是用手麽?你為什麽用……”

一只手迅速的捂住女人的嘴,然後,男人開始和女人咬耳朵,片刻,女人乖巧的點頭:“嗯,那你繼續吧。”

男人表示很無奈,還不是他怕他手勁掌握不好怕傷到她嗎?所以才……咳,咳……

女人一邊享受這一邊唠叨。

“小獅子,我想了想,我覺得你這是在欺負我,索菲亞告訴我,男人都是用這樣的方法欺負女人的。”

片刻。

“小歡。”

“嗯。”

“如果我說我想再欺負你一次呢。”

“不是喂飽嗎,怎麽變成欺負了?”

男人用性感的嗓音咒罵着,在咒罵間長酒窩若隐若現,女人的手摸上了長酒窩,嗟嘆:“你也和他一樣有長酒窩。”

在男人的咒罵在女人嗟嘆的時間裏,女人的身體又被裝得滿滿的。

第一縷晨光從加州一望無際的海岸線延伸。

在晨光中,修長白皙的手再次去拿放在床頭櫃上的瓶裝藥。

黃昏來到。

洛杉矶一家酒店房間裏,響起了一聲女聲的尖叫:容允桢,你怎麽把我弄到這種地方來?你居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誰讓你……你怎麽……你怎麽敢對我做這樣的事情?容允桢,你聽着我要告你!

女人的聲音宛如噩夢初醒般的。

作者有話要說:直播完畢~~~~

因為把兩章拼在一起了,所以明天不會更,哥哥要休息~~~~~

☆、64

這是一個周四,加州落日餘晖無邊無際的充斥着那個酒店房間,把白色的床單染成了金黃色彩,床上的女人睜開了眼睛,閉上在睜開,再閉上皺眉再睜開。

頭疼,口渴,混沌,不安,焦慮,思考,心慌這是栾歡在醒來一分鐘後腦子裏一系列反應。

接下來,栾歡不敢去思考,她只敢小心翼翼的去摸着床上另外的一個位置,摸到什麽都沒有時栾歡心裏大大松了一口氣。

之後,在依然混沌的思緒裏栾歡開始打量周圍環境,幾眼之後栾歡就知道自己現在酒店房間裏,這家酒店的标準達到七星級,放在床頭櫃上的雜志也證明了栾歡的猜測,這家酒店在洛杉矶有很好的口碑,最讓客人贊嘆的酒店在保護客人**這方面做到的極致。

只是,為什麽她會在這裏?

栾歡閉上了眼睛,深深吸氣,集中精力。

幾分鐘之後,栾歡顫抖着手拉開自己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單,看到那件屬于她的睡衣時她再次大大松了一口氣,沒有等她把那口氣放□體裸.露的部分讓她魂飛魄散,在睡衣所遮擋不住的部位上有大面積的紫紅色印記,栾歡想自己現在一定就像一只梅花鹿。

不,不,這一定是一場噩夢,沒有哪家叫做“米蘭達”的酒吧,沒有那個小胡子男人,她沒有喝被放了奇怪東西的酒,沒有那個把她帶到這裏的男人。

沒有,栾歡搖着頭。

片刻之後,上帝用事實告訴她,不要做那些白日夢。

房間一角傳來輕微的聲音,那些聲音隐在歐式的屏風裏,栾歡拿起床頭櫃的那個金字塔模型,緊緊的握住。

踩在地上的腳發軟,軟到快要支撐不了她的身體,就像那名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當兩只腳同時踏在地上時栾歡就知道了,她的身體到底遭受到一種什麽樣的……

一步一步艱難的移動着,金字塔模型被她緊緊的握在手上,她要把金字塔最為尖銳的一角刺穿那個人,或許是那一群人。

會是那位小胡子男人嗎?還是小胡子男人和他那群朋友,在洛杉矶,這樣的事情總是在那些幽暗的角落裏發生着。

看到了,透過鑲着油畫的屏風,栾歡一點點看到那個男人的背影,男人背對着她站在吧臺前。

一定是這加州落日的餘晖太美好了,還有藥物所導致她出現了幻覺,所以讓她産生了幻覺,栾歡覺得那個男人的背影很像容允桢。

瘋了,她一定是瘋了,就是因為容允桢這個男人她才在周三出現在那家“米蘭達”酒吧裏。

栾歡閉上眼睛不去看,握着金字塔模型一步步的朝着那影像走去。

“醒了?”詢問的嗓音熟悉,近在咫尺。

栾歡停下腳步,睜開眼睛,近在眼前的人背後有大片大片金黃色的光,就是那些光讓栾歡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伸出去觸摸,這張臉她知道,她熟悉,她認得。

倒退一步,腳一軟,栾歡跌倒在地上,之後,她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她就呆呆的看着容允桢,看着他彎下腰抱起她。

栾歡被容允桢抱回了床上,容允桢拿來了水還有若幹的粉末,他把那些遞給了她,然後坐在一邊,安靜的看着她。

把容允桢遞給她的那些喝完。

記憶的影像就像是拼圖一塊塊在栾歡的腦子被拼湊,在若幹的片段裏有男人熟悉的聲音,我要你,一直被人們遺忘的小姑娘感覺到自己被需要,在藥物的驅散下張開了雙臂。

幾分鐘之後,栾歡咬牙:“容允桢,昨晚是你?”

男人用滿滿愛惜的目光瞧着她,或許,他也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只梅花鹿了。

再幾分鐘之後,栾歡尖叫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尖叫些什麽她只知道自己最後的話是,容允桢,我要告你。

那個時候的她就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獅子,容允桢一句“随你喜歡”就讓她頹然的閉上了嘴巴。

容允桢握住了她的手他把她的手很溫柔的包裹在手掌裏,柔着聲音說:“記得我那個時候和你說過的話嗎?我要把你困在床上三天三夜,你就把昨晚當成我們的三天三夜。”

“容允桢,昨晚。”栾歡再次咬牙切齒:“你可以把我帶到醫院去而不是把我帶到這裏來。”

“把你帶到這裏來是因為有最安全的**保護,我也讓醫生到這裏來了,那個時候你求我說你害怕打針,之後,醫生留下了藥,只是你……”

“停!”栾歡舉手示意容允桢停止說話,容允桢說的那些她是有點印象的,栾歡低頭看着自己被容允桢握住的手,緩緩的抽出。

夜幕降臨,酒店二十四小時管家把餐車推進房間裏,栾歡把那些食物洗劫一空,這期間容允桢就在一邊靜靜的看着她。

吃完餐之後,栾歡來到浴室裏,洗完澡,栾歡換回自己的衣服,昨晚她不見的包也被容允桢找回來,栾歡從皮包裏拿出了若幹的鈔票,對着鏡子練習表情,她要這樣想:按照邏輯,昨晚容允桢好像做出了很正确的事情,一個充滿正義的男人伸手救下了需要幫助的女人,之後男人把他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包括上床犧牲自己的貞潔拯救欲.火.焚.身的女人。

嗯,她要這麽想,所有,接下來……

栾歡來到站在窗前的容允桢身後,距離他差不多五步的距離站停,脆生生的叫:“容允桢”

容允桢回過頭。

清了清喉哝,栾歡昂起頭對上容允桢的臉:“容允桢,我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昨晚的事情就當是一個失誤,我在化妝桌上放了錢,就當是付酒店房間的錢,我們AA制,然後,我們,把這一切都給忘掉。”

容允桢皺了皺眉,聲音啼笑皆非:“失誤?栾歡,這些你是從電影上學到的?嗯?”

的确,那些是栾歡從電影上學到的,好萊塢這樣的電影層出無窮,栾歡沒有理他,聲音帶着嘲諷:“容允桢,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在辦理離婚手續。”

“那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容允桢聲音已然燃上了微怒,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栾歡逼近:“自始至終我的口中一直沒有說出任何的一句離婚這樣的話,我只是說讓你給我一點時間,自始至終在強調着離婚的人是你,我嘗試過去理解你,可直到現在我依然還是無法理解你。”

無法理解,無法理解?容允桢說他無法理解,那麽。

栾歡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說:

“容允桢,是你放棄了那三天三夜的機會,容允桢,我等過你,在很多很多的時刻我都等過你,你在家的時候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就為了等你看我一眼,偶爾你會贊美我,可你從來沒有把你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過一秒,容允桢,不僅我的心在等你,我的身體也在等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明白可你故意裝作不知道。”

“終于有一天,你說你要和我度蜜月,你說要把我綁在床上三天三夜,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麽的幸福嗎?那麽多年的珍愛也只不過是為了把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一個人,讓他得到我最為美好的,可你總是裝作不懂。”

“那天,我在公寓裏等你,我牢牢的記住你曾經允諾過我的那個屬于我們的蜜月,真正的蜜月,可等來的卻是你離開了洛杉矶的新聞,因為我知道我自己換了大錯,我哪裏也不敢去繼續等,等來了卻是你和小芸在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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