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眼淚) (21)
然知道容允桢說的小心一點指的是什麽。
最後,容允桢聲音有點的沮喪:“嗯,知道了!”
蹑手蹑腳的,栾歡回到卧室,靠在牆上,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沒有得到湯姆大叔批準的男人帶着一貫的表情打開房間門,栾歡收住笑容,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聲線帶着那麽一點點的郁悶盯着栾歡:“栾歡,你笑得有點奇怪!”
栾歡捂着嘴,搖頭:“允桢,我沒有在笑。”
容允桢給了她一個栾歡你變笨了的表情,栾歡讪然移開手,手指着容允桢貼着肉色的創可貼:“允桢,你現在很可愛!”
N秒之後,容允桢沒有受傷的手掌狠狠的罩住了栾歡的整張臉。
你看,她哪裏笨了,明明她的腦筋轉得多快,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唬住容允桢,躲在容允桢手掌後面栾歡咧嘴,扯出來的嘴角有小小的得意勁。
夜再再深一點,栾歡催促還在看書的容允桢快回房間休息,這位可是剛剛做了手術的男人,他需要多休息,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十一點的時間了。
容允桢點頭跟着栾歡回房間,回房間後容允桢抱起了栾歡為他準備的枕頭,栾歡拉住容允桢的睡衣。
伸出手掌容允桢貼了貼栾歡的臉頰,帶着那麽一點點的難以啓齒:“歡,湯姆叔叔那時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所以我們現在不适合同呆在一張床上。”
仿佛,回到了那段糟糕的日子,在洛杉矶那個豪華的建築裏,他一個房間她一個房間。
“為什麽?允桢,你是不是……”聲音裏頭帶着那麽一點的受傷,接下來的話栾歡不想說,只覺得此時此刻她的心有一點像是一只驚弓之鳥。
“不是!”容允桢啞着聲音,急忙忙的:“我發誓,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這話下意識的問出,其實,在容允桢沒有發誓之前,在容允桢焦急的表情中她已經相信了他的話。
容允桢低低嘆了一口氣,目光晦澀聲音也晦澀:“你夠笨的了,我是怕和你呆在一張床上我會不顧湯姆叔叔的話對你……小歡,男人的一些心思也許你還不大明白,在沒有得到你之前我和你在一起做到不碰你對我來說很容易,可……在我們在一起之後,我總是會忍不住的想……想和你……”
慌慌張張的,栾歡手擋住了容允桢的嘴,她垂下了眼簾,期期艾艾:“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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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容允桢覺得她很像那麽一回事,栾歡把容允桢的枕頭幫忙拿到容允桢的房間裏,在她為他弄整理床鋪的時候自始至終容允桢的目光都膠在她的身上。
淩晨時間栾歡被養在農場的火雞弄出的聲音吵醒,想了想,栾歡來到容允桢房間,她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午夜她的頭腦特別的清醒,之前她提出照顧容允桢,可容允桢輕描淡寫的表示那樣的手術對于他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她糊裏糊塗的也就相信了。
打開容允桢房間的門,依稀的光暈裏,栾歡看到容允桢的床上鼓起了一團,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會以為床上的人在睡大覺,如果,仔細看的話,那麽就會發現蓋在被單鼓起來的那團在抖動着,如果,仔細聽的話會聽到被單裏頭傳出來那些隐忍的,極具痛苦的聲音。
栾歡打開房間的燈,扯開被角,那一眼看得她的心都揪了起來,容允桢整個人都卷縮在床上,他的額頭上一層層的布滿密集的汗水。
想必,容允桢是因為不想讓她看到他這樣才扯出那些葷話吧?說什麽……
怎麽可能是小菜一碟呢?湯姆醫生說過容允桢最難熬的時間是在手術完的第一夜,那個時候,容允桢信誓旦旦說只要打一針封閉針緩解肌肉疼痛就很輕易的解決了。
疼痛讓那個男人變得盲聽變得失去聚焦,半響,他的目光才找到她,他的聲音故作輕松:小歡是不是認床了?
“不是說打了一針封閉針就沒有事情嗎?”栾歡問。
這個時候,容允桢還想對着她笑來着,可是他沒有成功,把被子重新蓋回容允桢身上,爬上了他的床,手環住他的腰臉小心翼翼的貼住他的背。
他的身體越是抖動得厲害她環住他的腰力道越緊。
過去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好像很長也好像很短,他的身體終于不抖動得那麽厲害了。
“之前打封閉針效果還不錯,幾次之後就不管用了。”容允桢說。
聽到這樣的話栾歡想哭,封閉針她知道那是最強的止痛針,居然,連它也不管用了,可見……
小會的時間過去,容允桢的身體又抖動開來,由于傷到的是肩膀容允桢就只能側着身體睡。
在容允桢的身體抖開的時候,栾歡當着容允桢的面脫掉了睡裙,她側着身體和容允桢面對面躺着。
輕柔的絲被裹在了兩個人的身體,在絲被裏,在那抹撩人的笑意裏栾歡拉着容允桢沒有受傷的手,從鎖骨往下,停在她的胸部上,讓他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胸,把他手掌的手指之間掰開出了間隔的位置,撩人的笑意更濃,微微一用力,滿掌的柔軟的乳.房肌肉從他的指縫裏滲透出。
近在咫尺的類似于吸氣的聲音被另外的喘息聲音所取代。
舌尖從自己的唇瓣上溜過,她吐氣如蘭:“小獅子,你有福了。”
栾歡做出了我要把世界最好的秘密告訴你,你要好好給我聽着的表情,壓低着聲音:“允桢,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我的三圍,現在,我要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你可要聽好。”
“36.24.36。”栾歡一臉的驕傲:“容允桢,那些洋妞即使胸部比我大,臀部比我翹,但是她們的身材比例都沒有我好。”
近在咫尺的男人因為她的這一句話眼眸底下閃出了薄薄的一層浮光,緩緩的,他把他的頭擱在她的肩窩上,喘息着:“這可是一個大秘密,我怎麽就這麽幸運呢?嗯?”
回應容允桢的是栾歡手的動作,她的手指引着容允桢,動作極為笨拙的讓他的手指去撚住她的乳.尖,根據着回憶去還原容允桢喜歡做的動作,讓他的拇指去逗弄着她,容允桢最為喜歡的是拇指去觸弄她頂尖最為柔軟的部位。
漸漸的,那具身體抖動緩了下來,漸漸的,他的喘息聲音變淺,漸漸的,擱在她肩窩的頭變得沉重了起來。
聽到均勻的呼吸聲響起起,栾歡裂開了嘴角。
這一刻,栾歡也很高興,因為,她以一個妻子的身份用屬于她的方式分走了她的丈夫身體上的疼痛。
第二天,栾歡從湯姆醫生的口中套出容允桢第二波傷口疼痛期會出現在什麽時間點。
是夜,栾歡給自己噴了點香水,對着鏡子栾歡咧了咧嘴。
她要讓容允桢知道,她腦子裏的學問多着呢!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還有更有趣更甜蜜更火辣辣的等着你們呢~
PS:不知道今天手機網頁還會不會抽,如果會的話,我一會把正文的字放在作者有話說裏,不過那樣一來字體好像就變小了
☆、89
來到新澤西農場的第二夜,栾歡勾引了容允桢,在湯姆醫生說出來的容允桢傷口會迎來較為疼痛時間點的半個鐘頭前。
所以,當容允桢打開他房間門時他就看到躺在他床上的她,當然,躺在床上的她讓自己擺出撩人的姿态。
看着他無奈的表情她聲音無辜:允桢,我認床。
看着床上的女人,看着她凹陷進去的眼窩,還有眼窩周圍的烏青,容允桢冷聲的:“或許你更喜歡這張床?那麽,今晚這張床就留給你。”
“允桢,你們家的火雞……”栾歡慌忙改口:“不,不,是我們家的火雞,允桢,我們家的火雞大得就像是鴕鳥,我覺得它有可能在晚上叼走我,這樣一來你就看不到我了!”
據說,胸大無腦的女人最讨男人的喜歡,不知道現在的她像不像。
火雞大得像鴕鳥?被她這麽說倒是有點像,還有,火雞半夜會叼走她?這樣的話大約只有七.八歲的孩子才敢說出口,可她厚顏無恥的說了出口,好吧,配上她的聲音也達到了搞笑的效果了,板着的臉開始松動。
趁機,栾歡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容允桢就站在床前,她半跪着臉貼在他的懷裏,說出讓她毛骨悚然的話:允桢,我要和你一起睡,不許拒絕我。
關上了燈,把燈光的光線調成了極幽柔的狀态,他側着臉躺着,她讓自己卷縮在他的懷裏。
五分鐘前,容允桢對她發出警告:好好的呆着,如果亂動的話就把她丢到床下去。
她當真是好好的在他懷裏呆着。
夜一點一點在深沉着,分明,那躺在床上的男女都沒有睡意。
容允桢咬着牙,那種熟悉的感覺在他的身體裏蠢蠢欲動着,或許,在十幾分鐘之後,來自于末梢神經的痛覺會通過骨髓傳達給大腦,再經過若幹時間的醞釀,那疼痛就會來到鼎盛期。
感受到容允桢的肌肉開始逐漸發僵,栾歡擡頭,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結,他垂下頭看她,她在他的警告目光下手撩開了他的衣擺,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撩撥着,幾下之後,手指纏啊纏,纏住他家居褲的松緊帶,扯住一邊剛剛想發力手就容允桢抓住。
“小歡,沒有用的。”容允桢低頭親吻了她的頭發,啞聲:“七級以上的疼痛不會讓男人有那種反應……你明白嗎?”
七級疼痛?學者們曾經形象的描述過類似這樣極別的疼痛,一些意志較為薄弱的人會因為忍耐不住疼痛而用頭去碰撞牆,栾歡聽着心如刀絞。
掙脫了容允桢的手,解開了他睡衣前幾個紐扣,撥開他睡衣的前襟,手指沿着他的鎖骨,往下,在他的心窩上做稍微的停頓,一點點的手分開,沿着兩邊外擴,手掌輕輕的擦過他凸起的兩點,回收,用屬于容允桢喜歡對她做的,用她的手掌心去逗弄凸起的兩點,來來回回的,似乎,沒有收到什麽作用,那個人的身體還是僵得厲害。
“好了。”容允桢揉着她的頭發:“小歡,安靜的呆着吧,我用我的經驗和你保證,你只要好好呆着一會就過去了。”
栾歡還是沒有放棄。
他的聲音再低一點:“後半夜,我們有的是時間,嗯?”
容允桢的那句“嗯”急促的變高,因為……低下頭,在幽柔的燈光下,女人的頭發松松的垂落在一邊露出四十五度側臉,容顏姣好。
秀麗的手擱在他胸腔的左邊,纖細的手指在逗弄着屬于他左邊胸前凸起的位置,目光順着那道平行線,有小小的,粉粉的小舌輕輕的在右邊凸起的那點周遭舔.弄着,舌尖輕輕的去做着試探,下一個眨眼之間,紅豔豔的唇瓣去含住,畫面旖旎。
由經這畫面帶動出來,以及她小小的舌尖形成了一束氣流,從他的腳趾頭用類似于光束的時間竄到了他的中樞神經末梢,然後幻化成喉嚨的那聲“啊”。
那聲“啊”是最低音标。
柔媚的聲音從他的胸腔傳來:允桢,你信麽?沒有達到七級。
栾歡不知道容允桢的疼痛有沒有達到七級,她只知道她去扯他家居褲松緊帶時他沒有在抓住她的手,就這樣任憑着她的手伸到裏面,握住。
在屬于容允桢那波最強大的疼痛期來臨之前,握在她手掌裏的僵硬灼熱如烙鐵,她愛.撫着它,用她的手。
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手去套.弄着。
這次,她沒有害怕,沒有難為情,她也不忌諱她的喘息聲,直到灼熱的液體落在她的手掌上,手掌所感覺到的灼熱這才一下子竄到她的臉頰上,擡頭,看到容允桢正低着頭看她,情.欲還赤.裸裸的留在他的眼底眉梢上。
容允桢啞着聲音開口:“小歡,好像被你蒙對了,是沒有達到七級。”
“那是多少級?”栾歡問。
“不知道!我就光顧着……”容允桢拉長着聲音。
第三夜,栾歡和容允桢度過了一個安然無恙的夜晚,只是,栾歡隔日醒來發現容允桢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裏,栾歡小心翼翼的把容允桢的手從自己的衣服裏拿開,下床,拉開一半窗簾,對着窗外,大大的伸了一懶腰。
第四天,午後懶懶的日光落在農場搭建的秋千上,在栾歡的要求下,容允桢讓栾歡看了他這次受傷的傷口,或許,幾個月之後,這個傷口會在容允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個v字形狀的傷疤。
第五天,容允桢和小宗下地挖土豆,容允桢提着一桶土豆向大家展示他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呆在農場的生活極為的簡單,栾歡除了吃飯,就是看電視節目,這幾天她看得最多的電視節目是烹饪節目,不擅長于做飯的她在考慮着要不要學點做飯的技能,她想做飯給容允桢吃,不僅做給容允桢吃也要做給他們的孩子吃。
這一晚,新澤西的料理師專程到農場來給他們做了海鮮料理,料理師把烤好的生蚝放在了容允桢面前,那位湯姆醫生把那一碟子生蚝拿到自己的面前,湯姆醫生如是解釋:容先生現在傷還沒有完全好,不适合吃生蚝。
湯姆醫生話音剛落,栾歡就覺得那些人一溜的目光都投在她的臉上,栾歡被看得莫名其妙,直到容允桢叱喝一聲:你們都不吃飯嗎?
後知後覺之後栾歡的表情不自然起來,偷偷的去喵容允桢,容允桢的表情也不自然。
農場的晚餐一般開始比較早,晚餐過後,天空還是一派的亮堂,栾歡去看那些養在農場的火雞,容允桢和湯姆醫生就站在養火雞的圍場邊,兩個人在低聲談話,兩個人在看到栾歡的時候不約而同的閉上嘴,湯姆醫生的表情幸災樂禍,容允桢的表情郁悶。
十點左右,栾歡按部就班回房間,由于容允桢需要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一般栾歡會比容允桢早一個小時回房間,現在,容允桢的傷已經在逐漸好轉,所以,也不需要他們分房間睡了,連續的幾個夜晚為了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栾歡都讓容允桢一個人一個枕頭一個被子,只是,每次一到早上時候容允桢都會和栾歡鑽進同一條被子裏,并且手總是毫不客氣的伸進她的衣服裏。
浴室裏,栾歡在洗澡,她想起了昨晚容允桢的抗議,男人用觀察的目光看着她,男人很好奇他那幾天前還熱情似火的妻子都去哪裏了。
“容允桢,如果你另外一邊肩膀再挨槍子的話,我肯定還會熱情似火的。”那時栾歡沒好氣回答。
在頭上的蓮蓬頭嘩嘩的水流聲中,熟悉的聲音很突兀的響起來:“在笑什麽?”
有嗎,她有在笑嗎?栾歡的手迅速的落在她的唇上,嗯,她還真的在笑。
下一秒,栾歡迅速作出反應,手從嘴巴上滑落,兩邊手迫不及待的去遮擋重要的部位,嘴裏惱怒的叱喝:容允桢,誰讓你進來的,你知不知道沒有敲門就進來是一件沒有禮貌的事情,容允桢,你快出去,你知不知道突然闖進女孩子的浴室已經構成潛在的犯罪行為。”
“這樣啊?”容允桢抱着胳膊:“難道現在這位在洗澡的女孩子不是我的妻子的嗎?”
容允桢的身體朝着栾歡越靠越近:“還有,我是故意不敲門進來的。”
“容允桢!”栾歡頓腳。
這一頓腳讓她胸前沒有被遮擋住的白花花的半球在跳脫着,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蹦到兩個人的面前。
栾歡看到容允桢眼眸底下的簇簇火焰,他沒有受傷的手越過她的肩膀關掉了水龍頭,在手往後收時他身體搖晃了一下,慌忙,栾歡伸出雙手去拽住他,這下……
不照片縷的身體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意識到自己再一次上了容允桢的當,栾歡狠狠的盯着容允桢:“容允桢,你……混蛋……”
“混蛋”兩個字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聲音越拉越小,挪動着手想從他的身上收回再去遮擋自己的身體,聽他說:歡,你讓我看看你。
他這話很自然的說出,自然得這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在容允桢自然的聲線裏,緩緩的栾歡手從容允桢的肩膀上收回,垂落于身體的兩側,容允桢的目光毫不忌諱的膠在她的身體上,在那道灼灼的目光之下,栾歡垂下眼簾,慢慢的,紅暈爬上了她的雙頰。
幾分鐘後容允桢離開浴室,栾歡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容允桢的臉漲得比她還要紅。
夜深沉,在淺淺的睡意裏頭,那只手掀起了她這一頭的被角,之後,手主人的身體慢吞吞的挨到她身邊,他為她腋好被角,之後,那只手摸索着,和這些夜裏發生的一樣,小心翼翼的伸進她衣服裏,撫弄着她胸前的柔軟。
當屬于她所熟悉的拇指和食指指之間小小的繭從她乳.暈刮過,她口中“嘤”出了一聲,随着她的那一聲他的喘息聲加重了些許,握住她整片胸的手的力道也增加了些許。
有點疼呢,她的身體做了小小的掙紮,于是,那只手的力道又緩了些許,在潛意識裏栾歡是知道的,現在這個在偷偷揩油的男人是不能做出什麽的,因為湯姆醫生給出的警告是這一個禮拜裏想都不許想,所以,也就由着他。
栾歡舒展了眉頭,頭往着枕頭靠了靠。
迷迷糊糊中,那股驟然闖進她身體的力量讓她感覺到身體好像要被那股力量擠壓得就要裂成兩半,在疼痛中緊緊貼在床罩上的身體在激蕩着,讓那股氣直接從仿佛生生裂開的甬道直接從她的牙縫裏抽出。
下一個眨眼間栾歡知道了發生了什麽事情,手找到了他,手在他的背上捶打着,混蛋,混蛋!
他停留在她的身體裏,不敢動,疊在她身上的身體也在和她一樣,激蕩着,在她的一聲聲“混蛋”中他用他的唇一下下的親吻着她,沿着嘴唇到臉頰到鼻尖再從嘴唇移到耳畔,他哄着她,小歡,乖,一會就好,我現在不動,嗯,我們等一小會,嗯……
很短的時間裏在他的親吻,愛.撫中她的身體柔軟了起來,甬道所傳達出來屬于他的灼熱也讓她的身體變得微微發熱了起來。
“歡,我感覺可以了,”他說,他問:“可以了嗎?歡?”
栾歡想回答“可以了”,可是,下一秒。
“容允桢,出去,快退出去,你肩膀上有傷!”栾歡急忙的推着容允桢沒有受傷的肩膀。
附在她耳畔的聲線黯啞:“你也說是肩膀受的傷了,小歡,驅動的是腰。”
說到這裏,容允桢的腰往挺了挺,那一挺栾歡感覺到屬于他的更為的深入,而屬于她的所呈現出的是包容。
臉紅紅的想,容允桢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歡,乖,我會小心一點,不會發生你擔心的事情,我今天下午不是提前了一桶土豆嗎?那個時候你也看到的,嗯?”他的唇又靠近她的耳畔一點,嘴裏說着動作可沒有閑着,在她聽他說話的期間進入到她身體裏的又頂了頂。
是啊,她下午可是看着他提了一通的土豆,那句“嗯”剛剛想嘤出口,不對。
“容允桢,又想拿那些話诳我,湯姆醫生可是讓你……他說……一個禮拜不能做……”栾歡加重語氣:“現在才五天過去。”
容允桢埋在她的肩窩啞啞的笑:“你還真的把湯姆叔叔說的話放在心裏,小歡,你知道嗎,湯姆叔叔一直娶不上媳婦,女人們都嫌棄他的鼻子太大,怕在接吻的時候被戳到。“
“還有,我猜,現在他還是一個處.男也說不定,所以,我覺得這樣的人應該最讨厭人家在他面前秀恩愛。”
身體被他頂.弄着,再加上腦子裏暈乎乎的,栾歡在努力思考着容允桢的話。
這個時候,容允桢在她的耳邊呵着她,他說小歡那次我們不是沒有成功嗎?他說歡我想在你裏面,想得要瘋掉了。
是啊,那時他沒有……咳……
他說小歡,我保證會注意一點,他說小歡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
“嗯,不會有事,我發誓!”
身體上的熱仿佛傳達到了她的喉哝之間,幹幹的,澀澀的,癢癢的,握成拳頭的手松開,緩緩的圈上他的腰,迎接着他的律動。
這一夜,容允桢終于如他所願,把滾燙的液體留在她的身體裏面。
在狀若昏死的狀态中,栾歡感覺到容允桢從她的身體退出有點急,這個人不是總喜歡在事後在她的身體呆一會的嗎?
扯了扯他,栾歡叫了一聲:允桢?
他從她的身體退出,他親吻着她的額頭,說:我去洗個澡就來,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她點了點頭,翻了一個聲,就沉沉睡去。
這個晚上,湯姆醫生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在大片的水聲背景中,男人如是說:裂掉了。
裂掉了?被半夜叫醒的人很不高興,拿着話筒沒好氣的:“容允桢,你在說什麽?什麽裂掉了。”
“湯姆……大叔……,傷……傷口裂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O(∩_∩)O---------裂掉了~~~~~~~【是傳說的蛋碎嗎~~~~~矮油~
下一章過後【花火】這個系列就木有了~~~~就是【安琪】了,讨厭的安琪。
☆、90
容允桢沒有按照預期的那樣在做完手術一個禮拜之後拆線,他給出的解釋是為了在這裏呆就一點,他想把拆線日期拖長一點,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在這裏多呆幾天了。
真是一個幼稚的男人,栾歡對着容允桢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栾歡挺喜歡這裏的生活的,她最喜歡的時光是挨着容允桢坐在魚塘邊,看着他釣魚,或許是說等着魚兒上鈎,在等待的過程中那種時光很美好,十月末的日光所呈現出的是栾歡所鐘愛的抖開的金黃色。
拆線在他們來到新澤西的第十一天才進行的,如之前說想的那樣,容允桢的肩膀多了一道v型的疤痕。
有着大鼻子的湯姆醫生如是說傷口得再觀察兩天看看,意思就是說,這兩天還是不能有劇烈的運動,當然也包括某項床上運動。
湯姆醫生說這些時栾歡也在聽着,不僅在聽着也在看着,她越看越覺得容允桢說得有道理,湯姆醫生的鼻子可不是一般的大,這位老兄就因為鼻子大被拒絕了嗎?
最後,還得容允桢用手掌遮住她的眼睛,把她的頭夾在他的胳肢窩裏,狠狠的警告,栾歡,不要随便看別的男人。
容允桢還說:“栾歡,我發現你最近好像變笨了。”
嗯,栾歡也有這樣的感覺。
于是,擡起頭看容允桢:“那麽,你喜歡我笨一點呢還是喜歡我聰明一點。”
容允桢想了想,說,還是笨一點比較好。
“嗯,那我以後就表現得笨一點好了。”栾歡想了想,說。
下一秒,栾歡被容允桢摔到他的背上,類似于這樣的時光在這片新澤西部的郊區的土地上總是在不斷的上演着,幸福到每每總是讓栾歡想匍匐在地上,親吻着命運的腳尖,一直以來栾歡都覺得幸福是別人家的事情,幸福是屬于類似于這樣的姑娘身上。
栾歡住在新澤西期間李若芸給她打過一通電話,現在你在哪裏?
“和他在一起。”栾歡如是回答。
“那麽,就好好珍惜現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光吧。”李若芸如是說着,說話聲音有着一種窮兇極惡的凄厲。
太幸福的時候,栾歡總是會想起李若芸在電話裏頭說的那句話,如這天,她和容允桢在廚房切土豆,這是他們住在新澤西的第十三天,配合容允桢對外宣稱他到印度日期,幾天之後他們就會離開新澤西回到洛杉矶。
切土豆本來是栾歡在做,容允桢在看,可到最後變成了容允桢在切栾歡在看,因為容允桢覺得栾歡有可能會把她的手切出一道血口子來。
也不知道怎麽得栾歡看着看着目光不由自主的從容允桢的的手移到他的臉上,從他的眉間移動到鬓角,容允桢的鬓角觸起來絨絨的,很舒服。
一聲惱怒的咒罵聲很突兀的響起,容允桢捂着手指,在栾歡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他指責她看得他心猿意馬。
“容允桢,你該不會被切到手了吧?”栾歡提出質疑。
容允桢剛剛還信誓旦旦說他從來沒有試過在切土豆被切到手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也根本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沒有,不要胡說八道。”容允桢在做着狡辯。
栾歡強行掰開容允桢的手,發現容允桢還真的切傷了手,看着從他食指滲透出來的血珠,栾歡想也沒有想,低頭,含住了容允桢食指。
等到栾歡放開容允桢的食指,擡頭,看到容允桢的目光正灼灼的看着她。
“怎麽了?”栾歡的聲音有點發虛。
“沾到這裏了。”容允桢指着栾歡的唇瓣。
對面的櫥櫃玻璃門印着栾歡的臉,唇極為紅豔,應該是沾到容允桢的血吧?栾歡伸手,手指還沒有到唇瓣就被容允桢反握在手掌上,容允桢就往前一步,手就一伸,她的腰就向前傾,他一低頭,唇就牢牢的貼上她的唇。
等他用他的唇,還有在她身上游離的手把她變得渾身酥.軟了,他放開了她,他牽着她的手來到最靠近左邊牆角的所在,他示意她坐在空無一物的流理臺上,他放下了牆上的那方窗的窗簾。
栾歡拉着容允桢的衣服:允桢,你這是要做什麽?
男人沒有回答她,而是拉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拿到他的唇上,一根一根的輪着輕輕的咬,最後,論到小拇指的時候咬得最疼。
“呀”栾歡輕輕的叫了起來,發現容允桢的目光越發得暗沉,暗沉得她心裏毛毛的,也突突的,慌慌的。
所以,當容允桢剛剛轉過身去時栾歡拉出他的手,慌慌的問:允桢,你要去做什麽。
“去把廚房的門反鎖。”他回答,聲音壓得低得不能再低。
坐在流理臺上,栾歡在呆怔了幾許之後,吶吶的問出:要把門反鎖做什麽?
此時此刻,容允桢已經把門反鎖完了。
等到容允桢重新回到她的身邊時,栾歡還在蠕動着嘴,容允桢再次含住她的嘴。
在吻着她的時候他的手也沒有閑着,他的手打開了包住她頭發的頭巾,把垂落的頭發理好,讓她的頭發斜斜的往着她右邊的肩膀垂落,手指再沿着她垂落的頭發往下,掀起了她的上衣伸了進去。
黯啞的聲音在告訴她:歡,本來是想留住晚上的,可現在好像來不及了。
在新澤西,他們的第二次做.愛發生在廚房,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從外面進來,那麽他一定不會發現在大冰箱和大櫥櫃之間的那方小小的間隔裏,有一對男女躲在那裏,他們的軀體緊緊交纏着。
最初,栾歡還是有點抗拒來着,只是容允桢還是輕而易舉的找到,抵住,然後,吻她,密密麻麻的吻着她,從頭發到嘴唇到頸部。
等到她的心變得溫潤了,等到她的身體也溫潤了,手掌壓着她的臀部,淺淺的擠入。
等到他到達她身體最深處的時候,不知道怎麽的栾歡就想起了李若芸在電話裏說的那句:那就好好的珍惜現在的時間吧。
那樣的話那樣的語氣好像在昭示着:再不享受就來不及了。
李若芸,就像是森林裏黑暗的巫師。
在猝不及防間栾歡身體迎來了重重的一擊,猝不及防間栾歡的手一伸,去扯住了窗簾,然後,窗簾掉落下來,抱住了她和他。
此時此刻,他們的身體緊緊的交連在一起,她的腳夾着他的腰他在她的身體裏,她坐在流理臺上手擱在她的肩上,她把腿打開到了極致,打開的腿緊緊的纏在他的腰間上,他在她的身體裏,用最為僵硬的所在到達她最為柔軟的所在裏。
那道窗簾隔着成為兩個世界,外面的世界一片亮堂,裏面的世界僅僅有的微光是從他們的腳底下滲透上來。
她低頭看他,他也在看着她,目光是癡癡的,這光陰美麗曼妙。
男人用他的頂撞打破了那片世界,蒙在他們身上的窗簾在抖動着,從腳底滲透進來的光線也在抖動着。
幾下的頂撞就把她的聲音打破,打碎,即使這樣,她還是勉強擠出話來:允桢,現在窗簾沒有了,會被他們看到的。
農場外有籃球場,籃球框就朝着他們這邊,外面運球的聲音“蹦蹦”的,外面的人只要稍稍一跳躍,就可以看到這裏面的光景。
栾歡話剛剛說完,身體迅速被帶離流理臺,下一秒,她的背重重的貼在了牆上,随着容允桢的那一發力。
栾歡心驚膽戰的,只能一手擱在容允桢的肩膀上一手抓住挨着牆的櫥櫃夾層板,這樣一來就可以減少他肩膀的負荷,心驚膽戰之餘栾歡嘴裏惱怒的叱喝着:容允桢,你的傷口要是再裂掉怎麽辦?
然後,在那方布簾下,容允桢的表情……尴尬,惱怒!
啊額-------不小心還是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