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身上的睡衣。
宜沫半露着身子,雙手死死地抓着蘇權的衣服,擡起腳恨恨地踢了他的傷腿上。
蘇權悶哼了一聲,下意識地放開了手,半蹲在地上,手緊緊地捂住被女人踢疼的地方。
宜沫趁着男人放手的時候,拼命地往屋裏跑去。
可是還沒有跑幾步,她的長發被緊緊拽住了,她吃痛往後退了幾步。
身後的男人如豹子一般 把她撲倒在地上,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蘇權一手抓起宜沫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頭頂,一手撕扯着宜沫身上餘下的衣服,眼神狂亂。
“宜沫,我一定要你為我生一個孩子。”
“蘇權,你個瘋子,放開我。”宜沫不斷地扭動着身體,可惜怎麽樣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劣勢,只覺得自己的雙腿被硬硬地分開了,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蘇權已經兇狠地沖了過來,大力抽動了幾下。
宜沫瞪大眼睛,越發晶亮的眼睛直直盯着蘇權看,痛地發不出聲音了,只是悶哼了幾聲。
蘇權看着女人痛苦的樣子,心頭發澀,把宜沫的雙腿分開至最大,手指地溫柔地揉捏着她入口處的小肉粒。
宜沫在冰火兩重天裏,痛苦地掙紮着,她不想給他反應,可是身體卻已經給他反應,她一如既往地緊緊包裹着他,輕車熟路地緊緊地握着他,讓身上的男人越發意氣風發。
她的眼角擠出幾滴眼淚,順着白皙的臉頰滑落了下來,心頭生出幾分絕望。
蘇權在宜沫的身體裏橫沖直撞,她依舊那麽美好,依舊讓他情不自禁,身體瞬間便得到巨大的滿足。
可是看着女人蒼白的臉,胸口卻沒有一絲占有她的快樂,也沒有往日的琴瑟和鳴,只覺得疼,像一把錐子在不斷地捶打着胸口。
在昏暗的燈光下,兩具光裸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不留一絲的空隙,只是兩人都閉着眼睛。
許久後,蘇權在宜沫的體j□j出,卻依然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眼睛不似剛剛那般的狂暴,手指把女人汗濕的發別再她的耳朵後面,掌心溫柔地撫摸在她的臉頰。低低地說道
“沫,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好不好?你別再鬧騰,我什麽都依着你。”
宜沫聞言,猛地睜開眼睛,眼睛裏閃過一絲嘲諷。
“什麽都依着我。我不想要孩子,你願意嗎?”
蘇權的眼眸徹底地暗了下來,他搖了搖頭,緩緩地起身。
在他的意識裏,只有宜沫有了他的孩子,有了共同的骨血,她才會一輩子待在他的身邊。
宜沫的眼睛愣愣地望着男人漸漸離去的背影,眼角的淚水嘩地流地更快了。
他不會明白,他曾經帶給她多大的希望,便會留給她多大的失望,而失望多了,也就絕望了。
從那天開始,蘇權沒有再讓宜沫去上班,而且把家搬到了郊外的另外一幢別墅裏,家裏不僅多了兩個阿姨,還多了四個保镖,這一幢豪華的別墅成了軟禁她的一個華麗牢籠。
晚上,蘇權瘋狂地和她糾纏着,宜沫麻木不仁地讓他擺弄着,眼睛一動不動盯着窗外的那輪月亮。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麽清醒地躺在蘇權的身下。
白天,阿姨笑嘻嘻把一碗碗湯藥端在她的面前,眼巴巴盯着她,可憐巴巴地說道
“太太,您喝點吧,你不喝,蘇先生可要扣我的工資,您行行好吧。”
宜沫面無表情地拿起那碗黑乎乎的藥,喝的幹幹淨淨。
她不得不承認,在孩子的事情上,蘇權已經瘋魔了。
一個禮拜後,蘇權遞給她一張容城法院的一紙通告,內容非常簡單,兩年前,宜沫的醉駕案屬于錯判,給予名譽恢複和補償。
只是這個錯案到了這裏也就沒有什麽後文了。
宜沫看着那張紙,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心裏為什麽沒有一絲暢快。
蘇權捏着她的肩膀,眼眸沉沉,低聲問道
“沫,這下你滿意了嗎?過去的事該了嗎?”
宜沫的眼睛閃過一絲嘲諷,嘴角抽了抽,什麽也沒有說。
應該說從那天晚上到現在,她沒有再跟他說過一句話。
蘇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只要你肯跟我好好過日子,你就可以上班,做什麽都可以。”
女人面前的女人似乎也什麽也沒有聽到,徑直往樓上走去。
蘇權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扯起一絲苦笑。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偏執的賭徒,把自己和宜沫都逼近了死胡同。
可是他還有更好的選擇嗎?他怕自己一放手,她便如斷線的風筝一般,一去不返。
***
此時,容城出了一件大事,以前的歐區長,也就是現在容城的副市長被帝都來的工作組叫去談話了。
蘇權當天晚上就收到這個消息,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現在剛剛是新舊領導者政權交替的敏感時候。在這個國家裏,靠着政府賺錢最好賺,不過一旦扯上黨派鬥争,那就麻煩了。
自古以來,紅頂商人的結局都不好。
為今之計,他得和這個歐副市長撇地幹幹淨淨,關系只能往上走。
蘇權剛布置好一切,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接起,裏面就傳來何歡母親異常焦急的聲音
“小權,你快回來一趟,老太太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
“哦。” 蘇權的眉頭皺了皺。
他苦惱地撫了撫額頭,自從小越過世後,蘇老太太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而身體更是一落千丈。
孩 子
醫生告訴蘇權,以蘇老太太現在的身體狀況,随時都可能駕鶴西去.
為了不讓自己留下什麽遺憾,蘇權決定決定把蘇老太太和何歡的母親一起接到別墅裏,陪她度過最後的時光.
跟着她們一起搬進別墅的還有何歡。
她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下巴尖尖,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嬰兒肥,神情有些恍惚,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眼睛一眨不眨,一改往日叽叽喳喳的摸樣。
蘇權下班回來後不是到書房裏去處理公務後,就去蘇老太太房裏,陪着她說說話,說的都是他和蘇越小時候的事,他想讓蘇老太太能安安靜靜地離開。
而這一天晚上,蘇權回到房間已經是十二點,宜沫已經睡着了。
他愛憐地看着宜沫安靜的睡顏,潔白如玉的小臉,翹挺的鼻子,一切一切地都跟以前一樣,只是眉頭微微皺着,長長的眼睫毛微微抖動着。
他愛看她睡覺時候的樣子,如此柔順熨帖在他的懷裏,不再抗拒他,更不會如醒着的時候那般,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他該怎麽樣做,她才肯原諒他。
蘇權替宜沫掖好被頭,起身從外套裏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又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女人,便拉開房門出去了。
他一個人來到客廳外面的大露臺上,點上一支煙,對着湛藍的夜空吞雲吐霧。
站了一會兒,身後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
“ 蘇權哥哥。”
蘇權回頭一看,眉頭皺了皺。
他重重地吸了幾口後又重重地吐出青煙,只是嗯了一聲。
何歡緩緩地上前一步,低着頭說了一句 “ 我懷孕了。”
蘇權神情一滞,夾在手指裏的香煙滞了滞,神情複雜地盯着她看。
“是蘇越的。” 何歡眼角的淚水嘩地一聲掉了下來,冰冷的夜風翻起何歡的睡衣的裙裾,淩亂不堪。
蘇權猛地咳嗽了一聲,猩紅的煙頭在他粗重的呼吸聲中忽明忽暗,許久後,才傳來他沙啞的聲音
“多久了?怎麽回事。”
何歡抹了沫臉上的淚水,緩緩地開口道
“一個多月了,他……他給我下了藥。”
“那你想怎麽做?”
“我不敢讓我媽知道,怕她傷心。這個孩子我肯定不會要的。”何歡擦着眼角的淚水,哽咽地說道。
蘇權緩緩地點了點頭,許久後說道
“這一件事我來安排,結束後,我給你一筆錢,你帶着何媽媽離開這裏吧。”
何歡點了點頭,上前一步拉住蘇權的手。
“ 蘇權哥哥,你能陪我一起去嗎?我害怕,真的害怕。”
蘇權看着何歡的憔悴的摸樣,心頭軟了軟,一手攬住何歡的肩膀,溫着聲安慰她
“歡歡,你別怕,我會陪着你。你還年輕,沒了這個孩子,你還可以重新開始尋找自己的幸福。”
何歡聽着蘇權的話,呼地一聲淚流滿面,一頭撲進他的懷裏,雙手緊緊地拽着蘇權的衣服,哭地泣不成聲。
而就這個時候,客廳多了一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下,女人的神情有些模糊,只是這麽定定地看着他們。
其實剛剛蘇權進房間的時候,宜沫就已經醒了,她只是一直在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