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飨食(已修)

顧澤又在走廊上站了一會,才轉身回到房間。舒容予仍裹着被子,臉上是難以掩飾的疲憊與怔忡。顧澤心裏一陣難受,走過去隔着被子将人摟進懷裏,低頭在他的肩窩裏蹭了蹭。就在幾天之前,這樣的小動作還像是永遠無法實現的妄想。舒容予微阖上眼,兩人都滿腹心事,待要開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顧澤嘆了口氣:“去洗澡吧?”舒容予點點頭。

顧澤将他打橫托起,一路抱進了遇室。舒容予的小腿不能進水,顧澤讓他坐在浴[囧囧囧囧]缸沿上,自己也拖去了衣服。

舒容予毫無防備地經受了一場視覺沖擊。

年輕的軀體修長挺拔,緊致的肌肉線條美感與張力并存,正是最恰到好處的程度。顧澤褪去長褲,舒容予的視線也不由自主地順着他的動作移動,從平坦的曉腹,到那雙無可挑剔的筆直長腿。

早就注意到顧澤能把任何衣服都穿出模特的風度,卻沒料到衣服底下還有如此風景。頂着那樣一張臉做聲優已是浪費,再加上這身材,簡直是暴殄天物……

顧澤脫下了內褲。

舒容予觸電般移開了目光,然而對方就站在他面前,餘光仍避不過那碩大的東西。一時間窘迫得不知該往哪看,素來平靜的臉上也不禁發燙,連耳尖都開始泛紅。

顧澤将衣物扔去一邊,一低頭就看見男人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只覺得怦然心跳,這樣的舒容予還從未見過,可愛得簡直令人血脈贲張。顧澤暗暗咬牙,按捺住直接撲上去的沖動,跨進遇缸裏放出熱水:“仰頭,我托着你。”

低低的聲音和着遇室的回音,溫柔得不可思議。

舒容予順從地仰起頭,顧澤一手托着他的腦後,用花灑打濕了他的頭發。舒容予睜眼看着上方那張英俊而專注的面容,不知怎麽,臉上的熱度竟散不去。

遇室裏水汽升騰,情愫的暗流在白霧中緩緩湧動。顧澤假裝沒看見舒容予的目光,輕柔地替他洗完了頭,卻覺得自己的忍耐力正在對方的注視下崩塌。

不能在這裏。舒容予還沒痊愈……

他擰了一條熱毛巾,隔着它觸摸舒容予單薄的後背。掌心清晰地感受到舒容予身上的起伏,已經辨不明是擦洗還是愛撫的動作,沿着背脊緩緩向下,滑過腰肢,再向下,直到指尖觸及那條若隐若現的縫隙……

毛巾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向四周散發,舒容予渾身都開始發燙。看不到背後的顧澤,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手上。毛巾碰到縫隙時,舒容予不由得僵直了身體,對方卻飛快地撤了回去,重又打開了籠頭。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顧澤又擰了一次毛巾,跨出遇缸,在舒容予面前半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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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身上已是失淋淋的,未幹的水珠伴着動作滑過胸膛,拖曳出一條長長的痕跡,與另一滴水珠彙合後沒入了邀線。舒容予目不轉睛地看着那滴水珠,驀地胸口貼上了熱燙的毛巾,他一個激靈,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入顧澤的雙眼中,仿佛溶進了兩汪深潭。

兩人不約而同地沉默着,顧澤慢慢地擦過舒容予胸前那兩粒紅珠,感覺到手下身體微弱的戰栗。他再不敢流連,卻又忍不住放慢速度,撫摸過那清瘦到數得出肋骨的軀體,一寸寸地下移,最終停在了小腹上。

顧澤的目光投向了從剛才開始就強迫自己不去看的地方。

然後——在他的凝視中,那靜靜伏于舒容予雙腿間的東西,顫顫巍巍地擡起了頭。

顧澤腦中轟地一聲,所有的血液直往下腹沖去。他猛然站起身,無視舒容予紅得快要滴血的臉,将毛巾往他手裏一塞,自己背過了身去。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明知道對方只是在擦身,在這般情境下聽來仍令人面紅耳赤。過了一會,舒容予幾不可聞地開口:“好了。”

顧澤伸手扯過一條大毛巾,一把将舒容予裹了起來,又拿吹風機替他吹幹了頭發,才把人抱回床上。

姐夫帶來的兩個旅行包裏全是顧澤的日常用品與換洗衣物,還有未拆封的男士內褲。顧澤翻出一件睡衣給舒容予穿上了,又回到浴室,自己沖了個澡。

他心中天人交戰,一邊擔心舒容予的身體,一邊又趕不走腦中舒容予那惑人的模樣。這個澡不知不覺沖了很長時間,等他再出浴室時,卻見舒容予安靜地躺在床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睡着了?隐隐的期待頓時被失望代替,顧澤忍不住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穿上衣服,鑽進了被窩。

身邊的人卻在此時睜開眼:“為什麽嘆氣?”

顧澤猛地轉頭,只見舒容予整個人陷在被窩裏,嘴角的笑意被燈光染上了溫柔的暖色。

顧澤挪過去将他攬進懷裏,與他額頭相抵,輕輕地磨蹭。

這個人是屬于自己的。直到現在,這種感覺依舊像夢境般不真實。顧澤偏過頭去,吻上了舒容予的唇角。悠長而輕柔的接觸,像要填補所有失落的時光。

等他再出遇室時,卻見舒容予安靜地躺在床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睡着了?隐隐的期待頓時被失望代替,顧澤忍不住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穿上衣服,鑽進了被窩。

身邊的人卻在此時睜開眼:“為什麽嘆氣?”

顧澤猛地轉頭,只見舒容予整個人陷在被窩裏,嘴角的笑意被燈光染上了溫柔的暖色。

顧澤挪過去将他攬進懷裏,與他額頭相抵,輕輕地磨蹭。

這個人是屬于自己的。直到現在,這種感覺依舊像夢境般不真實。顧澤偏過頭去,吻上了舒容予的唇角。悠長而輕柔的接觸,像要填補所有失落的時光。

唇瓣摩挲,氣息相交。兩人都沒有急于深入,只是享受着這一刻無聲的默契。舒容予身上散發出沐浴過後的清爽味道,一呼一吸間幽幽地鑽入鼻端。顧澤眯起眼睛,忽地埋頭在他光潔的脖頸上輕啄了一下。舒容予怕癢似的縮了縮,冷不防被什麽濕熱的東西滑過喉結,他驚得一抖:“哈啊……”

顧澤低笑起來,更加用力地舔了一下那喉結,舒容予便又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顧澤返回來品嘗他的雙唇,一邊含糊地說:“真可愛。”

舒容予閉上眼睛。在這個歲數被誇贊可愛,感覺實在有點奇怪。

顧澤伸出舌尖探入對方口中,試圖撬開他的牙關。舒容予配合地為他張開了,顧澤深入進去勾起另一條舌,向它邀舞。旋轉翻弄,共舞的雙方适應着彼此的步調,直到漸入佳境,顧澤又依依惜別地退了出來。舒容予喘息未定,疑惑地張開眼,卻見年輕人凝視着自己,雙眸中滿是毫不掩飾的癡迷。顧澤伸出手,撫上這張熟悉入骨的面龐。

感覺到指腹在臉上眷戀地勾畫,舒容予有些難堪地垂下眼去。自己已經年華不再,對方卻有着朝陽般不容置疑的青春與俊美。舒容予為之心折,同時又自慚形穢。

他的嘴唇被吸吮得潮濕而殷紅,顧澤用指尖貼上去描摹:“容予,你真好看……”

舒容予微微苦笑。胸前一輕,顧澤已掀開了兩人共蓋的被子,一直褪到腰間。舒容予穿着顧澤的睡衣,過于寬大的衣服在他身上顯得空蕩蕩的,顧澤看在眼中莫名地心疼,攬在他腰際的手臂不由得緊了緊:“右腿,還疼嗎?”

舒容予搖搖頭:“已經不疼了。”

顧澤調整了一下姿勢,手掌在他背上慢慢地撫着。“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沒有這麽瘦。”

如果在那時就……

時至如今,再多的假設都已經失去了意義。所幸懷中的身體還是溫熱的,心髒還在跳動,血液還在湧動,一切都還來得及。

剛出浴的軀體散發着熱度,一下下的愛撫似安慰又似調情,兩人靠得這麽緊,連最私密的部位都互相挨着,彼此的反應絲毫無從掩飾。顧澤眸色漸漸暗了下去,那只手沿着舒容予的背脊下滑,包裹住他的臀瓣,突然微微施力将它壓向自己。如此一來,兩人之間連最後一絲縫隙也消失了,隔着薄薄的衣料,那已然開始擡頭的東西緊密地貼合着,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鼓脹躁動。

舒容予羞愧般向後躲閃,然而顧澤的手還按在他的臀上,這般動作反而讓緊貼的部位磨蹭了一下,隐隐約約的快感倏然竄了上來。“嗯……”

聽到對方細微的呻吟,顧澤再也忍不住,雙手從他的衣擺伸了進去,連紐扣也不解,直接将那寬大的睡衣褪到了舒容予的胸口。這具蒼白纖瘦的身體總能如此輕易地勾起他的欲望,讓他想要抱緊它,親吻它,甚至想要舔弄那些永遠無法消除的傷痕,直到讓它泛起情欲的粉紅,在自己身下癱軟沉醉。顧澤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對方胸前的茱萸,貪婪地吸吮了起來。許久未經情事的身體突然被這樣逗弄,舒容予登時滿面通紅,緊緊閉着眼睛将頭偏向一邊。

顧及着舒容予的腿傷,顧澤不敢壓在他身上,而是屈膝跪坐起來,一條腿落在舒容予雙腿之間,膝蓋直接抵到了他的腿根深處,還惡意地摩擦着那裏。口中的茱萸被他吮得紅腫脹大,顧澤滿意地舔舐着,突然用牙輕輕一咬。舒容予整個人都顫了起來,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聲逸出了嘴角。

那聲音完全是無意識的,卻帶着難言的媚态,仿佛松軟春風卷起委地的花瓣。顧澤只覺得骨髓深處都癢了起來,松開嘴,湊到他耳邊低語:“真好聽……”

溫熱的氣息掃過耳際,舒容予半身一陣酥麻。顧澤尤不滿足,張口銜住他的耳垂,含混地重複:“太好聽了,舒容予……從以前開始就覺得……”

舒容予思維早已混亂了,艱難地理解了半晌,才猜到他指的是drama裏的H軌。

一想起當時的舒容予發出令人瘋狂的淫靡聲音,面上卻一片淡然的樣子,顧澤就心蕩神搖。自己就在旁邊悲慘地失态,而他卻完全不曾察覺——實在太過分了。

顧澤捏住另一邊被冷落的茱萸,報複般揉弄着,嘴唇也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無數次地,他幻想着這個男人僅僅為了自己發出魅惑的喘息、淩亂的哭叫,幻想着這個男人呼喚着自己的名字,然後在幻想中激動而又孤獨地達到高潮。那被禁锢太久的渴望如今終于找到了宣洩的出口,顧澤簡直控制不了手下的力度,只想聽到那夢寐以求的天籁之音。舒容予被他漸漸失去章法的揉捏與啃咬弄疼了,痛呼聲困在嗓子裏,卻發不出來。

drama裏的角色可以擺出各種忘情的姿态,現實中的舒容予卻習慣了壓抑與忍耐。

為什麽……顧澤焦躁地擡起頭,看着面色暈紅的男人。為什麽不出聲呢?他扣住舒容予的後腦,用力地親吻他,突然又放開:“舒容予……叫我吧。”

哀求似的語聲裏竟有些委屈,“叫我吧,你不喜歡我嗎?”

舒容予目光迷離地仰望着對方,一時間甚至無法聽懂他的問題。怎麽會不喜歡,這個孩子或許永遠無法想象自己有多喜歡他……除非他也像自己一樣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卻死心塌地。像拾寶的孩子固執地撬開蚌殼,裏面沒有珍珠,只有苦澀的血肉。這份關系從一開始就過于不對等,顧澤将一腔熱切的情意全數捧出,只願讓自己相信他的真心,殊不知自己越相信才會越痛苦。在掙紮中一點點沉淪,直到讓這份愛意成為自己對生命的執念,卻又明白不能将同等的沉重施加于他……

舒容予恍恍惚惚地擡起手,如溺水之人尋求生機般,勾住了對方的脖子。

這無言的回應卻讓年輕人頗受鼓舞地微笑起來。顧澤一手扯下他的睡褲,隔着內褲包裹住了那已然堅挺的東西。滾燙的掌心讓舒容予一抖,随即感覺到對方開始緩慢而溫柔的摩挲。舒容予之前就已情動,此時最脆弱的部位被對方逗弄着,很快就渾身發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連內褲上都慢慢滲出了濕痕。那隔着衣料的摩擦逐漸顯得過于溫吞,舒容予搭在顧澤頸上的手微微使力,似要催促。顧澤見他雙眉蹙起,嘴唇微張,一副失神的模樣,不由得笑意更甚。他故意又拖延了一會兒,玩笑般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着手中的柔弱。舒容予的腰肢都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口中終于又發出了難耐的低吟聲。

仿佛作為獎賞,顧澤的手如他所願地探入了內褲中。

“前輩。”他故意用上這個稱呼,不出意料地看見舒容予露出了更加難堪的表情。“前輩……”他握住了舒容予的那東西,感覺到它血管的搏動,卻偏偏不加撫慰,只是催眠似地耳語着,“你曾經想着我自渎過嗎?”

舒容予呆滞了幾秒,突然吸了一口氣,近乎驚慌失措地看着他。

顧澤逼供般極輕極慢地套弄了一下:“有沒有過呢?”

舒容予嗚咽一聲,羞恥得眼中都泛起了水霧,喘息着說不出話來。那副樣子活生生就是一只誤入陷阱的小動物,顧澤被他含淚注視着,只覺得所剩無幾的理智霎時間灰飛煙滅。手下猛然加快了速度,引得舒容予迷亂地哀吟起來,帶着哭腔的聲音似抗拒又似渴求。春風缭亂繁花颠狂,花瓣被帶上九天又墜落深淵,一邊是無限喜樂,一邊是痛不欲生。

勾在他頸上的手無力地滑落下去,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着,只有那雙對不上焦的眼睛始終茫然望着自己的方向。顧澤也已經忍得滿頭大汗,手中又動作了幾下,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驀地僵住,他算準了時間一松手,拇指卻飛快地堵住了那孔洞。

舒容予眼前一陣發黑,下身漲得快要炸裂,無意識地挺送着身子卻不得而出,終于急得像孩子般哭了出來。顧澤的手也在發抖,他俯身吻去舒容予的淚水,柔聲哄勸:“乖,告訴我……有沒有?舒容予……”

舒容予似乎已經聽不見他說話,只是嗚嗚地啜泣。顧澤又是心疼又是失望,嘆了口氣正要松開,卻見他慢慢地點了點頭。

顧澤狂喜地吻住他,一松手,舒容予渾身一陣哆嗦,在幾欲暈厥的快感中釋放了出來。那身子登時癱軟下去,連合上眼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空洞地望着上方。

顧澤本已堅硬如鐵,見他這個樣子卻不忍心再折騰。只得在舒容予身邊躺下來,将人抱回懷中,一邊親着他的臉,一邊摸上了自己的東西。

舒容予偎在顧澤的臂彎裏,漸漸回過神來,只覺得對方的身軀仍是滾燙的。他反應過來,轉過頭去輕聲說:“我幫你……”

顧澤哄孩子似地親親他的鼻尖:“你累了,休息吧。”

舒容予搖搖頭,身體朝他貼了過去。顧澤僵了僵,突然抱住舒容予将他翻了個面,背朝着自己。

舒容予正不明所以,便感到一個火熱的東西抵進了雙腿之間。舒容予暗暗做着心理準備,對方卻用雙臂環住他的腰,就這樣在他腿間動了起來。

“小顧澤……”

“噓,夾緊一點,乖。”

那東西很大,來來回回地擦過某個密穴,皮膚被蹭得發燙,兩人都有些難受。舒容予努力夾緊,但虛軟的雙腿已使不上力氣。顧澤只得用手摁住他的雙腿,幫他并攏了,自己挺腰抽送。過了一會,顧澤的頂端分泌出透明的液體,随着動作在舒容予的腿根越積越多,仿佛雄性動物在領地上留下痕跡一般。這個聯想讓顧澤無端興奮起來,加快速度又抽動了片刻,終于一個挺身瀉在了舒容予的腿縫裏。

大量白色的液體從縫隙中溢出來,沿着舒容予的腿根蜿蜒而下,那煽情的景象讓顧澤很想再來一次。然而舒容予已經累得眼皮都撐不開了,顧澤只得清理了兩人身上的狼藉,又替舒容予換好衣服,抱着他沉沉睡去。

顧澤只得清理了兩人身上的狼藉,又替舒容予換好衣服,抱着他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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