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5 一個女人引發的血案

“對于修煉之人來說,你的體質确實誘人,畢竟尋常修煉個十幾載才能提高的修為,可只要與你上一回床,便能一步達到,任誰都會心動。”徽音轉而苦笑,“自你凝體至今,我之所以從未提及這些,是為你考慮所致,誰想你會誤會至此。”

胤禛默然不語,他知道下面的才是重點,才能真正為他解惑。

“你凝體未久,修為不夠高,道心也不堅定,悟性雖好卻常常走彎路,在你心境未曾真正穩定之前,還是順其自然慢慢修煉得好,一蹴而就……并不安全。”徽音嘆氣,取了床上的毯子遞給他,“你只知你的體質特殊、引修煉之人觊觎,又哪裏知道……哪裏知道我也是如此!”

什麽?胤禛裹毯子的手一頓,猛地看向已經坐在床上的青衣女子,這話什麽意思?他怎麽好像沒聽太懂?

“我的靈根乃是萬年難遇的仙靈根,對于修煉之人來說,具有仙靈根的人,與你的體質有異曲同工之處,可通過彼此交合而提高修為,這一點卻是一樣的。”徽音伸手解開腰帶,一件件脫起衣服,“我總想着你的心境不穩,貿然提高修為并非好事,而且……我的修為若再提高一層,便到了元嬰後期,屆時離化神就更近了,如此怎能等你追上來……可今日你這般情況,怕是……”

胤禛心頭複雜難辨,一時之間傻在了原地,事實竟是這樣的,感動、溫暖、釋然、歡喜……種種情緒糅雜在一起,讓他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嘯。

“算了,我們本是夫妻,男歡女愛最是正常不過,”徽音脫至中衣時停了手,主動上前握住了傻站之人的大手,與之十指相扣,“雖說有媚藥之故,但……但你還是要輕些,這身體尚是初次,所以……”

胤禛低沉的笑出聲,攔腰将面前人橫抱起來放到六七尺寬的大床上,卻因為不适應那太過柔軟的程度,自個兒也陷了進去。

“好重……”徽音蹙眉,從前這人都是自己撐着一部分重量的,這一次可是壓了個結實,沒想到往日那般瘦削的人,份量也是不輕,此刻她完全忘記了,曾提着這人飛來飛去,還橫抱過人家。

隔了那麽久以後再次碰她,胤禛有一瞬間的無措,差點忘了該如何做,很快,他又回過了神,伸指撥開身下人額前的碎發,專注而着迷地描繪起這張刻骨銘心的臉,如畫的眉宇、毫無暇疵的容顏、從來都水潤粉嫩的唇……是的,這每一分、每一寸都讓他為之迷醉,這是他的妻子,是他怎麽也不會放手的女人,是他執著追尋的溫暖,永不會舍棄的存在!

空氣暧昧古怪,胤禛準确地啄住那唇瓣吮弄,大手靈活地伸入她的衣服,并沒有抽離那些質地柔軟的阻礙,便已撫摸到了她的肌膚,細膩柔軟的觸感,擊潰了他最後的克制,媚香的影響直被擴大到了幾十倍,他狠狠揉捏着身下之人,從腰腹到背後,從背後再繞到前面,當他不容拒絕地握住那形狀極好、大小合适的柔軟時,徽音難以自持地顫抖了幾下。

“輕……輕點!”嬌媚入骨的聲音,帶着惶恐和不安,卻因為胸前忽然作怪的大手換成節奏失衡的喘息。

胤禛撐起身子,一手或快或慢地揉弄掌中的柔軟,另一手似閑庭漫步般挑開身下人早就散亂的衣衫,中衣大敞,亵衣亦是,他欺身覆上,深深淺淺的用吻描繪徽音的脖.頸.鎖.骨,覺得滿意了才下移,右手掐住那雪白上的粉紅把玩,唇卻湊到了與之相對的另外一點上,先是輾轉游移,在徽音不舒服的扭動身體時突然咬住了它,時重時輕地吻着。

“嗯……”徽音向上貼近,想要離不停作怪的人更親密一些,這一次和她記憶中的歡好不同,她怎麽也想不到,從來在歡愛時狂野強勢而暗含溫柔的胤禛,會突然變得……變得像是玩耍一樣來做,真是令她大感詫異。

“徽音,”胤禛拉住身下人的手,慢慢而堅定地引向了自己脹痛的那裏,“幫幫它,快點,否則我就要……”

徽音又羞又窘,在床上她從來不是個主動的人,他們夫妻多少年,由于胤禛主動強勢的時候多,倒也沒有什麽,可這次……她想要縮手,卻被胤禛拉住了,閉着眼碰到那裏時,她敏銳的感官越發清晰的傳來種種觸覺。溫暖微燙,很硬,她的手剛剛能握住,很難想象……這樣的要如何進入她的身體……

“哦……”胤禛下意識地向前一頂,那只小手明明一動未動,甚至不能完全包裹住那裏,但從那裏傳入大腦的興奮和刺激,卻讓他驟然顫抖,本來有意慢慢享受的,此刻他毫不猶豫地改主意了!

胤禛伸指探入她體內,粗糙地摩擦了幾下,感覺不幹澀了便果斷退出,他憐惜地望向剛剛有所情動的徽音,暗中說了句“抱歉”,狠心閉上眼将自己送入了其中。

徽音又驚又痛,睜大眼就要後挪着離開那痛,該死的,當初她大婚後第一次也沒這麽痛,然而,胤禛又哪裏容得她逃開,他死扣住身下之人,埋首于那白嫩的頸間,如困獸一樣咬住了她的肩,好在還知道等她适應地停下來,要不然絕對會被徽音給打飛了。

胤禛額上豆大汗水直落,他也不想如此的,可理智上再清楚,身體在媚香的作用下卻怎麽也克制不住,他繃着身子和神經等待徽音放松,天知道進去了卻不動比不進去還要折磨人,他……快要受不住了!

寬大柔軟的床上,胤禛還是一動不動,而被他死扣住的徽音咬牙低哼了一聲,漸漸地、漸漸地放松了下來,突然間,兩人都感受到了從對方體內湧來的東西,說是氣太虛,說是力又太過,極為不好形容的感覺,通過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直達丹田之中,随後就是修為的劇烈變化……

胤禛伏動身子,壓住徽音的腿一下又一下地沖入她體內,很深很用力地滿足着她,也滿足着自己。至于修為的變化,他現在還無暇關心,只想急着抒解難耐和躁.熱,品嘗久違的美妙滋味。

……

蒼以鴻回府後靜坐了半晌,緩過神來自發地走向胤禛的屋子,腦海裏卻還想着父王講的那個故事。

楊思思是個命運悲慘的女子,至少他聽完故事是這樣認為的,當初的大蕭都城裏,因為她的出現而引起了莫大的波瀾,是啊,那樣容貌的女子,大蕭的皇帝想要,皇子想要,權貴想要,富商也想要,這根本不是誰要得要不得的問題,即使明面上所有人都要在皇帝跟前讓路,可……那時的大蕭皇帝,不過是個茍延殘喘的空架子,別人明着不敢搶人,暗裏呢?

莘瀾大陸的女子生來皮膚黝黑、容貌平凡,好一些的諸如挑選出來的後妃,五官還算端正,差一些的就如普通百姓之妻,面貌扭曲的、有缺陷的比比皆是,怪的就是,如果生為男子,則俊秀無匹,相貌大半都很出衆,所以,在莘瀾大陸的男子看來,女人只是傳宗接代之用而已,感情……普遍不會有,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莘瀾大陸男風盛行,猶以權貴之家為最。

蒼以鴻搖搖頭嘆息一聲,楊思思的出現,無疑引起了男人們的争搶之心,畢竟有一個容貌出衆的女子,不管是據為己有也好,與之生下孩子改變莘瀾大陸女子貌醜的現狀也好,都沒有人會放棄,蒼家的祖先不會,蕭氏一族不會,而其他人更不會。

胤禛抱着徽音躺在床上,大手貼在她光滑如絲綢的背後,他們已經從須彌境裏出來了,所在之處當然是蒼以鴻府上他的房間裏。他着迷地望着旁邊的那張臉,他們歡好後徽音就變成了這樣,容顏似是未變,卻又明明變了,變得更加絕勝精致,美目潋滟橫波,唇色柔潤粉嫩,這……已經美到超出他想象的地步了。

“我估計那個楊思思應該是個穿越來的,就是倒黴了些,落到了這片被神遺棄詛咒的大陸,明明是個普通人吧,還偏偏作了絕世紅顏,所以下場就……”徽音小小地打個哈欠,對于來自旁邊的灼熱視線分外無奈,修煉到她這份上,容貌氣質肯定都會改變,倒不是說整容那麽誇張,只是讓本來面目的每一分、每一寸都煥發出十成的優點,若非因這場情.事弄得修為跨越式提高,也不至于讓平時的收斂失控,唉,她現在突然變成元嬰後期大圓滿的境界,這個跳躍實在是令她意外啊!

“紅顏薄命!”胤禛淡淡評價,想到了那個執意起死回生的銀發人,卻猛地,他挑眉反問,“你如何知道這些的?那楊思思你當是第一次見,怎麽聽起來倒像是清楚地很?”

“搜魂術啊,殺那瘋子之前我對他用了搜魂術,”徽音無所謂地開口,“他本是前朝皇子,在楊思思屢遭搶奪霸占後偷偷藏匿了她,可惜被數個男人強占過的楊思思不堪受辱,連腹中孩子都不顧給自盡了,所以他才冰封了屍體,想方設法地要死人複活。”

老實說,徽音還是挺佩服這個現代人的,能在那樣的情形下活了幾年才自盡,一般人怕是絕沒有這個意志力。

“搜魂術?”胤禛回想曾看過的玉簡書籍,好久才扒拉出相關的介紹,搜魂術的施展很難,倒不是這個法術有多難學,而是施展它具備的心性要求很高,搜魂術攝取他人的記憶和人生經歷,若是施術之人心性不夠堅定,則容易被他人的記憶和情緒等等影響,極容易走火入魔。

“是啊,我出來找你至今,已經用過不少次了,剛到莘瀾大陸的時候,也抓了好幾個人用了搜魂術,不然怎麽了解這裏的情況,更快地找到你呢?”徽音說的輕松,可聽的人就不輕松了。

胤禛用下巴摩娑心愛之人的發際,暗嘆一聲将此事記在了心裏,或許是再一次擁有了她的緣故,胤禛此前內心的種種懷疑和惶惑,竟剎那間淡去了,他又恢複了從前的自信和氣度,不再患得患失,不再擔憂無措,只餘下了溫暖和安心。

徽音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果然做完這種事就該睡覺的,真累啊!

“徽音……”胤禛眸光微暗,使力翻身壓住她,勾唇一笑道,“再來一次吧,我想你了!”時隔許久,一次又怎麽能滿足他?何況如今他修為上升,體力、精力更是呈正比增加,與從前的凡人之軀完全沒有可比性,所以……

徽音無奈,她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好不好?果然這家夥修為高了慘的是她,方才講故事的時候,她已經看過了,這家夥本來連練氣一層都沒有,一竄變成了相當于練氣後期大圓滿的程度,離築基一步之遙,更要命的是此前處于沉睡狀态的紫微龍氣盡數被喚醒了,別說氣質如何大變了,就是身體素質都大不一樣了。

“胤公……”蒼以鴻的聲音傳來,緊接着房門被推開了,看到挽起床帳的床上之景,他瞪大眼呆在了原地,甚至連退出都忘記了。

“滾出去!”胤禛大怒,一手拉了被子遮住身下眼神迷離的女子,一手憑空一揮,強勁的靈力沖向房門,“啪”得一聲巨響,蒼以鴻被拍到了門外。

這般氣勢直延伸到房門外幾步的地方,成遜和練清頂住壓力趕忙扶起跌坐在門口的蒼以鴻,兩人尴尬地垂頭斂目,均聽到了房內男歡女愛的聲音。

蒼以鴻心口直跳,他受到的影響比成遜他們還要大,剛才推門的剎那,他看到了仰躺着長發散亂、神情醉人的絕美女子,以及胤公子激烈伏.動的模樣……雖然被子遮着沒看到兩人緊貼的身子,卻……卻不難猜測是怎麽回事。

蒼以鴻忽然很不舒服,嫉妒、痛心、難過……他,他見到那個女子在別的男人身下……怎麽就萬分接受不了呢?他們明明是夫妻的啊,行夫妻之禮不是應該的嗎?他……他到底在不滿些什麽?

比之蒼以鴻的這些想法,成遜和練清面色要更為凝重,他們感受得到,剛剛那股氣勁……明顯不是那位姑娘發出的,如此就是另外一人---胤公子了,可……一個不久前還被先天高手困住的人,怎麽這半天工夫就能發出比先天高手更厲害的氣勁,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疑惑,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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