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失蹤

姜離枝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便是看向溫昭若,問道,“怎麽了,是出了什麽事兒?”

溫昭若皺着眉頭,說道,“這把劍,是我送給那個人的,有點兒奇怪。”

溫昭若這說的沒頭沒腦的,姜離枝也沒聽懂,就想着這會兒緊着問,也沒的空兒說清楚,便是同溫昭若随着小二哥去往客棧。

待将東西取了,再細細問吧。

待到了客棧,小二哥便是領着溫昭若和姜離枝上了樓去,進了一間房間。小二哥從床榻上拿起了一個包袱,遞給了溫昭若,說道,“公子,這就是那位客官的東西,給您。”

溫昭若接過了包袱,還是皺眉不展的樣子,想要再問些什麽,看了看小二哥,卻又止住,只把姜離枝拉上,離開了客棧。

溫昭若領着姜離枝直接往儲寶樓回去,從儲寶樓後院兒的後門進了,便開始同姜離枝說了起來,“離枝,你可還記不記得,上回我跟你說,我認識了一個孩子,還怪好玩兒的。”

姜離枝點了點頭,“我記得,你好像說了,叫東寶對嗎?”說着便是又指了指那包袱和長劍,問道,“這些都是他的東西嗎?”

溫昭若将東西放下,說道,“是,這把長劍是我親自從庫裏取出來,送給他的,他珍視的不得了,”說着微微頓了頓,“他恐怕是出了什麽事兒了。”

姜離枝聽罷,覺得他稍有急判,但又知道溫昭若是擔心那個孩子,便是說道,“會不會是那孩子有什麽事兒,那孩子是哪裏的人氏,你可知道?”

溫昭若皺了眉頭,“那時他只說了一句自己是武館出身的,多的我也并沒有去問,想來應該是鄰近城的,不然也不見他騎馬,只帶了一個包袱。”

姜離枝聽了覺得不錯,便是說道,“最近的城便是禾城,禾城為富庶之地,多是經商之人,好多商家都會請習武之人看家護院,或是保送交易往來,想來禾城應該有很多武館。”

正說話間,樓硯抱着狗兒進來,見了兩人,沖着姜離枝笑了笑,“姜大公子,你瞧我撿了一只狗兒,起了個名兒叫毛蛋兒,咋樣,還挺上口吧。”

卻說樓硯似半分看不見溫昭若的臉色一般,或是見得多了,只以為常事罷了。

姜離枝便是無奈的笑笑,說道,“那個叫東寶的孩子,好像出事兒了。”

樓硯一聽,便是将毛蛋兒放下,“東寶出事兒了,這怎麽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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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溫昭若便是把今日原委講了一遍,說着自己在街上跟離枝瞧見了有人抱劍去典當,這才知道東寶不見了。

樓硯聽罷,說道,“怪不得他好幾天不來找咱們玩兒了,要不,我去派人查查他的行蹤?”

溫昭若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四哥那你就吩咐人去查一查。”

樓硯聽了應下,伸手拍了拍溫昭若的肩頭,“哎,應該沒啥事兒,年紀輕愛亂跑,你別擔心了,”說着,便是上前頭樓中吩咐人辦事兒去了。

但是姜離枝知道,除非那孩子自己回來,要不然還真的不好找。

何為查行蹤,便是派人四處去打聽,有人有見過這人啊,這人經常到哪處兒玩呀,那客棧的小二哥都整不清楚那孩子從哪天不回客棧的,恐怕此事不會有多少消息。

轉眸看着溫昭若仍舊皺着眉頭,姜離枝便道,“好了,這事兒也不能着急,那我問問你,你最後一次見那孩子,是哪一天?”

溫昭若想了想,只還未說出口,便是轉了臉色,伸手便拉住了溫昭若的手腕,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東寶是哪天開始不回客棧的了。”

姜離枝便問,“是哪天?”

“是宋撷英交出武林盟主權力的頭一天,”溫昭若說道,“那天傍晚,東寶來找我們,跟我們說次日一定要去陋穴山莊,宋撷英說有事要宣布,可那天我去了陋穴山莊,你也在,我對你說要先查你的事,你還記得嗎?”

姜離枝應道,“我記得,”說着便是問道,“那天,就沒見着那個孩子,是嗎?”

溫昭若說道,“對,那天我就沒看見他,我那時還想着怎麽他來,但是我只想了一下,沒有太在意,”說着懊悔的嘆了一聲,“那天晚上,我應該派人送他回去的。”

姜離枝聽着便是心中明了,那個叫東寶的孩子定是晚上從儲寶樓往福來客棧回去的,那便是要問問桃花街這一趟的商戶,當晚可有沒有看見那孩子。

姜離枝想至此處,便是把心中的想法跟溫昭若說了,溫昭若滿心贊同,姜離枝便又問道,“那孩子離開這裏是什麽時候?”

溫昭若聽了便想了想,方答道,“他來時我們剛剛吃過了晚飯,又閑鬧了一會兒,我們每日是酉時一刻準時吃晚飯,他走時應該在酉時和戌時之間。”

“這便好辦多了,”姜離枝說道,“桃花街商鋪衆多,頂有幾個喝花酒的樓院,那可是徹夜不閉門的,且去問問,總會有人瞧見的。”

溫昭若點頭應了,“我知道了,”說着便是微微展了展眉頭,對着姜離枝又道,“還說今日帶你玩兒來着,也給耽誤了。”

姜離枝聞言便想起袖中的大紅胭脂,心中忽湧出些慶幸來,笑着說道,“沒事兒沒事兒,還是人比較重要,我都無妨的,你就派個馬車送我回去就行了。”

溫昭若卻覺得不成,說了今兒是領着姜離枝玩兒去的,便是說道,“離枝,你随我來,我去庫房裏給你取個玉佩來,每次出門都不見你有壓裙的東西,那玉佩特好看,你系上肯定相襯,”說着,便是拉起了姜離枝的手,帶着人往後院兒樓中正堂走去。

恰樓硯在前頭将諸事吩咐罷了,抱着毛蛋兒同下人到後院兒來,要跟溫昭若再細說細說,便是瞧見了溫昭若拉着姜離枝進了正堂。

兩人止步。

樓硯摸了摸懷中的毛蛋兒,閑閑說道,“我還當溫昭若有多憂心呢,哎,心思還是在姜大美人兒身上啊。”

下人聽了便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什麽美人兒的,那是姜大公子,四公子說話休要輕浮,姜大公子可是公子您和六公子的救命恩人呢。”

樓硯聽着,便是笑了笑,“唉,我當然知道是恩人,我也沒有輕浮的意思,只是說,溫昭若這恩報的,也忒貼心了。”

下人擡眸将樓硯看了看,不解道,“公子您說什麽呢?”

樓硯哂笑一聲,“不知道我說的什麽意思吧,我就不告訴你,你可猜去,”說着,便是把毛蛋兒放了下來,逗狗去了。

任着下人是如何詢問,樓硯便是哈哈來哈哈去,下人無可奈何,便只好不問樓硯了,真自個兒想去了。

只說姜離枝随着溫昭若進入了庫房,裏邊兒真個兒是奇珍異寶數不盡,就随便的堆在腳邊兒上。

姜離枝便是想起從前不知何時,聽老人說起來金陵晶池山江滟宮,有金山銀山,看來這話真不是空穴來風。

姜離枝便是沒往裏邊兒再進,也沒地兒。

溫昭若踮着腳,踩着一個大木箱子,從一堆箱子盒子裏頭取出來了一個小木盒子,方又從大木箱子上跳了下來,對姜離枝笑道,“庫裏太亂,取個東西還叫我起個輕功。”

姜離枝聽着笑了笑,伸手接過了那只木盒子,打開一看,裏邊兒是一塊兒新月型的玉佩,上頭沒有什麽花紋,就一頭系着彩繩一頭墜着絡子。

玉佩雖型樸,但卻是塊兒好玉,應該很難道。姜離枝便是将那玉佩拿了起來,只覺得手中一片溫潤,溫昭若還真是費心了。

溫昭若行至姜離枝的跟前,從姜離枝手中拿開了木盒子,笑道,“離枝,就直接系上吧。”

姜離枝點頭,“也成,”說着便是将玉佩擱在了溫昭若手中,自松了了腰上的腰帶,由得溫昭若将玉佩挂了上去。

待溫昭若将玉佩挂好,姜離枝正垂眸整理玉佩,入眼的便是姜離枝低垂的羽睫,溫昭若心中登時便是鼓噪不止。

咫尺之間,四下無人,溫昭若有點兒想捧着姜離枝的臉,親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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