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昏君!

弑君!現在就弑!反正這昏君無子,把人先弄死,再通知朱煊入宮護駕,這就登基自立,誰又能奈何他?

宣帝深吸一口氣,便想去掐成帝的脖子,無奈藥力作用之下,他手上也沒什麽力道,掙不開成帝的禁锢。他越想越憤恨,雙手就在下頭那物事上狠狠抓了一把。

他覺着自己已使盡了全身力氣,可對面的成帝只是微微皺起眉頭,并沒多少痛楚難過的樣子,反倒微微喘息着在他耳邊說道:“阿摯好生熱情,就照着這樣再替朕弄一會兒。”說着又托起他的下巴,深入淺出地吻了他一陣,攪得他滿口都是成帝帶着酒香和藥香的芳冽氣息。

宣帝才洩過一次身,正是全身發軟的時候,再叫他這麽調弄一陣,更是氣短心虛,莫說弑君,就連坐都有些坐不住了。他心裏還沒斷了謀反的念頭,咬牙運着氣積攢體力,落在成帝眼裏,卻只有皮外頭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樣。

他的身形本來纖瘦利落,平日又愛端着些姿态,如同芝蘭玉樹一般,如今軟弱下來,就如鴻鹄折翼,格外讓人有欺淩的興致。成帝只覺着身下又硬了幾分,再也忍耐不住,将他的頭拉了下來,自己将身往前一送,硬頂向他唇間。

就算宣帝做了半輩子風流天子,有事沒事就和人雲雨一番,但對手都是些溫香軟玉、知情識趣的美人,猛然間見了這樣不堪入目的東西,還叫它挨在臉上,聞着那股膻氣直沖鼻端,簡直連給它掰斷的心都有了。

要讓他把這東西納入口中……哪怕是為了弑君自我犧牲,好咬斷了這東西,他也不願意呀!他用力偏過臉去,努力忽略那東西在自己臉上來回拍打的感覺,極快速地說道:“皇上,此事萬萬不可……”

成帝低嘆一聲,趁着他張口之機,眼疾手快地擠了進去,也不待他适應,便按着他的頭,深深埋了進去。宣帝一腔忠言都未能說出,被那東西堵得幾欲作嘔,僵硬地伏在成帝膝上,嗆得眼圈通紅,只恨那東西進得太深,他想咬下去都合不攏嘴。

成帝騰出一手極溫柔地撫摸着他光滑細致的脊背,旁的動作卻毫不客氣,一回比一回更加緊迫,享受着那種溫暖柔潤的包覆感和深處不由自主的擠壓,幾乎不忍退出。

直到堆積如山的愉悅不能自抑地沖出那一刻,他才從宣帝口中抽身。

看着那張被自己滋潤得桃花一般的臉上染上星點白痕,成帝心中蔚為滿足,忍不住俯首過去,把濺在那雙唇邊的點點玉露卷入口中,身子也覆了上去,把宣帝緊緊壓在枕席之間。

他自床頭拿出一個玉瓶,從中蘸了些藥末,便向宣帝口中抹去,口中說道:“吾弟未識人事,朕怕你初承雲雨,身上不适,吃下這些便會快活多了。”

宣帝咬緊牙關,一句讨饒的話也不願再多說。既然掙紮無用,如今又等不到人來施救,也只能暫忍一時之辱,等全身而退之後再圖後報吧。

只是,要他吃下這種東西,在昏君面前醜态畢露,他卻是說什麽也不肯。

成帝低低笑了兩聲,把藥粉抹在他唇上,伸手在他兩腮用力一捏,便将他的齒關捏開,借着親吻将藥渡入他口中。直到藥末都化入津液之中,流下了宣帝咽喉,成帝才擡起頭來,眼神幽深地看着身下美景:“阿摯這樣單純,真讓人可憐可愛。”

打上輩子起,就跟單純沾不上關系的宣帝心中怒火蓬勃燃燒起來,眼睛亮得幾欲和燭火争輝。不過他也敏銳的感到,自己身上仿佛又有股火燒了起來,偏偏還是燒向督脈與沖脈交會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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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的手恰到好處地伸到了那裏,指尖上還帶着些涼滑的藥膏,耐心地在他全身最嬌嫩的地方揉撚開拓。他的手在那裏待得越久,宣帝身上的火勢燒得就越烈,夾雜着歡愉的痛苦逼得他全身戰栗,喉嚨深處也發出一聲聲低吟。

那只手終于抽了出來,成帝故意将猶帶着脂膏幽香的指頭送到宣帝口中,享受着他無意識的舔舐,然後将身下巨物緩緩納入宣帝猶在翕張的溫軟入口。

“父皇從前曾誇阿摯是吾家玉樹,那時朕就想,阿摯‘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廷’,又當是何等光景。如今親身試來,卻比朕想得更好。”

成帝調笑幾句,便伏身下去,先試探着弄了幾回。見宣帝身上藥性已發,終于放開手段,将宣帝按在錦幄之中肆意玩弄,把他虛軟無力的身體擺弄成各種姿勢。除了盡享他體內美妙之處,更在他身上留下無數印記,昭示自己對這身體的占有。

還是皇子之時,成帝就覺着這個弟弟姿儀超拔,身上仿佛總籠着一片光華,生得格外招人。後來父皇病重,諸皇子內賄宦官、外結朋黨、互相陷害之時,只有他的阿摯閑居府中,不争不奪,心性竟比外表更得他的意。

所以這麽多兄弟當中,他單單對阿摯格外照顧。登基之後,就連那幾個早前就在奪位中死去的兄弟他也不曾放過,全家都貶為庶人,流放嶺表;唯獨把這個弟弟封了臨川王,兼任禮部尚書,更一直對他不加猜忌。

成帝用力握着宣帝的腰身,細細品嘗那身體,聽着宣帝在他身下無力地呻吟,有些意亂神迷地想到:“朕待他這樣好,如今要他回報也是自然。只是臨川王府到底在宮外,不如把人留在宮中更為方便。”

這一夜颠倒,恍然如夢。

宣帝醒來之後,卻是自嘲地笑了笑。攪基有什麽好的,美女才真可愛,成帝就算再昏庸無德,也肯定是好女色的,想來昨晚只是他中毒之後做了個妄誕的噩夢罷了。

清醒一些後,他就覺出不對來。腰酸背疼就不提了;身上有許多地方覺得細細疼痛也就罷了;怎地最不該難受的地方,竟覺着熱辣辣地又脹又疼,好像破了一樣?就連大腿內側都似被砂紙打磨過一般,微微發燙。

他不死心地探手向身下摸了一摸,雖然觸手幹燥潔淨,卻的确是……腫了。略碰一碰便疼痛難當,勾得昨夜那些淩亂不堪的記憶重新翻湧上來,堵在他胸口喉頭,煩惡欲嘔。

原來不是做夢,他是真被成帝給臨幸了。

他翻身就要起來回府,胳膊卻撐不住身子,起來一半兒又摔了回去。不知何時解散的頭發纏在他手上,随着這一起一摔,揪得頭皮一陣生疼。

一個太監替他撩開帳幔,谄媚地說道:“臨川王,聖上有旨,王爺昨夜受了風寒,這幾日且在宮裏休養,不必急着上朝了。”

休養什麽!再在宮裏養兩天,他就要換了女人衣服,給成帝當宮妃使了!

反正他以前也不是沒受傷過,這點傷情真不算什麽。宣帝咬牙起身,又想起自己方才探傷時摸到,被子下面是不着寸縷的,只好問那小太監:“本王的衣裳呢?先找一套幹淨內衣與本王換上,再着人擡軟轎來,本王不敢停留禁中,要回府養病!”

那太監畏畏縮縮地退後兩步,跪在地上叩起頭來:“王爺恕罪,聖上的意思是,請王爺留在宮裏等他回來,還有,王爺……身子不适,不宜動彈,還是好生歇着的好。”

這麽說,那個昏君真要把他困在這宮裏……

做夢!

宣帝一鼓作氣,從床上翻了下來,揪住那個小太監,二話不說便開始解衣。太監衣服他也認了,只要能離開這宮裏,他連面子也不要了!

好容易扒下外衣披在身上,正準備脫靴解裳時,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宣帝臉色白了一白,動作也凝滞下來。那腳步聲須臾之間便到了殿內,成帝的聲音随即響起:“阿摯,你這是做什麽?難道是朕哪裏待你不好,你竟要這樣急着離開朕?”

宣帝殺意峻烈,卻不敢流露分毫,借着披拂的長發遮掩神色,啞聲求道:“臣雖是陛下兄弟,但早已成年開府,不可再居于禁中。請陛下放臣出宮吧?不然臣恐将有流言損及聖人及後妃清譽。”

成帝面色略略和緩下來,走上前去,親手扶了他起來,溫言寬慰道:“朕與阿摯兄弟一體,你身子不适,在宮中歇宿一宿又算什麽?朕親自照料兄弟,正是佳話,外人也說不得什麽。吾弟心思亦是太重,這些事自有兄長料理,你只管好生将養就是了。”

宣帝衣服下頭還露着許多現眼的痕跡,聽成帝說出這麽冠冕堂皇的話來,只是冷笑着坐回床上:“臣敢不領命。只是請問聖上,臣這病當病到何時為好?臣養病之時,可還能換上衣服到院中走走?”

成帝斥退衆人,坐到他身邊,隔着衣服看他半隐半露的肌膚,忍不住伸手去碰那上頭鮮妍的紅痕。宣帝遽然錯身後退,不意又牽着了傷處,身子微晃,口中悶哼一聲。

成帝猿臂輕舒,攥着他的腕子往懷中一帶,從背後攬住了他。“阿摯不必如此小心,朕是天下之主,便是光明正大将你納入宮裏,又有誰能攔得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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