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給蘇東籬解毒的過程中,他又忍不住仔細端詳了端詳對方的臉,最後得出結論:徑香是絕不可能會和這蘇東籬發展出更進一步的關系的。第一,因為蘇東籬是兄弟的愛人;至于第二嘛,呵呵,看看他那張秀秀氣氣娘兒們似的臉蛋,這和徑香就屬于同一類型的嘛,兩個被壓的人在一起能搞出什麽來啊?

西門奪虹很不厚道的想到這裏,就覺得心情大好。下了榻把寒碧珠給要過來,他真有一種「春風得意馬蹄疾」的興奮感覺,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司空攬月那麽急着告辭,他本來發下召見權杖,一是有正事,二是為了兄弟重聚,誰知那些家夥正事兒沒辦,連聚會都免了。

不過算了,反正寒碧珠已經到手,西門奪虹喜的立刻就想閉關,卻忽然見花徑香來到面前,眼神中帶着一絲幽怨,咬着嘴唇道:「你……你過年這段時候,招待了數不清的客人屬下,我都沒和你好好說說話,如今好容易諸事完畢了,你卻又要閉關……」

西門奪虹吓了一跳,雖然從百裏驚濤來魔宮那天起,他和花徑香就為了幾個兄弟的情人勞累,一直都在一起沒分開過,心裏也微微有了某些方面的觸動,但是花徑香露出這種神态,用這種哀怨的口氣說話,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看着對方眼裏慢慢聚集的水汽,西門奪虹就覺着自己的整顆心也跟着化成了一股春水,情不自禁的就道:「嗯,好吧,我這段日子好好陪陪你,然後才閉關。」

這話一出口,他就吓了一跳,暗道自己怎麽就是拒絕不了徑香呢?從前就是,這幾日越發的厲害了,尤其是看到他剛剛這個樣子,一顆心似乎都漏跳了幾拍,整個身子也好像騰起了一股熱浪,難道……難道我真的是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個溫婉如玉的可人兒嗎?

正胡思亂想着,就見花徑香綻開一絲笑容,襯得他如玉面龐更加秀美無比,或許是那笑容太過美麗的緣故,西門奪虹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下了世間最毒的蠱一般,心神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能依靠着身體的本能行事,當他醒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唇已經緊緊貼在了花徑香如同玫瑰花瓣般的唇上。

大概花徑香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錯愕之後便掙紮起來,但西門奪虹那是什麽人啊,從來都是随心所欲快意恩仇,他哪會在乎和男人在一起于理不合離經叛道,更何況兄弟們都找了個男人,自己找個男人也是應該的,最最重要的是:他今天吻了徑香,就絕對不會再放手。

西門奪虹不肯放松,于是放松的人就只能是花徑香了,不知是意識到自己掙紮也沒有用,還是他的心已經背離了大腦,總之,他慢慢的沉浸在這個吻裏,身體一點點的放軟,最後終于癱倒在西門奪虹的懷抱裏。

當這個綿長的吻結束的時候,花徑香已經是滿面紅暈眼神迷離,長而密的睫毛輕輕顫動着,說不出的動人,而那小羔羊的姿态又無限的惹人憐愛。

西門奪虹就覺得「轟」的一聲,小腹那裏似乎是倏然燃燒了起來一般,某個兄弟在這股力量的支持下喜滋滋的擡起頭來,将布料柔軟的褲子都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身後驀然頂上了一個堅硬的東西,讓花徑香從失神中清醒過來。他疑惑的向下一望,于是本就羞紅的臉便更加的紅了,且連脖子都染上了紅暈。趁西門奪虹沒防備,他猛的推開對方,頭也不回的就蹿出了屋子。

西門奪虹本想抓住小兔子般倉皇逃跑的人兒,不過他的手卻停留在半空中,看着那被大力關上的房門,慢慢的,僵硬的表情化為一抹苦笑。

是啊,他只顧着遵循自己的意願行事,都沒有問過花徑香一句願意與否。雖然他是魔宮宮主,是西門奪虹,是這個世上最強大的男人之一,但誰規定花徑香就要因為這個而愛上自己,愛情這東西可不是買賣,他沒有權利因為自己愛上了徑香,就要對方也同樣愛上自己。

想到這裏,西門宮主覺得自己失戀了,而最可悲的是,他的戀情剛剛開了個頭,就被花徑香用一盆冷水給從頭澆到了底。想起對方在妓館裏不惜跳樓尋死的烈性,他就更加覺得自己的情路是一片黑暗。

西門宮主強烈的覺得不平衡起來,憑什麽兄弟們喜歡的人都能和他們兩情相悅,自己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傾心的對象,結果感情還沒等冒出充滿生機的小芽兒,就被狠狠的掐死在土壤中了?憑什麽還要他這個飽受失戀傷害的人用星月來救兄弟們的情人?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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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宮主在房間裏急切的踱着步子發洩自己的不滿,最後他做出決定,以後兄弟們再要用星月救愛人的話,他堅決不心軟了,哼,死了就死了,大不了讓他們幾個陪自己一輩子打光棍呗,誰讓大家夥當初發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來着。

這樣想着的大宮主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竟絕了日後再戀愛的可能性。他只覺得花徑香今天拒絕了他,那這一輩子他就再也不可能愛上別人了。他絲毫沒有發覺這是多麽荒謬的事情,只覺理所當然。由此可以看出,其實愛情早就一點一滴的滲進他的心裏,只不過他一直都沒有發覺而已。

西門奪虹在地上急走了半天,百裏驚濤上官千斬等人的八代祖宗都被他挨個兒問候了一遍,大宮主這才氣猶未平的坐在了椅子上,打算用瘋狂的工作或看書來哀悼自己這早逝的愛情。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即便西門奪虹的眼睛比起貓頭鷹來也毫不遜色,但也慢慢的看不清書上的文字了。

他疑惑的擡頭,心想怎麽回事?我記得以前沒有這種情況啊。想到這裏,眼光不由就落在桌角的紅燭上。

西門奪虹立刻恍然大悟,之前沒人伺候的時候,每一次到了夜間,他會自己點燃屋裏的每一根蠟燭。後來花徑香搬過來了,他總會在天将黑未黑的時候,過來把蠟燭全部點上,久而久之,自己習慣了,所以今天花徑香未來的情況下,他竟然忘了點蠟。

一顆心在剎那間揪了起來,西門奪虹忍不住搖頭苦笑,剛要站起身去點蠟燭,就聽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滿室的黑暗中,依稀可以看到,進來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徑香?」西門奪虹忍不住叫了一聲,沒想到花徑香在經過下午那件事後,竟然還會再踏進自己的房間,他就不怕自己獸性大發,把他摁在床上吃幹抹淨嗎?

升起這個想法的時候,西門奪虹只是疑惑,一點都沒覺得強暴是多麽可恥的事情。

「怎麽不點蠟燭?書香門第」溫柔的聲音響起,接着熟悉的身影款款走近,即便是在黑暗中,也可以感覺到那一貫的優雅和溫柔。

西門奪虹就像是餓了幾天的狼猛然遇到美味一般,「咕嘟」一聲吞了口口水,說來奇怪,他在還未明了自己對花徑香的心思時,從來沒有升起過邪惡的念頭,然而今天下午突如其來的把這層窗戶紙給挑破了,認清了自己的心意,那邪惡的念頭便如出閘猛獸一樣,怎麽扼制都沒辦法消滅了。

花徑香其實是過來探風的。

下午西門奪虹吻了他之後,他又急又羞,什麽也顧不上,扭頭就跑了。事後自己好好想想,覺得這樣做實在太不應該了,宮主一向都是心高氣傲,況且這一幕本就是自己有心挑起的,結果自己就這麽跑走,也不知道是不是會傷到對方的自尊心。

更何況,扪心自問,他真的排斥西門奪虹的愛情嗎?好,就算抛開情愛問題,他來魔宮總宮又是幹什麽的?如今西門奪虹對他忽然有了好感,甚至是那方面的需求,于公于私,他都該慶幸才是,怎麽能把這樣寶貴的機會給浪費掉呢?

然而想到來魔宮的目的,心中卻又泛出一股十分不願的情緒,花徑香微微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心軟的人。

為了自由,他最初的确不在意去對付一個滿手血腥的魔宮宮主,但是時至今日,他已經清楚西門奪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他已經把這個人當做自己唯一的知己和親人,他……真的能下得了手嗎?

抛開腦子裏紛亂的情緒,畢竟……那應該還是很遙遠的事情,不可能會一下子就來到眼前,所以花徑香到最後還是決定先去探探西門奪虹的情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個心他是一定要狠起來的,做了那麽多的鋪墊,好不容易降臨了一個好機會,他不能任自己因為心軟而白白浪費掉。

于是花徑香就過來了。看到屋裏沒點蠟燭,他覺得這是因為西門奪虹受到了打擊的緣故,心中在感到一絲竊喜的同時,又升起幾縷惘然。

走近那個僵直站着的背影,花徑香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然後他很自然的拿起桌上火鐮,将屋裏的幾十根蠟燭一一點燃。

躍動着的燭火掩映下,如花如玉的臉龐更增添了一股朦胧美感。西門奪虹癡癡望着,那剪水般的雙眸裏,始終漾着溫柔淺笑,就好像下午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深吸了一口氣,西門奪虹弄不清花徑香到底是怎麽想的。如果換做一般人,這時候肯定要退而求其次,徐圖來日慢慢試探軟化對方。

但西門宮主那是什麽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半含半露拖泥帶水的态度,所以即便是要撞上南牆弄個頭破血流,他也要把事情弄清楚,就算是痛,也要痛痛快快的淋漓盡致一回。

所以當花徑香點完最後一根蠟燭後,他便不由分說的一把将對方纖細的身子給拽了過來,固定在自己懷裏,很認真的看着對方細瓷般的柔滑臉龐,一字一字問道:「徑香,我喜歡你,就像驚濤喜歡謝相逢,千斬喜歡李書白那樣喜歡你,我想和你一起過完餘生,你……對此是什麽看法?」

花徑香心裏嘆息了一聲,終于等到了這句話,自己這兩年多的努力沒有白費,但為什麽,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想到日後自己終要傷害這個男人,心底竟然泛上一絲尖銳的痛楚。

但他面上卻絲毫沒有露出來,不但沒露出來,他的表演堪稱完美。

輕輕的垂下眼簾,嘴角卻泛起一絲若隐若現的笑意,半帶羞窘的說道:「奪虹,你……說話也太直接了,哪有人說這種事情的時候,會這樣強硬的,你……或許應該跟你那些兄弟好好學學。」

西門奪虹先是一愣,接着就不由得喜出望外,深吸了一口氣,才小心翼翼的求證道:「這麽說……這麽說,徑香,你是願意了?你真的考慮好了麽?和我過完下半輩子,說長不長,可是說短也絕不算短啊。嗯,你……就這一小會兒?你是不是還需要時間考慮考慮?」

花徑香氣惱的擡眼看他,潔白的貝齒磨了兩下,再輕輕皺起好看的眉,薄薄胭脂色的唇瓣向裏抿着,不過一個表情而已,卻是搖落了萬種風情。

「什麽一小會兒,我都考慮一下午了。西門宮主,我可還沒有天真到以為你下午那個舉動是給總管的獎勵,難道你以為我離開後,還能沒心沒肺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嗎?」

這一番話被花徑香以他特有的軟糯聲音說出來,帶着三分嗔怪三分羞惱,差點兒就把西門奪虹的骨頭給聽酥了。

他一把抓住花徑香的肩膀,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麽來,只覺得滿心都被喜悅給占據了,盯着花徑香足足有好一會兒,就在花徑香心裏都覺得有點發毛的時候,他猛然将花徑香給緊緊的擁抱進了懷裏。

這是花徑香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擁抱,只一次,便讓他牢牢的記住了這溫暖滋味,在以後的日子裏,他最喜歡西門奪虹抱他,不必說什麽,就這麽靜靜的抱着他,讓他可以貪婪的吸取這股溫暖,一直到兩人分開,那段最煎熬的痛苦日子裏,他也是依靠對這擁抱的回憶渡過漫漫時光。

「徑香,你答應我了,就不許反悔的。」很久,西門奪虹才在花徑香的耳邊如同嘆息般的說出這句話。

「我既然來了,自然是不反悔的,不然我就不來了。」花徑香綻開一抹笑容,張開雙臂,也輕輕的擁抱住西門奪虹。

下一刻,他整個人忽然騰空,原來是被西門奪虹激動的打橫抱起,心中意識到要發生什麽事的同時,人已經被對方壓在了床上。

「奪虹。」花徑香慌亂的叫了起來,小鹿般的溫潤眸子帶點哀求的望向頭上方的男人:「你……怎麽……這麽快,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西門奪虹深深吸了一口氣,苦着臉道:お稥「可是……徑香,我……我好想要,怎麽辦?從下午突然間發現我喜歡了你之後,便很想要,之前是你跑掉了,否則那時候我就得把你吃進肚子裏去。」

花徑香再次羞紅了一張如玉臉龐,雖然西門奪虹是江湖中人,但在平日裏對他還算是彬彬有禮的,猛然間說出這種露骨的話,還真讓他十分的羞窘,但與此同時,伴随而來的,卻是另一股躍躍欲試的期待和欣喜。

「可是……太快了……」嘴裏猶豫的說着類似拒絕的話語,雙眸卻如同要滴出水般的望向西門奪虹,那妩媚的神情第一次在他面上出現,一下就将西門奪虹剛剛建起的理智城牆給沖垮了。

「徑香,你……」西門奪虹真想大吼你這分明就是邀請的眼神啊徑香,不過他卻不敢吼出來,知道花徑香從小出身于書香門第,又是個極易害羞的人,當年在妓館中,為保清白甚至不惜尋死,這樣的人,如何能受得了自己那般說他。

不過嘴上沒說,那只大手卻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順着花徑香的衣襟就探了進去,因為屋裏溫暖,所以花徑香只在中衣外套了一件白袍,此時手一伸進去,便觸碰到了帶着體溫的貼身衣物,那溫暖的舒服的感覺再次給了西門奪虹所剩無幾的理智一次滅頂之擊。

「奪虹……」花徑香緊緊咬住了嘴唇,眼神雖然還有些哀怨,然而那神态卻分明已經放松了。

從很久以前西門奪虹就不讓他喊自己為宮主,說太生疏了,以兩人如同摯友般的關系,完全不用這麽生分,因此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他也喊對方為「奪虹」。

但是在今晚,這一聲「奪虹」卻有了不一樣的意義,原本只是朋友的人忽然間就成了愛人,不自禁的,那聲呼喚中就夾雜了無盡情意。

西門奪虹沒談過戀愛,但這時候卻格外敏感起來,只由這聲呼喚這個眼神,他就知道花徑香是不打算拒絕自己了。

這個認知讓他歡喜的幾乎要炸開,從沒有對哪一次的性事如此期待和歡欣雀躍,也從未有哪一場的性事能讓他急迫的連身為魔宮宮主的矜持和風度都不顧了。雖然是才和花徑香表白愛意,但一切是這樣的順理成章,就好像,他們戀愛了很久,到如今已經确定心意,所以要進行到這最後一步一般。

「徑香,我……會好好的對你,絕不會讓你痛苦的。」西門奪虹看見花徑香眼中閃爍的淚光,以為他是害怕,于是動作輕柔的替他拂去眼角淚痕,然後俯身再次吻上那柔軟雙唇。

衣衫不知在什麽時候悄然滑落,就連那雪白的中衣也都打開,白皙瘦弱的胸膛就那樣袒露在西門奪虹火熱的視線下。

「太瘦了,徑香,你的身子真要好好補一補,看來以後我得看着你吃飯。」西門奪虹輕輕吻上那挺立的小小茱萸,一邊嘟嘟囔囔的表達出對愛人的心疼。

原本有些涼的胸口驟然就被暖流擊中,心底被死死壓抑的柔情再度被挑起,忽然,花徑香大膽的擡起頭來,飛快的在西門奪虹臉上一吻,輕聲道:書香門第「奪虹,其實……我不害怕,你……你可以粗暴一些的……」

不管如何,自己将來,總還是要對不起他的吧?從踏進這裏的那天開始,就注定這個男人要被自己用最卑鄙的手段害死。除非自己放棄這次任務,但他偏偏是一個如此惜命的人,他不可能為了任何人放棄那即将來臨的自由生命,所以……

花徑香沒有再想下去,因為他發覺自己似乎心痛的不能呼吸。

沖出去抱住從樓上跳下的自己的西門奪虹,月夜裏靜靜伴在自己身邊的西門奪虹,無條件的把所有信任都給了自己的西門奪虹,還有這相處的兩年時光在自己面前肆意露出所有面目的西門奪虹,走馬燈似的在他腦海中旋轉不停。

心越來越痛,以至于當那異物闖進來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心底的痛都蔓延到了身體裏,否則怎會這樣的痛徹心肺。

「對不起,我太粗暴了。」西門奪虹歉疚的看着花徑香額頭滲出的細汗,從他暗啞的口氣中就可以聽出,其實他已經是在極力忍耐了。

「沒……關系……奪虹……」花徑香深吸一口氣,向西門奪虹微微綻開笑容:「我……我并不覺得很疼,真……真奇怪,因為……因為我覺得好歡喜……」

「徑香……」西門奪虹又是驚喜又是感動,原來,在自己被蠱惑的同時,徑香也已被愛情套牢,這怎不讓他欣喜若狂。

「奪虹,抱緊我一些……再抱緊我一些……」花徑香主動張開雙臂,下一刻,他整個人就再度被擁進西門奪虹強壯溫暖的胸膛。

感覺到杵在後穴中的那根異物也在蠢蠢欲動,慢慢的探進,又慢慢的抽出去一些,然後再來。于是痛楚也就跟着這番動作深入骨髓。但是花徑香卻一點也不退縮,他甚至輕輕擡起了臀部,只為了迎合西門奪虹的動作。

這含有鼓勵的暗示性動作讓西門奪虹最後一點控制力也煙消雲散,律動的動作猛然就狂猛起來,緊窒火熱的甬道摩擦着陽具的表皮,帶給他一陣又一陣戰栗般的快感。

「啊……奪虹……」花徑香瘦弱的身子被頂的不停浮沉顫動,他動情的摟住了西門奪虹的脖子,一遍遍呼喚他的名字,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初次承歡的地方正在遭受非人的蹂躏,甚至已經紅腫出血。

我注定要對不起你,除了死後要下地獄,這也算是對我的一種懲罰吧。但願我和你在一起一日,就能讓你快樂一日。花徑香的淚慢慢流了下來,他死命的用牙齒咬噬着西門奪虹的肩頭,好像要在那裏咬出一個屬于自己的印記一般。

風狂雨驟的性愛直到後半夜方才結束,饒是西門奪虹精力過人,也已有些疲累了。更不用提初試雲雨的花徑香,他整個人靠在西門奪虹懷中,就如一攤軟泥般。

「徑香,我不知道輕重,讓你受苦了……」西門奪虹看着懷中的花徑香,憐惜的撫摸他光滑的長發,臉上滿是自責與心疼。

「沒關系,其實到了最後,我也挺……」花徑香的臉又紅了,後面的話怎麽也無法出口,他知道西門奪虹肯定知道自己想說什麽。

「你也挺什麽啊?怎麽說話說一半?這可不是個好習慣。」西門奪虹綻露出戲谑的笑,一只手又不規矩的伸進衣襟裏撫摸揉捏。

花徑香又羞又惱,偏偏拿這個惡劣的男人沒辦法。自己累的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雖然在那種地方也學媚功,但是他身份與衆不同,所以并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性事訓練。

不過那只惡劣的手實在是弄得他又癢又麻,甚至連某個剛剛承歡過的地方似乎都有了感覺。

花徑香有些坐不住了,剛要擡手将那只手驅逐出境,卻不防被西門奪虹又抱住了,聽他在自己頭上方如同立誓般喃喃道:「徑香,你放心,我會一輩子愛你,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只寵你一個人只對你一個人好的,徑香,你……信不信我?」

「我信,當然信。」

花徑香微笑的呢喃着,一滴淚落下來,淌在西門奪虹的胸口,聽他取笑道:「不是吧?這樣就感動的哭了?那我要認真說起甜言蜜語來,你這眼淚還不得流成大河啊?」

「那你就說啊,你管我是流成大河還是小溪呢,我喜歡聽。」花徑香微笑,燭光下深情凝視的兩個人,似乎是你侬我侬,然而那柔美人兒笑中的苦澀,恐怕卻只有天知地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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