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這是什麽情況?風情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位置好像不對啊?

「呃……」風情正想着把柳冥推開,誰知柳冥此時卻趴在他身上,舌尖靈巧地含住他的乳珠,極為技巧地嘬了一口,那種又麻又酥還微微疼痛的感覺,激得風情微微拱起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

他娘的!這事兒不對!

風情腦子有些不清了。他也喝了不少酒,不醉是不可能的。不過他酒量比柳冥好了不是一星半點,還不至于醉到不分東南西北的地步。只是他的身體也多少有些不受控制,大腦的反應也慢了半拍。被柳冥這麽一挑逗,全身像着火一樣,壓在身上的又是喜歡之極的人,實在不舍得這麽推開他,不由就有些放縱了。

柳冥的動作十分熟練,技巧竟然也很不錯。風情不是沒有經驗的雛兒,收了那麽多的男寵,手段也是有的。此時感覺着柳冥火熱的動作,把自己挑逗得什麽似的,哪裏不知道緣由?

他原本還有猶豫,此時卻突然想明白了什麽。柳冥和他師兄肯定做過不只一次兩次,不然柳逸舟那個孩子怎麽來的?

他風情在柳冥心裏算個什麽?怕是連給他師兄提鞋都不配!如果自己趁着酒醉占了柳冥的便宜,就是自己理虧,會将柳冥推得離自己越來越遠。

但如果情況正好相反呢?趁着酒醉占了便宜的是柳冥,不知道明天柳冥醒來時會是什麽表情?

這一刻風情狠狠地下了決心。

他是愛極了柳冥,怎麽也不舍得放過這個拉近二人距離的機會。也許卑鄙了些,但只在一旁看着柳冥和他師兄恩愛而自己什麽都不做,絕不是風情的風格。

雖然和預想的不太一樣,但只要能把柳冥的心稍稍往自己這裏攏過來一些,不管是什麽手段什麽方法,他都願意試一把的。

風情想明白這些,便放松了身體,甚至熱情地響應着柳冥的挑逗。

柳冥顯然在這方面極為體貼溫柔,雖然醉得失去神智,卻仍然習慣性地抽動手指,幫風情簡單地開拓了一下。不過當他挺着身子闖進去的時候,風情仍然疼得皺起了五官。

他心底咒罵了一句,卻雙腿纏着柳冥的腰肢配合着,一點都沒有退縮的意思。

如果是記憶全部恢複的風天翼,也許不會讓柳冥做到這一步。但現在風情還是風情,他更加直接,更加肆無忌憚,因而他并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甚至極力配合柳冥。既然都進來了,怎麽也要讓自己也舒服些才是。

「師……師兄……」柳冥在風情的身上律動着,情到高潮,忽然迷迷糊糊地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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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聽到了,不由大怒,猛地一巴掌拍到柳冥臉上,喝罵道:「混蛋!你睜開眼看清楚我是誰?」

柳冥「啊」了一聲,洩了出來。

風情皺了皺眉。這是他第一次被人上,并沒有感覺到太多的快感,而且後穴還有些疼,恐怕明天一定會腫了。

「風……風情?」柳冥迷茫地眨着醉眼,終于認出了身下的人。但他整個人還被酒氣占據着,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風情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艱難地爬了起來,雙腿一時合不攏,便微微分立地站着。

他就那麽赤裸裸地站在柳冥面前,矯健修長的身軀比例完美,線條流暢,肌肉分明,腰肢纖細不輸女子,雙腿筆直修長,白皙的肌膚在月色下氤氲出白玉一般的柔光。

這是一具極有魅力的男性身軀。晴朗的星空下,那一頭灰白色的長發淡淡地反射着月光,使他那張俊美漂亮的面龐染上一種邪魅的魅力,彷佛是從月色下走出來的修煉成精的狐貍精。

風情完全繼承了他那摩耶母親的美貌和魅惑。摩耶人不論男女都是容色出衆的,且能将他那位因修煉《逆風大法》而不能近女色的父親迷到放棄功法,可見其母魅力之大。

他居高臨下地盯着柳冥,眉宇間尚有着未曾消退的情欲。

「柳冥,我是誰?」

柳冥望着他似乎呆了,秀長的雙眸裏滿是迷茫,只能直愣愣地盯着他。

風情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邪魅的五官在柔亮的月光中顯得傾國傾城。他彎下腰,挑起柳冥的下巴,聲音輕柔,帶着一股勾人的媚色:「說,你剛才抱的人是誰?」

「風、風情。」柳冥呆呆地道,心髒彷佛被什麽東西抓住了,不能跳動了一般。

「乖!答對了!」風情傾身吻上柳冥薄潤的雙唇,輾轉吸吮,手臂勾住他的頭顱,熱情火辣,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柳冥在這種灼熱的深吻中感覺心髒好像恢複了跳動,一下一下,快得好像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了一般。

他覺得糾纏在自己身上的這具火熱的身軀就是一個狐貍精。一定是夜色中從叢林裏走出來的狐貍精,專門吸人精氣,勾人失魂的!

這一次風情非常主動,他壓在柳冥身上熱情地與他糾纏,兩具火熱的身體很快又不分你我了。

湖邊的篝火已經熄滅。山裏的天氣還有些陰寒。但是草地上的兩個人卻毫無所覺。

他們在淩亂的衣服上翻滾,雙手在彼此的滑潤彈性的肌膚上不斷游走,色情地揉捏彼此的臀部。

風情盤腿坐在柳冥身上,一邊親吻他的雙唇一邊撫摸他的背脊。柳冥再度挺硬起來的分身頂在他的下穴。

這一次進入得十分順利。風情原本便有摩耶人的血脈,體質在這方面比常人優越許多,而且剛才二人已經做過一回,再來一次便有了如魚得水的感覺。

風情攀在柳冥身上,感覺着他單薄卻充滿力量的軀體,心裏喜歡之極,道:「說……你現在抱的人是誰?」

柳冥喘着粗氣,低啞地道:「……風情!」

「呃……啊、啊……」風情仰起頭,灰白的長發在身後搖擺,反射着不可思議的銀光。他又繼續問道:「說……你現在幹的人是誰?」

「風情!風情!是你……」

「對……叫我!叫我的名字!呵呵……你叫啊……」風情低啞地笑着,叫着,呻吟着,聲音在小山谷中輕輕回蕩,魅惑之極。

「風情……風情……風情……」

風兒帶着呢喃,将那個充滿情欲和火辣的名字灑向整個山谷。

柳冥醒來時已經天光大亮。他躺在竹樓二層寝室的竹床上,聽着遠處的瀑布聲,只覺頭痛欲裂。

「哦……」柳冥使勁按揉着額角。他以前很少喝酒,所以不知道酒醉之後會如此難受。

他撐着身子坐起來,忽然渾身一僵。他全身赤裸,不着寸縷。胸膛、下腹等敏感地方還有隐隐的紅痕殘留。

柳冥一瞬間有被雷劈了的感覺,接着一些模糊的畫面在腦海裏翻騰,更是讓他面色慘白,雙唇都微微顫抖。

柳冥呆坐了半晌,突然反應過來,慌亂地尋找自己的衣服,然後在窗邊的一把竹椅上看見了一套幹淨的新衣。

在穿衣的時候,他已經漸漸冷靜下來。昨夜發生的事雖然讓他震驚,但不至于讓他厭惡和懊悔。讓他覺得難以接受的事不是和風情發生了關系,也不是風情竟然願意雌伏于他身下,而是昨夜那種火熱、激情與心動的感覺,讓他驀然心驚。

柳冥自覺是個性格涼薄、冷淡的人。在靈隐谷他便與其它人不太親近,除了師父和兩位師兄,他對其他人都是淡淡的。當時二師兄還曾笑話過他沒有懸壺濟世的醫者之心,做了白羽真是浪費了,應該做黑羽去才是。結果被師父慈安上人一巴掌拍到後腦勺,這才悻悻地閉了嘴。

柳冥學醫只是因為他在這方面确實才華過人,他又需要一門最适合自己的謀生手段,所以才義無反顧地做了白羽。但私心裏,他确實沒什麽悲天憫人的濟世心腸。

柳冥自己事自己知。他在靈隐谷漫長的十年生活中最親近的人就是這幾位了。其中師父有端木師伯,二師兄也心裏有人,只有大師兄柳逸舟一心一意地照顧他,所以他對柳逸舟的依賴最深,不知不覺産生了某種獨占欲。

他喜歡師兄,他能确定。可是他和柳逸舟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昨晚那般的驚心動魄。如果說柳逸舟是水,緩緩滋潤他的心扉。那風情就是火,烈焰焚燒般的讓人窒息。

柳冥現在心頭煩亂之極,可是卻不能不去面對。

他下了竹樓,發現風情并不在屋裏,心底不由松了口氣,但又隐隐地有些失落。

他出了竹樓,轉了一圈,确定風情不在附近。他想了一下,也沒去尋找,而是挽起衣袖和褲腿,去湖邊捉了幾條魚。

風情回來的時候,還沒走進竹樓就聞到了濃郁的魚湯味,不由一瞬有些恍惚。

小時候他與娘親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那時他每天早上從林子裏練功回來都能聞到娘親親手做的魚羹香味。那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平靜最美好的生活。當時父親對他們母子心懷有愧,每次來小谷時都溫柔慈愛,對他的要求也無所不應。

自從母親去世後,風情将母親葬在小谷後面的山腰上,讓她可以繼續凝望着這片美麗寧靜的世外桃源,自己卻再也沒有來過。

他沒想到事隔多年,他會再次踏進這裏。

柳冥透過竹窗,看見風情靜靜地站在那裏,微微仰着臉,雙目輕閉,嘴角勾起了一個溫柔到近乎虛幻的笑容。

柳冥望着他的眼神漸漸迷茫,忽然竈臺下的柴火發出劈啪一聲,喚回了他的神志。

柳冥你這個混蛋!你忘了師兄嗎?師兄剛剛生下你的孩子沒多久,你竟然有心情肖想別的男人!?

柳冥幾乎想搧自己一巴掌,轉身走進了廚房裏面。

風情此時功力已經恢複了六七成。剛才柳冥站在廚房的窗口旁看他,他心裏一清二楚。此時眼角的餘光瞥見柳冥似有懊惱地皺眉退開,不由嘴角勾起了一個志在必得的微笑。

這頓早飯二人吃得有些沉默。他們彼此分坐在竹桌兩端,各吃各的。不過風情顯然胃口極好,一連喝了兩碗濃稠的鮮魚湯。

柳冥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咽了回去。反而是風情落落大方地道:「怎麽了?你想說什麽?」

柳冥鎮定了一下,極力想恢複從前的冷淡,不過聲音有些小:「那個……你的身體……沒事吧?」

「哦……」風情古怪地拉長了聲音,慢吞吞地道:「還好吧。就是早上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腫了。你知道你昨晚喝多了,力氣很大,好幾次射在我裏面,我……」

嘩啦一聲,柳冥打翻了手裏的竹碗,臉孔漲得通紅,一臉手足無措的樣子。

風情有些驚訝。柳冥一直是副少年老成、冷漠疏離的冰山模樣,即使當初在大雨中狼狽前行,也未曾見過他如此窘迫失措。

這時的他,才真正像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人模樣。不管柳冥心智如何深沉如何成熟,他确确實實還只是個未及弱冠的少年。

「我、你……我……」柳冥語無倫次,面對着風情又是尴尬又是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風情道:「你緊張什麽?要是愧疚,幫我配副藥就好了。」

柳冥瞪起眼,一雙狹長的丹鳳秀目生生被他瞪成了圓形。

風情只覺他此時可愛無比,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柔聲道:「好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昨晚我也喝多了,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怪不得你。」

「你情我願」四個字深深地刺了柳冥一下。

他不能完全借口說是自己喝多了,因為他還記得昨晚自己一直抱着風情叫着他的名字,可見自己是認得出懷裏的人是誰的。也許酒只是個引子,其實他心裏一直對風情有欲望?

柳冥剎那間深深地愧疚了。不是對風情,而是對師兄柳逸舟。

他原以為自己的心很小,只容得了師兄一人。現在才發覺自己和其它男人沒什麽兩樣,竟然也會見異思遷。

風情見柳冥的臉色有些發白,立刻猜出他想到了柳逸舟身上,連忙轉移話題道:「我已經将東西準備好,今早練功時狀态也不錯,這兩天我們就開始金針引氣吧。」

柳冥的思緒果然被拉回來,道:「這麽快?」

風情正色道:「此事宜早不宜遲。教中現在情況未明,我不想拖延。」

這是正事,柳冥也嚴肅起來,道:「我盡力而為。」

吃過早飯,風情便将金針引氣所需注意的情況一一詳細地說與柳冥聽。

柳冥醫術過人,本以為這件事情難不倒他,誰知聽了之後卻不由倒抽口氣:「這麽複雜?」

風情道:「現在你知道為何一定要找一個精通醫術之人才可以了嗎?這金針引氣法要疏導我全身經脈,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必須十分精細才可以。」

柳冥臉色凝重,道:「我需要先熟練一下。而且《靜心訣》我還不熟,也要再鞏固一下。」其實《靜心訣》他早已學會,卻不想讓風情知道在此之前他便從風蔚那裏學過,因此裝作生手的樣子。

風情想了想道:「那下午我們先試試。你什麽時候有把握了,我們再正式開始。」

柳冥點頭,自去準備不提。

下午在寝室中,風情将衣衫盡褪,赤裸裸地坐在竹榻上。柳冥一進來,差點把手裏的東西都掉地上,瞠目道:「你、你……」

風情一雙媚眼向上挑起,眼尾有着無限風情,卻是一臉純潔之色,道:「怎麽了?」

柳冥深吸口氣,暗道:不慌不慌!金針引氣涉及全身一百多處穴位,不脫了衣服怎麽行?又不是第一次給人施針了,鎮定!

他面無表情地将手裏的針包放在一旁,緩緩打開,又拿出各種藥瓶等物。

風情見他這麽快就鎮定下來,不由有些失望地撇撇嘴。不過想到柳冥最初那錯愕之中帶着驚豔的表情,自己也不是沒有魅力,心情又好了幾分。

「開始吧。」柳冥拿起金針,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地在風情身上摩挲着穴位,緩緩紮入。

風情的肌膚滑膩有彈性,散發着灼灼的男兒熱氣,上面還殘留着昨夜留下的痕跡。柳冥不由有些心猿意馬,好不容易才壓了下去。白天的日光下看去,風情的身材和皮膚都出奇的好,深邃的五官更是俊美迫人,不能直視。

柳冥是個很認真的人,尤其醫術是他的老本行,針灸之法也鑽研多年,所以最初雖然心有雜念,但到了後面就逐漸專注起來。

風情感受到體內的氣息湧動,也收起雜念一心配合。

一時間二人靜默之中非常有默契,竟是細細地将金針引氣法走了一遍,只是沒有真正催動內息罷了。

柳冥一根根收起金針,問道:「感覺如何?」

風情身上出了一層細汗,輕輕吐了口氣,睜開眼道:「沒有問題。」

柳冥道:「那這幾天我抓緊時間修煉《靜心訣》,三天後可以正式開始。」

風情點點頭,道:「我這裏有能提高內力的丹藥,你是否需要?」

柳冥想了想,道:「好。」

雖然依靠外力并不是正道,不過非常時期,他并不介意利用丹藥提高自己的武功。多一分內力,便多一分自保的力量。

風情悠悠起身穿衣,柳冥這才注意到他還是赤裸的,不由臉上微微一紅,轉過頭去。

想他當初與風天翼滾過床單無數回,除了面具下的那張臉,風天翼渾身上下他哪裏沒有見過?那時他面對風天翼的身體毫無感覺,健美的軀體在他眼中和豬肉也沒什麽區別。但是此時他卻忍不住紅了臉。其中的變化,他心下隐隐明了,不由暗自唾罵自己無恥,毫無定力。

風情看着他的反應,卻是心中暗喜,更加确認柳冥對他并非無動于衷。

柳冥收起氣息,靜靜冥思。

他此時正坐在山谷盡頭的小瀑布下的一塊大石上,借着冰涼的瀑布沖擊修煉《靜心訣》。其實他完全不必在這裏練功,只是他覺得很難面對小竹樓裏的風情。

風情就是風天翼,當他在江邊将人救起時就有了懷疑。雖然發色不同,但二人的衣服卻是一模一樣的。且他與風天翼畢竟有過肌膚之親,為他施針救治時便隐隐确認了。只是沒想到風天翼醒來後什麽都不記得,還說自己叫風情。當時若不是師兄柳逸舟出言将人留下,柳冥是絕不會進一步幫他的。

只是後來,柳冥反而漸漸拿不準他是不是風天翼了。

風情性格直白,少年人性情,對他的感情一目了然。他們去晉州的路上,風情不喊苦不喊累,一直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好似生怕被他丢下。當時柳冥滿腦子都是師兄的事,對風情實在沒有太多耐心。後來他把人丢在客棧,自己去了瑞王府,卻沒想到風情沒過多久就追了過來。

柳冥雖然臉上冷淡,但其實心裏是十分驚喜感動的。

那時他在瑞王府裏四面楚歌,又沒有師兄的下落,十分被動和擔憂。風情的到來幫了他的大忙,柳冥是非常感激的。尤其後來風情冒着極大的風險将柳逸舟救了出去徹底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這才使得柳冥有力與安肅武一搏。

這些事情,柳冥都暗暗記在心底。

不管風情當時是為了報恩,還是為了繼續有求于他,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就是他在柳冥最危急的時刻幫助了他!

柳冥并非一個無心無情之輩。他雖然性情冷漠、甚至怪癖了些,但這只是因為幼年的遭遇而導致的性情大變。他其實是個懂得感恩的人,所以在靈隐谷中安心做白羽,所以對柳逸舟有着難以割舍的雛鳥情結。

柳冥的血不是冷的。人心都是肉長的。風情一次次的付出,不可能讓他一直無動于衷。尤其在蕪城時,他拖延着時間一直在等待着風情的接應,這種等待彷佛成了他當時唯一的期待。

他其實不知道風情到底會不會來。當時風情幫他救走柳逸舟,他便答應幫風情做一件事。由于決定做的很匆促,他們的結盟也說不上非常的牢固,所以柳冥對風情有所疑慮也是正常。

正是因為沒有牢固的信任基礎,所以當風情毫不猶豫地出現在蕪城時才成為意外之喜。尤其一路走來,風情并沒有刻意隐瞞自己的感情,甚至将神冥教的秘辛都告訴了他。柳冥不是傻子,怎會察覺不到呢?

而讓一切變質的,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柳冥明知是風情主動勾引了他,但做了就是做了,他不能否認自己當時确實受到了誘惑。他對風情,多少是有些心動的。

這才是最要命的!柳冥煩惱地嘆了口氣。

他還未滿二十歲,感情經歷簡單,不管心智再怎麽成熟,遇到這種事也是各種煩惱。偏偏那個讓他煩惱之人似乎毫無所覺,居然大搖大擺地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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