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在做什麽?」柳冥陰沉沉地道。
風情好像現在才發覺他的存在,訝然道:「你躲在瀑布下面幹什麽?想偷看我洗澡嗎?」
柳冥從瀑布下飛身躍出,跳到岸上,瞪了他一眼,道:「我在這裏練功。」
「哦。」風情一邊繼續脫衣服,一邊泰然自若地道:「我餓了,你該回去做飯了。」
柳冥差點噎住,好不容易忍了下去,道:「你想吃什麽?」
「随便。」風情已經脫光了衣服,撲通一聲跳進水裏,修長的手臂在湖面劃動兩下,人已經游到了中心。
「哎,柳冥,我想吃紅燒獅子頭!」風情對着岸邊的柳冥大喊。
柳冥正在擰幹身上的濕衣服準備回竹樓,聽見他的喊聲不由心頭憋火,道:「哪來的獅子頭啊!不會做!」
風情一邊在水中劃動,一邊笑着道:「林子裏有野豬,你去打一只吧。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打到一只大個的哦。」
柳冥忍不住白他一眼,道:「明知道我武功不好還叫我去打獵,萬一受傷了怎麽辦?誰給你紮金針!」
風情在水裏可憐巴巴地望着他,一雙對于男人來說略顯妩媚的長眸裏閃爍着讨好和期待之色。
柳冥從沒遇到過這一招,不由有些招架不住,口氣軟了下來:「我去試試。打不到可別怪我。」
風情笑咪咪地道:「路上小心啊!」
柳冥氣悶地回了竹樓,拿好劍和迷藥等物進了林子。
他沒有發覺,這幾日和風情相處下來,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多,口氣也更加豐富,不再是那個冷漠高傲的衛國太子,也不是那個依戀師兄總是嚴肅克制的神醫白羽。
此時的他更加像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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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冥進山轉了一圈,沒有打到野豬,卻收獲了一只梅花鹿。
他扛着鹿回到竹樓,天色已近傍晚,風情一身黑色錦衣坐在竹樓前的臺階上,一腿屈起,一腿向前直伸,手裏拎了個酒壇,往後靠在上一階臺階上,望着前面的小湖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酒。
他原本容色便是極好的,這幾天随着功力的日益深厚,原本灰白的長發也更加光澤柔亮,襯着一身黑色錦衣,說不出的好看。他腰細腿長,這般舒展的姿勢更是身材盡顯。
柳冥望住他的一剎那,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心動和身上的燥熱。
他低頭從風情旁邊走過,道:「我回來了。」
風情出手如電,一把拉住柳冥的手腕,嘿笑道:「獵到什麽了?給我看看。」
柳冥猛地甩開他的手,又覺得這個舉動太突兀了,連忙掩飾地取下肩上的獵物:「沒有打到野豬,獵了只鹿。」
風情看了他一眼,忽然叽叽咕咕地笑了起來,神色古古怪怪的。
柳冥臉色不好看,道:「你笑什麽?」莫非是笑話他沒本事,打不到野豬那般幾百斤重的大獵物?
風情擺擺手道:「沒事沒事,你快去做吧,我等着吃鹿肉。」
柳冥不高興地道:「你到底笑什麽?不說今天就不做飯了!」
喲呵,還敢威脅人了?
雖然風情恢複了大部分記憶,但對近幾年的事還沒想起來,他對柳冥的大部分印象都是自蘆葦叢裏被柳冥救起來之後的,因而早已習慣了柳冥的各種冷淡臉色。不過見他這般情緒化的惱怒卻是第一次。
風情慢悠悠地抿了口酒,笑看着柳冥道:「我只是想到鹿肉壯陽嘛,正适合男人吃,大補啊。」
柳冥瞬間臉黑了。風情斜挑雙眉,笑微微地看着他,神色間帶着一股淡然自信,顯得別有風情。
柳冥現在有些進退維谷。這鹿肉做還是不做?
風情十分自然地催促道:「我餓了。快去做飯啊。」
柳冥沉聲宣布:「今晚不吃鹿肉了!」
「那吃什麽?」
「昨天挖的野菜還有剩,吃菜!」柳冥斷然地走進廚房。
風情撇撇嘴,暗道這人真是不禁逗啊。
柳冥雖然嘴上那麽說,但兩個大男人吃菜肯定是不會飽的。他們進山時匆忙,只帶了些調料、換洗的衣物和藥品等物,不可能傻乎乎地背幾袋大米進來,所以柳冥只是說說,那鹿肉他還是挑選了鮮嫩的大腿部位,佐以去火的野菜搭配着炖了。
風情一邊吃一邊暗中觀察柳冥,心想他不會在炖肉裏下了洩陽藥,好使自己不會動欲吧?
好在柳冥還不至于這般惡趣味。二人吃完晚飯一直平安無事,風情既沒覺得身體燥熱,也沒覺得有何其它不适,失望的同時也不免佩服柳冥于藥膳上的研究。
轉眼三天時間已到,二人決定開始施展金針引氣之法。
這幾天二人反複探讨多次,都比較有把握了。風情衣衫盡褪,盤膝坐在竹樓中間的地板上。旁邊放了個大木桶,裏面是熱氣騰騰的黑色藥浴。
柳冥将金針一根根紮在風情的穴位中,每紮一根金針,就要催動一遍內息。
這個功法對柳冥的要求最大,他必須竭盡全力才能幫風情把所有阻塞的經脈盡數打通,并以自己的內息幫助他運行,才能使風情武功盡複。
這比想象中的困難多了。柳冥雖然醫術高絕,但內力卻不夠深厚。雖然有《靜心訣》和丹藥相助,但風情原先的武功實在比他高出太多,需要的助力也就更多。二人差
距比預想得大,柳冥的劣勢盡顯無遺。
但他是個非常驕傲且守信的人。既然答應了風情要幫他恢複全部功力,無論如何也必須做到。到了後來,他已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內力盡數輸入風情體內,丹田部位甚至都隐隐發痛了。
柳冥暗道不好,睜眼看向對面,卻見滿身金針的風情正運行到關鍵時候。一頭灰白發色不知何時變成了銀白,肌膚隐隐泛光,汗水都被蒸騰起來。
柳冥眼見大功就要告成,怎可因為自己力竭就前功盡棄?他一咬牙,反手從懷中摸出一個藥瓶,看也未看,一口将裏面的丹藥盡數吞下。
那丹藥極為霸道。下肚之後丹田立刻灼燒起來。柳冥催動僅剩的內力,一鼓作氣沖入了風情體內。
風情将急速運轉的內力慢慢收回丹田,結束第二十一個小周天的運行,只覺全身體力充沛,內力盡複。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睜開雙眼,不由豁然一驚。只見柳冥臉色慘白地倒在他身前的地板上,暈厥了過去,一動不動。
風情身上的金針已經被收了下去,有一根還握在柳冥手裏。顯然柳冥內力不足,強行以丹藥催生內力幫風情沖關,之後又堅持到把金針取下,終于體力不支地昏了過去。
風情一直在運功,絲毫沒有察覺。此時清醒過來,忽覺頭疼難忍,各種片段在腦海中翻湧,失去的記憶全部回來了,也記起了事變始末。
那幾個叛徒誰也別想好死!風情……不,現在應該是風天翼了。他的眸中閃過利光,一拳狠狠砸向地面。
一拳砸下,他突然反應過來,看着面前倒地的柳冥,忍着頭疼過去将他扶起,扶住他的脈搏探了探,不由大吃一驚。
柳冥丹田內空蕩蕩的,內息全無。這對于一個習武之人來說,不啻于被判了死刑。
風天翼忙拍了拍柳冥的臉,見他毫無反應,連忙将自己的內力輸入他體內,卻如石沉大海,在柳冥空蕩蕩的經脈中轉了一圈就不知所蹤了。
這可如何是好?風天翼有些着急,突然瞥眼看見旁邊的木桶,想起那是柳冥怕自己走火入魔而準備的藥浴,此時他靈光一閃,死馬當活馬醫了,剝掉柳冥的衣服就把他塞了進去。
那藥浴果然有些用處。雖然水已經涼了,但風天翼以內力相助,絲絲藥氣仍然緩緩浸到柳冥身體裏。過了一炷香時間,柳冥的臉開始恢複血色了。
風天翼大喜,更加不遺餘力地催熱藥浴,幫他吸收其中精華。
他不懂醫術,但習武之人都略知一些藥材,柳冥準備藥浴時和他商量過,他知道這藥浴可以防止自己金針引氣法失敗而走火入魔,有凝神鎮氣、疏通經脈之效。
只是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藥浴給內力充沛或內息紊亂的人使用再正确不過,但柳冥此時卻是內力使用過度,丹田空洞,內息無力,因此效用便出了岔子。
随着風天翼幫柳冥催化藥效,柳冥的臉色也越來越紅,明明水溫已經涼了,但他額上卻出了一層薄薄的熱汗。
風天翼有些遲疑。柳冥體內的內息并無起色,但看他的情況又好似有些不太對勁,風天翼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不知是否要繼續下去。
忽然柳冥低低地呻吟了一聲,睫毛輕顫。風天翼連忙喚道:「柳冥?你醒了嗎?」
柳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皺着眉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過了半晌才發覺自己竟然浸泡在為風情準備的藥浴中,不由大吃一驚,虛弱地道:「快、快讓我出來……
風天翼聞言,連忙将他扶出木桶,向卧室的竹榻上走去。誰知柳冥走了兩步,腳下一軟,就要滑到地上。風天翼趕緊将他攔腰抱住,突然發覺二人都是赤身裸體的,而且好巧不巧,柳冥滑下時臉頰正好蹭到了他下體的分身處。
風天翼剛才收功醒來看見柳冥昏倒在地,一時忘記穿上衣服。柳冥被他剝光了塞進浴桶,自然也是沒穿衣服的。現在二人赤裸相對,還是這種姿勢,風天翼下腹一緊不由心中尴尬。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突覺柳冥手臂一緊,纏上了他的腰間。
風天翼微微吃驚道:「你做什麽?」
柳冥剛才的清醒彷佛只是昙花一現,這麽一會兒的工夫他似乎神智不清起來,抱住風天翼的細腰貼了上來。
他的臉在風天翼的下腹處來回蹭,雙唇幾次輕輕擦過風天翼敏感的分身。若不是他現在神智不太正常,風天翼簡直以為他在勾引自己,恨不得按住他腦袋用口舌幫自己來一回。
風天翼下半身已經半硬起來。他抓着柳冥的雙肩,想把他提起來。但柳冥緊緊抱着他的腰在他小腹上來回摩挲,不着寸縷的肌膚滑溜溜的,風天翼不由有些分神,抓了一下竟然沒抓住。
此時柳冥身上的體溫更高,散發着灼灼熱氣。他突然腦袋一歪,竟然含上了風天翼的分身。
這下風天翼是真的吃驚了。柳冥這到底是清醒着還是胡塗着呢?
其實柳冥這完全是下意識的本能。那藥浴對功力充沛或紊亂之人來說是良藥,但對丹田空虛內力盡失的人來說就是虛不受補,熱火攻心。柳冥此時體內像着了火一樣急需散火。
他的情況緊迫,來不及以正常方法舒緩,風天翼也不懂醫術和針灸,在這方面也幫不了他。唯二比較快捷的解決辦法,一個是放血,一個是洩欲。
柳冥大腦都快被燒胡塗了,不可能選擇傷害自己的方式,自然就剩最後一個選擇了。何況風天翼赤身裸體地站在他身旁,就算腦子不胡塗估計也會撲上去。
風天翼的體溫比他較低,抱起來十分舒适,稍微緩解了柳冥快要燒起來的感覺。那根半立起來的蘑菇狀的東西一直在眼前晃,于是柳冥下意識地含了上去。
等他真正含住那物,他便想也不想地吸吮起來。風天翼抽了口氣,按住了柳冥的腦袋。
這可是他自己找上來的,怪不得我了!
風天翼心中暗暗舒爽,只覺柳冥的技術大有進步,竟弄得他十分舒服。
他剛剛恢複了全部功力,正是精力最充沛的時候,何況柳冥又是他心裏喜愛之極的人,赤身裸體地跪在他面前吸吮他的男根,誘惑和沖擊力太大,因而沒有把持多久就洩了出來。
白濁的液體噴到柳冥的臉上,他麻木的表情似乎呆了呆,雙手按住風天翼的臀部。
此時風天翼正全身舒爽,注意力有些松懈。他剛想低下頭看看柳冥,忽覺身體一輕,騰空而起,摔倒在旁邊的竹榻上。
風天翼眨了眨眼,還沒反應過來,便覺一雙手臂極為有力的箍住了他的腰肢,接着下體被粗魯地擡起,大腿掰開……
「我操!你……」風天翼話沒罵完,便覺下體劇烈疼痛,那硬邦邦的棍子直接插了進來。
風天翼一時兩眼都疼得冒金星了。太他娘的疼了!
上次在湖邊柳冥雖然喝醉了,但好歹還記着與他溫存一番,開拓之後才闖了進去。但這次柳冥理智全飛,動作自然粗魯莽撞。
其實風天翼剛才來得及将柳冥推開,只是一來他心裏對柳冥有情,下不去這個手;二來柳冥是為了他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他心裏有愧。因此這般一猶豫,竟生生被柳冥闖了進來。
想他堂堂神冥教教主何時受過這個罪?而且還是兩次!
風天翼欲哭無淚。但見柳冥全身發紅,面目痛苦之中有些猙獰,雙頰通紅,滿身熱汗,一看便知其情形不對。
這時風天翼已經想到是自己幫他泡藥浴泡出的禍害。他是習武之人,知道這種情況下必須讓柳冥把內火都散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因此這苦果只好自己吞了。
他分開雙腿,夾住柳冥的腰肢,随着他的橫沖直撞而牙關緊咬,直到柳冥終于洩了一次才好轉。到了第二次時,他的後穴已經适應許多,雖然撕裂出血,但也竟然漸漸産生了快感。
柳冥正是性欲最為旺盛的年紀,這般癫狂起來,竟半天也持續不洩,直把風天翼撞得呻吟不已。
風天翼來了感覺,幹脆抱着柳冥運起了雙修功法。這是神冥教的不傳秘法,他的紫、紅、橙、藍四大近侍,除了紅綢身為女子,剩下三人為何心甘情願做他的男寵?原因之一便是與修習《逆風大法》的教主歡好可以提高功力。
風天翼原先都在上位,這是第一次自己做為承受一方施展此法,卻沒想到功力一運轉起來竟然異常的順暢舒适,經脈中充斥着充盈的內息,效果比從前好上數倍。
風天翼微微驚異,但正是情動之時不及細想,只更加流暢地運行起來。
他的內力送入柳冥體內,恰好柳冥此時經脈空蕩,運轉之後再輸回己身,不僅風天翼受益,柳冥的經脈也慢慢恢複,有淺淺的內息運行。
這一次持續時間頗久,當柳冥終于洩了出來,二人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舒适的感覺通暢全身。
柳冥輕哼了一聲,恢複了些微神智,抱着懷中人啞聲道:「你……這是怎麽回事?」
風天翼低低一笑,聲音慵懶性感:「給你做了回解毒靈藥,感覺如何?」
柳冥想了想,皺眉道:「誰讓你把我放浴桶裏的!」
風天翼嘀咕了一句:「我又不知道……」
柳冥道:「你還真敢做。差點出了大事!」
風天翼微怒:「我還不是想救你?不知好歹!」
二人此時仍然身體相連,柳冥的分身甚至還放在風天翼的後穴之中,風天翼一動,那物事又慢慢有了感覺。
風天翼立刻察覺,挑眉勾唇,邪壞地看着柳冥。
柳冥有些尴尬,抱着他的手似乎松了松。
風天翼反手一勾,在他耳邊道:「火都洩出來沒?」
柳冥臉上微紅,吶吶道:「差不多……」
風天翼倒是落落大方,道:「剛才感覺不錯,我們再來一回。」說着翻身坐起,居高臨下地跨坐在柳冥身上。
柳冥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床事上可以這麽「勇猛」。他察覺到了那道流淌在二人之間的內息,而且随着那內息的流動,自己的經脈也被緩緩滋潤,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麽功法?」
風天翼攀在他身上,與湖邊那夜一樣的姿勢,雙手抱着柳冥的脖子,忽然在他唇上親了親,輕笑道:「小冥冥不要多問,乖乖動作就好。」
小冥冥……柳冥瞬間回到了被風天翼調戲時的感覺,道:「你都想起來了?」
風天翼應了一聲。
柳冥在他的敏感之處慢慢抽插,不動聲色地道:「那我以後是叫你風情,還是教主呢?」
風天翼被他頂得輕輕戰栗,一邊喘息一邊笑道:「還是叫我風情吧。這個名字除了我父母外……呃……只有你叫過。其實我很想有人能一直這麽叫我……」說到後面,微微有些嘆息和感慨。
柳冥不置可否,道:「那我就不再是你的男寵了。」
風天翼低低笑了起來,盤在他腰上的雙腿緊了緊,貼近他的臉頰,一雙淩厲妩媚的眸子似乎認真、又似嘲諷般地盯着他,輕聲道:「你說不是,就不是了?」說完他後穴忽然用力一縮,內息随即跟着抽了回來。
柳冥仰起脖子,喉間低吼了兩聲,不由自主地射了出來。
灼熱的液體擊到風天翼的腸壁上,似乎要把肚子都擊穿的感覺。随即那些液體便向下湧去,慢慢溢出了穴口。
風天翼皺了皺眉。雖然這幾次身處下方的經驗給了他不一樣的激情,甚至快感遠遠多于自己在上方時,但是他不太喜歡這種黏糊糊的污穢感覺。
「你射到我身體裏了。」他有些不高興地皺起眉。
他原就長得非常俊美,高鼻深目,五官深邃,眉梢挑起時有一種冷冽的妩媚風情,十分惑人。此時他盤坐在柳冥懷中與他肌膚相親,雙臂抱着他的脖子,臉頰微側,好像在撒嬌一般。
柳冥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覺得神冥教那個變态教主風天翼在向自己撒嬌。如果是風情還有可能,風天翼卻絕對不會!
「我幫你弄出來。」
「等等。」風天翼動了動,臀部摩擦着柳冥的大腿根部。這對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來說刺激有點大,于是……
柳冥漲紅了臉。自己怎麽如此饑渴無度了?就算是受了那藥浴的刺激,三次也足夠了。
風天翼挑起長眉,道:「精力不錯啊。」他擡起了身子,随手拿起扔到床腳的衣服,也不看是誰的,扯了一件裏衣在身下擦了擦。低頭看着柳冥那又隐隐精神起來的小兄弟,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彈了彈。
柳冥微微一顫,察覺體內的內力竟然恢複了二成左右,不由又驚又喜。
當時他用猛藥催動丹田裏的所有內息幫風情沖關,讓丹田受傷不小,經脈也有所損傷。沒想到風天翼雙修功法如此厲害,這才不過半夜,就讓他恢複了丹田和經脈的損傷,連內力也回來不少。
這麽一想,他忍不住在風天翼赤裸的身上瞄了一眼,又有些蠢蠢欲動。
風天翼的身材非常不錯,精壯有力,卻不顯得魁梧,反而修長柔韌,比例完美。尤其腰肢纖細,臀部也挺翹。
也許是柳冥的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了渴望,風天翼微微一頓,身體幹脆壓到他身上,道:「你是對我心動,還是對恢複功力心動?」
柳冥一時無法回答。
風天翼眯起眼審視了他一會兒,低低一笑,挑起他的下颌親了親:「小冥冥,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柳冥納罕:自己還沒搞清楚自己究竟是對人心動還是對那雙修功法心動,他竟知道了?
風天翼躺在柳冥身上撫摸着他緊致光滑的肌膚,心裏對這個少年實在喜愛。他做教主時對柳冥只是一時興趣,覺得他的倔強和反抗都很有意思,想要調教他。故意寵溺他是想收攏他的心,尤其知道他是摩耶人,更是盼着他能給自己生個孩子。
後來在武林大會中風天翼受人暗算,不僅身中劇毒還因為散功而記憶混亂,回到了十三四歲甚至更早一些的少年時代。當時柳冥是他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雖然對他的态度不友好,可還是不自覺地産生了依賴心理。
直到柳逸舟被瑞王抓走,柳冥失魂落魄地走在大雨中,他一直跟在身後,對柳逸舟不由有些羨慕。
能得到一個人如此傾心相愛,這是多麽幸福的事啊。
因此他心底對柳冥産生了莫名的情愫。在那之後,這種感情好像就一發不可收拾,即使現在自己恢複了全部記憶,卻覺得越來越喜歡這個少年了。
柳冥被他摸得身體發熱,下體更加硬挺了。他不想向風天翼求歡,卻也不好推開這個剛剛和自己歡好後的人,因而只好強自忍耐着。
風天翼過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發現柳冥臉上潮紅,身體被自己摸得蓄勢待發,卻忍着不動,不由覺得他又可憐又可愛,同時又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可悲。
他低低一笑,主動翻身坐上,臀部微微一擺,将柳冥那物含了進去。他覺得自己好像滿有這方面的天分,做起來并不困難。
柳冥吃了一驚,身子動了動,但很快又再次沉浸在歡愛和雙修的快感中。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柳冥和風天翼到了後來都雙雙沉迷,忘卻其它,極盡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