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
林纾眯着眼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同樣神神秘秘的小聲道:“恩,我也覺得這兩人關系不是一般的好。”
喬已摸着下巴:“誰上誰下?”
林纾晃着腦袋:“你三我四?”
安德烈冷笑着将烤肉利落的切成兩半,斜睨着眸子盯着八卦的正歡的兩人:“不要以為我聽不見。”他轉而對着林纾微微一笑:“親愛的,我不介意這幾天幫你助産下。”
林纾僵了僵,讪讪的擺了擺手,喬已剛想嘲笑她那慫樣就感覺脊背一涼,嚴肆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喬已醞釀了很久,才小聲反駁了一句:“……我沒懷孕,不用助産。”
嚴肆淡淡的勾了勾嘴角:“那咱們努力一把,争取今晚懷上。”
喬已:“……”
晚餐幾乎進行到了半夜,四個人像豬一樣不停的吃了歇歇了吃,除了林纾享受了孕婦待遇外,其他三個男人都被熏了一身的碳烤味兒。
吃到最後幾個人都有些撐不住,林纾第一個打起了瞌睡,頭一點一點的哈欠連天,安德烈自然疼惜嬌妻的很,拍了拍嚴肆的肩膀示意先回房。
喬已半張着嘴看他輕輕松松的打橫抱起林纾,對着兩人點了點頭,腳步輕快的走進屋裏。
“林纾快9個月了吧?不重啊?”喬已半晌才收回目光,他怎麽看林纾那肚子就都是個重量級的,安德烈的動作像抱娃娃似的。
嚴肆倒是很不以為然:“能有多重,最多120斤左右,跟男人不好比。”
喬已不服氣的回嘴:“你又沒抱過,你怎麽知道不重。”
嚴肆的手指卷圈着耳邊的頭發,慢條斯理的緩緩道:“抱你就知道了。”
喬已叉牛排的手一頓,他看着嚴肆眨了眨眼。
嚴肆活動了一下肩膀,左右歪着腦袋慢慢站了起來:“吃好了麽?吃好了我抱你上樓。”
喬已哈了一聲,他以為嚴肆是開玩笑,有些不可思議的反問了一句:“你确定?”
嚴肆挑了挑眉,他上前幾步,直接用行動代替了答案。
身子騰空的一剎那喬已下意識的伸出胳膊摟住嚴肆的脖子,男人籲了口氣,擡起一條腿,用膝蓋将人往上頂了頂。
喬已顫顫巍巍的低頭看了一眼。
他其實并不擔心自己被摔下去,嚴肆仍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整個人從頭頂開始就像繃緊的一根弦,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扣人心弦一般的震顫……
喬已張了張嘴,幾乎是小心翼翼的道:“我相信你抱得動的……還是放我下來吧。”
嚴肆抿着嘴不說話,他上樓的時候腳步踩的很重,貼緊着喬已的胸腔上下起伏的厲害。
喬已輕微掙紮了一下,咬牙道:“放我下來。”
嚴肆大概沒想到他會動,雙腿晃動了一下才重新站穩,他平靜的低頭看着懷裏的人,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道:“不要動。”
喬已便真的不敢動了,他以為嚴肆還會說什麽,但對方顯然沒有這個打算,完全是一鼓作氣的将人抱進了房間。
喬已:“……你剛不說話是在憋氣麽?”
嚴肆正面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喬已忍着笑,佯裝同情的揉了揉對方的腰:“恩,辛苦了。”想想還是厚道的加了一句:“想要什麽獎勵?”
嚴肆慢慢轉過腦袋,冷着臉的吐出三個字:“騎乘位。”
喬已:“……”
34.
被迫做了一晚上騎乘位的後果,饒是喬已,第二天也要扶着腰下樓,他打着哈欠看了一眼坐在大廳裏的林纾,轉身去廚房倒了一杯牛乳。
他邊喝邊站在林纾身後,看着女人細長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快速擊打着,輕輕吹了聲口哨:“膽子真大,安德烈要是知道有人在他的客廳裏肆無忌憚的入侵自己的局域網,絕對會氣瘋掉。”
林纾頭也不回,她敲下最後一個回車,才緩緩伸了個懶腰,偏過腦袋淺笑了一下:“醒了?”
喬已四周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對方平靜的臉上:“沒有攝像頭?”
林纾狹長的眸子帶着笑意,溫和道:“這是安德烈的私人居所,除了書房,其他任何地方都不會有監視器。”
“他還真是信任你。”喬已撇了撇嘴:“保镖也不在?”
林纾站了起來,她的臨産期就在下個月,做任何動作都要放慢一個節奏,大腹便便很不方便:“一公裏之外有個莊園,安德烈回到這裏,就會把自己的傭兵安置在那兒,私人時間,并不需要外人打擾。”她伸出一只手,放在喬已的胳膊上,示意對方帶着自己散步:“獲得信任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林纾低頭,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就是代價。”
喬已嘆了口氣,他看了眼電腦,重新轉移了話題:“你剛做了什麽手腳?”
林纾眨了眨眼,無辜道:“我在玩連連看。”
喬已挑眉:“連到軍火商上面去了?”
林纾愉快的笑出聲來,她扶着腰慢慢的走着,過了一會兒才答道:“我利用黑客的情報網送了幾條安德烈的軍火線給他的競争對手,稍微找了一點麻煩而已,只不過那幾條軍火線嚴肆也肯定清楚。”
喬已咂舌:“最毒婦人心,挑撥離間的本事真是可怕。”
“謝謝誇獎。”林纾狹長的眸子微微眯着,慵懶而優雅動人,她又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輕輕蹙着眉頭,捂着肚子嘀咕了一句:“嘶……小家夥踢我了。”
喬已吓了一跳,滿臉驚恐的盯着她的肚子。
林纾無語的看着他:“你這什麽表情。”
喬已有些頭皮發麻:“靠啊!他居然會動……”
“廢話,他是活的,又不是死的,快把你那惡心的表情收起來。”林纾鄙視的翻了個白眼,頓了頓,很是嫌棄的皺着鼻子補充了一句:“對胎教不好。”
喬已:“……”
下午先回來的果然只有嚴肆一人,林纾的表情帶着恰到好處的擔憂:“安德烈呢?”
喬已在那一刻深刻的覺得以前那些所謂的奧斯卡影後實在是弱爆了……
嚴肆拉過喬已,他面無表情的盯了林纾三秒,淡淡道:“他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忙,晚點會回來。”
林纾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仍是掩飾不住的焦急,喬已覺得應該适時的表達下關心:“沒事的,放寬心,不要太緊張。”他頓了頓,很淡定的補充道:“對胎教不好。”
林纾:“……”
晚餐清一色的都是肉食,當然林纾可以享受額外待遇,水果蔬菜等分量的堆在她的面前。
喬已連吃了幾頓的葷腥,反胃的皺着眉:“你們上午去幹嗎了?”
嚴肆優雅的拾起餐巾抹了抹嘴:“打獵。”
“……”喬已算是明白滿桌的野味兒是從哪兒來的了。
管家這時走了進來,他附着嚴肆的耳旁低語了幾句,喬已挑了挑眉,他轉頭看向林纾,後者難得表情帶上了疑惑,兩人交流了一下目光,各自又若無其事的轉了開去。
安德烈回來的時候風塵仆仆,管家上前為他脫了大衣,林纾的表情剎那間明亮起來,她硬是扶着腰站起來去迎接,被大步上前的丈夫抱了滿懷。
“胃口還好嗎?”安德烈溫柔的親吻她的面頰,周身的疲憊絲毫阻擋不了男人洶湧澎湃的愛意,喬已盯着看了一會兒,有些受不了的轉過頭,正好對上嚴肆沉靜的目光,于是渾身的雞皮疙瘩唰的矗立起來。
嚴肆在餐桌底下握着他的手,指甲有一下沒一下的撓着他的手掌心,兩人汗津津的十指相扣,喬已別扭的調整了一下坐姿,潮熱感接連不斷的湧上頭頂。
安德烈摟着林纾在餐桌邊坐下,他只字未提生意上的麻煩,口吻愉快的對着嚴肆道:“怎麽沒把那兩個小玩意兒拿出來?”
嚴肆表情冷淡的解釋:“一直在睡,拿出來也不能玩兒。”
喬已的好奇心明顯被勾了起來,他看向林纾,對方狹長的眸子微微睜大着,同樣不明所以。
安德烈被自己嬌妻的表情逗的萬分得意,誇張的打了個響指,早已等候在門外的管家提了個大竹籃進來,喬已和林纾同時伸長了脖子。
籃子裏鋪着溫暖的棉絮,一紅一白的兩只幼狐相互依偎蜷縮着,安然沉睡。
林纾不可思議的捂着嘴,驚喜的低呼了一聲。
喬已同樣訝然,他半張着嘴看向嚴肆:“你們捉的?”
嚴肆一臉不在乎的聳了聳肩:“我們不小心把它們媽打死了。”
林纾被媽這個字狠狠的膈應了一下,憋了半天揉着額角嘀咕道:“這個實在是……不人道了點……”
“所以為了人道起見。”嚴肆面無表情把手伸進籃子裏,他提留起其中紅色那只的頸毛,小東西顯然被打擾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