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眠,吱吱的哀叫着小心振動着四肢,喬已連忙不舍的去抱。
嚴肆皺眉看着在喬已懷裏縮成火紅一團的東西,不爽的撇了撇嘴。
“為了人道起見。”安德烈示意管家将剩下一只白色的籃子遞到了林纾手裏,微笑着補充道:“我們決定将它的孩子們帶回來撫養成人。”
林纾:“……”
喬已:“……”
安德烈顯然意識到自己的用詞不當,他思考了許久,才斟酌道:“恩,撫養成精?”
林纾:“……”
喬已:“……”
嚴肆涼涼道:“狐貍精麽。”
安德烈:“……”
偶爾要拉燈一次的……
35.
于是在之後的行程表裏面,安德烈忙生意,嚴肆忙着幫他,林纾忙着給他兩使絆子,至于喬已……好吧,他負責照顧狐貍……精!
在每個晚上被嚴肆折騰的半身不遂之後,早上他總是會被一紅一白兩條尾巴輪流掃醒,兩個小家夥趴在他枕頭兩邊,抱着自己的尾巴舔毛,見他醒了蹒跚着争先恐後往前擠着,改舔他的臉。
喬已再大的起床氣都被這一臉的口水給澆滅了。
他睡眼惺忪的穿好衣服,一邊一個肩膀的乖乖趴着兩個小家夥,跟着人一晃一晃的下樓。
林纾打招呼的方式換成了吹口哨:“恩,肩坎兒皮草毛真不錯。”
喬已很順手的将其中白毛的扔進了林纾懷裏。
“哦,爸爸真粗魯。”林纾抱着被抛棄的委屈的狐貍蹭了蹭小家夥的鼻尖兒,留在喬已肩頭的那只吱了一聲,尾巴一圈,像圍脖一樣的霸占了主人的整個肩膀。
喬已将堅果搗碎了拌進牛乳裏,他托着兩個盤子出來,蹲在肩上的紅色那只已經迫不及待的往下頭探了。
“你才是個不稱職的媽媽。”喬已用調羹敲着盤子邊緣,原本在林纾懷裏的小家夥咻的一下竄了過來,他拍了拍手,從口袋裏掏出個U盤扔給對方:“嚴肆近幾年最大的六條軍火線,你可以和安德烈的整合下,我想效果會很更棒。”
林纾挑了挑眉,這使得她原本的眸子更加細長:“你終于出手了?看來得到信任也并不是一件難事。”
喬已摸了摸埋頭喝奶的兩個小家夥,淡淡道:“你忘了我是做什麽的了?這種事情沒必要利用嚴肆也一樣可以辦到。”
“瞧我倒是忘了。”林纾點了點額頭,輕笑了一下:“你可是出了名的線人。”
喬已靜靜的看着她:“所以呢,你在否定我們的夥伴關系?”
“我只是在确認。”林纾嘆了口氣,表情變得平和:“忠誠度危機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我們之間。”
“只要你不想,它就不會發生。”喬已站了起來,他繞過沙發坐到林纾對面,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你要當心,動作越多越容易暴露,而且我這條線一出,安德烈遲早會順藤摸瓜的找上門來。”頓了頓,喬已苦笑了一下:“嚴肆也一樣。”
林纾眯着眼,她的指尖敲擊着筆記本,狀似無意道:“你在擔心什麽。”
喬已不說話,他轉頭看着兩只吃飽了的狐貍滾成一團,互相梳理着毛發。
“你們應該節制點。”林纾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意有所指道:“看來你這幾天被嚴肆折騰的夠累了。”
喬已揉着額頭,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懶得用,半晌才模糊的應了一聲:“不是這麽簡單。”
林纾若有所思的觀察着他的表情,她的目光沉靜,猶如喬已第一次見她那般,仿若冰岩下盛開的花朵。
“肉體沉淪,所以精神也無法控制麽。”林纾淡淡的問。
喬已冷笑了一下,反唇相譏:“你沒資格說我。”
林纾的表情瞬間僵硬起來,他們隔着茶幾對峙着,不遠處吃飽了的幼狐們相依偎的睡在一塊兒,紅色的耳朵動了動,另一只的尾巴輕輕掃了掃。
林纾閉了閉眼,先一步移開了目光,她深吸一口氣冷靜道:“我不希望起內讧,這只是工作,咱們應該清楚什麽是對的什麽是錯的。”
喬已聳了聳肩,指尖摩挲着下巴:“那感情呢。”他的目光可有可無的落在林纾的臉上:“你對安德烈的,或者我對嚴肆的,這又算什麽。”
林纾笑了笑,她啪的一聲,輕輕合上了筆記本。
“為什麽不回答。”喬已緩緩道,他看着林纾的笑容漸漸收斂,淡泊直至消失,表情像失真的電影一般在原本溫和的容顏上龜裂,對方露出了最原始的嘴臉,冷厲又猙獰。
喬已勾起嘴角:“我們都很清楚。”他露出一個笑容:“感情這種東西,根本沒有對錯。”
嚴肆回來的時候,喬已正抱着狐貍玩祖瑪,因為開着音響的緣故,砰砰砰的彈球聲非常有質感。
嚴肆看着喬已毫無頭緒的打了幾個球,以為對方在開玩笑,結果大概彈了6,7個左右,快要輸了,喬已突然鼠标一動,打了個一色球到最後一段,緊接着屏幕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咚咚咚的開始連爆。
嚴肆:“……”
喬已回頭看到他,心情很好的招了招手:“回來了?”
嚴肆俯下身從後面摟住他的肩膀,喬已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頂:“忙完了。”
“安德烈懷疑出了內鬼。”嚴肆突然道,喬已的動作頓了頓,有些擔心的看着他:“沒事吧?”
嚴肆搖了搖頭,他吻了吻喬已的耳垂:“要不要出去走一走,最近一直在忙,你在家呆的肯定無聊。”
喬已猶豫了一會兒:“安德烈那邊,不需要幫忙了麽?”
嚴肆的表情溫和,他抱着喬已,口氣疏離:“我們是外人,人家內部的事情,少摻和的好。”
喬已笑了笑,他主動回身抱住嚴肆,無聲的垂下眼睑。
好久不更來個二更是應該的……追文的妹紙們辛苦了!
36.
安德烈的莊園大的簡直離譜,光跑馬場就有兩個,更別說其他的植物園,伐木林和狩獵場,反正喬已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湖泊也是可以歸私人領域所有的。
“他搞這麽多不需要交地稅麽?”喬已咋舌,他看着頭頂提溜的一串串大紫葡萄,藤蔓被墜的極低,只需從馬上一擡頭就能含一顆到嘴裏。
嚴肆不置可否,他随手摘了一顆葡萄去皮兒,嘴對嘴的喂給喬已,舌尖掃過對方的唇瓣:“很甜。”
喬已吐了核,含糊道:“他中那麽多葡萄幹什麽。”
“釀酒。”嚴肆指了指葡萄園的盡頭:“他的地窖裏有上好的純釀,想要的話随便拿。”
“……”喬已被那個随便拿深深的震撼了一下。
不過事實的确如此,就算出了內鬼,并且目标不明,安德烈照樣對客人非常的慷慨,不但可以随意巡視其領地,過程中也并沒有發現任何監視行動,也不知是林纾的挑撥計劃并未成功,還是安德烈本身過于自信強大的緣故。
兩人逛了一圈打算在湖泊邊的榕樹下進餐,嚴肆拍馬去狩獵,喬已準備好炭火,一個人閑來無事的四周晃悠。
湖泊的四周種滿了蘆葦,水波清冽,漣漪一圈圈的蕩漾開去,偶爾有鳥雀掠過湖面,蜻蜓點水一般像撓在心尖兒上。
喬已看了一會兒,覺得身上有些癢癢。
嚴肆提着野雞回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喬已,他牽着缰繩讓馬頭原地轉了一圈,眯着眼看向湖中心。
喬已靜靜的仰面漂浮着,日光溫和的落在他的臉上,光暈婉轉,帶着淩淩水波,靜谧的波紋緩緩的蕩漾開來。
水聲嘩啦嘩啦的越來越響,喬已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嚴肆近在咫尺的面無表情的臉。
“……?”喬已有些迷茫的翻身起來,他抹了把臉,大半的身子沉在水裏:“回來了?”
嚴肆靜靜的看着他:“你在做什麽?”
喬已雖然疑惑,但還是乖乖的做了個劃水的動作:“游泳啊。”
嚴肆沒有說話,他是直接穿着衣服跳到的水裏,長發貼着臉有些狼狽,他伸手很是粗魯的抓過喬已的脖子将人扯進懷裏,冰涼的指尖凍的喬已小幅度的顫了顫。
喬已終于有些明白過來,他安撫性的摩挲着對方的後背,張了幾次嘴也不知道說什麽。
嚴肆抱了他好一會兒才慢慢松開,回身拉着對方的手朝岸邊淌去,喬已只穿了條內褲,到了岸上風一吹才禁不住冷起來,也顧不得身子還是濕的,嘶着氣的套衣服。
嚴肆升了火,一轉頭就看見喬已的襯衫緊緊的貼在身上,對方正單腳站着準備穿褲子,彎着腰微微撅起屁股。
喬已正跟褲子拉鏈奮鬥的歡實,猛地被人一把握住腰狠狠一個趔趄。
嚴肆撩起他的襯衫下擺,手掌沿着腰線游走,喬已一手拎着褲子,根本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