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不住嚴肆的騷擾,他往旁邊躲了幾下便人帶人的一起又摔回了湖裏。

火堆升起來之前,嚴肆就已經把下半身脫光了,乘着喬已還在水面以下混亂的當口,他拽着人的腰,一把扯了對方的內褲。

喬已眼睜睜的瞅着自己的內褲随着水浪拍打,向遠處漂去,也不知被哪邊的蘆葦給纏住,晃到最後幹脆沒了影子。

嚴肆欺身将對方壓在岸邊,低頭親吻喬已兩片完美的蝴蝶骨,手指順着湖水的潤滑在穴口附近徘徊。

喬已咬着牙罵了聲:“操!”終是慢慢妥協般的放松了身體。

嚴肆插進去的一瞬間,咬着喬已的耳朵低聲道:“操誰?操你?”

喬已翻了個白眼,他不是傻子,現在跟嚴肆耍流氓簡直就是找死。

“真是……”喬已深吸一口氣,他弓着背,雙手撐着岸邊松軟的泥土,皺着眉的表情帶着隐忍的欲望:“恩……太丢臉了……”

“是麽。”嚴肆淡淡的應了一聲,他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下都頂到最裏面,逼的喬已的腰背都微微顫抖起來。

“丢了也沒事。”嚴肆探過身,掰過喬已的下巴,深深的親吻了一會兒,表情波瀾不驚:“反正你看着我的臉高潮也就一次兩次的事了,我不介意。”

喬已:“……那我其他那麽多次高潮呢?”

嚴肆得意的挑了挑眉:“當然是被我幹射的。”

37.

午飯自然延誤成了晚飯,兩人吃飽喝足躺在樹下面,榕樹的枝桠茂盛,密密的像網一樣,月亮是少有的清澈明亮,湖面如鏡,将四周的景物反射的一清二楚。

喬已擡頭看了半晌,不知怎麽就想到了一句話。

青山埋骨,馬革裹屍。

嚴肆沒什麽表情的聽着,他捋着喬已的頭發,随口接了一句。

他說,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歡。

喬已愣了愣,而後哭笑不得的擡手扯他發尾:“什麽跟什麽,亂七八糟。”

嚴肆沒說話,他拉過喬已的手放在心口上,靜靜的躺着。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馬踱了過來,其中一匹蹭着喬已的肩頭,拱着馬鼻子,喬已摸了它兩把,拉着嚴肆站了起來:“夠晚的了,回去吧。”

嚴肆沒什麽意見,他翻身上了馬,兩人隔着馬背還牽手,兩匹馬越走越近,最後幾乎耳鬓厮磨。

回去的時候已經快半夜了,廳裏的燈都暗着,喬已不疑有他,他跟嚴肆盡量放輕了腳步摸索着上樓,結果在樓梯拐角處喬已踢到了什麽東西,他愣了幾秒,微微低頭,黑暗的輪廓裏似乎是一個躺着的人。

喬已猛的轉身抱住嚴肆滾到了一邊地上,果然原本呆的地方被一束紅外線直接射穿了地板。

嚴肆扯着喬已躲到沙發後面,他跟着喬已出去的時候沒有帶槍,安德烈的習慣從來都是把家夥藏在廚房裏,嚴肆抱着喬已比了比手勢。

喬已抓緊了嚴肆:“你在這兒躲着,我過去。”

話音剛落,客廳裏的燈突然全亮了起來。

喬已驀地感覺後腦勺一涼,他轉頭就看見嚴肆舉着雙手慢慢站了起來。

其中一個傭兵架着喬已,槍口抵着他的太陽穴,說的是中文:“老實點。”

喬已被拉的踉跄,他急着去看嚴肆的情況,對方人數并不清楚多少,押着嚴肆的那個只是将人往樓梯上趕,果然上面下來兩撥人,安德烈站在高處,看不出喜怒,他的身後跟着自己的保镖。

在與其對峙的傭兵中,喬已看到了林纾。

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鎮定,除了臉色微微蒼白,連發絲都沒有一點淩亂,架着林纾的傭兵們慢慢後退,他們顯然忌憚安德烈的很,兩管槍口對着林纾的腦袋就沒挪開過。

喬已身後的傭兵推着喬已到了林纾身邊,他低頭看過去,對方也正好擡眼。

兩人眼神交彙了幾秒,又快速移開。

嚴肆已經進了安德烈的陣營,傭兵的數量比保镖多了不止一倍,可能外面還有,安德烈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本來沒你們兩的事兒。”類似頭目的人對着嚴肆的方向道:“可惜回來的太早,趕上場子了。”

“我們最多再帶一個走,人多了也不好伺候。”頭目撇了下頭,便有人将喬已反綁了起來。

安德烈終于開了口,說的居然還是中文:“你們想怎麽樣。”

頭目似乎笑了笑:“文先生您比我清楚,請夫人去我雇主那邊做個客,放心,小公子咱們也會照顧好的。”說完揮揮手,身後的傭兵們押着人慢慢往後撤,退到院子裏的時候果然有人來接應,對待林纾還算溫和,不過對喬已動作就粗魯多了。

嚴肆這時已經走到了安德魯的前面,他面無表情的盯着喬已,突然出聲道:“你們把那個男人放了,我跟你們走。”

頭目愣了下,随即失笑道:“嚴老板真是折煞我們了,您的本事我們還是清楚的。”

喬已隔着車門還想往那邊看一眼,就被身後的人不輕不重的敲了下脖頸:“拖拖拉拉什麽,還不進去!”

林纾已經坐在了裏面,她一只手扶着後腰,一只手撫着肚子,抿着唇靜靜的看着窗外。

關人質的車是一輛大越野, 除了前頭開車的和副駕駛握着槍的,後面都用隔板擋了開來,喬已反綁着手坐在林纾身邊,并沒有再多的人看管他們。

“這唱的到底是哪出?”喬已伸長了腿,他靠着椅背微微眯着眼,也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跟林纾講話。

林纾沒有說話,她看着窗外,玻璃上倒影出女人冰冷而柔美的微笑。

38.

也不知車子開了多久,兩人下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居然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道路看不清,推推搡搡的進了一間類似大倉庫的地方,傭兵們并沒有跟進來,單獨留下了林纾和喬已,就這麽鎖了門出去了。

林纾慢慢的在大倉庫裏走了一圈,活動了下久坐的身子,然後在一把破木椅上慢慢坐了下來。

喬已站在她面前,沒有說話。

林纾攏了攏頭發,淡淡道:“裝了這麽久你也不累?別告訴我幾年沒幹活骨頭松了。”

喬已挑了挑眉,他緩緩的擡起手臂揉了揉手腕,也不知綁在手上的繩子什麽時候斷的。

林纾難得露出贊賞的表情,手掌慢慢摩挲着肚子:“嚴肆說要替你來的時候我還真吓了一跳。”

“搞出那麽大動靜,你也真狠得下心。”喬已掰着手腕,動了動腳踝:“其實把我留那效果更好,到時候安德烈更能懷疑到嚴肆。”

林纾笑了笑:“安德烈懷疑你是線人了,把你留在那太危險。”

喬已愣了愣,他慢慢收斂的表情,平靜道:“你還是不相信我。”他頓了頓,冷笑了下:“你怕我為了救嚴肆心軟,跟安德烈掀了你的老底?”

林纾沒有回答,她輕輕的彈了彈裙擺上壓根看不見的灰塵,不疾不徐的慢慢開了口:“兩年前,你也被揭過老底。”女人擡起狹長的眸子,黝黑而深邃:“令妹這幾年,還好麽?”

窗外亮白的閃電劃破天際,緊接着雷聲轟鳴,大雨傾盆而下。

喬已冷冷的低着頭,林纾的臉色漲的通紅,她雙手扒着對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呼吸艱難。

“讓我猜猜李牧年跟你說了多少。”喬已突然笑了,他并沒有放松手勁,對于他來說,要掐斷林纾纖細的咽喉簡直輕而易舉,他俯下身,近乎欣賞的近距離凝視着林纾痛苦的面容:“兩年前,意大利黑手黨,我卧底的是東區,一年後我坐上高層,再半年被判定忠誠度危機,體制內決定對我清掃,說明白了,就是借刀殺人,放出東區有叛徒的消息,利用喬喬引我暴露,最後黑吃黑。”

林纾狹長的雙眼緊緊盯着喬已,她不停的咳嗽,形容狼狽。

喬已深情憐憫的啧啧了兩聲:“真是可憐,很痛苦,對不對?”他看着林纾張着嘴大口的吸氣,呼吸聲像破了的風箱一般呼呼的沉重:“但我當時要比你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而且,我什麽也做不了。”

喬已閉上了眼,他的表情空白一片:“我站在最高的看臺上,出賣我的是內部一起搭檔的另一名特工,他知道有我這個人,卻不認識我,我真該慶幸他不認識我,高層只是去觀賞一場玩樂,東區很信任我,他們覺得內鬼出在中低層,篩選出6個嫌疑人。”

喬已停頓了很久,那一幕在他的記憶裏就是一塊腐肉,碗大的傷口,流的烏黑的膿血,一輩子愈合不了,疼的肝腸寸斷。

“我的妹妹,我的只有16歲的喬喬,她被那6個男人輪奸着,那麽弱,那麽小,她叫着哥哥,哥哥,卻不往我這裏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