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部傳遞信息的暗號,他每晚都會打開來取走有用的信息,別人寫的壓根沒關心過。
喬已從來不知道,嚴肆為他寫了這麽多。
喬喬讀道:“陶蓉是你喜歡的類型麽?你喜歡那樣的?”
喬已聽了無聲的笑了笑,他都能想到當時嚴肆的表情,抿着嘴,皺着眉,漂亮的眼睛,如同星光一般的燦爛耀眼。
“咦……”喬喬的聲音有些驚訝:“這個筆記不一樣诶,好像不是嚴老板寫的呢。”
喬已皺了皺眉,連他自己也沒發現,先一步走到了喬喬身後,從她手裏抽出了紙片兒。
那是一張快要被揉爛的紙頁,明顯的被人無數次的折疊打開的看過,上面的筆跡是屬于自己的。
喬已微張着眼,慢慢裂開嘴角,最後終于笑出了眼淚來。
那是許多許多年前,自己最後,留給嚴肆的話。
不要留光頭了,哥喜歡長發美人。
PS:你好嚴肆,我叫喬已。
END:
我叫林叁,別問我為啥叫這名兒,你去問我媽去,說道我媽我就不得不提自己的兩個爹,我媽說我名字的靈感就來源于他兩。
我大爸爸叫喬一,我二爸爸叫嚴四,哦,對了,我還有個小姨子,名字和我一樣坑爹,說好聽了叫喬喬,說直白了叫喬二。
一二四都被叫掉了,所以我只能叫三了。
大爸爸是個舞蹈老師,跳舞賊性感,賊美麗,賊牛逼,不過每次教舞蹈的時候二爸爸都會不高興,臭着一張臉來監工,切,明明自己私底下摸大腿摸的那麽起勁!
我媽媽現在在做環境保護,整天帶着我全世界穿梭,今天熱帶雨林啊,明天非洲大草原啊,後天沙漠戈壁跟草泥馬們拍照啊,然後歇一陣子就和大爸爸二爸爸混一塊兒,看二爸爸做生意,跟着大爸爸跳跳舞。
大爸爸的秧歌,哦,不對,那八字胯,扭的叫一個風騷無敵啊!
翹屁股細腰,裸着上半身教學,簡直是所有人的福利啊!就可惜沒了一只眼睛,哎,不過獨眼龍的大爸爸仍是宇宙無敵英俊的帥氣!很有海盜船長的FEEL!
二爸爸是個美人,趙德叔叔說二爸爸曾經是黑道老大,我不聽話的時候就愛說來吓我,切,誰信啊,我二爸爸這麽美麗,哪有黑道老大這麽吓人!
不過所謂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禁我零食的是他!限制我交小女朋友的是他!不帶我玩兒的是他!最對不起我的就是他了!!最可恨的是連媽媽都聽他的!每次把我送爸爸們那去的時候口吻都是:“三兒最近比較皮,嚴老板你得□□了。”
什麽叫毒蠍美人!這就是毒蠍美人啊!!
最可恨的是毒蠍美人還是個面癱啊!
就連搶兒童零食這麽猥瑣的事情他都能面無表情手掌一攤,做的無比光明正大義正言辭!我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啊!!
相比之下大爸爸實在是太溫柔了……又會跳舞又會燒菜,教課扭胯的時候比身邊所有女學生都好看,我還曾經見過大爸爸跳女步,當然,大爸爸的女步一樣能跳的英俊潇灑又性感!
那是二爸爸生日的時候,二爸爸可壞了,過生日還不給別人看,我和趙德叔叔還有媽媽喬喬只能趴在舞蹈房的門縫裏偷偷瞄,大爸爸裸着上身,下身用白色被單圍成長裙,他和二爸爸靜靜相擁着慢慢旋轉,旋轉了很久很久。
哪怕後來我長大了,見識過許多許多後,那一支舞,仍是我生命裏見過的最美麗的舞蹈。
他們擁抱着彼此,懷抱契合,二爸爸親吻着大爸爸失去的那只眼睛,不停的說着什麽。
我轉頭問媽媽:“二爸爸在說什麽?”
“他說。”媽媽的眼裏含着淚,她微笑着摸了摸我的頭:“我愛你。”
————————————————如同番外一般的END!
作者有話要說:
PS:如果之後我說我不寫番外了,你們會不會打我噗……
番外:中秋
快要過中秋了,嚴肆爺的心情卻不怎麽好,喬已被某個團拉去做什麽晚會編舞的負責人,說是從早都得監工到晚,別說晚飯了,回來睡都要半夜了。
“我這不是也沒想到麽。”喬已在電話裏低聲下氣的哄他:“喬喬他們都能陪你……而且電視裏也能看見。”
嚴肆哼了一聲:“看什麽,看你跳嫦娥?”
喬已無奈道:“我怎麽可能跳……你有見過獨眼嫦娥麽?”
“嫦娥算個屁。”嚴肆面無表情的罵了句髒話。
喬已趕忙附和:“算個屁算個屁,長得還沒你好看。”
“……”嚴肆:“你別以為說兩句好聽的這事兒就完了。”
喬已想了想:“要不你過來?在後臺陪我也行的。”
說是讓嚴肆過來,喬已真正一忙起來就把什麽都給忘了,等到再想起時,嚴肆正冷着臉坐在觀衆席第一排。
雖說是能上電視的小節目,但其實現場來的觀衆都是一個社區的人,全是些老人小孩,年紀大的坐後面,小的就坐前面。
嚴肆跟個冷面閻王一樣坐在一群小屁孩當中,硬生生都是能把人吓哭的節奏。
喬已頭痛的從臺上下去,哭笑不得道:“人家以為你來砸場子的呢。”
嚴肆拉過他:“你在這兒陪我看。”
喬已:“沒我座位啊。”
嚴肆沒什麽表情的拍了拍自己的腿:“坐這兒。”
喬已争不過他,于是也就只能不尴不尬的坐着了。
開場就是喬已排的舞,舞臺搭成了廣寒宮的樣子,嫦娥被禁其中,整日抱着玉兔過的凄凄慘慘,跳嫦娥的女孩子舞蹈功底很是不錯,演技也好,幾段獨舞下來居然還跳哭了好些居委會大媽,最後吳剛砍倒了桂花樹解放了嫦娥的結局倒是出人意料,卻也不違和,整場表演下來感動了不少人。
嚴肆看的很認真,他摟着喬已許久沒有說話。
“結束了。”喬已拍拍他的背:“我們到後臺去吃月餅。”
“吳剛砍了多久,桂花樹才倒得?”嚴肆突然問道。
喬已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也許一千年吧。”
嚴肆站起身,他從後面抱住了喬已的肩膀:“那我要比他幸運多了。”
喬已笑了起來,他扯過嚴肆已經長長了不少的頭發,輕輕的放在唇邊吻了吻。
“中秋節快樂。”他說:“我愛你,嚴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