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全部接受他,夾得他的欲根喝醉了一樣的舒爽,她臉上全都是對他的信任和依戀!她似乎在對他說:我不當你是總角小兒了,我把你當成可以依賴的男人了!

耿天賜被欲望和幸福一起沖昏了頭腦,抱著她輕如精靈的身子,下身一陣陣往上頂她,甘草随著他的節奏扭動著腰肢,長發散落到他的胸膛,跟他的鬓發糾結在一起直到分不清你我。

那大陽物浸潤了汁水,扭鑽了幾下,很容易的就被吞吃了進去。

甘草的眼睛突然濕潤了,也不知是給那物刺激的還是給想到什麽,她配合著他的頂動,緊緊抱緊他的胸膛,跟他熱切的接吻,她迫切的想要記憶他的味道。

她的唇和舌是那麽熱情,勾引的他把她小嘴全都包容在口裏,耿天賜不明所以,他只知今日的她格外的喜歡索取,那麽他便甘於多給她一些,把他的濃烈的愛和氣息全都渡給她。

兩人的下體和口舌全都緊密相接,密不可分,甘草的下體終於泛出重重水跡,順著兩人的結合處緩緩的滴落。

“啊──給我……給我……”甘草扭動著雙腿,纏上他的腰,使自己跟他更緊密些。她從未這麽明目張膽的索要過……

那軟軟的聲音帶著渴望的索要,竟然比媚惑的青樓豔妓還撩人幾分了。

耿天賜腰子一熱,只試探著來回抽插了幾下,就被那粘水澆滿了玉莖,他的肉刃在她巢穴裏一跳一跳的,也不知如何辛苦的忍耐才能不那麽丢盔卸甲。

而身下的人兒更是不堪承歡,随著他的細微的動作幹渴的魚兒一般張開小口,可憐的呼吸,雙頰潮紅,看得他心生喜愛。

☆、(10鮮幣)78.寐夜2(h)

甘草雙手抱著他的後背,攀附著他,循著他的胸口,一點一點的舔著他的潔白的胸脯。

她的舌頭越來越近,最終繞上了那殷紅一點,來回繞圈的舔舐他的小紅果,另一只手還壞壞的揉捏著另一個不撒手,竟讓他奇怪的也激動了起來,兩個小粒都挺立了,螞蟻啃咬般傳過奇異的電流。

耿天賜被她今夜特別而突然迸發的熱情鼓舞,她今日似乎放開了去,鐵了心要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了。

他想,她是終於明白了他待她的心,願意和他做一場妥協了。那麽,他又怎能不熱切的回應呢?

他突然從兩邊挽起她的小腿架在手臂上,熱情的險些要吃掉她,“你嫌我慢了不是,可給你功夫不安分了,瞧我讓你見識見識你夫君的厲害,把你肏到天上!”

還沒等甘草對他的粗魯羞憤欲死,他下體已經開始了劇烈的拔進拔出,每每拔出到只有個頭部,又全數深深沖進去,折磨死人,那劇烈的抽插把甘草裏頭每一處都給摩擦到了,所有的不适和舒暢也都給調動了起來,水兒也嘩嘩的多了出來,流到床褥上。而他的陽物也在澆灌下越來越硬,越來越粗,硌的她的水穴要命的舒服。

“啊……你……停……不要──啊……”他每次興起總是不能和顏瑞色的對待她,每每都弄得她死去活來幾乎要死在床上似乎才能放心。

耿天賜被她叫的興起,更是大力的往上深深刺入,“不老實的小東西,到底是要不要?”說著竟作勢拔出了一些來。

甘草覺著他快完全撤出,索性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牢牢扣了上去,“不要……不要停……”

耿天賜眼光一沈,狠狠的往裏一拱,開始運起臀部的力量使勁的把她往死裏肏,甘草失去了支撐,無法往上躲避,只能全部重心落在耿天賜的下體上,被他插得一次比一次還深,再也忍不住躲開小嘴求救:“天賜,太深了!甘草受不了了!要被弄死了──啊!……受不了了……”

少年的身軀那樣美好,帶著說不盡的活力,他主導著這場激烈的歡愛,彌補他昨日的魯莽,他貪戀她的味道,她的發,她的嬌媚妖嬈的身子,她的奶香味的胸脯,她的幾乎夾的他不能自如的小穴……

他只能用那奮力聳動的肢體語言來渲洩──他到底有多愛。

甘草被他上下抽插翻弄,像是快要把內壁都翻出來了,所有的水都毫無保留的傾瀉出來,打濕了床鋪,令人羞恥……

她在激烈的刺激中逐漸找不回自己,只剩下大海波濤般的快感,從雙腿間機械的不斷襲擊她,讓她狂亂了。她再也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只能放任自己随著那節奏一起運作,包含吞吐他的所有,讓他的喘息一聲顫過一聲,同她一起瘋狂的呻吟。

“啊……寶貝兒……愛死了……這小穴……”到最後,一向只是想撩撥甘草淫叫的耿天賜也控制不住,大聲的胡言亂語起來,說出那樣淫亵的稱贊。他的眼睛已經無法定定的看向她,而是目光虛浮,沒有了焦點的散亂。

他莽撞的青春和熱情,都随著男劍深深的撞入甘草的花心中去,那鼓脹的圓頭,恨不得突破花心的關卡直沖到她子宮中去。那正入花心的激烈的沖撞讓甘草舒服的魂都丢了,好似每次都不想讓他再拔出來,就希望他一直那麽深深肏入她。

“啊……啊……要……要你……”甘草隽永的臉上寫滿了欲女般的渴求,形成極度的反差,她甚至主動的随著他的幅度扭動腰胯,讓那抽插更激烈,更響亮些……

男女的身子緊緊摟抱在一起,像水蛇纏繞,唇吻迷亂,手掌游移,兩人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處,用那一處的連接攪動兩人的快樂,上下颠簸,在廂房窗子上映照出肆亂的燭影。

耿天賜眼裏閃出異樣的神采,越發拽著她的小腰肢順著自己的每一下插入而往下套弄她的身體,她的小身體在他身上如同一個好用的器皿,一次次承受他駭人的沖撞,他在一陣重重的插入中堵住她的唇口,狠狠吮著她無助又香甜的津液,下體卻一滴不剩的全射到她身體的深處。

激情交織的巅峰中,兩人四目相望,濃情中只有你我,在月色下,再也化不開去。

香氛散去,他頑皮的埋在她體內不肯出來,就那麽貪睡在她身上。

“甘草──你說,我們如果不去京城了,我帶你遠走天涯,做一個浪客好不好?”

這樣她的顧慮便沒有了,他可以單只照顧她,他們也便可以做一對自由自在的夫妻。光是想想,就已經覺得很向往……

甘草溫柔的撫著他的細致的臉,為他的傻話真心淺笑了一下,還是很甜蜜,按摩他的太陽穴,“睡吧,睡一覺,煩惱便走了。”

“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耿天賜覺得眼皮沈重,快要入夢,迷迷糊糊中問道,“你方才……說什麽……”

甘草的手撫過他的眼皮,看他孩子般無法抑制的睡著,摸到他的耳後,她幸福的笑眼裏突然流瀉出淡淡的憂傷,慢慢的從他身下抽身,她緩慢抽離,覺察到他的欲根竟然随著她的抽出摩擦又腫硬起來,死死抱住她無知覺的開始下意識的抽插,把她穴兒又插的酥麻酸脹。

甘草忍不住嘤咛一聲,在心裏慌亂又甜蜜的責罵這男子的帶著色心的眷戀,她慌忙在他睡穴輕輕一拂,趁他死死睡沈了趕緊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腳。

很好,她的身手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雖說還有不對的地方,但是趕個路讨個生活,應該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何況,還有足夠的盤纏。

耿天賜的睡顏飽含滿足和呵護,甘草忍不住端詳了他好久,他睡得那麽實,她用手指描摹他的輪廓他都不曾醒來,甘草輕輕拿出床底的包袱,取出一套紫色衣裙換上,從窗戶輕輕的跳了出去,逃走了。

圓桌上只有一封書信,房裏安靜的,仿佛從沒有過一個這樣絕情的女主人。

☆、(11鮮幣)79.夜豔

月黑風高,打更的睡眼惺忪的敲過了三更,也回家睡下了。

甘草背著包袱匆匆的走在街上,先是出了定州城,走了好幾裏路,路過一個偏僻些的小城鎮,已經幾乎不見火光,她想了想走了進去。

雖然夜色黑暗,但是甘草耳目敏捷,身手利落,總覺得身後似乎有什麽異常……

她想起在山路上那次的預感:自己的感覺多半是對的。於是當下定了定心神,打足十分的警惕,屏氣凝神。她內功雖沒有,但是好在前世的防身術,搏擊術都已經是本能,這隐匿術卻是物理的功夫,借助路障和自身條件即可。

她利落的将自己的嬌小身影隐入最黑暗的陰影,利用地勢和暗影,借著光,在雜亂的街道和胡同中幾個穿梭,失了身影。

黑色的胡同黑影下,一個金邊雲紋白衫公子看不清面容,身姿卻似流雲,他饒有興味的自言自語道:“今日半夜三更出來覓食,就尋到了撞上來的獵物,運氣不錯麽!果然是個敏捷的小東西啊──”

說完忍不住興奮的低低笑了笑,眼裏閃著獵豹般的光澤:“不過──想甩掉我花飛飛,可沒那麽容易!”

說完他輕巧的施展身形,大雁一樣掠了出去,不見蹤影,只餘空氣中還徘徊著他身上的一陣淡淡脂粉香氣,經久不散。

甘草匆匆的随便敲開了家客棧,确定身後無人,趕緊開了房間上樓,樓下的小二打著呵欠栓了門,還唠叨著再有人投宿死也不起來了雲雲,甘草這才放心的進了房間,要了桶水,清洗前半夜歡愛時留下的未及處理的痕跡,一時靜谧,只餘清亮亮的水花聲時時響起。

甘草洗幹淨身子,從桶中站出,又拿巾子擦拭了身體,那裸露的肩膀上還殘留著深深淺淺的吻痕,紅梅一般朵朵點綴在玉白的身子上。

雪脂樣的身子凹凸有致,胸前的小山丘結實又挺翹,小紅果還如沾濕帶露般帶著可疑的晶瑩,兩腿之間的蜜處隐隐約約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幹幹淨淨的,沒有一絲雜色和黯淡。

而待她撩開額前絲絲縷縷的濕發,更是顯出不同於這般風韻的面孔來,正是含苞的面相,盛放的身子。

花飛飛忍不住舔了舔火熱的唇,從床帳中翻身站起,步步逼近。

“本來想等著小東西投懷送抱的,可惜,風景這樣美,真叫我忍不住啊──”

甘草吃了一驚,她沒想到以她的身手刻意躲避,還是被這人追了上來,心裏咯!一下,已知今日的豔禍大約在劫難逃。但這人的追蹤如此了得,似乎能夠對她報仇指點一二……

而且半夜尾随,又能追的上她,這麽說,這人可能是──

她想了想,不著痕跡的攏好胸前的白巾,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他衣袍輕靈精美,簡潔而飄逸,頭戴翡翠珠冠,更加襯得臉色不一般的粉白,眼睛勾人心魄流光溢彩,流轉著異色,卻浮動萬千,似乎為任何景致所動,又似乎無一锺情。他鼻梁高挺修長,只是一張薄薄的唇顯得薄情了些。

甘草忍不住按捺心裏的狐疑,她於這世界還是很多不通,語氣帶上了一絲輕快的波動:“你,是江湖中人?”

花飛飛見她絲毫不躲閃也不驚慌,竟跟一般女子不同,有幾分奇怪,何況美色當前,自然不看白不看,他索性有趣的又從頭到腳把她欣賞了一遍:“自然算得,承蒙江湖豪傑誇獎,在下區區江湖第一賞花人!”

甘草心底明白,原來是個采花賊……不過到底是個江湖中人,那麽,她想報仇的事至少有了頭緒。

她心中於得失好壞盤算了一下,反倒不那麽慌張了,平息了下來,慢慢問道:“那便剛剛好──我想查訪一些個人私怨,不知現在武林中功夫最厲害的都有哪幾個?練得功夫先天屬陽的又有哪幾個?”

她既然決定了正視過去,報仇雪恨,那麽最對她不住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在現世殺了她一次的人,這個可遇不可求,無從查起,暫且擱下,還有一個就是從她初來時玷污了她身子的人,這人和那身邊的女子,她一個都不放過!不管付出什麽代價──

花飛飛起了幾分興味,一對靈黠的眼睛不住的溜溜打量她,龍霖民風嚴謹,這女子卻如此大膽,赤身裸體與男子同處一室猶不驚慌,何況他還亮明了身份……

“告訴你,是不是小娘子可以用什麽東西來交換呢?”

甘草淡淡一笑,清秀的臉竟流轉出無邊的神韻:“我是個苦命的人,身上幾乎一無所有──除了幾千兩銀子,看公子這一身──似乎不像能看得上眼的,我也想象不出能給公子什麽想要的?”

花飛飛看著她巾子下攏不住的乳溝,裏頭的玉兔想要跳脫出來似的,忍不住舔了舔幹澀的唇,眼裏露出饑餓的渴望,輕輕逼近她,上前輕輕用手指在那乳溝裏逗留,他的指腹在她雪白的豐滿上輕輕一點,指下的肌膚飽滿的彈起,水靈靈的招人,留下心癢難耐的觸感。

“如果,我想要小娘子你春風一度呢?”

甘草默了片刻,睫毛輕眨,一絲苦澀很快無跡可尋。那猶豫極短促,好似她根本沒有往心裏去。

她忽的坦然松開白巾,宛如獻上祭品,一副完美的曲線如同小荷綻放,還帶著沐浴後淡淡的香氣。

“那麽公子可能要失望了,這幅破敗的身子,早被人玩的肮髒不堪,已經沒什麽可失去的,公子會賠本的。”

果真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麽……罷了,既然已經在劫難逃,那麽索性跟他買賣兩清。

她不會忘了,到了這該死的異世之後,男尊女卑治下作為女子深深的無力和無奈!每每哭求反抗,也只博得更變本加厲的淩辱強暴,被一次次蹂躏,與其落得零落慘淡,不若收斂了那份苦大仇深,跟他套取些有用的消息實在。

這人的追蹤術得益於輕功,已是極好,眼前的糾結還是小事,若是以後能幫她繼續順藤摸瓜,或許她便不用踏破鐵鞋也未可知……

甘草那廂心念電轉,花飛飛也沒閑著,他貪婪的打量她完美無瑕的身子,移不開目光去。他對於處子還是非處子倒是沒有什麽情結,他這等遍經花叢之人,玩女人自然講究恰到好處,太過青澀則沒了趣味,太過淫蕩又失了矜持,似這般已經經過人事卻又拿捏有度的女子,正是他的心頭愛,既能挑撥她得到快樂,又能心理上愉悅了自己……

☆、(10鮮幣)80.交易1(微h)

這女子深更半夜的出行,敏捷防備的身手,落落大方的做派,她此刻身上星星點點的紅痕,都一一說明這女子有一個複雜且一言難盡的過去。

這樣的獵奇既富有挑戰性,又不落了下乘,他花飛飛最是喜歡玩弄這樣的女子,要知道龍霖國近千年禁锢禮教,婦人都已經是唯唯諾諾的受人拿捏,他的血液無一處不被今日這樣意外的狩獵而興奮的發燙。

“大家都鑒賞的,自然有獨特的妙處!我花飛飛怎可落人下乘──”

說罷他身子一旋,攬過她玲珑的腰身,優雅的旋轉。甘草眼睛一花,已覺得眼前陡然旋轉,幾乎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已經被他放倒在床上,不知所措。

花飛飛看著身下曼妙的身子,絲毫不在意她只是清麗的小臉,暗自懊惱不知何處下嘴。

他鑒賞了半天,不管甘草如何煎熬的羞愧,終於低下頭來,輕輕親吻她光潔的額頭,甘草感到額上軟軟的觸感,忍不住睜開眼睛,正對上他寫滿赤裸裸欲色的雙眼,那是怎樣的一雙眼,明明帶著十分的渴望盯著你,卻不含絲毫熱度。

他見她看著他雙眼發怔,無端心裏有些發虛,於是輕舔她的長睫,和她露珠般清澈的雙眼,然後來到她完美的小弓般的唇,忍不住就要含弄。甘草卻突然扭過頭,倔強的轉到一邊去。

花飛飛不由愣了一下,也不迫她,輕輕一笑,繞過嘴唇,來到她脖頸頗有耐心的舔舐,他這樣自诩為上品的采花賊早已不是強取豪奪,而是講求攻心,若能引得淑女甘願做蕩婦态,那便是成了。

是以他比以往那些個男人都耐心上百倍,前戲都一環不少,用那溺死人的溫柔和娴熟的技巧一點點俘虜女子的不得不動情的身子。

可以說,他的挑逗玩弄遠比春藥厲害上太多。

他的吻引得一片片花粉落身般的酥癢,甘草閉緊了雙眼,控制著體內難耐的快感,顫栗般的堆積起來。

他卻絲毫不肯放慢了步驟,一絲不茍,一點點舔過她的耳側,輕輕含吮她的小耳垂,啃了一下又松開,如此這般,讓她鑽心的難耐。

“唔……”甘草耳根子都紅了,她那些個男人,哪一個也不曾這樣細致的對待過她,個個是猴急的把她剝光了直奔主題的時候比較多,即便是來讨好她,也是做不得仔細,這男人卻讓她覺得自己像一道可口的點心,需要一點點品嘗下肚,如此這樣溫柔的對待,絲毫沒讓她緊張減少,反而內心更受煎熬。

她真的不敢相信她前半夜才颠鸾倒鳳的身子,此刻竟然又在陌生男人的調戲下起了想要的反映,天哪,難道她骨子裏就是這樣的蕩婦麽?

還不容她想個明白,他已經用潮漉漉的舌頭鑽進了她的耳孔,讓她霎時一激靈,那種類似洞穴被侵入的感覺讓她心中一窒,下身竟然就這麽輕易的濕了。

花飛飛的舌頭那麽靈巧,來回鑽探著她的耳朵,急促的呼吸聲同時在她耳邊回響,甘草頭皮一個勁發麻,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被他那樣奇怪的對待,哪裏還想得反省自己是不是欲求不滿的蕩婦?早已經失聲的呻吟了出來。

難道真的就不得不這樣收場了麽……心裏卻像有一把鈍刀在磨來磨去的難過,在切割那根最後的心弦,甘草雙眼緊閉了一陣,心裏空落落的。她狠狠心,終於睜開雙眼,想要說些什麽,卻被他一下粘在乳蕾的熱舌電過了全身。

“啊……我……不……”

直到那急促帶著顫音的呻吟出口,甘草才恍然驚醒,這樣纖細的膩聲,竟然是我發出來的?

花飛飛見她迷惑,面有得色,微微一笑,一頭紮進她飽滿的胸脯,誓要擾亂她的心神,他從起伏處一點點舔到小山岳,再到那粉嫩透亮的頂峰……

他耐心十足的品嘗,直到那小山峰沁出一顆兩顆晶瑩的白露,順著山路蜿蜒流下,彙成花飛飛眼裏奇妙而誘人的景觀……

他上過那麽多在室處女,或者青樓花魁,或者風騷熟婦,幾乎是“神農嘗百草”,卻沒有哪一個能夠将這樣又青澀又妖嬈的感覺都彙集在自己身上,就似那炸鍋牛肉,多一分嫌老,少一分嫌生,這恰到好處的勾人風韻确實不容易。

這也是他半夜會尾随上這清秀小女孩的原因,而看過了她的裸體,就再也拔不動腳步。他這雙搜羅女人的招子可毒著呢,打從第一眼看到,就知道這女孩看起來是個稚女無疑,可是骨子裏卻是個風騷百态的妖精!這樣的女子調教起來或許不易,但是享用成果卻必定可口多汁。

花飛飛從小溪一點點舔食掉,直到逼近那小溪根源的小山尖,輕輕含住小顆粉珠,舔著上面每一處或細微或粗糙的能滲出奶水來的毛孔,淡淡的奶香彌散在喉中,他輕輕一吸,那小蓓蕾漲大不少,硬了起來。他又溫柔的反複舔,直到那小莓果投降的滲出新一撥乳汁來,他才把那甘甜都吃掉,又不斷深深的吮吸,妄圖一直延續那甘甜和乳香的喂食。

“不……不要……不要這樣……”甘草蹙著雙眉,乳蕾早已經酥麻的讓她全身都失了行動的氣力,剛才想要出口的談判之詞全都杳無蹤跡,神智全無中低頭看到他的貪婪的頭顱附在她胸口,還是無法看的下去……這實在太難堪了!

她忍不住去推拒他的腦袋,可是她柔若無骨的手兒,根本兒戲一般,倒像輕輕去撫弄他似的。

他的不懈終於挑撥起甘草按捺不住的呻吟,他卻不著急,換了另一只,又重複這漫長的挑逗,甘草看見他的頭顱在眼前來回移動,自己的胸口被吸得出力,乳汁不斷地從乳尖被他渡入口中,忍不住仰過了臉,緊閉雙眼,不去看他來回的淫靡的忙碌。

但是那吸啜的聲音,又哪裏關的住?只聽見饕餮般的吮食聲充盈了這安寧的屋子。

☆、(11鮮幣)81.交易2(h 女歡)

“唔……不要……不要吃了……”

她費力的拒絕著,這些話簡直要了她全部的力氣,說半句就要喘息半天,他吸的那麽用力,想要把她乳尖都吃進去一樣,偏偏他的靈舌還不停的繞老繞去不安分。

“不……啊……要被你吸幹了……”

甘草流著汗,方才埋怨出聲,又自覺這“埋怨”實在太……忍不住先紅了臉。

這埋怨卻讓花飛飛心中一緊,著了火似的,越發肆虐了一陣,呼嚕嚕把她吸吮了個渣兒都不剩。

花飛飛吃飽喝足,從她腹部一路親吻下去,嘴下觸感如同剛磨的鮮嫩豆腐,比哪一個閨秀處女都好,他心神一蕩漾,又慢了許多。別說他的唇吻了,就連他的手指,一路撩撥琴弦般,都探索的她從肌膚麻癢到骨子裏。

他的唇吻每落一處,便引得她肌膚泛出羞澀的自然淡粉,那羞意如石子入湖,漾出一圈圈波瀾。他直到聽見甘草如哭訴般壓抑的嗯嗯聲,這才分開她的玉腿,讓那粉嫩的小花展現在眼前。

他實在忍不住想親吻那朵小花,它實在是漂亮,白白淨淨的,沒有一絲雜色和毛發,還帶著誘人的粉色。

他鼻尖正對著陰花,花穴口還帶著沐浴後皂角的清香。兩片豐盈的蚌肉把一粒飽滿的小珠掩在中間,好像不給人輕易采摘了去。

他卻偏偏要嘗遍她的身子,他掰開她肥美的雙瓣,讓那小珠子左右無援,再邪惡的伸出舌頭,撩撥似的輕輕舔舐那小粒,讓她陡然一僵,頓時繃直了雙腿,想要夾緊,卻只夾住了他的頭顱,反倒讓他貼的更緊些。

他舌頭緊緊貼了上去,密密麻麻的舌苔把她玲珑的陰戶蓋了個滿,那潮濕的舌貪婪的在她花穴的凸起處挑釁的覆蓋游移,讓她從下面一直燙遍了全身!他幹渴的上下胡亂舔了一會,直到她嘤咛著不再跟他僵持,打開了腿去。

甘草無力把他從下身驅逐開,只好盡量讓自己松開雙腿,往兩邊分開,省得把他固定在那裏夾住。可是他越來越火熱的舌頭不住的侵犯她的小豆粒,讓她每一分的打開都費勁艱難,被中間刺激的快要死的感覺所擾。

他見她聽話,便用舌尖上下舔動那顆小小的豆粒,直到它充血,然後把它和花唇的中縫都來回舔了個遍,甘草覺著那潮濕火熱的舌圍著她的花珠不停的蠕動,包裹著它卷個不停,把她每一處都點著了,讓她火燒火燎的想要,仿佛蜜水的閘門都打開了……

他卻還不罷手,又一點點順著花唇的輪廓,從上到下吸咂品嘗,陰唇因他的熱情而綻放盛開,露出中間誘人的小蜜穴,泛著蜜汁一樣的光芒。

“啊──嗯……不要──”甘草拼命壓抑,還是忍不住沖出喉嚨的呻吟。

花飛飛把她縫隙直舔到盡頭,又往那縫隙裏伸去,因為唾液的滋潤,舌頭輕易地擠了進去。甘草只覺得鑽心的癢,最隐秘的地方便被他侵入,還不知餍足的亂舔。

他來回轉動舌頭,讓它盡情的挑逗她的甜美,上下只挑動了幾下,她源源不斷的蜜水便流了出來。他緊緊迎了上去,用嘴包住了那處不給一絲縫隙,再用吃奶的勁吸啜不停,把她吸的花容失色,那些已經析出的,還來不及流出的蜜水,都随著一陣熱辣辣的吸吮被收攏口中,花飛飛一邊不住擡頭熱切的看她,一邊喉頭湧動,淫亵的吞吃了幹淨,再不顧她驚慌的哭求,用舌頭重重的刺入她,快速的用他的靈活挑逗她的縫隙,刺激她的蜜處,想要喚出更多的蜜水來。

甘草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忽然捂住臉,想要把所有的快感都遮掩住,不給人看見。她怎麽會這樣呢?怎麽會這樣呢?

花飛飛露出意料之中的淺笑,靈舌一卷,把她鮮嫩嫩的肉都舔舐了個個遍,連帶著蜜水也!溜溜的給吸走了……

“唔……啊──”甘草雙腿一僵,拒絕的話卡在喉中怎麽都說不出,全化作令人憐惜的呻吟。

花飛飛從容的解開飄逸精美的衣衫,露出他弧線起伏的身體,和粗大彎曲的猙獰,他的陽物像一柄彎刀翹起,最是能挑動女人快感那種。

他把她雙腿分開再大些,提起陽物對準已經綻放濕潤的熱情花朵,就要鑽穴而入,看見甘草捂著臉,忍不住去拉開她雙手,他要把她每一個淫蕩的表情看的細致入微!

然而他卻愣住了。

還沒有一個婦人,在他高潮的口舌技巧下還是這樣痛苦和抗拒的表情。這已經是他最盡力的一次了,他從未舔過女子的下身,可是她明明已經失了自己,卻又像未完全失去。

他見過痛哭求饒的女子,她們多半是因為貞潔,或者廉恥,或者後怕,可是她卻不同,她明明是情願的,卻又不盡然;她明明不潔,卻妄想堅守;她明明沒有後顧,卻瞻前顧後;她明明動情,卻負隅頑抗。

她緊閉著雙眼,似不願面對什麽事情,長長的睫毛尾巴卻已經沾滿了淚水出賣了她的心情,她從胸前到臉上,粉紅一片,還殘留著他挑逗的情欲,可是她美麗的唇緊抿著,頑強的不讓更多快感呻吟給人聽見,她臉上,枕上,落滿了恥辱無奈的淚水。臉上情潮未散,心中絕意已存,那矛盾的模樣讓花飛飛欣賞的同時,起了幾分探究。

她的痛苦不甘和極度的渴望形成了矛盾的反差,就像她本身的面孔和身子一樣的不可思議。

甘草心裏也很無奈:不是已經沒有什麽可失去的了麽?不是已經一無所有麽?為何她還如此的難過?她到底還有什麽介懷的?為什麽有一種要毀滅般的抗拒……

花飛飛不是沒有強暴過處女,或者迷奸那些不順從的女子,各是各的味道,每個女子,都有她最甜美的姿态。

可大概是因為她比較特別吧,他就是想奸淫心甘情願的甘草,他想看她在身下欲仙欲死,所以他才難得的耐心。他也可以強制的占有她,折磨她,雖然她的意志不如身體那般誠實。可是他,就是不願那麽對待她,他看著那表情和眼淚就不忍和不甘,她越是不同,越是矛盾,他就越想要她的心甘情願!

而且,他心裏騰起一種久違的罪惡感,讓自己困惑。

花飛飛從她身上翻下,冷淡道:“看你這喪氣樣子,真讓人心煩!還以為是個灑脫的,做這不情不願的給誰看,平白沒了興致!”

☆、(11鮮幣)82.江湖(微h 重要伏筆)

甘草聽他這樣說,心下又是松了口氣,又是緊張,忍不住期期艾艾揪住他的衣角──

“那你答應會告訴我的事?──”

花飛飛看她小雛鳥般期待的樣子,終是再次心軟,不耐的擺擺手,“也不是什麽難打聽的事,罷了,告訴你也無妨,這樣吧,”他指了指還頑強硬起的肉刃,眼裏頑劣的轉了幾下,重燃起挑逗的光芒,“你把它釋放出來,讓它今天盡興點兒,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甘草一陣輕松,籲了口氣,仿佛重生了一般,哪裏有不願意的道理,心知他不知怎麽想的要放她一馬,也存了些感激,自然要給他賣力侍弄。

花飛飛斜靠著躺下,随手輕解,絲緞般的大片肌膚就露了出來。甘草盡量不讓自己身體壓到他,免得激起他強暴她的獸欲,然後用小手握住他的粗大,輕輕上下滑動,手下的欲根在手中變得粗硬,還散發出欲望的氣味。

她的小手柔若無骨,握在肉刃上勉強環繞。甘草因為心急,手也盡力粗糙了一些,卻另有一番刺激,花飛飛只覺得她毫無章法的包裹著她的龍頭,讓他沁出了露水來。

那露水又潤滑著外皮和玉莖,在上下撸動之間如魚得水,恰到好處的令他舒爽,蹙眉輕叫。

“啊……”他忍不住閉了眼,發出低沈的舒服嘆息。

花飛飛随著她的撫弄,想象她剛才醉人的模樣,一邊幻想一邊輕輕喘氣。

他本來就是長身玉立,風流倜傥的公子,現在身體半裸側躺在那裏,臉上一副颠倒衆生的撩人模樣,薄唇微張,下身大剌剌的豎起一枝,讓人看了又是羞怯又忍不得心神蕩漾。

甘草心神一恍惚別過了臉,低了頭乖乖的,手中摩擦的越熱,那淫靡的味兒早已經散發了開來。他的那處也粗漲的不得了,跟著她的旋律開始越來越急促的喘息,竟然“哦……”一聲銷魂的吟出聲來。甘草一驚,手下也是一頓,立時不敢動作了。

再回頭看見花飛飛斜倚著床頭,拿眉眼斜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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