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女!你……”

甘草笑道:“半夜三更,正是如此啊──我的家鄉有個傳說,說有個小猴子去找一個得道高人拜師學藝,高人為了考驗小猴子,就在他後腦勺敲了三下,表示半夜三更去找他,所以小猴子才學了萬般武藝。”

田單看著她恬淡的笑容忍不住愣了愣,她發自內心的笑是那麽美,像一朵安靜的白蓮花,散發著淡淡的安寧,哪有一點塵世的污染?他忍不住打斷自己心裏的漣漪:“妖女──總之你記住了,三更後院等我!”

甘草聽了點頭,雖然麻煩了些,她對於武功向來領悟力非凡,給她翻上一翻,估計也能理解個七八成清楚。

是夜,甘草按照約定來到了演武廳後院,田單已經等在那裏多時。

兩人正準備往書房去,卻聽見前面走過人的聲音,田單緊張道:“也許是巡夜的師兄弟,你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去引開他們。你先去書房等我。”

甘草點頭,田單一個閃身,從屋檐上飛了上去,走遠了。

甘草輕手輕腳摸到書房,正要推門進去,卻見裏頭燭光微弱的幾乎不能發現,竟然傳出人壓低的說話聲。她避之不及,慌忙攀起藏在了緊貼屋檐的地方。

只聽是兩個男子在交談,确切的說,是一個半男人。

一個尖細的聲音道:“田盟主,陛下說了,下月初三,小王爺會從京城啓程,來定州剿匪,好回去繼承爵位,你們,算著些日子,制造點意外……明白吧?”

田天齊了然一笑,道,“陛下的意思,田某人領會得──陛下的意思是,叫小王爺有去無回……不能回去封爵?”

那聲音卻呵呵笑道,“──陛下可沒這麽說……不過,這次陛下好不容易才利誘的天山王允許他那寶貝兒子出來露個面,路途遙遠,萬一丢了個把人,可也說不準不是?”

田天齊點頭附和道,“田某明白!曹公公放心!”

曹公公道:“田盟主,還有方才說到這次的镖銀,可得看仔細了!裏面可都是剿殺定柔定蒼山叛匪的錢銀。雖說小王爺是個幌子,可這白花花的銀錢可都是要交由定州府臺的,若是有個什麽閃失,恐怕,可就要辜負陛下的信任了!”

說完話鋒一轉:“你莫忘了你是怎麽當上這盟主的,當初,若不是陛下出手,助你暗算了岳逍遙,只怕,你是打不過他的吧?再不說陛下如何幫助你肅清那些臭頑固的流言蜚語了。”

田天齊哈哈笑著打著圓場,絲毫不見被人揭出醜事的尴尬和不快:“曹公公請放心!田某在陛下身邊一比,不過區區蝼蟻,何況押镖的事交給楊門镖局的楊威,絕對是萬無一失的事!”

曹公公有些不滿:“上次的錢銀也是他們,雜家也是信了你的說辭,對那楊威放心得很,可是據大內密探回報,當時若不是白小公子在旁助陣,那趟镖早就被定蒼山的賊人給劫走了!”

田天齊急忙解釋道:“公公放心,那四大世家已經抱成一團,相互和解,這次的镖銀楊白張三人出馬,絕無失手。”

曹公公突然怪聲怪氣問道:“他們抱成一團,你這個盟主,就放得下心?”

田天齊呵呵笑道:“田某不過是陛下的一柄劍,陛下要我指向哪,臣自然指向哪,臣為陛下平息江湖匪類,相信陛下也會為臣解除後顧之憂,您說是不是?”

随即,是兩人會心的大笑。

甘草聽的渾身僵住,連大氣不敢出一口。實在想不出,那威嚴正氣的武林盟主竟然對朝廷俯首稱臣?難道,所謂的奸細……竟然是堂堂正道盟主?這簡直是滑天之大稽!

而現如今竟然讓她知道了武林盟主師傅的醜事,和勾結之舉,如果她被發現了……她又驚又懼,身子都僵了。她委實對這些是沒有什麽興趣,可是如今卻又不是她想不聽就可以不聽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曹公公已不知從哪的密道離開,已經沒有了交談的聲音,甘草直撐到屋裏人熄了燈又掩了門腳步聲遠去。

她剛想下來,卻又聽見田單往這邊過來輕輕喚她的聲音,心道不好,頓時身體凍得不能呼吸。

田天齊本來已經要走,聽見兒子的聲音便站住不動,叱責道,“三更半夜的,鬼叫什麽?你是不是帶了什麽人過來?”

田單見到長廊下的父親下了一跳,哪裏還敢供出甘草,只應付道,“是剛才看見好像有野貓過來了,孩兒心生好奇,就過來看看……”

田天齊點點頭,不耐的擺擺手,“那便趕緊回去,父親還有客人在。”

田單四處張望了下,也不見甘草半個影子,心想她大約等不及走了,便也告退了去尋她。

待田天齊也走遠,甘草重重呼了一口氣,從房檐上狼狽的飛下,正要蹑手蹑腳離去,卻聽見那陰冷的聲音響起,無不提醒她想要逃卻無處可逃。

“乖徒兒,聽了師傅這麽多事,就想走麽?”

甘草全身的血都停止了流動,癱軟在地,“師傅,徒兒……夜游,什麽都沒有聽見──”

田天齊蹲下,手掌從她喉嚨輕拂,來到她的下巴,輕輕托起,讓她與他直視,他的眼中沒有冷漠的殺戮,卻是期待的熱忱。

甘草只覺得毛骨悚然,看也不敢看他,“師……師傅……別殺我!”

他此刻要殺她,簡直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田天齊凝視的眸子突然笑了,“不殺你……好主意,你成了我的人,我便不殺你。”

甘草以為他要她效命,正要應承,卻覺得一陣詭異的觸感,那只手竟然往下游去,滑進了她的衣衫,在她的乳峰色情的揉了一把……

待她想要叫喚,卻發現田天齊早已站起,剛才的情景仿佛是個幻覺。他靴尖勾起她的下巴,盯著她強作鎮定的清澈雙眸:“你知道了我這麽多醜事,我也得知道你一些醜事才算公平,不然,師傅總是擔心你會背叛呢!”

說罷腳尖敏捷的一轉,已經踢在她人迎穴,昏倒前,甘草聽見他陰陰的笑道:“野貓嗎?哈哈,你便給我做個小野貓,師傅滿意你,自然放心你了……”

甘草直到暈過去也不敢相信,那個平素青松明月“造福武林”的武林盟主師傅會做出這樣陰險可怕的要求來。

田天齊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唇,眼裏散發出躍躍欲試的精光,跟那俊朗的君子之貌毫不協調,在這夜色裏無比不可思議。他抱著暈過去的女徒,心滿意足的走進了書房,只見他輕輕在書櫃裏一擰,顯出一個黑黝黝的暗門,抱著昏迷的小寵物,一步步走進了晦暗不明的地下密室。

☆、(11鮮幣)92.獸心1(微h)

甘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像囚室般的地方,雙手被高高吊起,勉強用雙腳著地,她一下警醒,再看自己衣衫完整,方舒了口氣,卻又聽見那形同噩夢的聲音。

“怎麽,小野貓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田天齊拿著燭臺,慢慢的靠近她,笑的一臉興味,還伸手摸了摸甘草的小臉。

他已經嗅到了年輕女體美妙的滋味了,那新鮮的味道讓他掩蓋了二十年的邪欲蠢蠢欲動,何況,她奮起反抗的利爪撓的他心癢癢,他極度渴望可以立刻在她身上馳騁縱橫,二十年,沒有一個女人激起他如此強烈的心魔,來做出這樣徹頭徹尾的發洩。

甘草心想,他大概就是怕我會說出去才對,又不願殺了我滅口,所以才想折磨我,於是可憐兮兮軟語哀求,“師……師父……您就別跟徒兒開玩笑了,我知道您一直在考驗我,徒兒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不會亂講的!”

甘草本來就外表柔弱,又嗲嗲的求饒,那模樣實在是我見猶憐。

田天齊從容的看著她慌亂求饒,眼睛裏火燒火燎的難耐,也不說話,聽她懇求的差不多了,摸著她小臉的手緩緩下滑,竟然在她高高聳起的胸部停了下來。

甘草胸部在他手掌下更挺翹喜人,明白自己方才是白說了,這田天齊哪裏是不想殺她?分明就是想玩弄她!

甘草被這個足以做得父親的男人揉弄著,臉色煞白,再也忍不住了,“你……你下流!”

田天齊頭也不擡,反而怡然自得,拿兩指輕輕撚住她的小粒慢慢的搓動,“下流?武林盟主也是男人,自然也要肏女人,也能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說著另一只手竟然突然侵入她的三角地帶,在她豐盈的花壺重重的拂了一把,色情到了極點。

甘草反應不及,“嘤嘤”哀叫了一聲,渾身都被他猥亵的滾燙,自己都覺得自己情狀實在難堪到了極點,如同魚肉被他高高架起,等待他在火上來回玩弄,然後送入肚腹完完整整吃個渣都不剩……

她羞憤難當,左右求饒也是無用,索性“呸”唾了他一臉:“僞君子!什麽狗屁武林盟主!”

田天齊一把抹了臉上的唾液,有些狼狽,不過她那鄙視唾棄的樣子反而更讓他沈浸在自己另一面裏無法自拔,過瘾極了!

他變本加厲的握住她一只綿乳狠狠的用力揉搓:“事到如今,還會嘴硬?真是不乖──”

甘草氣急敗壞:“你這個僞君子!等我有一天逃出去,必定在天下公布你的這副醜陋德行,讓天下人唾棄!讓你成為喪家之犬──”

田天齊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幾把扯落了甘草的淡紫衣裙,把那乳尖來回搓弄,直掐的乳尖腫的紫紅,“小野貓,你似乎沒搞清楚狀況啊,倘若有一天你這麽做了,成為喪家之犬的,絕對是你!”

他說完眼光奇異的看著乳尖上因為過度的蹂躏滲出的一滴奶珠,興奮地不能自抑:“真真是個尤物啊!”

他說著面帶嘲諷地看了看她羞紅的臉,“原以為這麽乖巧的徒兒應該冰清玉潔才對,沒想到也是個被玩過了的……”

話畢慢慢湊上去,含住一只乳尖,用粗糙的舌尖挑走了那滴乳珠,又來回刮動整個乳頭,想要迫她再分泌出一些來。

“你──”甘草想要叱責,卻随著他的吸入被抽光了力氣,再也沒氣勢說出話來。

“不過……這樣也好,”田天齊如同不見她的抗議,繼續沈醉在自己的欲色中不能自拔,“我還擔心你受不住為師的雷霆手段呢,這下,卻不用擔心你受不住了,讓為師一點點調教你就是……”說罷,對著甘草的乳尖越發貪婪的吸吮。

甘草乳尖一陣無法抑制的麻癢,又給滲出幾滴來,田天齊興奮地鼓動他有力的雙頰,用全身的力吸吮那粉嫩的小乳頭,甘草本來已經經過這麽多日慢慢回了奶,卻因為他的刻意吸吮又給吸了出來,乳房裏一陣有些疼痛和酸麻的感覺,本已深深埋藏所剩無幾的奶汁又順著他雙頰吸動的渠道,一點點從她胸中流出,進入了他的口腔。

田天齊滿足的吞咽,眼裏點起異樣的火花。他悄悄從她乳中起身,順著她的側頸一路舔到她的耳側,引得甘草一陣顫栗。然而那罪惡之手還揉握著她的乳肉扯弄不停,弄得甘草渾身綿軟無力,卻又因為鐵鏈子吊著而只能空懸在那裏,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承受那暴虐的蹂躏。

田天齊悄悄湊到她耳邊,邊玩啃著她的小耳垂,邊道:“你知不知道,師傅我為了當這個武林盟主,有多少年沒有碰過女人了?自從先妻亡故,就時時嚴明己身,連續弦都不曾敢於。”

他說完似意味深長的長舒了口氣:“這樣的生活我過了二十年了,聲名所累,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多煎熬?”

今日的盟主府本是昨日的劍門泰鬥秦世家改頭換面而來。說起來個中典故就多了,也怪不得花飛飛會遺漏。秦家原也是跟四大世家并列的世家之一,但是在田天齊刻意的李代桃僵之下,如今很多人已經只知田不知秦。其實說起來,當年的泰鬥秦世爵一手好劍未必會輸給尚年輕的岳洛水。

田天齊當初從一介白身學徒投身秦府,無權無勢又無人引薦,起早貪黑的勤學苦練都不能得人青眼,他受夠了被人差遣跑腿的日子,勢要出人頭地!他一副年輕英俊的面容引人愛慕,而他也懂得利用這便利的條件。既然他的資質得不到注意,他索性打起了歪門邪道的念頭。

為了獲得老岳父的支持,他處心積慮的引誘了秦世爵不谙世事的獨女私相授受,婚後倒也和諧,可他還不滿足,為了能夠得到《天啓劍訣》,他不惜主動入贅,更名秦天齊。老岳父死後,賢惠的妻子也郁郁病逝,他便把視為恥辱的姓名又改了回去,借助府上的實力攀爬權力的寶座,曲線救國,幾乎不費一兵一卒,便把秦門勢力和劍譜收入囊中。

這也是當初論起聲望他不如岳洛水的原因,很多洞悉舊事的前輩對於田天齊鸠占鵲巢又把姓氏更回的行徑感到不恥。如今那些老東西是死了,他卻不敢掉以輕心,這些年便幾乎不遺餘力的正直己身,洗清身家,為了表示對亡妻的追思也不敢續弦,多搞了許多沽名釣譽的事,甚至不惜暗暗與別有用心的皇家走到了一起。

若是普通人家,不近女色倒是不正常了,只是田天齊與秦家個中牽扯頗多,本來就惹人非議,費了好些功夫壓下來的局面,因此他卻是不敢再增話柄。

☆、(10鮮幣)93.獸心2(h)

不過,田天齊引以為豪的資質早已不是他關注的東西,他只顧想著怎樣拉攏四大世家,怎樣打壓異己,盟主府在他手上,也算日益發揚光大。

倒是對愛子田單,他是真心疼愛,希望他能繼承自己的衣缽,把盟主府傳承下去,他不希望兒子像他一樣矛盾,而只教給他簡單而光彩的一面。

二十年下來,為了不停的得到,壓抑的太多;為了不停的掩飾,失去的太多,如此往複,便越容易猖獗失控。

有時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麽辛苦隐忍,扭曲了意志,得到了萬人矚目的高位,卻越來越不自由的困住了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他有時甚至會幻想,自己脫下華麗的外衣,是一個滿手血腥的暴徒,随心所欲的去殺人,去掠奪。

他快要被那個隐匿起來的自己,那個包藏禍心的自己,那個不為人知的自己反噬了,邪惡的念頭在心中越藏越深,也越積累越多,已經幾乎到了無法壓制的地步了,急需有一個突破口來宣洩那個真實的自己。

他盯著甘草驚異的側臉,笑的那麽詭異:“所以,小野貓,你知不知道,當我發現你竟然知道了我全部的醜事,我的另外一面的時候,我有多輕松?多舒暢?”他笑的一臉張狂,“這樣,我就能毫無顧忌的動你了,這世間,終於有了一個人了解了我的苦處,還是個女子,你說,我不該高興嗎?我終於可以有一個地方不再隐忍自己了。”

甘草聽的心都涼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田天齊眼睛又回複了往日的精光,牢牢攬住她的腰肢,她的纖細在他大掌中如同一株弱不禁風的小草,“你既然撞到了我手上,就別再想飛走了──”

甘草不知為什麽,張了張口,卻虛弱的什麽也無法說出,心裏産生了極度的恐懼,即使是當初面對最為陰狠毒辣的張子振,她都沒這麽害怕過!可是現在,她從心底裏害怕眼前的男人,他的心是她無法想象的陰暗。

甘草忍不住往後縮了縮身子,可是手吊在那裏,她也退不到哪去,只引得一陣鎖鏈嘩啦的聲音。

她的躲閃模樣終究逃不過田天齊的眼神,她是掙脫不了什麽,卻更讓他産生了對籠中鳥般的玩弄之心。

田天齊大掌一裹,已經攏住了她的小屁股,往前一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傾到他懷裏,於是她的裸露的柔軟就全都直直撞入他剛硬的胸膛。

田天齊為那柔軟的觸感心跳不已,他像個少年一樣緊緊的抱住那滿懷的軟玉溫香,心動不已,他狂熱的吻著啃著,仿佛回到了初嘗情色的年紀,那個意亂情迷的夜,那個青澀卻半帶著赤裸裸野性的誘奸之夜……那情欲的閘門一旦打開就傾瀉如流。

甘草本能的扭動身軀,想要掙脫他的掌控,可是一切皆是徒勞,力氣實在太懸殊,她的每一個扭動,都更激起他的不好的欲望!

田天齊眼裏散發著野獸的光芒,他托著她的臀部把她扣向自己的堅硬的下身,然後微微低頭就輕易俘獲了她的香軟驚慌的唇。

“唔……不──”甘草的求饒還沒沖出口,已經被他滿滿堵住了嚴實。

他狠狠堵住了她的口,他把自己的濃濃的,旺盛的男人氣息,全都通過那霸道而粗暴的吻傳送給她,甘草被那撲面而來的強烈占有欲給弄得暈眩,不得不咬緊唇抗拒著,卻被他強硬的一頂,整個舌頭伸了進來,全部占領了她的甘甜,宣洩著他的不滿和欲望。他本來就禁欲多時,又因為功夫的關系,氣息濃烈,甘草可憐的嗚嗚哀鳴,根本敵不過他的猛烈進攻和占領。

跟他成熟的口唇比起來,她的粉唇是如此的粉嫩和嬌小,已經可以想見,兩人下體相接的時候該是如何的不相稱和激烈……

甘草被他托著腦袋扭來扭去的親吻了半天,直到她的口腔裏已經全都是他濃濃的味道才作罷。

等田天齊放開她腦袋的時候,她除了微弱的喘氣已經什麽都不能了!

田天齊咽了咽唾液,他的下體已經高高漲起,他有種二十年終於可以解禁的興奮!那是屬於惡魔的盛世夜宴!

他已經迫不及待,他再也等不了許多,幾下褪掉甘草的衣裙,甘草知道最後的厄運已經要到來,她徒勞地踢動著雙腿,好讓田天齊不能得逞,可是田天齊只是輕輕避開,抓起她一條腿一把攬到腰側,甘草是多麽想遠離這個魔鬼!可是她的下身已經向他傾斜。

田天齊被她雙腿的不安分踢動給碰到下身,忍不住舒服的嘆了口氣,他再也顧不得,又把甘草的玉腿往上提了幾分,一手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了衣褲。

一堆衣衫滑落,他的粗壯的陽物猙獰的翹起,正對著甘草兩腿之間。那火熱的欲龍飽含了多少年的欲望,此刻興奮的鼓起所有的底氣,堅硬的無法想象!它亢奮的高昂著頭,還不時對女孩嬌弱的花蕊吐露出一滴滴晶瑩的口水,赤裸裸的叫嚣著他的野心。

甘草看見那又粗又紫的大棒心裏漏跳了半拍,想見自己即刻的命運腿都軟了,可是她一條腿被高高架起,還有一條腿勉力踮著腳尖支撐著平衡,都幾乎不能──

甘草不住的搖著頭,她被架起的玉腿被猛力往前一拽,下體的黑紫龍頭已經順勢就拱了進去,總算找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溫暖所在!田天齊生生咬緊了牙關才制止自己給舒服的洩出來!

甘草不安的扭動胯部,恨不得立時給他擠出去!不安的驚呼出聲:“不!不要!不可以──”

然而田天齊又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小臀部往前重重的一撞擊,那紫黑色的粗大欲根又挺進了半根進去,田天齊一邊控制不住的發出“哦……哦……”的低吟,一邊不知足的往裏面扭動著,終於在那肉蟲子不懈的鑽探中,全部拱進了穴巢,找到了最契合它的所在!

☆、(11鮮幣)94.獸心3(h)

到了這時,一切終於已經發生質的變化,無論是他們的關系,還是他們的身體。

一切變成了無法挽回的事了。

甘草緊咬著唇,一滴滴血從那一排唇印上滲出。

她狹窄的花穴被那急不可耐的猙獰物事急沖沖的頂了進去,擴開了驚人的口徑。下身傳來火辣辣的撕扯感,并伴随著他不安分的頂弄而傳到身體的深處。

她始終都接受不了,這個本來應是她父輩的人,此刻卻堂而皇之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并且這樣色情而粗魯的對待她。她心裏忍不住覺得自己如此肮髒下賤,又該死的無力反抗。

田天齊急喘了幾口,那感覺比他想象中還要美好,比他記憶中還要刺激,虧得他隐忍功夫一流,才忍住了沒一下子丢了顏面。他瞧著甘草痛不欲生的模樣,伸出舌頭把她嘴唇的血珠一一舔過,下身又是不由自主的往上頂弄,慢慢的貫穿了她的甬道,透過那可怕的緊窒,他能知道,他引以為豪的粗大已經把她整個的貫穿了,并讓她幾乎承受不住。

看來,他還是高估了這小野貓的承載能力呢。

他心軟了一下,看在她如此緊窒,似是近期沒有淫亂的份上,他就給她溫和些吧。

他緩緩的抽動,先是小幅度的來回挪進挪出,直到那花道被一點點撐平拉開,适應了他的大家夥,這才開始慢慢的加快速度,機械的上下聳動。

很快他有些按捺不住了,這樣強忍著的交合對他實在是個折磨,何況那肉刃周身已經能夠覺察到友好的潮意,他幅度也慢慢大了起來,不再是試探性的搔癢,而是一直拔出到頭部,再盡數沒入,那小穴口每次合攏,再被迫被他重新沖進去的感覺,都像是第一次插入的感覺一樣的新鮮,緊窒,那小嘴給他粗大的肉刃帶來強烈的沖擊。

到最後,他一絲憐惜心情也無,每次都恨不得生生拔出,然後再兇暴的刺入,每一次都像要刺破她一般用力,把她花唇帶的随著他的進出而翻進翻出。

“啊……啊……”

甘草快要瘋了,那粗壯的欲龍說快就快了起來,本來還滿心折磨的她此刻完全無法再分心去心痛,而不得不全力應付那席卷而來的可怕快慰。

被撐得澀痛的內壁被暴風雨般的來回抽插給摩擦的無法回避,每一寸柔軟都不得不全力去接納那兇惡的肉龍,并随著他粗暴的抽插而被迫的承受,随他用他的堅硬沖擊她的綿軟,辛辣轉為濕潤,漸漸從澀痛到酥麻,從酥麻到快慰……

她根本不想跟這個奸賊做這樣羞惱的事,想象自己的水穴正容納著他的欲根,并且毫無間隙,她就恨不能自裁來結束這一切。

可是她的久未承歡的身體的是那樣誠實,誠實到在她所惡心的男根的填滿下竟然給撐得如此的舒服,如此的充實,竟然越來越滋潤了,裏面滑膩膩的,漸漸退去了最初的不甘不願,一點都不艱澀,她的蜜汁濃的像最粘稠的蜂蜜。

甘草覺得自己很淫蕩,又加之身體上背叛了她所牽挂的男人的難堪,腦中還是渾噩。她喉中發出一聲哀鳴,淚水順著胸脯簌簌滑落,慢慢的淌,很快形成了美麗的小溪,她的眼淚像她的小穴一樣,又濕又美。

田天齊舒服的直哼哼,他聞著耳側誘人的清香,心裏更酥了幾分,忍不住對著小穴一陣不明方向的亂拱,他的欲根是那麽的硬,硬的不可思議,甘草覺得就像最堅硬的金剛石在鑿著她的洞穴,他每一下鑿的那麽恰到好處,讓她肉穴越變越柔軟多汁,都塗在他的利器上,給了他進攻更好的潤滑。

甘草忍不住難過的哼出聲來:“啊──好硬,不要來了,紮死我了……”

等她驚覺自己恥辱的呼聲時不得不把頭扭向一側,那求饒,她也搞不清,到底是因為內心的痛苦,還是因為身體的舒服!

她忽然緊緊地咬住手臂,力圖用手臂的疼痛驅散那難敵的快感。

田天齊卻不給她機會,一把擰過她的小下巴,“小野貓,舒服吧!你瞧你給我操的多爽快啊!繼續叫吧!”

說完,他蓄意加快了速度,那欲根就直挺挺的向著最深的一點勇猛的沖刺,甘草嘴巴失了手臂,下體又給他攻擊的激烈非常,她只覺得在那駭人的抽插下她的整個花穴由裏到外全都變成了水澤,所有的可怕情潮都沖破喉嚨,她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聲音:“啊──救命!啊──救──救──啊──”

在她瘋狂變調的呼救聲中,田天齊再也忍不住,無堅不摧的襲擊著她每一寸柔軟的肉壁,恨不能刮過她所有的春水,事實上那些蜜水已經順著他的欲龍一點點析了出來,落在他的囊袋上,他心一燙,扣緊了她的翹臀,把她帶的緊緊的,角度剛好迎向自己的肉刃,直把她裏面給戳的不像樣子,兩人的性器死死的結合在一起,随著抽插的猛烈發出“噗噗”的水聲。

甘草被那堅挺的肉刃頻繁高速的侵襲著脆弱的花穴,快感如山堆積,無法拒絕,她拼命的掙紮雙腿,想要把自己抽離。

可是她的掙紮只導致了角度扭曲的情趣交合,反而讓人從別扭的姿勢更加多了新鮮的感受。田天齊被她不安分的一扭,只覺得說什麽也忍不住了,死死扣著她一陣發瘋似的狠狠插弄,才在那百花齊放的致命快感中射出了一大蓬又滾又燙的子孫液。

田天齊發洩了個由裏到外的舒暢,神清氣爽,又一件件穿好衣褲,回複了武林盟主翩翩君子的樣子,看著甘草赤身裸體的吊在那裏,兩條腿完全無力的垂著,身子微懸,全然是被操弄過猛的蔫樣,一張小臉不正常的潮紅,腿中間還滴滴拉拉的往下淌著白色的汁液。

甘草微弱的擡起頭,直直瞪著他,“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你遲早遭了報應!”

田天齊老奸巨猾的笑著,拿手指伸進她兩腿之間對著花穴粗暴的一陣亂搗,帶出了一股股粘液。甘草難耐的僵直了身子,面色潮紅,神情慘敗。田天齊示威似的把沾滿粘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這可是我的東西,都留在你身子裏頭了,你的小穴,可是吃的我好不舒服呢!”

甘草突然心如死灰,是啊,她連自己的私處都無法封鎖,要被他淩虐,又有什麽資格去詛咒他呢?徒增自己的恥辱罷了。

繼而聽見他得意的聲音:“你放心,我有多少報應,也先報應在你身上個夠本,才好安心去領受呢。”說完,又是哈哈一笑,拿起燈燭出了密室。

☆、(12鮮幣)95.禁脔1(h 女歡)

甘草半睡半醒的,也不知給關了多久,直到聽見密室門打開,燭火微弱的光芒散漫一室,田天齊精神飽滿的走了進來。

甘草小腹沈甸甸的,沒等他近身,已經忍不住開口:“你,你快些放我下來,我要……出恭。”

田天齊一點都不著急,拿著燭火照著她把她從頭到腳瞧了個遍,像是欣賞一件标本,無所謂道:“就這樣吧,我不介意。”說完也不避開,竟是站定在那,眼光直直的掠過甘草的起伏身姿,落在那幽幽花谷,毫不掩飾的欣賞著。

甘草又羞又惱,好不容易積累起的自尊又分崩離析,急道:“你什麽意思?你不會這樣吊著我一輩子吧?”

田天齊摩挲著她光滑的背部,把頭埋在她頸側,手指卻悄悄下移,摸索到了她的花谷之中,兩指輕輕的一分,就撥開了蚌肉,輕輕挾住她的花珠,微微用力揉撚,讓小珠在手指中飛快的硬了起來。

“你──喔……”

甘草本來就尿意十足,花谷充血,感覺敏銳的很,小珠又被他這樣玩弄,那種介於尿意和愛意之間的感覺讓她身子不住的顫抖,小花珠也很應景的敏感,輕輕的撥弄就讓它産生了強烈的共鳴,把那強烈的感覺傳到濕漉漉的花穴之中,頓時心火被那熟撚的手指撩撥起了,方才急迫的尿意竟有些化作了濕意。

田天齊手指撚動,唇舌也不甘空白,一路陶醉的向下游弋著舌頭,從山丘輕吻到平原,卻不仔細的親吻,而只是一帶而過,撩撥起一串遺憾的心癢。

他徑直來到芬芳的花谷,忍不住埋在她兩腿之間一陣猛嗅,滿足的嘆道:“小寶貝,你現在從裏到外都是我的氣息了,你可逃不掉的。”

甘草被那濕熱的氣息給呼的花蕊振奮起來,又見他那情景猥亵,臉又臊又紅,随之尿意也有增無減,忍不住求道:“你就給我放下來一會好嗎,我就只方便一下,我實在憋得難過。”

田天齊擡起頭,笑看著她,甘草看著他的笑就發毛。

田天齊不理會她的央求,跪蹲在她面前,正對著她下身,然後雙手抓住她雙腿往兩邊輕輕一舉,甘草的雙腿就給青蛙一樣給輕輕松松的高高分開在空中,她再無任何著力點,只能依賴著他的手臂恥辱的大大分開。

而花穴也随之在幾乎成平的大腿間完全暴露清晰,那毫無掩飾的粉嫩花瓣在那裏孤苦無依,遭受著來自下方男人放肆的注視。尤其是那顆粉嫩的花珠,因為事先的揉撚已經俏生生挺立起來,醒目的從豐盈的蚌肉中探出一點小尖尖來。

甘草連連驚呼:“喂──你這個變态!你要做什麽?快放開我!”

田天齊突然仰起下巴,色情的伸出舌頭,對著那花珠的尖處由下到上緩慢的一舔。

“唔……”甘草驚呼一聲,聲音迅速無力,像是吓到了,身子一顫,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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