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著鐵鏈也嘩啦一聲脆響。

田天齊很是滿意,又順著那小縫,上上下下的來回舔了好幾口,直到花珠上沾染了晶瑩的唾液,越發的豐滿和誘人了。

甘草都快成了哭腔了,身子一陣哆嗦,她已被他的瘋狂吓到,他這樣的表裏不一,她逃生的希望便越小了,他後面的招數也可能越發的變态難言。

“你放過我吧……你堂堂的盟主,怎可以跪伏在女人的胯下……唔……不要!”

甘草本來想拿話激他停止,說實話,她是寧願被他強暴,也不要被他這樣折辱,那難以抗拒的快感,讓她自尊都崩潰了。可是她話未說完,就覺得原先還是被細致緩慢撩撥的花蒂突然被急速的舔舐起來,整個人一軟,剛積蓄的底氣全都喪失的一幹二淨,只能随著那潮濕的舔舐深深淺淺的呻吟了。

田天齊的熱舌毛筆一樣,繞著她的花蒂飛快的舔弄,舔的整個花穴處都暈上了淺淺的粉色,随著他的呼吸火熱了起來,他讓舌尖繞著花蒂游走,充分的浸潤她,然後有意無意的舌頭下滑,在她緊密不可分的花縫處滑了一下。

頓時甘草的花瓣輕顫,花穴一下鎖緊了,但是卻從會陰處滴下了一滴晶瑩的水滴。

“不……不要……別這樣好不好……”甘草都快要哭出來了。

田天齊張開大口,一口覆上了小巧的花穴,牛嚼牡丹一樣把整個花瓣都給吃進了嘴裏,一陣熱情洋溢的舔舐,連帶著兩片花唇也卷了進來,舌頭輕揉慢撚,時而掃過花瓣的褶皺,時而試圖插入花瓣的中間小縫,時而啜啜的吸吮,帶出陣陣悉悉索索的吸水聲。

甘草“啊──啊──”的哭叫,可是他吃的那麽歡,她根本無力撼動他絲毫,她每一次的意圖掙紮,都只會讓她的小穴更結實的貼緊他魯莽的嘴巴。

田天齊整潔的胡須紮著甘草的花唇,惹得花唇可憐的抖動,他憐憫的把一片花唇分離,整片含進嘴裏,使勁的吸,吸得它整個從片狀快變成了長形,才不舍得放開它,又含住另一片,也吸得變了形。

在這樣分而化之的吸吮之下,兩片花唇終於無力合閉,中間的小縫若隐若現的露出裏頭粉色新鮮的胵肉。

甘草在他變态的吸吮下難耐的仰起頭顱,“不──哦……受不了了……”

田天齊滿意的輕笑,呼吸更加粗重,舌頭帶鈎似的挑進了花縫中間,去挑戰那可怕的緊窒。

兩片花唇都怕了他了,不由自主的向兩邊打開,露出了粉紅色的小蜜穴,蜜穴簡潔又漂亮,沒有一絲累贅,田天齊從會陰開始往上深深的挑動長舌,從神秘的小縫中一次又一次的經過,偏偏就不長久停留,勾引的小縫微張,露出些內裏的肉壁來顯示自己的躍躍欲試。

田天齊眼裏全是驚豔,他忍不住把食指和中指并攏,全都摳進了小縫中去,往裏直直的刺入抽出,能感覺到手指上粘的化不開的粘液是那麽的熱情。他血液又一次沸騰起來,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往上移動粗糙的唇,對準那已經孤立多時的小花蒂毫不放過的完全包圍住,像是吃最好吃的糖豆,時而用粗糙的舌蕾舔動,時而用他滾燙的唇咂弄。

他用津液完全包圍著小花蒂,手指更是飛梭一樣在她花壺裏運作,嘴裏就著口水一陣吃奶的猛吸,把那花蒂上的味道吃的幹幹淨淨徹徹底底。

甘草先還大聲的求饒著,“別──不行了──放我下來!快!快松開──”

後來甘草完全在那口舌的強大配合下醉倒了,連叫的內容都不可辨,只聽見嗚嗚咽咽的瘋狂絮語,在那瘋狂的快感裏,身子一陣完全無法控制的顫抖,全身都從那小花蒂和花道裏兩處一起沖破了玄關,先是一股潮水開了閘門般洩出,打濕了一地,田天齊微微側臉,幾乎同時,一道晶亮的尿液如噴泉般從花穴裏高高翹起,随著一道完美的弧線射在了前方,淅淅瀝瀝持續了好久……

那一刻,再沒有什麽恥辱和自尊,只有徹底放縱的深深快感和盡情的釋放!甘草都忍不住産生了一瞬間的迷失:原來,沈醉在絕對的欲望中不醒,是那樣難以言喻的快樂!

☆、(11鮮幣)96.禁脔2(h)

絢麗的高潮過後,是無邊的頹然。

田天齊嘴角輕顫,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沾雨帶露的花穴口:實在是太美了!玉雪粉嫩的花蕊,豐盈飽滿的陰阜,珠粒深藏的花縫──那樣的景象,那樣的花壺,還有少女絕望的羞恥……無一不撩動他想要把她玩壞的神經,想要把他的大棒整根狠狠刺進去,破壞掉那淫靡的入口。

但,好菜,還需慢慢品嘗,他待她越溫柔,讓她越快樂,她自然越羞恥。不知怎樣扭曲的心結:他心裏藏著見不得光的陰暗,便越發想見別人恥辱不堪的樣子。

甘草無力的由著身子吊起,連踮動腳尖的力氣也不繼了,手腕因為剛才可怕的高潮中絕望的掙紮而一片通紅的勒痕。

然而田天齊卻沒打算放過她,他站直了身子,褪了衣衫,露出黑叢中的紫黑巨棒,像剛才一樣,把她兩條腿都架在腰側,對準濕潤又泥濘的肉穴,滋溜一下,毫不留情的戳了半根進去。

高潮過後的小穴實在是太舒服了……那泥濘的觸感,像唾液一樣舔舐他的巨龍,而那些高潮後的媚肉,更是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沒有了上一次的艱澀排擠,反而是酥酥的吸附在他上頭,由著他沖開阻撓,刺進深處。

田天齊忍不住低低嘆息,奮力集中神智,感受那緊窒濕熱的小嘴兒,并慢慢的體味他積攢了半天的堅不可摧。

饒是甘草剛剛高潮過,還是給他的粗硬給擴張的不适應,嗯嗯哼哼低叫了幾聲,卻也意識到自己此時除了被他操弄別無它法。

她身體才松弛下來,又被劇烈的搗弄,她陷入了絕望的混亂,有如要被人玩弄到死的末日。

田天齊被緊窒給箍的那麽舒服,忍不住皺了皺眉,兩手拽著她雙腿往兩邊使勁一分,甘草的花穴就羞恥而好客的歡迎著他。

田天齊往上深深地一頂,就倏然頂到了頭,碰到了一個又緊又窄小的所在,剛好箍著他的蘑菇頭。

“啊──”田天齊難以抑制自已的嘆息。

太濕太緊了,不同第一次的強要她,這次她明顯經過充分的動情,裏面已經是一汪沼澤,連帶著他的每一次微小的插進或抽出,都似萬千小嘴吸附著他,裹得他好不舒服!

甘草被她頂到了深處的瓶頸,覺得自己似乎被頂穿了似的,又難過又瘋狂,偏生他的陽物因為剛才逗弄她許久已經粗硬的可怕,幾乎把她瓶頸的小口都要撐開。

她拼命收緊雙腿想要把他家夥給夾出來些,怎奈他的雙手力大無法撼動絲毫,而她的夾弄只會讓他更想要她!

而再不用說她那高潮後的可憐模樣,濕發一绺绺貼在臉頰,有的還咬在唇中,風情妖嬈的天然妩媚。

她在那極端的刺激下丢了身子,即便是有心抗拒,身子卻也沒有法子一絲一毫的拒絕了,軟的像泥娃娃一樣,身子的粉紅還沒散去,何況下身的花道裏确實是濕的不像話,早任他的長槍刺東刺西,四處開發了。

別說她這嬌軟無力的模樣,就說甘草這高傲的性子,卻在他面前被迫尿了出來,她早已顏面盡失,哪還說得出女俠般義正言辭的話來?

田天齊只顧想著她方才無限快樂時噴薄的那一幕,那絢麗的妖嬈,眼兒妖媚,俏臉緋紅,身子櫻粉輕顫,十指微勾……那瞬間迸發出的妖冶,幾乎讓他産生錯覺:似乎那小人兒一下子由清秀佳人蛻變成絕代妖姬了。

他覺得男劍頭部就像塗滿了蜂蜜有一圈螞蟻在舔食,讓他酥到了心裏去,他望著在他武器攻擊下連連敗退充滿痛苦快感的小女孩,心裏的雄性英姿霎時間膨脹勃發,他一次又一次迎著她的小穴,往前撞擊她的花穴。

這年輕的身體不僅美妙,而且該青澀處青澀,該柔潤處柔潤,哪一處都是水淋淋的招人喜愛。何況,兩人又差了一個輩份,田天齊原本也沒有色欲熏天到要去染指自己徒兒輩的小女孩,但是此番她自己撞到節骨眼上來,那便是上天賜予他的佳肴了。

“唔……不……不要……”

甘草半昏半醒,似夢呓似醉語的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卻無濟於事,徒給田天齊增添了佐料罷了。

“小蕩婦……小穴又濕又緊……天生就是給男人玩的吧……”

田天齊聽的心癢難耐,忍不住口頭也戲弄她,徹底毀掉她的自尊,他一邊抽送一邊喘著粗氣,絲毫不顧惜她的癱軟無力和紅腫的手腕,“我早……早看出你……這個妙極的身子……果然玩起來爽極了……”

甘草只能随著他的沖撞無力的勉強呻吟了,反駁的氣力也無,“啊……我……不……不要……”

甘草因為被吊起來,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舟,在洪水中失去了自己,随著他的撞擊一次次往後飛出,又被他霸道的帶回,再撞飛……

她就像一座秋千,被來去擺弄,苦不堪言。

在那種重重的撞擊下,兩人恥部一次次緊密咬合,雖然不想認可,但是男子和女孩的最私處确實親密的咬合在一起,魚水交融,并雙雙浸潤在濃郁的汁液裏。

田天齊無一次不覺得他的膨脹的頭部被那瓶頸箍的死緊,就像一雙小手在用力握緊他的蘑菇頭,然後一點點用力收緊,讓他四肢都産生了一種飛一般的感覺,奇妙又心醉。

他惡劣的把她罵著,欣賞著她漂泊無定的慘淡,胯下越發堅挺,幾塊腹肌都興奮的硬的像石頭,充分配合著熱龍對花穴飛速的殘酷占領,蘑菇頭也終於不堪箍動,被一把給擠出了白汁。

田天齊射出了好久,還是半天緩不過來,直腦子空白粗喘了好久,才将甘草從懷裏搡開。

甘草被他抽離,才從迷惘中醒來,她的神智幾乎已經潰散殆盡,她能感覺到那惡心的粘液從自己下身裏因為太過滿溢而汩汩流出……但是她卻無法否認,她今日實在是快樂極了,她竟從那被動的奸淫中得到了快樂……她甚至慌神,不知剛才半中腰自己手足自由的話,是會本能迎合還是理智抗拒?

田天齊并不是喜好縱情聲色的人,這二十年來,忽然爆發的淫邪面目,固然跟他二十年禁欲有關,其實也跟他刻意對自己的束縛隐忍有關,於是一切背面的情緒找到了出口,皆由他那粗大駭人的陽物,發洩到了女徒柔軟包容的花穴之中,於是,他得到了一刻的舒緩和分擔,便不再淫樂,随手拿過衣物準備穿戴。

☆、(11鮮幣)97.禁脔3(h)

甘草緊咬下唇:她從沒這麽恥辱過,即便是破廟被那四個畜生輪奸,她也還有指責辱罵他們的立場,可是這田天齊實在好手段,再這麽下去,恐怕她的身子習慣了這樣的“寵愛”,她的意志也要妥協了被這樣監禁,而不再逃生……

可是……她無望的擡眼看了看鐵鎖:她真的要去讨好這個僞君子麽?

時不我待,田天齊已經披了衣,開始穿靴。

她突然用勉力著地的一只腳尖,輕輕勾了勾田天齊尚裸的腳面,“別……不要走……我……我害怕……”

她的聲音恐慌的恰到好處,拿捏著十分的嬌弱和忐忑。若是她直接勾引他,怕是這老狐貍會疑心,但是女人家的嬌弱如水的模樣,卻是很多男人無法鐵心抗拒的。

田天齊愣了片刻,湊近她,端詳她的面容,只見甘草眼神尚還存著方才被蹂躏的渙散情欲,臉色不正常的酡紅,身子軟弱的幾乎不能站住,被那鐵鏈子吊的實在,眼睛裏水波泛濫,竟然簌簌落下淚來,端的惹人憐愛!

“我……我怕……”甘草嗚咽著,突然淚水崩裂而出,無助極了:“陪……陪我……別丢下我一個人……”

甘草哭了出聲,肩頭微微顫抖,鎖鏈也發出震顫聲。

田天齊見她那崩潰的模樣,突然想起了田單小時候來,小田單剛失去母親的時候,也是這般的軟弱,還是他随著身居高位,給了他更多東西替代,才彌補了田單的幼年,卻也養成了兒子偏激跋扈的性子,從某一方面說,田單是在用他的高傲氣勢,去壓迫心底的脆弱。

田天齊心裏一軟,突然把穿了一半的衣物放下,拿手輕輕撫弄甘草的秀發,把她的頭輕輕扣向自己的肩頭,“乖,別怕,師傅這就陪著你。”

本來已經披好的衣服,又從肩頭滑了下去。

田天齊本來是真心憐憫她,但是,甘草本來就裸著,肌膚相接,那滑膩的觸感,和貼著他胸膛的彈性,都讓他的憐憫,又随著那肉體的摩擦,生生的轉成了滾燙的幹柴烈火……

甘草嘤嘤的哭泣,不敢太喧嘩,也不隐忍,她本來就柔弱的樣子,這下真是惹人憐愛極了。

她胸脯一起一伏的,乳尖頂到田天齊的胸膛,小臉挫敗的擱在他的肩頭,田天齊呼吸一沈,側過臉去輕吻她的殷紅的側臉,想要安撫安撫可憐的小東西,結果甘草“剛好”也側過臉看他,唇角柔柔的一掠,竟然蹭過了他的唇角和堅毅的側臉。

田天齊覺得那柔軟的唇,像鵝羽一樣掠過他的唇,讓他的心竟然像少年一樣悸動起來。

他再也按捺不住,沖動的把她帶向自己,一手輕輕端起她的小臉,唇吻火熱霸道的蓋了上去,她的唇上還沾濕著鹹澀的淚水,他一一吮去,然後溫柔的吮啃她的唇吻,品嘗她的味道,她青澀的唇像要被融化了一般,被他輾轉舔舐。

田天齊已經記不清,他有多久沒有這樣溫柔用心的去吻一個女人了。

“唔……唔……”甘草微微張開唇,似不能呼吸,卻被他熱舌撬了進來,在她口腔四處游走肆虐,兩人唇吻交合沒有一絲縫隙。甘草只嘤嘤一聲,也分不清是嬌吟,還是氣力不繼的乞憐,又被田天齊沈醉的閉上眼,親了個夠本,他溫柔到最後,已經是近乎熱烈的攪弄她,吮吸她的舌兒,跟她唾液糾纏。

甘草本能的在他舌頭的卷纏之下,費力的喘息,并吞咽下過多的口水。

或許是她的吞咽聲更刺激了田天齊,他另只手慢慢下滑,順著她的喉嚨來到鎖骨,摸索了幾下,移到她的豐滿,停頓了片刻,待她氣息稍稍平緩些,握住她的乳肉慢慢的揉弄。

甘草在他手掌中搓扁捏圓,臉上是被迫隐忍的快意,口中還被他牢牢占據,喉中發出哽咽的嗚咽聲。隐忍極了,都被他堵在喉中,不得痛快。

田天齊終於肯放過了她的唇,只見她唇上一片紅腫,可憐極了,又淫蕩極了,他右手來到她雙腿之間,輕車熟路的來到她的還留著殘液的花穴處,在花縫處用指頭來回揉搓,揉的那縫隙受不住了,被迫打開了一些。

“哦……”甘草輕輕的哼了一聲,雙腿竟不自主的打開了一些。

田天齊更是欲火熏心,兩根指頭不再等待,沿著那緊閉的幾乎不能開啓的縫隙就插了進去,逆流而上,還能摸到自己留下的熱液。

“啊哼……不……不要……”甘草嘴裏抗拒著,臉上卻滿是舒服的受不了的誘惑,明明是在說:快些吧!快些插我吧!

田天齊看她欲罷不能的模樣,牛刀小試的男人心又膨脹起來,下身的粗大很快又彈起,躍躍欲試。他來回抽插了幾下,甘草裏頭也不知是精液還是淫液,濕漉漉的,随著他手指的抽插發出滋滋的膩聲,迷戀的吸著他的手指頭。

田天齊加快了速度,手指對著她的小穴一陣快速的抽插,指腹還不忘摸索她肉穴裏的褶皺起伏,攪起了一灘水,那滋滋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聲。

“啊……啊……我……啊……”甘草忘情的叫出聲來,随著他的速度而忘乎所以。

田天齊突然拔出手來,帶出了幾滴黏膩的白汁,滴落在地上。他扶著已經腫脹的吓人的陽物,對準了甘草水汁溢出的小穴,就要放進去。

甘草趕緊趁機嬌聲乞求道,“師傅……這鐵鏈子鎖的我不自如,把我放下吧,這樣……也舒服些……”

卻不料田天齊是個異胎,他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又看了看把她高高吊起的鎖鏈,那模樣卻正中他下懷,突然邪惡的笑道,“這樣不好麽……”說著竟是一棒貫穿到底,深深的戳到了甘草的花心深處,驚得她“啊──”尖叫一聲。

田天齊深深埋在她體內,享受那萬般春風化雨的滋潤感覺,忍不住辱道,“你這個小淫娃,怎麽,嘗到師傅的好了?”他說著往後抽出了一些,道,“不用你動,你就乖乖的盡量站好,為師就喜歡這樣要你!看你那被肏的死去活來,動也不能動的樣子……”

話是這樣說,可是他這樣的頻繁折辱之下,甘草早快耗盡了身子,哪來的氣力去站好?她不僅無法維系自己的平衡,就連小腿俱都一陣陣顫抖,連他抽插帶來的可怕快感都快要受不住了,好像整個人要散了架。

然而田天齊卻不管那些,他話沒說完,又是深深的一插,又更深的撞在她的花心。

☆、(12鮮幣)98.禁脔4(激h)

“師傅……啊──你……”甘草被他撞的快要哭出來,這下卻不是裝的:今日連番的耗損,體力所剩無幾,哪還承受得起這老匹夫這樣如狼如虎的索取?他這做起來不只是索取了,簡直是想要榨幹她!恨不得把他二十年的精力都發洩到她小小的身子上!

然而為了解放這雙手,甘草不得不做出最大的妥協和讓步。

田天齊不再顧忌她,她越無助他就越興奮,她越受不了她就越瘋狂,他每每拔出完全,然後對著濕透的縫隙,一插到底,直擊她的花心,他腹部的結實肌肉為他的動作提供了良好的力量。

他把她雙腿挾在兩邊,動作越來越快,重重的攻擊著她已經幾乎無法閉合的小穴。

水聲無法控制的彌散開來,“噗唧……噗唧……”的聲音随著他抽插的節律越來越響亮,撕碎著甘草清醒又恥辱的神經。

那有力的沖撞無一不完全深深陷入她的身體,他的囊袋随著他的劇烈動作一下下打在她的會陰,恨不得整個都沖撞進去,他的毛發恰到好處的摩擦到她的恥部,叫她花蕊之中随著那摩擦一陣陣的騷癢。

甘草兩條玉腿不安的掙動,想要擺脫他的挾持,好制止那駭人的攻勢。

田天齊怎能容她亂動,箍著她雙腿的手更緊了,巨龍更是瞬間又脹了幾分,對著她的水穴不要命的狠插,恨不得把她的水全都插弄出來。

於是,随著越來越大的“噗噗”聲,兩人交合處的淫液越來越多,随著他的抽動被帶出來,又順著囊袋流到地上。

“看看你……”田天齊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甘草的口邊,“多淫蕩的樣子!被師傅肏的你很舒服吧?這就不行了?”

甘草下意識的嗯著算是回答,張開小口,竟然含住了他的手指,淫靡的吮食掉自己的淫液。

“啊……你這小蕩婦!”田天齊見到她這樣被肏到幾乎丢了自己心性的一面,再也按捺不住了,陽物發瘋似的進出她的花穴,扯動的兩片花唇都不成了形狀,粘粘濕濕的,又帶著被折磨過度的慘淡,随著陽物的進出而可憐兮兮的貼在肉刃上,被翻進翻出,露出深粉色的胵肉。

“師……師傅……我……啊……”甘草胯間被砰砰的撞擊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她覺得花心中被他撞的那麽深,可怕的快感一波波襲來,一切都在她預期之中,可是這洶湧的淫水,卻不是她能控制的。

“小蕩婦……想……說什麽……?”田天齊也幾乎憋不住了,花穴中無處不吸附著他,叫他萬般的舒坦,恨不能把裏頭的肉壁都仔細研磨個遍,他抽插的更加的激烈了。

“啊……要……要被插死了……”甘草雙腿亂蹬,眼神渙散,兩人恥部的淫水已經黏膩的可以化到一塊去了。

田天齊看到她淫亂的形态,再也受不住了,抓緊她無方向亂晃的小腿,把她雙腿掰開到最大,狠狠的刺向她的穴中,那速度快的幾乎讓人癫狂,随著兩人的體熱,帶起了一陣熱風。他的巨大的肉刃,像一柄利劍,一次次插入女孩原本容納不下他的微小口徑,恨不得刺穿了她,讓她随著他一起毀滅!對,毀滅……

那啪啪的聲音近乎快的可怕的疊響起來,幾乎掩蓋了男人女人的快樂聲,鐵鏈也嘩嘩的響起來,兩人交疊的身影随著燭光的閃動,在牆壁上不可思議的結合著……

窗外寒梅幽香,盟主府一隅廂房軟塌上的美好少年卻在這清新的冬寒裏思了春,對著書卷神游天際。

田單心頭因著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而莫名的春意燥熱,他腦海中閃爍出那個杳杳無蹤的倩影,幻想著那個她那白蓮花似的一笑,血液流竄的更歡暢,呼吸不覺沈重了起來。

他的手幾乎是無意識滑進了亵褲,順著堅硬的男劍上下摸索套弄,另只手則莫名的探向懷中,摩挲著那帕紫絹紗。不過多久,一蓬甜蜜向往的白漿就那樣毫無準備的因少年的初次朦胧悸動射在了手心上……

而幽暗的地牢,幻想中的女主人卻身處迥異的世界,男人旺盛的淩辱,女人絕望的迎合,都彌散在燭火中幽幽的燃,幽幽飄散。

田天齊也幾乎同時失控,直射了好一會,才把那激情給發洩幹淨。

甘草死去了一般,幾乎捋不清自己的思緒,眼見田天齊抱著她歇息了一會,調整了幾下內息,又一件件穿戴整齊,拿起殘餘的火燭就要舉步離開。

甘草知道,自己這副狀況,除了示弱和妥協也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更何況,剛才的付出迎合和自取其辱都是為了什麽?

她又露出可憐兮兮的嬌弱模樣:“田盟主,事已至此,甘草已經認了如今的情勢,可否去了這鐵鏈,行個方便?這樣甘草也好料理自己一些,也能更妥善的服侍盟主,總好過這樣縛手縛腳的不是?”

她必須得先說服他除了這禁制,才能有一線逃跑的希望,否則,必定什麽也做不了。

田天齊好笑的看著她,谑道,“怎麽,肏的你好不舒服的時候就是師傅,這麽快又叫我田盟主了?乖徒兒很急著跟我劃清界限呢……”

甘草心裏一惴,忙帶著幾分撒嬌的意思嗔道,“良禽擇木而栖,如今以夫為尊,自然要叫您盟主大人了。”

田天齊看著她潔白的玉體,直直盯進她的眼睛,思忖著,沒有答話。不過那句以夫為尊,倒是叫他很是受用。

甘草擔憂他不同意,又道:“你且放心,在這四方牢獄,我甘草小女子即便長了翅膀,又能飛哪裏去?”說完谄媚的看著田天齊:“何況……何況你的那件事做的甘草那麽舒服,甘草真的是打死也不願離開你了,甘草願意臣服田盟主,只希望盟主日後單單寵著甘草一個人,不要再嘗了別的女子的好,就會将甘草棄如敝履了──”

田天齊聽著她的話,微微一笑,信得半真半假,他可不覺得這小女子有那麽離不開他的大棒,不過,她剛才在自己手段下的舒爽和極樂也不是裝得出的,他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田天齊想了想,也怕她手腕被吊出殘廢,到時玩起來就不痛快了,終究還是解下了她的束縛,甘草已被吊了個日夜,此時得了自由,如無骨魚般癱軟在地。

田天齊并沒馬上離去,而是又從不知哪裏拿出副活動的手鐐,幾下鎖在甘草手上,她照樣只能有限自由的活動,那沈重的精鐵鐐铐戴在手上,拖得她嬌小的身軀根本走不動幾步,別說離開這裏了,而且舉止之間叮當作響,進行不得大動作,更別說妄圖逃亡。

甘草心中一沈,慘然笑了笑:“田盟主,你還信不過我?”

田天齊也不戳穿她,用小指蹭了蹭她貼滿亂發的側臉,道:“非是我信不過你。不過,這樣美好受用的小寵物,若是丢了,我卻去哪裏再弄一只來?”

甘草心裏冷笑了下,卻沒有答話,被餓上了兩天了,她的肚腹卻不争氣的咕嚕了一聲。

田天齊狀似突然想起,輕輕笑了笑,“忘記給小野貓帶些吃食來,下次為師一定記得來喂你……”說罷哈哈大笑,這才端著火燭,循著門徑出去了。

☆、(12鮮幣)99.三聲

卻說田單幻想著師妹舒解了之後,卻因這羞恥的舉動而沾染上一陣莫名的心慌,他似乎亵渎了師妹呢……

他忍不住有些罪惡和內疚,繼而又格外想要立刻見到她,然後坦承,他好像,喜歡上她了……

然而一整天的徒勞沖淡了少年的欣喜,整個侖臺都沒有她半點蹤跡,她像憑空消失了,雖說父親有過交待,可他說不清為何焦慮──哪怕能看到她留下的只言片語也好……

入夜,他再次從甘草廂房中惆悵閃出,迎頭正碰上半途風塵仆仆趕回來的袁彤術,有些吃驚:“大師兄,你怎麽早回來半個月?”

袁彤術有些焦慮,也顧不得不好意思:“我心裏有些挂心不下,就早早回來了,”說完切切的往房裏四處張望,“小師妹呢?”

田單心涼了半截:“爹說師妹跟他告了假,連夜出府尋你去了,難道你竟沒有碰上?”

袁彤術有些慌了神:“我回來路途匆匆,哪裏見得著小師妹的影兒?!莫非竟然走散了!”

田單說不上哪裏不對頭,莫名的煩躁,遂道:“你剛回來,且安心歇息一晚,我去書房一趟,幫師妹拿本書,你在這裏等我,回來再商議此事。實在不行,明日我告假出去尋她吧!”

言畢,田單幾下閃進了夜色中,幾個穿梭到了後院的書房,他還記得甘草最想要看的那本《天啓劍訣心法》,那天不知師妹為什麽會臨陣脫逃,匆匆不告而別,或許是有什麽難言之隐,但那日師妹央求他找這劍訣心法的急切渴望卻做不得假,是以先拿到了手再說,到時臨行帶上這本,等見了面,師妹瞧了必定歡心,也就不會對他再有芥蒂了。

他蹑手蹑腳的翻了翻書架,終於找到了那本心法,趕緊揣寶一樣揣進懷裏。又把書架整理整齊,發現書架同往日似乎有些微微的不同,剛想仔細摸摸看看,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微怒的喝斥:

“半夜不睡,鬼鬼祟祟的,偷偷摸摸來書房做什麽?”

田天齊盯著兒子,有些不快。

田單吓得一哆嗦,手邊一排書來不及碼好,都散落掉了地。

他忙解釋道:“師妹天資聰穎,我給她習了天啓劍訣,想參詳參詳心法,我也學得不太紮實,所以我來幫她查查看,好去告訴她指點迷惑。”

田天齊臉色登時變得難看極了,“她竟敢未經允許偷學我田家獨門劍法?”

田單忙解釋道:“是我看師妹根基已在,就把劍訣暫且給了她了。”

田天齊大怒,一巴掌把他抽倒在地:“荒唐!我田家的獨門劍法,怎可随便給別人看?怎可随便給一個女子?”

他這話說的倒也對,秦家的獨門劍法,被他占有,自然也就成了田家的了。再說了,這本劍法,是他當初幾乎毀了半身身名賣身得來,豈可随便便宜了別人?

田單又驚又懼,不解道:“可是,可是她是親傳師妹啊!袁師兄可以學,為什麽甘師妹不行?”

田天齊瞪著他,“袁彤術生性憨直,将來必為我所用,你甘師妹的底細是非,你都知道些個什麽?”

田天齊心裏有些淡淡的無奈,這個兒子,叫他保護的太好了,反而有些矯枉過正,有些事情,是應該叫他懂得些現實變通了。

田單又是憤怒又是委屈,一時捂著臉說不出話來。

田天齊冷冷道:“罷了,這事我已經知道了,待再見得你師妹,早日把劍訣拿回就是,夜深了,你早些回去吧。”

要教導這個寶貝兒子,倒也不在一時,但是自從他有了秘密,夜夜想著調教他的小野貓,別的人出現在書房多少有些礙事。

田單還是挪不開腳步,猶疑了一下終究還是耐著性子問道:“爹……袁師兄回來了,說沒見著師妹,師妹她會不會出了什麽事?”

田天齊不耐,話也越說越重:“田家的弟子,就算不見三兩日,能出什麽事?倘若出什麽事,也只能是她學藝不精,不配當我田家子弟。先回去吧,這事日後再說。”

田單聽的這敷衍的話有些煩悶,但還是一本本去收拾地上散落的書本。

之前兩人的争執早已驚動密室中的甘草,她在這裏關了好幾日,看不見也聽不見,是以有一點點微弱的聲音就警覺得很,聽的是田單的聲音,漆黑中也辨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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