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哪裏是門徑,只能循著聲音的遠近一點點摸爬過去,湊近那感覺中的來路,舉起沈重的手,用盡氣力在那壁上狠狠鑿了三下。

田單正收拾著,似乎聽見書架這面似乎有三聲輕扣,有些不解,正要豎起耳朵分辨,聽見父親咳了聲道:“好了,太晚了,別撿了,回頭讓下人來歸類吧。你趕緊回去。”

待田單告退,田天齊心急火燎的就要進密室,突然想起什麽,又退出書房奔著夥房去了。

田單依言離開,走到半路,越想越是心驚,想想父親對甘草的态度,和父親前後有些矛盾的話語,以及剛才那奇怪的三聲叩響……

“三聲叩響?”田單忽然茅塞頓開,他突然想起那日甘草給他講的小猴子的典故,終於似是明白,在後花園兜轉了一圈,直到瞧見書房燈滅又回了書房,在書架上一陣摸索,竟給他發現了藏在經書後的機關,開出一道暗門來。

他豎起火折子順著階梯級級走下,驚疑不定的看著四面的刑架和石床,室裏的潮氣和一股難辨的淫靡氣味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前方一個窈窕的女子,勉強披著已經破爛不堪衣不遮體的淡紫衣裙,猶掩不住那雪白的肌膚,無力的卧在地上,狼狽極了,幽幽道:“你來了。”

她突然咯咯笑道,“這回有吃的麽?你要真把我餓死了,可就一了百了,沒得玩了。”她受夠了,她算明白了,她再委曲求全,賠上自己的屈辱迎合,田天齊這老狐貍也是對她不是鎖手就是鎖腳,換湯不換藥,她再也懶得跟他費半滴心思。

田單幾乎不能确認,語結半日才驚疑道:“甘草!?”

甘草給他喊得回過頭來,見是他,愣了片刻,良久沒緩過神來,卻也沒有特別高興,“沒有想到,你竟然摸得到這裏,我原沒報什麽指望的。”

田單一把撲上來抓住她紅腫的手腕,才注意到她的手鐐,心驚肉跳,隐隐預感到什麽,仿佛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要被瞬間颠覆!

“甘草,這是怎麽回事?誰抓你來的?”

甘草給他抓的生疼,一把抖開他:“你還猜不出嗎?還是你不願相信?”

田單眼裏全是火焰,像要燒了她,一把抓住她半是赤裸的肩膀,卻被上面的青青紫紫刺痛了雙眼。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甘草聽見書房有微弱的動靜,輕輕笑了笑,也不知是笑自己還是笑誰。

他發愣之間,甘草皺了皺眉,問道,“有沒有吃的幹糧,我快餓死了。”

她那一身的半赤半裸,無一不昭示她身上發生過什麽不好的事,然而她此時卻還笑得出來,還能這麽平淡的問他能不能給他吃食?

田單簡直無法忍受她那般的鎮定,搖著她的肩膀,盯著她快要爆發:“不許你這樣笑!──”

甘草笑容斂起,整個人卻是因為精力耗損懶洋洋的,也懶得跟他廢話,随手往石床後一指:“去那邊藏起,給你看一出好戲吧。”

☆、(12鮮幣)100.羞辱(h)

田天齊左手拿著個荷葉油紙包,右手拿著火燭,照亮了幽暗的密室。他今天有些急躁,先把火燭在桌上安放好,燭火還不甚穩妥的跳躍著,他已幾步上來握住甘草的臉頰,那力道之重,給她捏的臉頰快要碎裂了。

“賤人!你倒是本事不小!何時哄得單兒把《天啓劍訣》也給了你?”

甘草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只不說話。她上次好一番做作,這奸賊也只把她解下來,卻仍然鎖著她,可見讨好他也是無望,她也懶得再迎合,任由田天齊粗魯的剝掉她勉強遮醜的衣衫,來回動作,捏的她渾身骨頭都疼。

她明明知道田單也在,她應該奮力反抗,應該羞澀,應該故作可憐才是……可是那樣激烈,還怎麽能叫他看見他父親那麽真實醜陋的一面呢?

甘草本來不解他為何急躁生氣,想了一想便明白了:原來那劍法并非是田天齊授意兒子拿給她的,竟是田單自作主張。她對這些東西本來也沒有過多的執著,但是此時此刻,她受了他這麽大的“禮遇”,做什麽好事還要還給他?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反倒讓她有了幾分快意,她索性微微斂了眉目,佯作不知。她可不能告訴他,那劍法被她小心的放在……

田天齊冷笑道:“這劍法你學不得,趁早歸還回來,乖乖的,我自然疼你,否則,可沒你什麽好果子吃!”

田天齊其實知道,她掀不起太大的風浪,可是卻因田單這舉動莫名發怒,與其說是擔憂外人學了劍法,不如說是對這對年輕人不知何時的親昵私交和兩無嫌隙而忿忿。

甘草只斜睨著他不說話,她已經決定給田單看場好戲,指望他搭救她?畢竟這個是那位的親父,她可不指望田單一心為著她,所以,她可得好好的刺激刺激他。

今日這場華麗而殘忍的戲,如果說田天齊是那個殺人放火的強盜,那她便是那個推波助瀾的火種……她只為能越多刺激到田單,激發他一點對決的心,跟他父親劃清界限。如果她能預見到田單的偏激和失控,預見到那完全脫軌的後果,她又當如何?

田天齊見她蔑視的樣子,給她觸怒了心底的暴戾,扯了扯她散亂的紗衣,“怎麽?裝都懶得裝了?”他拿出熱氣騰騰的荷葉燒雞在她眼前一晃,“夥房剛出鍋的,你可是三天沒吃飯了,乖乖的交出來,我就給你吃食,還好好的疼愛你……”

田單這才知道甘草為何一見他就要吃食,心裏又心痛又是對父親的言行難以置信。

荷葉雞的香味在甘草跟前彌散開來,無不撩動她空空的肚腹。

甘草确實已經餓的不行了,一見那只燒雞,幾乎就要去奪,卻被田天齊閃了開來,像是逗狗一樣,“說呀……說了才有得吃哦……”

甘草裝作無辜,歪著腦袋可憐兮兮的看他,“師傅,我真的沒有,不在我這裏……”

田天齊見怎麽都問不出來,也置了氣,耐心全無,面色森冷,“你果真不說?”

甘草躲閃著他的目光,只盯著那只燒雞。

田天齊冷笑一聲,把燒雞從荷葉中抖出,往地上一扔,“賤人!你既然甘心作踐自己,那麽你就這樣爬過去吃好了!”

甘草一刻都沒耽擱,撐著無力的身子,一點點向已經沾了塵土的燒雞爬過去,一把抓住在手裏,狼吞虎咽的啃了起來。

田單正要質疑父親怎麽可以用這樣令人發指的手段虐待小師妹,縱然是他不該偷偷将劍法交給她──於是他迫切想要站出來澄清,卻又被再一次震驚了,這場面已經越來越不堪他的想象,讓他幾乎靈魂出竅!

田天齊竟然幾下扯落了自己的亵褲,眼睛通紅的盯著甘草翹起的臀部中間那粉嫩的陰戶,那種眼神,赤裸裸的淫欲,是他從未見過的父親,那個謙和有禮的父親!田單幾乎石化當場,如果是旁人,他會憤怒,會沖上去殺了他,可是是他父親,他內心崩潰之間,還不待反應,只見田天齊徑直走過去,跪在後面,掏出自己不知何時腫大的巨棒,對準那裏一下子捅了進去!

一瞬間,田單的世界坍塌了,自母親仙逝,他的世界原本就是父親一力建築,此刻卻因為那意外的醜惡而瞬間碎成瓦礫。他的脆弱,無助,恐懼,交織在一起,讓他水深火熱,雙目赤紅。

他生恐亵渎了的人兒,竟然被他敬愛的父親壓在了身下,還是這樣恥辱的姿态!

“嗚嗚……”甘草剛吃的食物被他那從身後的突襲弄得不得下咽,身體顫巍巍的,巨大的刺激使她幾近費力,食物哽在喉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田天齊興奮的握住她的臀瓣,大陽物抽出一些,又重重的插進去,把她頂的身體生生往前動搖,險些伏倒在地,“吃啊!賤人!怎麽不吃了?你不吃,為師可是不會再為你準備多的食物!”

“喔……不……不要了……師傅……”

甘草被他插弄的幾乎說不出話來,身體被迫承受他一波一波的怒意,可是她确實餓的不行了,若是她想就這麽死了,她便不吃了,可是,她還想活著……

她必須吃,不管有多難堪,有多恥辱,這麽被蹂躏無常,再不進食,她這身子恐怕就要垮了,哪裏還逃得出去?她凝聚起逐漸渙散的心神,接著求饒的空隙,盡量不去管花穴中可怕的抽動,捧起燒雞,機械的咀嚼起來,幾乎是逼著自己往喉嚨中吞咽。

她自己都能想見自己這情狀有多麽屈辱狼狽。很好,這老匹夫,總是有這麽多手段叫她難堪,即便是她有心要田單看見這一幕,可是還是被他羞辱的落下淚來,恨不能別過臉去。眼淚和著吃到嘴裏,把食物都沾染的苦澀不堪。

“賤貨!你倒吃的下去呢!”

田天齊怎能讓她在自己的胯下還能這般安然無恙,稱心如意?他也不再把巨棒拔出,就著那已經包容了他的小穴,一陣快似一陣的狠命抽插,直到小穴裏不堪重荷,發出叽哩咕嚕的水波聲。

從花穴中蕩漾出的無窮快感一浪強似一浪,讓甘草花壺中全都泛出強烈的快樂,她委實要承受不住了,那所有的快感,都集中攻擊在她狹窄的小穴那一處,無法擴散,堆積個不停,每一下抽插都要命的刺激著她脆弱的花壁,即使是被他的巨物征服了許多次,還是一下子就臣服下來,濕淋淋的,拼命去吸吮他的物事。

而且,她每次嘗試去進食的動作,他便會突然愈發瘋狂的抽插她,叫她渾身酥軟,都蕩漾在那樣的波濤裏,而無力分心去做任何事,即使事關生存。

“啊……”她大聲的哭求,“我……我不行了──”

☆、(12鮮幣)101.鞭打1(虐h SM)

甘草早已快要暈眩了,仿佛身體都被他揉散了,他的手段往往都是這麽可怕!

他的巨龍不僅搗的她花穴快要破碎,連帶著整個臀部,肚腹,都想被牽連了一般,承受那可怕的沖撞和快感……她吞咽的越來越慢,有些食物還來不及咀嚼,還沒來及含入已經狼狽的從口中滑落,她不得不失聲的張開嘴呻吟,她再不叫出來,就要瘋了!

“唔……慢……啊!──嗚嗚……”

田天齊果真很配合的,放慢了一些,他揚了楊眉,熾熱的欲望竟然以上下左右胡亂鑽探的方式,在她狹窄幾乎不能擴張的花穴裏到處探索,仿佛鑽洞的泥鳅。

“唔……”

雖然不适,甘草還是強忍著穴道裏被莫名胡亂擴充的難過,好歹節奏慢了下來,她便又流著淚去吃食物……

而在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插入中,想要下咽實在太難,她幾乎是不加咀嚼直接狼吞虎咽。

她不想這樣屈辱,她甚至想要随著那劇烈的搖晃而嘔吐,可是,若是不強迫自己進食,她怎樣好好活著?她每每想到要殺了他,殺了他,那實在是叫她勉強進食的唯一動力了……

誰料田天齊根本就是在逗弄她!他見她又舒緩下來,便又突然加快了逆襲的速度,肉蛇齊根兇狠的刺向準心,每次都深深埋入不願出來,由於他方才的研磨,花穴裏已經漸漸能适應他陌生的發掘和兇狠的節律,在快速粗暴的抽插中,竟於艱澀的摩擦下帶出了另類的暢意,那暢意可怕而洶湧,幾乎要引人随之瘋狂的喊叫,歇斯底裏的嘶吼,才能抵擋一二。

“啊!──不!──不要……要……啊──!”

她的眼淚像不屬於自己的一樣,随著瘋狂的節奏落下,濕了一片,都是被那肉蛇瘋狂舞動刺激出的不能自已的興奮淚水,興奮與恐懼同在,她的身子幾乎不堪重負,快要在高速的摩擦下毀滅癱倒了。

田天齊見她不行,精神似乎要渙散,低低隐忍了一聲,又稍稍放慢,重複那逗弄的惡趣。

甘草口中試圖吃下食物,花穴又遭受來自他粗暴的襲擊,身子被前後劇烈的擺動,這使得她幾乎沒有功夫去發洩自己遭受到的刺激,一邊被人抽插侵入自己的身體,一邊還要盡量吞咽,到最後幾乎成了無法完成的艱難。

她只好強忍著窒人的快感費力草草咽下,趁著間隙喘口氣,呻吟出聲。

“唔……啊……唔……別……”

她溺水般的呼救引得田單一陣心痛,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這種場面,他到底是該站出來?還是該默默的視若無睹?他該義正言辭的去批駁他的父親,斷絕關系,還是該如原先計劃的一般,向小師妹宣告他的愛?可是,這樣的小師妹,他還愛嗎?還能愛嗎?

他已經徹底陷入深深的無助彷徨,不能思考任何,再也看不下去,然後那聲音卻一聲聲襲擊他的耳朵。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一向教導他要做正人君子的,要将來繼承他的風骨衣缽,怎麽會這樣的惡人呢?不……他一陣劇烈的頭痛,痛苦的捂緊了腦袋。

田天齊卻還嫌不夠,手指邪惡的從她胯下探了過去,摸索到她因為雙腿張開撐地而無法夾住的花核,指頭放肆的按了上去,随著身子的前後抽插的節奏開始揉弄她。

“喔……”

甘草心中的痛苦卻無法驅散身體的快意,随著他的揉撚,她的花穴即使夾著他的陽物還嫌不夠,竟然随著韻律緊緊的夾吸,牢牢的夾住了他的物事,讓兩人行動不得歡暢。

那揉撚她花核的手指讓她既痛苦且快樂,雙股輕輕打顫,想要合攏,卻被田天齊大掌給分開的死死的。

“唔……”

田天齊舒服的差點丢了,往她臀瓣上毫不憐惜的扇了一巴掌,頓時紅了一片,他手指揉的更加快速,“小賤人,夾的我好舒服,你果真好這一口……”

他發現他揉的越緊,她就越夾緊他,於是他手指動的飛快,叫甘草再也無心吃食,只随著他的動作“啊啊哦哦”的吟叫,翹起的臀部無力穩固,被他大力的男劍撞擊的生生往前飛出,又被他攫過來,再一次深深的刺進去,往複不休……

那力道和強烈的刺激,讓甘草眼睛裏也沁了辛辣的淚水,怎麽也止不住,随著身子的晃悠滴落到地上。

“饒……饒了我吧……要……要死了……”

她嗚咽著哭訴,那副模樣若是別的男子看了便要溫柔一些了,可是田天齊卻更是像蹂躏她,他沒有收住男劍持續的撞擊,卻反而更加激烈的抽插起來,直插的花穴裏的汁液由內到外都彌漫出來,花穴外頭和他的鼠恥部都幾乎全都沾染上了她的淫液。

田天齊索性收了手指,用整個粗糙的掌心蓋上了她的花蕊,一把把胡亂的搓弄,他掌心的老繭時不時碰到花核,再加上這樣粗放不規則的搓弄,甘草花穴中“噗噗”的水聲越來越大,撩動著三個人的耳朵。

昏暗中,甘草若有若無的目光與田單憤怒焦心的目光交彙,她的快樂中的絕望忍受,深深的刺激了田單已經瀕臨崩潰的心。

田天齊只覺得那花穴中無一處不吸的他死緊!他一陣癫狂的抽插,次次給命中到她準心裏,手中也顧不得了,來回在她陰戶胡亂的揉搓不止。

那粗魯的觸感讓甘草再也控制不住,在他粗暴的抽插和摸索下洩了身子,花穴中一馳,沿著肉刃沁出不少水來。甘草眼光一弛,也軟軟癱倒在地。

田單看不下去,再次想要出來,卻被甘草的眼睛震懾了,她分明是在說,他如果繼續,可以看到更多,可怕的東西……

是的,她不想他那麽快出來,如果出來的太早,他怎麽會為了這麽一點刺激和他親生父親作對呢?

田天齊覺出甘草的癱軟和分神,方才大棒正被她夾吸的舒爽,她這麽早丢了,卻叫他怎麽辦?他此番有備而來,從袖中不知何時抽出一根鞭子,對準地上赤裸的甘草就是兩鞭,霎時間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了兩道血紅的痕跡,還往外滲著血珠。

“真是沒學會本分的寵物呢!主人還沒盡興,你就先停下了,瞧我怎麽調教你吧,讓你這一身,無處不記得我給你的痛楚和銷魂滋味!”

田天齊舒服極了,只因他一鞭子下去,那花穴竟然驟然收縮,比剛才夾吸的還要舒服!他越抽越興奮,甘草給他抽打的脫離開來,來回打滾,牽引著鐐铐叮當刺耳,這慘淡的情景無一不誘發著男人最罪惡的根源。

“哦……唔別……”她狼狽的躲閃著,卻沒有幾分氣力避的開。

田天齊卻亢奮極了,只因她的痛楚的聲音也是那麽美,恨不得讓人狠狠騎上去,好生的“招待”她!

甘草的身上已經到處錯雜著紅痕,慘不忍睹,她忍不住随著鞭打發出痛苦的呻吟,田單看的惱怒,幾乎要沖出,甘草哪能允許這夾生的米飯出鍋?好戲還未開演呢,更何況,他此時出來,非但不能徹底救了她,反而徒增她的屈辱罷了……

☆、(12鮮幣)102.鞭打2(虐h SM)

她往石床那邊冷冷的瞄了一眼,田單終究被那淡淡的一眼震懾,一如看到她初時無所謂的放蕩笑容,他強自忍耐住,因那難言的矛盾和落差而渾身顫抖,一絲血涎從口齒中滲出,他簡直不能相信:他一向敬畏的父親,不止淫邪,竟然還是這樣暴虐殘忍的人!

更甚者,他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被父親蹂躏至此的小師妹了──

田天齊粗魯地把甘草翻轉過來,讓她繼續母狗一樣跪在地上的姿勢,這回來了興致,嫌方才不過瘾,不止認真脫了亵褲,還除了衣衫脫了個精光,露出常年習武而健壯成熟的身軀,粗大的陽具已經因為對甘草的施虐和她痛苦的反映而高高聳起,并沾著剛才半天肆虐的花露,晶瑩的一層。

他看著甘草背上的紅痕,扶著興奮地抖動的陽物,一手攬著甘草的腰,對準她被迫撅起的小花門,充滿無限殺氣的再次狠狠一戳到底。

“啊──不──!”甘草早給抽打的沒有絲毫情欲,裏面一片幹澀,又被他突然一杆到底,兩腿差點軟倒兩邊,凄慘的喊了一聲,又因為他的動作而戛然止聲,迎接更多的玩弄。

田天齊很享受她的痛苦,連帶著陽具都比往日又猙獰了不少,一鞭子又抽在她背上,身下的嬌軀一震,緊裹自己陽物的蜜穴頓時緊了緊,夾得他好不舒服!

“你就那麽想逃離我麽?”他俯身低頭,在她新鮮的血痕上狠狠舔了一口。

甘草顫了一下,頭別向一旁,“甘草不懂盟主在說什麽。”

田天齊冷冷一笑,“今日你還無端整出些聲音來,當我不知道麽?想讓田單那孩子救你來?!做夢!”

說完按著她的小腰對準那挺翹的小臀部一陣毫無章法的亂搗,搗的甘草痛的眼淚直落,可是女人天生是被動的,當你四肢被束縛壓制的時候,就完全無法抗衡外來雄性的性襲。

看著甘草緊咬得牙關死不出聲,田天齊又似不經意道:“小寵物,你說,我好,還是單兒好?”下腹依然不止,一下下刺入甘草的花心深處,卻放柔了些力道,想叫她欲仙欲死。

甘草給他刺得幾乎說不出話,也不解,他為什麽突然移開了話題,不再追究那劍訣的去處,反而小肚雞腸起這樣無聊的話題來,不過,總歸花穴中的男劍一時算是饒過了她。

田單也一時愣住,於憤怒和不可置信中,分出一絲疑慮,同樣不解父親為何在這樣的時候提到他,但他也隐隐想要知道,甘草到底怎樣做想……

田天齊一邊慢慢的插她,一邊輕輕柔聲道:“我知道,你們女人,總是喜歡年輕些的麽……唔……好緊……說呀……是也不是?”

甘草知道,她要逃走,必須激怒田單!她就賭,賭田單雖然說談不上喜歡她,好歹對她有一線好感!

甘草喘著氣帶著淚,卻嗤笑道:“我自然喜歡阿單,他人又英俊,又關懷備至,我為什麽不能喜歡他?”

田單心漏跳了半拍,又是興奮又是難過,他喜歡的女人在父親身下被淩虐,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方才沖動想要幾次站出來,可是他也知道,他站出來於事無補,反而可能壞了事,救不了她!

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該如何面對父親,面對她……

可是她親口說了喜歡他!他又亂又煩,恨不得立馬沖出去救她,可是耽擱的時間越多,就越想起甘草的絕情和冷淡來。

甘草過於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綻。只因她平時對田單實在太過疏遠冷落。田單不多時便冷靜了下來:是的,她怎麽可能喜歡他呢?她只可能喜歡的是大師兄!“阿單”?她當面的時候為什麽從沒這樣喚過他……現在是故意喚給他聽吧。他明白了個中意思,苦澀的笑了笑。

田天齊動作停頓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頓鞭子對著她後勁後腰後背後臀不住價的亂抽,瞬間一片鮮紅交錯,觸目驚心,而那肉穴也在痛苦中緊緊絞著他的大陽物,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賤人!──啊……你絞的這麽厲害!要我肏死你麽?!”他狠狠地一抽手下的臀部,“賤人!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這浪穴裏吸著我,何時還勾搭的我的單兒都對你上了心!真是個淫娃蕩婦!”

說完,他對準可憐的花穴一陣毫不憐惜的猛插亂搗,哔啵的肉器套弄聲不絕於耳。

即使是一個嫖客對待妓女,也始終希望妓女對他比別的恩客更多一份深情,何況是威風八面的盟主,他從甘草年輕的身子上得了滿足,便繼而想要她的那一份特別,而自己的年紀始終是讓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單今日對甘草那一番前前後後上心的态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繼而今日格外的殘暴。這樣暴虐的索取之後,對兒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終於得到了發洩。

“啊……別弄了……受不……受不了了……”

那身體外部的疼痛,和內裏連續的快感,都讓甘草無法抑制的顫抖,如同冰火兩重的煎熬,身體越痛苦,花穴中就越是敏感擴大了十倍不止!

甘草給他插軟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雙腿往兩邊挪的大開,好讓肉穴分的開些,讓裏面進出的順利一些,免得那過於激烈頻繁的抽插過度的刮動她脆弱的肉壁和褶皺,讓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插爛了。

田天齊看著她無力的大開雙腿,淫邪的罵道:“蕩婦!叉開雙腿,想被我幹的更深麽?啊……那就如你所願!……”

說完,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花心,那氣力想要把她給撞飛一樣,直撞得她股骨都悶悶的疼,那粗長的陽物更是連根沒入,毫無保留的全都吞吃進去,好似要連卵袋也要一頭沖進去!他的男劍就像一條貪吃的蛇,一次次鑽入她的後穴,想要吃盡她的力氣和花蜜。毫無留情的沖撞讓她花心深處不時有失控的被撞破的感覺,小腹一陣陣的難過,聲音嘶啞中混著凄厲,“我,我好難過──停下!放開我!快放開!要爛了──”

田單看的十指緊緊的掐著手心,掐的血跡斑斑。他不知如何形容那淩遲的感覺!他這一生好不容易初次有了好感的女人,卻被敬愛的父親壓在身下操的要死要活,那抽插的聲音,那淫聲浪語,都匕首一樣淩遲著少年原本的單純愛慕,田單幾乎要癫狂了,他頭冒冷汗,止不住的顫栗,身上一陣陣發冷。

他眼紅紅的看著那一幕,牙齒緊咬,胸腔中疼痛的難以呼吸,幾乎要吐血,他有身為男人的屈辱,身為兒子的憤怒!

可是,無法言說,那樣淫蕩又瘋狂的場景讓他不折不扣的沸騰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在憤恨中竟然産生了要命的欲望!他的欲根早已高高的豎著,硬的他生疼!他竟然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屈辱的蹂躏虐玩而起了反應!這是比身子的寒意還讓他發冷的事。難道,他跟父親一樣,竟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生嗎?

洞悉了自己的內心,他忍不住死死地按住那活兒,拼命往下壓,想要用自虐來減輕自己的罪惡。

☆、(11鮮幣)103.敗露

田天齊全身都騰起興奮的紅色,他突然抓住她的雙乳,貼緊她的後背,命令道:“快──說!說你愛我!你是我的!”

甘草實在怕了他那要命的攻擊,順從地哭叫道:“我,我是你的,我愛你──”

又是幾下啪啪作聲的插入,田天齊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深處,似要把她刺穿,似要全部嵌入她的身子,他無力的把她壓倒在地上,滾燙的熱液全都射在她的深處,可是那快感那麽窒人。

“啊……啊……啊……”

他直低哮著射了好久,那欲根的小眼還是不由自主的不時吐出一些來。從他暴緊的太陽穴也可見其享受的極樂,田單從未見過父親這幅失控銷魂的模樣,他恨恨的捏緊了十指,汗如雨下,心已經與眼睛一樣,越發灼熱血紅。

田天齊緩了半刻,把死魚一樣的甘草翻倒放平,胡亂給她掩上衣衫,揚聲凝眉道:“既然來了,出來吧──”

田單臉憋得通紅,羞憤和怒火混雜一起,還帶著不明的欲火,他猶猶豫豫就要出來,卻聽見門口一陣聲響,卻是袁彤術手持火折子,走了進來。

原來他左等右等,不見田單回去,也跟了過來,正好給看見田天齊進了書房,就在外等了一會,卻沒聽到這對父子的聲音,他觀察了好一陣子,便索性進去,發現竟然空無一人,最後在各處探索,也給他摸到了機關所在。

袁彤術看到此情此景,一張臉全都紅了,一身風塵仆仆還來不及脫去,直接持劍走下來,還待僵持一場,可瞧見滿背血痕被蹂躏到快要人事不省的甘草,也顧不得非禮勿視,心疼的撲上來把她摟進懷裏,“師妹──你怎麽了?有沒有事?”

他是個粗人,心思并沒有田單細膩和難以抉擇,因此半點猶疑也沒有,只剩下恨不能将暴徒碎屍萬段的熊熊怒火。

他瞬間擡起頭,憤怒的直視田天齊:“師……你──你怎可如此對待師妹?!你……你這個……衣冠禽獸!不配當我們的師傅!不配當武林盟主!”

田天齊似乎聽不見他的罵聲,看見甘草了無生氣的樣子有些煩悶,随手舀了瓢水把甘草潑醒。

甘草迷迷蒙蒙睜開眼,看見袁彤術大吃一驚,她此時也顧不得什麽田單,什麽演戲,抱住袁彤術的脖子,淚珠兒一顆顆滾落,“大……大師兄?你可回來了?”

袁彤術輕輕把她摟著,她身上男子腥液的味道讓他難受,可他還是盡量輕柔,避免碰到她背後的傷口,“都怪大師兄,不該丢下你一個!甘師妹,大師兄一定拼了全力救你出去!”

甘草只是流淚,一個勁的搖頭。

袁彤術把她按在懷裏,卻側開視線避開她的裸身,“師妹,我知道你的難過,你別擔心,出去咱們就……成親!”

甘草心念一動,看著袁彤術熱切期待的眼神,得到無比的安全和慰籍,她想,她若是真的能出去,更加不能用這肮髒的身子去拖累大師兄,可是此刻她卻不想叫他為她分心,旋即只是淺淺一笑,點了頭。

袁彤術心疼的看著甘草傷痕累累的身子,混雜著血跡和白濁的下身和呆呆不可置信的眼神,心裏湧起霸王自戕般的豪氣和悲痛。

田單蹲在石床後眼看著她點頭,眼睛血絲密布,心像被瞬間抽空了,血液不知不覺起了可怕的變化,原本漲紅的臉轉眼蒼白如紙。

田天齊卻冷笑道,“好一對郎情妾意,卻不知,你們何來的自信,能夠從我這裏活著走出去?”

他這句話喚醒了甘草的神智,如果說她對於田單只是利用和刺激,那麽對於袁彤術,她無法産生一點私心,她心裏權衡了一下,趁著田天齊還沒下殺意,淚眼朦胧的笑看著他,“袁大哥,你……能走就走吧!快離開此地……別……別管我──”

她想,以他的身手,即便打不過,救不了,至少可以逃得掉。

也不知是兩人情真意切的樣子刺激了田天齊,還是斬草除根的決心,他冷冷一笑:“想走,也得看是否走得出去!”說完,竟是一掌直直向袁彤術胸口拍去。

袁彤術也是一臉憤恨,避過他那掌,抽了劍一個漂亮的起勢,拱手怒吼道:“你終究是我師傅,我讓你三招,從此師徒情誼一筆勾銷!”

甘草心裏一涼,大師兄宅心仁厚,恐怕是鬥不過老奸巨猾的田天齊了。

只見田天齊果然以極為淩厲的殺招開場,手下竟然運足了十成的內力,招招朝袁彤術大穴要穴招呼而來,竟似要将他立斃掌下!

好在袁彤術身影魁梧卻不失靈活,次次躲開了殺機,雖不十分漂亮,倒也安全無虞。

田天齊眼裏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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