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的事。

“哦……”實在太舒服了!男子才進去了個頭已經給她夾的心肝都酥了,只覺得濃濃的欲望上頭,想要更多,更別說她溫柔的警告了。

他身子往前一聳,已經給粗大的陰莖給送入了進去。

“你!──啊……”

方才一次時間短,還不覺得太被摧殘,此時被那麽粗大的家夥一分,湧起了強烈的異物入侵的不适感,她根本控制不住,意外的發出嬌弱的呻吟。

男子得了她的“鼓勵”,忍不住在她潔白無暇的肩頭輕輕啃咬,留下淺淺的齒痕,看著嘴下的肌膚顫栗,他的陽物興奮地又往裏推進不少。

“啊……!”甘草的呻吟幾乎像哭一樣,她實在不想出聲,可是太久沒有過刺激的她不得不随著他動作有了反應。

男子又啃咬她豎起的小蓓蕾,下身往裏使勁一杵,終於深深的埋入了她的體內。

男子全都戳了進去,再慢悠悠拔出,帶出了一層耀眼的晶瑩露水。

甘草下面已經給他漫長的愛撫弄得濕了,只聽見“!”的一聲,大棒就又浸潤水波蕩漾的小穴裏了,然後開始了漫長的動作。

“你還要多久?”甘草的罵聲已經變作了無奈和哀求。

他不說話,幾乎被難以言喻的快感弄得繳械投降,暗自抽氣。他使勁往後抽出來,又往前一沖刺,實實在在的都給填滿了進去,雙目灼灼看著身下的胴體,開始野蠻而沖刺般的抽插,讓女子在身下潰敗無形。

甘草覺得花心都給重重的一撞,腰都酥了,她慢慢閉上眼,思緒如白雲般飄散,想起了那封信上交代的三件事。

若要論起來,這倒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吧?可是她實在還沒做好準備,也無法愉悅的去享受,她實在不知道她該拿什麽心情去對待這場意外。怪只怪她報仇心切,太執拗?

罷了,想到那三個條件,總算是解了個無恥的難題,她索性閉目養神,冷卻身體,想要把那些可恥的快感都自我封閉,自我排遣,至於男子什麽時候完事,什麽時候離去,她懵懂未覺。

☆、(12鮮幣)134.女香

甘草被喚醒的時候,便看到杜皓然那張無辜的臉,十分歡喜的沖她揚著一個包袱,“咱們快走,好像有人跟蹤我。”

甘草應聲站起,發現除了渾身酸痛外,衣衫齊整,根本就像是一場春夢,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她險些要以為身子是因為穴道被封住太久才會這麽痛楚,可是在她慶幸地随著杜皓然走了一截路,她就臉色一沈:下身析出的粘液已經浸透到小褲上,黏糊糊的讓大腿根部都不太舒服,這東西,她再熟悉不過了……

甘草不由咬緊了牙,被杜皓然拉住的手也無意地握的生痛,杜皓然卻恍若未覺,“不好,還是有人跟來了,都怪我不會輕功。”

甘草收回心神,果見有兩人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從容極了,顯然不同於那些能夠失手被擒的家夥,再也顧不得胡思亂想,下意識地詢問,“怎麽辦?”

杜皓然在她手心輕輕一握,“不怕,以你的輕功,甩掉一個不成問題吧?”

甘草慚愧不答,杜皓然頓了下又道,“這附近有一處斷崖,咱們把他們引到那裏,他們還想要我手中的東西,不會敢輕易痛下殺手的,有了顧忌便好處理的多,我們伺機把他們踢下去。”

甘草果然随著他把刺客一路引到斷崖,那刺客無處藏身,大約是因為不知甘草功夫深淺,一人躲在密林中觀望,一人則索性現身,杜皓然忽的從包袱中拿出一枚白玉符,“虎符在這裏,要的憑本事來拿。”

刺客冷笑,“我怎知是真的假的?”

杜皓然把虎符對著陽光,只見上面流轉出流雲般的光澤,“你主子叫你來奪,必然教了你辨識之法。”

刺客大喜,正在尋思如何誘騙到手,卻見杜皓然把玉符往空中一抛,於是淩空上去要奪,卻見玉符不知如何拐了個詭異的幅度,往懸崖下飛去,他本能之下竟然也直奔而去。

杜皓然突然陰陰笑道,“既然如此,你便跳下去拿吧!”

刺客已覺不妙,他哪肯死在這裏,慌忙要收住去勢,杜皓然從他身後飛起一腳,只聽他嚎叫一聲,果真跌了下去。

而杜皓然的手輕輕一揮,那玉符又飛回了他的懷中,甘草“咦”了一聲,這才發現,原來玉符上竟然系了根魚線。

林中那名刺客固然有觀望的意思,想刺探甘草功夫深淺,但更多的也是想先處理掉這名同伴。眼下同伴已經死了,也顧不得甘草底細,索性直接痛下殺招,直奔甘草,準備解決掉她,再去處理杜皓然。

甘草不敢大意,這刺客正是田天齊的門徒,她應付了一會便覺得力不從心,索性使出《天啓劍訣》的招式,雖然毫無內力相稱,卻也起碼能獨當一面。

“是你?!”刺客一驚,已然認出了甘草,便是他此行另一個目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刺客冷冷一笑,也不再隐藏虛實,“反正你們都要是死人了,罷了。”他也不再顧忌隐藏身份,田家功夫展露無遺。

天啓劍訣精妙,甘草又靈巧,幾乎把刺客每招每式都能抵擋化解,可惜施展不出內力,所以雖然抵擋了刺客的攻勢,卻被刺客逼得連連後退,心頭給那陣勢壓迫的幾乎無法呼吸。

杜皓然見甘草不支,忙道,“不要驚慌,照我說的做。”

“攻他下盤。”

“刺他肩井。”

“斬他後腰。”

甘草定下心神照做,果然,即便只能堪堪抵擋,卻一時無礙,即便她沒有內力,也刺的刺客手腳忙亂應接不暇。

刺客惱羞成怒,索性突然殺向杜皓然,甘草根本沒反應過來,那殺氣騰騰的一劍已經逼向杜皓然,以他不會功夫的身手,根本無從躲過!

而他一死,甘草也依然難逃一死,不,她還不能死!她心中一急,只覺得丹田被強行聚了股熱氣,而手腳偏偏更加冰冷,冷熱交替好不難受!但丹田中的熱氣叫她一喜,淩空一個劍花,那內力充盈的一劍已經将刺客當胸穿透。

杜皓然大喜,又補了一刀,确信刺客死透,這才移步甘草。其實他身上很多小機關,即便刺客近身,也殺不了他,他自知沒有功夫,又怎麽會以身試險。

甘草使完那一劍,丹田中氣力陡然抽去,只覺得四肢中的冰涼迅速蔓延到內髒小腹,整個人陰冷無比,流著冷汗昏了過去。

杜皓然驚慌失措,摸了摸她的脈搏,費解極了,她脈象紊亂,似乎是不堪重負,剛才明明看她使出實力不弱的一劍,可是現在探她氣息卻不足,哪有絲毫內力?

杜皓然就近找了家獵戶的小木屋,把甘草放在床上,卻見她迷迷糊糊中額頭直冒冷汗,人也蜷縮在一起,“好冷……好冷……”

杜皓然一窒,卻沒有拒絕,在她耳畔輕輕說了句話,出去撿了幹柴在屋裏生起火,然後解衣上床,把甘草牢牢摟在懷裏,像是固定一件珍寶。

甘草在他懷中睡得像小貓一樣,還輕輕拿頭拱進他的懷中,乖極了,好似怎麽都還是覺得不夠暖和。

杜皓然身子一僵,險些忘記,這個小貓也是一個女人。

他自幼習武,根骨極佳,本是個練武奇才,曾得名師指導,到十三歲已有小成,父親得了一名精通房中術的西域胡姬,寵冠王府。然而那寵姬因見他小小年紀便英俊倜傥,且冷傲脫俗,便起了淫心,給他飯食參了媚藥,而當時他正在小成築元期間,眼見要打通筋脈,卻被心頭不住萌動的熱意撩撥,已經知道自己将要走火入魔,強行用內力壓制,不想那寵姬膽大妄為,竟然親自穿了薄紗到他房中百般挑逗,甚至坐進他懷中上下其手。

那寵姬只是覺得他少年老成,嘗過了女人滋味便會懂得消受美人恩,見杜皓然小小年紀雖則坐懷不亂,但是卻滿面通紅壓抑,顯然是害羞克制,便心中竊喜,越發大膽,用手握住他的那活兒上下套弄。

杜皓然本想置之不理,強行打通筋脈,卻不想那胡姬妄為,想強要他童子身,一時顧不得全力拍了對方一掌,結果經脈逆行,對方重創之下自己也吐血反噬,那寵姬這才知道利害,趁他走火入魔偷偷逃去,待到他醒過來,已經變成廢人一個,不能再習武了。

從此以後他恨極了女人,尤其是女人那股胭脂香粉味,天山王因為這件事愧對他,也不敢強迫他娶妻納妾,見兒子習武無望,這才想辦法想替兒子掙個爵位,好待百年後即便不能習武稱霸武林,卻也有權力能夠傍身。

杜皓然從回憶中醒來,看著甘草不安的睡顏,有些怔忪,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不再排斥一個女子,并非因為美貌,也并非因為因為聰慧,只因那女子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香氣,似蓮非蓮,只甜三分,似草非草,清香馥郁,讓他覺得安寧極了,安全極了,信任極了。

他厭惡女子正是從一股子香氣開始,卻莫名終結在另一種安撫的香氣中,也算是有始有終吧!

他不由把頭埋進甘草的頸窩,貪婪的呼吸著她清甜的氣息,心中的滿足漸漸升華。若有熟悉杜小王的人看到,必然驚詫不已,只因那個陰狠毒辣的杜小王竟然也有溫柔乖巧的時候,實在讓人大跌眼球。

☆、(11鮮幣)135.心結(微h)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甘草的耳畔,引得她迷蒙地呻吟,像撒嬌一般,“陳大哥……”她哼著,把腦袋更深的埋入他的懷中,幾乎不見。

杜皓然一急,臉上原本安寧的面容竟然戾氣遍布:難道那個陳大哥是她的夫君,或者心上人?他想起什麽,心中覺得不快,便一點點解開她的小衣,想要試探一番,他恨恨地含住她的小紅蕾,輕輕啃咬了一口。

“天賜哥哥最壞了……”甘草嘟著嘴,在杜皓然腦袋上一拍,打得他腦袋發暈。

杜皓然氣急了,又來到上頭,扳正她的小臉,“我是誰?”

甘草不耐了,“天賜,別煩我。”

杜皓然黑了臉,“我到底是誰?”

甘草又答,“陳家哥哥……”說完,緊閉的眼眶先流出淚水來,又緊緊的抱住他。

杜皓然氣極:她到底招惹了多少個男人?他不想再去思考這些煩人的問題,反正現在,以後,她是他的!若是她的男人找上門來,那他就殺了他們!若是她還想著別的男人,那他就殺了她!

他抱著她沈沈睡去,直到清晨,懷裏的小人兒似乎要醒來了,在他懷中不安分地扭動。

杜皓然摸了摸她的脈搏,那股陰氣沒有退散,依然在她身體裏亂竄,甘草冷的手腳冰涼,整個人恨不得嵌進杜皓然身子裏去。

杜皓然再讨厭女人,也擱不住跟一個女子肌膚相貼,更何況,他其實有點喜歡這個女人,尤其喜歡她的氣味,就像動物那種最原始的本能一樣,也正因為吸引他的是這樣的東西,他的欲望也更原始地被誘發了出來。而且,清晨,正是男子精力最充沛的時候呢。

杜皓然下身堅硬如烙鐵,還不時被貼上來的甘草碰到,他實在忍無可忍了,把甘草壓在身下,徐徐解開她的貼身小衣,於是破除了衣服的阻隔,那股沁人的清甜更加誘惑他的本能,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揉弄她的一只乳兒,更把腦袋埋了上去,含住另一只乳尖,輕輕的舔動小巧的頂端。

甘草被這樣對待,身體裏不由得被誘哄出一些饑渴的熱意,随之也不是那麽冷了,惬意極了,忍不住熱切的抱住胸前的腦袋,還不住拱起胸脯,想要把乳尖送入他的喉嚨。

她的手指還輕緩地在他臉頰和耳畔來回摩挲,像是搔癢,但卻搔的他更癢。

天!這個小妖孽實在太浪了……

杜皓然也耐不住選定的女人這樣投懷送抱地求取更多的愛撫,於是嘴巴和手掌都更加努力,把她兩只乳兒都吃了個遍,舔上了他的氣味,把甘草胸口白嫩的肌膚弄得一片春光潋滟。

這時甘草也已經無意中動情,剛才寒冷的感覺逐漸退散,只剩下蠢蠢欲動的欲望,使她不再矜持,竟然出人意料地抓住了杜皓然腫脹的欲根。

“喔……”杜皓然猝不及防,只覺得被她小手隔著衣褲那麽一拂,竟然比當年那個蕩婦全力套弄的還要舒爽百倍,讓他無法抗拒。

他甚至在心裏暗想:如果當年勾引他的人是小妖精的話,那他便是走火入魔也認了,能一輩子像嬰兒一樣嗅著她的甜香入眠,那也很不錯是不是……

杜皓然不由急躁地扯開自己的襟口,撩起衣袍,悄悄把火熱的欲根掏出長褲放入她的手心。

甘草開始輕輕的呻吟,“愛我……快愛我……”她的花穴迫切需要那個火熱物事的進入,來溫暖她。

杜皓然忍耐不得,用火熱濕潤的前端抵住了她的穴口,激動難耐,遂把頭伏在她耳邊輕輕安慰,“我會好好愛你,你忍著。”說著往前頭輕抵,濕潤的龍頭已經陷入泥濘的兩片花唇之間,仿佛要被中間濕潤的粘液融合在一起。

甘草不由在模糊的幻想中陶醉舒服地呼出心底話,“陳大哥,快進來,甘草任你憐愛。”

杜皓然哪裏肯讓她這樣煞風景,突然粗暴的抓住她的肩膀一陣搖晃,“你看清楚,我是誰?我是誰?”

甘草意識迷蒙,眼睛都幾乎睜不開,但這樣直接暴躁的性格她卻懷念,不由甜甜一笑,“我看錯了,不是大哥,是阿僑……”

她又說,“快來,今天換你愛我也一樣……”說著,有些冰冷的手臂又去擁抱杜皓然的身子。

杜皓然哪裏肯給她,他氣的嘴唇直哆嗦,下身也軟了下去,再無半點興致,他原以為自己戀慕的女人跟她的味道一樣,必定清甜怡人,跟他這樣偏執又挑剔的人正是相配,哪想她不僅僅心中有情郎,而且看似還幾乎人盡可妻,他堂堂一個小王爺,本來要什麽樣女子沒有,怎麽能要別人嚼剩的骨頭?他本來想閉眼裝作不知道,可是沒想到她心裏還是想著那些來歷不明的野男人!這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他被蕩婦所害,所以尤其看重女人的貞潔和操守,卻不知,不是所有人都像他,生下來就可以選擇自己的所愛。而沒法選擇的人,注定要被別人選擇,也就注定身不由己的。

他心中一股煞氣,到底還是想不通,看著甘草貼上來求歡,越發在心裏罵她賤,氣的一時失手,一巴掌把她扇在床上,旋風似的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杜皓然拿著劍把林中樹木胡亂砍伐一汽,越想越是氣憤:難道他就只能将就她麽?不可否認,他這次出來避禍,其實更多的是為了這個女人,其實他呆在帳中總比跟著她一個弱女子安全吧,他冒了危險出來更多是為了跟著她而已。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轉身離去,再也不管這個女人。而當他“如釋重負”地走出林子快到官道時,他的心卻意外的紛亂。

不知那個女人怎樣了?她經脈紊亂的厲害,沒有自己,是不是又變成“冰人”?一個女人在那裏,還被他剝的衣衫不整,會不會遇到什麽野獸野男人?沒有她的味道,他晚上會不會入睡的慢些……

呸!他才不會因為她影響睡眠,他只是因為她救過他,所以不想做那背信棄義的小人而已,對,一定是這樣,等她不再犯寒症,他便離開她,讓她後悔自己曾經淫亂。

可是他沒有去想,自己為什麽想讓她後悔,又想她後悔之後做什麽……

待他真正如釋重負地回到木屋,卻敏感的發現,屋裏似乎來了陌生人的氣息,想起臨走時她玉體橫陳半裸春色的樣子,他心中一涼:若是來了什麽人糟蹋了她,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於是他暈眩了一下,不知該不該進去,他小心的來到窗下,卻聽到甘草發出嘆息般的呻吟聲,聲聲令他冷入心扉。

“啊……好舒服……嗯……”

☆、(11鮮幣)136.歧途

杜皓然從袖中掏出暴雨梨花針,只準備進去就射死那個趁人之危的野男人,一面心中暗暗悔恨,一腳踢開了門,只見一個黑色勁裝少年正俯在床前,一手搭在甘草的脈搏,一手覆在甘草頭頂,雖然确實有些親密,但兩人衣物俱都整齊嚴實,沒有越禮之處。

而他也是練過功夫的,一眼便看出,少年是在通過某種途徑給甘草輸入一些真氣,并且确實使甘草看上去顏色好了許多。

少年很快結束,從床前坐起,表情淡漠地掃了杜皓然一眼,顯然,他來的時候床上的少女衣衫不整玉體橫陳,跟眼前的白衣少爺有莫大的關系,杜皓然心中認定他是野男人的同時,他也覺得杜皓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杜皓然被他冷冷的看著,一時心虛竟有些無話。

甘草因補足了氣息,很快醒轉,也不再發冷,喃喃道,“果真暖和多了,我是又活過來了麽……”

少年這才轉臉看向甘草,“甘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甘草看著他清冷堅毅的輪廓,有些驚疑,“你是……岳公子?”

岳小川點點頭,“你還記得我。”

甘草笑了笑,又想,岳小川這樣的人,總不會是專程來找她的,可是,這密林深處斷崖盡頭,說是路過也太湊巧。

岳小川見她沈默便道,“我是來找你的,”他頓了一頓,“姑娘可還記得上次碰面時在田府……”

甘草見他提起見面時,一時想起當時狼狽的女奴樣,總是被他見到過,當時匆忙不在意,現在确實一下子紅了臉。

於是,這情形落在杜皓然眼中,便成了暧昧的敘舊。他越看越刺眼,甘草跟他在一起很少露出這樣害羞的樣子,他一時忿忿,走過去插在甘草和岳小川中間,大剌剌坐下,粗魯地給甘草蓋上被子,“你怕冷,快捂好。”

甘草有些掙紮地想推掉被子,“我……已經不冷了”

杜皓然見甘草掙紮,越發篤定來者不善,幹脆往床頭一靠,把甘草攬在肩頭,“這位公子,接著說吧。”

甘草自認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可是偏偏她大病初愈,也掙不動,只好尴尬地看著岳小川,希望他趕緊說完。

岳小川視若不見,只看著甘草,“上次你的情形,後來在山上我無意中和師傅提起,師傅說叫我告訴你,叫你不要随便修煉心法,尤其是陽家內功,會令你筋脈紊亂,重則喪命。”

他肅然斂眉,“看上去似乎我來晚了。”

甘草皺眉,“我最近确實……在修習一門陽家心法,也确實怎麽都聚不起內力來,但是兇險時能聚起一些功力,過後則如竭澤而漁。”她沒有說,自己在悄悄修煉的是《天啓劍訣心法》。

岳小川點頭道,“上次我便觀你內力異常,我師傅說,這或許與本門有些淵源,但是眼下還說不清楚,你以後也許會知道。”

甘草忽然問道,“我恍惚記得,公子門下與太陰娘子有些關系?”

岳小川有些詫異,“是,她……算是我的師叔。”話雖如此,面上卻沒有多少敬意。

甘草又問,“那我現在停了心法修煉,是不是可以好些?”

岳小川嘆氣,“恐怕你已經走火入魔,以後不易太過激動,過激過怒都容易再次發作,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超過三次,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救治。”

甘草沒想到自己輕易之下強運內力竟然後果這麽嚴重,神色寥落,“情緒實難控制,難道叫我做偶人?”

岳小川思忖之下,終於道來,“你的情形,或許是因為先天元陰不足,似被釜底抽薪,所以難以築元,若是再次發作的話,要麽有內力深厚精粹之人為你輸入一甲子內力……”

他話未說完杜皓然已經急躁,“這個不妥,我不會武功,有沒有別的法子?”

“又或許……”岳小川猶豫片刻,冰冷的臉也有些了破碎。

“或許什麽,你快說啊?”杜皓然聽到有解法,早已急了。

岳小川正色,“師傅說或許和處男子交合,可以彌補一二。”他說完,偷偷打量了下杜皓然,頗有些好奇,卻見杜皓然默然不語,反而頹然失色。

甘草也無助的呢喃,“難道叫我采補別人去保命,實在太下流……”也太不能顧全她的脆弱。她本性并非淫蕩,又怎能做出違心的事來?

岳小川也懶得去管別人的閑事,“不管怎樣,姑娘也只有三次生機,我要走了,姑娘還是切忌動怒為好。”說完,便告辭了,不愧是岳逍遙的弟子,來無影去無蹤。

杜皓然沈默半天,突然道,“甘草,你随我回王府吧,我娶了你,以後用天下最好的名醫名藥和高手料理你的身子,也許不會再發作的。”

甘草并沒聽進去,只是在想,情況嚴峻,看來她得快些去投靠師傅才行,或許太陰有法子可解。

兩人各懷心事,沈沈睡去。

次日清晨,甘草在一個溫暖的懷中醒來,看著眼前的少年睡眠中不複陰狠,安詳英俊的臉,她心中蕩起一股莫名的感覺,她不甚喜歡他,但是說不感動,卻是假的。她不由自主為他把紛亂的襟口整理好些,看著他玉白的肩膀露出,不由咽了下口水,正要蓋上,卻突然頓住,霎時被各種感覺席卷,不甘,憤怒,憎惡,痛恨,屈辱,一時紛紛湧上心頭。

他的肩膀上,有個小巧的牙印,小則小矣,卻咬的極深,可見下嘴的人用了幾分恨意。

甘草氣的發抖,而杜皓然也慢慢醒來,順著她的目光呆住,悔恨不已,他當初為什麽要不擇手段先占了她?是,他杜皓然一向是一個要什麽都不擇手段的人,他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多耽擱一天,誰知道她會在誰的懷抱?他沒有料到的是,她已經不是處子就是了。而就在他漸趨接受的時候,她卻又發現了這個事實,這叫他如何接近她面對她?他第一次能不排斥女子,一半是占有欲,一半是治愈心,他終究做了蠢事。說到底,就像抓住一根稻草一般,一瞬間的私欲叫他做了小人。

“你……你聽我說……”杜皓然緊張的坐起,把她緊緊擁入懷中,“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我只是……”

甘草冷冷看著他,他的只是再說不出口。

杜皓然嗫嚅半日,最終卻權衡道,“你已經是無處可去的通緝犯,我會庇佑你一生,難道不好麽?就算我之前孟浪,唐突了你,你原諒了我吧。”

甘草冷笑,“你想威脅我麽?”

杜皓然也急了,“我為你權衡,你怎會這樣想?”

☆、(12鮮幣)137.情迷(h)

甘草心中翻江倒海,動了大怒。她此生最為厭煩的,就是淪為男人的玩物,被人強暴和亵玩。只因這些是給過她莫大的陰影。每每午夜夢回,曾經破廟和密室的噩夢都襲擊著她脆弱的神經。也正因此,她一直對於花飛飛那樣玩弄過女子的人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即便他對她真的好極了。

但現在,眼前的牙印無不諷刺著她,之前杜皓然做的一切都抹煞了。倘若是平時,她或許冷靜片刻會想通,但是現在,一時急怒,身體立即反而出異樣,一股陰冷的氣息開始彌漫她的全身。

杜皓然見她瑟縮,手腕更是冰冷,大驚失色,糟糕!她的寒氣又發作了!

“甘草!甘草……”他把她擁入懷中,想要用體溫溫暖她的身心。此時甘草即便想要推拒也有心無力,只好任他擁抱,瑟瑟發抖。

杜皓然臉上苦笑,果然是自作自受麽?當日自私地要了她,現下卻釀成死局。他心中已經百轉千回:難道要他親手抓一個處男子回來給她交合嗎?不!他做不到!

“我不信……我不信……我也可以的……”他喃喃自語,抱住甘草一陣迷亂的吻啃,似乎在派遣心中的不甘和擔憂。

“我就不信,一定要別的男人才可以……”他發了狠,把甘草輕輕放倒在床,解去她的衣衫,“乖,別怕,這次我會很溫柔的,待我要過你,你就會好多了……”他說著,臉上竟然現出一種扭捏的羞色。

甘草冷得很,只知道四肢緊緊的纏繞著男人的身軀,不肯松懈。

杜皓然早已失了理智,他解盡她的衣衫,看她清秀的面孔下展露出妖冶的身軀,妖女般吸引著他,就像那日草叢中的放縱,考驗著他所剩無幾的克制。

她承受不起的楚楚可憐模樣浮現在他腦海中,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她,想要讓她在身下溫順馴服。

杜皓然剛把她按倒在床,她的四肢已經藤蔓一般纏繞上來,不肯放手,她美麗清澈的眼中像是蒙了一層霧,使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甘草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去尋找攀附那熱源,她實在好冷,是從血脈中散發出來的刻骨的陰冷。明明此時憎惡他到極點,卻又不得不主動去糾纏他,他心裏一定在嘲笑她,在覺得她這般的不知羞恥,口是心非吧?

想到這裏,她忽閃了眼睛,流出兩道小溪,與此同時,她的手臂收得更緊,把他的頭牢牢帶向自己的頸窩,雙腿大大的打開,從他雙腿兩側勾向他的臀部。

杜皓然詫異的被她帶向自己的懷抱,像恍恍惚惚被妖精引入洞穴的懵懂書生,尚且無法消受自己所見所聞。

片刻,看見她眼中的恨意,他便明白過來,她已經不能自已。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欣喜,她也有如此渴望他的時候,即便,只不過是一個夢罷了。

他用手掌拂過她的眼睛,阖上了她的眼皮。如果是個夢,那麽就讓他迷失放縱的徹底一些,他不想看見她的厭惡。

他在她的頸窩深深的呼吸,像他最喜歡做的那樣,嗅夠了她的香氣。他一直期待,這樣的香氣如果是她衣物上的多好,這樣他便有借口離開她,可是這樣的美好的氣味,确實是她骨子裏散發出的,并随著她的情緒起伏,在小小木屋中散發出馥郁的情欲。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伸出舌頭,在她頸側小心而細密地舔著,引起她嘤咛的顫栗。

他如餓狼般貪婪的呼吸,已經引起她胸前飽滿的起伏。

他順著起伏的山丘,一點點下挪,有她香氣彌散的地方,他都一點點用口舌膜拜,舔舐她的美好,從山腳下舔到山峰,帶出道道晶亮的痕跡,最後才在山頂的小小紅蕾輕輕的吮一口。

“嗯……”甘草被那乳尖的一吮,從頂端酥到了四肢百骸,無法動彈。

杜皓然含住小紅蕾,或輕或重的吮吸,讓舌頭與它嬉戲,直到雪白的胸脯泛起均勻的粉,稍稍起了一些熱度。

兩只乳蕾都沾雨帶露,晶瑩可愛。

杜皓然順著她的肚腹一路往下舔弄,他的溫熱的氣息稍稍緩解了她的寒冷。但他的氣息平複之後,那些吻過的地方又重歸冰冷,就像屍體。

杜皓然心急,再也顧不得,兩手架開她的雙腿,低頭在她眼皮上烙下密密的吻,“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但我不想放手,不想把你讓給別人,就讓我試一次吧……我的第一次也是跟你,怎知這一次就一定不成呢?……”

他吻著她冰涼的臉蛋,幾乎像小狗樣狂亂的舔著,她那麽的冰冷,就像要死去一般,讓他簡直不能容忍!他不能讓她死去!

他火熱的下身已經抵住了她的沼澤,蓄勢待發。

“我不會……讓你死的……”他聲音突然微微嘶啞,下身一沈,巨大的欲根已經湧入了她微微濕潤的花穴。

“啊……”

“唔──”

兩人身體一熱一冷,緊緊相接,都不由發出難以言喻的嘆息。

堅挺火熱的玉莖如魚得水,在花穴中緩緩地滑行,慢慢向前蠕動,狹小的花穴被它破開,最終無可奈何地包容了它。

杜皓然心中全是滿滿當當的滿足和狂喜,仿佛這樣一刻已經完全得到了她。他輕輕動作,看著她想要蹙眉又想要呻吟的樣子,全身越來越熱,越來越渴,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便像拉鋸一樣慢慢的動作,期待她的适應。

甘草“嗯哼”了一聲,已經被他全部進入,而他還在她身上熱情的舔舐,她裏裏外外都是他的氣息了。心中還在矛盾著,可是卻能體會到他的愛意和珍惜,她該恨他的……

杜皓然不是沒看見她眼中一閃即逝的矛盾和糾結,他慌亂,他不想要她的清明,他身子一擡,抽出了大半,看見她眸子中似欲求不滿的疑惑,那模樣,讓他愛煞了。

他心一暖,又盡數插入,把自己滿滿的填了進去。他相信,假以時日,他終會填滿她的心。

“不要……”她嬌媚地抗拒一聲,攀附在他臀部的雙腿被他沖撞的有些松散。

杜皓然雙臂挾緊她的雙腿,把她牢牢固定,下身開始一進一出規律的抽插。這樣堅挺的律動給花穴帶來了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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