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

的快感,在侵襲下流出濕潤的口水。

杜皓然沈醉在她的美好和緊窒中,沒有了上次的緊張和羞澀,這次更加順暢和狂野,他的動作由青澀到熟練,已經能掌握原始的韻律,也已經體會到女人的好處。

她的小穴又緊又濕,牢牢吸附他的所有,讓他幾乎動彈不得。但本能驅使他由不緊不慢到暴風驟雨,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從羞澀的嘗試變成迅猛的征服。

他緊緊摟住她的身體,用體溫溫暖著她,身體貼著她的身子前後沖鋒陷陣,密切的用行動愛她。

甘草已經陷入情欲交織的迷蒙狀态,她看不清眼前是誰,也不知自己是否出自本意,但她的身子卻被動的迎合著這熱烈的占有。

她只能搖擺著下身,随著他的節奏而起伏左右,她不再為理智和情感所左右,剩下的,只是最原始的渴望。而這樣的她,卻更加吸引人了。

☆、(12鮮幣)138.發作(h)

PS:男主沒死

杜皓然重重的喘息,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氣息和規律,只好任男劍粗重地任性抽插她的身體,每一絲插入的牽連都撩動他全身的熱血,每一次抽出的挽留都剝離他僅有的神智。

“不……啊……好舒服……”甘草神智不清,自然不知羞恥,何況就算她清醒,這樣強烈的占有也無法抑制自己不去呼救,就像把她整個都要吃個幹淨,一點一滴都不放過,牢牢的占據她的所有濕地,讓她也随之欲罷不能。

杜皓然聽見她舒服,更加不能忍耐,聳動小腹,結結實實地撞擊著她的芳草地,不遺餘力。他雖然好些年不練功,但是小時根基尚在,身材玉立修長,也充滿力量,随著撞擊,雙卵也迎合著甘草濕濕的夾縫,那涼絲絲的觸感緩解了他燥熱的不安。

他迷亂縱情中還不忘去撥開她散亂的額發,卻發現,這樣劇烈的動作下,她身上卻是幹爽的很,一絲汗水也無,就像一樽玉做的人,是那樣美,那樣不真實。

他心中不由咯!一下,道聲不好。

“冷……好冷……”甘草眉心一蹙,不由自主夢呓般呢喃出聲,身子已經被情欲燒的徹底,可是徹骨的寒冷卻驅之不去。那一冷一熱的煎熬,反而讓她更加的痛苦難耐,就像被冰火雙重煎熬。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果然……還是不行麽?

杜皓然臉上滿是懊惱,被她的呢喃喚醒了一絲神智,不,一定是因為他還不夠熱情,還沒跟她融合在一起,一定是這樣!

他越發用力越發快速,恨不得把所有能給的都給她,可是他的體溫只淺淺在她肌膚上駐留了一絲溫度,便悄然退去。

“讓我看著你去跟別的男人……怎麽可能?”杜皓然緊緊擁著下身嬌俏的女人,下身的堅硬仍然熱情的抽插,可是心頭的絕望就像霧一樣。

而這樣的懊喪和絕望,都化作了飽滿的力量,使他越發狠狠的進入她,想要用最原始的動作來驅散絕望和不甘。

誰知道到頭要如何解決呢?只有這一刻,她還是他的吧?

如果不能得到,與其拱手讓人,還不如讓他毀了她!

他的絕望和不甘迅速被狂野所替代,下身不住的挺弄,積蓄著力量和不明的情緒,一次次攻入她嬌嫩的花心,攪出濃烈的治水。

她的身體被冷和熱陣陣煎熬,他的心又何嘗不是呢?

他奮力在她身子上動作,下身更是搗藥般不懈地占有她,幾乎把她裏裏外外都翻了個遍。火熱的男劍被涼涼的花穴所浸潤,別有一番舒服,他的頂端像被一張小嘴含著吮弄,還帶出些“咂咂”的聲響,讓人臉紅。

“啊──”在一陣劇烈的快感中,他再也忍耐不住,在她小穴的吸吮下鳴金收兵,傾洩出來。心滿意足之後是冷靜和慌亂。他給她的體溫逐漸褪去,她的身子卻比方才更加的陰冷。他無法欺騙自己,連她花穴深處,都是涼涼的感覺。

甘草在熾熱的高潮的徹骨的寒冷中經受不住,痛苦的尖叫一聲,再睜開眼,眼中只有狠厲和暴虐。

她所見的,是她最不想見的人!面前正是曾經羞辱她的田天齊,那些日夜的情景浮現在眼前,他猙獰的笑意在她眼前擴散,而自己,依然躺在他身下,還被他牢牢壓住。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甘草突然用手掐住杜皓然的脖子,手勁之大,幾乎要掐碎他。

“甘草!”杜皓然叫聲不好,慌忙之中把她推倒在床,胡亂套上衣服,又想給甘草穿衣保暖,“你怎麽了?難道你真的如此恨我麽?”

甘草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順從地被套上衣服,只安靜了一刻,突然提起劍向他刺來,“老賊受死!”

杜皓然一愣,險險躲過她的劍,狼狽的左右躲閃。

甘草突然大笑,“哈哈,你武功廢了?你也有今天!”說罷又向他連連刺來。

杜皓然已然明白,她已經迷失心智,不知把他當作了誰,可是她發起狂來,卻讓他毫無招架之力,只好逃出屋子。

“別跑!”甘草如女魔頭般披頭散發提劍就追,還沒出林子,已經一劍刺在杜皓然肩頭,血濺了一地。

杜皓然悶哼一聲,眼看就要吃她一掌,此時甘草又無形中聚了那陰損的內力,威力不比往日,絕對能一掌拍死他!

他看著她突如其來的獰笑,想起她的呓語,突然道,“甘草,是我!我是阿僑啊!我是你的阿僑!”

甘草果然停住,她的劍尖依然牢牢釘住他,她的眼睛卻有了幾分迷茫,“阿僑……是阿僑麽……”

趁她愣住,杜皓然已經從劍尖抽出肩膀,拼死往前跑去。

“不會呀,阿僑還在山裏,也許娶了妻吧……”甘草轉而痛苦,見他逃跑,更是警醒,緊追不放,竟然生生把他逼到斷崖處。

杜皓然流了一地血,早已不支,狼狽的站在那裏苦笑,“甘草,你真的想殺死我麽?也罷,我不想當別人的替身,我是杜皓然,你就算殺我,也只能記得這個名字。”

甘草逼近他,腦中湧出被杜皓然壓在身下的樣子,跟田天齊重合在一起,“我要殺死你!”

杜皓然捂著肩倉惶後退,“果然……還是想要我死麽……也罷,我寧可殺死你,也不願看你和別的男人……不如你殺死我,然後再陪我死吧!”

甘草腦中一片疼痛,一掌拍向他,正中他的肩頭,他胸口的血花随著那一掌而擴散開來,必然重傷不治。

杜皓然随之殘葉般墜落,向崖下飛去,他突然燦然一笑,吹了聲口哨。

甘草看見他的笑,忽然心中一痛,腦中迅速撥開混沌,綻放清明,“不──”她用力去抓,卻只扯落他一截衣袖,那人,終於鳥兒折翅一般墜落了。

“不……”甘草什麽都明白了,這些天的一幕幕陪伴出現在腦海中,烙的心口生痛,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她雖然怨他,可是卻沒有想要殺他!可是現在,她卻親手殺了他!她捧著殘袖久久不能言語,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悲痛瑟瑟發抖。

遠處從林中馳出一匹馬兒,正是杜皓然那匹馬。

他……終究還是不願意她死在這啊。

甘草茫然地上了馬背,也不知怎樣恹恹地馳上官道,只知道縱馬駛向定蒼山的方向,已經在身心折磨下昏睡在馬背上。

彼時,定蒼山的魁首正在甘草空無一人的房中踱步,看著從她房中搜出的那封書信若有所思,那封信上正是太陰留給甘草的三個條件。作為一個匪首,他對她的過去未來有些同情的同時,也暗暗擔心:這女子的來歷會不會是什麽邪魔外道,會不會給山上帶來什麽不測。

“大當家的,不好了,前些日子的甘姑娘,被馬送回來了,看著像是受了重傷!”

男子來到前廳,正看見昏死過去的甘草,探了下她的脈息,大驚失色,“把她搬入我的房中。”

甘草躺在床上,記憶選擇性忘卻了那殘忍的一幕,停留在木屋中那溫馨的時刻。

男子輕輕拂去女子滿頭滿臉散亂狼狽的發,女子突然抱住了他的手臂,“別……別走,我不殺你……”

☆、(12鮮幣)139.處男(h)

男子大吃一驚,眉心一皺,雖然不知有了什麽變故,但從她眉目間也可見揪心的痛苦和懊喪。他見她情緒幾近颠狂,只好輕聲安撫,想要從她懷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甘草平靜了下去。

男子正要掙動,方覺得,這女人身上涼的有些不正常,像是死過去了一般!如果不是手剛好能觸及她的心房,他幾乎要以為她是一具屍體。

心下明白,她一定是得了什麽寒症,男子也不敢耽擱,趕緊交待人搬來了一桶熱水,将甘草褪盡衣物放進木桶中。

甘草美玉般的身形在水中像白菱角一樣,随著水波折射出窈窕的身姿來,男子面上一熱,加之手中她肩膀的觸感溫軟柔嫩,趕緊別過頭去,手也不由得一松。

甘草失去了扶持,毫無知覺,噗通一聲,身子軟倒在桶裏,要看頭顱也要沒入水中。

男子吓了一跳,也不敢再顧忌什麽非禮勿視,一把把她從水中撈出,扶著她的肩頭将她固定在桶邊。這樣就不得不看著她妖冶的身軀,摸著她光滑的肌膚,再是正人君子,也有些心猿意馬。

再說甘草被泡在熱水中,身體表皮被漸漸暖醒,可是身體裏面的寒氣不僅無法被化解,反而因為內外冷熱交替而更加痛苦,在這樣的煎熬中甘草悠悠醒轉了過來,再看面前的男子雖然滿面尴尬,但卻沒有放肆地打量,當下對他印象好了幾分,虛弱道,“大當家的,煩勞……試著輸些內力與我。”

男子猶豫了一下,“這……我……”

甘草強撐著凝神,“非常時期……不用顧忌我。”

男子便不再堅持,也除了衣衫,只著亵褲,來到甘草背面,坐入了桶中,以手正對甘草背部,想要為她疏通。

觸手之下覺得有些粗糙的凹凸痕跡,男子忍不住擡頭,才發覺,她原本光潔的背部竟然滿是傷疤,縱橫交錯,一看就是受過虐待,且在鞭傷之後傷上加傷。

男子大驚失色,他原本內力就有些不繼,再加上分神,一下子反噬過來,雖未吐血,也受了些內傷。但是這些內傷都不及他的驚愕來的更甚,他現在有強烈的願望想要把她抱在懷裏,像白兔一樣好好保護起來。當她趾高氣揚地來投奔他時他并沒有什麽打算,當他發現她的密信時頂多是同情,而現在卻有些心疼。定蒼山上每個人都有些傷傷痛痛的過去,他也沒有抱定獨身的想法,只是不覺得會有什麽樣的女子會和他同心同意。

男子有些內疚,平複了氣息接住甘草軟倒的身子,“真對不住,本來我功力就不足,現下分神收了內傷,怕是不行了……我去為你尋個大夫來,你等我!”

男子正要起身,冷不防甘草突然轉過身來,如無骨的魚兒不得不攀附住他的脖頸,雖然事從權宜卻顯得十分暧昧,“你是處男嗎……”

男子驚得身上僵直不敢動,“我……我……你……”他不知該怎麽回答,臉已經先紅了。

甘草疑惑地看著他的反應,以手抵上了他的前胸,於是,面前健碩卻潔白的胸膛也被那紅色一路蔓延,染上濃烈的羞澀,而随著她的手一路向下,滑過小腹,來到他的雜草,他的整個身子都快變成粉紅了。

“是不是?”甘草雖得他一些內力,可到底堅持不了多久,所以急切萬分,她的話語令人浮想聯翩,可是眼中卻無半分溫度。

是,她只不過在尋一味救命的良藥而已。

看著他的反應,她也明白了幾分,但事關性命,她可沒時間耽誤,必須确定才行。

男子雖然方才對她有了些好感,但也沒想這麽快,被她這麽一問反而起了厭惡,想自己堂堂一個當家的,怎麽會給女子如此逼迫,再說也不知她練的什麽邪功,便撐著想要離開。

甘草哪裏肯給他機會,一把握住了他早已腫脹不堪的分身,一手勾著他的脖頸,小口一送吻了上去,他的牙關緊咬,像是緊張不已,甘草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關,攪動他的口咂,如入無人之境,竟無半點反應,只餘木讷承受。

男子本來還有些怒意,在這樣從未有過的挑逗下腦子一片空白,什麽也無法思考了,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舒服,身子似乎越來越輕,都不像自己的了。怒意全化作了酥麻的快意。

“是不是處男……”

甘草誘哄的言語随著香甜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耳畔,弄得他耳邊輕輕的癢,紅燒一般的灼熱,最怕不是嚴刑拷打,而是迷魂湯,鐵血的男兒都能忍受炮烙淩遲,卻未必能在軟玉溫香的極盡魅惑下談吐自如啊。

男子再無反抗之力,早已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乖乖地答道,“……是……處男……”

饒是甘草再對他無情,再事從緊急,也被他堂堂大男子這樣乖巧害羞承認的模樣給萌的不行,療傷的初衷都有些心猿意馬,忍不住一把摟緊了他,熱切地親吻他的唇舌。他的唇舌初時連動都不動,只木木的承受,随著甘草的熱情,也慢慢開始迎合,小蛇出洞般伸出舌頭笨拙的跟她纏繞。

甘草見他這樣可愛,只想上下其手,摸摸親親,可是體內寒氣亂竄,已經無法忍受,不知什麽時候還會發狂,再說這男子生澀的像個呆頭鵝一樣,那活兒在她手中顫抖,已經劍拔弩張,似乎要随時射在她手上。

甘草褪去他的亵褲,将下身對準他的男劍,眉心一皺,閉上眼睛,緩緩坐了下去。

男人只覺得莫大快感從分身傳導了過來,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尤其是還身處熱水之中,整個人都如在仙境沈浮。

而甘草的花穴帶著涼涼的濕意,包裹著他的熾熱,這樣天壤之別的觸覺,讓他如上天入地,享受到颠覆的快感。

甘草一點點讓自己把他吃了進去,最後卻是有些到了盡頭,她心一沈,盡數坐下,跟他緊緊貼合在一起。借著水的滋潤和推力,也不算很辛苦。

男子被這麽一坐,這才如夢初醒,呆呆的看著懷中與自己已經連為一體的甘草,“甘……甘姑娘……”他神色尴尬又緊張,即使是清醒過來也不敢妄動。

天哪……這一切到底是怎麽發生的啊……為什麽他竟然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任人擺布了。

不是他不想動,是他實在不知該做何反應,他本來一個威武的匪首,竟然就這麽被一個弱女子給“辦”了,偏生自己又沒被點穴沒被迷藥迷倒也沒吃春藥,他都不知自己怎樣白癡被這樣給吃了進去,只覺得時間仿佛靜止了,腦袋很空白。

他是不是該發怒?可是他不太生氣。那是該趕緊離開?唔,這個決定有難度……那他該開心豔福不淺?不知不覺的豔福,倒是有些窩囊才對。

他從未刻意拒絕女子的觸碰,只不過定蒼山沒女人而已,兄弟們有需要也是請假偷偷下山逛花樓,眼下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終於他想明白了,他是該好好享受一番,其他的事後再說。

他這麽想著也就不滿足於甘草緩慢的動作,臀部抽送,用玉莖抽打她的小穴,感受那無盡的濕意。

☆、(12鮮幣)140.療傷(h)

男子動過了幾下方覺出好處來,每一寸觸碰,都撩動他最敏感的快意,幾乎讓他随之沸騰起來。他的隐秘處随著女子花壁的摩擦越來越亢奮,那快感被無限度的誇大,從分身一直傳到四肢百骸,随著水波一起蕩漾。

“啊……怎麽……怎麽會這麽舒服……”男子失神的喃喃自語。他向來接觸的是鐵血的兵器和粗魯的厮殺,哪裏享受過這樣的美玉在懷?

甘草見他失神自言自語,更覺好笑,本來抗拒憎惡的“療傷”竟然因此起了幾分趣味,更加變著法的想要玩弄他。

她貼近他的胸膛,用自己兩個高高的堅挺抵住他,小舌也聽聽舔弄他的下巴。他的胡茬青青的,從人中蔓延到兩邊,跟他儒将的形象有點不太搭邊,但不知為什麽,從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他長得很文氣很俊秀。

甘草忍不住一邊用身子摩擦他的胸膛,一邊想要透過胡茬看出他的本來模樣來,依稀能看出,他也是很俊的。

男子卻無法鎮定了,下身被她緊窒牢牢箍住吞吐,面前還擱著她的綿軟,擠出了深深的乳溝,她還調皮地舔著自己的下巴,就是不肯好好親吻。

他緊緊一把摟住她,下身奮力往上頂弄,果然,女人分不出心來挑逗了,只能皺著眉妩媚的呻吟,亂了分寸。

男子趁著她呻吟的空,扣緊她的唇吻了上去,下身勇猛的攻占她,随著快感傾洩如注,元陽一出,盡數被她的花壁吸收了去。

甘草在他懷中窩了一會兒,待身子漸漸從寒氣中緩了過來,恢複正常,輕嘆了口氣。她現在可算是為了性命無所不用其極了,也談不上什麽堅持和羞恥了。

她從他懷中掙動,想要起身,卻被男人牢牢摁住,不由疑惑的看向他。

“我……還沒夠……”話未說完,男子的分身又堅挺一如剛才,蠢蠢欲動。

“你……”甘草一驚,眼下已經痊愈,實在沒有那個心思了,“不要了,我已經好了。”

男子微微訝異,又想起那封信,“你在用我練功?”

甘草也懶得解釋,他誤會最好,“是,我采補了你,現在你沒用了。”

但是,永遠都不要跟一個男人講,你沒用了──

男子怒極,方才滿足的臉漲得通紅,“你問我是不是……處男……就是這個意思?”

甘草幹脆道,“是。”

男子氣的說不出話來,就算覺得哪裏不對也無心思考,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采補個徹底好了。”

甘草訝異,還不等退出,已經被他雙臂牢牢摁住小纖腰,抱住她上下插弄。

“唔……你……不要……”甘草本來就體虛,才剛剛好,哪吃得住他放肆的玩弄。

男子卻鐵了心要治治這個小騙子,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她的花心,也不準她逃離,生生将她固定在自己胯上,小玩具一般上下套弄,她本來就身輕,他這樣一點都不費力,反而更加省事了。

那噬骨的快樂直沖腦海,生生打散了他積蓄的憤怒。

“啊,真要命的妖精……”他籲了口氣,狠狠的撞擊她的花穴,方才一次洩的匆忙,這次卻能堅持上久一些。

女子的花穴像溫暖的唇舌,包裹住他的陽物,還暧昧的舔弄,每每讓他幾乎要洩出來。

“你!……”甘草覺得有些不妥,想要抗拒,可哪裏掙得過蓄勢待發的男人,早被他摁的死死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他固定著,一上一下,有節律地安慰男人的身子。

男人見她愠怒更是得意,想要看她更多反應,便插的更加勇猛,幾乎用上全身的氣力,誓要把她裏面給掏空。

“別……受……受不住了……”

“又不是……我求你療傷……別這樣對我……”

甘草氣喘籲籲,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勉力吐露出可憐兮兮的字句,下身被他插弄的酥癢難耐,連連嬌吟,可是身子卻是虛弱的軟軟癱倒,無法直立。

男人這時見她可憐模樣也有些醒悟了,“別擔憂,我慢些來。”說完,果然溫柔了許多,不再一味的索取,而是盡量溫柔地進出,在她身下帶出許多可愛的泡泡。

“嗯……唔……”甘草被他仔細的對待,方才不能承受的感覺也好了許多,慢慢能跟上他的節奏,吐露出細碎的呻吟。

男子心頭一動,低頭含住她的唇,學著她之前的模樣,生澀的勾引她的舌,漸漸嘗出了其中的樂趣來,上下一起緊緊的貼合她,把那親昵都貼合到了極致,狠狠的幾個沖刺,射了進去。

甘草忍不住高聲尖叫一聲,又低落了下去,這回徹底軟倒在他懷抱中。

男人平息了一會,把女人小心擦洗了一下,抱上了床。

他也上了床,貼在女人的後背,柔柔的舔舐她的疤痕。

甘草眼神直直的看著不知什麽地方,嘆了口氣,“大當家的,我明天離開這裏。”

發生了這樣的事,再留下确實有些尴尬了,她不想給別人帶來什麽困擾,寒氣發作了兩次,也是時候去找太陰娘子問問了。

男子沈默了片刻,“你用我療傷,是我自願,當時我沒拒絕,現在也就不會趕你走。”

甘草有些沒想到他這麽說,淺笑道,“謝謝大當家的好意,但是我一個女子,這裏總不是久留之地。”

男子雙臂攬上了她的纖腰,以為她擔心禮數,“你擔心這個……別怕,我會給你一個名分,教你可以一直呆的下去。”

甘草愣住了,她正要解釋,卻被他緊緊摟住,“我要了你,會對你負責的。”

他撫著她的疤痕,一條條細數,“我沒見過你這樣堅韌獨行的女子,初時有些好奇,但并不想招惹,因為我這樣的匪人,還是喜歡溫柔的女人。現下機緣巧合,做了夫妻,誰說不是緣分呢,我雖不喜歡你這樣的妻子,但放你走我會不安,想到你會被別人再鞭撻我會心疼,想到你會找別的男子練功我會難過,想到你要毀容我會心痛。你就留下,別去練那個邪功了好不好?那師傅叫你對自己殘忍,也必定不是什麽正途的。你以後要采補……就采補我吧。”

甘草啞然失笑,翻過身來,從他眼中讀到無盡的憐惜和羞澀,他的确是個好男子,或許沒有喜歡上她,但她卻信了他說的。

身體的關聯,有時真的很微妙,能讓人産生奇妙的占有欲。

甘草剛想說她不在意,人各有命,但卻聽到他清晰說道,“你也吃了不少苦,就跟著我吧,定蒼山從沒辦過紅事呢,我信你能站在我的身邊,充作左膀右臂,也許……這樣的女人也是不錯。”他威嚴的聲音此時沈得像柔情的溪水,“從你來到定蒼山開始,我們就注定是般配的一對,一樣是走投無路,一樣的不純粹,做一對賊匪夫妻不好嗎?”

甘草心念一動,花飛飛曾經玩笑的話宛在耳邊,“你是沒人要的棄婦,而我是聲名不佳的淫賊,咱們做一對賤夫妻豈不正好?”

她是個優柔寡斷的人。

因為拿不起,放不下,已經害得袁師兄,花大哥白白為了她而犧牲,當初,如果不是她只看著過去,不敢回首又割舍不下,也不會叫袁師兄和花大哥都死的那麽遺憾吧?

人都死了,再想答應什麽都不成了。

她眼睛微濕,綻開蓮花般的笑,“好啊,我們就成親吧。”

☆、(11鮮幣)141.二弟1(h)

少年一身褐色的皮甲,身後背著箭筒,把挺拔的身姿襯得更加英武,他長得白白淨淨,眉目清秀,端是個清俊的公子哥兒,或者什麽高門府邸的翩翩公子,認誰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是個山賊。

他嘴上已經因為連日趕路出現了淡淡的青,倒更抹煞了年少模樣,凸顯幾分男子氣了。

胯下的馬兒跑的飛快,可是他還是不住的打馬催跑快些,他是回來參加哥哥的婚禮的。因而這陰霾的天氣并不足以影響他的興奮和喜悅。

到了山上,守衛的小兵都恭恭敬敬行禮,喚聲“二當家”,少年微微點頭,也顧不得說話,把馬匆匆忙忙拴到馬廄,就急急的往山頂上走。

哥哥的住處卻不同了,一圈高高的籬笆把房子圍了起來,看不到裏面,遮住了僅少的目光。

少年狐疑的到了哥哥房內,也沒見到人,只聞到一股子男女合歡的味道,混著淡雅的熏香,床上還丢著女子的散亂的衣物。

少年了然的笑了笑,這個大哥可算是開了竅了。他又想起這處後面有個窪地塘水,裝了天上的雨露,哥哥晨起是喜歡去沐浴的,便打開後門蹿了過去到處尋找,卻被塘中一抹麗色點燃了雙眼。

山上的塘水因為清晨的緣故還飄散著蒸蒸霧氣,一位白皙婀娜的姑娘就靜靜坐在池水中,她凹凸的身子美的像水墨畫,她安靜的拿梳子順著發一點點往下梳,發梢随著動作,在池水上掃起一片漣漪。

襯著霧色,她就像瑤池沐浴的仙女,随時要穿上天衣飛走了。

姑娘輕輕側過臉兒,她的容貌并不如她的身子那般妖嬈,而是清淡的像水草,卻一下子纏住了少年的心。

“我在做夢嗎……你又出現在我的夢中了……”

“我還以為……永遠也見不到你了……”

少年呢喃著,也不解靴,輕輕淌著水,中了幻術一般向女子走去。

女子聽到聲響,也轉過身子來,面前裸露的一雙玉兔飽滿而挺立,綻放在來人眼中。

姑娘先是一愣,繼而蕩起一個淺淺的笑:“你來了。”

她被他一把帶入懷抱,纖細的手指輕輕掠上他的人中,想起今早他打賭輸了無奈答應修面剃須的話來,當時他還狡辯說做匪首沒有胡須會叫人瞧不起,現下還是乖乖的剃了去,不由得意又調皮的笑道,“潔了面淨了須,倒越發顯得像個後生了,年輕幾歲了似的。”

少年只看見她的櫻唇一張一翕,吐露出潔白的米牙,一陣如蘭如麝的香氣襲過他的心房,她的長發水藻般飄散在他臂彎,她還那樣溫柔的看著他,讓他心都亂了。

少年徑直走進水中,抱住了姑娘,把頭埋入她濕漉漉的發,對,就是這個味道,就是夢中那味道……

再沒有比這更美麗的夢了──那就是夢想成真。

甘草覺著有什麽不對,那個愛害羞的處男本應該氣呼呼的打掉她的手,然後義正言辭的板著臉說他才不是小白臉才對,可是他今日似乎只想用身體跟她理論。

但她也沒有細想,這些天,做了未婚夫妻,那冤家便格外的放縱,幾乎每天早晚都把她要個三四次,不盡興不罷休。

少年喘著粗氣,脫掉了已經濕透的衣服,又火燒火燎的解開腰帶脫了褲子,懷裏的女人依然好笑的看著他,笑得情真意切。這不正是他一直期待的嗎?他脫衣的速度飛快,生怕破碎了這個美夢。

他脫光了自己,又緊緊抱住甘草光溜溜的身子,她的肌膚那麽滑膩,他生怕給她勒出印子來。

他用手下意識的揉捏著她的豐滿的乳房,聽她随著他的手掌嘤嘤的哼叫,一把把她霸道地帶到了身上,一絲空隙都沒有。

甘草不得不攀附著他,否則差點在水中無法立足。

她小聲的嘀咕道:“不要啊,不要這裏,會給人看見的……”

察覺到甘草想要走的意思,少年忙把她牢牢抓在懷中,不肯放她離開,甘草被他抓的緊緊的,都有些勒的慌。

少年卻已是箭在弦上,他的手繞到她的臀部,把她玲珑挺翹的小屁股托在掌中,那彈性十足的圓滾讓他妄想馬上把他的肉棍插入到那軟肉中間的幽靜中去,直覺告訴他那感覺一定會銷魂,她裏面的肉一定會比外頭的還要媚惑。

甘草想要逃離,終是拗不過他,就被他銜住了耳珠,從耳廓的邊上輕輕的啃咬。

“唔……不要弄我……”甘草從耳朵到頭頂都麻了,幾乎不知在做什麽。

她不由尋思,男人做多了果然是自來熟,以前還傻不楞登從不知道來挑逗愛撫她,現在也慢慢學會了。

少年索性伸出了舌頭,舔進她的耳穴,那種被填入的感覺似乎喚起她另一種被填入的感覺。

甘草被刺激的心快跳出來,道,“你今天好棒……”

少年得她誇獎,更是急切,恨不得全身全心都拿出來給她,把她每一寸都愛遍了。

甘草喝醉酒一樣“啊……哦……”的扭動小腰,卻覺得臀部的手勁道一重,他清瘦卻有力的胳膊已經高高擡起她一條腿,按在了腰側。

“唔……唔……”甘草一面躲閃著他熱情的親吻,一面清醒了幾分,“你,你不會是要在這裏──”

她話還未說完,已經被他的粗大的陽物給堵住了穴口,她一條腿勉強在水中站立,還得依附著他才能不失去平衡,根本無法去調整自己花穴的方向,就那麽大剌剌的向他的男龍敞開著。

少年閉了眼,他的火熱急需釋放,他既然找到那進入的所在,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用那原始的動作來解決了。

而甘草的花穴早上才被要過了一次,現在還有些未消的紅腫,被他這麽急迫的索要,又是無奈又是疼痛又是刺激。他還從未這樣不顧惜的要過她呢,多半都是很溫柔很愛惜的疼愛她,今日突然來這一樣“野戰”,倒像是受了刺激了。

這麽一想,甘草就更加想要仔細去看他,可不待她分神,少年已經開始在她下身那處亂拱,站著的體位不易,所以他進入的很辛苦。這麽一鬧,甘草維持平衡之間,哪裏還想到別的。

他用力把龍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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