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雙酮沙
“病人有室顫征兆……”
“利多卡因3毫克。”
“關科,血管還在持續收縮。”
……
手術室的燈亮了幾個小時,開門後最先出來的是主刀關濃州,不知道是因為疲憊還是別的什麽原因,氣壓格外的低。盡管口罩遮得嚴實看不見表情,但任由別人焦急地圍着也不說一句話,讓人想問又怵回去。
關濃州接了個電話便徑直離場,丢下手術組剩下的人受訪應付。陳夢刀作為一助自然就成為了被眼神聚焦的對象。年輕的男孩深呼吸一口氣,摘下一邊口罩,總算得以接觸到外頭新鮮空氣,肩膀也放松下來,不再聳立。
“手術成功。情況暫時穩定,後續的排斥反應還需要觀察。”
“您先別激動,孩子現在狀況挺好的,別別別……”
“我們是醫生。這些是應該做的。”
這種事情和關濃州搭檔久了,多多少少都是習慣的。愛答不理的傲氣毛病,越是高難度的手術後越是懶得披衣冠白面,直接當甩手掌櫃就走。
陳夢刀也不習慣應付這種場合,只是作為關濃州的心腹弟子肯定不能丢了老師的面子,最後還是關濃芳過來把他帶了出去。換下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後背心都已經濕透,甚至手都還有那麽些微微發抖。無奈地心裏自嘲真應該給自己來一下緊急除顫才是。
不知道從哪時候開始,大概是中學開始住校,生日那天總是會在關家吃晚飯。關母關父也不想讓小孩難做,總是不留痕跡地給找不同樣的借口,譬如今天的由頭就是高難度手術的成功。其實陳夢刀知道,就算真要慶祝,那也應該是以關濃州作中心,哪兒輪得到他。
陳夢刀一打開車門,就看到副駕駛座上的禮盒:“濃芳姐?”
關濃芳把手搭在方向盤上,眨了眨眼睛:“濃州給你的生日禮物。今晚上他被匡州新來的小閻王叫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陳夢刀“噢”了一聲,沒說什麽,坐進了車子裏。關濃芳知道他也累,沒再多追問,關心則亂。
關濃芳和手術組的麻醉師是老熟人,下來以後聊了幾句,也知道這孩子的表現豈止是不錯,簡直像是天生要吃這碗飯。旁人看得都抽冷氣,一小團肉紅色的玩意連着錯綜複雜的血管,拆彈如何都是死物,而他們手下的是跳動的一條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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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他沒一點手抖和猶豫,就算是在不穩定的管壁張縮情況下也沒眨一下眼,快狠準地縫合剪線。在實操上,他不僅是唯一能跟得上關濃州步調節奏的,甚至可以說在同一年齡段時比較已經略勝一籌。
天才惜天才。只是關濃芳想想自己弟弟那副冷虺心腸,還是從小到大得來的贊揚太多,養傲了——大概關濃州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總是多少壓着陳夢刀,怕他翹尾巴。
不過她終究還是個自私的姐姐,關濃州看不上別人,從小到大,說白掀底兒了,關濃州都交不到朋友,心窩子裏頭除了家人大概就放不進什麽人。總算出現陳夢刀這樣一個願意叫關濃州上點心的,當然希望能讓家裏的末子學些怎樣付諸感情,交心照顧。
果然關濃州一整個晚上都沒出現,不過也沒人提他,一桌子的菜都是随着陳夢刀的口味做。
在這樣不知不覺融進關家之前,陳夢刀的生日其實沒人記得——只能稀裏糊塗地算成是進入福利院的那一天。但即便如此,那一天也沒什麽能鋪張慶祝的,至多有阿嬷和老師悄悄地給予他祝願和期待。
最終怎麽又找到了自己真正降生的哪一天,浮萍接上根蒂?還托得關家神通廣大,畢竟是世家,和醫療系統裏頭千絲萬縷的關系,找一找關系還推出了是哪一天有了這樣一個棄嬰,算出來的出生日期。
關叔關姨沒跟他明說,但是陳夢刀路過房間的時候聽到過,這件事情是關濃州操持的,并且很堅持要給他過每一年真正的生日。
從高中開始,他就是關家客房的常居者。不管理智上是不是勸着自己,但客觀實際決定精神世界,有一隅屋檐心安,陳夢刀總是難免糾結着想:如果他要是姓關那該多好,真的能堂堂正正地叫爸媽哥姐。但是一旦真有了血緣關系,那難免一份思慕又十惡不赦,于是只好作罷想法。
臨睡前是關濃芳進來給他關燈,還當個孩子看一樣。陳夢刀側躺着,柔軟地黑發攢落在枕頭上,一雙眼睛睜得圓圓:“濃芳姐,老師他……”
關濃芳輕輕拍拍他的腦袋:“叫哥。關二今晚不一定回來了,睡吧。”
落鎖燈暗。
關濃州是下半夜回來的,身上罕有地有那麽幾分醺氣,不嗆人,但夜歸人身上總是會有那麽幾分涼意。
他像冷酒傾覆而下。
陳夢刀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任由魚肉,衣被都落到地上。男人的手穿入他的兩腿間,骨節貼硌上柔軟的瓣口,修長的手指一繞一圈挑弄得性器勃起。生澀的少年禁不住這樣熟練的狹昵,一聲綿軟的聲音逸出,立刻被那股騷甜吓到。忙不疊用手捂住了嘴,還要張口咬住虎口那兒的一小塊肉才能抑制住呻吟。
成為棄嬰的理由很簡單,陳夢刀身上多出一副女性器官,比凡常的要畸小,但完好且難以切除。
關濃州的吻細碎地落在耳畔與頸側,就算是酒醉的狀态竟然還能這樣風度,掉進杜康壇子的人一下就轉換成陳夢刀。
指腹貼上肉瓣裏頭的蒂蕊不輕不重地揉起來,過電一樣的快感抽骨軟筋,吓得陳夢刀瑟縮地并緊雙腿,卻不料反倒是迎合上去,叫關濃州覺得好玩又興奮。那只作亂的手駕輕就熟地戲弄挑搓着陳夢刀的私處,不多時就出了粘膩的水聲。
陳夢刀喘着氣,想去推開關濃州埋在他脖子上啃咬的腦袋:“老師……關老師……”
明明是想抗拒,叫着這個稱呼劃開距離,然而全都變了調,欲拒還迎起來。下身的那具器官對他來說陌生又恥辱,哪能預料掉這樣的洶湧春潮,害了雄黃一般翻湧掙紮。
彼時的關濃州不是有耐心的人,除非是特意要惡趣味花樣的時候——不過那是後話。陳夢刀被關濃州的一只手玩得脫魂散神,喘息着不知所措,甚至帶了哭腔直呼關濃州的名字求他。肉體愈發地爽利舒适,精神就愈發不安害怕。
他像處于特殊情潮期間的什麽幼小雌獸,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既害怕對方銜脖騎跨的疼痛,卻又遭不住本能肉欲的折磨,糾結顫栗地露出柔軟肚皮,兩腿還在發着抖。
肉器破進體內的劇痛讓陳夢刀硬生生在關濃州的背上挖出好幾道血痕。慶幸的是關濃州及時吻他,張口含掉了所有的要出口的凄厲尖叫。
關濃州長長地緘封他的唇,帶點警示與占有地用齒列含着碾,下身一點不留情地往裏推。緩慢但壞心眼地打轉,柱頭棱子頂撞着初開的肉壺,搔刮每一寸稚嫩敏感的內壁。
他聽見關濃州在他耳邊含糊不清地叫些什麽寶貝之辭,莫名地就一股不甘心,不願意沉溺在糖衣炮彈,費力別過頭不願意再同關濃州接吻:“關濃州,不要。別動我……”
話說一半就被掐滅,好不容易微微适應了些嵌在凹裂處的玩意,此時卻又作亂狂怒起來,要懲罰身下不乖順的雌獸。陰莖大開大合地抽插,接着血液與淫絲的潤滑,一點不溫柔地肏弄,回回都往最深處去,好幾次都觸到了深芯兒裏頭的蕊口。
還好是黑暗裏頭,看不清對方的面孔。陳夢刀臉色蒼白,死死咬着嘴唇,冷汗與淚水混雜在一起滑落,疼,疼得整個人要碎開。硬熱的陽刑搗在體內,常年藏匿羞恥的肉屄被迫着初開,肉瓣可憐兮兮地包着柱身,不知道是讨好還是求饒。
關濃州要了他一次還不夠,翻來覆去連着用好幾個姿勢弄他。下半夜渾渾噩噩,多希望真只是自己做了個清醒夢,浮浮沉沉地,一下在高潮裏頭脫力昏迷,一下又因為下體的撕裂疼扯回現實,不知道最後到底生死幾何。
他沒再能聽清關濃州說了什麽。
感謝He_Jiang,今天好開心呦,夏果果er,peixpei,lian平生歡,困困困閑魚,嫣然姑娘的小魚幹……!
打滾要三連嘿嘿嘿 我好喜歡看評論滴雖然因為我這個人很斟酌又嘴笨,就回複的很慢……(士下座)
明天還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