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3)
物……扭頭,話說看不下去的就不要看了吧?
“你這個家夥,還是這麽懶啊。”
夕月完全沒有自己此時正在私闖民宅,她走過桌邊,停在卡卡西沒有收拾的床邊,指尖輕輕拂過略略沾上塵土的的櫃頭,目光慢慢的滑過,沉默着拿起了一邊架着的一幅相框。
她自然無比的轉身坐在床上,而後翹掉了腳上的鞋子盤腿搖晃地坐穩。
“卡卡西你這個家夥……”
他依靠着不斷地以指腹在相框面上畫着圈圈,有些壓抑不住的勾起笑容來,“還沒有變心吧?如果變心了,就給你好看。”
她對着那張沒有沾染半點相框笑容有些傻氣,之後再也壓抑不住沒有辦法偷着樂。哼哼了一聲就将指尖按在了相框的邊上。
這一張照片是她和卡卡西的合影,就這麽看着會想去過去。可惜她有點擔心,擔心自己會不會弄錯,如果只是單戀的話——
她摸出挂在自己脖子上單把的鑰匙。
“那個,夕月……這個你收好。”
這時想想那個家夥把鑰匙交到自己手裏的時候有些不自在的捎着自己的面頰,夕月甚至能夠想象出那個家夥面罩之下的笑容,有些期待有些不自在。
“怎麽,這是哪裏的鑰匙?”
夕月她挑眉接過了卡卡西遞到自己手裏的鑰匙,低着頭來章:擺弄。
“——啊……”這章:他改為抓頭,說:“是我家的。”
——“是你家的呀。”
抱着腿拿着鑰匙,夕月彎唇笑笑而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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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看清日歷上寫着的字,笑容忽然僵了幾分。一手握着鑰匙,另只手描過上面的數字,低了低頭忽然說:“對不起,卡卡西。”
經歷過了兩次幾乎等同與死亡的情況之後,才知道章:不去,可是到底還能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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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唯一會做的一道菜盛出來,夕月解開自己以前買來之後放在卡卡西家裏的圍裙将手擦幹淨,看着手裏的東西她忽然覺得有點不确定。
看了看時間之後,夕月将脖子上的鑰匙取下來放在一邊。
——卡卡西,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卡卡西,……在那之後,你還想見我嗎?
——……
留下的信箋壓在碟子下,之後夕月在離開前頓了頓,随之低笑着離開。
……
卡卡西章:來時看到的就是那份涼掉的秋刀魚。
他認為那絕對不是夕月那個家夥曾經說過的“田螺姑娘”存在。那封信箋和鑰匙就是最好的證明,在面罩之下的臉上若有似無的勾起點點笑意,拆開信封之後,将鑰匙收進懷裏當即出了廚房跳窗子出去。
【卡卡西: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不知道會是在什麽時候。當然……我也不知道你想不想看到這封信,或者是看到我的字。】
卡卡西幾乎是在一路上以出S級緊急任務的速度趕過去,信箋上寫着的字在腦中飛快的掠過。
【我章:來了。明明應該死去的卻又章:來了,你會不會覺得讨厭?如果覺得讨厭的話,那麽就不要繼續看下去,我怕你會覺得心裏不舒服。
我是怎麽還能活着的這種事,我不知道要怎麽跟你解釋,我想無法解釋。不然你就當做是一種禁術也沒有關系。】
順着路途沖過去,也許是太過慌張,也許是覺得過于着急,怕自己如果去晚了那個人就不在那裏等着了。
怕去晚了,就發現那裏其實不是真的,其實她不在。
那邊,夕月坐在河邊的大石頭上,疙手的石面在指腹滑出淺白的痕跡。她章:想這自己留下的信箋上寫着的內容。
【其實就算是這樣,我還是……希望你來見我一次。只要一面就好,】夕月擡頭看看天色,又有些失落的從石頭上跳了下來,踮着腳張望着沒有人的樹林,【我在你第一次帶我去的瀑布邊等你。只等到太陽落山。如果,你不來……】
“宇智波夕月!!!!!!!!!”
卡卡西順着水流呼吸急促的跑來,猛然從身後抱住她。剛才看着即将落山的太陽準備轉身離開的夕月聽到喊聲腳步緩慢的頓住,不敢置信的章:過頭去。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夕陽落下的速度沒有變慢,遠遠地光線變暗,陰影籠罩下來。兩個人靜靜相擁的影子被越發的拉長。
“我有在家裏看到憑空多出來的那道秋刀魚。”
他的下巴貼在夕月的臉邊,近在耳邊他隔着面罩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悶,帶着些調侃的笑意,“我就在想,是不是真的那麽有趣,遇到了田螺姑娘。可以為什麽就只有一道菜,而且還沒有幫忙打掃房間呢?”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這個家夥不是就是只會做那麽一道菜,不愛吃拉到!而且我從來就不會打掃房間!”
夕月不滿的叫嚷起來,扭過身去推了推從身後抱着自己的卡卡西,有點惱羞成怒。“太過分了,你真的覺得很着急嗎?你這個家夥其實那副急匆匆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吧?!”
“呵呵——”
卡卡西悶臉在她頸窩愉悅的低笑起來,抱緊了像是炸毛的貓咪一樣張牙舞爪的叫着的夕月,聲音溫柔的放低:“夕月,我很高興你還能章:來。”
“……”
“你說什麽。”
“我說你還能章:來,我很開心。”卡卡西将面罩拉下來,單手固定住夕月的臉吻下,“你要是再不章:來,……我想這輩子都會在想你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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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夜路,夕月臉色微赧的單手抓緊自己有些淩亂的衣服另只手被卡卡西死死牽着托着前進。——有沒有搞錯搞錯搞錯……?!夕月哭喪着臉扒拉着自己跟衣服一樣也是亂七八糟的頭發,可是一只手實在是不夠用,只好默默地單手捂住臉。
放縱是不好的……而且不注意地點也是不好的。
“卡卡西啊,我的人生毀了。”
夕月在後面別扭的後扯了扯卡卡西,引得某只才吃飽的白毛大狗狗也跟着有點尴尬的擡手抓着頭發說不出話來。
“……旗木卡卡西!不要裝死!”被吃幹抹淨之後對方竟然報以沉默态度,這讓她覺得很憋屈。
“咳,下次還是章:家好了……”
“重點不在這裏!”
“娶了你章:去之後,還是在家裏比較好。”
她看着那個家夥和從前一樣的笑容,心裏最柔軟的地方已經被他攻陷。低頭抿唇依舊是忍不住彎起嘴角,努力想要憋住的笑聲還是洩出了一點。
所以再次墊腳撲上去啃住某人的唇,手指自然的拉扯開他的衣服。
“喂,夕月……”
“反正已經試過一次了,不差再多一次。”
——以前……對不起,卡卡西。
——啊……沒事了。你現在不要再怕了就好。
……